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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迈克罗夫特正在为他的终生大事而努力,这样的小事就不要打扰他了。”
“终生大事?哪位女士这么不幸?”
“不是女士哦~~”
“那是人造人,机械人还是外星人?抑或他直接恋物,说要跟他的雨伞结婚?”
“噢,夏洛克!”
“好吧,那位将要**给魔鬼的不幸男士是?”
“格瑞戈·雷斯垂德。”
“他的品味应该没有那么差。”
“什么?”
“如果我和你说的是同一位雷斯垂德的话,我相信他的品味不至于差到看上那只骚狐狸。”
“额,夏洛克。”希帕提亚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每次描述迈克罗夫特的时候用的形容词都分外的精彩,你对他究竟是怎样的爱恨交加呀?!”
夏洛克闻言,脸色迅速转红而后又转白,最后表情僵硬,恶狠狠地从齿间迸出一句:“闭嘴,希帕提亚。”
希帕提亚撇撇嘴,看着夏洛克丝毫不怕扭到脖子地侧着头眼巴巴地看着华生博士的侧影,瞬间悟了: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羡慕妒忌恨?
说话间,苏格兰场的人已经到了。为首的探长看到探照灯下满地鲜血淋漓,大声问道:“开枪的是哪个?武器叫出来。”
希帕提亚下车,袅娜上前,说道:“开枪的是我,至于,武器,请恕我无可奉告。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就回去写申请吧,若你有耐心写上一两年,我会考虑批给你的。”
旁边的华生博士听到这话,再次感叹血缘的强大,明明看上去是一个软妹子,说出来的话却一样的那么欠揍!
探长在希帕提亚这儿碰了个钉子,转身问夏洛克道:“这个女人是是谁?”
“我的姐妹,她为mi5工作,请体谅一下她的职业病。”
希帕提亚闻言嗔怒地瞪了夏洛克一眼。探长非常善解人意地说道:“当然,当然,长官,我是迪莫探长。”
“不是长官哦,我只是一个小秘书而已。”希帕提亚笑道。
那欠揍的语气简直和迈克罗夫特的一模一样,华生博士感叹道,遗传实在太伟大了。夏洛克显然也听出了那种语气出自何处,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迪莫探长在希帕提亚面前实在说不出什么,转而去奉承夏洛克了,说道:“唯你马首是瞻。”
夏洛克嘴角抽了抽,端正脸色,极有风范地说道:“工作就是最好的报酬,我不希望我的名字出现在任何一篇官方报告里面。”而后带着点小委屈地去问华生博士:“我的脸真有那么长吗?”
华生博士看到他卖萌的样子,用军人的自制力压抑着自己要去揉一揉他的那头卷发的**,舔了舔嘴唇说道:“其实还好,只是颇有些个人特点而已。”
回去的时候,本来华生博士想要先去送萨拉小姐回家的,结果希帕提亚小姐非常体贴地直接让迪莫探长用警车送萨拉回家了,相信警车的鸣笛声一定会给饱受惊吓的萨拉女士一些安全感的。华生博士自然就和希帕提亚、夏洛克一起坐小黑车回家了。
因为实在太晚了,华生博士非常自然地遗忘了夏洛克要和他睡一床的事实,直到夏洛克换了睡衣,钻进他的被窝,非常顺手地把他当抱枕抱着的时候才想起有个混蛋以后要天天爬他床,上帝呀,世界末日真的要来了吗??不过,其实和他一起睡,除了早上会被萌到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了,他睡觉的时候挺安分的,华生博士想道,就暂时由他吧,下次一定不会再纵容他的。
第二天,希帕提亚精神奕奕地上班去了,刚一进门,安西娅女士就十分惊悚地跟希帕提亚说道:“希帕提亚,你哥哥怎么了?他今天让我在格劳塞斯特路戈尔丁尼饭店订张桌子。”
“他可能是偶尔想去外面吃一顿而已,有什么问题吗?”希帕提亚想到些什么,又不好说出来,便含糊答道。
“当然有问题了,迈克罗夫特有他的轨道,他得在他的轨道上跑,帕尔梅尔街他的寓所,第欧根尼俱乐部以及白厅——那是他的圈子,这次是什么重大事件惊动他要离开第欧根尼俱乐部?我明明记得今天晚上他没有预约。”安西娅惊讶地回答道。
终生大事!希帕提亚默默道,但笑不语。原来我哥就是传说中的终极宅男,上帝保佑今晚他会有个好的进展吧。
7魔王殿下的忧郁
这一整天,迈克罗夫特的心情都十分的好。对于手下的失误都宽容了很多。当然了,这其中很大部分的原因得归功于安西娅领着希帕提亚非常尽心尽力地预审文件。安西娅觉得希帕提亚这个姓福尔摩斯的大脑实在太好用了,在记忆、分析和归纳方面和她哥哥差不多,堪称神器,可是其人性格却纯良温柔,十分听话。因此安西娅心怀大畅,我使唤不了自家上司,还使唤不了上司的妹子吗?
迈克罗夫特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将要下班的时候,他在批完文件,和首相联络玩感情,和相关部门交流了人员配置、信息保密等情况后作出了相应指示之后,居然还剩下了一个小时。他想了想,调出了监控苏格兰场的录像,看着雷斯垂德就着速溶咖啡埋头工作,考虑着要否提高公务员待遇,至少工作场所要配备咖啡机,但想到英国政府的财政赤字后无果,还是私人送他一台吧。而后他有调出夏洛克最近承办的案件的卷宗,推理一番,把答案发过去,一会儿之后看着手机上“去死吧 sh”的回复,想象自家弟弟炸毛的情景,的心情更好了,可惜现在有人给他顺毛了。迈克罗夫特半是欣慰半是忧郁地想道。
(正在用二指禅敲博客的华生博士对着忽然间炸毛扔手机的夏洛克手足无措,他无缘无故又抽什么风?误解,顺毛。夏洛克被顺毛,卖萌。华生博士被萌倒,持续掉血中)
将近下班时间,迈克罗夫特有些不安地玩弄了一下怀表的链子,而后发了条短信给雷斯垂德:“let's have dinner。mh”
迈克罗夫特从监视器里面观察着雷斯垂德的反应,有惊讶,有疑惑,但没有不情愿。他舒了口气,去看手机上的回复:“all right。〃忍不住笑了。
安西娅领着希帕提亚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勃朗峰温柔一笑的诡异情景,险些控制不住,摔倒在地,口中喃喃道:”明明是鬼畜攻,刚刚居然笑得这么温柔。”希帕提亚赶紧扶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安西娅女士,镇定点,我哥哥在看着你。”
安西娅抬头一看,刚好看到迈克罗夫特标志性的阴测测的微笑,一下子回复正常,挺胸抬头,捂着小腹说道:“先生,我要请假明天去产检。”
“你在两天前才去过一次。”
“我刚刚受到惊吓,动了胎气。”
“想都别想。”迈克罗夫特忽然间想到了些什么,严肃地说道:“还有,不准教坏我妹子。”
“先生,你不觉得有些事情是要从小学习的吗?她现在已经太迟了。”
“谢了,不用。”迈克罗夫特神色阴郁地说道,我妹子不需要那么重口味。
希帕提亚茫然地看了看安西娅,又看了看自家大哥,他们究竟在说什么呀?
“好了,下班吧。”迈克罗夫特看了看怀表,起身说道,径直走了,出门前又回身说了句:”安西娅,你今晚不用跟着了,我可以尝试自己开车去的。”
希帕提亚忍不住插嘴道:”哥,你认得路吗?”
“我会带司机去的。”迈克罗夫特的神色木了木。
雷斯垂德探长刚出办公室的门,就看到迪莫探长正在和安德森他们一起声讨夏洛克有多么的傲慢讨厌。而雷斯垂德认识了夏洛克五年,从最开始的恨不得盖他麻袋,到后来送案卷的同时顺便带上炸鱼薯片去投喂。对于这个小混蛋,他不算了解到十成,但也有七八成。因此雷斯垂德一听就知道,迪莫肯定是不知怎地就惹到那个小混蛋了,不然夏洛克才懒得出言鄙视他,而是无视他。至于人们喜欢那样,那就见仁见智了。(人们通常反对被无视,而后就被鄙视了)
雷斯垂德看他们说得如此欢脱,也不插话,直接溜出门,还没有走几步,就有一辆阿斯顿·马丁悄无声息地从后面滑了过来。车门打开,迈克罗夫特在里面向外探头微笑示意。
“迈克罗夫特。”雷斯垂德叫道,钻进车厢,刚坐好,车子就启动了。他看了一会儿窗外倒退的风景,才问道:“可以问问要去哪里吗?”而后未待回答,就说道:“好吧,我也知道问也白问。”
迈克罗夫特笑得有些僵硬,其实我是很乐意告诉你的。
“说实话,如果你想知道关于夏洛克的事的话,我可以发邮件给你的,你只需给我一个可用的地址就好了。”雷斯垂德说道,不必弄得像是特工接头一样。
“这事与夏洛克无关,我们真的是去吃顿饭而已。”
“好的,很好。”雷斯垂德舔了舔嘴唇,侧过头去看着窗外的风景,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需要我回去换套正装来配合你吗?”
“用不着,你这样就很好。”迈克罗夫特语气真挚地说道。
“额,其实我只是开个玩笑,不会真的去换。”雷斯垂德看到他的反应如此庄重,有些尴尬地说道。
“是吗?呵呵……”迈克罗夫特干笑了两声。
雷斯垂德抖了抖,又问:“那我们去吃什么呀?”
“意大利菜。”
“是吗?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吃法国菜的那种人。”
我是喜欢呀,可是你不喜欢。迈克罗夫特答道:“最近吃太多了。”
而后迈克罗夫特看着雷斯垂德左眼写着“有钱人”,右眼写着”炫富”的目光深深地抑郁了。
车厢里又是一片沉默。
忽然间,雷斯垂德的手机响了,一看 ,是夏洛克的短信:“和迈克罗夫特在一起?sh”他抬头看了看迈克罗夫特,刚要回复。下一条短信又到了:“他想追求你。sh”雷斯垂德惊悚了,忍不住又看了迈克罗夫特一眼。
迈克罗夫特看到雷斯垂德接到短信后,连续两次看自己,第二次还是那种像是良家妇女看到暴徒的惊悚诡异的目光,心里隐隐有了些不好的猜测。
这时候,下一条短信到了,雷斯垂德一看,“答应他。 sh”
啥?雷斯垂德眉头一皱,刚想回复,就见到新的短信:“然后我和你就真的成一家人了,苏格兰场就是我的了。sh”
看到这里,雷斯垂德想到要和夏洛克成为一家子的后果,觉得前途无亮了,而后又是一条:“那你回去后就把安德森开了吧。sh”雷斯垂德抿了抿嘴,该死的,这个小混蛋究竟把苏格兰场当做是什么呀?!
迈克罗夫特见此,也在手机上指指点点起来。
“打扰人谈恋爱是要被马踢的。mh”
“不要以为你和它们长得像,它们就不会踢你。mh”
“马踢我,我就砍马脚。sh”
“希帕提亚,如果你不在家,就马上回家;如果你在家,就给我按住夏洛克。mh”
“安西娅,给我掐了贝克街的移动及网络信号。mh”
迅速作出两条批示的迈克罗夫特放好手机,对着雷斯垂德露出了一个自以为非常和蔼的笑容。
雷斯垂德:他请我吃饭,其实是想毒死我吧?怎么一副像是我欠了国家九百万英镑没有还的样子?
正在和安西娅选购婴儿用品的希帕提亚忽然间接到迈克罗夫特的指示,和安西娅对视一眼,互相交换阅读了对方的短信,眼神交流得出同一个信息:第三次世界大战要爆发了吗?
“额,那我先回去了。”希帕提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好的,我也要回去加班了。祝你好运。”
“你也是。”说完,希帕提亚就带着视死如归的勇气回贝克街了。
在肯辛顿区格劳塞斯特路戈尔丁尼饭店深处的一张小圆桌边上,两个男士相对而坐,一个衣冠楚楚,穿着整整齐齐、做工考究的三件套,另一个则穿着普通工薪族日常穿的西服,领子仿佛还有点皱巴巴的。雷斯垂德看着满是意大利文的菜单,直接说道:“你来点吧。”
“好吧,谢谢你的信任。”迈克罗夫特说道。
点菜之后,侍者离开。迈克罗夫特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说道:“格瑞戈,鉴于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就冒昧地说一件事:。。。。。。”
“什么?”雷斯垂德抬起头问道。
“没有什么。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迈克罗夫特忽然间就失语了。
“很好,非常好。”
“好的。”
过了一会儿,雷斯垂德又说道:“我也就是之前倒霉了些,你说,怎么会巧合到那个程度?那个家伙怎么会那么碰巧抽中了奖,而奖励恰好是去我和妻子度假地方五日游。”
迈克罗夫特“嗯”“嗯”“啊”“啊”地附和了一下,他才不会说你妻子的情人抽奖的那家百货商场的老总恰好是自己的同学。
正餐完了之后,迈克罗夫特本来想推荐雷斯垂德尝尝餐厅提供的雪茄,但想到雷斯垂德正在戒烟,就算了。两人都吃了份提拉米苏。
迈克罗夫特微笑着说道:“据说这个点心还有个故事在里面。”
“愿闻其详。”
“提拉米苏(tiramisu)是意大利文,意思是‘带我走’二战时期,一个意大利士兵要出征了,可是家里已经什么也没有了,爱他的妻子为了给他准备干粮,把家里所有能吃的饼干、面包全做进了一个糕点里,那个糕点就叫提拉米苏。每当这个士兵在战场上吃到提拉米苏就会想起他的家,想起家中心爱的人。”
“很感人。”雷斯垂德听着迈克罗夫特用他低沉醇厚的嗓音为他说这样一个故事,不禁有些面红,只能挤出了这一句。
饭后,迈克罗夫特送雷斯垂德回去,一路无言。迈克罗夫特算着这是第几次的告白失败来着。但就在雷斯垂德的公寓楼下,雷斯垂德下车之前,忽然间转过身来,靠近去,俯下身在迈克罗夫特唇上轻啄了一下。
迈克罗夫特一下子就愣住了。雷斯垂德靠在椅子上,带着点慧黠说道:“以后不要再送一百朵玫瑰到苏格兰场了,那不是浪漫而是炫富。”
“明白了。那你不介意我也上去坐一下吧?”
“大英政府光临,欢迎至极。”
“不是大英政府,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
8被放逐的夏洛克
希帕提亚回到家的时候,夏洛克正坐在电脑前面,拿着个鼠标仿佛是在画图,旁边的华生博士也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在看着。希帕提亚过去一看,夏洛克居然把迈克罗夫特的头像用photoshop软件p到大猩猩头上了,而且p得天衣无缝,仿佛真是大猩猩长了一张迈克罗夫特的脸一样。
希帕提亚见此,忍不住抖了抖,颤巍巍地说道:“哥,我回来了。”
“我知道,那我的网络信号可以正常没有?”夏洛克斜斜地瞥了他一眼,而后又开始修饰起那副照片。
这个时候,希帕提亚的电话响了,而后夏洛克和华生博士一下子都转过头看着她。希帕提亚又抖了抖,你们两个人这样看着我,我压力很大的,接电话道:”你好,我是希帕提亚·福尔摩斯。”
“希帕提亚,你哥今晚没有回帕尔梅尔街。”是安西娅的声音。
“真的吗?真是意料之外,令人难以想象。”
“我也觉得,兴许我们明天可以调那位先生的资料出来看看,我不得不崇拜那位先生了。”安西娅颇有些亢奋地说道。
“额,既然我哥都成功了,那你可以恢复这里的通信和网络信号吗?”希帕提亚偷偷地看了夏洛克一眼,被他这样富有压迫性的眼神盯着,她好想要泪奔呀。
“哦,是的,已经恢复了,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打卫星电话给你。”
“呵呵。”希帕提亚干笑了两声,“再见。”她挂掉电话,回头笑得非常甜美地说道:“哥,信号已经恢复了。”
“那太好了,我要把这张杰作送到保护野生动物的网站上去。”
天呀,希帕提亚一想到被迈克罗夫特发现的情景就不由得有点眩晕,她转向华生博士,眼含泪光,楚楚可怜地说道:“华生博士,求你不要让他这样做,这样真的会引起世界大战的。”
华生博士像美国人那样摊手耸肩,说道:“我也没有好法子。他向来不是个会听人说话的。”
“华生博士,我相信你可以的。”
“我很遗憾。”
“好吧。”希帕提亚脸容一肃,对着夏洛克说道:“迈克罗夫特的办公室24小时有人值班,如果你不想寝不足的迈克罗夫特半夜三更地赶到贝克街,把你从被窝里面拉起来的话,你最好就不要这样做。而且,我不介意下班时候脱离网络和手机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