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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7番外 作者:华澐(起点vip2013.10.21正文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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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代的确也有好男风的人的存在,而且若是在现代,这种同性之间的恋爱更是能被接受而且逐渐普遍的,但是在这里,那是不能被认同的,何况张郁白貌似尚未说亲,包养小倌儿的事若传出去,说他男女通吃,高门大户里谁还敢将女儿嫁给他?而且,重点在于,张郁白搞不好也只是玩玩,最后,会不会被认为是只好男风,而不喜女子呢?

    一旁的张进台夫妇听他这么一说被气了个倒仰,这个儿子怎能如此呆傻?自己努力维护官誉和府上的名声,但这个儿子一瞬间就把张府声誉减去了一半,连张郁清都愣了愣,这个张郁白对张进台而言,果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啊!

    常管事可不管众人如何反应,又大声道:“分明就是张府的腰牌!二公子身边的小厮都有的那种。”

    “府里下人的腰牌都是那种,凭什么说是我给的!”张郁白也不甘示弱喊了起来。

    两人这边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来,四皇子已经有些累了,正要出声打断,一旁已经有人袅袅婷婷而来,正是那个外室,她换了身衣裳,头发亦重新梳理过,整个人温柔如水,她没看张郁白和常管事,眼光都定在张进台身上,心无旁骛、笔直地走向他。

    “小女子见过四皇子、张大人。”温柔的嗓音有些沙哑,让人听了都不禁怜惜,张进台见她如此赶忙上前扶起她,又听她说:“张大人,小女子今日犯浑了才来贵府打闹,还望张大人饶恕,小女子在这给张大人赔罪了,也不敢再打扰了,这就回去。”

    张进台见她识相,又恢复以往的温柔可人,最后说那句‘这就回去’时,更是送来一阵秋波,挠得他心痒,便回头对四皇子说:“四皇子,您看?”

    “那是张府的事,本皇子也未被冲撞,你自己决定吧!”四皇子摊了摊手,笑道。

    于是,张进台怜惜地说:“既如此,??便回吧!也许他今晚就会回去,??别着急。”

    众人皆明白,这句话里的意思无庸置疑地是,今晚我去找??。

    一旁的刘氏脸变得苍白,就连张巧婷也是极为不爽地瞪了那女子一眼。

    那女子得到承诺,一脸欢喜的模样,笑着告退,带着自己的丫鬟转身离开。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目光对上了争吵中断的常管事和张郁白,脸色便是一白。

    “慕语?”

    “慕语!”

张双儿卷 第四十八章 闹剧(二)

    那女子颤声道:“常、常管事,你听我解释……”

    在场众人,上至四皇子,下至张府里的下人,无不震惊,刚刚那两人说了什么,慕语?是那个慕语吗?

    刘媛纵使再有准备,也没料到有这种雷人的事情发生,这意思是,那个张进台的外室就是慕语,而慕语是男的,所以张进台养了个男人,更进一步与他发生了关系?不是吧?难道没发现吗?

    其实当下很多人都和刘媛想到了同件事,怎么没发现呢?就连张进台也在问自己,怎么没发现呢?此时,连同四皇子在内的男子,在这一刻都纷纷往一旁退了一步。

    刘媛当下便看向张郁清,张郁清看到刘媛一脸疑惑地在看自己,于是将目光转向慕语身旁的丫鬟,刘媛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利用那个丫鬟制造假象!

    “常管事,慕语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才逃走的,可、可后来,遇到了张大人,张大人对慕语真的很好,所以慕语才生出私心,想和张大人长相厮守……”慕语边哭边说,哭得叫一个梨花带雨,但是现场的当事人,张进台夫妇却完全起不了同情心。

    张进台的心情复杂,只要一想到自己前阵子疼惜如命的柔弱女子、在床第间给予他无限欢娱的女子竟是个男子,他就浑身泛冷,觉得恶心。

    而刘氏母女更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张进台,张巧婷只觉得恶心,刘氏却是恶心到想死,她发现张进台养外室的前一晚,和他同房过,夫妻之间,很自然地就有了鱼水之欢,她还记得,就是那一晚迷蒙间,张进台唤的是另一个陌生的名字,才让她觉出不对劲儿,得知结果后,更是无比心痛,此后,两人再无同房。

    可现在一想,只觉得浑身发毛犯呕,和自己共享一个丈夫的人竟是个男人!一阵阵强烈不适不断向她袭来,干呕了几下便昏过去了。

    张巧婷见她那样,忙呼道:“娘!娘!??没事吧!娘!来人!快去请大夫!”

    府中下人俱是一惊,各个手忙脚乱,这时四皇子发话:“拿我的牌子去廖府请廖太医!”

    张进台千恩万谢后,让一个小厮接下牌子,赶忙套了辆马车去廖府。

    而这时在前后院的众多宾客,几乎都听说了大门处发生了点儿意外,但具体何事却无人知,刘子正猜到了应该是张郁清送礼了,心理正犯堵,为什么偏偏自己没法看到呢?

    这时只见一个小厮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看,刘子正走到他面前问:“找谁啊?你家主子都在大门那儿呢!”

    那小厮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忙低声对他道:“小的是大少爷的小厮,大少爷说……”刘子正越听表情越惊诧,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传话的小厮。

    “什么?前院竟然发生了这种事?那也只能等表哥亲自拿给我了。”刘子正突然地一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刘子正的几个朋友更是上前询问。

    随后便见刘子正几人凑在一块儿嘀咕着,没多久,几人的脸上就闪过惊讶、鄙夷和嘲讽,这让其他人更想知道了。

    而刘子正的朋友听完后,也没大声喧哗,只在自己亲近的人耳边再将刚刚听到的话学了一次,这些人又告诉了自己的亲友,就这样,没多久整个厅里的人都知道出了什么事,还有人往后院递消息,很快的,今次出席的宾客都知道张御史府发生了什么丢脸的事了。

    刘子正满意地看看自己的成果,任务完成!

    后院的女眷听到这件事,不免有些同情刘氏,和别人分享丈夫也就算了,但那人竟是男扮女装,这不是等于说刘氏的魅力不及男人吗?

    很自然地,刘家女眷便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尤其是已经快定亲的刘琦,刘家女人命都不好啊!

    刘绮诗,那是出名的才女,小产后搬离张府,最后一把火死在田庄。

    而刘绮画,则是小妾幸运扶成正室,相公养外室也罢了,养的还是男人。

    刘媛从小身体羸弱,药罐子一样长大,好不容易回府,也不知道恢复健康没。

    刘琦也是自小娇养长大的才女,即将和淮安公世子说亲,就不知她的命会是如何了。

    没多久,又传来刘氏突然昏倒被送回如画园,四皇子先行回宫的事,众人也知道接下来没什么热闹可凑了,这场寿宴很明显是毁了,于是开始三三两两互相告辞离去,而前院的男宾也是差不多的情形。

    就这样,一场难得的寿宴,筵席未开,已然告终。

    最后,只剩下刘家和几家与张府交好的亲友,他们听到了整起事件的完整版本:

    张郁白包了富春堂的魁首小倌慕语三日,三日后在富春堂的一条街外让他下马车,自行走回去。

    那日,慕语身着女装,打算在回去的路上,与自己的丫鬟一起买点儿胭脂,恰好巧遇张进台的马失控爆冲,慕语差点儿命丧蹄下,幸好张进台赶紧拉缰,他才没事,也是在那一刻,慕语对张进台动了心思,后来张进台请了大夫,两人就此相识。

    慕语谎称自己是来炎京投奔亲人的,但亲人已经搬离,现下不知该住哪好,于是张进台便送了两人去附近一家客栈住下,慕语用从张郁白那赚来的钱付了房租,后来几日张进台偶来探望,慕语则使劲儿讨好,终于,成就了好事。

    随后,才有张进台在桃花胡同买房置外室的事儿,至于为什么没发现他的男儿身,慕语的说法是他点了迷情香,所以,张进台基本上都是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

    虽然刘家大房知道这并非真相,但其他人都信了,无不感慨慕语的心机手段,又为张进台唏嘘的一番,因为依慕语的说法,他不是日日被慕语……了吗?

    午时过半,廖太医号完脉,开了几帖药就走了。

    如画园里,刘氏表情复杂,张巧婷面目呆滞,张进台欣喜若狂。

    喜脉。刘氏有喜了。

    推算下日子,正是两人最后一次同房怀上的,刘氏不知该如何高兴,只要一想到那晚之前与之后,他的丈夫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与那个小倌儿缠绵,她就浑身难受,觉得自己好像被弄脏了,她该怎么面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因为连孩子她都觉得是脏的。

    当留下的众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全傻了眼,这,该说刘氏幸运,还是不幸呢?外室危机解除,但是感觉不如不解除,时隔多年怀上一子,但又感觉不如不怀。

    隔天,张郁清传来消息,赎身后的慕语和丫鬟已经顺利出城,张郁白被禁足院中一年,张进台晚间想探望有孕的刘氏被拒,去找通房小春,却发现自己产生了阴影,再也无法人道。

    而张御史家发生的事,也在几天后成为炎京热门话题,最后,连炎顺帝都知道了,朝堂上炎顺帝大怒:“张进台!你身为御史却传出这等有辱声誉之事!这是要百姓如何看待我大炎朝臣?”

    张进台慌忙跪下:“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息怒。”

    炎顺帝见他如此,冷笑道:“你都说罪该万死了,朕怎么息怒?”

    群臣一片静默,但明显都在窃笑,纵是嘴皮再好使,谁又说得过皇上?

    此时四皇子突然出声道:“启禀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说。”

    “儿臣以为张御史所说的罪,应为另养外室、识人不清、治家不严三点,但这全是那名叫慕语的男子有心勾搭和隐瞒,身为一个男人,有所动摇是在所难免的,况且,男子又怎能称外室?所以儿臣以为,张御史只错在心志不坚,若要再多加一条,顶多就是治家不严,况且,前几日张夫人诊出喜脉,如今也不好受到打击,还请父皇念在未出世的孩子的分上,从轻处分。”四皇子一段话说得有理有据,虽然有为其开脱的意思,但众人不免认同。

    说实话,在场为官的,谁不是三妻四妾,又有多少人没偷养外室,如今若为此严惩,又有多少人该受牵连?

    炎顺帝看了一眼四皇子,手指轻扣在龙案上,让张进台紧张不已。

    “宰相,你看如何?这可是你女婿,你说罚,朕就罚,说不罚,朕便不罚。”炎顺帝问。

    刘相在心底叹了口气,皇上毕竟还是想留张御史的,不然也不会提出女婿一说,但他若是说不惩处,就会显得自己公私不分,处分还是要有,但不能太重。

    刘相先在心底打好腹稿,又润饰一二后才开口道:“回皇上,微臣认为四皇子所言甚是,张大人的定力的确不够,但看在他这几年忙于政事而疏于治家的份上,微臣斗胆起奏,请皇上赏他一个长假吧!让他好生在家练练定力,也可与孕妻相伴,教导儿子。”这其实就是变相的禁足。

    皇上治国讲究平衡,此次未重罚张进台,是因为目前的四皇子还不足以威胁帝位,前阵子,自己又已经罢了户部尚书,这次若又将张进台这个御史台唯一忠于四皇子的言官剪除,四皇子的势力将会弱到无法制衡太子。

    没错,四皇子的存在,一直是用来平衡皇子间势力的,此时的四皇子至少还能对太子起到警示作用,让他上紧发条,事事小心。

    这,就是天家的亲情。

    炎顺帝听了刘相提出的决定,相当满意,正了面容说:“老四和宰相说的是,张进台听旨,张进台身为御史,意志不坚、治家不严,责令其休官三月,圈禁张府,剪其月俸为二十六石,钦此。”

张双儿卷 第四十九章 人要衣娤

    张进台跪在地上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悲哀,竟对一名有意诱惑自己的男人意志不坚,这是身为男人的耻辱,但却是因为这个有意诱惑让他得以开脱,这该说是幸还是不幸?

    刘媛得知这个消息后很是高兴,高兴的并非是张进台的惩罚,而是张府众人心底的憋屈,先别说张进台以对男子意志不坚被惩处,就说刘氏,她那日离府前去见过她,刘氏煞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表情复杂,厌恶和茫然是最为明显的,毕竟谁愿意同一个男子共侍一夫,又在那时有喜?

    至于张郁白和张巧婷,一个莫名其妙被禁足一年,一个莫名其妙名声被牵连,这一切让刘媛怎么想都觉得畅快无比。

    八月十八,赏菊宴前两日,凝院来了位稀客,刘媛二话不说将其迎了进来。

    刘琦看了看她的房间,随意地道:“媛妹妹这房里收拾地真干净!”

    刘媛不明她如此说的目的为何,只是陪笑地点点头,不发表想法。

    刘琦见她不说话,也只好挑明来意:“媛妹妹,后日的赏菊宴可已经想好要穿什么了?我娘去了庄上,我也不知该找谁参详参详,所以想先看看??的衣装。”

    刘媛了然,因为郑氏不在府中,刘琦这是担心没人替她打理,会被自己比下去,所以就先来看她准备哪些,再去张罗自己的。

    刘媛笑了笑,道:“琦姐姐不是有教养嬷嬷吗?怎不找她参详?我可记得琦姐姐的教养嬷嬷是宫里出来的,问我不如问她好。”

    刘琦心中不平,还不是那个周嬷嬷说她就要定亲了,而赏菊宴其实就是变相的相亲宴,她一个即将定亲的女子,也只是去凑个趣儿,不行穿地太亮眼,否则让未来夫家怎么想云云,可她就是心有不甘,凭什么自己要比刘媛这丫头还低调?

    虽然心里不满,但是,刘琦仍一脸亲和笑意道:“还不是周嬷嬷说,姐妹之间互相讨论,就不会出现宴会当天有人穿得太华丽,有人穿得太穷酸的情况,毕竟,都是一家人,穿着打扮还是在同一水平上为好。”

    刘媛听了,在心里呐喊,谁跟??是一家人!??当我是笨蛋啊!什么同一水平,不就怕自己越过她吗?

    “琦姐姐说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适合的样式,若都穿一样的,岂不惹人笑话?而且,只会落得个你好我不好,或我好你不好的局面,若是各自穿上自己适合且可以穿的服饰,才会造就双赢局面,既能取双赢,何必选冲突?况且,妹妹我也不知该穿什么,母亲只说替我选了,当天一早再送来给我,可琦姐姐当天一早再来看,能有时间准备好自己的吗?”

    刘媛笑答,最后一段话更是让刘琦险些气地大喊出声,有人替??准备了??不早说,刚刚说那么多废话作何?

    这时刘媛又说:“还是,我们一会儿一起去见我母亲,请她也帮你置办下,只是,时间如此仓促,可能也……”

    刘琦的嘴角抽动,眉头挑动,双手紧握拳头垂于身侧,不断颤抖,刘媛知道她气坏了,嘴角更加上扬。

    “不用了,既然妹妹已有母亲帮着筹谋,那姐姐我就不打扰??了,告辞。”刘琦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瑕,说完,便起身离去。

    刘媛在她身后道:“那妹妹就不送了,姐姐慢走!”

    等确定刘琦走出凝院后,刘媛才起身,很没形象地伸了一个懒腰,惹得一旁的央儿一阵笑。

    刘媛笑骂道:“小丫头,敢笑话??主子,笑什么呢?”

    “没什么,笑小姐聪明,知道大小姐会来看您赴宴的衣裳,就先把屋内收拾得一干二净,又骗大小姐说服装都由夫人张罗,都在夫人那儿。”央儿捂嘴笑道。

    刘媛笑了笑,其实刘琦在想什么她大概知道,但冒着得罪淮安公的危险穿红着绿,这女孩儿怎地就这么傻?得罪淮安公和李世子,嫁过去还有什么好盼头?

    “是都在母亲那儿呀!今早不还把决定好的衣服首饰都送了母亲那检查?现在还没回来呢!”刘媛笑道。

    许氏知晓刘媛素日喜清新淡雅又简单的装扮,但毕竟是参加宫宴,又怎能太过寒酸?于是一早就约好今日检查她的衣装,也刚好今早与刘相请安时,刘琦频频向她使眼色,她便借此机会打消她的念头。

    央儿笑道:“是了是了!在夫人那儿!”

    主仆两又调笑一阵,就听外头的丫鬟招呼道:“大夫人来了!见过大夫人。”随后帘子翻动,便见许氏、林嬷嬷和几个许氏身边的丫鬟走了进来,除了许氏之外,每个人的手上都有个托盘。

    刘媛带着央儿上前见礼:“见过母亲,母亲这时候怎么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她才刚问完话,就被许氏在前额弹了一指头:“??这丫头!??给我说说,??准备的那也能算赴宴装吗?”说完便坐到一旁的榻上,央儿忙端上茶水。

    刘媛嗷了一声,捂住自己的额头,哀怨道:“不能算吗?”

    许氏一一数道:“当然不能!颜色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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