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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雨无晴(高干文青梅竹马vip完结+新增三篇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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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姐也不稀罕这磨叽老头儿,嚷嚷着让张明蔚让座,张明蔚不肯,说什么也得打完这圈。
  没打一会就又听见行政老头老生常谈的抱怨,“小程你看你多有福气,下班了在这打麻将都没人管。老板还真是宠你。”
  程姐一听,开嗓子嚷嚷:“你可别瞎说,老板家还有个娇妻呢,你可别往我脑袋上扣帽子。”
  行政老头来劲了,“我可不是空穴来风的,老板确实爱护你。你那么年轻一个月开4000多给你,我们跟老板这么多年一个月才2000来。”
  莫说她妈已经不年轻,就是年轻怎么了?张明蔚冷不丁的开口:“小姐也年轻,一个月也不少开。”
  行政老头抬头看看她,接着说:“你就初中学历,我们可是正经的大专生……”
  张明蔚又接道:“小姐还不识字呢,一个月好几万。”然后瞄他一眼又说:“钱可不是羡慕来的,少爷也挣得多,但是都得要年轻的。” 语气傲慢无礼
  行政老头借着她回头的机会终于看出来这个是小老板的同学,只得悻悻然哼了一句,跟程姐说:“程儿啊,你现在都细皮嫩肉风韵犹存的,相比年轻的时候也是头牌。不怪姑娘对这买卖都门清,。”
  这圈子有多大,谁是干什么的谁不知道?可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谁让戳了伤疤都不乐意。
  程姐脸上挂不住,刚要发作。张明蔚已经啪地一把牌摔在桌上,身也不回的说:“叔,这小姐下了班都没你寂寞,挤不上老婆被窝,待这闲磕的牙。”
  “小程你看看,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程姐扭个身,任凭张明蔚过嘴瘾,“叔,我说错了?找老婆没本事,找小姐没钱。要不怎么这么晚了都不回家,得在个半老婆子身上找嘴上便宜?”程姐抬眼看她,半老婆子?说谁呢?
  发现老妈凌冽的目光,张明蔚赶紧把位子让给她妈,拿包走人,临走还说:“叔,您都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了,还是消停的呆着吧,别混不到领养老保险的时候。”
  
  走出来没几步,就听见包房里喧哗声起,借着刚才那个小郭先生跟了出来。“张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们玩吧,我打车就行。”
  “那怎么能,我有车,顺便送你回去吧。”
  “你往哪儿啊就顺便。”张明蔚好笑的瞅着他。
  郭先生自认风流的一笑,“往哪儿都顺便。”
  靠,这人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你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
  “我麻烦。”
  郭先生尴尬的僵着笑容,张明蔚看好戏的不动地方。
  走廊里声音声音很大,不知道是哪个包房的狼嚎顺着打开的门就传了出来。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她的肩膀,张明蔚如果会柔道,当时就能把人过肩摔。然后听见熟悉的声音:“打搅你约会了吗?”林清远远的看见她,跟个男的在那傻笑。哼,他最近忙得跟狗似的,这小姐还在这风花雪月呢。越想越觉得从心的真让人来气,咋回事呢?
  “我说打搅了,你就不打搅了吗?”他脚下有点飘,估计喝高了。干活可不见他这么上心。
  好像看出张明蔚的想法,林清一手打着她肩膀,凑近脸:“我来干正经事的。”
  也不管还立在那的郭先生,张明蔚伸手扶住林清,半搂半抱,“你一天正经事儿可多了!”
  “真的,给我帮帮忙?”他伸手指指站在一遍直捏下巴的男士,跟张明蔚说:“有空吗?”
  张明蔚顺着他手指看过去,跟郭先生说:“你自己回去,方便吧。”也不等回答,笑嘻嘻的答应,“有空。”
  “那就行了,我马上就要不能自理了,你千万让他们给我在那纸上签字。”林清搂着她往包房移动。
  酒气扑面而来,看着林清分外白皙的脸,张明蔚皱着眉问:“干什么喝成这样?”都把脸吐白了。
  “一个大型娱乐中心,全年十六万的广告合约。嘿嘿,我第一笔独立的单子啊。”
  “是不是这几天都干这个来的?”
  被忽视的郭先生,已经辨不清来去的路,在原地打了三个圈。
  
  一进包房,里面先静了片刻,然后一阵暧昧的唏嘘,几个小姐的笑声,夹杂着有人的揶揄,“怎么林先生,嫌弃我们找的不好,还自己寻摸去了。不过质素确实挺好。”
  张明蔚心里很是不舒服,自己真就是一副小姐相?可是小姐也是按劳取酬,她怎么也能有瞧不起的想法呢?林清在她耳边低声问,傻了?她才回过神,笑着说:“大家好,我是林清的同事。今天我来晚了。”把目光投在另一边也不怎么清醒的同事身上,“许助理看来也不行了,我来陪大家喝点吧。”回身把林清扔进沙发。
  林清坐起来,举起酒杯,“翟总今天还高兴?”
  “还行,不过这个美女来晚了,可得罚酒啊。”翟总一副大爷的形象,靠在沙发背上示意旁边的小姐给张明蔚到上。
  林清迎上去想说什么,张明蔚挥挥手直接拦下,举着杯,看看黄橙橙的液体说:“没问啊,我来晚自当认罚,自罚三杯。”然后连着把三杯啤酒喝得底朝天。
  翟总一拍大腿,“好,就喜欢你这有脾气的。”
  几经推杯换盏,又嚎啕唱歌,然后有意无意的谈合同。林清尽量的挡酒,许助理已经不支闭上双眼,闭眼前还深深的深深的看了张明蔚一眼。那眼神里千言万语啊,同志,我辈牺牲而后,革命重任你定当仁不让啊!
  她回给许助理一个眼神,死吧,姐给你顶着!笑问:“翟总,这回在S市开的分店是什么排场啊?”
  老翟眼神一亮,“还真不瞒你说,绿色,纯绿色的。”
  “怎么?要打造新的娱乐形象?那我们公司正合适。”
  “没想那么多,”老翟笑得有点讥讽,“我们的特种服务都是给世界五百强那样的高层、精英准备的,你们这没那么高的消费水准。”又看看周围,“像这样的场所,在S市还不是遍地开花,我们何必跟着插一脚。”
  张明蔚心说,你还瞧不上人家了,人家还不见得瞧得上你呢。“那我们公司也是最适合的,我们杂志就是以打造健康形象为主的,再给您一个专访文章,让您的公司上个位置,利于转型……”最后加强可信度,她又说:“不才鄙人L美术学院毕业的,还算有两把刷子。我亲自给您做设计,不满意您直接找我。”
  “好,就愿意跟你这样的人办事,痛快,来来来,再跟大哥走一个。”
  后来也不知道是她的说辞起作用还是保证起作用,还是根本就是她酒量起作用了。反正合同签了,据说首款明天就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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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诸神,还有位大爷吐得奇拔山河。
  站在路口等车将近半个小时,林清又吐了两次,倒是而清醒了不少,一屁股坐在马路边哼歌。
  张明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干嘛把自己弄得跟孙子似的?”
  “想证明自己能当爷!”说的豪气干云,完了被风呛得治咳嗽。拔拔头发,好看的笑着,“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知道吗?”
  “明白,别看你长个孙子样,其实有一颗当爷的心。”听见汽车鸣笛,张明蔚干劲招招手。回身拽起林清,“走吧爷爷,起驾回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礼拜公司年会,最近净忙着排练。每天回来都晚,周末还要加场~~~~
so,更晚了,见谅!




伤疤晒一晒才能好得快(三)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船。
但是看见又边那个带着有奖字样的小红框框,我还是不敢跟大势作对啊,所以小造一艘,大家全凭幻想啊。
另外家里有事,明日停更,后天待定。最晚周日也会回来,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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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虫子,来改错字的。

这次,为河蟹而来。
  车子行进一个普通的半封闭小区,司机停车要钱。张明蔚满身乱摸,不管动作再怎么销魂,也改变不了没钱的结果。刚才出来的是万般皆醉我独醒的状态,只好先把KTV的钱付了,还差点零头都记在小程账上了。
  手在头上举举,“师傅不好意啊,稍等。”到后座爬在林清身上又是一通乱摸,看得司机眼睛都直了。嘀咕一句,小姐,演现场也没用,得掏出钱是真格的。
  张明蔚气得想骂人,幸亏翻出十五块钱。扔给司机,示意不用找了。
  被摸了好一会的林清突然开口道:“干嘛小妞,想占我便宜?得付钱的。”
  张明蔚一把拉过他胳膊,粗声粗气算账:“刚才付过了,一共三百二。这还光是喝酒的钱,找陪酒小姐那些钱还是人老翟给的。”
  当然,就得他给,因为他们来的仨人把小姐带走了。
  林清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哼哼一声跟个软骨动物一样任张明蔚扶着上楼去。
  
  楼道里的声控灯上一层和下一层都好好的,偏偏林清住的这一层坏了。张明蔚只能借着两层的余光努力找门。林清摇头晃脑的不肯动,指着自己裤子右边口袋说:“钥匙。”
  一只手扶着他,另一只手从他前面绕到另一边去摸钥匙,这哥们还不停的动,真拿谁到杂技演员呢?
  该碰不该碰的都碰了几下,眼看帐篷都要起来了,钥匙还是没拿出来,张明蔚很不爽的低吼,“你说你一大男人,穿这么瘦的裤子干什么?显你有型啊?”
  “哼,不显也有型。”他一低头就能附到张明蔚的耳边,口中喷出的热气打在她的侧脸,“我原来的女朋友说我屁股型最好看。”
  耳朵痒痒的,脖子有点热。幸好找到钥匙去开门,懒得跟这个流氓废话。
  进了屋,张明蔚摸索去开灯。林清随手关门,拦下她开灯的手,翻身按她到墙上,动作一气呵成。
  黑洞洞的,张明蔚只感到一阵压迫感,然后是火热的嘴唇和夹着酒精的吻。她使劲的一躲,斥声纹:“发春啊?你刷牙了吗?”
  
  林清朗笑出声,“刷牙你就给亲吗?”也不等回答,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去。
  其实张明蔚可以转身开门走掉,不会耽误两分钟。随后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她心里人道主义精神突然泛滥起来。
  踱步到卫生间门口,看林清四脚八叉的仰在地上,裤子拉索已经半开。伸手扶他,“该你个完蛋玩意儿。”
  林清却有点委屈的说:“我这不是想去刷牙吗?那我不刷了啊。”站稳,又回身推张明蔚出去,“大老爷们上厕所,你看什么看。”
  “行,你可得撒出直线,没人给擦啊!”
  张明蔚在厅里坐下,审视这个房子,这是个挺大的单间,简单的老式黄色调装修,不见得多整洁,但是也没想象中垃圾堆的状态。
  林清洗了脸,刷了牙。神智开始一点点回来,站在洗手间门口,看见张明蔚妩媚的挑眉。“美女,搭把手,送我回寝宫吧。”
  进了屋林清穿着鞋一头趴在床上,她坐过去狠狠的踹他一脚,“起来,把鞋脱了再睡。”
  林清吭叽一声,蹬掉两只鞋。“明蔚,我没醉,就是觉累。”他翻过身来,直勾勾的看着吊灯,“你知道吗?我从小就被人说应该很优秀。我就想啊,这世上怎么就那么多应该的事?凭什么人家说什么,我就得变成什么?所以就不去努力,本来努力就兴干成的,我也不努力。好几次看着机会溜走,然后还死不肯认错。”
  张明蔚没动,静静的听着,就想那晚他聆听她一样,给以绝对的尊重。
  “后来,我想成功的时候,却发现力不从心。来了S市这么久了,居然一个单子都不成,还好意思说是一人之下。连基本的谈单,基本的销售都做不来。我是不是特丢份儿?要是今天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这单能不能一次拿下来。”
  他坐起来,仰脸看张明蔚。像个小孩子,等着被人安慰。明朗的眼,朱红的唇,张明蔚受诱惑的伸出手去,扶上他的头发。
  她的眼神那么动情,长长的头发遮下的阴影,正好完美地描绘了她的脸部曲线。林清想也没想一把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身上。
  张明蔚突然迟缓了挣扎,就那么任他抱着。
  然后他站起来,改成搂着她,“张明蔚,我真的挺喜欢你。真的,全凭直觉的那种喜欢。这种感觉真挺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明蔚推他,“干嘛?跟我表白?你喝多了。”
  拉开距离,林清深深的看着她眼睛,依旧那么妖媚,声音诱惑的说:“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明蔚,你到底怕什么?不敢离近我,到底怕什么?”
  感觉一个霸道的吻印了上来,她保证开始是想反抗的,但后来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或者是离开杨检后一直的洁身自好带来的寂寞,她的意识开始一点点的模糊。
  不满的辗转,贪婪的吸允。他听凭感觉的施加力道,她出于本能的极力回应。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抵在他胸前的手是在推还是在摸,反正林清衬衫的扣子开了。那一整片胸膛在她手下跳跃,温热的,暖和了她的指尖。
  他明知道身下的女人是公司的同事,却还是忍不住想吃了这颗窝边草。好像要解她衣服的想法,早就已经根深蒂固,做起来驾轻就熟。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裤腰这么松,只一个轻轻的摆动,薄绒裤就退到了脚踝。只稍稍的一瞪,就摆脱了这种束缚。
  他从来都承认这个女人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但没想到自己感性或是生物本能会这么不受控制。下半身的需求好像自己长了脑子,完全不听他掌控。
  她还真不清楚,原来自己对异性的需求,光靠理智真挺难抑制的。
  他那唯一对女人强劲的自制力,竟然在现下的情况中被他无情的完全漠视了。
  
  等到两个人在床上打几个滚,悉数的吻已经在锁骨之下。林清顺利解开轻薄的女式衬衫,张明蔚的身体已经由不得理智抗拒,毫无戒备的轻哼出声。
  仿佛得到了鼓励,林清动作更是利索,伸手探到她背后。
  背扣啪的一下被打开,冷空气随着林清的手一起来到胸前,前一秒还柔软的花蕾瞬间挺立起来。他一路吻上来,辗转吸允,那么珍视宠爱。
  她腿被引导着盘上他的腰,感受着他带来的灼热。林清在她耳边呢喃着什么,她没听清,其实林清也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不过好像都是安慰。
  都是熟男熟女,却迸发出没有程序的激情。林清温柔贴心步步为营,张明蔚身下感觉到小心的呵护,同时尝着带着烟酒气味的嘴唇。
  同样冲刺着酒味,同样慌乱的夜晚。不能自抑的想起了和杨检的第一次。那时候她说,杨检我不是处女。杨检点头,说我不在乎。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总之眼泪飙得到处都是。
  
  在衣物尽退后,林清没有急着进入实质,小心地探着张明蔚的反应。结果让人满意,但是腿却还夹得很紧。
  这个丫头真有闹,刚才火热主动,一瞬间又有点欲迎还拒。明明已经完全的在期待了,却还想要控制,是在调情的游戏,还是真的害羞?
  他瞧张明蔚微红的脸,心不听话的跟着头软下来。手探得更深一些,感觉她的身体竟然这么容易兴奋。“寂寞很久了吧?”他轻声的问,带着浓浓的挑逗。
  不想回答这个探究她隐私的问题,她突然很想说另外一件事,也确实的说了出来,“林清,我不是处女。”
  这个问题让林清愣了一下,从来也没期盼她是啊。他抬头眼神闪了闪,像是在想她这句话的本意是什么。只是几秒钟,仿佛自己看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罢了罢了,半斤对八两,他还强求什么呢?他只能温柔,很温柔的苦笑了一下,说:“只能怪我没能早点遇见你。”趁着张明蔚没有回神,他继续了动作。
  正是想了好久的感觉,仿佛有种熟悉。呵,他们早就想要对方了吧,所以才会第一次就如此契合,给与并索取了最大的快乐。
  随着动作,张明蔚突然鼻子很酸,脸上两道热泪就滚了下来。
  泪珠被林清如数吻去,酝酿了一场狂风暴雨。
  床头上挂着的充电器有规律的碰撞出声,而混合的呼吸却越来越紊乱。张明蔚在林清的肩膀上狠狠的烙下一个牙印,林清在张明蔚的胸前密密的留一排吻痕,这些仿佛都一点点钻进心里。
  “明蔚,”他刘海上挂着汗珠,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声音低哑,“你也许就是我等了好久的那个。”
  还来不及分析这些话里的意思,突然(实在不知道怎么找词代替,大家想象,河蟹啊……),张明蔚只能一边喊出他的名字,一边溃不成军。
  
  月光照亮了这张美妙的脸,清晰的轮廓,卷翘的睫毛,倔强的嘴角。林清叹气,这张脸什么时候被自己看进眼里的呢?又什么时候在心里记得这么清楚的呢?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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