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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奴 by: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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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我委委屈屈地叫了他一声。刚刚孟秋白那番话,我听懂了一半。原来我这般容易被惑了心智,也有他的错——这一点真好,不然我真没脸见他了。 

 

他寒了脸不作声,帮我弄好衣物,伸手似想抱我,想了一想,却问道:“你能不能自己走?”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么?可是我一个大男人,要让他抱来抱去?我想摇头,又想点头,到最后还是什么也不敢说,只拿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 

他叹口气:“真是作孽。” 

伸手一招,那插在地上的剑攸地化成一根碧簪收回手里,他把簪插入发际。再横臂将我抱起。待走,又停下,头也不回地说:“姓孟的,我不管你知道多少,以后少来搀和我们家事。你那元珠就留这里了,他欠你的,我早晚替你找了来。别指望在他身上寻根问底。咱们十日以后见!” 

我还没缓过神来,已经飘飘悠悠被他紧在怀里。再睁眼时,便是我们在槐树堂的家了。 

回家了,真好。 

我不听玉奴吩咐,出了考场便跟孟秋白乱走,又是在那种情形下给他见着,原以为他必定被我气死。一直惦念回来以后如何向他解释。不料他回来之后,面无表情。只忙着给我打水净身,又安顿我好好歇息。连考场上的事也一字没提。好似考不考得上,他全然不关心。 

我只是累得狠了。身体稍一恢复,孟秋白在我身上施的那些手段就显了出来。回来以后,那种如坐针尖的感觉还是让我心里麻酥酥地跳。我也说不上是后悔还是欢喜,只觉得身里身外,有些空荡荡没着没落的。 

若是跟玉奴还好,免不了要跟他试炼一番。可是他现在不理我—— 

“玉奴——”我扯长了声音叫。“我痛啊!” 

好不好的,这时候看什么易、经!他给我叫得烦了,撇了书本来看我。 

“哪不好?发烧,肚痛?” 

“这里疼。”我拉住他手,嘻皮笑脸往身下盖。他啪地甩了手。回去桌子旁顾自看书。 

有没有搞错,我都考完了,他用的是什么功? 

一赌气,我自己下地,又不是不能走了。我过去拿茶水,他旁边瞧见了,一把把我拉起,扔到床上去。自己端了水过来,就着手给我喝。其实我不渴,喝不上两口,就撇了茶杯去抱他。口里乱叫:“好玉奴,你不生我气了吧。” 

他却依旧脸若冰霜,甩手便走。 

我实在无计可施了,回头细思怎么上了姓孟的当,从头想起来,眼前忽地浮动起在那荒宅里见到的虚像。玉奴跟那姓唐的情形,虽然是假的,现在想来,怎么就那么真切?我虽然一直想问问玉奴那是怎么回事,可是要自己出口描摹形状,以他现在的心气,还不气死/?我更不用指望他会好好理我了。 

这一想,忽然气闷,那幕香艳情色在眼前浮动,我又是恼,又是恨,又是心痒,玉奴似乎还不曾在我跟前那般作态过……想得多了,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他这般待我,我怎么就那样去那样想他?我该把那些虚像尽数忘了才是。可孟秋白在我耳边不停念叨的那两个字“勿忘,忽忘,”那又是什么意思? 

胡思乱想了一遭,我忽然觉得体内隐隐不适。丹田里一股气震动,热腾腾地便往上涨。血都往脐下三寸涌去。这情形好似孟秋白在我身上弄珠时那般。虽然没那样狂野,却也血脉贲张,越来越不安分。 

“玉奴!”我惊慌起来,喊他,却喊不动。 

他定以为我又在玩把戏了。 

可是,这回是真的不好。我忽然想道:莫不是体内的玄珠在感应起来?那老狐狸说过什么来着,肠穿肚烂,换副肝肠?我要死了! 

我捂着肚腹在床上翻滚,跟着疼痛涨起来的,还有欲望。脐下硬得像一块生铁,铁熔了,化成水,我要被烫死了! 

那珠子像要把我全身熔化、剖开一般。我头昏,目眩,脑涨。 

昏昏沉沉中,恍惚有人按着我的肩膀叫:“无忌!无忌!” 

我扑过去,抱住他不放:“玉奴,救我!” 

 

十八 

 

恍惚中是他抱住了我,对着唇给我度了一口清凉之气,是他褪了我衣衫,上下拂拭,替我消了那情欲,泄了那郁气。我从昏迷中再度醒来时,对上的便是玉奴那清澈的眸子。我大惭。他满眼的焦虑关切。摸了摸我身上,说:“还好,火气下去了。” 

“玉奴,我是怎么了?那个东西,帮我拿出来吧,好生难受。” 

他苦笑一声:“傻瓜,谁叫你肯受他招惹。那东西别人求也求不来。可是到了你这里,便是腐骨的毒药。我要是能拿出来,那也不是他的元珠了。” 

我惨叫,穿肠腐骨,难道我真的要为它穿肠破肚? 

“你放心,总有法子的。” 

“玉奴,让孟秋白替我取出来吧,好不好?他自己放的,他自己自然取得。” 

“你不要命了?”玉奴不悦,“他自然取得出来,可你的命也得陪他一半。那珠子现在积了你多少元阳精气?他大半功力毁在你身上,现在是想连本带利夺回去的!” 

我这才明白一点,可还有些懵懂:“那以后呢?难不成一直让它在这里?” 

“也不是,等它在你腹内呆满十日,十日以后,它吸纳的元气都泄了,再取出来还他就是。” 

十日。我掐着指头数,难怪玉奴临走时跟他说:十日后见。原来是这个意思。 

可是…… 

“十日内,你不能再动情欲,不然,只怕元气越流越多。你就是取出珠子来,一样没命。” 

我再惨叫。 

这种事情怎么控制得了? 

“难怪你不理我,原来是为这个。” 

玉奴一敲我头,“总算没太笨。你放心,别胡思乱想,十天过得很快的。” 

十天一点也不快! 

我每天都捱日如年。说来也怪,有些事吧,如果你没放在心上,倒也未必想起。一旦刻意去提防了,反而时不时地便移念。我总在心头记着,不可动情!那情字却偏偏时时想起。 

那老狐狸在我脑中打进去的字现在可显形了。勿忘,勿忘,我果然没一时忘得了。 

我要死要活也罢了,只是苦了玉奴。既不肯与我同床,又不能看我发作时不作理会。只能衣不解带守在我床前。每次情动之时,他便替我按摩揉纳,汇阳度气。平时还要大补那些清凉败火的蔬果,又要持斋,只差拿本佛经来敲敲木鱼作假和尚了。十天下来,我都觉出他脸蛋清减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幻觉。 

这等有情不能用的日子,实在是非人间的酷刑。在这十日里,我没一刻不咒那死狐狸早日回畜道轮回显形。可恼的是,他居然也一直没再来骚扰。 

到了第十日,我虽然没能清心寡欲守住精气,倒也没有欲火焚身。玉奴显然颇为满意。 

他说再守半日,到了午夜时分,把那珠子取出来,也就功德圆满了。 

我问他如何取。他横我一眼说,说出来你岂不是前功尽弃? 

那话让我着实想入非非了一把,险些又食指大动。 

总算平安到了后半夜。 

玉奴来到我房里,在香炉里插了一枝陈年檀香。 

“月上中天之时,便可以作法。”他说:“这枝香燃尽,毕其功于一役。”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含糊应了。 

他在我面前盘膝坐下,含笑对我说:“无忌,你可知欢喜佛?” 

我怎会不知?子不语怪力乱神,我是一向只讲旁门左道的东西。儒佛道,我单挑那离经叛道的去看去解。这欢喜佛,在我看,就是个天若有情天亦老,佛也有情佛结缘的意思。我嘿嘿一笑,他便苦笑摇头:“你虽然知道,却是半点也不懂。” 

你不懂佛家双修之道,在世人眼里是淫靡,在佛眼中是清静。由阴阳而交感,由交感而通灵。男女所修,都是大智慧。岂是你那等下流淫秽玩乐之想? 

说道最后一句,他便有点生气。 

我扯了他手说:既是修佛,不可动气喔。他哼了一声,差些保不住清静颜容笑了出来。垂目半晌,才抬头认真道:“无忌,你心里,现在是不是只爱着我一个?” 

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会问出这句话来,抓住他的手,急道:“当然!当然!我只怕你不信我。” 

他推开我手,淡淡说:“我不是为这个。信不信,今日你却要拿命来鉴证了。你不必知这佛理,你跟我一起,不管我做什么,你只要记着一个情字,不要单往那欲念之上去想,你可能做到?” 

我愣住。这说法委实太过新鲜,我听得半懂不懂。在我想来,情即是欲,无情亦可有欲,有情才更安乐,可是要做到有情无欲,这如何可能? 

玉奴问我:你跟我一起时,抱着我时,是不是时时都只想着云雨之欢? 

我想了想,好似有一次不是,便摇了摇头。可是接着又解释道:那次是累坏了,被死狐狸吸了半条命去。 

玉奴颇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叹口气道:“你再想想。” 

我想,我拼命地想。我因那云雨情事认识了玉奴,可是自从跟他相处至洛阳,一起生活近半载,要说天天想着这种事,那是不可能。可是要说我不想抱他,那是假的,只是他一直防得严,时不时给我来个斋戒,管得紧了,就跟那十天里一样,越是不让想,越想得紧。若是他一直不管我,会不会我自己也看淡些?倒也说不准。反正,跟他一起,总觉得亲爱多于欢好,日子处久了,有时只看他在身边也觉得心里坦然的,舒服的。跟从前的放荡想比,是全然不同了。 

我跟他杂无头绪地慢慢地讲,他听得眼睛晶亮,最后忽然抱住我,在我额上亲了亲,说:那就好。就像你那天跟我说过的话,我一直没忘,你可也别忘了。无忌,我要开始用功了。你只想着这几句话,不要有杂念。那便好。 

外面月华似水,顺着窗棂铺进来,清幽无比。在这样的夜里,忽然跟他有了这么一番娓娓交谈,我忽然觉得好生开心。他抱住我的那一刻,似乎真的没有一丝绮念,只觉温馨满怀,有种莫名的感动。玉奴清丽的面容在月色下庄重得不似平常。我忽然讶异他这变幻莫测的容颜,似乎每次关注到他的模样,他给我的感觉都不尽相同,莫非,他便是来度化我的观世音菩萨? 

阿弥陀佛!佛祖知道了,莫怪我! 

玉奴给我交待完,便缓缓替我去了衣衫,自己亦裸裎相对。他抱住我,令我分开双膝坐于他腿上,双臂展开,再慢慢合体。 这个姿势,正是我在庙里曾见过的秘宗欢喜佛模样,但平时用在交欢之中,未免太过滑稽,此际心里一片清明,竟全无戏谑淫猥之感。我心里止不住地惊奇。微睁了双眼看玉奴如何动作。他半闭了眼睛,轻轻拢住我全身,唇舌沿着我肩颈胸一路舐弄而下,这亦是平常做事的举动。我没觉出什么不同,只是体内玄珠似隐有感应。丹田微震,那珠子开始隐隐上升。 

“无忌,持住丹田,别动,”他低声细语,“慢慢感觉那玄珠,让它自己上升,待它升至喉间,便可以出来了。” 

他沿着体内经脉给我一点点往里度气,一边挑动我动念,却同时把握着度,不让它脱出控制。那珠子有了感应才会动,若动得太快了,难免令我元气大伤,只能不疾不徐慢慢图之。我不得不佩服玉奴的手段,比孟秋白其实不知高了多少。我大气也不敢出,只配合他举动,脑中念着他平时对我的好,全把床第之事抛于一边,倒真的一时清明。这情形对我来说,真是太稀奇了。 

运了大半个时辰的功,玉奴已经出了密密的汗。他真的很累很辛苦。连我这一成不动只专心享受的人都有些受不了,他还要聚精会神把持功力,可想而知有多不易。 

“玉奴……”我轻轻叫了一声。他立即固定住我身体不许我动。 

“快了,这就好了。”我知道那珠子已升至膈间。在这里已不似腹中难以索求,平时只消打个膈,肚中的积气也会返上许多。玄珠行至此处,那离着出喉不远。 

我亦屏息凝气。只待他一举成功。 

窗外月渐圆满,那一柱香看看将要燃尽。 

我觉得心好像提到了嗓子眼里,不,是那颗珠子仿佛到了嗓子眼里,待要喊他,已觉喉间咯咯作响。玉奴大喜,伸嘴便去噙我口唇。 

不料,此际窗外忽然骤黑,一片乌云被风急吹过来一般,正遮在那圆满无瑕的月华之上。就那一际的光线变化,我看到了玉奴脸色大变。 

“小奴儿,十日之约已到了,我来取我的珠子,如何?你们两个好辛苦啊,有没有大功告成呢?”就这千钧一发之际,半空里却传来了那该死的狐狸的声音。 

我一震,那珠子沿着喉咙骨碌碌滚了下去。 

我心里的懊恼,比玉奴还甚,这一夜辛苦,全作废了。且不说以后还要重头做起,或者还要十日斋戒,我岂不是死定了? 

玉奴倒还沉得住气,拔下头上玉簪顺手画了个符,那玉簪铮地一声,变成一柄长剑,我看他头也不回,将那剑向窗外一掷,便有人痛叫一声,登时无声无息。 

死狐狸,中招了! 

可是我们的功也白费了。 

我苦着脸劝玉奴:“不要紧,我再斋戒十日,这回一定不让你操心。” 

玉奴脸色惨白,摇了摇头:“不成,那珠子再搁下去,你的五脏六腑定然受不住,会尽数化毒的。” 

我一听也坐不住了。“那怎么办?”总不成找把剑把肚子割开,拿出来? 

“那珠原是靠丹田之气养着的。”玉奴看上去也甚是黯然。他捧起我脸,细细端详,又在我唇上印了一吻,喃喃道:“无忌,这果真是咱们的劫数,我也不强求了。” 

我不知他什么意思。正要问他时,他却张臂搂紧了我,吻上我颈窝,在我肩胛上蹭一蹭,微声道:“无忌,我知你这十日忍得辛苦,你想要我,是不是?我太累,你来吧。” 

这几句话分明便是个求欢的意思,我呼地涨红了脸,他一直教我忍着不要动情,到了此际功败垂成,难道是豁出去不管了?还是别有他法?我原本就忍得勉强至极,好不容易自持得心境清明,被他这样一挑,哪里受得住,何况那珠子自落下去,便在丹田里跳跃回荡,搅得我那一阵险险没发作出来,这时候一齐感应上来了,我情动如炽。不顾一切地便抱住他吻下去。 

我真正是个没有出息的。多日不曾交欢,忽然沾了玉奴的身,又见他全不似方才那般冷静庄重,一双星眸缠绵如醉,温柔体贴,又有意无意地挑我的火儿,根本把持不住,把刚刚从孟秋白那里学来的些许手段一齐放在了他身上,只弄了个死去活来才罢。直到连泄了三次,玉奴最后也撑不住了,翻身覆住我,嗔道:“便是个不知死活的,就算不要了这元阳,也不必把自己弄个精空。” 

“有了你,我还管死活作甚?不要了这身臭皮囊,跟你去阴阳界做个快活鬼也罢。”我嘻笑着去扯他,却被他堵下口,噙住我便吻了个喘不上气来。我还兀自沉醉,他攸地离了我口,我觉得喉间一跳,有什么东西似乎幽幽地自嗓子眼里扯了出来。再一抬头,一枚灿然的乳白色珠子衔在他淡红的唇间,那景象刹是诱人。 

我恍然大悟,跳起来便去夺那珠子:“骗人!明明这般容易便取了出来,还跟我做什么把戏,骗人!害死我了!我要再咽下去,让你再取!”哼哼,这么简单的调情手段,我居然被他蒙过去了。 

他嘻笑,不让我得逞,争抢间,他一骨碌把那珠子咽下了肚去。 

“玉奴!”我惊叫。不管怎么样,那珠子终究不是良物,他这样咽下去,我可怎么为他取? 

“不碍事,”他笑得神秘,附近我耳朵,轻声说:“只是我情动之时,你却要为我帮忙。” 

我脸一热。今晚真是赚到了。自来洛阳,很少见玉奴这般主动,他这般撩我,我如何不从?只是,该怎么帮他? 

我翻身扑倒他,调弄他道:“没有问题,三次不够,再来三次。你若不愿意,我为你做也可以啊。总之今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不是,”他笑,伸手握住我:“我们换个玩法,无忌,你来为我品箫,好不好?” 

 

十九 

品箫这手段,我以前也玩过的,只不是我品,是别人为我来做。 

我心里有个偏见,总觉得这活儿是娈童所为,朋友交好,可以不分上下,可是用嘴去做,总犯了我一点点洁癖了。而且和玉奴在一起,他从不出精,也用不着这手段。 

但是他今日既这样说了,我决不忍拂他。想了想,便点头同意。 

只一句话:我没练过,若是咬疼了你,概不负责。 

他含笑点头。 

真到上手时,他才知道我这句话不是虚的。弄了没三下,倒咬了他两口。我把握不好舌头和牙齿的距离。他那话儿又委实不小。实在看不出来这样一个纤瘦少年,怎么会生出这么雄伟的器具来。他被咬疼几次之后,便退了出来,“罢罢罢,还是我重操旧艺,给你当回老师再说。”他口舌当真舒服得紧,我被他伺候得正受用,他却罢了手。诱我说,倘若我能做好,便依样给来上三次也不为多。 

便是没有这样条件,我亦不肯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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