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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正午 - 隋唐五代的另类历史-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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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太监脚快,兔子一样已经奔至文宗御座前,有数人架起皇帝往软舆上一放,抬起狂跑:“事情危急,请陛下还宫!” 
  含元殿大门,已经从台阶处涌上数百金吾卫兵,登殿纵击,追上落后未及跑入殿的宦官,剑捅刀砍,一下子杀掉十来人。
  殿内宦官毕竟对宫城道路了如指掌,他们用刀砍断含元殿后面的木格栏,扛着文宗就往宣政门方向跑。眼看宦官们抱走了皇帝这块“大招牌”,宰相李训也急眼,抱住软舆的木杆大呼小叫,力图阻止。文宗李昂知事不谐,也大声叱喝李训。宦官郗志力大,当胸就给李训一大拳,把这位宰相打得一个嘴啃泥。说时迟,那时快,宦官们簇拥着文宗皇帝逃入宣政殿,立刻把大门严严关死,外面兵将一时半时根本冲不进来。“宦官皆呼万岁”。
  听到宫殿内外杀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含元殿内的朝官们都“骇愕散出。
  李训见大势已去,忙换身衣服,乘乱跑出京城。宰相王涯、贾竦 、舒元舆等人回到中书省,互相说:“我们先别走,皇帝肯定会在延英殿召我们议事”。两省官吏也纷纷来见,询问发生了什么变故。王涯等人确实也不知情,就先让诸人回家,等待消息。
  不一会儿,只听宣政殿方向宫门大开,太监细嗓“奉旨讨贼”的高音很是耍蟊闶墙谰吧痹羯痹簟钡慕猩鄙稍抖怪背惺槭∫槭绿较虮评础

置易帝王掌中轻——中晚唐的宦官乱政
  唐文宗李昂即位之初,“励精求治,去奢从俭”,颇有振作之风。他诏令放出多余宫女,纵出五坊蓄养的鹰犬玩物,裁减冗官,一反唐敬宗贪玩不视朝的恶习,天天临朝听政,很有英主之风。
  但是,文宗治下的唐朝,实际是一团乱摊子。外面环伺的藩镇不讲,京城之内,就有两大祸结:一为乱政的宦官,二为内哄的党争。
  从唐玄宗始,宦官阶位骤显,人数膨胀。尤其是从高力士开始,皇帝赖之而安寝,宰相因之而得位,“肃宗在春宫(太子宫),呼为二兄。诸王公主,皆呼阿翁,驸马辈呼为爷。”而且,勇力强悍的巨宦杨思勗竟也多次率兵出征,广立功勋,封为虢国公,进位骠骑大将军。由此,唐朝的太监掌军已显端倪,但当时他们并未真正在中央政府有把握兵权的迹象。安史之乱以后,玄宗逃窜蜀地,肃宗得以在灵武继位,宦官李辅国有“襄赞”大功,地位贵显,手中掌管唐廷一切兵符与军号,统驭禁卫军。代宗继位后,竟称这个没老二的公公为“尚父”。日后,于代宗有拥立之功的程元程逐渐取代李辅国位置,基本在内廷是个“九千五百岁”――御林军全是他的部属。而后,大太监鱼朝恩更是权倾一时,竟有“处置”京城以外重大军事活动的全权,虽然名号是“观军容宣慰处置使”,实际上是奉天钦差,兵马大元师,对于郭子仪、来瑱这样的方面重将,想废就废,想杀就杀。特别是唐德宗遭遇泾原军兵变后,曾为节度使的朱泚称帝,皇帝再也不敢信任大臣重将,把中央直系军队神策军和禁卫军完全交由宦官指挥,并且不断予以“制度化”,一直延续到唐亡。
唐朝皇帝的思维模式其实很简单:宦官毕竟是家奴,没生殖能力,没有子孙,再怎么样也要狗仗人势,依赖皇帝才能生存,不会夺国篡位。
  事情总是发展的。宦官之害,简直磬竹难书。他们不仅掌握京城皇官的禁卫军军权,宦官们还被派至各处节度使那里以充“监军使”,各地节度使在名义上都处于这些“政委”的控制下。当然,在那些真正拥众割地一方的藩镇,太监监军只是充样子,他们本人也很老实,收收礼,纳纳贿,吃吃喝喝,和当地节度使一般挺热乎。他们深知,这些土皇帝连皇帝都不买帐,自己太骄横说不定就要吃刀子。但在直接受唐廷管辖的方镇或诸道军中,宦官可就牛逼大了。如果主将打胜仗,监军使们往往驰送捷报,揽军功为已有;如果出战失利,监军们又会立即打小报告,历数主将的“罪恶过失”。所以,宦官在军中是有百害无一利。唐宪宗时两次大捷,高崇文擒刘辟以及李愬擒吴元济,恰恰是没让太监监军,才最终能取得重大胜利。
  唐朝时,还特别“创造性”地委任宦官为枢密使和宣徽使,这样,太监不仅内外有兵权,又在中央政府中掌有草诏宣制的权力,北司(宦官衙署)成为与宰相(又称南司、南衙)争权的重大政治力量。至此,兵政大权,宦官皆牢牢掌握,他们不仅能“口含王宪”吓唬人,而且完全能诏由已出,甚至对于皇帝也是随心所欲,想立就立,想废就废,想杀就杀,宪宗、敬宗、文宗最终皆死于太监之手,而且,肃宗之后,唐朝几乎所有皇帝的继位均由太监拥立(只有哀帝是唯一的例外,不过没多久唐朝也亡了)。出乎先前唐帝“设计”意料之外,宦官虽自己不能当皇帝,但可以废杀皇帝,作王朝真正的主人。而且,这些被阉割的不男不女的中性人往往变态、残暴、贪财,不仅在京城强买强卖,恣意取索,在外面也广占良田、巧取豪夺。白居易《卖炭翁》和《重赋诗》两首诗,对于宦官横暴的“宫市”以及重赋之下的贫苦人民处境有着形象、深刻的描述: 
  卖炭翁,卖炭翁, 
  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
  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
  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  
  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
  晓驾炭车碾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
  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
  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
  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
  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纱一丈绫
  系向牛头冲炭直(《卖炭翁》)
  厚地植桑麻,所要济生民。
  生民理布帛,所求活一身。
  身外充征赋,上以奉君亲。
  国家定两税,本意在忧人。
  厥初防其淫,明赦内外臣: 
  税外加一物,皆以枉法论。
  奈何岁月久,贪吏得因循; 
  浚我以求宠,敛索无冬春。
  织绢未成匹,剿丝未盈斤; 
  里胥迫我纳,不许暂逡巡。
  岁暮天地闭,阴风生破村。
  夜深烟火尽,霰雪白纷纷。
  幼者形不蔽,老者体无温。
  悲端与寒气,并入鼻中辛。
  昨日输残税,因窥官库门:
  缯帛如山积,丝絮似云屯; 
  号为羡馀物,随月献至尊。
  夺我身上暖,买尔眼前恩。
  进入琼林库,岁久化为尘。
  大儒王夫之对唐朝宦官之弊有着极其深刻的认识:“宦者监军政于外而封疆危,宦者统禁兵于内而天子危……胁君自恣,乃至弑刃横加,岂能无畏于四方之问罪乎?其(宦官)无所惮而血测宫廷居功定策者,实恃有在外监军之使,深结将师而制其荣辱生死之命。”究其本源,则在于“唐之立国,家法不修,淫声曼色,自太宗以来,漫焉进御而无防闲之教,故其祸为尤酷矣!” 
  更可笑可叹的是,大公公仇士良退休前,对这些没老二的徒孙们还明示太监执政精意:“天子不可令闲,日以奢糜娱其耳目,无暇更及他事”——此句太监“圣经”首义,被唐末僖宗以及明朝后期几个青年皇帝时期的太监们发挥到极至。
  不仅宦官作威作福,唐朝中晚期,朝内大臣也不让人省心,几乎各个拉帮结派,严重违背圣人“君子群而不党”的训言,山头主义严重,党争日趋白热化。
  言起“牛李党争”,不仅仅是李德裕、牛僧儒两人之间的“意气”之争,最早可追溯到公元808年(宪宗元和三年)的一次制举策试。当时,举人牛僧儒、李宗闵等人的卷子直言时弊,文笔清新,宪宗览翻试卷,大喜过望,马上指示中书省准备委任这些人作官。不料,时任宰相的李吉甫(李德裕之父)作梗,认为这些冒进轻躁的年青人背后主谋是自己官场对手裴垍、王涯等人,并到宪宗面前泣陈朝臣徇私、考试舞弊。
  毕竟当朝宰相言语份量重,牛僧儒、李宗闵等人不仅被黜落下第,还因老李一言而多年蹭蹬,委曲多年。从自开始,一至到唐宣宗,其间经历六代皇帝,牛李党争父一代子一代,斗得你死我活,谁也不让谁。
大略分类,李德裕一党可作为门阀士族的代表方,牛僧孺一派可作为以进士为骨干的寒族地主的代表方。两党之间,君子小人相杂,但从总体上讲,李党君子多,牛党小人众,而且李德裕本人力主削夺藩镇、抵击吐蕃,功名赫赫。牛僧孺则因循守旧,粉饰太平,因私废公。
  唐宣宗继位后,深忌对自己全无拥戴之功的“李太尉”,把李德裕一贬再贬,一直贬到天涯海角的崖州(今海南琼山)。牛李党争的终结点,似乎以牛党的令狐綯等人作宰相成功而告终,但党争余害,绵延不绝。由于二党相互纠緾,你死我活,正所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无论是太监还是侫臣小人,只要想对朝臣打击报复,均以“朋党”为辞,冠以牛李徒众,一一贬逐,“党人”成为现成的“坏分子”标签。
  正因牛李党争的水火不容,唐文宗继位后才不得不矮子里拔大个,先以浅躁少谋的宋申锡为相,后又倚靠贪浊小人李训、郑注为腹心,一心想去除宦官,最终一无所成,自己反为玉食囚徒,面壁喟叹。何者?“唐之诸臣,皆知有门户而不知有天子者”。退而求其次,大臣们基本依靠不住,文宗皇帝病急乱投医,把草包当纯臣,最终一败涂地。
  禁卫军中尉大公公王守澄是弑宪宗主谋之一,由于推立穆宗有功,又知枢密事,权兼文武。文宗入统,王守澄依旧大权在握。“文宗以元和逆党尚在,其党大盛,心常愤惋”,于是,他找到翰林学士宋申锡密淡,宋学士力劝文宗除掉王守澄等人。终于找到“知音”,文宗大喜,很快就提升宋申锡为同平章事,擢用为宰相。
  宋申锡为了集聚诛除宦官的后备力量,就任用吏部侍郎王┱滓蛩彩龌实鄣囊庵肌M醐'首鼠之人,非刚决果断之士,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很快就把宋申锡的想法泄漏出去,王守澄以及他的心腹谋士郑注得悉此讯后,立刻组织反击。
  说起这位王守澄的“智囊”郑注,还应好好交待一番。此人小矮个子,高度近视,娄阿鼠一类人物,但有“金丹”之术,能治阳萎早泄腿脚痛,最早以高级游方郎中的身份在长安权贵豪门间小有时誉。但郑注起身为官的“恩公”,竟然是大英雄李愬——雪夜袭蔡州擒吴元济那位爷。都说小人之间心心相吸,但郑注这么一个“保健医生”却“魅力”十足。元和十三年,李愬任襄阳节度使,郑注前往投靠。不知怎的,吃了郑注数粒大药丸子,李愬感觉神轻体健,房中采战功力上升了一个层次,“因厚遇之,署为节度衙推”,从此,郑注便从一个“赤脚医生”一变成为国家官员了。不久李愬移驻徐州,也把郑注带在身边,并且让他开始参决政事。
  郑注“诡辩阴狡,善探人意旨”,哄得李愬十分开心,“然挟邪任数,专作威福,军府患之”。当时,任徐州监军使的公公王守澄听从人说起过郑注,“深恶之”,并专门去李愬那里要李将军除掉这个惹起军中公愤的“小人”。
  李愬回护郑注,对王守澄说:“郑注虽有些小毛病,实乃奇才。公公如不信,请您和他谈谈,如果再不满意,把他外贬也不迟”。
  王公公老大不情愿,又不能不给李愬面子,勉强把郑注唤来一见。“及延坐与语,(郑注)机辩纵横,尽中其意”。王守澄大喜,马上把郑注请入内室,“促滕投分,恨想见之晚”。估计郑注一个江湖医生,见多识广,见人下菜碟,先为王公公谈身体,再为王公公讲国事,小人见小人,喜不自禁。
  转天,王守澄见到李愬,翘两个大拇指:“诚如公言,(郑注)实奇士也!”从此,郑注可以自由出处王守澄监军府衙,并又被升为李愬的巡官,位于僚属之尊。
  王守澄在穆宗时代做枢密使时,有了处理政事的大权,就更依赖郑注这个“谋士”。郑注“昼伏夜动,交通贿遗”,可见,日理万机,至于通宵,“数年之后,达僚权臣,争凑其门”,最后官阶升至检校库部郎中并成为昭义节度副使(副省级官员)。
  听说宋申锡四下活动要对宦官不利,王守澄着慌,忙招郑注密议。炼丹调药之余,郑注最关心的就是朝廷政事。闭着小眼想半天,郑注献上一计:派位神策军将上告皇帝,说宋申锡暗中欲拥立文宗之弟漳王李凑。这一招真是毒而有奇效。神策军将豆卢著受王守澄、郑注指使,跪在文宗面前,指称:“十六宅(诸王之居所)宫市内监朱训等人与宋申锡亲吏王师文等人共谋不轨,他们说圣上您多病,太子年少,如果圣上不豫(死了),依次则应立漳王,所以他们密谋预先巴结漳王,并从漳王处领取一套衣物赐给宋申锡”。
  文宗心内一直很疑忌自己这位英敏贤德的六弟,大怒之下,派人鞠审。朱训、王师文等人被屈打成招。京城内外大骇,纷纷传言宰相与亲王密谋想搞政变。王守澄在浴室把朱训、王师文等人的承服状子给文宗,并要派二百禁军铁骑直接去宋申锡家里屠害他整族人。幸亏另外有一个太监马存亮在场,谏劝说:“谋反者惟宋申锡一人,何不召南司(宰相)会审。忽然大肆杀人,恐怕在京城引起骇乱”。“(王)守澄不能难,乃止”。
  廷审之中,在左常侍崔玄亮的固谏下,文宗“意稍解”,贬漳王李凑为巢县公,贬宋申锡为开州司马。没过几年,二人均郁郁死于贬所。其实,文宗只要认真派人推审,就肯定会知道上告宋申锡等人谋反的豆卢著是郑注表兄弟,整个事件完全是王守澄、郑注二人一手策划。
由此,唐文宗自毁臂膀,第一次谋诛宦官的努力不仅失败,还贬放了自己的弟弟和大臣宋申锡。
  文宗太和七年(公元833年),郑注又否极泰来,迎来他人生路上又一次“辉煌”。本来,对于郑注这个人,文宗皇帝早有耳闻,知道他是王守澄的“大脑”,憎恨至极。由于贪污事发,郑注被罢掉邠宁行军司马的官职,窜返京城。侍御史李款连上数十次奏章,弹劾郑注“内通敕使、外结朝官、干窃化权”等等罪行,王守澄见势不妙,就把郑注藏在自己统管的右军禁军之中。
  左军中尉韦元素公公也恨郑注,左军将领李弘楚就劝韦元素假装召郑注治病,把他骗入左军内杀掉。韦元素应允。不料,郑注见了韦公公,“蠖屈鼠伏,侫辞泉涌”,又是推拿又是献仙方,使得杀心方炽的韦大公公“不觉执手款曲,谛听忘倦,”临别又赐与郑注一大笔金银财宝。
  李弘楚见此情况,愤然对韦元素说:“中尉您失今日之断,必不免他日之祸!” 
  不久,大臣王涯又在王守澄等人帮助下得为宰相,投桃报李,就压下李款的弹章不报。同年底,文宗高血压病情加剧,王守澄趁机荐郑注入治。 
  数粒大药丸服下,估计里面有传自西域的镇痛麻药,文宗感觉很爽,对郑注全然改观,立拜为太仆卿、兼御史大夫。
  这下郑注可不得了,“起第善和里,通于永巷,长廊复壁。日聚京师轻薄子弟、方镇将吏,以招权利。”同时,这位“老军医”又三天两头窜入太监掌领的禁军,与王守澄密谈,“语必移时,或通夕不寐。” 
  其间,郑注又一大“贡献”,是把李训介绍给了王守澄。“甘露之变”的两大祸首,至此一一登场。
  李训,原名李仲言,进士出身,其堂叔是先前的宰相李逢吉。由于深知此位侄子“阴险善计事”,老宰相很是喜爱李训。当时,李逢吉想重新做宰相,李训知道堂叔意思后,自告奋勇,不顾自己母丧未满期,自称和郑注关系好,要替李逢吉去京城“活动”。李逢吉大喜,给李训“金帛珍宝数百万”,让他以此送给郑注当“好处费”。郑注得财,当然大喜,马上把李训推荐给王守澄。
  李训“形貌魁梧,神情洒落,辞敏智捷”,又是《周易》专家,王守澄对他也很有好感,立刻向本来就十分沉迷《周易》的唐文宗面推李训。
  相见一淡,李训美男子一个,风神俊逸,侃侃而言,精鹜八极,心游万仞,唐文宗大悦。当时,李训服孝期未满,还一身孝服穿戴。为了方便出入,文宗便让李训自称“王山人”,戎服入见,穿身军装进宫。
  太和八年,李训服孝期满,立即被文宗召入内殿,面赐绯鱼袋,并任翰林侍讲学士。“两省谏官伏阁切谏,言(李)训奸邪,海内闻知,不宜令侍宸扆,终不听”。
  细究唐文宗本心,也属深思熟虑:当年与宋申锡密谋去宦官,不仅未成功,自己差点引火上身。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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