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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生的字写的很好看,他每次模仿我的笔记都显得很无奈,小小的眉头都皱成一团。
我吃着冰糖葫芦挑三拣四:“南生,这字好像狗爬式。”
南生俊脸通红,断断续续地说:“也。。。。也。。。。也还好。不是很像的。”他安慰我:“你不用自卑的。经常练练字就好了。”
我很疑惑,他的字丑我自卑做什么?
南生在我的注视下,脸红的快滴血了。他只好低头奋笔疾书,加快速度的替我抄书。
终于在三个时辰之后,一万卷书全部替我抄完。南生揉揉发酸的手臂,仰头冲我笑:“你可以出去了。”
切,我偏过头。
搞的好似我欠他一样,如果不是他告状我会被师傅关在这里?会被师傅罚抄书卷?会不能去到忘川河边和神秘大哥哥幽会?想到这里我就来气,被南生感动软化的心霎时变的像个冷馒头一样硬。
“不要以为我会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会被罚?”
“对不起。”南生低下头,清秀的眼中显得有些失落和委屈。
唉,男孩子没事长这么可爱做甚?我又有点心软了,我拍拍他的头,叹气:“算了,姐姐原谅你了。”
南生笑了,恍若初生的阳光耀眼:“你。。。。你比我小一百岁的。”
“一百岁而已,我说是,我就是你姐姐咯。”我走在门口,回头说。
南生:“。。。。。。。。。。。。。。。。。。”
我把书卷交给师傅,师傅很满意我的劳动成果。笑眯眯的夸我:“有长进,以后要和南生好好相处啊。南生这孩子实诚,受了委屈也不告状的。”
我吃惊,不告状?那师傅怎么会知道我欺负他的事情?
师傅仿佛看出了我疑惑,拍着我的脑袋语重心长:“为师,不是罚你只是想让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我汗颜。
☆、无疾而终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看到我一章重复更新的话,别疑惑改错别字呢。
我惦记着神秘大哥哥,这天我又背着师傅想偷偷的跑到幽冥去玩儿。刚走到南天门门口的时候,我又遇到了南生。
老样子,南生一边腾云一边看书。我想装作没看见他。南生却像装了雷达似的,从书中抬起头来一双眸子亮晶晶地。他唤我:“乐歌。”
我装聋子,加快脚步朝门口走去。南生把书往怀里一揣,捻了个浮云诀,瞬间闪到我面前。笑嘻嘻的说:“乐歌我唤你好几声了,你要去哪儿?”
自从莲塘阁事件之后,南生便自主地把我划作他的阶级同志。时时刻刻地用他那春天般的微笑温暖着我那石榴般的小心肝儿。
人说,当你准备做坏事的时候,恰好被人瞧见。最好最直接的办法便是把他拉下水,让他成为你的同盟者。
我反拉着南生的手臂,展开一个和风绚暖的微笑:“我正准备出去玩儿呢,你和我一起去吧。”
南生不疑有他,只有些犹豫:“我师父唤我去止烜殿向兰姐姐讨些花露。”
止烜殿是青帝合渊地宫殿,里面全都是植物类的神仙。北极星君有个嗜好,就是爱用花露泡茶喝。青帝我是从来都没见过,很多神仙都讲青帝受了情劫,一时神伤,闭关了万万年。止煊殿的众花仙们在兰姐姐的率领下倒也争气,个个都努力修行,并没有让止煊殿气势颓委。
我心下一松,装作失望的说:“既然这样你去吧,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南生又犹豫了,他看着我;我鼓励地看着他:“师傅最大。”对于乖乖生来讲,此话简直比如来的五指山还有分量。
“那。。。那我。。去了。”南生挠挠脑袋,又说:“下次,下次我一定会和你玩儿的。”
我含笑点头:“我记着了。”
南生伸手招来一朵云飞走了,不一会就看不见身影。我长吁一口气,终于又只剩我一个人了。我心情很好,便和守南天门的大叔多聊了几句话之后。准备走人的时候,南生又从远处跌跌撞撞的飞了过来。同我讲:“我细细一想,觉得你既然好心邀我去玩儿。我就不能拂了你的好意,师傅交待的事情我叫小师弟去了。”
我:“。。。。。。。。。。。。。。。。。。。。”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憋着把南生扔出去的冲动,说:“那咱走吧。”
南生隽秀好看的眼睛盈满笑意,拉着我上了他的云头。我们一路往北行了一个时辰之后,停在归西岭附近。南生愣愣地看着隐在云雾之后的城镇,回头对我讲:“乐歌,这地方怎么好像地理图上的归西岭。”
我惬意地笑:“本来就是。”
南生沉默良久,拉着我,秀气地脸上难得严肃:“回去。”
“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来的。我要去找人。”
南生喝斥:“胡闹。”
我被南生的气势吓的一怔,稍后才反应过来,我撇过脑袋不看他。南生大约觉得自己太凶了,放缓了语气柔声说:“你也晓得最近天界同幽冥的关系岌岌可危,咱们这样贸贸然进去很容易引发两界之间的恩怨。听话,回去吧。”
我不敢告诉他,我前阵子还偷偷跑下来过。可是我真的很想再见一次忘川河边的那个神秘人,我拉着南生的手:“好南生,我们就去一次吧。下次我乖乖听你话不来了。”
南生叹口气,捏着我的鼻尖:“容你一次了。”
于是我完全没发现,此次之后,我在南生面前气势便矮了一大截。再也回去最初那种可以拿鼻孔哼他的日子了。。。。。。。。。。
我和南生到了忘川河边,却没有再见到那一袭玄衣伫立地背影。彼岸花依旧妖艳似火,那一艘小船也依旧孤零零地停泊在河中。我不知道我此时的心情算好还是算坏,我只是觉得心里沉甸甸地既不悲伤也不失落。
我抱膝坐在忘川河边,看着融融不知含了多少世人悲伤哀愍的河水。我伸手把一朵曼珠沙华从地上拔了起来,看着手中绯红妖艳的花朵,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那一双淡泊深邃的眼。我想他以后还会不会记得曾经有个调皮的小女孩,曾无奈的缠着他,要求他划船玩?他记得和我的约定么?他来过么?不管他来没来过,我却注定失了约。
被我揉碎的花瓣,红色的花汁顺着我的指缝滴落在河中。鲜艳的红色渐渐被河水晕开变得淡薄逐渐消失不见,如同本来就没存在过一般。南生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方锦帕。动作轻柔地替我把残存在手上的花泥擦拭干净。
我抬头冲他扬开一个笑容,南生眉头微蹙:“丑死了。”
我突然觉得心情很好,歪着脑袋咯咯冲他笑:“可惜了,我虽然丑死了。可是你还是得把我从这里带会去呀。”
南生秀气地眉头蹙地更深,突然他展开眉头,咧嘴一笑,折下一朵曼珠沙华别再我头上:“如今总算好看了些。”
我看着水中的倒影哭笑不得,你能想象一个小丫头,清汤寡水地头发上突然别上一朵娇艳无比的大红花么?那朵花还占了半个脑袋,实在是滑稽死了。
我玩心一重,乘南生不注意也折了夺花别再南生头上。我滚在地上哈哈大笑:“南生你比女儿家还要美哦。”
南生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眼中神色尴尬不已,半响也和我一样眼中盈满笑意。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脸红,有些不好意思。还好脸上本来就已经笑的通红无比,如今他也瞧不出我在害羞。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吧。”
南生也止住了笑意,走过来替我把凌乱的头发整理好。再摸出刚才的锦帕替我把脸擦干净,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墨香很好闻。我突然发现南生原来比我高了半个头,我得抬起头瞻仰他的俊秀好看面容。
我霎时觉得南生此刻站在上位者的姿态上怜悯我,虽然不晓得他怜悯我哪般?但为了我以后的地位着想,我应该把他比下去。
于是我在南生瘦弱的胸膛上重重一拍,大手一挥说:“南生,以后姐姐就罩着你了。有什么需要或者要求尽管说。”身高不够,就得气势上来补足。
南生好看的脸有些阴沉,但在一瞬间便笑开了来。他拉着我的手:“回去吧。”
我带着失落无比的心情回了天界,因为这次事件,我和南生的关系又拉近了一步。南生也在以后的日子里拿出长我一百岁的威严,处处打压着我。我偶尔反抗之,但都无果。南生终于成了天界新选拔的孩子头头,带着曾经调皮不堪的玩伴们开始了新一轮的成长。我们的童年就这样在打打闹闹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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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三千岁那一年,看了本书。
书上有这么一段白话:“哪一天突然想起来,就觉得心动了,于是便这样过了好几年!”
那时候我望着窗外那抹新生的鹅黄嫩绿,方才发现,原来在我六百零八岁那一年,我的心底已经悄悄住进了一个秘密,名为…初恋的秘密。
忘川河边那一抹玄色衣衫的背影,不知何时已悄然驻扎。伴随着我成长的喜怒哀乐,我都愿意同它分享。只是在我还没来及发现的时候已经无疾而终!
那时候我就在心底告诉自己:“乐歌,如果上天能再给你一个遇见他的机会,那么你一定要对他说一句,嗨,我欢喜你,我们约会吧。”
☆、神有失手
最近我多了个爱好,就是跟着上邪师兄四处要账。
只因上邪师兄闲来无事,不知从哪个旮旯角落拖出了个布满灰尘的旧箱子。箱子上面贴着张封条,上面写着弯七扭八地几个字——————珍宝上邪。
里面记载了近万年来各家小子因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从而欠下上邪的钱银或者法宝。
比如司命桐轩少时是个文艺青年,某一天突发奇想写了本十八禁的春宫图。恰好被上邪瞧见了,上邪奸诈,拿着春宫图威胁桐轩要把书公诸于世。桐轩为了维持在大众面前的文艺青年形象。无可奈何在本子上画了押。
自此以后,上邪食髓知味越发猖狂,整日里没事干就专逮着别人的小辫子要挟别人。几千年来乐此不疲,天界众人怒不敢言。最后师傅把上邪师兄谴到东极青华大帝座下去打杂之后,这事才渐渐被平淡下来,逐渐被众神遗忘在了时光里。
我翻着这本书内心澎湃、心神向往,想不到上邪曾经有如此神勇一面。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一定要将上邪师兄曾今的辉煌再次发扬光大。
我双眼冒着贼光,精神奕奕地看着上邪,上邪掐着我的脸:“小丫头,你还差的远呢。”
我正色道:“父债子偿,长辈没有讨完的债,理当由我这后辈小生来完成。”
上邪看着我,眼里精光闪闪,不晓得在计算什么?忽然他笑了起来,把书往桌上一拍:“丫头,走。跟着师兄有肉吃。”
“诶,来了。”我笑吟吟地跟在他身后,活像上酸菜地翠花。
讨账是个技术活,有些人豪爽给之,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了泪,还有些人喜欢关们放狗咬之。幸好我们有法宝在身侧,再则师傅去十洲外找老友下棋去了,没个百年是回不来。有上邪撑腰我乃底气十足。
在十二天之后,我屋子里已经堆满了从各处神仙手中讨来的宝贝。也成功让所有神仙避之不及,只要听闻我的名字就逃之夭夭。
我有此番做为;委实心满意足得紧!
这一天我心情大好便没去要账,搬了张椅子躺在昆仑神树地下乘凉。我一边眯着眼睛闭目养神,一边哼着最近流行的小曲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昏昏欲睡之时,突然感觉身旁来了旁人。
我睁开一条缝隙,唔,一截青色衣衫的下摆微垂在眼前,腰间挂了件精致的玉佩。就真么静静站着也能构成一幅画。在天界爱做这身打扮非南生莫属。
我翻个身子继续睡觉,等我一觉醒来发现南生还站在那里。我伸个懒腰,懒洋洋地摊在椅子上看着他。
许久不见,南生如今身材越发挺拔修长,乌发浓密用同色绸带高高束在脑后。彼时月色微浓,他的面目稍微模糊。他轻轻一笑,温声说:“听闻你最近忙的很是销魂。”
我就知道,果然来说教了。
我也回他一个犹如春花开放的微笑,嗔道:“你一来就说教。”
南生轻声嗤笑,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条湿锦帕扔到我脸上,沁人心扉的冰凉瞬间让我清醒了不少。南生踏步走了过来,往我旁边地空位置上一坐。我拿着锦帕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才看清楚了他的模样长眉入鬓,鼻若悬胆,轮廓分明,眉目间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一双狭长地眸子里面始终是笑意盈盈,青衫广袖之间为他凭添了几分清雅。
我有些魔怔,喃喃自语:“南生你越发俊俏了。”
南生嘴角微勾,抬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浅笑柔声道:“傻丫头。”他轻语浅笑间,似春花拂晓,让这昏愦夜幕时刻也明亮耀眼。
我忽然有些痴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南生笑的越发开怀,慢里斯条地理着我乱糟糟的头发。他动作轻柔舒缓,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头顶。我惬意的闭上双眼,像只小猫一样在他肩上蹭了蹭。他轻笑出声,听起来温柔至极。我头晕晕的像是喝醉了一般,刚醒来的瞌睡虫又被南生唤了出来。
我含糊的朝他说:“容我再睡会儿。”也不管他听没听见,便甜甜的进入梦乡。
这晚我做了个梦,梦里梦到一个男子站在背光处,阳光勾勒出一抹修长挺拔地轮廓。我努力的想站到他面前去,想看看他长什么模样。却永远也走不过去,只能看着他衣衫轻垂地背影着急。真真是急死人!
后来梦中人不耐烦我老是骚扰他,拿着根棒子把我打了出去,我只觉脑袋一疼,霎时醒了过来。
我迷茫地抬眼,入目一弯房梁。我再转过头粉色帐幔迎风招摇,床上被子半托在地上,枕头不晓得飞哪里去了。
好吧,我得承认我从床上滚了下来的事实。
彼时我在房内哀叹自个儿睡相问题之时,外面确是一副欣欣向荣地茂盛姿态。
原来幽冥小公主今儿个早上大张旗鼓地带着人马上九州旅游来了,其实是幽冥鬼王想把女儿嫁到天界来做天后来着。
天帝望朔真真算个美男子,一双丹凤眼微向上挑,鼻梁挺直,五官完美的没话讲,如果不是他性子冰冷,神态严肃的像是凡间寺庙供着的泥菩萨。不知让多少天界女儿伤透了心,从而改投别人的怀抱。虽然如此,但对天帝执着痴情的仙子也比比皆是。
我不得不佩服,幽冥小公主敢在天帝顽强地后花园之中奋死拼搏,勇攀望朔这座终极大冰山。实乃英雄豪杰,巾帼不让须眉也。
我洗了脸,换了件干净的衣裳,也跑出去瞧热闹。木有办法,近来天界气愤低迷不已,虽然有我要账助乐。但也比不上嫁娶新娘子来的热闹,要晓得天界已经好久都没有办过喜事了。
这次幽冥小公主的到来,无疑不是为咱们一众神仙无聊的生活加了一剂猛药。
幽冥小公主由天帝作陪,正在花园里赏花。止烜殿的众花仙们,都把自己栽在花园里开花去了。有品阶地神仙光明正大的跟在后面,没有品阶地只好藏起来。我去的时候,那里已经躲着好些神仙了。有的变成一颗树,一朵花,有的变成鸟儿,总之稀奇古怪地应有尽有。
我因为来的迟了,只好躲在花丛里。幽冥小公主穿着一身白色的幽薄纱裙。肩上披着粉红色的坎肩,头发简单的绾在头顶做松松的花朵状,露出纤细优美的颈项,脸上略施薄粉,看起来淡雅素质像一支空谷幽兰。她让我想到了凡间一句诗,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样的美人儿还真不像是幽冥那种阴暗压抑的地方走出来的。”我旁边一颗石头讲话了。
我回道:“其实幽冥的人,无论男女其实长得都还不错的。”比如孟婆姐姐就是一个气质型美女,还有那个与我有一面之缘的神秘摆渡大哥哥。
“你知道?”我旁边的花又开始问了。
我得得意的看着他们,正准备开口讲我的在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