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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正午 - 隋唐五代的另类历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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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题刘二十八使君》)
  刘禹锡酬合: 
  巴山蜀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今日闻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
  (《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
  元和元年(公元806年)正月,很想有一番作为但身板不争气、又因误用庸人而时刻悔恨在心的的唐顺宗病逝,年仅四十六岁。

元和天子初发威——平定西川
  唐顺宗永贞元年九月,诏立李纯为皇帝,顺宗自为“太上皇”。新皇帝刚刚“出炉”,剑南西川节度使韦皋病死,行军司马(参谋长)刘辟自称留后;不久,夏绥节度使韩全义因溵水大败,惧而入朝,唐廷迫令其“致仕”(大文豪余秋雨创造性地把“致仕”译为“当官”,实为“退休”)。不料,他的外甥杨惠琳拒不接纳朝廷派来的官员,上表称当地将士“逼臣为节度使”,想造成既成事实,迫使唐廷让他名正言顺地为霸一方。
  宪宗初登大宝,还真忍了几个月。为了稳住刘辟,唐廷任他为西川节度副使、知节度事(军区常务副司令,未予正职)。至于夏绥方面,由于杨惠琳勒兵抵拒,宪宗先拿他开刀,下诏天德、河东两军进讨。河东节度使帐下阿跌光进、阿跌光颜(兄弟两皆是步落稽部落胡人,后赐姓李,即李光进、李光颜)勇猛善战,屡败杨惠琳叛军。不久,叛军窝里反,杨惠琳被手下军将所杀,“传首京师”,其时为宪宗元和元年(公元806年)四月。夏绥平定,是宪宗打击藩镇势力的首次告捷。
  至此,唐宪宗把目光转向他刚一登基就向朝廷叫板的蜀地地头蛇刘辟。
  剑南西川节度使原是韦皋。朱沘叛乱时,韦皋力挺唐廷,平叛有功,被当时唐德宗拜为大将军,加检校礼部尚书的荣衔。此后,他又多次打败吐蕃,深入敌界,捕虏甚多,因军功得兼中书令,封南康郡王。顺宗即位后,加韦皋检校太尉。当时,王叔文、王伾当政,韦皋派属下刘辟携大量金宝入京城“活动”。刘辟私谒王叔文,自恃有钱有兵又是藩镇官属,他对王叔文说:“太尉(韦皋)派我向您致意。如果您能让我掌领剑南三川之地,一定会予酬谢;如不留意,在下也不会忘怀”。听刘辟话里话外,含有威胁之意,时为唐顺宗心腹的王叔文大怒,差点杀掉刘辟。
刘辟逃回西川,添油加醋一说,韦皋恨王叔文入骨。他当即向顺宗、太子李纯各上表章。一方面他向顺宗直言应传位给太子,另一方面他又向当时为太子的宪宗“表忠心”,指斥王叔文、王伾乱权。“(韦)皋自恃重臣,远处西蜀,度王叔文不能动摇,遂极言其奸”。本来韦皋是派刘辟拉关系,见王叔文“不识抬举”,也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指斥王叔文等人“奸邪”。反正天高皇帝远,当朝权臣也奈何不了他韦皋。所以,宪宗能够及早继位,韦皋也确实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没多久,永贞元年(公元805年)九月,韦皋就“薨”了。老韦专治蜀地二十一年,虽为唐朝藩属,实则土皇帝一个。但这韦皋是个政治老手,月月向朝廷进贡珍宝奇货,遍贿当朝大臣,又极其优待手下军士,“丰贡献以结主恩,厚给赐以抚士卒”,如此巨大的开支由何而来,当然是加重赋敛,“卒致蜀土虚竭”。而且,韦皋属下的官吏皆是幕僚、私人,从不让这些人到京城作官,怕他们泄漏自己在蜀地专治跋扈的所作所为。所以,有样学样,韦皋一死,刘辟就向中央叫板,鼓掇“诸将(为刘辟)表请节钺”。
  当时,唐廷“不许”,并派袁滋为剑南东西川、山南西道安抚大使,前去接收蜀地。路上,唐廷又以袁滋任西川节度使,征刘辟回朝,给他一个“给事中”的官职。刘辟不受征召,“阻兵自守”。袁滋也是个软蛋,逗留“不敢进”。宪宗一怒之下,贬袁滋为吉州刺史。怒归怒,当时夏绥杨惠琳蠢蠢欲动,唐廷只能委任刘辟为西川节度副使。“刘辟既得旌节,志益骄,求兼领三川”。朝廷当然“不许”。 
  狂妄的刘辟胃口大得出奇,既然朝廷不予,他就来个“自取”,发大兵包围了东川节度使李康所在的梓州(今四川三台县),最终攻陷城池,活捉了同为一方节度使的李康,并以自己老友卢文若为东川节度使。
  刘辟出兵前,手下也有忠于朝廷的官属,推官林蕴便谏阻他,劝他不要和中央政府过不去。刘辟大怒,把林蕴关入大牢,并上演“假斩决”一幕,私下嘱咐刽子手不要真下刀,只拿大刀板在林蕴脖子上蹭。如果对方尿裤子腿软,就下令赦免他,一来立威,二来也留个“不妄杀”的好名。谁料,林蕴倔强,大骂刽子手:“王八蛋!要杀就杀,磨来磨去,把我脖子当磨刀石呀!” 
  刘辟见此,也发感慨,对左右说:“真忠烈之士也!”赦而不杀,黜为唐昌尉。
  乍看刘辟如此胆大妄为,很可能以为这是个头脑简单、目不识丁的赳赳武夫。错!刘辟,乃德宗贞元年间宏词登科的进士,真正的才子,出身士族,绝非脑后一根筋喊打喊杀的兵将痞子。由于他有文才吏干,才被韦皋辟为从事,累迁御史中丞、支度副使。在蜀地十多年,耳濡目染,深知中央政府无能,藩镇强悍,士族进士出身的刘辟也“近墨者黑”,新皇帝一上台他就敢和中央政府“示威”。
  唐宪宗登基未久,深知兴兵讨伐乃军国大事,未可轻易尝试。但他心中着实恼恨藩镇跋扈,也想烧它三把火,树立皇威。“公卿议者亦以为蜀(地)险固难取,”宪宗本人进退两难。关键时刻,与刘辟一样同为宏辞科进士出身的大臣杜黄棠力排众议: 
  “刘辟,不过是一狂妄猖獗的白面书生,王师一出,兵不血刃,可以鼓行而进,一举擒之!昔日德宗深经忧患,对藩镇姑息太过。藩镇主师死亡,往往派遣中使到当地,依藩镇军将之意扶立新节度使,几乎没有一个是出于朝廷本意授予。陛下果真想振举纲纪,应该以法度裁制藩镇,如此,天下可以得而理也”。
  同时,杜黄棠还推荐神策军使高崇文为主师,并劝宪宗不要派宦官为监军以沮军。
  高崇文,其祖上为渤海人,“朴厚寡言”,此人于幽州出生,很可能是北齐高氏的一只远脉。贞元年间,他随韩全义镇长武,曾以三千军在佛堂原大败五万吐蕃悍军,因军功迁兼御史中丞。虽如此,当时宿将功臣众多,人人自忖将被任命为征蜀主师。正是因为有杜黄棠这个“伯乐”,高崇文才一鸣惊人,脱颖而出,拜检校工部尚书、兼御史大夫,统兵五千,立时于长武城出兵。
  高崇文军法严明,军队行至兴元,有兵士吃饭时与途人吵架,撅折了对方的筷子,被高大将军立刻处斩以徇军。
  唐朝的山南西道节度使先拔头筹,攻拔剑州(今四川剑阁县),擒斩刘辟所署的刺史文德昭,蜀地门户已被撕开。高崇文精骑迅猛,从阆州(今四川阆中县)直扑梓州(今四川三台),刘辟守将连交手也没有,弃城而逃。唐军占领梓州。
  刘辟军败心虚,忙放回先前被他“俘虏”的东川节度使李康,派人交还给高崇文,想籍此自雪其罪。李节度使蓬头垢面,自以为绝处逢生。他进入梓州唐军大营,正想坐下喝口水喘喘气,猛听高崇文一声大喝:“败军失守,有何面目活着。推出去斩了!”凇人碰上大钢刀,也只能自认倒霉。
  唐廷为了更得高崇文一部军将死力,就以他为东川节度副使、知节度事。由此,高崇文也成为一方诸候。
  刘辟眼见已军连败,又悔又急,忙派人在成都以北一百五十里以外的鹿头山(今四川德阳县)筑城,扼住咽喉要道,筑起八道栅阻抵,“张犄角之势以拒王师。”高崇文诸军勇猛,在鹿头城下破敌二万余,只是因为当时大雨如注,城墙湿滑,唐军才没能即时登城。转天一大早,高崇文帐下骁将高霞寓亲自击鼓助威,首先攻下鹿头城以东的据点万胜堆,“士扳缘而上,矢石如雨;又命敢死士连登,夺其堆,烧其栅,栅中之贼歼焉。”凡此,八战皆捷,蜀军丧胆,而且唐军凭高据险,“下瞰鹿头城,城中人物可数。”
元和元年(公元806)年九月,阿跌光颜(李光颜)由于路途险阻,比规定时间晚到了一天。这位勇将深知高崇文喜欢诛杀大将以立威,“惧诛,乃深入以自赎”,就冒险突进至鹿头西大河之口,切断刘辟贼军粮道,“贼大骇”。打仗打的就是补给,尤其是守卫战。粮食一断,再怎么坚强也是垂死挣扎。唐军名正言顺,又是“王师”,于是,镇守绵江栅的李文悦先带三千人投诚。很快,鹿头城守将仇良辅率二万将士投降,这些人互相比着看谁投降带来的人多。“降卒投戈面缚者弥十数里,遂长驱而直指成都”。
  鹿头城洞开,德阳等县城虽早先被刘辟安插以重兵,至此皆无心争战,“莫不望旗率服,师不留行”。
  至此,刘辟才知自己牛逼过头,惹出大祸,慌忙之中,他仅带数十骑往吐蕃方向奔逃,唐军猛追。眼见插翅难飞,刘辟一急,想投江自尽。唐军骑将鹂定也是浪里白条一个,纵身跃入岷江,把刘辟从水中抓捞而起,“擒于涌湍之中”。浑身上下大锁链,这位诸侯变成了“猪猴”。
  高崇文入城都,“军令严肃,珍宝山积,市井不移,无秋毫之犯”。至此,西川平定。夏绥乱平,还是因为内部军将窝里反;西川克捷,是唐军真正意义上的军事胜利。高崇文因军功,制援检校司空,封南平郡王。这位大将禀性忠厚,又不通文字,“厌大府案牍谘禀之繁,且以优富之地,无所陈力,乞居塞上以扞边戍”,自己要求去最艰苦的地方,完全是一个唐朝孔繁森。元和二年,唐廷下制,加其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邠宁庆三州节度使。此时的高大将军,“恃其功而侈心大作,帑藏之富,百工之巧,举而自随,蜀都一罄,”竟然在临行时把成都搬了个底掉。当然,唐廷对此“视而不见”,只要藩镇“忠心”,财物皆是小事一桩。
  高崇文大节不亏,在边疆“大修戒备”,威震一方。元和四年,他病死于军,时年六十四;而推荐他的“伯乐”杜黄棠,先他一年也病死,年七十一。可笑的是,杜黄棠死后“贿赂事发”,有司查出他生前曾受高崇文钱四万五千贯。宪宗还算厚道,“全始终之恩”,连贿钱也不追索,并释放了杜黄棠被押入大牢的儿子。
  刘辟初被擒,一路上严押于槛车之中,“饮食自若,以为不当死”。数十年来,藩镇说乱就乱,说反就反,唐廷一会削官,一会“平反”,双方总是互相找台阶,刘辟因此觉得自己大不了入朝被削官,顶不顺也被做个平民富家翁。一直到了长安近郊的临皋驿,忽然有神策禁军士兵前来,连脖带脚把刘辟捆个严严实实。刘辟大感不妙,惊言:“何至如是!” 
  一路连踢带打牵入兴安楼下,刘辟被兵士踹跪于地,伏听诏命:“刘辟生于士族,敢蓄枭心,驱劫蜀人,拒扞王命……刘辟及其子刘超郞等九人,并处斩!” 
  临死,刘辟还张口强辩:“臣不敢反,是军校为恶,为臣不能禁制。” 
  高坐于兴安楼上的唐宪宗命宦官责斥:“朕遣中使送旌节官告,何敢不受!” 
  刘辟无言。这位进士诸侯,只得自叹命苦,遇上宪宗这位英明天子,首当其冲被当成吓猴的鸡。
  唐宪宗初即位,不仅武功有成,还注意纳谏取士,元稹、白居易二人均在元和元年进入朝廷。尤其是元稹,数上谏书,力陈时弊,“上(宪宗)颇嘉纳其言,时召见之。” 
  元和天子开门红,唐廷上下,一派大好气象。
  
师出镇海又一功——擒斩李锜
  杨惠琳、刘辟相继授首,“藩镇惕息,多求入朝”。敲山镇虎,果然见效。
  镇海节度使李锜也心中不安,假装恭敬,于元和二年十月上表,表示要入朝面见皇帝,试探宪宗的反应。唐宪宗当然“许之”,遣中使至京口(今江苏镇江)慰抚,并赏赐其属下将士不少金银财物。开始,李锜装得挺像,委任判官王詹为留后,自己作出马上出发的样子,但“实无行意,屡迁行期”。李锜觉得自己是条“龙”,离了镇海这片“海”就会搁浅。王澹与迎接他入京的敕使多次劝谕,让他赶紧入京朝见。李锜“不悦,上表称疾”,表示自己身体不好,要年底再行入朝。
  宪宗拿不定主意。宰相武元衡表示:“陛下初登大宝,李锜想入朝就允许他入朝,现在想不入朝就允许他逗留,光他一个人说了算,陛下您又怎能号令四海!” 
  宪宗深觉有理,派人下诏,征李锜入朝,诏令已变成带强制性的“命令”了。
  李锜并非一般的藩镇,此人是李唐宗室,其六世祖是淮安王李神通(高祖李渊的堂弟)。唐德宗时,李锜大送金宝给权臣李齐运,得迁润洲刺史、诸道盐铁转运使。得到这一肥差,李锜“多积奇宝,岁时奉献”,小人头子唐德宗把他喜欢得不行。于是唐王朝富庶地区的盐酒漕运大权,皆归李锜一人独占。除了往京城贡献德宗和诸用事大臣奇珍异宝以外,流水一样的银子皆流入李锜的私库。当时,浙西有位正直的读书人崔善贞入京城告状,揭露李锜贪景罪恶,竞被唐德宗下令套上重枷,送还李锜处置。李锜恼怒,事先挖个大土坑,待崔善贞押至,连枷带人踹入坑中,填土活埋,“闻者切齿”。
  李锜既得志,无所惮惧。他知道自己民愤极大,为自安计,精选两团劲兵作私人卫队,一队以善射者为主,号为“换硬随身”;一队以胡人大个子雇佣军为主,号为“蕃落健儿”。同时,李锜皆认这些壮汉为干儿,拿平常将士十倍的俸禄,倚为腹心。德宗高兴之余,诏令李锜为镇海节度使,免其盐铁转运使的职务。“(李)锜喜得节而其权去”,反正钱已搜刮得够使,为镇一方才有感觉。老小子“暴倨日甚”,随意处死属下官吏,奸污良家妇女,为所欲为。
宪宗即位后,开始时对这位皇亲国戚很给面子,诏拜尚书左仆射。李锜声言“朝见”,唐廷拟派御史大夫李元素代其为镇海节度使。按理,这个老混蛋如果识相会作,柱杖入朝,唐廷肯定会把他竖为藩镇“恭顺”的楷模,估计在京城帮他连没出世重孙子的大宅院都会盖好,以重礼隆重接待。但是,权力使人腐败。习惯了一方之王的感觉,老马恋栈,李锜自然不愿意离开“根据地”。
  事情扯到最后,越来越僵。留后王詹也沉不住气,好歹等李老爷子挪窝你再有举动啊,性急之人,手中有一些权力,马上就要过瘾。王留后几天之内,依据自己喜好,任免了一批军将官员。获“任”的高兴,被“免”的自然不服,纷纷跑去“老领导”李锜那里告状。眼看着有机可乘,众心可用,李锜暗中安排兵士埋伏,以派发冬衣为名,召王詹与宪宗派来的中使见面。
  二人一进议事大堂,就惊愕的发现李锜身边拥立数百个“换硬随身”和“蕃落健儿”,个个手持明刃,胡言汉语,跳脚骂个不停。王詹未及解释,数人一拥而前,刀臂剑捅,立马就把王留后给“料理”了。杀了还不算,众人把王詹当刺身一样“食之”。随行的牙将赵琦自忖也是兵将,向众人好言劝解,也被乱刀剁死,一样被这群虎狼之士“食之”。此时,以钦差身份来迎李锜入京朝见的太监面无人色,数把大刀架在他脖子上,吓得尿了一裤裆(好在公公没有小鸡鸡,否则非丧失功能不可)
  李锜“佯惊护解”,派人把中使先软禁起来。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李锜仍有回旋余地,只要他上表“待罪”,称王詹是为“乱兵”所杀,唐廷有可能仍姑息容忍,不会立即发兵,他很有可能接着迁延下去。但是,这老头一不做,二不休,狂心顿起,于室内搬出五剑,郑重其事地授给管内镇将,命令他们分去苏、常、湖、杭、睦五州,击杀当地唐廷委任的刺史。幸亏常州刺史颜防早有准备,杀掉李锜所派的镇将,传檄各州,一同进讨李锜。五州之中,只有苏州刺史李素准备不周,为李锜镇将姚志安打败,活活钉在船舷上,押往京口李锜处。
  李锜明目张胆地扯起反旗,估计临老临老他也打算作一回孙权,割据江东。宪宗大怒,以淮南节度使王锷为诸道行营兵招付处置使,发宣武、武宁、武昌、淮南、江西、浙东等地兵马,从宣州(今安徽宣城)、杭州、信州(今江西上饶)分三路出发,进讨李锜。
  李锜久据江南富庶之地,兵精粮足,按理还真不容易短时间内把他解决掉。数日前,李锜初萌逆谋,曾准备派心腹张子良、李奉仙、田少卿各领一千精兵,分赴宣州、歙州、池州,据守当地险要。三将因故未发,均营于城外。听说老东家果真和皇上翻了脸,一直受李锜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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