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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瑚 作者:顾盼盈盈(晋江vip2013.5.16完结,豪门世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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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京城中大户人家垃圾一样丢弃的猪下水,竟然是穷苦人家的桌上餐,许多吃不起肉食的人家逢年过节就是用下水充数,甚至于京城闻名在外的小吃美味里,就有这一道卤煮。

    如今宝玉已经投到了二太太的腹中,他要是不发奋振作,恐怕离那抄家流放、只能在千里之外尝一碗卤煮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贾瑚每一口都咬的极其用力,咀嚼的又仔细,半天功夫咬得两腮都有些酸痛,才勉强吃了小半碗,倒引得过往路人回头看了又看。

    可惜怎么吃,这会子养尊处优的贾瑚都觉得口中有股挥之不去的腥膻味道。暗叹一声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贾瑚愈吃愈没精神,正要逗几个小厮也来吃一口,不防肩上就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瑚儿好雅兴,竞也仿效魏晋先贤席地而坐了?”

    温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不急不缓、不骄不躁,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欢喜,令人听着心生暖意。

    贾瑚脸上那抹促狭笑意一僵,瞥见持砚已经拉着洗笔后退三步,方顺着肩头苍白修长的指掌望过去。

    此时斜阳正好,淡淡光晕下来人一袭玄色皮裘微掩下颌,眉目疏朗,面上还带着三分笑意,依稀还能看出旧时模样,却多了一分超脱世事的淡然,少了三分不甘人后的倔强。

    “哥哥,你怎地也来了此处?”

    贾瑚静默片刻,终于随手将碗筷搁在一旁,拢着大麾浅笑起身,顾盼神飞间仍能叫人忆起他儿时的软糯笑容,用的,也是旧日外出游玩时的称呼。

    一别经年,五皇子水清倒是待贾瑚亲近如初,听得贾瑚依旧记得当年的玩笑,神色更加柔和,抬手便挥退了要上前护着他的侍卫。

    “前儿才落了雪,你的胆子倒大,地上也说坐就坐,还不随我回去。”说着,水清手上微微用力,便要带着贾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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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某盈的扣扣小窝:214155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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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入V肥美君续!

    五皇子有请;贾瑚自然不敢不从,顺着水清的力道抬脚就走,只苦了识得五皇子身份的几个小厮并周家的下人们,既不能越过皇家侍卫;又怕离远了照顾不周,贾瑚一个闪失,他们便是一顿好打。

    五皇子见贾瑚如此乖巧,倒是生出了几分调侃的意思,睨了贾瑚一眼就朗声问道:“也不知拐子还收不收这般大的男童?”

    其声清越、其容肃正,瞧着倒是十分正经。

    贾瑚怔了半晌,才明白五皇子笑他轻信好骗;有些哑然,只能闷闷的顶了一句:“哥哥要卖弟弟;做弟弟的也没法子。”

    贾瑚也不过是一时口快,没料到五皇子却蓦然顿住了脚步。

    “没法子?当真?”

    侧身盯着贾瑚的双眼,水清的神色愈发像一个对顽皮幼弟无可奈何的兄长,也不等贾瑚答话,直接伸手把贾瑚拉上了马车。

    ——他们一路步行而来,早就有侍卫飞奔而去赶了马车过来,周家为贾瑚准备的八宝车只远远缀在后头。

    贾瑚一时猜不透五皇子的心思,有意再试探两句,五皇子却将话儿转开了,只说山水风景:“去岁父皇赐了我座别院,管事的回说这两日花房里水仙开的正好,庄子外头的红梅树林也已含苞待放,映着白雪皑皑亦有些趣味。今日可让你讨了巧儿,那处别院还没人去过呢。”

    五皇子年已二十四,三皇子在这个年纪早已出宫建府,连更小些的七皇子、八皇子在宫外的宅邸都圈好了地,只有他连一丝封爵的消息也没有,仍旧被当今圈在宫中,迄今也只得了这一个庄子。

    隐约听说过当今的偏心,贾瑚偷偷瞧了瞧五皇子的神色,见他面上平和,一副纯然寄情山水的模样,不由暗想五皇子最终能承继大统,又忍让了太上皇并几个兄弟十几年,这份定力此时就能瞧出来了。

    车子并不大,贾瑚做的再隐蔽,五皇子也能瞧见他眼珠儿咕噜噜乱转的模样,不禁失笑,随手拽了拽贾瑚束发的松香色发带,提醒他别太忘形。

    “已经派人去周侍郎府上报信儿了,你就安心在庄子上住一夜罢了,明儿城门一开,我就送你回去。”

    水清今日本就是请了出宫的腰牌特意到城外庄子上住一晚,一时临时起意下车走到鼓楼,遇见了多年不见的贾瑚,又有心与贾瑚说说话,便索性把人带了出来。

    与五皇子秉烛夜谈这等事,贾瑚之前连在梦里都不敢奢望,如今当真天上掉了馅儿饼,贾瑚反而有些懵。

    抿紧双唇想了半晌,贾瑚也只憋出一句:“殿下年节时的赏赐,我都收到了,我进上的那些,殿下可收着了?”

    先是贾瑚为祖父、母亲戴孝,等贾瑚除了服,五皇子的生母陈美人又病逝,五皇子日日为陈美人在佛堂抄经捡豆,也不需要伴读,两人一宫内一宫外,旧年一别,竟至今日才又重逢。

    不过两人虽然不曾见面,五皇子逢年过节却从未忘记给贾瑚的打赏,遇到贾瑚母亲周氏的忌日亦会派身边的内侍祭奠。礼尚往来,贾瑚对五皇子自然也是敬重有加,去岁陈美人过世,贾瑚还亲自在家祭拜。

    来往传话的内侍当然不会胆大妄为到私吞东西,贾瑚这话儿找的着实笨拙,好在五皇子并不在意,还笑着答收到了。

    等到了庄子,两人各自脱了外头罩着的大衣裳,贾瑚才隐约明白了五皇子待他如此客气的缘由。

    五皇子竟也是一身素净打扮,腰上只缀了个玉佩并两个颜色暗沉的荷包,边儿上已经磨得起了线头,瞧着也有些年岁了。

    襟歪带斜,怎么瞧,都像是离宫后五皇子自己偷着换的。

    贾瑚再低头扫一眼自己的衣着,只比五皇子多了一条亮色的腰带。

    这世上能有几人孝期已过依然躲躲藏藏为亡母守孝?怪道五皇子待他如此亲近。

    五皇子任由贾瑚来回打量两人的衣裳饰物,等他瞧够了,才走到上首端正坐好,脸上面具似的浅笑也渐渐隐去了。

    “当年选你做我的伴读,我只拿你当幼童哄着,总怕你在宫里不如意回家哭闹,到时候我再丢一伴读不说,还要受些责罚。”

    提起陈年旧事,五皇子瞧着贾瑚的眼神就带了几分揶揄,随即又化作了感慨:“谁知几个伴读里,却是你最懂我。”

    说到此处,五皇子却止住了话,击掌叫了庄子上留守的内侍进来。

    “我这儿虽然简陋些,上好的皮毛料子倒还有些。今儿咱们好容易聚一次,何不效仿狷狂之士,也不用那大麾斗篷的,只管披着整块的皮子,围炉赏雪、把酒言欢。”

    说着,五皇子就为自己挑了块上好的熊皮,又捡了张略小些的给贾瑚,拉着人就要去竹园后头的花园凉亭,还不许伺候的人跟着。

    贾瑚深知五皇子为人最是稳重老成,总觉他一举一动都应当如谦谦君子一般,难免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惊世骇俗之举惊的不能言语,只愣愣的被兴致勃勃的水清拉着走。

    直到跟着水清走到一处四面透风,周围别说假山奇石,就连略高些的树木盆景的亭子里,贾瑚才琢磨出这位五殿下的小心谨慎。

    亭子中间的炉子上已经烫好了酒,水清也不拿捏架子,径自盘腿坐在了铺好的褥子上,又从一旁的小几上拿起半盏青梅,悉数倒入壶中。

    “人说踏雪寻梅,又说煮酒论英雄,此皆风雅之事也。今日你我便东施效颦一次,赏雪煮酒,梅林在庄外,只能留待明日再寻了。”

    水清说的洒脱,贾瑚听得却是心头一跳。煮酒论英雄,典故却是出自三国,乃是曹孟德与刘玄德旧事。

    贾瑚自认不足以与水清并肩,水清说出这一番话应该也没有虑到这一层,但是水清今日大费周章,一言一行都不可等闲视之。

    一时之间想不出万全的答法,贾瑚干脆盯着炉上酒沉默以对。

    水清的耐性极好,直等到青梅酒的香气缓缓飘出,执壶为自己和贾瑚各斟一杯,才悠悠开口:“哥哥要卖弟弟,做弟弟的也没法子。这便是瑚儿心中所想?”

    说着,水清端起琉璃酒盏一饮而尽,似乎已经笃定贾瑚在说谎。

    而真话,才是五皇子水清想要的,也是水清自己想说的。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再藏着掖着也没甚趣味,何况贾瑚自七八岁起就盘算着如何向五皇子投诚。

    “当然不是。”眯起双眸望了眼远处回廊上内侍手中昏黄的灯笼,贾瑚答得极其认真:“即使是骨肉至亲、父母长辈,也要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说到最后,贾瑚几乎压不住身体的颤抖。这样的言论,任谁听了,都要疾言厉色,斥他乱了伦常。

    五皇子却笑着与他碰了杯。

    “瑚儿最懂我。”又仰脖饮尽杯中酒,水清的面颊上悄然浮起淡淡晕红,展颜一笑,比之初见时添了些许人气,不再如庙里泥塑的菩萨一般慈善却木讷:“之弥几个,总要慎言,又要讲孝道伦常,我露出一丁点儿意思,便要规劝我一番。好似批了那层皮,人人的心里就真的孝悌友爱了一般。”

    许是平素压抑的狠了,水清吐出心事后脸上的讥讽之色就再也不曾消退。

    水清所言何尝不是贾瑚心中所想?

    利落起身为水清斟满,贾瑚一手执壶一手捧杯,又自斟自饮了三杯,行动间竟带出了几分凌厉,水清看着他,酒意都散去了些。

    “人言可畏。我与殿下说的痛快,又何曾一时一刻能当真不顾及声名?只一条,那愚孝之人我是不做的。”

    酒壮怂人胆,三杯酒下肚,贾瑚当真是无所顾忌,畅所欲言。

    听出了贾瑚言下之意,水清不动声色的压下了心头的一丝喜意,慢慢品了口杯中佳酿,只静静问了贾瑚一句话。

    “瑚儿自觉可做何事?”

    问得当然不是孝道。

    “我并无运筹帷幄谋略大才,却自认于细务上少人能敌。多少妙策断送于细务之上?贾瑚愿为殿下理细务,于微末之处尽绵薄之力,聚沙成塔,必不叫一蚁穴溃千里长堤!”

    若不是顾忌着皇宫内侍还守在几十步之外,贾瑚几乎要拍桌高呼,为自己壮势明志。

    瞧出贾瑚是初次饮酒有了醉意,也瞧出贾瑚所言皆发自肺腑,水清并不说话,只静静起身,为贾瑚斟酒,又送到他口边。

    直到两人近到极致,水清压得极低的声音才在贾瑚耳畔响起。

    “吾与汝共谋。他日若尔负吾,定要尔身败名裂,家人获罪族诛,受万世唾骂。”

    香咧甘甜的气息在贾瑚鼻尖萦绕,淳厚的酒香伴着阴狠的言辞让他如坠梦中。

    贾瑚还在怔愣间,五皇子已然将酒杯塞到他手中,自己则另取一杯饮尽了。

    长发披散,面容恬淡,仿佛附在贾瑚耳边谋算天下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抖着手将酒灌进喉咙,贾瑚默然坐了许久,直到五皇子道乏,才恍惚回了庄上备好的客房。

    作者有话要说:呼~记得留下爱的爪印哦!

    爱你们!某盈去补血补蓝啦!

 30章

    贾瑚辗转反侧了一夜;直到天光微亮才朦胧睡去,不多时就有内侍来叫起,也只得头重脚轻的起身。

    到了正房一瞧,正襟危坐摆出一副悠闲品茶姿态的五皇子水清眼睛下方也泛着青色;贾瑚便觉得左侧脑后一突一突的痛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心情舒缓了,面上的神情自然也柔和了许多,贾瑚再开口询问回城之事时语调就十分轻快,听得晨起后心中总有些抑郁的水清也松了松微蹙的眉头。

    宫中进出皆有时辰,水清向来不得当今宠爱,自然是早些回宫免得惹来口舌为妙。于是二人也不多加寒暄,水清直接让人将庄子上的皮毛尽数取来;任贾瑚挑拣,选好了送到车上;两人便可以动身了。

    贾瑚也不跟水清客气,左挑右捡,略平整些的皮子也不放过,洗笔几个捧的都有些手软,时不时觑一眼五皇子的反应,后来看自家大爷险些将□子的布都卷走了,五皇子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边吃茶边看,也就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大大方方抱着满怀的皮子跟在贾瑚身后。

    大爷都不怕,他们做奴才的,也不能太跌面儿了。

    因着水清是要直接回宫的,这一回贾瑚便坐回了自己的八宝车。

    也不知道贾瑚是怎么想的,四个小厮七八个家丁围着,他偏自己捞了几块狐狸皮搂着,到了上车的时候也不松手。

    这也倒罢了,贾瑚又怕上车的姿势不够潇洒风流,便小声叫小厮扶他,可怜几个小厮都是包袱款款,跪下让贾瑚踩倒还容易些。

    水清挑眉看了会儿热闹,也许是觉得在他的别院门口如此喧哗不成个体统,便走上前去握住贾瑚的手臂用力向上一送,帮着贾瑚稳稳上了车。

    贾瑚如今跟着二表哥周梓练武,明白五皇子这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下没有打小苦练的底子是不成的,暗想前世大家总说新皇允文允武,如今看来,倒也不是纯然溜须拍马。

    水清这一下固然见功底,可贾瑚要真是个文弱书生,也不会借力借的这么漂亮。

    饶有趣味的对贾瑚抱了抱拳,水清也是心中好奇,便问道:“瑚儿要拿这狐狸皮作甚?这般宝贝。”

    贾瑚一贯是个厚脸皮,闻言大方答道:“听说三舅舅要回京了,正好这狐狸皮轻盈绵密,拿来几个嫂嫂还有妹妹一人一块。”

    贾瑚与他表妹周家大姑娘定亲的事情五皇子也有所耳闻,此刻瞧着贾瑚一副理所应当理应如此的模样不由揶揄道:“瑚儿今年快十五了吧?也该求周侍郎取个字,总是瑚儿、瑚儿的,不成个体统。只听这名儿,还当是个奶娃娃呢。”

    其实不止贾瑚无字,当今恐怕都不记得他的五皇子年过二十连个字都没取,只是后面半句,此时是无人敢说的。

    贾瑚也明白五皇子提起大舅舅周泽是另有深意,倘若没有舅舅对他们兄弟的百般维护疼爱,水清也未必有那份闲心来领一个半大小子的忠心。

    微微一笑,贾瑚与水清对视一眼,露出一个你知我知的神情,便就此别过。

    这一日,也是周泽第一次没有在贾瑚外出归家后叫他来书房说话,周家上上下下更无人提起贾瑚在五皇子庄上留宿的事儿。

    如果不是贾琏因为他在外留宿一夜闹了几日的脾气,贾瑚几乎要以为他与五皇子深谈的经历不过是一场梦境。

    贾瑚起初很是忐忑了几日,后来见舅母并两个嫂嫂都换上了用他带回来的狐狸皮做的衣裳袖筒,便渐渐明白了舅舅的意思,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专心准备起春闱,还三不五时着人送些文章去荣府,好与贾珠“讨教一二”。

    谁知贾瑚忙碌了这许久,连年也没能好生过,却到底没能参加这一科:一出正月,贾珠便病倒了。

    贾珠倒了,贾瑚也就不急着下场了。依着周泽的话,这一科贸然去了,不过就是个同进士,再等三年,少说也是个二甲进士出身,日后入翰林也更体面。

    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贾瑚不用日日苦读备考,自然在鞭策贾琏读书之外有了更多的时间关怀贾珠,今儿写副字,明儿送两茶,堂兄弟两个时隔多年又亲密起来。

    往来多了,贾珠便也在信中写些日常起居,诸如二太太又赏了几个丫头到他房里之类。

    或许贾珠原意是要夸耀二太太的慈母情怀,奈何贾瑚一向读他的信都只能看见自己想看见的那几句,不仅丝毫没有母亲早逝的感伤,反而兴致勃勃的帮贾珠想起了新丫头的名字,最后定为罗裳、兰舟,用工工整整的馆阁体在薛涛笺上写了,又命人送去。

    贾琏见贾瑚笑得不怀好意,撒娇问了好几次,贾瑚只拿指头戳他脑门,戳的自己眉开眼笑贾琏泪眼汪汪,就是不告诉他。

    至于名字贾珠用了没有,贾瑚也不问,说是等二太太这一胎孩子满月,必是要请两个堂兄回去的,到时候就晓得了。

    清平三十四年四月二十六,荣国府二房太太王氏于国公府内诞下一子,据说此子生而含玉,内蕴五彩光华,众人皆云其来历不凡。

    贾政于从六品的职位上蹉跎多年,贾珠去岁秋闱也败在贾瑚手下,二房难得出了这样大的喜事,当真是人人喜上眉梢,老太太当场就拍板起名为宝玉,连一贯信奉抱孙不抱子的贾政都抱着小儿子好一阵乐,仿佛二房立即就能倚靠这个必然大有出息的婴孩翻身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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