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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 作者:云霓(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5-14正文完结)-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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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静瑜浑身的血液差点要冲上脸。
    贺二太太看向蒋静瑜,“瑜姐,我们都去外面等消息。”
    ……
    姚宜之坐在椅子上,不远处的蒋姨奶奶目光发愣,半晌才看向姚宜之,“你怎么下得去手,那是你舅舅家的女儿,那孩子从小就生了怪病,好不容易才活到今天,你们就……做出这种事。”
    姚宜之沉着眼睛,“母亲以为我愿意手上沾血?妍姐和崔二奶奶向来要好,在庄子上看到了欢哥。”
    蒋姨奶奶道:“妍姐没去过姚家,也没见过欢哥。”
    “就算她没见过,也定然会问庄子上的人是谁,她还看到了我和你还有玉珍妹妹……”
    蒋姨奶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本来只要这一两日,蒋玉珍和欢哥就会搬去了通州,蒋裕那边已经安排妥当,谁知道,半路上会看到蒋静妍。”
    定然是在蒋家听到了些什么消息,否则蒋静妍也不会找到庄子上来。
    万般皆是命。
    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半点的差错。
    幸亏蒋静妍带着的人不多,处理起来也很容易。
    他们将心思都放在了崔奕廷和姚婉宁身上,没想到在蒋家能出什么问题。
    姚宜之从屋子出来,问向身边的随从,“舅舅那边可打听出什么?蒋静妍为什么会来庄子上?”
    随从低声道:“蒋家有下人议论四老爷在外赌博输了钱,已经背着四太太将京外的庄子卖了。”
    姚宜之看着随风摇摆的树梢。
    这些话是从哪里来的?
    所以妍姐听了,就带了两个人来庄子上看看。
    只因为蒋裕夫妻一直将妍姐两姐妹视同己出。
    ……
    婉宁感觉到身上一暖,本来针扎般僵硬的后背忽然舒展开,她整个人也随着放松下来,就这样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会儿。妍姐的面孔突然之间窜进她的脑海,婉宁顿时惊的浑身一颤,也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崔奕廷皱着的眉头。
    “妍姐。”婉宁吞咽了一口向周围看看,她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
    “妍姐没事,你已经熬了两天该休息休息,贺老太太说妍姐的外伤贺家会看护着,让我来接你回去歇着。明日再来看妍姐。”
    她已经熬了两天。妍姐的病情好好、坏坏,一直没有稳定。
    说起治外伤,她的经验远远不如贺继中。她也帮不上忙,只能跟妍姐不停地说话,想方设法让妍姐能安静下来。
    “我还答应妍姐,跟她一起读医书。”婉宁轻声道。
    没想到世事变化这么快。
    “二爷有没有去查问那些赶车的车夫。受惊的马又是怎么回事?”
    崔奕廷道:“是有人冲撞了马车,让马受了惊。冲撞马车的人没有找到。”
    是谁,又到底做了什么事,谁也不清楚。
    “奶奶,”童妈妈低着头进来。“妍姐醒过来了,贺老太太让你过去。”
    屋子里,蒋裕如同一尊石雕般僵立在那里。
    庄子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妍姐去了趟庄子就成了这般模样,是不是因为玉珍。如果真的是玉珍……
    蒋裕的心如同刀割一样。
    玉珍看过的书,妍姐非常喜欢,还羡慕玉珍有一手的好字,叽叽喳喳地跟他打听玉珍的事,他不敢将端王府的牵扯讲出来,只是胡乱说说玉珍出嫁前的事。
    会不会是怕泄露行迹,玉珍让人害了妍姐。
    蒋裕忽然有些害怕,他是不是做错了事。
    他是不是不该收留玉珍。
    “怎么样?”贺老太太询问婉宁。
    婉宁望着妍姐大大的眼睛摇了摇头,“虽然睁开了眼睛,却并不清醒。”
    婉宁话音刚落,床上的妍姐“咿咿呀呀”地大喊大叫起来,伸出两只手来撕扯,这样动了动又扯开了伤口,鲜血顿时染红了包裹的布条。
    贺老太太不忍心去看,妍姐的病大约不会好了,更不知道到底还能支撑多久,旧疾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受伤的地方已经肿起来,到了晚上妍姐就会热一阵子,手心就像热红的火炭。
    ……
    回到崔家,婉宁梳洗完躺在床上,忽然觉得腿脚一软,崔奕廷的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揉捏,婉宁因为妍姐的事心中郁结什么话也不想说,崔奕廷也不问她就在一旁陪着。
    婉宁想着妍姐说的那些话。
    “姐……姐……”妍姐到底是在叫谁。
    婉宁抬起头看向崔奕廷,将妍姐当时的情形讲给崔奕廷说,“妍姐除了蒋静瑜外可还有姐姐在?”她忽然想到妍姐说过一个写字很漂亮的族姐,“蒋家的小姐都算上,二爷让人去查一查。”
    崔奕廷点点头,轻声道:“你好好歇着,有了消息我就让人告诉你。”
    婉宁觉得自己睡不着,可闭上眼睛却很快进入了梦乡,睡了一会儿却又惊醒,肩膀上传来轻轻的拍抚,“没事,就是个梦,别害怕,有我在这里。”
    婉宁整个人缩在崔奕廷怀里,她不害怕,她只是记挂着妍姐,记挂着妍姐拼着所有的力气给她带来的消息。
    ……
    蒋裕觉得自己不能这样糊里糊涂下去,他决定要找蒋玉珍问个清楚,蒋玉珍这些年都去了哪里,带着的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蒋玉珍为什么会来京城,真的只是听说端王生病了,所以进京打听消息?
    蒋裕让人备马,准备天亮就出城去,蒋玉珍虽然搬走了,他也要再去庄子上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第二天天刚亮,蒋裕就骑马出城,刚走了一段路,远远地就看到前面有几个人影在动。
    蒋裕看了一会儿。
    一个,两个,三个,数不清的人背着包袱向这边跑来。

  ☆、第三百一十四章 取舍

蒋裕勒了马,眼看着那些人跑到城门外急着要进城,却被守城的拦下来索要路引。
    那些人顿时慌张起来,不住地向后看,“我们是投奔亲戚的,原就住在通州,如今离乡不足百里,哪里来的路引。”
    守城的皱起眉头,那人分明是在说谎。
    守城的正要仔细盘问,其中一个却按捺不住大喊起来,“疾疫有疾疫,快,快让我们进城吧,疾疫来了。”
    哪里来的疾疫,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消息进京,守城的正要斥骂那些流民顺嘴胡说,就看到役丁打扮的人一路骑着快马扬着手里的文书,“快让开,有加急文书进京,快让开。”
    城门立即打开,役丁快骑飞奔入内。
    流民想要趁机混进城,守城的不留情面地抽出刀来。
    “老爷,老爷……”小厮在叫了两声,蒋裕才回过神。
    “老爷,我们去哪里?”
    蒋裕咬了咬牙。
    “老爷,庄子上小的都去过了,您还是别去了。”小厮伸手牵住了蒋裕的马。
    蒋裕抬起头看向那小厮。
    小厮却不为所动。
    这样的暗示,让蒋裕顿时明白过来,这是在提醒他。
    蒋裕让那小厮牵着马一直回到家中,又将那下人招到一旁说话。
    “老爷,您可能不记得小的,小的是二房的下人,二房二老爷替长房老太爷说话被流放之后,我们这些人无处可去,就回到了族里。”
    蒋裕像是被人提醒了一句,立即想起二房对长房的情分。
    “老爷,别的小的不知晓。您还记得二房的三老爷为什么要将亲生女儿送给旁人做妾室吗?”
    因为蒋家蒙冤,蒋礼才想方设法走了端王的路子,将蒋玉珍送给了端王。
    大家都当想方设法为蒋家翻案的人是他,其实,一直都是二房的两个兄弟暗中施力,现在二房的两个兄弟不在了,蒋家剩下他来主事。
    他不能没有个主意。
    蒋裕眼前掠过蒋礼和蒋玉珍的面孔。很快又想起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妍姐。
    他的心如同被剖成了两半。不知该何去何从。
    ……
    “是从江宁传来的水旱疾疫。”
    婉宁听着何英禀告,“文书已经进了京城,二爷已经进宫去了。”
    婉宁放下手里的医书。按住心惊,“蓟州怎么样?有没有具体的消息?”
    何英低声道:“流民已经在城外,看样子疫病应该传的很厉害。”
    疫病传到了蓟州,很快就能到顺天。
    婉宁点了点头。吩咐何英,“家里没事。你去宫外等二爷。”
    何英弯腰退下去。
    从江宁传来的疾疫就像太祖年间那一次一样,来势汹汹,有种控制不住的态势,从江宁传到蓟州不过用了半个月的时间。
    消息传进京城才几个时辰。许多人就断言这是“大疫。”
    朝廷如今要做的不止是防治疫病,更重要的是守住边疆的隘口免得番族趁机起战事。
    张戚程听得眼睛发亮。
    这是天助端王。
    这时候有了疫病,局面就会混乱。更何况是疫病已经到了离顺天这样近的蓟州。
    本来陈文实在宣府,恐怕和瓦剌谈好的条件瓦剌还不能答应。毕竟陈文实是常胜将军,瓦剌人望之生畏,可若是能借了疫病的势,那就大大不同了。
    谁不想浑水摸鱼。
    他们等的机会来了。
    南直隶贪墨,福建诏安海盗,清丈土地都没让朝廷乱起来,可是这疫病却是谁也奈何不了的。
    张戚程忽然激动起来,他们被崔奕廷压制了太久,终于要翻身了。
    他这口气已经憋了太长时间。
    ……
    瘟疫的消息传进宫,皇上召见了夏大学士等人进宫,内阁将太祖时瘟疫的文书翻出来和如今的情形对比。
    有说是江宁隐瞒疫情,有人说是清丈土地闹得人心惶惶。
    江宁的事也和吏部的动荡联系起来。
    推行新政又一次被推到风口浪尖。
    其实崔奕廷在福建清丈土地完全不用那么着急,哪朝哪代新政不是慢慢地推行下去,崔奕廷毕竟年轻,怂恿皇上用重典。
    大儒不能断言瘟疫,却将话题又引到新政上,说什么“张而不驰,文武弗能也;弛而不张,文武弗为也。”
    皇上听得这话青筋顿时从额头上跳出来,“什么都怪新政,水旱疾疫,那是上天不作美,朕看,怪不得崔奕廷,因为朕才是天子,要怪只能怪朕失德。”
    皇上用失德两个字,来替一个臣子说话,这是亘古未闻的事。
    养心殿里的臣子都诚惶诚恐地跪下来。
    只要有皇帝在,仿佛什么事都不能影响崔奕廷的仕途。
    京城已经人尽皆知瘟疫之事,如今最要紧的是稳住福建的局势。
    吏部之前还推选了几个人选,听说闹瘟疫大家却又很有默契的住了嘴。
    皇上不声不吭地让内阁拟奏折,夏大学士等几个官员被憋了一晚上,天亮了才放出宫。
    婉宁也是在这时候见到崔奕廷。
    崔奕廷脱掉外面官服,里面的衣服有些微湿,这样大热的天气在南书房里站了一晚上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情形。
    婉宁将准备好的衣服给崔奕廷换上,“什么时候去衙门?”
    她的手轻软,系扣子的本事见长,说着话手指翻飞已经将衣服给他穿好。
    崔奕廷道:“歇一个时辰就要走。”
    一晚上就换来一个时辰。
    说着话崔奕廷躺去了炕上,婉宁将炕头的窗子落下来,将崔奕廷脚下的窗子打开。
    崔奕廷靠在迎枕上,脸上的表情松懈,仿佛瞬间放下了冷硬的盔甲。婉宁拿起扇子轻轻地摇着,想让崔奕廷睡得舒服些。
    手腕却被崔奕廷握住,那双清亮的眼睛看着她,嘴边扬起笑容,“用不着,我不怕热。”
    怎么会不怕热,就是怕她累罢了。
    婉宁不听崔奕廷的。换了手轻轻地摇着。
    轻风吹开崔奕廷鬓上的头发。
    崔奕廷道:“江宁出了瘟疫。皇上想要稳住福建的局势,昨晚让内阁拟出去福建的人选,又一个个推敲。勋贵和邓嗣昌有来往的多,邓家在福建开的那些铺子,不少人都在里面入了干股,这样的人是不能用的。”
    “年轻的武将。少在军营里历练,皇上信不过。”
    “后来就提起了永安侯。虽然年轻却跟着老永安侯打过几次胜仗。”
    婉宁抬起眼睛,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就浮现出裴明诏坐在马背上的情形,心中不油地一动,就像是微风不知道吹动了哪里。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从心底升起。
    她只见过裴明诏几次……
    裴明诏端立在马上,面容沉稳地望着她,有些话仿佛想要说。却有没说出来,就藏在那双眼睛底下。
    她要去福建。骗裴明诏同路回泰兴,裴明诏对她多加照拂,还让亲信护着她的马车一直到泰兴。
    按理说这些都没什么。
    在那样要紧的时候,她也只能请裴明诏帮忙。
    也确实没有什么在那时候生出什么异样的情愫。
    可是心底那些感觉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就呆在那里,好似被她忘记了,却又好似什么时候就能记起。
    婉宁正思量着,手忽然被握住。
    崔奕廷笑着道:“想什么呢?”
    婉宁回过神来,继续摇着扇子,“没事……你说内阁在皇上面前提了永安侯……”
    崔奕廷道:“皇上就问了我的看法。”
    说到这里,崔奕廷的目光就深远起来。
    婉宁对崔奕廷这样的神情甚为熟悉,崔二爷提起已经算计好的事,就是这个模样。
    “我就将裴家的论海策说了些,皇上问我是如何得知,我就说私下里曾跟永安侯下场比过几个回合。”
    既然比过几个回合,自然也能说出好坏。
    看来裴明诏这次是要去福建了。
    从泰兴到今天,各人的际遇真是从前想也想不到的。
    婉宁尽量不去提瘟疫,想要崔奕廷好好休息一会儿,崔奕廷闭了一会儿眼睛就有睁开,里面没有丝毫的睡意,“你说,这瘟疫能止住吗?”
    崔奕廷若有所思,前世比这迟了一个月,瘟疫的消息传到京城,朝廷派官员去查看疫情,太医院动用了不少人手,浙江、福建的瘟疫控制不住一直蔓延到了京城。
    那时候太医院说,因为饿死的灾民太多,引发的瘟疫。
    那是因为南直隶官员多年贪墨,粮仓的屯粮早就名存实亡,又逢旱涝两灾,朝廷不能及时拿出赈灾粮。
    所以这一世他才会从南直隶入手查漕粮。
    南直隶官员贪墨漕粮案结了之后,已经从河南调了粮食充盈粮仓,他又格外地注意今年的旱涝。
    南直隶早早就报了灾情,赈灾粮也分发下去,他前些日子才接到消息,南直隶并没有饿死大批灾民。
    按理说,既然没有死人,也就不会引发瘟疫。
    到底是为什么?瘟疫还是像前世一样出现,只不过还没有蔓延就已经有消息进京。
    崔奕廷曾问过她,若是爆发瘟疫有没有好的应对法子。
    婉宁道:“就要去卫所看看,到底是哪种瘟疫,有没有药可医治。”
    
  ☆、第三百一十五章 探听

听说去卫所,崔奕廷皱起眉头。
    婉宁忍不住想笑,左右屋子里没人,她也靠着崔奕廷躺下来,“去卫所看脉案才最妥当,太祖时、高宗时都有瘟疫,却结果大不相同,光看朝廷的文书,什么都不清楚……”
    崔奕廷低声问,“你只是让人去卫所问些脉案回来?若是脉案不清楚呢?”
    不知怎么的,她很喜欢他问话的口气,明明声音低沉,很不高兴,她心里却觉得好笑。
    崔奕廷声音很平淡,“脉案不清楚,你就带着人去打听,这样的事本就不该让你知道。”
    婉宁刚要说话,崔奕廷却起身来看她。
    脸颊有些瘦,唇上有淡淡的胭脂红,眼睛清亮,像是含着清晨的露水。
    半晌崔奕廷道:“我让母亲带你去陪都住一阵子可好?”
    婉宁仰起头,“那要准备多少辆马车,跟着多少下人,何英、陈宝是少不了的,崔家的护院恐怕也不够多,从前我们从泰州到京城,还跟着一个镖局照样遇到危险,万一半路上出了事……”
    她的嘴唇立即就被软软的唇堵住,崔奕廷有些负气似的轻轻地咬了咬她。
    婉宁脸颊微微发烫,轻轻地拉扯崔奕廷的手,早就拿定了主意,“我们是夫妻,应该风雨同舟,谁也少不了谁,这时候赶我走,我岂不是白白嫁给了你。”
    崔奕廷重新躺下来将她抱在怀里,半晌才在她耳边道:“没让你舒舒服服的过日子,我觉得我是白娶了你。”
    婉宁以为崔奕廷在说笑,转过脸来却看到他正色的神情,她的心忽然像是被撞了一下。方才提起裴明诏时,那种奇怪的感觉也顿时离她越来越远,淡得就像是多年前的一个记忆。
    崔奕廷闭上眼睛歇息,手却习惯性地拍着她的肩膀。
    婉宁本来要笑崔奕廷这是哄小孩的方式,却莫名其妙地被这样哄着睡着了。
    等婉宁再睁开眼睛,崔奕廷已经去了衙门,她起身整理衣衫。就看到长案上一对黑檀镇纸下仿佛压着一幅画。就走过去看。
    是一副写意画。
    画上的女子闭着眼睛小憩,脸上是平静而舒适的神情,嘴唇微微上扬。含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婉宁抬起眼睛来,目光正对着她方才躺着的地方。
    原来她方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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