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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完美姐夫-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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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臻大声呵斥道:“大胆!”

    说完又觉得失态,强笑着对楚狂说道:“楚将军这话似乎有些没有分寸,被人听去不好,会被人参大逆不道的“…………”

    楚狂翻个白眼,淡淡的说道:“这么激动做什么?这话还是陛下亲口说的呢……别奇怪,我亲耳听到的,不信的话就回去问问李凌,当时他也在场……”呵呵,大逆不道?郭御史,你要不要参本将军一本?”

    郭审言隐约也听过传闻,说粱帝北伐的时候曾经自嘲的说了这么一句,苦笑着摆摆手。

    李臻颇有些尴尬,讷讷道:“我不知道…………”

    楚狂就如过去的十几年一直不待见李臻一样,瞥了李臻一眼笑了笑,纵马朝前跑去。

    再往西走,官道再也没有平坦的模样,坑坑洼洼的让人头疼。

    这边的百姓更苦难一些,砖瓦房都少见,窑洞和尊草屋多一些,有时候远远的能看到七八岁还光着屁股的孩童站在那里朝这边挥手喊叫。

    李臻沉默了许多,显然事实摆在眼前,大粱百姓的生活远不如朝臣奏折说的那么美好。

    冷云似是也有些感慨,不时的叹气。

    楚南笑了笑,说道:“没必要唉声叹气,大粱地域广大,有些地方困苦一些也正常的,这边本就贫瘠,虽然困苦,至少还能生活下去,已经比以前好多了。还有,你看,百姓虽然困苦,但是脸上多半还是带着笑容的………总要一步步来的………”

    这话听上去有些给皇家辩护一般。

    李臻脸色好看了许多,到底还是对楚南比较信服,犹豫一下问道:“刚刚楚狂说的是真的么?漠北那边是什么样?”

    楚南回头看了郭审言一眼,轻笑养说的:“状元郎去过漠北,你可以问他……”

    满朝文武都不敢说的事情,郭审言怎么敢明着说出来?

    郭审言听到楚南口中这句状元郎,真是有些尴尬,又看到冷云和李臻都看向自己,干笑着说道:“差不多………和这边差不多“…”

    李臻回头看着楚南,恳求道:“还是你说吧,我要听实话。你一定知道的。”

    楚南手中的马鞭轻轻的敲着另一只手的手掌,叹口气说道:“漠北的战线最长,战事也最是绵延,士卒死伤之后就要补充啊。征兵,显然不能去南方,太远了也会损害朝廷的威信,在京城附近当然也不行,颖州更是一点可能都没有“……,说到底,当然还得在漠北征兵啊,死的越多当然征的就越多还有军粮、军械、战马啊,都是要从漠北找出来的“…………”

    板着手指数着漠北边民身上的沉重负担,一桩桩一件件,真的有些人让人沉重压抑。

    郭审言去过漠北,低下头装作没听到,暗暗惊诧楚南胆子之大。

    冷云和李臻便皱起沉思。

    楚南突然回头,看着李臻说道:“你肯定不会相信,漠北每年都会发毕好多次的叛乱,

    当然,每一次都被成亲王〖镇〗压下去了,消息也传不到京城去……”

    李臻呆了呆,心目中皇家原本美丽的光环暗淡下去,低头问道:“为什么……“……”

    楚南头也不回,回答道:“因为朝堂要打仗,陛下要名留青史,创下不世功勋……”

    不知不觉中,宽敝平坦的官道已经变成了崎岖不平的小路,骑兵得小心的不让战马踏进沟里,步兵得努力让自己跟上队伍,还不能崴了脚。

    车队的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楚狂之前说过的话十分准备的应验了。

    楚南看了看前后,没有发生什么大麻烦,经过一两个时辰的适应,队伍的行进速度倒是又慢慢快了起来,禁军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李臻突然跟上来,不顾自己的战马一个踉跄,信心满满的说道:“我想到了,朝庭也是迫不得已!为了大粱的兴盛长久,暂时牺牲一部分人是必要的!相比于整个大粱来说,漠北边民的牺牲是值得的”……………”

    楚南愣了愣,为了一部分人的私**去牺牲另一部分人的生命,真是好熟悉的丑陋嘴脸,果然不愧是盛产救国精英的皇家啊,笑着点头说道:“真是好悟Xing啊”!~!

第四章 争吵

    第四章争吵

    在京城呆久了的人肯定无法想象,传说中国泰民安的大梁,竟然还有如此困苦贫穷的地方

    随着车队越行越西,道路也越来越难走,偌大的车队又押送着沉重的军械,根本没办法去抄近路走捷径,只能顺着令人头疼的道路前进。

    对于精锐的禁军将士来说,慢慢适应下来也只不过是累些而已,对于车队中的女眷来说,就实在有些难以承受了。

    楚狂的夫人方筝有武技傍身,基本没什么异样。

    玲珑被颠簸的小脸发白,让人看了心疼。

    而最可怜的还是独孤仇带着的双胞胎侍女,在马车上被颠簸的都快要奄奄一息了,让独孤仇看了生气又无奈。

    冷云看着独孤仇跑前跑后的伺候他的侍女,眉开眼笑说着些阴阳怪气的话。

    李臻也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颇有些困顿的骑着马。

    楚南将玲珑送到方筝车上,轻笑着问冷云道:“怎么没见状元郎?”

    冷云有些邪恶的笑着说道:“哈,那位状元郎可是惨了,在马车上被撞了脸,似乎是破相了,正躲在马车上不敢见人呢。”

    李臻听到楚南、冷云没心没肺幸灾乐祸的大笑,也没有给郭审言出头的意思,在马上挺身看了看前方,疲惫的说道:“走这路可真是折磨人,不知道还要走多久?”

    楚南虽然与李臻的隔阂越来越深,却也不会表现的太明显,缓缓的说道:“今天是第十一天了,若是没有意外,再用十天就差不多能到雍州附近了……”

    李臻哦了一声,有些无精打采。

    道路崎岖不平,沟壑乱石交杂,一个车夫大意,车轮压在石块上。

    马车被弹起老高,发出一声巨响,所幸在一阵骚乱声后,马车并无大碍,车队继续前行。

    楚狂被吓了一跳,赶紧过去看了看,又嘱咐士卒小心,若是马受惊了才麻烦。

    冷云颇有些感慨,回头问道:“往雍州去的军粮军饷都是走这条路么?”

    楚狂纵马跟了上来,听到冷云得问话,淡淡的说道:“不是,雍州驻军十几万,所需的军粮可不是个小数目,是不能走这条路的。”

    冷云倒是谦虚好问,“那就是还有其他的路了?”

    楚狂瞥了冷云一眼,倒也没有藏私的意思,点点头说道:“军粮事关重大,每次运送的车辆便有数千辆之多,大部分是由南线运送,那里地势平坦,远离边界,安全但是需要绕远路,还有部分是绕道草原,由大军押送。”

    冷云点点头,粮饷是士气军心的基础,当然是安全第一,继续问道:“为什么不走这条路?”

    楚狂笑了笑,轻声说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

    ………………

    果然,第二天,所有心存疑惑的人都恍然大悟。

    眼看着陡峭荒凉的大山,再看看山上隐约可见的那一道蜿蜒的山路,若是走这条路运送军粮,其艰难危险程度是可想而知。

    冷云回过头,有些不确信的说道:“真的没有别的路了么?真要翻过这座山?”

    楚狂紧了紧手上的缰绳,抿抿嘴唇说道:“只能如此了。”

    众人无奈,只能也跟了上去。

    就算事先派了大量士卒去平整道路,走起来还是有些艰难。

    山道陡峭,就连方筝和玲珑也得下马车走路,以防危险。

    李臻也只能徒步牵着马走路。

    蒙着脸的郭审言走在李臻旁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李臻听完远远的看了楚狂一眼,脸色微变。

    ………………

    ………………

    中午的时候,车队终于到达了山顶,士卒们连拉带拽的固定好马车,一个个都有些精疲力竭。

    所有人都找地方休息。

    向来讲究风度的冷云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擦汗。

    李臻脸色凝重的走了过来,大声咳嗽一下。

    众人都抬头看他。

    楚狂坐在一块大石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臻气势汹汹的走过去,沉声说道:“我有话问你”

    楚狂睁开了眼睛笑了笑低下头。

    冷云、独孤仇也察觉道异常,纷纷站了起来。

    李臻皱着眉,盯着楚狂说道:“早晨出发的时候,我们该往北去,不该往西边来的你擅自更改了行军路线,对不对?”

    冷云、独孤仇面有惊疑之色,擅自改变行军路线,是军中的大忌讳。

    楚狂瞥了郭审言一眼,点点头说道:“不错。”

    李臻脸有怒色,回身扫视了一圈,在人群外看到了叼着草茎打盹的楚南,脸色有些难看,缓缓问道:“你早就知道?”

    楚南睁开眼睛,吐出草茎拍拍手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李臻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楚南说道:“小事?啊哈……你……你们……”

    楚南不理会李臻,从他身边走过去,对独孤仇冷云说道:“本来不想说出来给大家添堵的…………从背面绕路实在有些远了,而且太不安全……”

    冷云只是跟着去雍州军历练,又对楚狂信服的很,当然不会有意见。

    独孤仇虽然挂着副使的名分,但也不过是唬人的而已,他本人对车队的事情向来不关心,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继续愁眉苦脸的沾水擦拭裂开的嘴唇。

    李臻忍着怒气,盯着楚狂说道:“为什么不守军令更改路线?”

    楚狂坐在大石上,脸色冷峻,酷酷的说道:“因为我想改,而且,我也有这个资格。”

    李臻当然知道楚狂是在嘲弄自己,根本不屑向自己解释,哪怕明知道楚狂说的实话也被刺激的脸色涨红。

    楚南是名义上的最高指挥官,李臻是副手,也不能太欺负人了,叹口气说道:“车上装的是新式的机驽,是对付骑兵的利器,从北面走要贴着边境线的,咱们这点人不是明显的肉包子打狗么?若是运粮还无妨,运的是军械,胡人很大可能会动手。谁都知道,草原不缺战士不缺战马,只缺兵器啊……”

    李臻坚持道:“可这是违抗军令”

    楚狂站起来,魁梧的身躯给人很强的压迫感,看着北面冷笑道:“呸去他娘的军令,又是想让老子做诱饵罢了既然你反应这么激烈,尽可以回去走北面那条路一个大梁皇子,哪怕是最没地位的一个,也算聊胜于无了,想必胡人会好好款待你的”

第五章 新年

    楚狂突然的爆发,让纠纷迅速的升级!

    或许军机处某些人又在打歪脑筋,也或许是粱帝的授意,这三千人押送的大量的沉重军械,其中又有楚狂这样的大将,楚南这样的九品高手、独孤仇冷云这样的未来希望和正牌的大粱皇子,竟然主动靠近边境,若是胡人无意联合大粱抗击大食,是定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这分明是在试探胡人〖真〗实态度的美味诱饵!

    李臻熬了好多年才得到这个崛起的机会,当然不会甘心在使团中做隐形人,一直在努力的发出自己的声音,如今又结结实实的抓住了楚南、楚狂的把柄,自然不可能轻易放手,定了定心神,看着楚狂冷声道:“无论你再如何强词夺理,也改变不了违抗军令的大罪!”

    楚狂从小都毫不掩饰对李臻的厌恶不喜欢,轻蔑的看了李臻一眼,“我带兵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你在京城出门走路都还贴着墙根呢,轮得到你来教训我?”

    被人接二连三的揭破伤疤,修养再好也忍不住恼火了。

    李臻气的颤声道:“我是使团的副使!”

    或许是这个身份让李臻找到了底气,李臻慢慢的平静下来,沉声说道:“那么大的事情,我有权参与决定!”

    楚狂一手拉起来的雍州精锐在北伐一战中几乎死伤殆尽,楚狂心中的怨念,外人很难了解如今又要被当做试探胡人的诱饵,楚狂如何能忍?

    楚南倒是理解往日冷峻的楚狂为什么这么狂暴,在这件事情几乎上寸步不让,拍了拍楚狂的肩膀,轻笑着说道:“消消气,何必这么大火气?”

    李臻到底还是和楚南熟悉一些,哪怕往昔的情分日渐淡薄,也没有面对楚狂时候的畏惧心虚之感,看着楚南沉声说道:“我需要一个解释!”

    楚狂无视李臻的强硬态度转身就走。

    楚南颇有些无奈,叹口气说道:“你想要什么解释?!”

    李臻见楚狂走了,压力大减,看着楚南说道:“为什么要改变行军路线?!”

    楚南重复楚狂的话,淡淡的说道:“太危险,我总不能明知道前路危险还去送死……”

    李臻当然不可能认同这样的〖答〗案,摇头说道:“你怎么知道胡人一定会来截杀?就算真的会这么多精锐的禁军至少也有自保的能力吧?”

    楚南捏着下巴想了想,点头说道:“若是三千精锐的禁军骑兵,只说有自保之力太过妄自菲尊了……”

    李臻顿时〖兴〗奋起来,故意大声说道:“那为什么还要改变行军路线?!”

    本来楚狂、李臻这些人聚在一起争吵的模样就有些引人注意,如今李臻这么大的声音说出改变行军路线这样的敏感字眼,周围的禁军顿时有许多人站了起来看向这边。

    冷云和独孤仇也皱眉,李臻为了宣示自己的权威和存在,实在太过火了将高层矛盾暴露在普通士卒面前是很影响士气的事情。

    楚南揉着眉心,冷冷的盯着李臻,“听我把我说完!”

    李臻见自己的目的达成,倒是不介意后退一步,对楚南做出请讲的手势。

    楚南眼神划过郭审言再看向远方淡漠的说道:“三千精锐骑兵大有可为,但是,这是个车队,不是什么骑兵营!车队懂不懂?!也就是说三千禁军,只有不到一半的骑兵,剩下的步兵再加上马车上的辐重,还有车夫和女眷,到了草原如果胡人来袭,就是只能挨打没法还手的靶子!打是打不过的跑也跑不了,就算胡人心善放大家离开,丢了军械的大罪谁去顶?你去?!”

    李臻脸色微白,只想着禁军精锐,却没有注意其中骑兵只占了少部分,被楚南一番责问,讷讷无语。

    楚南叹口气,看着周围窥视着这边的士卒缓缓说道:“昨晚,楚狂对我说,就算他死,也不会眼睁睁的把自己的军队往死路带!更不会把手下的生死寄托在胡人的善心之上!”

    周边注意着这番争吵的士卒都愣了愣,当然明白楚南这话是对自己等人所说。

    为了维护自己的士卒,宁愿担负罪责也毅然改变行军路线,往日楚狂冷峻威严的形象这时候也带了几分温暖的色*情,这样的将领还有什么可指责的么?

    士卒们神色复杂的低下头去,走开继续去干自己的事情,在他们心中,想必这番争吵已经有了结果。

    李臻当然不会被楚南唬住,一针见血的说道:“狡辩而已!既然军机处设定好了路线,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漠北和雍州的军队可能已经做好准备,等着胡人上钩!”

    楚南对于李臻想到点也不意外,轻笑着说道:“做好什么准备?胡人随意选一处地方只要肯下本钱,不用半个时辰就能围杀掉所有人!谁去做准备。雍州全力戒备大食,自顾不暇,连城门都封了,漠北呢,成亲王、李凌都在京好…………”

    李臻呆了呆,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强调道:“贸然更改行军路线是大罪,至少实现应当和大家商议,楚狂怎么可以擅自决断?!”

    楚南颇有些无趣,说到底李臻也只是为了争取自己的话语权罢了,指了指冷云说道:“冷云,你解释一下,楚狂有没有权力,擅自决断,?”

    冷云愣了愣,没想到脑子本来就是一团乱麻,还被楚南点名要解释,但走到底是将门虎子,皱眉苦苦思索了半晌,突然眼睛一亮道:“想到了,楚将军真的有权这么做!”

    李臻失声道:“怎么可能!”

    冷云揉着眉心回忆着什么,喃喃道:“擅改行军路线当然是大罪……,可是呢,现在的情况又有些特殊,这车队中楚狂将军毫无疑问是军衔最高……“……”

    说到这里看了楚南一眼,其实楚南军职也很高,可就算是平级,论资历和声望,楚狂也要占据主导。

    冷云继续说道:,“而最最关键的是,如今不是大兵团作战,咱们这三千人并没有直属的上级……,也就是说,按照军中规矩,楚狂将军是这三千禁军的最高指挥者……既然这样,他当然有权决断这支军队的一切事务,包括更改行军路线!”

    李臻抿抿嘴唇,眯着眼睛说道:“可是,来之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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