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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正午 - 隋唐五代的另类历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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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景崇不必讲,也在凤翔大败,被赵晖的后汉兵杀得几乎一个不剩。最后不得不举家自焚而死。至于赵思绾,依恃长安城坚墙厚,负隅顽抗。“王师(后汉军)伤者甚重,乃以长堑围之。经年粮尽,(叛军)遂杀人充食。”赵思绾残暴异常,好生吃活人胆,常常“对众取人胆以酒吞之”,并大言:“吞此至一千,即胆气无敌矣!”据《太平广记》载,老赵自倡乱到被杀,“凡食人肝六十六,无不面剖而脍之”,可知,他不仅爱吃胆,也还吃人肝。最后,实在撑不下去,这位吃人将军只得投降,被后汉大将郭从义诱诛,并杀尽他全家。长安之围,居民被叛军杀掉做军粮以及饿死的,有十多万人。
  “三叛既平,帝(后汉隐帝)浸骄纵,与左右狎昵。”刘承佑小伙儿年方十九,正是贪玩的年纪,特别是茶酒使郭允明和飞龙使后匡赞两个近臣特别得宠,君臣三人老友鬼鬼,整日混在一起狎笑欢饮。“太后(李氏)屡戒之,帝不以为意。” 
  虽如此,后汉隐帝朝廷内能臣干吏却也不缺。枢密兼侍中郭威主征伐,枢密使、同平章事(宰相)杨邠主朝内政事,侍卫亲军都指挥使史弘肇典掌宿卫,三司使王章理财赋,集贤殿大学士苏逢吉管典选,运作得还算不错,“国家粗安”。但是,这些重臣之中,只有郭威比较老成,杨邠忠清无私,其余数人,皆不是德才兼备的材料。
  史弘肇军人出身,统兵极严,用刑也极滥,“专行刑杀,不问罪之轻重,但云有犯,便处极刑,”并设有断舌、抉目、斫筋、决口、折足之酷刑,动辄族诛犯臣之家,就连白天太白星出现,京城有人仰观,也被他下令“立断其腰领”。老史还特别讨厌儒士,常讲“文人难耐,轻我辈,谓我辈为卒,可恨可恨。”其属下刻薄聚敛,无所不至,“一境之内,嫉之如仇”;大学士苏逢吉也不是好东西,贪财纳货,阴险狡诈。后汉高祖称帝后,把后晋宰相李崧在开封的大宅子赐与苏逢吉。当时,李崧与冯道皆被契丹人所软禁。后来李崧得还汴京,本想巴结苏大学士,把自己被占的几处房产地契皆赠送给他。不料,苏逢吉以为是李崧想索回旧产,杀心顿起,便让人诬告李崧谋反,族诛了老宰相全家近百人。苏大学士“深文好杀”,刘知原在太原时,老苏负责监狱事务。一次,刘知远命令苏逢吉“静狱”,意思是让他把所有囚犯开释,“以祈福祐”。老苏倒好,“尽杀禁囚以报”,声称“狱静”。“及执朝政,尤爱刑戮”;三司使王章也不是好货,聚敛刻急,惟以盘剥百姓为已任,有犯盐酒之禁的,“锱铢涓滴,罪皆死”。此外,李太后的兄弟们也干预朝政,营求不息。
这些文臣武将共处一朝,结党营私,专权跋扈,又都各不相容。他们正面冲突的爆发点,竟由郭威出镇之事而诱发。
  由于契丹兵马时常入宼劫掠,横行河北,“诸藩镇各自守,无捍御之者”,朝中大臣们便建议委派郭威镇守邺都,“使(郭威)督诸将以备契丹”。
  史弘肇坚持要郭威除本身军职外另带枢密使头衔出镇,大学士苏逢吉认为没有军人带枢密使坐镇的先例,表示异议。史弘肇自己是军头出身,自然想帮同为军人的郭威出头,“领枢密使则可以使诸军畏服,见机行事,任谁也要服从指挥。”后汉隐帝觉得老史讲的有理,从之。于是,下诏以郭威为邺都留守、天雄节度使,并 “领枢密使如故”。
  史弘肇建议虽得行,仍旧对苏逢吉等人当初与自己持异议表示愤愤不平。说句实话,苏逢吉虽是个好利奸狡之人,对郭威带枢密使出镇一事却是就事论事,出于公心。他自己解释说:“以内制外,顺也;今反以外制内,其可乎!”党可以指挥枪,枪不可以指挥党。武人以枢密使之内廷重职行于军镇,确实不大合适。这类似现在的大军区司令兼职政治局常委一样,很难讲通。
  皇诏颁布后,身为宰相之一的窦固贞在家中设宴,朝贵大臣均赴宴欢饮。席间,史弘肇举大杯向郭威劝酒,大声大气地叫道:“老弟,痛饮此杯!昨日廷议,如果没有我坚持,老弟你哪能得此尊荣之号!”这样一来,老史等于把朝中将相争执不和的底细暴露于大庭广众。
  苏逢吉、杨邠两个宰臣很尴尬,也一旁忙举觞劝酒向史弘肇、郭威说:“万事皆是为国家考虑,望二位不要介怀。” 
  郭威厚道,陪笑点头忙尽一觞。
  史弘肇仍旧气哼哼不买帐,大言道:“安定国家,就要靠长枪大剑,毛锥子管屁用!” 
  毛锥子意即指毛笔,影射弄笔弄权的文臣。
  三司使王章听此言不悦,反唇相讥:“没有毛锥子,国家财赋从何而出!” 
  几个人唇来齿往,不阴不阳,表面没有撕破脸,实际已经大生龌龊。“自是将相始有隙。” 
  郭威确实在大臣中算得上老成厚重之人,与隐帝辞行时,他还不忘进忠言:“太后从先帝久,多历天下事。陛下富于春秋(您年青),有事宜于禀其教而行之。亲近忠直,放远谗邪,善恶之间,所宜明审。苏逢吉、杨邠、史弘肇皆先帝旧臣,尽忠徇国,愿陛下推心任之,必无败失……”虽然苏、杨二人反对老郭带“枢密使”任军职,老郭仍明推二人是“忠臣”,可见此人的厚道和大度。
  但是,“将相和”的大好局面不仅没出现,郭威走后,数位重臣之间的关系更因一件小事而雪上加霜、形同水火。军头如史弘肇,深信“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文臣如苏逢吉,自负“运筹帷幄赛神仙”,不仅互相不服气,更是互相瞧不起。
  三司使王章因为几日前老宰相窦固贞家举行的宴会大家不欢而散,又在自己家里设宴,想借欢宴弥缝几位重臣之间的“感情”。开始,众人很给面子,没在吃饭时叨咕朝事,嘻嘻哈哈挺融洽。酒酣,大家便划拳行令,互相逗酒助兴。古人修养高,划拳不象现在只是什么“哥俩好呀”、“六六六呀”、“点七个呀”、“八大仙呀”,而是有“潜虬阔玉柱三分”、“奇兵阔潜虬一寸”等繁杂的手势令。数位文士对这些东西轻车熟路,武将出身的大老粗史弘肇则完全是“老外”,对于饮酒时候玩的守势令一点儿也不会,全靠他身边的客省使阎晋卿手把手来教,数番下来,仍是云里雾里,摸不住头脑。
  大学士苏逢吉见状,开玩笑说:“将军您身边也有姓阎的人在,别怕被罚酒呵。”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史弘肇的结发老妻阎氏原本酒家三陪娼女出身。苏逢吉本意,原本指史弘肇身边的阎晋卿,可老史认定老苏语带讥讽,笑话自己老婆出身低下。于是,老史大怒之下,突然跳起,顿拍桌案,“以丑语诟(苏)逢吉,”估计连“丢你老母黑”都骂了出来。
  苏逢吉文人,假装有涵养,坐在原地“不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如此一来,老史更怒,掀翻酒席,想对老苏大打出手。苏逢吉文臣,身子骨当然弱些,见势不妙,转身就走。史弘肇得理不让人,“索剑欲追之”,想赶上去杀掉苏大学士。枢密使杨邠见状,又惊又怕,哭着劝史弘肇:“苏公是当朝宰相,您若把他杀了,置天子于何地!”老史挺倔,飞身上马。杨邠忙也跟上,“与之联镳”,一路不停苦劝,“送至其第而还”。
  很快,隐帝也得知相变仇人的事情,派宣徽使王峻“置洒和解之”,但几个人均因公事私事过节太大,怨毒极深,最终也未能再坐在一起欢饮和解。
  大学士苏逢吉、三司使王章均想自求出京外镇,中间却都改变主意,不走了。有人问原由,苏逢吉表示:“如果我离开朝廷,没准史弘肇一句话,到时我一家人立时粉身碎骨!”。
  将相之间矛盾如此尖锐,旁观众人皆心知肚明,各自也心中暗打小算盘,如此,后汉朝廷的灾祸很快就要降临。
  祸事起因,也是缘起一个“气”字。宣徽北院使吴虔裕出镇郑州,朝中就空出一个位置。李太后最小的弟弟李业身为大内总管财物的要员,很想得补这一贵显的官位,隐帝与李太后时不时也找杨邠、史弘肇二人“拉家常”,有意无意间暗示二位将相把此职留给李业。杨邠、史弘肇两人毕竟忠于所事,非常“死脑筋”,认定外戚不可以超居此任。为此,隐帝和李太后也觉理亏,就没再强求。李业做不了宣徽使,内客省使阎晋卿按理应该循资补任,杨、史二人也不着急,“久而不补”。而且,一直深受隐帝宠任的聂文进、后匡赞、郭允明等人因自己久不迁官,都心下深怨杨邠和史弘肇。小人之怨,易构难消,他们皆是后汉隐帝小身边红人,不出事才怪。
如果讲史弘肇与杨邠两人百分百出于“公忠”之心,也不客观,两位文武大臣,特别是史弘肇,可能心中有轻视“寡妇孤儿”之意,对太后和隐帝常常不给面子。李太后有位老乡亲,几十年不见,忽然得知昔日邻居的李家姑娘已为国母,自然大喜过望。进宫拜见后,老乡亲自然想出常人应有的小小要求,想给自己儿子在军队中找个差事做做,试图一枪一棒混出个功名。谁料,太后乡亲的儿子拿着太后“懿旨”去见史弘肇,不仅没被立刻补入军职,赶上史老头不高兴,“怒而斩之”。此举做得不仅仅是不近人情,只能说是凶戾残暴了。
  此外,隐帝服丧期满后,于内廷欣赏音乐,感觉很爽,便赏赐宫内教习音乐的乐官玉带,赐宫廷乐手锦袍。这些人很知礼,得赏后,又前往宫内“总值班”的史大将军处拜谢。老史不喜反怒,大骂:“军队健儿为国戌边,忍寒冒暑,未得赏赐。你们这些戏子有何功劳,敢承受这么好的赐物!”命手下军士把玉带、锦袍一并夺回,放还国库。……如此种种,使得隐帝母子不仅没面子,心中也有愤怒之意。
  宰相杨邠,虽属器局宽厚之辈,但总以后生对待隐帝。隐帝有位宠妃号“耿夫人”,小伙子朝夕临幸,想立这位美人为皇后,杨邠不同意,认为立后乃国家大事,不宜太快;未几,耿夫人病卒,隐帝心痛得不行,欲以埋葬皇后的礼仪对耿夫人风光大葬,杨邠又在朝中坚执不可。老杨也是死催,隐帝小伙子年纪再轻,也是帝王,连给心爱美人死后名份的要求都加以拒绝,皇帝不起杀心才怪。特别让隐帝大怒的,是一次杨邠、史弘肇两人于廷上议事,争来争去,互不相让,隐帝一旁想当和事佬,劝说道:“两位大人慢慢再议,别让别人对此决定有太多的反对意见。”杨邠与史弘肇正较劲,大袖一扬,对隐帝讲:“陛下您别说话,一切有臣等处分”。
  一来二去,“帝(隐帝)积不能平。”李业、郭允明等人趁机不停在隐帝耳边吹风,说杨邠、史弘肇等人专恣弄权,日后肯定要造反。
  隐帝信之不疑。一夜,小伙子听见宫墙外作坊间有锻铁的声音,竟然因疑生惧,因惧更疑,一整宵没敢睡觉,生怕是杨宰相或史大将军带兵进宫废了他。“君疑臣,臣必死”,至此,老杨老史的脑袋瓜基本上就不属于他们自己了。
  后汉隐帝乾佑三年(公元950年)冬阴历十一月十二日夜,隐帝与小舅李业及几个近臣密谋杀掉杨邠等人,并入告李太后。太后大惊:“这种事可不要轻下决定,应该和宰相等重臣详议!”李业劝姐姐说:“先帝活着时,常说朝廷大事不能和书生辈定议,那种人怯懦不决,耽误大事。”太后仍旧惊惶,坚决反对儿子草率行事。
  隐帝也怒。“闺门之内,焉知国家大事!”言毕,他拂衣而出,把老妈一个人晾在内殿,出外布置“政变”事宜。李业心中也没底,多拉一个算一个,就连夜派人偷偷告知内客省使阎晋卿,让他准备明天起事。这位阎爷虽然一直怨恨史弘肇、杨邠等人迟迟不给自己升官,但听到如此草率谋诛重臣的密谋,也大吃一惊。他连夜跑到史弘肇府邸,想告发此事。不料,听到是阎晋卿来见,老史不悦,闭门不见。老史如此赌气,完全是推走了福星,迎来了死神。阎晋卿一夜未睡,“夜悬高祖(刘知远)御容于中堂,泣祷于前”,他深怕皇宫内大难忽起,谁死了都不是好事情。
  一大早,杨邠、史弘肇、王章皆象往常一样入朝,坐在广政殿东边的亭子中,商谈国事,处理公务。忽然,殿门大开,冲出数十位手提大刀、长剑的甲士,刹那间已经跃跃至前,刀砍剑捅,三位大臣连叫也来不及叫一声,顿时被斩成数段,血流遍地。这下可好,后汉王朝的“总理”、“国防部长”、“财物部长”,一时归西。老杨、老史、老王这几个人,跋扈归跋扈跋扈,张狂归张狂,其实没有一个人暗怀篡逆之心,否则,这几个人肯定平时护卫森然,常人根本近身不了。特别是史弘肇,他本人就是禁卫军统帅,京城内的所有军人皆归他掌统,杀他简直难比登天。“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三人被天子“惦记”上,想不死,也难。
  杀掉三人后,隐帝下诏在崇元殿召见诸位大臣,表示:“杨邠等人想谋反,现在已经受诛,朕与卿等同庆”。朝臣们闻言,五雷轰顶,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开口说话。昨天三大臣还活蹦乱跳,今天一大早竟然皆变成乱七八糟三大堆尸块,不得不让人惊慄战粟。接着,隐帝又在万岁殿庭院面见京内诸卫部军的将校,高声训谕道:“史弘肇等人渺视朕躬,朕今日才真正是你们的皇帝。从今以后,你们也不用再担心史弘肇的凶横了。”别说,这些军将们听到老史死讯,高兴的多,忧虑的少,因为史大将军平素军法太严苛,动不动就要人命,现在他死了,大家也松口气。于是,诸将“皆拜谢而出”。
  隐帝等人紧绷的心弦终于得松,事情看上去出人意料得顺利。于是,秋后算帐,隐帝下诏收捕三大臣亲族,大开杀戒。特别是郭允明,这位与后汉高祖、后汉隐帝父子两代大搞同性恋的小人,命人押送杨邠、史弘肇以及王章的诸子、女婿等“高干子弟”,至皇宫朝堂西庑之下,手持宝剑,亲自动手,依次横劈直捅,“血流逆注,闻者哀之”。其实三大臣与这个皇帝狎臣未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没有及时给他升官加俸罢了。不仅仅是三族被诛,三大臣的“党与、傔从,尽杀之”,他们昔日手下不分贵贱,一律被朝廷斩首。
一不做,二不休,在李业等人怂恿下,隐帝又密遣供奉官孟业到澶州,对侍卫步军都指挥使王殷和在邺都抵拒契丹人的天雄节度使郭威以及宣徽使王峻等三人下绝杀令。同时,为了稳住“各大军区”首长,隐帝下诏征调天平节度使高行周、平卢节度使符彦卿、永兴节度使郭从义、泰宁节度使慕容彦超、郑州防御使吴虔裕、以及陈州刺史李谷等人入朝,一方面这些人带兵入京后可增加京兵人数,二来又可直接控制这些“诸候”,让他们对是否拥护中央做鲜明表态。
  大事猝发,“中外人情忧骇。”大学士苏逢吉虽同史弘肇形同水火,听闻老史等三人被杀,大吃一惊,对手下人讲:“如此行事,太出人意料,皇上如果事前问我一声,绝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势。”苏逢吉之意,估计是认为隐帝大可免去三大臣官职或黜放他们,毕竟皆是顾命大臣,没有任何“显恶”,朝廷随意杀掉三人及三人宗族,事情做得太过份。
  皇舅李业做事更毒,未等出外杀王殷、郭威的人回来复命,他就以隐帝名义下诏遣平卢节度使(当时又代理开封府尹)率人去屠灭郭威、王峻在京城的宗亲。“(刘)铢极其残毒,婴嬬无免者”。刘节度每到一家就命人关闭大门,把老郭家老王家上上下下杀个干干净净,而且还是“虐杀”,先折磨再弄死。同时,李业又派哥哥李洪建去屠王殷全家。李洪建比较厚道,“任使人守使,仍饮食之”,软禁而已。
  
郭威代汉为周的迅捷过程
  隐帝密使孟业赶到澶州,坐镇当地的是李业另外一个哥哥李洪义。此人畏懦胆小,不仅不敢干掉身为“陆军总司令”(侍卫步军都指挥使)王殷,犹豫半天,他竟拉着手持“杀人诏”的孟业去见王殷。
  王殷见密诏,脸上冷汗登时就冒了出来。不过,王指挥没功夫玩笑里藏刀那一套,大喝一声,让手下军士就把“御使”孟业捆起来关入小黑屋。李洪义一脸尴尬,讪讪而去。王殷没拿这位皇帝舅舅当回事,而是十万火急地派兵押着隐帝派出的副使陈光穗带密诏前往郭威处。
  郭威见到密诏,也是万箭攒心,瘫在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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