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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里的道士-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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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他是真没想到陈争竟然能够算的这么准。

而二来,他也没想到毛荣昌竟然全都点头同意了,而且竟然丝毫也没有动怒,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毛荣昌又端起了酒杯,说道:“大师神算,我到此时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来,我敬大师一杯。”

陈争觉得这个毛荣昌是不是有病啊?被自己痛骂一番,却还是这么毕恭毕敬的。

不出所料的话,必然是有求于自己。

“你今天请我来,难道只是听我羞辱你的么?你试探我的能力也试探完了,有话快说,我并不像和你这样的人多打交道。”陈争直言说道。

第217章四柱纯阴

“哎!在大师面前,我是什么也瞒不住了,那我也就不绕弯子,有话直说了。”毛荣昌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这次请大师前来,的确有事相求,想求大师救一救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陈争开始算出来了,毛荣昌不管娶几个妻子,也是无儿只有一女的命,因此问道;“你与你原配发妻所生的女儿?”

“正是。”毛荣昌点了点头。

陈争忍不住问:“你女儿怎么了?”

“她从小就得了一种怪病,可具体是什么病,谁也说不清楚。开始是四肢冰凉,而到后来是浑身发凉,还偶尔晕厥,再到最近,晕厥的次数和时间也越来越长了。尤其是这一次,这一次她已经晕厥了三四天了,可却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我真怕她就这么晕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啊。”毛荣昌说道。

“那你就没有找人看看么?”

“找了,怎么没找?”毛荣昌说道:“这些年来我也不知道找过了多少名医,甚至还去了美国,但所有西医却都查不出来她得了什么病,检查结果只说一切正常。到最后找到了一位老中医,那老中医才说她并非是得了病,而是中了邪,只能找懂得阴阳术数的大师才能解救。”

陈争听了心中觉得好笑,中了邪?

邪,这其实本的确是中医中的说法,不过中医中所说的中邪,与民间百姓传说的中邪却绝非一个概念。

在中医中,正邪是相对的,就如阴阳、虚实、表里、寒热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说的一种状态罢了。

与民间所说的和鬼神相关的那种中邪绝不相同。

只是被不懂的人一传,往往传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而那个老中医竟然也如此说,恐怕也不是一个什么真正的名医,也不过是个棒槌罢了。

陈争问:“那你也的确找了所谓的‘大师’解救?”

“的确找了,还喝了很多符水,做了很多法事。可却全不见效啊,反而病请还加重了。”

有病了不好好看病,而去喝符水,那是自然病情加重的。

“所以后来我也很慎重,不敢再轻易请那些江湖骗子来看了。”毛荣昌又说道:“尤其是这一次。这一次我女儿晕厥了三四天了,我生怕再弄得不妥,反而让她病情加重,那就糟了,所以刚刚刚刚试探了一下大师,还请大师不要介意,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

“如果我算的没错的话,你和你的女儿关系不好吧?”陈争忽然问道。

“没错,大师果然厉害。若不是因为我的家事外人很少知道,而我又是昨天才请大师前来,我简直都要怀疑大师你事先早做好调查了。”

冯国安问:“莫非是因为她母亲的事情,所以她和你关系不好?”

“也不是。”毛荣昌回答说:“我三十岁方才离家远行,先在广东,后来才到的香岗,又过了几年和我妻子结婚,其实我年纪已经大了。我发妻去世的时候。我女儿其实才刚刚出生,她只知道她母亲是生病死的而已。可说也奇怪,我这个女儿却好像跟我前世有仇似地,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哎。”

陈争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找我救她?”

“她虽然和我有仇似地,可毕竟是我女儿啊,而且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又怎么能和自己的女儿记仇?大师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啊!”毛荣昌哀求道。

陈争虽然很看不起毛荣昌此人。但一码事是一码事,医者仁心,他也不会见死不救,更何况救的又不是毛荣昌,因此点了点头:“先说一说你女儿的病情。”

“我女儿叫做彭珍珍,从小得了这种怪病,就是肢体发凉,年纪小的时候倒还不是很严重,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脸色就越来越苍白。还常常晕厥过去。”毛荣昌介绍说:“而等到了这两年,晕厥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了,到了今年,常常一晕厥就是好几天,病情是越来越严重了。”

冯国安问道:“毛董事长,你姓毛,可你女儿怎么姓彭?”

“哎,我是让她随了我妻家的姓。”毛荣昌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刚刚大师也说了,我是入赘妻家,按照道理,生了子女也是要跟随妻姓。不过当时我妻子说这样外面我很没有面子,就让女儿跟了我姓,可后来我妻子死后,我也过意不去,又让她重新把姓氏改了回来。”

看来这个毛荣昌虽然曾经忘恩负义,可良心倒也还没有全丢光。

“既然现在病情都这么严重了,医院也依然查不出病因么?”冯国安又问。

“查不出,去检查哪里都是正常,这可就奇怪了。”毛荣昌说道。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陈争说道:“就好像是有的人火力旺盛,冬天也手脚温暖,有些人火力虚弱,夏天也手脚冰冷,可如果去医院,一样也查不出任何问题。”

没错,人体中西医解释不了的现象太多了。

见陈争如此说,毛荣昌连连点头:“是啊,大师说的极是,那大师你看我女儿的这种怪病能治么?如果能够治好,我愿意多付钱,无论多少钱都可以,五百万,不不,我愿意出一千万!”

陈争摇了摇头:“你的钱,我不要,有钱就多做做善事吧,也算积点功德,弥补你之前的罪孽。”

“是是是,我一定多做善事,修桥补路,”毛荣昌连连说道:“大师既然不屑要我的钱,那我这笔钱赞助给大师拍摄的这部电影吧,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陈争还没说话,冯国安已经眉开眼笑:“那可要多谢毛董事长啊。”

冯国安是个地道的商人,有钱又岂能不赚?一千万的赞助,这可不是小数目。

而且赞助不同于投资,投资还要回报的,赞助就是白送,顶多片尾给打上一行小字。

见毛董事长如此说,冯国安也帮着劝说陈争:“可怜天下父母心,要不陈先生你就帮一帮他?”

陈争本来也不会不救人,点了点头:“先说一说她的生辰八字。”

毛荣昌连忙相告。

陈争一番掐算。忍不住说:“难怪啊,原来是四柱纯阴。”

“四柱纯阴?”冯国安不解其意,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陈争做了一番解释。

世间万事万物都有阴阳,天干地支也不例外。

以天干为例,十天干“甲乙丙丁午己庚辛壬癸”。其中单数为阳,双数为阴。

十二地支也是同样。

而四柱八字就是天干地支相互组合,例如:甲子年、甲子月、甲子日、甲子时,这四柱就是全为阳;相反,若是乙丑年、乙丑月、乙丑日、乙丑日,这四柱便是全为阴。

以此类推,只要是四柱中的这八个字全是属于阴的,便是四柱纯阴。

等陈争说完,冯国安又问道:“这么说。只要是八字全是属阴的人,就都和毛董事长的女儿一样,会得这种怪病么?”

“天下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的人,数不胜数,又怎么会全都得这种病?”

陈争摇了摇头,又解释说:“四柱纯阴只是一个概说,若要详细说,还需要在阴地出生。八字中所藏人元也为阴,也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地出生,人元也为阴,这才算是真正的四柱纯阴格,也就是通常人们说的至阴之体。而道门玄学,讲究的是阴阳平衡,如果一个多而一个少,必然出问题,更何况是至阴之体。倒也难怪她身寒肢冷。”

“大师果然厉害啊。”毛荣昌赞叹一番,又问:“其实之前我也曾请过以为命理大师,帮小女详细批算过一番命格,他也是这么说的,但他却不知道怎么解救,大师你能解救么?是不是需要做一场法事?”

“生病了当然要医术来治,跟法事有什么关系?”陈争苦笑,如果求神拜佛能够治病,还要医生干什么?又说:“命理只是命理,能看得出她有可能是得了什么病。但要治病,只能依靠医术。”

“可我之前也请过中医,但……”

“那只是因为你请的人医术不精,事实上中医本身就讲阴阳五行,中医治病,也无非就是调理人体内的阴阳五行。”

“这么说大师能有把握治好我的女儿?”

陈争不答反问:“在治好你女儿之前,我有个问题要先问你。”

“大师请问。”

“如果你和你女儿之间,只能救一个人,你会让我救谁?”

“那当然是救我女儿啊,只要能救活我女儿,我死了也甘愿啊。”毛荣昌想也没想便直接答道。

毛荣昌其实是还没理解陈争之所以问这句话的意思,他以为陈争只是想看看自己对女儿的关心程度而已。

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陈争这么问,其中包含着很多深意。

就好型毛荣昌女儿的这个命格,四柱纯阴格,命带刑克,不利六亲。

但毛荣昌发妻病死,却不是因为这女儿的刑克,因为至阴之体所刑克的,乃是家中男性古书中云,“阴覆全逢,不见阳尊老寿。”

“阴覆全逢”,指的便是这种至阴之体,“不见”即看不见,“阳”即男子,“尊”即父母长辈。

因此这句话说的意思,就是如此命格的人必然克父,年少时先是与父亲严重不睦,到最后必见生离死别。

如果现在毛荣昌的女儿就病死了,那也还好,可如果救活她,毛荣昌就必然被克而死。

因此陈争才如此问毛荣昌。

“这可是你说的,”陈争笑了笑说:“那我们现在就去救你女儿吧。”

说罢,已经站起了身来。

第218章这个老板真不错

“大师,也不急于一时,我们先吃了饭再说吧。”毛荣昌站起来劝说。

“我和你不是同路之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救人而已,和你本来没什么可说的,饭也就更不必吃了。”

见陈争这么说,毛荣昌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冯国安做起了和事老:“陈争先生这是救人心切,毛董事长,我看咱们还是先救人,这饭什么时候吃还不是一样?”

“也是也是,”有了台阶顺便下,毛荣昌连忙说:“那就先到寒舍,为我女儿治病。”

说罢当前带路,引着陈争又上了电梯,出了这家海底餐厅,坐车一路来到了毛荣昌的山顶别墅。

直接来到别墅二楼的一个房间内,冯国安刚进房间时就吓了一跳,因为房间内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看上去似乎比陈争年纪要小一些,十八九岁的样子,可却血色全无,一动不动,就和死人一样。

而这个女人,正是毛荣昌的女儿彭珍珍。

彭珍珍虽然看上去比陈争年轻,可其实陈争知道了她的八字,事实上她还比陈争大了两岁。

不过因为脸色惨白,没有血色,所以显得比实际年龄小一些。

走上前去,一摸她的手臂,果然是冰冰冷冷,没有丁点的温度。

“大师,我女儿现在这是昏厥过去,现在她昏厥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常常一晕就是好几天,晕过去时就和死了一样。”毛荣昌问道:“大师,你有把握能救么?”

陈争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种病情,西医查不出原因,那是因为西医只着眼于身体病变,如果没有病变自然无法医治。

可其实像这种体内阴气过重,而导致身体冰冷寒凉,无缘无故晕倒。在医院却又被诊断为健康的人有很多,彭珍珍也只不过是情况更严重一些罢了。

也幸亏陈争来的及时,否则以彭珍珍体内阴气强盛到如此状态的情况来看,恐怕再撑也撑不过一个星期。

陈争随后开始医治,掏出银针。先是打通了她的奇经八脉,让她体内郁结的阴气能够被逼出体外。

随后又开了一副补充体内阳气的温热性药物,让佣人帮她灌了下去。

没用多久,彭珍珍便果然从晕厥中苏醒了过来。

“大师神技啊!不但命理之术如此神奇,就连医术也是如此神奇。”一见女儿醒了,毛荣昌更是喜出望外,连连说道:“珍珍,就是这位大师救你醒过来的,还不快谢谢大师。”

彭珍珍看了看在场众人。却没说话。

“她才刚醒过来,不要让她说话。”陈争阻止道。

毛荣昌连忙点了点头,又问:“那我女儿的病,这是好了么?”

“她的病算是好了,只要按照我的方子,连续服药,就不会再晕厥过去,身体也不会再有大碍了。脸上血色也会慢慢显现出来。不过毕竟她是至阴之体,因此以后恐怕永远也离不开药物了,而且寒凉性阴的食物,也不能再吃。”

陈争说完,伸手做了一个出门的手势:“其他的我们下楼去谈吧。”

“是是是。”毛荣昌连连点头,转身带着陈争与冯国安下楼。

不过陈争却故意落在了后面,看着毛荣昌与冯国安两人出了房门,陈争却又坐回到了床上,轻声对彭珍珍说道:“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但我希望你能记住我下面说的话:如果你某一天忽然觉得你的生命有危险,记得找我,我可以救你。”

彭珍珍一愣,开口问道:“你是说我的病?”

陈争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只是说:“记得吃药,你的病没有大碍了。”

说罢也不多言,站起身来出了房门,跟着毛荣昌和冯国安下楼去了。

只留下彭珍珍躺在床上,完全没明白陈争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有点摸不着头脑。

……

下了楼之后,毛荣昌自然千恩万谢,又说刚刚饭还没吃,还要再安排一桌宴席来补上。

不过陈争却毫不领情,执意拒绝告辞。

毛荣昌也没别的办法,只好跟冯国安承诺说,明天一定会将一千万的投资打到账户上,便送二人离开。

等坐车返回酒店的路上,冯国安忍不住沉吟问道:“陈争先生,其实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你是不是想说,我今天对待毛荣昌的态度,有些过了?”陈争问。

“是啊,虽然说毛董事长他之前对于发妻做的事情,的确是有点让人愤怒,但成功人士嘛,哪个没做过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更何况现在他确实也有些悔改之意。”

陈争摇了摇头:“悔改?是狗就改不了吃屎。”

“可是你看他还是很大方啊,又说要行善事修桥补路。刚刚你对他的态度如此冷淡,但他还是承诺要给咱们电影投资了一千万,说明天就打到账上。还有你看他对他的女儿也是很好啊,这些还不能说明其实他人品不错么?”

“毛荣昌其人,没钱时,能与人同患难,有钱时,也可以与人共富贵。”

“原来陈先生对于毛董事长的评价这么高?”冯国安有点想不通,既然如此,为什么陈争刚刚一直都是对毛荣昌保持者不屑一顾的态度。

“我还没说完,看人的人品,可不仅仅是看没钱时能不能同患难,有钱时能不能共富贵,还要看关键时刻的反应。”

“关键时刻?”

“就比如说,有些人平常可能尖酸刻薄,斤斤计较,但关键时刻的一瞬间,他却能够舍己从人。而有的人,就好像是毛荣昌这样的人,平常看上去善良大方,从谏如流,但关键时刻,面对关系自己厉害的选择,他却只会舍人从己。哪怕那个人是自己至亲的妻子儿女。”

“这……”冯国安想了想说:“陈争先生你的命理术数这是让我很钦佩的,但你这么说,是否有点太过武断了呢?”

“武断不武断,也许你过段时间就知道了。”

冯国安听出来陈争似乎话里有话,连忙问:“怎么说?”

“天机不可泄露。”陈争却卖起了关子。随后闭口不言。

见陈争不说,冯国安也不好再问。

不多时,汽车已经到了酒店楼下。

陈争住在五星级大酒店,可就连冯国安这个制片人其实都没有这种待遇,送陈争下车,随后说:“陈争先生,今晚您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在开车来接您,我们再一起前往片场。”

“其实你是制片人。要忙的事情很多,也不必亲自来接我。”

“没关系,我是想明天你第一次去片场,到时候我也还要引荐导演等人给你认识,刚好我们顺路一起走,至于以后,我肯定是让司机来接你了。”

“那样也好。”陈争点头同意。

目送冯国安开车走了,陈争上楼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一开门。却发现白柔还等在五星级宾馆房间的客厅里正打着瞌睡。

一听到开门声,白柔连忙站起来;“陈先生,您回来了?”

“你怎么现在还在这里,没去休息么?”陈争问。

刚刚陈争和冯国安出去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傍晚,而又经过了这么半天,到现在已经到了晚上的十点多钟,难怪陈争惊讶。

白柔笑了笑说:“我是担心陈先生你去赴宴,喝多了酒。我留下来好照顾你一下。”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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