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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身密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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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处长的银色雷诺就停在路边,但他没有立即上车,而是站在车边先把那支烟抽完。

“你父亲的情况怎么样?”廖处长看着来往的车流,鼻子里喷着烟雾。

张昕很不自在地站在他右侧大约半米远的位置:“还好,经过抢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廖处长嗯了一声,又问:“我这个人是不是很冷酷,没有亲和力?”

“没有啊?”话刚出张昕又改口,“不是我是说挺好的。”

“真的吗?”廖处长转头瞧着他,脸上带着笑意,但那种笑看起来只是嘴角发生了轻微的痉挛。

张昕没做回应,心里悄悄问候着他十八代祖宗。在他看来,这个新疆人屁本事没有而且人品特差,用十六个字总结那斯的德行就是:任人唯亲、不讲原则、瞒上欺下、虚伪阴险。最看不惯的是,那斯凭借职权处处为难子君,大事干涉小事阻挠,子君遭受如此重罚肯定少不了他的谗言!

廖处长丢了烟蒂拉开车门,腰弓得很低才钻进前厢。车门砰地关上,路边的泥泞中留下两只很大的脚印。张昕的神经抖然紧张,立刻想到在清门村附近那座古桥边发现的大脚印。廖处长抬手敲敲车窗,意思是怎么还不上车?张昕哦了一声,疑惑着拉开后车门。

夜幕逐渐降临,阴郁的天空散发着阵阵寒意。华主任完成对方孝武尸体的缝合,摘下口罩和胶皮手套,连同染血的针线、药棉交由助手去清理,自己留下来把提取的样本放在实验室的桌台上。

刚刚坐下,忽然听到窸窸窣窣的怪响,循着声音看去,手术台上未见任何异样,尸体的胸膛已经缝合,不存在内脏流出的可能,实验室封闭严密,也绝不会有老鼠,难道是上了年纪产生了耳鸣?华主任自嘲地笑笑,抬手按下墙壁上的绿色按钮,桌台处登时增亮数倍,各种精密仪器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十来秒钟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传来,华主任转头喊她的助手,没人回应,站起身,她居然发现方孝武正冲自己瞪大着眼睛!不对不对,刚才手术的时候,死者的面部明明是朝上的,怎么会难道他调转了方向?不可能,死人怎么会动呢?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真的老了,各种细节都记不太清楚。

虽然这么想,但华主任的目光一直未离开那具恐怖狰狞的尸体,因为她还是宁愿相信自己。

怪声悄然发生了变化,听起来像是时急时缓的脚步,又像是粗细交替的叹息,光亮瞬间消失得渺无踪迹,世界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华主任摸索着拉开抽屉,找到手电筒按下按钮,世界依旧是黑的,她使劲拍了拍,灯筒终于发出微弱的光线,光线尽头有个模糊的影子正向她靠近。当完全看清那个东西之后,她惊恐地张大了嘴巴,此时,有双枯瘦僵硬的手从背后悄悄锁向她的喉咙,宽大的骨节发出“喀啪喀啪”的响声

僵尸复活了?

第十一章(传国玉玺)

这天晚上张昕的心情特别好,因为子君第一次主动请他吃饭。

地点在玫园,听起来很有中国味儿,却是个标准的西餐厅,环境优雅、设施齐全,是个有钱人才去得起的地方。在此之前,他只从那富丽堂皇的大门前路过,从来没机会进去。听方一鸣说,玫园是结交名望、高攀豪门的首选之地,也是全城最有机会碰到明星大腕的地方,成龙、萧亚轩、余文乐、苏有朋都到那里用过餐,他手里那张带成龙签名的照片就是从玫园搞到的,当时他在门外的雪地里苦等了两个多小时,从一大帮粉丝中抢至最前面,以近乎疯狂的热情吸引对方注意,终于从经济人手里获得那张宝贵的照片。至于偶像,他连一根胡子都没看清楚。

张昕看了看表,催促司机开再开快点。已是初冬季节,他却感到浑身发烫,摘下警帽解开领扣不时朝脖子窝里扇着。他知道这其实不是热而是紧张,他还相信见了成龙都不会这般焦灼,因为他不是成龙的粉丝,而子君却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出租车平稳地停在玫园门前,张昕付了钱,对着反光镜整了一下有些发翘的发稍,戴上帽子,连发票也没要推门下车,大步跨上光华铛亮的汉白玉台阶,还差足足两米远,金碧辉煌的门廊已经朝其洞开,两位身材高挑的侍者用英文恭谨地向他表达着问候。张昕感到自己的身份立时尊贵起来,站在松软的玫瑰色地毯上,他眼睛的余光里闪着奇异的光彩。

一前厅经理模样的女子问他:“你好先生,请问有预定吗?”张昕有些狼狈地回忆着子君告诉他的桌台号,然后说出一个似是而非的数字。女子很客气地前边带路,张昕皱着眉毛跟在后面,因为那些细腻的瓷盘和带有金属光泽的餐具,不断把耀眼的光线反射进他敏感的瞳孔。他想到了在医院的父亲,老人家生命垂危惨卧病榻,自己却儿女情长,何况约会的正是父亲拒绝多年的杜家之女,于是心里有种忤逆的自责。

但此刻顾不上那么多,总不能因为父母反对就放弃自己一辈子的幸福,等把生米做成熟饭,谁干涉都没用了。父母的气总有一天会消散,干戈终将化为玉帛,对立势必走向和谐,这一切只需时间来验证。至于生米能否煮成熟饭?张昕认为,炉火的阀门控制在子君手中,关键看她愿不愿烧旺这把火,而此刻他感到浑身热烘烘的,并隐约嗅到了饭菜的香味。想着想着,张昕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脚步也轻快许多,他突然想给方一鸣打个电话,让对方前来作陪好见证他风光的一刻,同时自己也享受一下被嫉妒的滋味。

转过一个弯,张昕看到了子君的背影,在她对面还真坐着位男人,但不是方一鸣。看着那张充满阳光的笑脸,他火热的心登时凉了半截。那男人也看到了他,大方地招招手。

走到桌边坐下,张昕斜昵着兴高采烈的刘雯,意思是你怎么在这儿?刘雯回应了他的疑虑:“我跟朋友在这儿吃饭,正巧碰到子君。”张昕用带着醋意的目光瞄着他们两个,一个高贵迷人一个幽雅从容,从外表到气质都与这里的环境融洽协调,就像是天生的一对儿,而自己不是前来奔约的主宾,而是中途扰场的陪客。

刘雯很明事理地站起身:“你们聊,我去点下餐。”张昕没有跟他争,倒是子君客气了半天最后嗔怪着坐下来。“他怎么会在这儿?”没等对方坐稳,张昕就迫不及待地发问。

子君没嚼出他话里的意思,或者知道了但不想正面作答:“参加快乐男生晋级了,跟同伴一起来吃庆祝餐,正巧碰上我简单聊几句,听说你要过来,就留下来非要请我们吃饭。哦对了,你爸怎么样?”

“还好。”张昕扫了一眼刘雯的背影:“下午醒过来喝了点粥,但还是不能说话。”

子君把一杯未开启的奶茶推过去:“你爸身体不一直很好吗?怎么会”张昕接过奶茶吸了一口,说:“我爸常年在建筑队干活,别看上了年纪,其实力气比我都大。过完年他去了趟新疆,回来后就精神恍惚,整天呆在屋子里谁也不让靠近,他还怕黑、怕风、甚至连狗也怕,无奈,我妈把养十来年的狗寄养到亲戚家了。”

子君轻轻叹了口气:“等我的手续办完后,你带我去看他。”张昕先是一喜,后又犹豫起来,他担心父母的态度让子君难堪:“算了,我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子君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关心起那个毫无进展的案子:“听说死者家属来过了,你找他们谈了吗?有什么收获?”

张昕不想谈案子,但无法回拒对方坚定的目光,只好从衣兜里掏出那个小本本,推到子君面前:“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叫唐娟,半维半汉的死者是她父亲,叫唐阿福,具体情况没了解太深;另外两人,一个是方孝武的妻子康瑞盈,一个是他儿子方一鸣”

“方一鸣?”子君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个男生单纯干净的脸,“他原来是方老师的儿子!”

张昕接着讲:“根据康瑞盈提供的线索,方孝武今年3月份曾到过新疆罗布泊,其间,给家中打过一次电话,说他发现一座很古老的陵墓,墓门很结实,怎么都打不开。”

子君不愿相信方老师会去盗古墓,于是努力寻找让自己信服的原由:“跟谁一起?考古还是盗掘?”

“不清楚。”顿了顿,张昕继续说:“但可以肯定的是,陵墓中藏有一件无价之宝,如果出土将会震惊天下。”

子君重复了张昕当时期许的语气:“什么东西?”张昕则重复了康瑞盈的神秘答案:“秦始皇的玉玺。”“传国玉玺?”子君放下手中的小本本。张昕不懂:“什么传国玉玺?”子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接着问:“那他们挖到了吗?”

张昕摇头:“不知道。康瑞盈说从那之后就没再联系过,几个月后,也就是昨天上午,她在我们局里看到了丈夫的尸体。”

子君忽然想到那块赤红色的玉和那把纯金刀鞘,猜测必是死者从古墓里带回来的,可既然进入古幕获取葬品,为何不见有传国玉玺?是根本没得到还是得到之后给丢失了?盗墓事件跟当前这案子究竟有何关联?

张昕对传国玉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巴巴地向子君讨教:“快告诉我,传国玉玺到底怎么回事?”

子君凭借记忆娓娓道来:“传国玉玺是中国古代皇帝的信物,由和氏璧雕琢而成。据史书记载,玉玺是奉秦始皇之命所镌,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从此,历代帝王无不把传国玉玺当作权力的重要象征,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

“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正因为这样,才促使欲谋大宝之辈你争我夺。玉玺经秦、汉、魏、西晋、前赵、冉魏、东晋、宋、南齐、梁、陈、隋,后到唐朝,至五代后梁、后唐时丢失,至今杳无踪影。”

张昕听得怔住了,点完餐坐在桌边的刘雯却不明白子君在讲一个什么故事。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子君拿过喂了一声便停在那里,半分钟后,她挂了电话呼地站起身:“张昕,我们马上回局里!”

第十二章(致命元素)

僵尸复活了

法医鉴定中心已经来电,华主任的助手罗妮在白炽灯下睁大失神的眼睛,嘴里不断重复这句话。

跟几天前的情形差不多,现在停尸台上的尸体也是两具,一具是小孙,接到噩耗其家人终止了国外的旅行正往回赶,而他暂时只能在这儿静静地躺着,另一具是华主任,圆瞪双眼微吐舌头,面目比小孙更可怖。一个是刑警一个是法医,他们怎么都想不到,生前何等庄重威仪死后竟变成这个样子。此时,他们的同事正围着停尸台议论纷纷。

“别吵!”子君轻喝。嗡嗡声立刻停止,所有目光全都集中到她身上。

“我提醒你,你是一名法医,因此要为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子君语气和煦,目光里却透着冷冷的威严。

这位处于实习期的小姑娘仿佛三魂六魄尚未归齐,听完子君的话木纳地点了下头。

“很好。”子君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那么请你再说一遍,当时看到了什么?”

“当时”罗妮对望着子君,瞳孔里却是空空一片,语速缓慢声调机械,“当时听到主任喊我,我就赶了过去,不知道怎么就停电了,到处都是黑的。我看见主任的手电筒掉在地上,我叫了声‘主任’,没人回答。我把手电筒拣起来去找她,却看见看见”

子君几乎要穿透对方的瞳孔:“看见什么?”

罗妮嘴唇哆嗦半晌,抖出的还是那句话:“僵尸复活了”

一切又回到原点。子君忽然抓住她的手,把她扯到停尸台前,指着华主任的尸体厉问:“仔细看清楚,她是你的主任吗?”

罗妮紧张地摇头,而后又迅速地点头:“是”

不等对方把“是”的音节拼清,又将她拖到实验室,指着手术台上那具曾遭开膛破肚、现被缝合如初的尸体厉声喝道:“杀死主任的,你确认是他?是这个已经死了几个月的方孝武?!”

张昕拉了一下子君,提醒她冷静点。其余人亦面面相觑,不知子君为何如此愤怒。罗妮浑身颤抖,眼泪哗哗而出:“是”

子君叹了口气,她知道,人在黑暗和恐惧的双重压力下,出现幻视或幻听非常正常,何况对方只是个不满20周岁的女孩,极度惊恐之下说出这种匪夷所思的话也在情理之中,怎么能怪她呢?

于是,子君抬手擦去罗妮儿脸上的泪,但嘴里的话却显示她其实并不甘心:“你是学医的,明知道死人不可能复活”

“是的,可我的确看到主任靠在椅子上,嘴巴张得老大,窗边还站了一个人,个子很高、脸很白、就是,就是”罗妮仍然沉浸在恐惧的深渊。

“就是他?”子君用下巴指了一下方孝武的尸体。

罗妮又点了点头,但随后补充一句:“这屋里就主任和他两个人,不是他还会是谁?”子君的表情看不出是认可还是疑惑:“好了,你回去休息吧。”然后又吩咐小周:“你开车送她回去,路上小心点。”

小周不太情愿地应道:“是。”

子君认真查看实验室里的每一寸空间,发现物品摆放整齐,没有被推拉或碰撞的痕迹,窗户是关闭的,地面洁净看不到明显脚印。来回走动中,她忽然感到脚下一滑,低头看去,见地板上闪着几团亮光。蹲下身,子君伸手碰触其中一团亮光,发现是液体,观之透明嗅之略有腥涩,抬头朝桌台看,各类仪器完好,无侧翻或倒置,既然不是洒落的化学药液,那就该属于人类的体液,她知道,人死之后,体液会随着肌肉松弛和意识瓦解而缓缓流出。她还发现,这几团亮光朝一个方向延伸有被涂抹的痕迹。

实验台上的显微镜在射灯下打着强烈的反光,镜片下的碟子里放着华主任从尸体内脏提取的组织切片。子君随后翻了翻桌上的笔记本,没有发现最新的检验记录,在准备离开的时候无意扫到桌边的废纸篓,篓边散落着几张白色的纸片,她弯腰拣起那几片纸,上面有黑色钢笔书写着毫无规则的字母和数字,把纸片按接缝拼在一起,组成一段长长的英文,好象是医学方面的化学分子式,难道华主任已经破解尸身密码,掌握了致命的元素?可惜的是,字符尾处打了个大大的问号,看来这顶多是个不确定的答案。

来到停尸台,子君与死去的华主任对视,好象等待着她开口说出真相,而华主任最终没有开口,是子君对她讲了话:“放心吧,杀害你和老肖的凶手,我一定会拿到,不管他是人还是鬼。”俯下身,子君仔细端详那条淤青的脖子,尔后伸手捏了一下,脸上露出惊疑之色:凶手的力道非常大,华主任的喉骨几乎被捏碎!且不论有无鬼神之说,即使罗妮所见为实,可方孝武只是一教书先生,哪有如此大的手劲?别说方孝武,就是站在身侧的张昕,凭其手段也未必能一把抓碎人的喉骨!

叫人帮忙托起尸体,子君又发现华主任脊背上湿漉漉的,用手指沾上一点放鼻子下嗅,可以肯定和实验室地板上留下的属同种液体,也就是说死者的尸身曾被拖动过。

返回实验室,子君抓过方孝武的右手,见其深深向里勾着,硬如钢叉,掰之不动,再看其左手,相对伸展一些,大小与华主任脖子上的印痕基本吻合,指缝间悬着几滴透明液体。子君的心忐忑起来,她闭上眼睛大胆推测了一下僵尸复活及其杀死华主任的可怕经过:初冬之夜,万籁俱寂。在某种因素的刺激下,手术台上的方孝武忽然歪过脖子,瞪着坐在实验台边的华主任,如同猛兽垂涎着猎物。华主任听到异响,遂转头巡视,此时恰巧停电,室内一片漆黑。华主任可能发现了什么,边喊助手的名字,边从抽屉里拿出手电筒。方孝武已经从手术台跳下,悄悄走向惊疑不定的华主任,并在对方惊觉之前发出突然攻击,一手拖着她的脊背,一手锁向她的喉咙。华主任拼命挣扎但始终无法摆脱,随着“喀嚓”一声脆响,她的身体软瘫下来,随即体液顺着裤管流出。

方孝武的动作并未停止,他把尸体往手术台方向拖,这时华主任的助手走了进来,方孝武把手中的尸体丢在椅子边,并向闯入者露出凶残邪恶的目光,直到对方在尖叫中仓皇逃离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方孝武又躺回了手术台,由于卡碎了华主任的喉咙,他的右手是深深弯曲的,由于托过华主任的脊背,他的左手会相对平直,因为拖动华主任的尸首,他的指缝间才粘有透明的体液。

睁开眼睛,子君赫然发现方孝武的嘴角向上挂起,好象好象在冲她微笑,但看不懂那诡异的笑纹里潜藏的到底是恐吓还是嘲讽。

第十三章(无尽轮回)

尸体复活杀了人又自己躺回去?子君坚定地摇了摇头,这绝对不可能,除非她亲眼所见!与此同时,脑海里浮荡起罗妮适才说的那番话:“我的确看到主任靠在椅子上,嘴巴张得老大,窗边还站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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