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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7番外 作者:华澐(起点vip2013.10.21正文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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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双儿卷 第八十一章 拒婚

    “吃药的事小姐为何要骗她?不是说只在行刑前一天让她服下吗?”

    因为第一次对人动用私刑,刘媛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听了央儿的问题仍认真解释道:“央儿,千万别小看语言的力量,人说骗术得最高层级,便是连自己也骗过去,虽说??家小姐没这能力,但利用刘绮画心中的恐惧,让她自己骗自己还是能办到。”

    一旁的树影也好奇问:“如何利用她的恐惧之心呢?”

    刘媛笑了笑道:“都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所以若是运用得当便能轻意用语言感染别人的情绪,我先是用梳洗之刑的流程让刘绮画产生恐惧,人一恐惧便会乱了阵脚,乱了阵脚便容易影响她的判断能力。”

    “而前面我说了张家兄妹的事,还让墨田拿了证据采信于她,所以造成她认我说的都是真话,之后我再跟她说药的事,她自然认为我不是在说谎,这个认知传到她的脑里,她便认为真有加倍疼痛的情形,嗯,这里有些难解释,总之,她的身体会先设想这是加倍的疼痛,所以即使只是平时行刑的疼痛,对她来说却会变成两倍。”

    刘媛所言,其实只是她前世闲来无事看的一些有关心理暗示的理论,她也不知实际用在刘绮画身上是否有用,但姑且试试也算出了口气。

    树影脑子转得快,便问;“所以,小姐的意思是,让她认为有加倍疼痛,她便会这么认为,而且把身体所受的疼痛认为是加倍过的?”

    “对,就是这样。”

    “那为何要这么做呢?她并没有真正感受到加倍的痛啊?”央儿又问。

    刘媛笑着点了一下央儿的额头道:“是啊!可我之所以骗她,也是为了行刑当日作铺垫,??们想,她今日已经认定了是药效使疼痛加倍,所以她会不会以今日之痛减半,再去想象梳洗会有多痛?但我们却神不知鬼不觉给她下了药,那不是比她原本所设想的痛了一倍,再一倍呢?嗯,总之,便是利用她心中的认知造成身体的折磨啦!虽说不知是否真的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但就算失败也不亏。”

    河影点了点头道:“所以小姐前面骗她张少爷和张小姐的事,也是为了后头铺路了?”

    刘媛歪头想了想,骗吗?张郁白的确被人砍伤,但只是没砍伤那处,张巧婷也的确失踪了一夜,但并未衣衫不整倒在张府前,而是到了白天才回到家,而且她还是清白姑娘,所以她只是在事实的基础上添加了谎话罢了,算是骗了吧?

    刘媛想了想便答道:“对。”

    央儿一听刘媛是骗人的,便问:“但墨田手中的是何物?”

    “是生猪肉。”刘媛认真道。

    “噗!”不知谁笑了第一声出来,众人便在车里笑作一团,大家都知道,今日行事对于她们来说多少还是有些残忍,此刻最适合用一些轻松的气氛将其掩埋。

    回到相府,刘媛便先回凝院换下了男装,把脸上的妆也卸了,重新整理了一番,才以女子的模样去佳人院请安。

    许氏见刘媛脸色有些苍白,直接拉了她在怀里,顺了顺她的刘海,担心道:“可是受寒了?就说了让??大冷天别出门的,??非得要去崇恩寺,如今可好,脸色差成这样。”

    刘媛笑了笑道:“我没事,只是给马车颠得有些不适罢了,休息一会儿便没事了!”

    母女俩一来一往地聊着,许氏突然转了话题,说到前一个月她卧病在床的事。

    “娘可听说,去岁十一月的那场病,染儿常去探??,怎么样?染儿果真是个贴心人吧?”

    刘媛一惊,她倒是忘了自己虽已是真正的刘媛,但那并不影响她的婚嫁问题。

    “如何啊?”许氏又催问道。

    刘媛愣了片刻便道:“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许氏怪道:“怎会不合适呢?哪不合适???给娘说说,但不能嫌人家的外表和出身,若因为他是白身,便等他科举考上”

    刘媛一听许氏开始一条条数著,忙打断她,道:“娘,我怎会嫌那些?许表哥的长相及出身自都是极好的,他无功名在身,那是因为他还年轻,只要他知上进谁会嫌弃?这些都不是我在意的地方,我在乎的是他的心意和价值观。”

    “价值观???小小年纪知道什么价值观?做女人的便是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丈夫的价值观是什么,??的价值观就必须是什么。”

    此刻,刘媛问道:“娘,嫁给爹,??高兴吗?幸福吗?”

    许氏听得莫名其妙,但仍如实答了:“当然高兴,也很幸福。”

    “为何?”

    “因为有你们这些孩子,还有??爹陪在身边,??爹他从没”许氏说到此处便是一顿,才想到刘媛这是为哪般:“……媛媛,??所说的价值观莫不是?”

    刘媛点头道:“正是,我曾与表哥说过此事,但他无法同意,而且,我不知道他是为何而娶我。”

    许氏惊呼道:“媛媛!那种事??也跟染儿说了?这样多伤人?难怪他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还有,??爹是因为祖父的教导才如此,染儿不同,他的生活环境与相府也不同,??要想让他答应这事是不可能的。”

    “娘,我要的并非因为家教而不纳妾的人,我要的是真心喜欢我而不愿我因纳妾而伤神的人。”刘媛据理力争道。

    许氏正要开口劝解,但却突然想到张夫人,这才想起她许是因张夫人的事有了阴影,只见许氏叹了口气道:“媛媛,一心一意的人难寻,??这样不仅虚耗年华,这样的理由更会让别人笑话,??难道忘了七出之条里便有一条善妒吗?”

    谁说的!再不济还有个炎之凛呢!刘媛在心中反驳道。

    许氏又继续劝道:“??是我的女儿,嫁去了许家,除了是他们家媳妇儿,也是亲戚,公婆自然把??当自己人,即使染儿纳妾了,他们也是会为??作主,断不会让那妾室爬到??头上的。”

    刘媛反驳道:“媛媛知道娘如今是在替媛媛谋后路、找靠山,但娘有没有想过,若是丈夫自开始便疼我宠我不纳妾,那便不用公婆替我作主,而成亲后,我的靠山不应该是公婆而是丈夫才对,不是吗?”

    许氏自然知道刘媛的话极对,但以现在的男人水平来看,刘媛的要求无疑海底捞针,只得道:“媛媛,??这是何苦?”

    “媛媛不苦,因为媛媛知道,一旦遇到了,媛媛便能如娘这般幸福。”刘媛微笑道。

    许氏无奈,只得道:“??表哥若提亲,我不会阻止的,知道吗?”

    刘媛明白许氏的意思,在许贤染提亲前,这桩亲事都能有所变动,于是她笑着谢过许氏。

    许氏见她还是苍白着脸,便让她回凝院休息会儿,再来佳人院用饭。

    刘媛走后,许贤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便见许氏一脸歉疚地看着他道:“染儿,姨母真的对不住,媛媛这”

    “姨母无需挂怀,侄儿会再去问问媛媛,如若还是一样的答案,侄儿便会放弃,不会让姨母和媛媛难做的。”许贤染道。

    许氏见许贤染竟是为这事露出难得的稳重气息,心中不免感叹,染儿虽是偶尔活泼跳脱,但认真起来却是比常人更能给人信赖感,媛媛若真错过,可真可惜了。

    刘媛回了凝院后,便见墨田从天而降,道:“刘小姐,这个月的册子。”说罢,便交出来仪客栈的情报册子,接着人便不见了。

    刘媛已是见怪不怪,知道他等着把册子还回去,便二话不说在桌旁,翻看起册子。

    过了片刻,刘媛把册子阖上,揉了揉太阳穴,这许贤染竟在来仪客栈无偿教书,还和那秦耀关系要好,两人时常在来仪客栈吃茶聊天,重点是他们竟然还向掌柜们打听东家的事,他,或说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若此事便只有许贤染一人,那她或许还能安心些,但牵扯了秦耀,那便不大妥了,刘媛可是记得此人是与四皇子交好的。

    她想了想便把墨田唤出来,问道:“你家主子看过了吗?”

    “主子看过了。”

    “派人去查许贤染没有?”

    “派了人偷偷监视着。”

    “秦耀呢?”

    “墨木去查了。”

    刘媛听出墨田提到两者时的用语有些不同,便问:“许贤染是你主子的人?”

    墨田虽惊讶刘媛竟知道此事,但仍冷静道:“是主子在知关时认识的,但因为此人于主子及太子相当重要,所以在不确定他有没有投靠四皇子之前,主子只是派来仪戏班的几个小孩子帮着监视。”

    “好,我知道了,你帮我把册子送回去吧!”说完,刘媛便把册子递给墨田,又交代了几句,便让他离开了。

    初四一早,墨田传来消息,郑氏暴毙于牢中,下手的,正是她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刘子渊。

张双儿卷 第八十二章 送灯

    郑氏暴毙的事在炎京造成很大的骚动,其原因归究于刘家二房父子的表现。

    衙门原是只通知了郑家,但刘子渊那日恰好在郑家作客,便亲自领了人去将郑氏的尸体带回,随后更帮着一起处理后事,刘仲德无事时也会去郑家看一看,这也让不少人重拾对刘家二房的好感,都道郑氏生前虽有做恶,但上天待她不薄,夫妻情深,子女孝顺,也算是不枉来这世间走一回了。

    当然,这样的言论下,也是有人看不过眼,有人道是刘仲德若真与郑氏夫妻情深,刘子渊若真是孝顺,为何不曾见他们到牢里探望?如今人死了才来摆出万分不舍的模样,简直虚假。

    然而,这些流言没传多久,就被另一件事儿给盖住了,那便是即将到来的刘绮画的行刑。

    行刑时间早已定下在正月十七,这是自炎顺帝继位以来,第一次有如此极刑是以公开的方式行刑,人人皆道圣上英明,这种作恶多端之人本就不该让她死得痛快。

    当然,也是有人为刘绮画打报不平,直说那富贵人家后院的女子争斗,便如同战场上的敌我厮杀,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刘绮画只是使了比较极端的手段罢了,还道此种家宅阴私本就该在自家解决,何苦搬到全大炎面前唱大戏呢?

    也因此,关于刘媛的诸多言论又被搬上台面。

    而此刻,流言里的主角正安静地数著行刑的日子到来,自初二出门后,许氏便禁了她的足,只道行刑那日才能让她出府。

    所以便造成十五元宵节时,刘媛一人在凝院拿针座出气的情形。

    娟儿端着糕点自外头进来,才拍了拍肩头的白雪,便见刘媛拿着针一下一下地刺著针座,好不无聊的模样。

    娟儿等身子暖了些,才端着盘子上前,笑了笑道:“小姐,您要的梅花糕婢子拿来了。”

    刘媛手下动作没停,没精打采地应道:“喔,放着吧!”

    娟儿知她无聊,便笑着将梅花糕放在了桌上,道:“六娘那丫头又不老实了,天都冷成那样,她还想来伺候,要不是河影挡着,她早奔来了。”

    刘媛听到六娘的名字,果真停下手中工作,眼底恢复光彩,笑道:“??回去跟她说,直到树影说她可以回来做事了再来,别身子没好便来添乱。”

    “是,婢子知道了,这便传话去。”娟儿笑道,转身告退。

    六娘是年前回来伺候的,但许是身子才康复,寒风一吹又染上了风寒,刘媛便让她好了再回来做事。

    此时,刘媛正捻了一块梅花糕往嘴里扔,只闻梅花香扑鼻,令她不由得露出满意的微笑。

    正吃时,便见河影走了进来,只见她手上拿着个花灯向自己行礼,刘媛笑道:“这是怎么了?”

    “小姐,这是墨田给小的的。”河影恭敬道。

    “噗!没想到墨田那家伙也会这招啊!怎么,想嫁啦?”

    这时便见河影红着脸怪道:“才不是小姐想的那样,这是主子交代墨田转交给小姐的。”

    刘媛一听,原是笑着的脸立刻泛起红晕,干咳了几声掩饰尴尬,道:“那??且、且放着吧!还有事吗?”

    河影见刘媛如此,心中窃笑,又将一封信自袖中抽出,道:“这是主子给小姐的信。”

    “喔,那放着吧!我、我等一会儿再看。”

    待河影退下后,刘媛便快速拿起信封拆开,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幅画,画中各式花灯挂满长街,万头攒动,刘媛一看便知是元宵节的盛景,心中不由向往。

    再一细看却让她红了脸,人群中有一男一女被炎之凛描绘的特别细致,此二人正在一个摊子前逛着,手紧紧牵着,女子梳著妇人头笑得欢实,而男子则温柔地看着女子,一看便知是美满夫妻,但真正让她脸红的,是那画中男女分明就是自己与炎之凛!

    炎之凛还在画的一旁写了几行字:恨不能共享今宵盛景,媛媛,何日共此时?

    何日共此时?刘媛心中默念道,是啊!此般热闹美景也当有人相伴才不寂寞……

    但下一刻,刘媛立刻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这是在想什么!

    刘媛又摊开了信读着,里面无非是交代她今日便乖乖在家休息,还道那花灯是他事先寻来送她的云云,最后约了她十七那日在来仪客栈见面,有事相商。

    刘媛放下信,拿起那花灯打量,却发现花灯上的字迹和炎之凛的很像,上头所绘一面为男子作画,另一面则为女子抚琴,仔细一瞧,上头作画男子穿的是炎之凛赏菊宴穿的衣服,而低眉抚琴女子的则穿著刘媛赏菊宴时的衣服。

    这个炎之凛!刘媛红着脸,原本想着晚上把这花灯也一并挂出来,但看来只能留着自己欣赏了,想到此,她便唤来娟儿,让她把这花灯点上。

    娟儿本就不是爱过问主子私事的丫鬟,虽然觉得奇怪,但仍将灯点上了烛火,此时已是太阳西下,刘媛只觉得一室昏暗都被这盏花灯照得好不温暖。

    正月十七,刘绮画坐在囚车里,一路到了行刑的东市,囚车上已沾满了百姓们丢出的菜渣秽物,而车里的人多少也沾到了些。

    东市行刑的台上坐着刑部侍郎、大理寺少卿和京兆尹,待他们一声令下,便有狱卒压着刘绮画上前。

    “犯妇刘氏绮画于顺帝八年谋害……”京兆尹先将刘绮画犯行条条列出后,由刑部侍郎授意行刑。

    当一桶桶滚烫的热水淋在刘绮画身上时,她尖锐的叫声从塞了布的嘴里传出,当负责行刑的壮汉拿起铁梳子刷肉时,她已经喊不出声来了,现场观看行刑的已有人开始反胃作呕,只看那血肉模糊估计有许多人一个月不敢吃肉了。

    刘绮画疼痛不堪,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铁梳子在她身上来回往复,所谓的疼痛根本已不足以形容此刻她所承受的折磨。

    一趟又一趟的热水再度淋下,她早已痛得失去意识。

    “冷水泼醒!”一旁的京兆尹一声令下,已有人提了冷水往刘绮画的脸上泼去,直至第三桶,才让刘绮画清醒过来,但一醒来疼痛又猛烈袭来,只见她张着嘴,眼神惊骇,却什么也喊不出来。

    刑台上弥漫着血腥味,有不少围观的人已经被这味道熏得先行离开,剩下的人则被这味道刺激,群情激动喊道‘杀死妖妇!’‘刷死她!’

    距离刑台不远处停了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车厢里坐着一位玉面锦衣公子,他身边还坐着两个丫鬟,马车旁站着两三个面色严肃的护院。

    待那浓重的血腥味传来,便见那公子眉头一皱,道:“走吧!墨田。”

    马车旁的护院应声后,便见这马车缓缓离去。

    来仪客栈内,二掌柜正拨弄着算盘,一笔笔地算著帐,这时只见一风流小公子来到他面前,道:“掌柜的,你家二东家可来了?”

    二掌柜因为帐算到一半被人打断了,露出极为不满的表情,准备一抬头就要给来人一记怒瞪,但他头一抬,却见来者是一清秀的玉面锦衣公子,便有些奇怪,这时却见那位公子拿了个玉佩给他,狡结一笑道:“怎么?不识得?”

    只见二掌柜看了那玉佩后,一脸狐疑地看向来人,却见前面的小公子低声说道:“怎么?认不得你东家啦?”

    二掌柜一惊,他没想到大东家竟会乔装成这副模样,连忙挺起胸膛道:“二掌柜刚到不久,在您的厢房里。”

    刘媛笑了笑,收回玉佩,悠哉地踏上了二楼,前往最边间的厢房。

    门一推开,便见炎之凛正倚在窗边喝着茶,刘媛带人快速入内,边将披风脱下,边问:“你有何事相商?”

    炎之凛坐回桌旁,道:“有关许贤染和秦耀,秦耀已经脱离秦府,投靠到太子之下,如今在太子身边作谋士。”

    刘媛一脸惊讶道:“他不是跟四皇子交好吗?”

    炎之凛摇了摇头道:“是他爹让他与四皇子交好,他答应不过是因为他想求个官职,但??无心插柳捅出那事后,他被秦家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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