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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 作者:云霓(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5-14正文完结)-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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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一章 大意

姚宜之正想着,贺家的大门豁然开了,姚宜之避之不及和要走出来的人撞在一起。
    是蒋裕。
    见到姚宜之蒋裕也有些惊讶,“宜之,你怎么来了?”
    蒋裕在长房行四,是他的四舅舅,母亲在姚家时,蒋裕上门两次要将母亲带走,姚老太爷却不肯将母亲放出姚家。
    母亲从姚家回来之后,蒋裕也早就找好了院子安置母亲。
    他知道除了母亲之外,舅舅也帮过蒋玉珍,就是因为舅舅蒋玉珍才顺利躲开了崔奕廷。
    如今蒋家,长房老太爷那支,只剩下病重的老太爷、四舅蒋裕和六舅留下蒋静瑜、蒋静妍姐妹,蒋家二房,他的外祖父、外祖母已经过世,三舅、三舅母也去的早,母亲算是二房蒋家唯一的长辈,然后就是三舅身下的蒋玉珍。
    当年得知身为端王妾室的蒋玉珍还活着,他就想好了要借着蒋玉珍成就他的前程,他要帮蒋玉珍谋得最大的好处。
    张戚程和张氏只是他手中的棋子。
    端王爷被囚禁在西华门,不知能否从宫中出来,在王府的子嗣又尽数夭折,活下来的子嗣只有欢哥,他小心翼翼地亲近欢哥,为的就是假以时日能将欢哥抱给蒋玉珍。
    有了子嗣的蒋玉珍,等到端王登基时,就能被封为皇后。
    蒋玉珍能再生出端王的子嗣那是最好,若是不能,总还有欢哥。
    端王爷从宫中出来之后,果然很喜欢欢哥,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谁知道会有这样的变故。
    姚宜之让开几步和蒋裕到一旁说话,“听说贺家有治时疫的方子,我是来求药的……”
    蒋裕不禁惊诧,“是你母亲?”
    姚宜之忙摇头,“不是,是一位同年,家中有人仿佛生了疫病……”
    姚宜之正准备说两句话便离开。蒋裕恍然大悟。“正好……我刚从贺家出来……可是现在药草难寻,不过静瑜在京郊施药,你去寻她定然能拿出药来。”
    蒋静瑜。
    “贺家的药方静瑜都知晓。贺继中跟着圣驾去了陪都,太医院来询问贺家的药方都来问静瑜。”
    蒋裕道:“贺家药铺的伙计知道静瑜施药的地方,不如让他跟着你去找,一来一回用不了半个时辰。”
    姚宜之想着欢哥的事也顾不得许多。看向身边的韩武,“劳烦先生去我那同年家中。让他稍安勿躁,我一会儿就能请来郎中,让他不要另寻他人。”
    韩武不敢怠慢,应了一声立即上马出城。
    姚宜之就要告辞离开。蒋裕拉住姚宜之,“这些时日你都在忙什么?皇上去了陪都衙门里也没许多事,倒是不见你回来。你母亲怎么样?姚家有没有又派人上门去寻你母亲?”
    姚宜之低声道:“我还有事在身,改日再和舅舅细说……”
    话音刚落就看到蒋裕在向旁边张望。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焦虑,“好不容易……遇见你……别走……我们……”
    仿佛一道闪电划过眼前,姚宜之立即明白了什么,一把拉起蒋裕,蒋裕没有防备被扯个正着。
    姚宜之拉着蒋裕快速地向后退,想要跑出胡同,他没有看到旁边有什么人,却从蒋裕的脸上看出了端倪。
    他掉进了陷阱。
    是崔奕廷还是姚婉宁设下的陷阱。
    从欢哥生病开始,到他来到贺家门口遇到舅舅。
    因为信任舅舅他又迫切想要解决欢哥的事,明明感觉到整件事有些蹊跷,却还是没有任何防备地派了韩武去送信。
    他怎么会那般大意。
    “舅舅害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姚宜之咬牙切齿。
    “都是一个蒋家,若是失利整个蒋家都会被牵连,谁也逃不出去,舅舅忘了蒋家是如何被人陷害……”
    蒋裕挣扎着,“那是陷害……”
    那是陷害,这样接他的话,而不是问他这是要做什么。
    舅舅果然是在害他,他想的一点没错。
    黑暗中有两条影子冒出来,姚宜之抽出袖子里藏的短刀,他要逃,想方设法地逃,只有逃出去才有命活。
    姚宜之一刀扎在蒋裕的肩膀上。
    鲜血顿时冒出来。
    ……
    夏大学士听韩武说了蒋家的事。
    蒋家和旁人不同,有蒋氏一层,还有姚宜之一层,用蒋家人最好也最稳妥。
    韩武道:“我们五老爷已经去找蒋家人过来,夏大人先等一等。”
    姚宜之找来人诊治世子爷,若是世子爷有什么差错,他也能尽数推到姚宜之头上。
    好,就这样办,将蒋家牵扯进来,就等于牵扯了蒋氏,端王爷看在蒋氏的面上也会大事化小。
    夏大学士道:“辛苦五老爷,我们就等蒋家人过来。”
    韩武向夏大学士行了礼,就匆匆忙忙出门去。
    韩武上了马,准备一口气跑回京城,眼见城门就在前面,不知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下的马顿时跌了出去,韩武也从马背上掉下。
    五脏六腑仿佛都要从肚子里冲将出来。
    肩膀剧烈的疼痛,仿佛骨头也被摔成了几截,韩武挣扎着睁开眼睛向周围看去,还没有看清楚,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柄钢刀,一个庞大的人影站在他面前。
    这是谁?
    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着他。
    瞬间他就找到了答案,端王的事败露了,他们一直不愿意去想的事发生了。
    端王会输,他们全都会死。
    后悔,失败的滋味冲进他脑子里,是绝望和后悔。
    ……
    韩武走了一会儿,一辆马车停在静寂的院落门前。
    马车上下来一个小厮,上前敲响了门。
    门口的下人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开,戒备地向四周望去,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才道:“你是谁?要找谁?”
    马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我是蒋家药铺的郎中,我们东家让我过来给家中的少爷看症。”
    如同遇到了救星,门口的下人松了口气,“总算是盼到你们来了。”
    瘟疫谁不怕,如同院子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染了疫症,再没有人来诊治,只怕他们都要死在这里。
    “劳烦先生等等,我这就进去禀告。”
    蒋家让郎中来诊病的事传进去,不消片刻时间大门打开,郎中带着两个徒弟走了进去,还没走两步,郎中已经道:“马车上有药材,若是时疫就要焚药熏蒸。”
    下人忙点头,“都听先生的。”
    郎中道:“那就让我们药铺上的伙计将药搬进来吧!”
   

  ☆、第三百二十二章 慈父

蒋家的郎中去给欢哥看症。
    夏大学士坐在屋子里等消息,桌案上放了两盏灯,将周围照得很亮,夏大学士却还有一种错觉,在黑暗的角落里仿佛有人在盯着他看。
    只要他一动,那人就会从黑暗里窜出来卡住他的喉咙。
    夏大学士莫名地打了个冷战。
    叩门声传来,夏大学士整个人一抖,忙收敛了思绪,“什么事?”
    管事进来道:“夏大人,蒋家的郎中看了,说是……疫病……大厨房里正熬药,让我们将除疫病的药吃了……”那人顿了顿,“现在让我来问大人,要不要接着在这院子里住,若是还要住下去,就得满院子薰药,否则……这疫病……很快就会传起来。”
    蒋家的郎中看了世子爷之后,忙又拿了一层布巾来遮脸,身上穿了两层长长的大袍,说话做事都十分的小心。
    光是这一身打扮足以让他们吓破了胆。
    诊病的郎中都变成这样,可想而知这疫病有多厉害。
    院子里的下人没有四处逃窜已经是难得,大厨房的厨娘忙着将大锅腾出来给药铺的伙计煮药。
    夏大学士几乎不能说话,半晌才坐下来,难道这是天意。
    因为端王是谋逆,所以上天降了灾祸在他们身上,他设想了扶持端王可能会发生的结果,或成或败,要么成为股肱之臣权倾一时,要么一败涂地,却从来没想过会因为时疫……
    蓟县出现时疫,他还让人悄悄吩咐太医院,让他们千万要谨慎。要查个仔细才能上报朝廷,为的就是拖延时间。
    他知晓疫情瞬息万变,只要拖延几天就会有不同的结果,时疫越重,他们就能在其中浑水摸鱼,谁知道这个报应却应验在他身上,给他带来这样的麻烦。
    他苦心经营这么久。不能就这样认输。
    夏大学士吩咐管事。“让人先去薰药,”说着整理了衣袖,“我去让姚宜闻誊写遗诏。”
    他和世子爷接触不多。八成不会染上时疫,只要姚宜闻将遗诏写出来,他就可以舍弃这院子里的人直接去见端王。
    这样的大事必然会有损伤,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夏大学士思量好。走出了屋子。
    ……
    纸写坏了一张又一张。
    手指上满是墨迹。
    姚宜闻从来没觉得写个字也会这样困难。
    手里的笔如同千斤重,笔管更像刀子一样锋利。能割开他的皮肉。
    他只想将那支笔扔掉。
    姚宜闻刚想到这里,门豁然被打开。
    姚宜闻下意识地抬起眼睛。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随着他不断的靠近,面容也越来越清楚。
    姚宜闻惊讶地长大了嘴。手里的笔也掉在地上。
    “恩师……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姚宜闻怎么也想不到,恩师会施施然地走进来,脸上神情从容。显然没有被胁迫。
    这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大学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姚宜闻。“我本以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谁知道这些年却一点也不长进。”
    “我一手将你提拔起来,为的就是做我的左膀右臂,而你却让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望。”
    姚宜闻听着夏大学士的话,突然恍惚起来,思维仿佛早已经脱出了身体。
    什么都是假的。
    恩师的浩然正气是假的,父亲的高节清风是假的,张氏的柔情蜜意是假的,还有什么是假的?
    他的人生就活在这些虚假里,他却尚不自知。
    夏大学士冷冷地道:“将遗诏写好,你们父子就能团聚,将来端王登上皇位,我还会保举你入阁,传我衣钵。”
    若是不然,欢哥就会死,五弟就会死,他也会死。
    姚宜闻半晌才回过神来,“能不能保我儿平安?”
    夏大学士按捺住心底浮起的冷笑,事到如今他还不知道那是旁人的子嗣,真是个傻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好前程。
    “自然。”
    “我女儿女婿呢?”姚宜闻抬起头,“端王爷继位,我女儿、女婿会如何?”
    夏大学士叹口气,“立场不同,更何况崔奕廷一直针对端王,不过看在你立了大功,我可以在端王面前求情。”
    这是搪塞他的话,他写了这遗诏不知能不能保欢哥的平安,却给姚氏一族冠上了谋逆的罪名。
    崔奕廷是皇上信任的重臣,端王继位崔奕廷会如何不言而喻。
    他不能这样,就算他要救欢哥他也不能这样,更何况还有婉宁,他是欢哥的父亲也是婉宁的父亲。
    想想这几年他做的荒唐事。
    从家里到朝堂,被人耻笑的模样,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因为愧疚不能入睡。
    人要堂堂正正地活着,他却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沈氏嫁给杨敬的那一日,他坐在屋子里听到喜乐的声音,就想起和沈氏成亲时的情形,他本来应该父慈子孝,夫妻和顺,儿女绕膝,却落得那般结果。
    他已经错了。
    不能一错再错。
    否则就算苟活于世又有何面目去见婉宁。
    姚宜闻一直游移不定的心,在这时候却坚定下来。
    他怕死却不能为了保命什么都不顾,他科举入仕不是为了做个乱臣贼子。
    姚宜闻放下手里的笔,整了整衣袖,抬起头看向夏大学士,“我不能写这份遗诏。”
    夏大学士顿时惊诧。
    姚宜闻本来已经同意了,却为何在这时候改了主意。
    夏大学士咬着牙,“你可想好了。”
    姚宜闻点点头,“我想好了。”
    都该是父亲教女儿,他却还要婉宁来教他。
    蓟县有了疾疫。婉宁立即让人去买草药,还出城去看疫情,京中的草药被达官显贵一抢而空,婉宁想了法子将让京中的内眷也纷纷开了药棚去施药,他都惊诧,那孩子做了这样的大事。
    他这个父亲,却一无是处。只是空会读几本书而已。
    夏大学士瞪圆了眼睛。“我就没有见过如你这般蠢笨的人,你这是不想活了不成?”
    姚宜闻嘴边浮起一丝惨笑,他还能怎么样呢?坐在这里想了半日也没有权宜之计。既想要做个父亲又想要做个忠臣,若是剁了双手能换来孩子们的平安,他也愿意去做。
    一个父亲什么都没为子女他有什么立场去说话。
    婉宁已经疏远他。
    他却还要站直了身体,将自己摆成父亲的模样。
    他明知道他已经不配做一个父亲。可他还要这样……既然知道错了,就不能遮掩。就不能装作若无其事。
    他觉得早晚,他会想到法子补偿。
    如今,这个机会摆在他眼前。
    虽然这不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他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好主意来帮他自己和整个姚家渡过难关。可是他总有最蠢笨的方法,用这条命相搏,只要他不答应。姚家就不会跟谋逆扯上关系。
    不需要太动脑子的事,他能做。
    不管什么样的恐吓。他只要咬咬牙就挺过去了,最终无非是死,死了他也就赎清了身上的罪孽。
    “真是不知好歹,”夏大学士冷笑一声,“来人,姚大人太舒坦了些,过来给姚大人松松筋骨。”
    姚宜闻的肩膀强撑着没有垮下去。
    看着姚宜闻那张坚定的脸,夏大学士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培养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超出他的估量。
    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几个人,冲着姚宜闻走过去,将椅子上的姚宜闻提起来,就向外脱去。
    “就在屋子里打,不管打哪里,就是别打姚大人的手……”夏大学士说着站起身来,准备看着那些人如何惩办姚宜闻。
    那些拖着姚宜闻的人却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径直走出去,将姚宜闻带进了黑暗之中。
    夏大学士一时愣在那里。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那些人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将他给我带回来。”夏大学士大吼了一声。
    声音却像冲进黑暗中的姚宜闻一样,没有了踪迹。
    夏大学士身上的汗毛几乎竖立起来。
    院子里一片死寂。
    热腾腾的风吹进屋子,却让夏大学士觉得彻骨冰凉。
    夏大学士下意识地向后退去,退了两步却攥起了手,他想要看看是谁在外面搞鬼,夏大学士拿定主意向外走去。
    脚刚刚踏出屋子。
    院子火光一闪就有火把点起来,紧接着一支又一支燃起来,将整个院子照得雪亮。
    有一个人站在院子中,手搀扶着姚宜闻。
    那个人身形娇小,衣裙在风中翻飞,脸上是淡然又高傲的神情,她微微仰着脸,以一个胜利者的姿势蔑视地看着他。
    夏大学士心中已经浮起一个人的名字。
    姚七小姐。
    不,崔二奶奶。
    她是如何进来这个院子,如何能站在他面前。
    夏大学士拼命地摇头。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辛辛苦苦安排这一切,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不声不响地闯了进来。
    一定是崔奕廷,是崔奕廷。
    “崔奕廷在哪里?”他情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崔奕廷安排的。
    婉宁目光平静,脸上却浮起笑容,“他不用来这里。”
    他不用来这里。
    因为这里根本不用崔奕廷就能解决。
    姚婉宁的话,如同一盆冰水,从他头上浇下来,夏大学士几乎喘不过气来。
    多大的讽刺,他一直将崔奕廷当做劲敌,想方设法将崔奕廷调离京城,却不成想会被姚婉宁钻了空子。
    

  ☆、第三百二十三章 生不如死

这里守备森严,不少是庆王府的护卫,姚婉宁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就走进来。
    仔细思量一番就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
    他不是个傻子,不可能到现在还不明白。
    这一切都是因为世子爷染了“疫病”。
    只怕疫病是假,冒充蒋家郎中进门是真,那些在大厨房里熬的药定然也被下了手脚,否则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却不见院子里的护卫。
    他居然亲自吩咐大厨房熬药。
    多么可笑。
    他怎么没有想到,在这种关头,他怎么能如此大意。
    夏大学士死死地盯着站在院子中央的女子,周围人如同众星捧月般围着她,就连她身边的姚宜闻也让人觉得有几分的光彩。
    婉宁看向何英,“动手吧!”
    何英应了一声,身边的人都抽出了腰间的钢刀。
    姚宜闻打了个冷战,腿一软差点摔倒,胳膊上却传来一个不小的力道,婉宁紧紧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姚宜闻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暖流,缓缓地从他心中淌过。
    身边的人悄无声息的上前,夏大学士脸色开始难看,笔挺的身姿也开始摇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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