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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出重围-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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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有发流着眼泪说:“师长,就让我们留下打一仗吧!打完了,怎么处理都行。”
  一个上士跟着说:“我们超期服役两年了,这一仗就让我们打一打吧,师长。”
  黄兴安道:“你们四个人,入列!”从头至尾,和一个一个战士对视后,回到队列正前方站好,“我问你们,谁会操作微机?谁会说外语?请举手。”
  没有人举手。
  黄兴安道:“钟有发,你不是要见见我才肯上车吗?我告诉你,还有你们,这件事到现在为止,只算你们一时情绪激动,说过什么过头的话,可以不再追究。哪个人想继续违抗命令,请出列站到右边。”
  没有一个人动。
  黄兴安停顿一下说:“你们都是A师的好战士,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服从组织决定的。要说想不通,我黄兴安更该想不通。作为一师之长,我失去了对全师的指挥权。通俗一点说,我这个师长也下岗了。”说到这里,他的眼眶湿润了,“同志们,A师连败两阵了,再也败不起了。我和你们一起离开演习第一线,证明我们都落后了。怎么办?只能急起直追,迎头赶上。如果没有别的意见,把背包背上,尽快赶回部队,负起留守部队的责任。”
  钟有发跑过去拎上自己的背包,第一个上了车。六十多个战士无声地跟着上了车。
  黄兴安拉开吉普车的门,朝卡车喊道:“都给我振作起来。钟有发,领个军歌唱唱。”
  三辆军车跟着黄兴安的吉普车,响着低沉雄壮的军歌,向沅水大桥方向驶去。简凡没想到黄兴安这么快就把这件棘手的事摆平了,也开着车跟了上去。
  范英明、刘东旭和唐龙赶到善后委员会,会场已经布置好了,一团被裁减下来的一百多人在李铁的带领下跟着赶到了。
  唐龙用目光搜索了一会儿,小声对范英明说:“怎么没见黄师长?是不是回避了?”
  范英明没有表态。
  刘东旭说:“气氛造得不错。梁参谋,黄师长在不在?”
  上尉跑过来说:“二团五营钟有发连长带头闹事,二团压不住,黄师长赶去处理了。”
  刘东旭叹口气说:“这个钟有发呀!”
  唐龙说:“就是那个老连长吧?”
  刘东旭有点发急了,“可不是嘛!演习前,黄师长还给我说过,想破例把他提起来。我想他立了八次功,总是有些能力的,没反对。”
  唐龙说:“他是想让家属随军。这时候让他回去留守,肯定想不通。五营会不会出事呢?”
  刘东旭看看表说:“我们也去看看吧。”
  范英明说:“用不着。做基层工作,黄师长比我们强得多。这件事我们去了反倒不好。”
  正说着,军歌声从桥那头传了过来。十几辆军车跟着黄兴安的吉普驶上沅水大桥。刘东旭和范英明忙迎了上去。
  秦亚男第三次返回红军指挥所,携带了几大包吃的东西小大部分一拎到作战室,秦亚男就让大家共产了。唐龙自己动手拉开一只黑皮箱,看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四条红塔山香烟,伸手拿出一条喊:“烟民们,这儿还有这个。”
  秦亚男赶忙合上箱子说:“这里面可是我的私有财产。女人家的秘密,你们可不能乱翻!”
  唐龙拍打着香烟说:“我可是只看见了香烟,里面还有三条。这一条归我了。”
  刘东旭伸手夺过香烟说:“唐龙,我们只有吃北京果脯的资格,这香烟是秦记者留着自己抽的。把这也共产了,有人要打你的板子。”
  秦亚男接过香烟问范英明:“你们指挥所,是不是所有吃的、用的都共产呀?”
  范英明笑道:“你收了这一条,显得小气了。要是我呀,就再拿出一条,省得他们嘴里闲着没事,乱嚼舌头。”
  秦亚男又拿出一条烟,扔给唐龙说:“这两条你负责分了吧。分配不公,可是你的事。”
  唐龙把整条烟撕开,两包两包给几个参谋发着,嘴里说:“秦大记者在两个月内,三下西南,终点站都是咱们师,可算是对咱们情有独钟。吃人家的嘴软,可不要说人家……”
  秦亚男伸手打了唐龙一巴掌,“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实话告诉你,军报的记者,在一个师蹲这么久,我还是第一个。”
  唐龙笑道:“半公半私嘛,当然能蹲得住。要是表明你一心为公,把那两条烟也拿出来平分了。”
  秦亚男打开箱子把两条烟拿出来交给范英明说:“这两条烟交给你这个司令,你可要帮我洗刷洗刷。”
  范英明道:“这两条烟归本司令一人支配。关于秦亚男同志做没做私活的问题,你们暂时都没有发言权。”
  唐龙把剩下的一条烟朝自己衣服里一塞,“秦记者完全为公,只是在业余时间琢磨过如何抓俘虏的问题。这个难题的最终解释权,归范英明一人所有。”
  秦亚男追打着唐龙,“唐龙,你可要小心点,得罪了无冕之王,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本人很快就要荣任驻军区记者站站长了。”
  范英明感到有些意外,“这么快就定了?”
  唐龙在门口接道:“军事术语叫闪击,爱情术语叫一见钟情。”
  秦亚男红着脸追了出来,“看我不撕你的嘴!”
  一出门,看见邱洁如把唐龙拦住了。
  邱洁如看看秦亚男,冷冷地对唐龙说:“唐助理,那个实验还做不做呀!”
  唐龙做个手势说:“秦大姐,暂停暂停。本人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邱洁如和三个女兵跟着唐龙走向一台移动指挥车。邱洁如忍不住问:“你对她做了什么,她竟说要撕你的嘴?”
  唐龙取出香烟说:“秦记者给范司令带了几条烟,又不承认是带给范英明的,我们就开他们的玩笑,这是战利品。”
  邱洁如鼻子哼哼说:“变态!三下西南,追这么紧,嘴上还不承认!”
  唐龙大咧咧道:“老姑娘,脸皮是薄些。”
  邱洁如笑道:“什么眼神!她结过婚,叫她男人甩了,所以就有点变态。”
  唐龙扭头问道:“好像你和她之间有什么过节吧?说话狠巴巴的。”
  邱洁如说:“上车吧。我跟她有什么过节?”
  这次病毒传播试验能不能获得成功,成了红军首脑这几天关注的焦点。唐龙带小分队一离开指挥所,范英明就下令把指挥所所有电脑都置在单机状态。
  刘东旭不放心地说:“还不如把连接线都拔了,一旦先把咱们的电脑染上,那就闹出笑话了。”
  范英明想了想说:“曹参谋,通知各部队,从上午十点到十二点,都断掉指挥系统电源。政委,你考虑得很周到。说是做十五公里试验,一旦这个游戏盘上的病毒很厉害,不定会出什么事。”
  唐龙和邱洁如把指挥车开到一个山口处,看看离十点钟还有点时间,两个人就利用这点时间谈点个人问题。
  邱洁如接过唐龙递来的大衣披上,对三个战士说:“还有点时间,你们想发点什么就发一点。”
  中士说:“队长,连份报纸都没带,发什么?”
  唐龙说:“你们自己想,譬如试着给蓝军战友们写封信,譬如胡诌几句打油诗,都行。主要是不能让联络中断了。”
  两个人朝河边走去。
  邱洁如问:“演习后,你是不是不再想转业的事了?”
  唐龙说:“要按现在这种形势,我当然愿意在部队干了。要是又回到原来的状态,晚走就不如早走了。”
  邱洁如说:“我可给我爸打了包票说你不会脱军装。你别再三心二意了。”
  唐龙说:“到时候没有法拉利跑车,不还是结不成婚?”
  邱洁如说:“这个条件取消不就行了?”
  一架直升飞机超低空从他们头顶掠过,方英达的满头白发,在阳光里特别显眼。
  “是方伯伯,”邱洁如朝飞机招着手喊着,“方伯伯,方伯伯。”
  唐龙手搭凉篷望了一会儿,说道:“总司令回来了,他真回来了!从现在起,我决不再受别的诱惑了。真是他在天上,我们在地下呀!”
  邱洁如从口袋里掏出游戏盘,闭着眼睛说道:“但愿你不是一张游戏盘。”
  方英达乘直升机在演习区域上空整整飞了两个小时。他清楚地意识到,今生今世恐怕再也没机会看这片山水、这片红土地了。回到指挥部作战室,方英达还有些激动,连声说:“真是一片好山好水,好山好水呀!”
  陈皓若劝道:“老军长,你该回去休息休息。”
  方英达摆摆手说:“不用不用。花几万块钱,还买不来十天半个月时间吗?我到两边都看过了,没有看见大规模的调动。”
  童爱国说:“两军都做好了准备。刚才范英明来了电话,说他们一项试验获得成功,有可能给演习带来一些新东西。”
  方英达满意地笑着说:“范英明是个谨慎的人,他忍不住用电话报告这项试验,可见这个试验有些名堂。”
  陈皓若说:“到现在为止,他们对试验的内容只字不提,是够谨慎的。”
  赵中荣不以为然地说:“他们这回给每个连都配了一台步话机,新东西恐怕也只能算作推陈出新了。蓝军这次没什么大动作。”
  方英达想起朱海鹏挨打的事,喃喃道:“他会不会不用心打?”站起来说:“给我接朱海鹏。”接过话筒说道:“朱海鹏吗?我是方英达。”
  朱海鹏惊得站起来,语无伦次道:“我是朱海鹏,我听出来了,我是朱海鹏,你在哪里,你的声音很洪亮。”
  方英达说:“我在自己的岗位上。你挨了你老娘一巴掌,是不是背上什么包袱了?”
  朱海鹏说:“挨老娘的打,背什么包袱?”
  方英达说:“我警告你,如果你在第三阶段不用尽全力,我要处分你。”
  朱海鹏说:“这些天,我和常师长都急白了几千根头发,怎么会不用心呢?”
  方英达说:“这就好。天气越来越冷了,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朱海鹏说:“我们已经等两三天了。”
  方英达说:“那就提前回十八小时进入预备状态。从明天零点起,红军随时会发起反击作战。”
  是日夜,红军各攻击部队趁夜暗进入攻击状态。各团指挥官都守在电脑终端前,静静地等待红军指挥所的攻击令。在传统的军事理论里,黑夜常常被用来增加战争启动的突然性。阵地战,十有八九选择在黎明前发动。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仍没有一点要动作的迹象。焦守志在一团指挥所急得团团转。
  李铁问道:“焦团长,你着什么急?”
  焦守志说:“天亮前必须把那几个高地拿下来,这个时候还不打,天亮了等着挨炸呀?”
  李铁说:“我估计师部对什么时候发起攻击还没最后确定下来。实际上,白天也可能发起突然袭击。”
  焦守志摇摇头说:“很多著名的战役,包括登陆作战,都是后半夜打响的。”
  李铁说:“今晚不打,还有明晚。定不下来,肯定有定不下来的道理。”
  范英明本来已经准备签发凌晨四点发起攻击的命令了,拿起笔,突然又问唐龙:“唐龙,你认为这种病毒他能排除吗?”
  唐龙说:“估计三五个小时内,他们无法排除,再长就说不准了。”
  范英明放下笔点了一支烟道:“一般情况,黎明前发起攻击是上上策。现在的情况有些特别。我们要拿下一号地区的高地,坦克部队和空军都用不上,晚上发动,我们的夜视技术尚在起步阶段,很多难题无法解决,就是步炮配合也难以完成。可是,如果他们上午就把病毒消除了呢?”
  唐龙说:“我们的突然性就削弱了。白天,就是指挥系统瘫痪,他们也可以用人工方法进行联络。你的意思是不是改在天黑前两个小时发动,利用敌人无法联络,天黑前就把几个高地拿下来?”
  范英明道:“如果他们乱一夜,或者大半夜,天亮后可能就大势已去了。”
  唐龙点点头说:“这样确实周全。”
  刘东旭担心地说:“部队都运动到位了,他们已经设伏半夜,要是再熬一个白天,不是把我们的意图暴露了?这可是大部队作战,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是邱少云。”
  唐龙说:“这倒是个难题。部队最少要吃两顿饭,他们还可以进行空中侦察,另外,他们还有二十个数字化班,也可以刺探出我们的真实意图。”
  范英明说:“那就露出点破绽让朱海鹏和常少乐猜去吧。今天晚上就把作战命令下达了,明天一个白天基本不联络,他们还不把所有的手段都拿出来猜我们什么时候进攻?”
  唐龙拍拍巴掌说:“他们的通信网都张开了,一瘫痪才算全部瘫痪了。”
  范英明问:“现在几点钟天会黑透?”
  唐龙道:“明天是多云变阴天,季节已过了小雪节,这里是东八时区和东九时区相临的地方,明天天黑透约在六点四十左右。”
  范英明夸奖道:“你很仔细。那就电令各部队,总攻击时间定在下午四点二十,四点钟,所有指挥所切断电源二十分钟,以防我们指挥系统染上病毒,四点二十恢复联络。”
  唐龙想了想说:“从三点五十,让炮兵部队炮击十分钟,突然停下来,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范英明说:“就这么办吧。”伸个懒腰道:“终于可以睡上十几个小时了。唐龙,你也要睡足睡够,明天一整夜,非常关键,我需要你的头脑十二分清醒。”
  唐龙道:“我睡觉的功夫向来不错。”
  刘东旭提醒道:“唐龙,还有你那几个女兵也要睡好觉。”
  唐龙拿着范英明签好的命令,“我这就去通知她们。”转身去了信息处理中心。
  邱洁如和四个女兵一直处在临战状态,一见唐龙进来,都把自己杜撰的诗文掏了出来。
  邱洁如问:“唐龙,我们几点钟上?”
  唐龙压低嗓子说:“要叫我唐助理,或者司令助理,维护我点形象嘛。”
  邱洁如笑道:“是,唐司令助理同志。”
  唐龙喊道:“旋风纵队都有了,起立。现在交给你们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请跟我来。”
  五个姑娘一脸严肃跟着唐龙走出指挥所。走到住房门前,邱洁如忍不住问:“什么任务?”
  唐龙说:“从现在开始到下午两点,你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好好睡觉。”
  几个女战士叫嚷起来:
  “是不是不打了?”
  “我这篇文章别提多精彩了。”
  “我的开头是亲爱的蓝军战士们,后面的内容是劝降。”
  邱洁如说:“别吵了。是不是今晚不打了?”
  唐龙跟着进了女兵宿舍,“你们的任务是下午四点到四点二十刮病毒旋风。”抬头看看万国旗一样挂着的胸罩裤头,“你们的内务也该整理一下。把这些东西都隐蔽起来。”说罢,转身出了房子。
  邱洁如问:“你要去干什么?”
  唐龙说:“睡觉。”
  天麻麻亮了,各营长都打电话问怎么还不发动攻击。焦守志火了,对一个参谋说:“再来电话,你告诉他们,都藏严实点,哪个营出事,从营长到班长,全部都撤了。”
  李铁自言自语说:“到下午四点二十,还有十个多钟头,几百人埋伏在结合部,肯定要暴露的。团长,不如让一营和三营撤到阵地上。”
  焦守志为难地说:“运动到树林和灌木丛,已经花了几个小时,让他们等吧。”
  李铁说:“要是实战,他们发现我们有人在结合部,用十分钟炮击加一次反冲锋,咱们这两营就算报销了。”
  焦守志说:“命令中没说撤不撤下来的事,咱们擅自做主撤下来,好不好?”
  李铁道:“命令不可能讲这么细,或许他们也疏忽了。四点二十发起攻击,肯定是准备搞夜战。不撤下来,部队又饿又困,怎么打?”
  焦守志说:“先撤下来,睡美吃饱喝足了再上去。李铁,你给一营二营打电话,我要去睡觉了。”
  天放亮,红军一团主力从几个高地脚下的灌木丛和树林里撤回自己的阵地。夜宿在林子里的鸟儿惊飞起来。林子里响着压低了的声音:“快点,等着挨炸呀!”“连长,你让我尿完了,夹着一半,忒难受。”“怎么又不打了?”“真困,一松劲就困。”“你他妈的想尿成一条河呀?快点。”“连长,那是二牛在尿,我在你前头。蓝军发现不了,没事的。”
  阵地上的蓝军早发现了异常,几架望远镜都朝山脚下搜索,只能看见小树和灌木的摇动,就是看不见人。“快向营部报告,○八高地脚下约有一个连敌人设伏,不知什么原因,今晨五点四十开始撤出。”
  这一异常情况很快传到蓝军指挥所,朱海鹏和常少乐开始猜测红军的意图。
  常少乐问:“海鹏,这是不是有点怪,不像是抓舌头的小行动,干吗又撤走呢?”
  朱海鹏道:“他们三点多钟,进行了频繁的联络,为什么没有发起攻击,又撤走了呢?这两个营趁夜运动到咱们眼皮下,目的是想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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