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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多磨-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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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季敏恭敬地给李氏行了礼,跟着水香去了九思斋。

    李氏的笑容就变得亲切而随和起来。

    她拍了拍身边的坐垫:“来,到我身边来。”

    沈穆清微笑着坐到了李氏的身边。

    “好了,好了。你生个什么气?”李氏望着女儿满脸是笑,“梁家百年士家,也有自己的考虑和立场。季敏一边是女婿,一边是儿子,日子也不好过。常言说的好,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现在嫁了人,当以梁家为重,不可像在家里那样不懂事了。季敏那里,你也要劝慰劝慰他才是!”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姻缘。就算是李氏再不满,也只能这样劝着女儿了。

    沈穆清心里明白,就更为父母屈委。

    可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太太,我让百木到外面的茶楼酒肆转了转,好像柳峻自杀的事还没有传开看样子,王阁老的消息是由秘密渠道而来,他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们,不知是何用意?”

    李氏虽然对这个女婿有些失望,但他毕竟还是陪着女儿来给娘家送中秋礼了,而且她心里也的确这样想的,世家子弟,有权利也有义务,梁季敏听梁家的安排,也是应当的。只要小两口过得好,对他们夫妻怎样,李氏是无所谓的。

    她留沈穆清,并不是想和她谈沈箴的事,而是怕女儿对女婿生出罅隙,影响以后的夫妻关系。

    “这些事,你就别管了。”李氏笑道,“欧阳先生会操心的。”

    母亲这种拒她于外的做法更是让沈穆清伤心。

    如果不是上次梁季敏那犹犹豫豫的回答,李氏何必如此?这关键时候,谁不希望有人能帮一把,就算是帮不上,说说安慰的话也能让人那彷徨无助的心得到一丝慰藉啊!

    如果说刚成亲那会沈穆清是试着和梁季敏像朋友一样的相处,那么梁季敏夜会冯宛清则让她对自己的这个丈夫很是不屑。而现在,沈穆清对梁季敏有了一丝怨怼……

    为什么梁季敏就不能积极主动一些?

    这么大的事,以他的能力官位是不可能帮得上什么忙的。为什么就不能陪李氏说会话?或是多来家里走动走动?

    李氏见了,也能多几分胆气……

    沈穆清想着,眼底流露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寒意。

    “欧阳先生怎么说?”

    李氏已下决心不让女儿插手这件事,自然也就不会理会沈穆清的疑惑,只是笑道:“我让汪妈妈早点摆饭。要是离回家的时间还早,你们就出去逛逛,不要总为家里的事牵肠挂肚的了。我听人说,也有大臣在诏狱一待就是十来年的!难道老爷一日不出来,你们就这样愁眉苦脸的过一日啊。快别想这事了。”

    和梁季敏逛逛……沈穆清不由在心底冷笑。

    说起来,自他到翰林院当差,可从来没有拿一分钱的俸禄回来。也不知道是交了公中还是自己私留了……可不管是哪一样,做丈夫自己拿了主意也要跟妻子打声招呼吧!

    李氏见女儿沉默不语,知道她心里还是放不下沈箴。遂笑道:“要不,和我一起抄几页佛经心也就静下来了。”

    沈穆清这才发现东稍间临窗大炕的炕桌上摊放未抄完的佛经。

    以前,李氏虽然敬香,却从来不抄、印佛经的,而现在……

    她不由泪盈于睫,只恨自己所嫁非人,更恨自己帮不上忙!

    * * * * * *

    母女两静静地抄着佛经,屋里子座地钟规律的滴答声更显静谧。

    心底有太多的狐惑,沈穆清到底是静不下来。

    她看见汪妈妈在帘后两次探头。

    李氏见了,叫了汪妈妈进来:“可是有什么事?”

    汪妈妈笑道:“就想问问姑奶奶,姑爷吃不吃得虾米?”

    李氏就望了沈穆清。

    “吃得!”沈穆笑道。

    汪妈妈点了点头:“那我就吩咐做道十锦汤。到了秋天,得去去火才是。”

    母女俩笑了笑,依旧低头抄经文。

    沈穆清却觉得不对劲。

    即是要去去火,何必做了十锦汤?

    莫非是有什么事?

    她想到刚才汪妈妈望着她那隐隐流露出渴望的眼神。

    莫非是梁季敏做出什么让汪妈妈为难的事?

    这么一想,更是静不下心来。

    沈穆清索性丢了笔:“哎呀,我越抄越是心烦,不如出去走走。”

    李氏一直观察着沈穆清的表情。的确很是烦燥的样子。

    “后面的桂花开了,你去园子里走走也好。”她笑着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年纪轻啊!”

    沈穆清惦记着汪妈妈,笑了笑,领着英纷出了门。

    李氏望着沈穆清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就渐渐淡了下来,她喊了留春:“姑爷可为了老爷的事和姑奶奶说了些什么?”

    “没有啊!”留春笑道,“姑爷就是很烦恼的样子。”

    这也是正常。

    李氏遂不再问,低下头去抄佛经。

    * * * * * *

    出了屋,沈穆清果然就看见汪妈妈神色焦虑地站在垂花门旁。

    她急步走了过去。

    汪妈妈一见,转身就朝外走。

    沈穆清留了英纷,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朝熙堂,立在了院子角,汪妈妈才低声道:“有家叫富实的铺子,我们家平时买调味料、干货都由他送。今天来家里要帐,有一笔一千五百两银子的款子,说是姑奶奶当日让送的,可即没有写明日期,也没有写明明细,更没有画押……吵着非要您出面说清楚不可!”

    家里的吃穿用度都有长期合作的铺子,每年的十一月结帐,而且像汪妈妈所说的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店家自认倒霉谁让你当时不算清楚了……现在汪妈妈竟然没有办法请她出面,肯定是事情无法收拾了。

    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

    沈穆清淡淡地笑了笑,道:“也好,我去看看!”

    (谢谢姊妹们的支持,加更只能晚上写,所以发得很晚。很抱歉……)(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雪中送炭(粉红票240加更)

    厨房的帐房就设在沈府的西北角,那里有个小角门通了外面的私巷,挨着私巷盖了个两间的厢房,小小院子里一株比屋檐还高的老槐树,葳蕤的枝叶如伞般舒展开来。

    外面送进府里的东西都在树下过秤。

    沈穆清去的时候,闲杂人都回避了,只留了厨房上的一个帐房,一个管事的妈妈和来要帐的两个人。

    看见汪妈妈陪着沈穆清来了,沈家的帐房、管事的妈妈都垂手恭立在了一旁,只有富实那两个来要帐的,一个低着头,眼也不敢抬一下,另一个则双手抱肘、大模大样地望着沈穆清。

    沈穆清不由皱着眉头望了过去。

    这不望还罢了,这一望,她就呆立在了那里。

    汪妈妈见着沈穆清神色呆滞,狐惑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就看见富实那来要帐的小伙很无礼地注视着她们。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要是平时,别说是见姑奶奶了,就是想进这帐房,也得是铺子里的大掌柜才行。

    汪妈妈看着,这段日子隐忍的怒意如洪水般喷涌而出。她上前几步拦在了沈穆清前面,大声喝道:“哪里来的臭小子,竟敢这样无礼。”说着,喊了院外的小厮,“给我乱棍打出去刚才是说谁的,我们家姑奶奶不出来对了这笔帐就要去报官。好,好,好。我拼了这颜面不要,也要和你到顺天府尹走一趟。看看是谁挨板子……”

    沈穆清却是大汗淋漓,忙拦了汪妈妈:“有话好好说的就是!”

    莫非这一千五百两银子的东西确实是姑娘拿的?

    汪妈妈心生疑窦,却更是伤心。

    她热泪盈眶,哽咽道:“姑奶奶别怕。家里不缺这点银子大不了把白纸坊的铺面卖了。我们不受他们这气!”

    这话外之间还是缺银子啊!

    沈穆清不由困惑。

    沈箴才下狱几天而已,家里怎么这样的窘迫?

    可眼下的情况却是容不得她多想。

    “不是,不是!”沈穆清拉了汪妈妈的衣袖,眼睛却狠狠地瞪向那抱肘而立的小伙子。“有什么话又不是说不清楚您就别哭了!”

    “是啊!”小伙子先倨后礼,笑吟吟地朝着汪妈妈作了一揖,“这位妈妈也别生气。我没见过世面,多有失礼了。”

    汪妈妈没想到那小伙子这样简单地就低头认了错,不由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他来。

    五官俊朗,眉宇间英姿飒爽,皮肤如蜜,却细腻光洁,看上去健康。穿着件青布短褐,牛鼻裤,脚上是草鞋脚趾却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污渍。

    她不由满脸的困惑:“我看你气宇轩昂,仪表堂堂……怎做了富实的小伙计。你姓什么?”

    小伙子望着沈穆清扬了扬眉,笑道:“我姓萧。在家排行第七,您喊我一声萧七就是了!”

    汪妈妈见他眼睛只往沈穆清身上瞟,偏偏沈穆清却是一点也不避闲。眉头一皱,拉着沈穆清就进了旁边的厢房,隔着湘妃竹帘道:“你说帐目不清楚,现在我们家姑奶奶来了。有什么,大家也好锣对锣鼓对鼓的说清楚。以后休要在大街上乱嚷,说我们家赊了东西不给钱!”

    沈穆清却轻声咳了咳,低声道:“妈妈暂且站到一旁,让我和这伙计算算帐。如果我和这伙计说不到一块去,您也好来劝一劝。”

    汪妈妈越发觉得这一千五百两银子的货是沈穆清拿的了。

    她不解道:“姑娘什么时候拿了这货?数目这么大?做什么了?”

    沈穆清又咳了咳,没有回答。

    谁知那萧七已走到竹帘前,低声道:“妈妈,这帐目,我想私下和你们家姑奶奶算算,还烦请您在一旁看着点免得有什么闲话传出来!”

    汪妈妈看了看站在竹帘内的沈穆清,又看了看站在竹帘外的萧七。

    两人的脸上都露出毅然的表情。

    特别是那萧七,眉宇间的英气变成了让人心寒的凛冽之气。

    汪妈妈竟然就犹豫了片刻。

    想着毕竟是在沈家,还怕这姓萧的闹起来不成!

    她带着身边的丫鬟和沈家厨房的帐房、管事妈妈退到了树下,两只眼晴却紧紧地盯着萧七好像只要他敢做出什么无礼之举,她就会立刻冲上去对他不客气。

    “萧飒,你搞什么鬼?”沈穆清看见汪妈妈领着人退到了树下,低低地嚷道,“还到大街上嚷我们家赊帐不还?”

    萧飒皱了皱眉:“你以为我愿意我在你们家附近守了你好几天了,也没有看见你。喂,你们家出了这样大的事,你到底都在干些什么啊?也不回娘家来看看!”

    他充满指责的语气让沈穆清很是伤心。她不由喃喃地道:“你以为我不想回来!可我现在哪能随便出门啊!”

    萧飒听她语气很是委屈,心里一软,轻声地道:“好了,好了。我又没有说你什么?”

    沈穆清听了更是心酸萧飒正说到她的内疚处。

    她低了头,掩饰着眼中的湿润,转移了话题:“你有什么事吗?”

    萧飒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梁家是不是找王公公帮着打听沈大人的事?”

    想到梁叔信说那王公公想收萧飒为干儿子的事……那他知道这消息也不足为奇。

    沈穆清轻轻地“嗯”了一声。

    萧飒沉思了片刻,又问:“沈大人是不是因为受余姚知府贪墨案的扯连下的狱?”

    沈穆清一怔。

    萧飒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又是听王公公说的?既然如此,为什么驸马爷就打听不到?或者,是打听的人没有尽力?

    各种念头一闪而过。

    她转念又想到骄傲的萧飒打扮成这个样子来见自己,如果不是关心沈家的安危,又何必委屈自己……遂不再隐瞒,低声应道:“听闵先生说,是这样的!”

    萧飒又问:“柳峻自杀了,你们家可知道?”

    沈穆清更是意外。

    没想到萧飒竟然连这件事也知道……

    她不由道:“我们是听王阁老说的,你怎么知道的?”

    “毕竟是一省之首,这件事在江南已渐渐传开了我们家在江南有生意。”萧飒的声音很低很低,几近耳语,“正三品的大员为贪墨案自杀,大周开国以来还是第一位。穆清,这事不简单!”

    那淡淡的担忧,喊她闺名时的亲昵,让沈穆清心变得暖暖的、沉甸甸的……一直烦燥不安的情绪突然间就平静下来。

    “我知道。”她的声音也无形间低了好几分,“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王阁老会帮我们?柳峻害怕些什么?宁愿自杀也不愿意三堂会审?还有,老爷有个外号叫‘九尾狐’,既是这样,肯定是个很灵活的人,明知道皇上为柳峻的事不高兴,怎么就会在言语上触怒皇上,犯了这么低级错误?”

    萧飒听了,微微点头:“我以为你们不知道柳竣自杀的事。没想到,竟然是王阁老给你们家报得信……”他的声音渐渐低沉至无语,望着竹帘上点点的紫斑拧着眉头沉思起来。

    沈穆清感觉到萧飒话里大有深意,不敢打扰他,静静地站在竹帘旁望着她。

    一时间,满院寂静,树上蝉儿欢畅的鸣叫连续不断,声声入耳,让这周围更添了几分宁静。

    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当雄蝉鸣叫过后,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沈穆清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身子有些软地靠在了一旁的门框上。

    这个家,不会就这样败了吧!

    她惶恐地仰头,映入眼帘的却看见萧飒刮须后的青色下巴,微微滚动的喉结,还有被太阳晒成了蜜色的皮肤……

    火石电光中,沈穆清突然意识到,萧飒,再也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倨傲少年了。

    时光让一切改变!

    包括自己,也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冷眼旁观这世界变化的女子了。

    * * * * * *

    萧飒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头就看见了竹帘后那个懒懒地依在门框上的纤瘦的身影。

    月白色的绸衫,湖色的比甲,还有如云般散落在她脚边的月华裙裾,在屋内半明半暗的光线中是那样的明亮光鲜,让她纤巧的胸,盈盈一握的腰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突然间觉眼睛刺痛,几欲落泪!

    寂静中,沈穆清听到萧飒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她不由站直了身子,很是担心地道:“萧飒,你没事吧!”

    “我没事!”萧飒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着莫名的苦涩,“欧阳先生在不在?我想和他说点事!”

    “我不知道!太太不让我插手这件事。”沈穆清苦笑,“我也不敢多问只能提出疑问却找不解决的办法,问了又有何用。要不,我喊了汪妈妈来问问。”

    萧飒阻止了她。

    “既然如此,我说给你听也是一样。”他表情肃然,“你记得把我的话一字不漏地转给欧阳先生。知道吗?”最后一问,却满含着溺爱,好像她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子似的,得这样轻声地哄着才会乖乖地听话。

    沈穆清愕然。

    什么时候,萧飒变得这样温情了。

    可没等她深想,萧飒的话就让沈穆清精神一振。

    (o(n_n)o哈哈~大家想不想知道萧飒说了些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未雨绸缪

    “沈大人是因为受临山县令告余姚知府贪墨案扯连而入狱的。如果说,皇上手里有东西证明沈大人在这件事上有罪,那就应该是交给大理寺,然后由刑部和都察院三堂会审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罪名也不定地把人拘在诏狱里。”

    沈穆清一怔。

    萧飒愕然:“怎么了?”

    “没什么!”沈穆清望着萧飒微微笑起来,“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萧飒挑了挑眉。

    “我也是这样想的。”沈穆清很是怅然:“既然被下了狱,那就是有些问题虽然涉及到了老爷,但还不足以定罪。但现在的问题是柳竣自杀了如果人活着,还能说个清楚,人死了,反而更不好办了。”

    “在这件事上,我的看法却和你恰恰相反!”萧飒淡淡地笑着,目光坚定,眼角眉梢都流露出强大的自信,让人不由静静地听他说话。“你知不知道临山县令告余姚知府贪墨是为了哪一桩?”

    “是火耗银。”当初沈穆清很担心,曾经仔细问过梁季敏这件事的始末,“柳峻任江南布政使之前,浙江的火耗银是一分三,柳峻任浙江布政司以后,就变成了四分。临山县去年遭了水患,因火耗银子引起了民变,所以临山县令才把上峰告了引起民变是死,把事情捅大了直达天庭说不定还可以有转机。”

    “不错。”萧飒点头,“可你想过没有,柳峻在浙江两任,这么多的银子,就算是他中饱私囊了,他也得有地方放、有地方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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