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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朕忍了多久?只因为朕想抹去在你心中,别的男子的身影,朕憋着自己,夜夜取悦于你,你明明喜欢得紧,未曾拒绝过。」
那孟浪的言语,句句刺激着她,她备感羞耻的闭上眼,体内涌现一股难以自抑的情潮。
所有的抗拒,无非是自欺欺人。
每一日的夜里,只要一想到姚琦正躺在他的榻上,她便难受得无法安然酣眠,下意识的盼着什么,发怔的等着。
直到夜半梦中,她感觉到一双火热的大掌,抚过她柔软的身子,薄唇吻遍每一寸雪肤,她没在他身上闻见女子馨香,她浮躁的心才安然落回原处。
每一夜,她假装不知他上了她的榻,肆意抚弄她的身……仿佛只要假装自己不知情,便可以不去正视心中已有他的事实。
「瞧,这美丽的花蕊,早已为朕绽放。」严隽探舌挑弄雪峰顶端的粉色肉蔻,在一阵贪婪的咽含之下,逐渐硬挺如小豆。
那灼热的舌尖,轻柔如羽,来来回回,一下下地拨弄,然后卷绕,再大口含进余下的雪白乳肉。
雪嫩的胸乳在他唇舌轮流狎玩之下,被唾沫沾染得一片湿亮,翘立的乳尖宛若开在雪白软丘上的两朵傲梅,转瞬便落入他嘴里。
湿热的吸吮,用力的含咽,每一个举止都令她为之迷狂,她咬紧下唇,不许自己喊出声。
洞悉了她倔气的想法,他吮得越发的狠了,掌心由下而上,捧住随她急剧的心跳而微微轻晃的嫩乳。
大掌施力收紧,白腴的乳肉溢出指间,冶艳翘立的乳首惹人怜爱,于是他改用指尖轻捻,拧转,轻扯。
这般野浪的刺激教她不住的哆嗦,身子猛然打了无数个激灵,终是隐忍不住的娇哼出声。
「嗯……」娇媚的嗓子,如糖丝一般,浇淋入耳。
「听听,你亦喜欢朕这般碰你。」凤眸扬起,深邃的眸心燃着渴望的热焰,直勾勾地望入她迷茫的眼底,他的唇上扬开一抹邪笑。
拉开系着一串串琉璃珠玉的腰带,扯下华贵美丽的衣裳,妖娆撩目的娇躯,只剩下一件以银线绣出幽莲纹饰的金绸亵裤蔽体。
玉白娇嫩的身子,宛若一朵开得正灿的琼花,洁白之中透着诱人心魂的水媚。
他静静的望着她,眸中的烈焰,随着眸光流转,在她微凉的身子上,落下一簇簇灼肤的火苗。
在那灼灼的凝视中,她浑身发软,双腿颤抖,却使不出丝毫气力遮掩自己,抑或阻止他继续用那般狂肆的目光望着。
修长的手指挑起下巴,瑰艳的脸蛋上仰,她紧咬着下唇,眼底泛开一层水雾,想遏阻的话语在舌尖上滚动,却怎么也脱不了口。
严隽低垂下凤眸,吮上那教他心神迷醉的小嘴,勾缠她的小舌,逼她做出生嫩的回应,唾沫相染,分不清嘴里的气味谁是谁。
大掌揉弄起圆挺的软乳,她感觉胸乳越发饱胀,顶端的花蕾被捻玩得硬疼,一股焦灼的渴望急涌而上,击溃了心中高筑的防备。
竞相戏逐的两副唇舌,发出暧昧的咂声,泌出的蜜津全被他卷吞,不知何时,她的双手已缠上他的后颈,紧紧地攀拥。
火舌退出芳腔,来回舔舐着绯红的唇瓣,瞧着她沉醉的神情,他胸口一紧,随即抱起仰靠在殿门上的裸裎娇躯,快步走向飘动着明黄色纱帷的龙榻。
纱帷飘飞,如梦似幻,灿黄的宫灯照亮了四周,龙榻上两具纠缠的身躯,被光线渲染成淡金色。
洛琼英记得方才在御宴上,她滴酒未沾,然而舌尖却流转着「君莫笑」的气味。
严隽拨弄着她一头流泻于身的乌黑长发,指尖轻剌过耸立在发间的乳首,引起她不住的轻颤。
「你是第一个躺上这张榻的女子,以往朕召妃嫔侍寝,皆是在瑶华殿的卧榻。」
她闻言,只是默然不语。
确实,听见这句话,积压在心上的莫名酸楚淡了些。然而,即便如此,仍是改变不了他曾经在别的女子身上欢快的过去。
仿佛悉透她的心念,他复又道:「朕召姚琦侍寝,也不过是与她同躺一榻,至今仍未碰过她的身子。」
心律骤快,一颗心好似快蹦出喉间,她媚眼盈盈的回视他。「为什么?」
俊颜一怒,凤阵紧瞪,大掌拢握住一边娇嫩的玉乳,他冷声道:「你还问!若不是朕的脑中全是你一人,又怎会在姚琦解下衣裳,裸着身子站在朕的面前时,毫无反应的要她把衣裳穿上!」
喜悦,如散开的涟漪,在心中荡漾。
可同时,心中又有道矛盾的声音响起:他没碰姚琦又如何?往后会再有无数的绝色女子入宫,夜夜盼得他的垂怜。
她,终究也不过是曾经卧在他榻边的其中一人。
但是,压抑不下的喜悦,最终仍是掩过了残存的理智,她垂下眼眸,朱唇轻张,兰息轻吐。
「要了我。」淡淡一句话,伴随含烟媚眸,直教他为之疯魔。
狂傲如他,该是因为始终得不到她的臣服,帝王的自负之心严重受挫,倘若要了她的洁白之躯,解了那份渴,或许他便不会再为她费心费神。
当他将双眸转到别的女子身上,她便能从这场越陷越深的梦醒来,不再对他有荒谬的企盼。
严隽低敛凤眸,修长的指尖滑过她的眉眼,然后低下头,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寸雪嫩肌肤。
扯下薄软的金绸亵裤,褪到她的脚踝处,大掌野蛮地将玉白的腿根掰开,长指探入泛红的娇花,刺入紧窄的嫩穴,勾惹出湿润的情露。
她低低娇吟,美目凝上雾气,瑰红的唇瓣被他封住,两舌孟浪的缠绕,气息交染。
他空出一只手抽掉腰带,解掉自己身上的玄黑色长袍,浑厚坚硬的胸膛,结实宽阔的肩膀和手臂,宛若一尊金色神只,教人神慑,不敢直视。
她偏和其他女子不同,一双雾透的美目,静静地将他赤裸的精壮上身端详数遍,然后直直望着他,解开了下身的束缚,释放出那早已高昂的赤红热铁。
她只飞快瞥了一眼,胸口发喘,双颊如被火钳烫着似的,艳色无边,嫣容如醉。
严隽俯在她耳边轻笑:「莫怕,朕不会伤了你。」
高大的身躯跪坐在她腿心之间,将修长的玉腿高架在肩上,覆盖着柔软耻发的蜜丘,色泽粉嫩的两片花唇,全在他眼下一览无遗。
浓浓的羞意淹没而来,她咬住手背,眼底微微泛潮,雪嫩的肌肤逐渐染上了樱花似的粉泽。
他俯下身,吮住前端的花核,一如每晚夜里做的那样……但是却又不太一样。
今晚的他,特别的狂野,长指在湿透的水穴中抽插旋转,捣出更多腥甜的花蜜,然后改用唇舌吸咂。
「啊……」她难抑的弓身,雪白的背如一把弯弓,被他紧紧箝抱在手。
耳边回荡着他吸咂的淫靡声浪,销魂蚀骨的快慰,从他含住的羞密处穿透到四肢百骸。
「尝过多少次这甜美的滋味,你可知道朕忍得有多苦?」他将火烫的舌剌入嫩穴,尽情搅动,然后再插入一指,拨弄软嫩湿润的肉瓣,舌尖挑捺着花唇。
「别说了……嗯啊……不许你再说……」
「你也想要朕,是不?瞧瞧你,都已经这般湿了。」
严隽直起强壮的腰杆,让腿间翘立的男根紧抵着湿漉漉的花蒂,来回的摩擦,两手拢住被吮得全是红痕的圆乳,或重或轻地搓揉狎玩。
她娇声吟哦,连日来的夜里,她已被他调教得脆弱易感,却是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刚强,那勃勃脉动的肉茎,磨着轻颤的花唇,舒爽的滋味强过先前的每个夜里他所给予的。
残存无多的理智被碾碎,她迷失如醉,臣服在一波远比一波强烈的快慰。
望着身下迷茫的丽颜,他亦意乱,为之情迷,不由得倾身,吻上她迷蒙的泪眼,清楚看见美眸底处的无声渴求。
一口含住白嫩的耳珠,他哑声命令道:「喊朕的名字。」
她咬咬唇,感觉花口前的火热巨物稍稍往前挺,两片湿软的花唇微启,吞含住圆硕的顶端。
当他往后一退,又慢慢往前挺,如此反复数回之后,难忍的空虚逐渐从小腹漫开,她始知,他是藉此在折磨她。
终究是未曾尝透情欲滋味,她闭了闭眼,边是娇喘边是低吟:「严……隽……」
凤眸上扬,那俊美无双的面庞笑了,一展妖娆绝色,这一幕直烙入她心底,禁锁的情潮,于焉泛滥。
她抬起如锦缎一般的双臂,攀上了他的肩头,迷乱的眼底有着淡淡的羞恼,染上欲念的娇颜却如夏花盛丽,教他看上一生一世也不厌倦。
他吻着她高仰的玉颈,强壮的腰杆猛地一个挺进,赤红肿胀,犹如粗壮火杵的男根,凶悍地贯穿花径。
花开花落,不过转眼一瞬,当那抹尖锐的刺痛致使她落下泪水,同一刹那,她也在他身下开成了绝艳的花儿。
他放下帝王之尊,强忍下想逞欢的兽性,怕她疼,怕她伤,只敢轻轻地来回厮磨,大掌揉按着前端的花珠,用唇舌勾吮她的软唇,倾尽万千柔意的安抚她。
她痛着,却也欢愉着。
那刺穿腿心柔嫩处的撕裂感,深埋在体内的硬灼,全都宣告着,她终究还是成了他的人。
湿意,滑下了眼角,她闭起眼,柔嫩的芳唇微启,吟出甜腻酥骨的娇啼。
直到她紧拧的眉心逐渐舒展开来,痛楚渐退,他方挪动强壮的腰臀,开始了强悍的掠夺。
「啊……」她被一连串剧烈的攻占击得溃不成军,不由轻咬软唇,扭动纤细的腰肢。
「这样便不行了吗?朕的皇后可不是这般没用。」薄唇贴在耳畔,他低哑的闷声轻笑,边是加快了下身的跌宕,逼得她眼泛泪光,娇喘不断。
这可是她初经人事,哪能与他相比?一股不甘浮上心头,洛琼英别过酡红的秀颜,咬上那张勾笑的薄唇。
凤眸一深,严隽反客为主,托住她纤长的后颈,勾吮那甜软的小舌,彼此互不退让,撕咬着彼此的唇瓣。
「这算是你给朕下的战书?」舌尖来回轻舔软润的唇瓣,他轻哼,猛地一个突刺,越发肿胀的硕大碾过湿泞的花肉。
她不能自已的仰起下巴,美目迷茫,神情似醉,十指蔻丹掐进了他的肩头,美丽的腰背弓起,玉白的双腿勾上了他的腰。
「既然如此,朕可不能输给皇后。」他笑着,含吮尖挺的乳首,将那莓红的果实叼在舌尖上,倾尽所能的撩拨她。
肿胀火热的男根,如烫红的铁矛一般,狂肆地抽插着流溢着花蜜的嫩穴,层层迭迭的花肉紧紧含住,在每一次他退出时跟着微微翻出。
舒爽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的攀升,她几欲疯狂,意识早已迷乱,听着他在耳畔说着淫邪的浪语,心底好似倾倒了一缸蜜。
「朕真想就这样埋在你身子里,一辈子都不离开。」
「你可知道,这一天朕盼了多久?」
「每夜品尝着你的滋味,却不能得到你,只能藉你之手稍稍排解,你可知道朕有多痛苦?」
「舒服吗?朕这样磨着你那一点,是不是感觉快疯了?听见没有?」
可恼,可恨……他分明是故意的,不断说着那些淫言浪语,故意挺起腰臀,放慢了速度,让灼硬的圆硕前端抵着花径中最是软嫩那一处。
轻轻的磨,微微的戳顶,大掌拉高了她一条腿,架在他低倾的宽肩上,湿漉漉的秘花在他眼前彻底锭放。
那双妖娆勾魂的凤眸灼灼地凝视着,那两片红肿软嫩的花唇如何吞吐他的硕大,又有多少蜜液流淌而出,滋润了他。
这淫靡至极的景象却教她敏感的身子一颤,小腹急急缩紧,花肉忽地箍紧了青筋盘错的肉茎,犹如死去一般的至上欢愉,陡然降临。
她弓起美背,纤细如白缎的双手攀住了他的背部肌理,美目紧闭,小嘴吟唱出连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的浪啼。
「投降了?」她身上犹未餍足的美丽男兽微微一笑,忽然抽出自己,将香汗淋漓的玉躯转到一侧,推高她置于其上的一条腿,从侧方深深插入。
「啊……」她打了个激灵,秀容别到一旁,小嘴咬住绣着九条金龙的金色软枕,好似含着那一条条的金龙。
「朕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你。」已经肿胀成紫红色的火热巨根持续抽插着,
他顶得她浑身发颤,一双雪白嫩乳荡晃似浪,娇喘逐渐转为嘤嘤低啜。
「嗯……啊哼……不……啊……够、够了……」
「对朕来说,永远也要不够你。」
汗水流淌着,脑后的雕龙白玉簪不知何时已掉落,他一头乌黑青丝披散而下,邪肆渴欲的目光,上挑的嘴角,俊美的面庞,如仙似魔。
明黄色纱幔在飘飞,雕凿华美的紫檀木龙榻发出嘎叽声响,男子粗浓的低喘,交混着女子娇媚的嘤咛,淫靡如斯。
被严隽狠狠要了无数回,洛琼英疲倦得支撑不住,在几欲灭顶的欢愉中昏然睡去,到了下半夜,一个翻身之间,她方蒙蒙苏醒。
直到最后仍是贪婪无餍,不断向她需索的那人已不在榻上,空气中依然余着那浓烈的气息,教她禁不住心口一紧,绯云飘上两颊。
殿内的宫灯已灭,外头却是异常安静,她定了定神,隐约感到不对劲,连忙直起身,赤足下了榻,拾起散落在地的衣物逐一穿上。
「外边可有人?」双手忙着拢好散发,她提嗓高问。
「小的在外边等着伺候,娘娘可有什么吩咐?」下一瞬,立即有个声嗓听来年纪不大的太监恭敬回道。
「你可知道陛下此时在何处?」俐落地替自己盘好了个发髻,再弯身捡起散落在殿门四周的金钗簪好,她忍不住扬起一抹嘲弄的笑。
当真是得到了,便可厌弃了?
折腾了她整整上半夜,一尝够滋味了,他人便消失不见,足可证明,他之所以对她费尽心思,图的也不过是床榻之间的臣服罢了。
「回禀娘娘,朝前有要事,皇上不得不抽身离殿,临离之前吩咐小的伺候娘娘……」太监话方说到一半,就见殿门开启,连忙躬身低头,行了宫礼。
洛琼英淡睨了那太监一眼,揣思着是否该装成平日的傻样,与此同时,远处突然来了一列禁卫军。
眸光一转,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她浑然大震,指尖微颤。
「皇上命我们等人护送皇后娘娘回玉宁宫。」禁卫军之中,为首者是一名容貌清俊、体态挺拔的年轻男子。
太监一楞。「可皇上明明吩咐过,要我片刻不离的守在殿外,并且下令不得让娘娘擅离半步。」
身披玄黑轻铁的年轻男子冷声道:「叛军借着今夜的琼林宴,趁夜闯进皇城,如今局势太乱,皇上担心娘娘的安危,特命我们等人前来。」
太监一脸半信半疑。「既是如此,那我便和你们一起送娘娘回玉宁宫。」年轻男子阵光一闪,站在他身后的禁卫军忽然上前一步,执高刀柄往太监后脑一敲,太监来不及喊声,立时晕厥倒地。
年轻男子迎向洛琼英的怔视,笑道:「盼了这么久,终于得以相见,吟风。」
「你怎会在此?」望着乔装成金梁禁卫军的景丞尧,饶是冷静如她,仍是难忍震惊。
「金梁的左相起意谋反,并与太尉达成协议,共同结盟,意谋诛杀睿帝,改拥立左相之子称帝,趁着琼林夜宴,左相与其勾结煽动的党羽夜闯皇城,如今前方几座宫池已是大乱,此时不来,更待何时。」
景丞尧笑而又道:「这一计,早在你我失去联系之前便已经埋下。你早知金梁的左相有谋反之心,然而此人疑心太重,不得不旁敲侧击,藉由煽动彭宗辉叛变,再诱出野心勃勃的左相,左相一心想拥立儿子登上帝位,势必不会放过这绝佳的好机会,饶是严隽才智再过人,一下子要对付两个叛臣,肯定还是让他无暇顾及旁的事。」
不错,这本就是她当初献上的计策,扰乱金梁内政,趁着时局大乱,宫变之际,她便可找机会逃离皇城。
说到底,她这个聆月军师之所以会出手襄助,目的无非是拖延金梁大军攻破东祁,方能争取到更多时间与余力设这个局助她离宫,并救出他们想救的人。
可她没想过,就在机会到来的这一夜,她与严隽竟……
垂下眼睫,洛琼英不愿再想,藏好浮动的心绪,她又望向景丞尧,问道:「可有找着我母妃的下落?」
景丞尧神色微变,口吻沉重的回道:「她人在太史府上,我已派出最精锐的影卫潜入,想必应该已在路上等着与我们会合。」
「你当该知道,没有成功找出我母妃,我是不会离开的。」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找出她,我不会亲自来这一趟。」
望着景丞尧眼中那抹坚定,洛琼英高悬的一颗心于焉安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