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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秘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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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风都给她说得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了,一边忍着,也不再吭声,至于姬丝,自己是曾经有过一丝的好感。怎么说,自己孤身一人,留居海外,姬丝对自己又是千依百顺,足够体贴,一个男孩子,不管怎样,心里总会有一丝的好感。他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姬丝对他好,他在学习之余也是对姬丝关怀备至,尽管姬丝有些时候不可理喻。

鲍贝儿给他这么一说,他倒还真以为自己是喜欢上了姬丝,心里想到的全是姬丝的影子,还有自己海外的生活记忆,他不忍多想,晃晃头。

鲍贝儿说:“是不是想到了和姬丝在一起的日子呢?一定很值得回忆吧¨wén rén shū wū¨,很开心,很甜蜜,很美好吗?”

“其实,我挺喜欢你,别逼我讨厌你。”秦汉风对鲍贝儿说,他真不知道鲍贝儿是怎么看出自己有所思。

鲍贝儿这时候叫起来,说:“什么啊?你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和我有什么干系?我和你只有交点,绝不会有交集。”

秦汉风失落不已,看着鲍贝儿一脸的哲学家样子,他自然不知道鲍贝儿哪里找到的这些名词,他的心里一下子就空了。鲍贝儿是他在国内第一个心动的女孩子,第一次见面也好,怎么样都好,他的心里一直迷恋着鲍贝儿,只是嘴上不说,心里面不知道有多喜欢。

当鲍贝儿找到了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当然一壶春作为这个白马王子是夸张了一点,秦汉风还是忍不住要吃醋,他多想把鲍豪生的遗愿说出来,鲍豪生死了,死在了西安盗墓贼田霸的手里。怎么说,自己也是鲍豪生指定的孙女婿,鲍贝儿是属于他的,这份爱情,他也是很渴望的。但是鲍贝儿,她的心思都是在那个杀死西域鬼的大英雄身上,这个大英雄是一壶春,有些可笑,还有些牵强。鲍贝儿就是死赖着一壶春,谁也拿她没有办法。

贝海龙走进来的时候,鲍贝儿和秦汉风的谈话才结束。贝海龙是两手空空走进来的,秦汉风给他倒水,贝海龙看上去很和善,不再是那个死活要找徐小黑报仇的人,秦汉风对他也存些好感。

鲍贝儿却说:“有些人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有些人可要小心点。”

她阴阳怪气地这么一说,贝海龙就开门见山,说:“我来不是找徐小黑,是找秦汉风。”

“哦,那是什么事?”秦汉风瞥了一眼鲍贝儿,就问贝海龙。

“关于盗墓界传说的‘姹婴朱丹’的事。”

贝海龙说出来,鲍贝儿就骂着:“你们两个大男人没事聊这个我不反对,可是当着我的面说这个,你们还真是厚脸皮。”

秦汉风不禁脸色煞红,贝海龙没有理会,按着他的思路来说:“要进入大戈壁的古墓,除了要找到传说中的‘光明铲’外,还要一个辅助的东西。”

秦汉风立刻回答:“是‘姹婴朱丹’吗?”

贝海龙点点头,说:“秦汉风,你是个明白人。”

“那就是女人初夜的落红啰?”秦汉风惊叹。

一边的鲍贝儿却受不了,叫道:“你们真够烦人的,我不听了,恶心死了。”说完就起身往外面去。

秦汉风叫了声“不送”,就对贝海龙说:“她就这德行。”

“姹婴朱丹”本是古代的炼丹术士所称呼的东西,是炼丹术里面的材料之一。古时候的炼丹师很喜欢用“姹婴朱丹”来炼丹,所谓的“姹婴朱丹”便是女人初夜的落红,那时候的炼丹师认为这是炼丹的极品材料。

“河上姹女,灵而最神,得火则飞,不见埃尘,鬼隐龙匿,莫知所存,将欲制之,黄芽为根。”秦汉风念着,这是东汉时期,魏伯阳编著了一部炼丹术的著作《参同契》里面的隐语。而“姹婴朱丹”便是炼丹术里面的一个隐语。

话说中国的炼丹术从最早的炼丹著作西汉时期的《三十六水法》和《黄帝九鼎神丹经诀》,都没有隐语,操作方法、药品名称和用量都十分清楚。

只是东汉魏伯阳以来,各种炼丹著作中隐语层出不穷。甚至炼丹家最常用的药物就有姹女、法黄、陵阳子明、赤帝流珠、山不住、赤血将军、石亭脂、黄芽、黄烛、将军、阳侯、太阳粉、长生子、玄水、黄英,等等。

魏伯阳喜欢用隐语著书与东汉当时的文化风尚有关,当时的隐语,也就是字谜,那时候特别地盛行,例如曹操和杨修看到曹娥碑上写的“黄绢幼妇外孙荠臼”,他们先后独自猜出是“绝妙好辞”四个字。

实际上在《参同契》中,魏伯阳连自己的名字也是用隐语表示:“委时去害,与鬼为邻;百世一下,遨游人间;陈敷羽翮,东西南倾,汤遭厄际,水旱隔并。”而“姹婴朱丹”便是一个隐语,古人所谓的姹,便是指女子初经了。

“这是一个很古老的秘密,但是,我不得不说出来,本来打算找一壶春,但是,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只好来找你。”贝海龙心里装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秦汉风说:“我值得信赖吗?”

贝海龙说:“我是给自己赌一把,嘿嘿,你也是一个盗墓贼,也是为了大戈壁来。”

秦汉风笑道:“你会是赢家。”他知道贝海龙心事重重,这个隐藏得很深的家伙,他可是很感兴趣。

贝海龙说:“希望你能明白,进入大戈壁不能再等待了,不然我们可是会迟到的。”

“是的,迟到了不好。嘿嘿,贝海龙,我知道,有人要捷足先登。”秦汉风说。

“你怎么知道?”贝海龙很惊讶地看向秦汉风。

“告诉我,他是谁?”秦汉风紧追着问,他只是猜出一半。

“秦汉风,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东西,你知道了比不知道要好得多,我先走了。”贝海龙说完就大步走去,样子很急。秦汉风心里一黯:“唉,他还是不肯说。”

满城欢喜,只是因为金大帅要娶姨太太,这些虚虚流于表面的欢声笑语,还有那喜洋洋的锣鼓唢呐,还有满城的张灯结彩,“囍、福”遍地,酒肉熏香,人流如洪。哈密城里面有头有脸的人都受邀而去,百姓们呢,很多都冲着这些华丽而来,白吃白喝,还可以见见富贵之家的家当,不失见见世面。

鲍贝儿要吵着闹着去见见,她是个女人,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她心里会妒忌,也会羡慕,可以说,她可以成为这一场婚礼的女主角,姬丝的这些待遇,她都是可以得到的。她不输给姬丝。没有人陪她去看看,贝海龙突然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壶春一大早就失踪了,只有秦汉风还在,她来找秦汉风,秦汉风却说要照顾伤重的徐小黑。这样子,她可不开心,问:“秦汉风,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你的女人嫁给那个大帅吗?”

“什么我的女人?姬丝是我的朋友,你说话说清楚点。”秦汉风说。

“那就是你的朋友,你说说,多不值,你说你忍心吗?那个金大帅我见过他,一个糟老头子,而且又那么喜新厌旧,真是委屈啰,嫁给他当姨太太的人多着呢,没有几个是好下场。秦汉风,你说说,你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姬丝羊入虎口,你心安吗?”鲍贝儿指着秦汉风的心口说。

秦汉风愣了一下,说:“这个就不用你担心,我自有办法。”

鲍贝儿笑道:“有办法?不像吧,淡定地坐在这里就可以拯救你的朋友,你哄我吗?我鲍贝儿有那么幼稚吗?”

“你不是想去看看热闹吗?说那么多,你不烦吗?反正,你也帮不了我。”

“谁说的?我鲍贝儿什么人嘛,我会帮你的,我们先去金大帅的那个城堡里面,然后抢新娘。”鲍贝儿好像都计划好了一样。

秦汉风说:“不必了,你这个是什么馊主意!金大帅只手撑天,就我和你,抢新娘吗?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吗?你是想玩不顾后果了,你没有看到吗?杜天柱死了,小黑受伤,我们可不能轻举妄动。”

“什么什么,那么多大道理,哼,我还用得着你来照顾吗?用得着你来教训吗?”

“告诉你吧,你爷爷临终的时候把你托付给我,我有权利不让你出事。”

“是吗?爷爷叫我嫁给你吗?你别想得太美,我可是喜欢一壶春,一壶春才是我要找的男人!你嘛,不称心,太不称心。”鲍贝儿取笑秦汉风。

秦汉风沉默了一下,说:“不管结局如何,我答应过,我一定会做到!你爷爷怎么说也是对我有恩的人。”

“秦汉风,你少来胡扯!我爷爷那么爱我,他才不会那么不理解我,让我这辈子跟了你这个假洋鬼子。我告诉你,你不许想太多,也别想在我身上打主意。哦,我明白了,你的朋友姬丝要嫁人的时候,你无动于衷,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自己也别想太多。”秦汉风说。

“你是想把姬丝嫁了,自己就有足够的理由再找一个女人。哈,你不会是往我身上打主意吧?嗯,这一点真是值得怀疑。”

鲍贝儿这时候说话变得怪异无比,秦汉风很头疼,说:“都叫你不要多想,和你无关。”

鲍贝儿这时候变得很不满,站起来指着秦汉风的鼻子说:“怎么?你是认为我不够好吗?我有什么不好,我有比姬丝差吗?我有着别人比不了的相貌,也有别人比不了的身材。再说了,我人品也不错,怎么也是大家族里面的孩子,那个洋丫头不就是长得洋一点而已,有我好吗?当初金东坤来找我嫁给金大帅做姨太太的时候,我就没有答应。”

“你少臭美,你自己什么品位自己都定不好。”秦汉风听着都心烦,这个女孩子也太厚脸皮了,说得自己跟天上的仙子一样,把别人贬得一文不值,这个女人可真是叫人忍无可忍。

他这么一说,鲍贝儿就吵起来,说:“你是说我没有品位吗?哼,你才没有品位。”

“你品位是很差,不是没有品位。”秦汉风淡淡地说道。

“你找打吗?你说这种很烦人的话,我可是很愤怒。”鲍贝儿握紧拳头,她抓狂。

“如果我告诉你,一切都和你猜想的一模一样,我这么淡定地坐在这里就是为了姬丝能顺顺利利地嫁给金大帅,然后我就可以找其他的女孩子,而这个女孩子就是你鲍贝儿,你还会觉得愤怒吗?还会觉得我没有品位吗?”秦汉风悠悠地说着。

鲍贝儿想了想,说:“还好,算你有点良心,其实我也挺看好你的,只可惜,我有一壶春。你知道,我一个女孩子是不可脚踏两只船的。呵呵,还是一壶春比你好一点,虽说他一身的酒气。”

秦汉风说:“好啦,你自己喜欢去看就看,我可不想去。”

鲍贝儿说:“你是怕尴尬,怕见到旧情人,很不好意思吗?”

秦汉风说:“你不要再胡说了。”

鲍贝儿好像是一个优胜者一样笑起来,指着秦汉风的脸蛋,说:“你脸红了,哈哈,秦汉风大公子,你脸红了。”

“我受够你了。”秦汉风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去,再待在这里,他会被鲍贝儿这个疯丫头逼疯。他无法忍受来自鲍贝儿的各种嘲笑,因为他心里在乎这个女孩子,他承受不了。鲍贝儿刚刚知道了鲍豪生的死讯,人是一蹶不振,现在倒好,发疯了,真是罪过。

他出来的时候,一壶春正好赶来,一股酒气迎面扑来,秦汉风就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救出她了没?”

一壶春看着秦汉风一脸的紧张,忙是摇摇头,秦汉风问:“不会吧,一壶春,怎么会这样?”

“噢,我就知道,你是叫我家一壶春帮忙。”鲍贝儿这时候走出来就说,然后对一壶春说,“闻到一股酒香,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秦汉风说:“你别打岔。”

鲍贝儿说:“我没有打岔,我问候一下我家一壶春不行啊?”

秦汉风惊讶地说:“你,你家一壶春。”

他呵呵大笑,对一壶春说:“你家一壶春吗?哈哈,一家人了,不错,不错。”

一壶春苦笑,说:“我们说正事。”

“嗯嗯,我喜欢听你们说正事,我不会打岔。”鲍贝儿变得很乖的样子。

“是啊,一壶春,你怎么会失手呢?你可是很熟悉城堡。”秦汉风接着刚刚的问。

“和金大帅结婚的根本就不是姬丝。”

一壶春说出来的时候,秦汉风和鲍贝儿都吓了一跳,秦汉风说:“什么?一壶春,这个不可能的,掉包了吗?”

一壶春说:“是啊,我去见正在打扮的新娘子的时候,新娘子根本不是姬丝,而是另有其人。”

秦汉风说:“怎么会是这样呢?那姬丝她在哪里?”

一壶春说:“我没有找到她。”

“是有什么阴谋吗?怎么会这样?外面都说是娶一个西洋女子,明显说的就是姬丝。但是,真正的新娘子却不是姬丝。阴谋,是有什么阴谋。”秦汉风细声分析。

一壶春说:“我觉得金大帅有点古怪,秦汉风,你说的和我想的一样。克里夫他们都在旁边,都说是他的女儿嫁给金大帅,金大帅也称呼克里夫为泰山岳父,只是我看到的新娘子不是姬丝,很奇怪,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鲍贝儿说:“是有替身,难道是在演戏?”

“一方红头盖,谁也看不出新娘子的样子,认识姬丝的人不多,没有人会猜疑,看来是别有用心的一场戏,只是不知道真正的姬丝会在哪里。难道是克里夫他没有真正地答应把姬丝嫁给金大帅?金大帅这么配合,这个戏是演给谁看呢?我们吗?不然,也不会利用姬丝,可是,这是金大帅的主意吗?”秦汉风给了自己无数的问题。

“你也不用想太多,我想,等一下就知道结果。”一壶春说。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壶春,贝海龙有来过,他告诉我,进入大戈壁除了要找到‘光明铲’外,还需要得到‘姹婴朱丹’。”秦汉风想到贝海龙说过的话。

“贝海龙呢?他去了哪里?”一壶春问。

秦汉风和鲍贝儿同时摇头,一壶春说:“这个家伙不会是去大戈壁了吧?他口口声声说不会让人对大戈壁侵犯,说是死也要保护大戈壁周全。秦汉风,你说,金大帅这一次,是不是为了大戈壁?克里夫他们可是盯着大戈壁,还有个戴着花脸谱的人,这个人一直没有出现,你不觉得奇怪吗?”

秦汉风说:“他是幕后操纵吗?他是什么人?我怀疑贝海龙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为什么?”一壶春问。

“我问过贝海龙,他没有回答,但是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是不想回答。”

“演戏,做假象,为的就是大戈壁古墓。嗯,虽然可以蒙住很多人的眼睛,但是却被我发现了,他们好像忘记了我一壶春是最熟悉城堡的人呢!秦汉风,你有头绪了没?”

“嗯嗯,咱们心照不宣。”秦汉风点点头。

“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啊?说来听听。”一边的鲍贝儿可是没有听明白。

“秦汉风,你说吧,接下来该怎么做?”一壶春对着秦汉风笑了笑,问。

“我们得马上去大戈壁古墓遗址,那里有事情发生。”秦汉风突然变得有几分的激动。

一间房子挂满了烛火,亮堂堂的,整间房子流光溢彩,空气里面还飘着淡淡的清香,荷花的清香,散发在空气里面,有一种站立在荷花池边的感觉。

房子里面铺着一张床,是一张软绵榻,上面盖着一张毯子。毯子上面绣着一对又一对的鸳鸯鸟,鸳鸯鸟静静地躺在碧波上,上面是接天盖波的荷叶。就这样,一对一对地重复着,鸳鸯鸟的安详,更安详的是躺在床上的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穿着一件很单薄的睡衣,女子侧着身子,一条流线一样,像极了一头小绵羊,纱一样的睡衣轻轻地笼盖在她曲美的胴体上。

她就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纱一样的睡衣前面是她的一头金色的秀发,茸茸的,散落在床榻上的堇色枕头上,后面则是她的一双小脚丫,睡裙盖到她的脚踝,露出来的是她精致的一双脚丫。

是的,她就好似一头待宰的羔羊。

不知不觉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悠悠地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戴着一张她不认识的而且很狰狞的脸谱的男人。她吓住了,想尖叫,她的嘴巴就被那个人厚实的手掌给捂住了。那个人嘘了一声,说:“你不要惊动别人,这是属于你我的世界。”她是冷汗淋漓,一双眼睛看着对方,充满了惶恐与不安,那个人对她点点头才把手松下。她立刻要起来,但是那个人一把就将她搂进他怀里,他说:“你逃脱不出我的手掌心,你也不用反抗,你是我的,你知道吗?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没有用的。”这个人开始抚摸起她的脸蛋,她是毛骨悚然,低声说:“我要爸爸,我要爸爸,你放了我。”

“放了你吗?呵呵,不必了,过了今晚,你就会自由的。”那个人贱声笑道。

“不,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这样的。”当那个人要去把她轻柔的睡裙解开的时候,她伸手阻止。那个人哈哈大笑,说:“你不要乱动,知道吗?我可是个温柔的人。”

“不可以,这是不可以的。”她叫着,挣扎着,那个人却已然把她整个人压在胯下。

这时候,门外又一声响,一个人影掠过,她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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