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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商圈·资本巨鳄 作者:雾满拦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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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要为那个女孩子负责。但是女性的心态却与男人完全不一样,若非是希望与信任,又怎么可能轻率答应一个有妇之夫的要求呢?由于女孩子不肯罢休,事情终于弄得脱不开手,传进了秦迪的耳朵里。   
  听到了风言风语之后,秦迪压根不信,她觉得自己非常了解自己的丈夫,他不是这种人,如果是的话自己当初也不会选择他做丈夫了。虽然不信,但秦迪心里对这个传闻却倍感疑惑,她解决疑惑的办法非常特殊,亲自下厨炒了几个可口的菜,开了一瓶湘酒鬼,把老公灌了个烂醉,终于把这桩隐密的事情全给抖落了出来。弄清楚这一切之后秦迪气得浑身哆嗦,她想也没想,顺手抄起还剩半瓶酒的酒瓶子,照老公的脑壳砰的重重一击。老公的酒一下子醒了,却被砸得昏了过去,等他从医院中出来苦苦哀求秦迪的时候,却已为时太晚,从此这桩美满的婚姻就成为了他们两人共同的过去。   
  骆子宾私下里认为,秦迪这个女人的能力远在他之上,他曾经看到过秦迪有一次组织报社的全体女性员工进行计生体检,但见她指挥有度威严有加,发号施令之间颇有几分大将之风,使骆子宾心里暗暗折服。或许仅仅是因为性别的原因,或者是秦迪自身也不愿意过于张扬,所以她的才华才会被她的美貌所掩盖。不排除他内心中对这个美丽女人怀有一种非非之念,但却从未曾预想过这种现实,这未免太有违生活的逻辑。   
  但生活的逻辑是生活本身,生活的本身就是骆子宾与秦迪的距离最为接近,而且骆子宾的才华有目共睹,尽管他始终未有机会一抒胸怀,但以一个四旬男人的智慧、阅历与经验,就已经足够了。   
  由于组稿、校审、排版等原因,报社的编辑经常性的轮流加班,骆子宾是个男人,当然不便和秦迪争论,所以凡是加班的活计就全部由他承担了,不少次秦迪在报道上出现了明显的偏差,也都被他一一校正,事后只是简单的对秦迪讲了一下,让秦迪日后注意。久而久之,秦迪在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有一天晚上专门请骆子宾在相思鸟西餐厅吃饭,或许是为了避嫌吧,她还特意的拉上了报社另外两个女编辑做陪。   
  酒桌上大家喝得都很有节制,聊的话题也非常泛泛,酒足饭饱,秦迪埋单之后,和一个女编辑逛夜街去了,骆子宾则一个人无所事事的漫步街头,实际上他成家很早,妻子是他大学的同班同学。几年前他费了牛劲把妻子送到法国留学,此后就好久失去了妻子的消息,忽然有一天妻子归来,惊喜交加的骆子宾才知道她这次回国是离婚分家来了。这次婚变对他来说太突然了,伤害很大,从那以后他对女人就失去了好感,颇有点看破红尘自暴自弃的样子,好长时间才矫正过来扭曲的心态。   
  毫无目标的漫步之中,骆子宾忽然之间酒力上涌,便在步行街的长椅上暂时坐下休息一会儿。他所坐的位置,背后是车辆川流不息的长街,对面是十几家高档女装店,骆子宾注意到一个身材纤细的漂亮女人独自在每一家时装店里逛,忽然之间那个女人转过头来,向他嫣然一笑,迷蒙的灯光下,女人那一张俏脸美艳不可方物。骆子宾心猛的一跳,才发现这个漂亮女人竟然是秦迪。   
  “老骆,我看你这人实在是闲着没事,替我拎包陪我逛街吧。”秦迪风情撩人的向他走过来,每走一步故意让坤包打在她那雪白的小腿上,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骆子宾说道。灯光下她的笑容带有一种强烈的穿透感,骆子宾几乎想也未想的就答应下来。事后很久骆子宾才知道,其实那一天秦迪根本就没有走远,出了门后就借故和那个女编辑分了手,然后徘徊在附近等待骆子宾。   
  她为什么要等待骆子宾呢?这个问题就是连秦迪自己都回答不上来,要说她希望与骆子宾发生点什么事的话,未免失之于草率,唯一的理由就是她喜欢让男人陪伴着逛街,逛街是每一个女人都喜欢的,让男人陪伴也是每一个女人都喜欢的,而由一个不那么讨厌的男人陪伴着逛街,却只能是大多数女人的希望,因为男人不喜欢逛街。   
  看一看骆子宾的遭遇就会知道,陪女人逛街是一桩非常累的苦差事,骆子宾那天晚上陪秦迪买了一身套裙,试穿衣服后的秦迪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由他评头论足。她的胸脯高耸,腰身纤细,因为在更衣室里换衣服时过于仓促,露出了后面的一截内衣,骆子宾告诉她让她塞进去,她调皮的冲骆子宾吐了吐舌头,把身体转了过来。骆子宾看了看熟视无睹的营业员,硬着头皮替秦迪把内衣塞进去,手指触碰到了她那滑嫩的肌肤,仿佛感受到了一种颤瑟。   
  快到夜晚十点时候秦迪才让他打了辆出租送她回家,当时发生的事件具体细节骆子宾已经非常模糊,只记得两个人都坐在了出租车的后排座位上,车辆突然拐弯时,秦迪那软软的身体一下子靠在了他的身上,他听到一个轻若无闻的声音:   
  “情人弯!”   
  骆子宾顺势搂住了她,秦迪的身体挣扎了一下,就平静的卧在他的臂弯里,象是睡着了的样子。车厢里一片漆黑,没有灯光,他无法看到秦迪脸上的表情,只是感觉到那种异样的温热,让他的心狂跳不已。   
  6 )   
  骆子宾心中猜测,所谓情人弯的意思,大概是指车辆行驶至拐弯处时男女身体的敏感部位碰撞接触,极易引发风流情缘,所以称为情人弯。但情人弯究竟是不是这个意思,骆子宾却无从知道,而且在此后的时间里他也没有了心情研究这个问题。   
  “情人弯”事件之后,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非但没有如他们所期望的那样更加接近,反而却莫名其妙的突然疏远起来。以前他们双方客客气气,工作之间配合得紧密无间,但现在却经常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争吵,吵架的原因无非不过是稿件的风格定位,措辞组织,或者是哪些稿件应该上而哪些稿件不应该上,这种争执终于导致了一场灾难。   
  按惯例,凡属高层涉及到股市方面的资讯是一定要发布的,但是由于骆子宾和秦迪二人呕气,相互推卸责任,竟然稀里糊涂的疏露了一篇重要文稿,引起了社长池立秋的勃然大怒,当着报社许多人把他们俩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骆子宾和秦迪都是恃仗着自己有几分才气而自命不凡之辈,何曾蒙受过如此的羞辱?回到办公室后两人怒气未消,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却在心里责怪对方,两人之间就象突然隔上了一道无形的墙壁,再也没有走到一起的可能了。   
  七月是闷暑的天气,社长池立秋大发慈悲,用广告换取了新近开发不久的紫石礁的旅游门票,全体报社同仁浩浩荡荡的乘报社的大巴赶到紫石礁的海滨浴场,换上了泳装泡在水中享受那种清凉的快感。骆子宾的文弱在这种时候就显示出了他缺陷的一面,全报社中只有他不会水,他个性狂傲,不愿意听到大家的嘲弄,便独自一人顺着沙滩走,一直走到滑沙场,发现滑沙这种活动运动量不大,不过是坐在木板上顺流沙从坡顶直滑到坡底,然后再坐缆车回到坡顶重新开始,非常适合于他这种喜静不喜动的人,便兴致勃勃的玩了起来。   
  他滑了两次,突然听见秦迪的笑声,扭头一看,只见身着泳装的秦迪和报社的几个男同事跑了过来,几个人一拥而上,故意将他挤到一边,霸占了滑沙场。   
  更令骆子宾气愤的是秦迪似乎是有意让她难堪,滑沙板数目不足,她便和一个男同事跨坐在一张滑沙板上,身体敏感部位紧贴在一起,让那个家伙搂着她的纤腰,丑态百出大呼小叫的从坡顶直冲下来,到了坡底之后收势不迭滚成一团,这伙人笑得直叫肚子疼。   
  目睹这一幕的骆子宾几乎气炸了肺,却又不能流露出半点不快,只能强忍着怒火的装出笑吟吟的样子站在一边观看,时不时的还要帮衬着大笑几声,好象他一点也不再意一样。事实上他也真的不应该再意,秦迪与他只不过是同事关系,他有什么资格呷醋发怒?   
  那一天不愉快的事情远不止这一件,但最让骆子宾愤概的就是那个男同事搂着泳装秦迪的腰身时她故意流露出来的媚态,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真贱,他骆子宾居然会有这种贱女人是同事,真是一桩莫大的耻辱。这样一想,骆子宾顿感心平气和,再也不为秦迪的事情呕气发怒了,一个人优哉悠哉的踱到无人的石礁处,坐在礁石上一边听着潮声,一边考虑着下一步的工作。   
  近海之滨,最吸引人的景致并不是海,而是天空,海面上的天空无限铺展开来,长天寂寥,万古悲秋,而亘古海潮不变的海潮韵律却与人生命深处的呼唤相应,它唤醒人思想深处的思乡情结,令人顿感愁伤不尽。就在这仿佛来自于冰川世代的潮声陪伴下,骆子宾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磕睡,猛然之间醒来时,他感到一股冷风袭上心头,此时天色已瞑,只怕大家都等他等得急了,正在到处寻找他呢吧?   
  骆子宾撒腿急忙往浴场门口处跑,他来的时候没觉得有多远的距离,此时回去,才发觉自己已经走出了几公里的路,当他气喘吁吁的跑到浴场门口时,目瞪口呆的发现报社的车竟然没有等他,早已开走了。按说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可能的,开车之间各部门一定要清点人数,确保所有人都到了之后才会开车的。   
  骆子宾还不甘心的四处寻找,直到天色彻底的阴下来,他才不得不接受现实,现实就是,报社查点人头数从来都是按部门的,他的部门只有他和秦迪两个人,如果秦迪不吭气,谁也不会注意到他没有上车,毫无疑问,他就是这样让那个骚娘们给耍了!   
  望着从浴场门口延伸远去的空旷道路,骆子宾欲哭无泪,他实在无法想象如何才能靠自己的这两条腿走回去。虽然从紫沙礁来时乘旅游巴士只用了两个半小时,但如果要是走回去的话,他至少也要走上十几个小时,除非他在途中能够搭上一辆过路车。   
  最明智的办法莫过于就在紫沙礁住一晚上,骆子宾心里盘算着,等到第二天早上再乘坐旅游巴士回去,否则,如果此时动身,路上再搭不上车辆的话,他可就惨透了。这样一想,骆子宾又回到浴场,想找人问一问住宿的情况。他走到浴场门前的楼门前,发现门从里边被锁上了,就用力敲门上的玻璃,喊叫着开门。   
  忽然之间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骆子宾!”他诧异的摇摇头,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但是当秦迪从远处跑过来时,他才大惑不解的问道:   
  “咦,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走?”   
  7 )   
  “我……我在等你。”秦迪仍然身着泳衣,夜风吹来,她瑟瑟缩缩的把胳膊抱在胸前,眼光躲躲闪闪的偷望着骆子宾。   
  “等我?你会有这份好心等我?”骆子宾脑子再笨,看到秦迪在这种时候仍然身着泳装,多少也猜到了几分缘由,就问道:“这么晚了,风这么硬,你怎么还不换衣服?”   
  夜风中,秦迪哆哆嗦嗦的颤抖着,站在她面前的骆子宾甚至能够听到她牙齿的撞击声:“骆……子宾,我正想问……一问你,你……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骆子宾心中升腾起一股幸灾乐祸的狂喜,但这股狂喜马上被另一个更大的疑惑给取代了:“那不对呀,咱们部门的人都在这里,车怎么能开走呢?他们应该等咱们才对!”   
  秦迪绕开他这个问题:“骆子宾,咱们两个有矛盾归有矛盾,那毕竟是工作上的事情,其实我内心里也挺佩服你的——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好不好?这样开玩笑……有点太过头了吧?”   
  “谁跟你开玩笑。”骆子宾恼火的皱起眉头,他这个人有一个别人难以企及的长处,始终能够抓住事物的核心不放,而且循着蛛丝马迹能够做出精确的判断,这是成为一个优秀股评家最基本的素质。别的男人或许会被秦迪的衣服事件吸引过去注意力,但骆子宾两只眼睛虽然贼光灼灼的偷窥着秦迪的身体,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秦迪,大家集合点人头的时候,不是在车上,而是在你们都上了岸之后就开始了,对不对?”   
  秦迪几乎要哭出来了:“骆子宾,算我不对好了,你一个大男人别这么小心眼了,快把衣服还给我,要不我就报警了!”   
  “少来,你现在身上连件布片都没有,拿什么报警?抱石头还差不多。”骆子宾笑得捂着肚子蹲下。此时一切都已昭然若揭,报社的所有人从一上岸起就开始集合清点人数,当然是按部门来点,秦迪故意耍心眼,明明知道骆子宾还没回来,却故意说投资专版的人都齐了,存心要撇下骆子宾,出他的洋相。然后大家进入浴室冲去身上的盐花,再换上衣服登车回家。秦迪进了浴室,冲洗完毕,等出来时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可以想象她当时是何等的狼狈,至于为什么她不快一点冲出去把正在发动的巴士拦下来,这个问题也是显而易见的,当时她是完完全全的光着身子,现在穿在身上这件泳衣——是她终于想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后才不知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穿上的。   
  骆子宾就是用他的脚趾头猜,也能猜到秦迪的衣服何以失踪不见了。一个人过于专注就会忽略掉周围的眼光,秦迪挖空心思的和他斗,故意卖弄风骚气他,却没有想到她这么做惹了众怒,一定是哪个女同事对她的过火表演比骆子宾更为羞忿,这位可敬的女士可就没有骆子宾的肚量了,她被妒火烧昏了头,居然趁秦迪在浴室里冲浴的时候偷走了她的衣服。这一招够狠够辣,让秦迪欲哭无泪羞愤交加。   
  还有一个问题,大家上了车之后还要清点一次人数的,一下子少了两个人居然没有被注意到,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位盗取秦迪衣物的女士拥有雄厚的群众基础,获得了许多人的默许和支持。这样一想,骆子宾猛然惊醒,一个到了他这种年龄仍然没有获得成功,而且被太多的人厌恶的人总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不管这个原因是什么,他有必要重新检讨一下自己的秉性风格。至少,与秦迪这样一个漂亮女人呕气争论,说明了他骆子宾的修养远远不到家。男人与女人之间存在着太多的可能性,其中绝大多数都能够让当事者获得心理上的满足与感官上的欣慰,那么他骆子宾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最令人不齿且有损于自我人格的方式呢?   
  心里这样想着,骆子宾走过去脱下上衣,递到秦迪手上,看着她披在身上,然后他又把裤子脱下来,身上只留一条内裤。他一边在夜风中瑟瑟颤抖,一边用温和的语气对秦迪说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你的衣服绝对不是我拿的,我不是能干出这种事来的人。”   
  秦迪急急的把散发着汗腥气味的衣服穿在身上,这时候说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骆子宾比她高出许多,衣服穿在身上显得滑稽可笑,她那张透着红晕的脸蛋偎在男人的衣装中别具魅力,让骆子宾看得不由怦然心动。他想开句荤笑话,可舌头绕了绕却只咽下一口口水:“走吧,”他听见自己说:“看看我们俩的运气怎么样,最好能碰上辆出租车。”   
  他们的运气还真不错,居然真的在路上拦下了一辆刚刚跑过长途的出租车,骆子宾坐在前排座位上,秦迪则独自一声不吭的坐在后排,整整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他们之间一句话也没有说过,搞得那个出租车司机满脸狐疑,一个劲的拿眼睛偷看脸色冰冷的骆子宾,搞不懂这两个怪模怪样的男女究竟是什么关系。   
  第二天两人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一样照常上班工作,唯一的变化只是他们两人不再相互争执或吵闹,工作之间配合紧密,恢复了最初的情形。只是当骆子宾有几次暗示秦迪把他的旧衣服还回来时,秦迪笑莹莹的不作回答,也不知道这个美丽而狡黠的女人到底在考虑些什么。也许他们之间还会有故事继续发生,但是报社的股权变更却终止了这种可能。   
  东文控股自四月份入主成江晚报,立即大刀阔斧对报纸的版面进行整合,所使用的手段更是令骆子宾目瞪口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居然会有人荒唐得采用全体报社员工投票的方式决定版块栏目的去留,他固执的认为这是一个恶意的玩笑,直到选票发到手上,他才知道自己的投资版块已经回天乏力必死无疑了。怪只怪他的能力过于出众,几年来一直是独力承办投资专版,最多再加上一个秦迪,而其它栏目多半是人浮于事,五、六个人甚至十几个人办一个专版也是常事,在这处情况下谁会把票投向他的投资专版?   
  只是一夜之间,骆子宾在成江晚报的事业就走到了终点。   
  在他黯然辞职的那一天,秦迪第二次宴请了他,这一次只有他们两个人。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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