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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等也未必正确,因为她根本就不确定他的出现是否与自己有关,加上之前的不愉快经验,所以她决定无视地走过。
“上车吧!”当她走过他身边时,今天自己开车的凌继隼突然开口。
语气虽然依旧独断,但令她感到诧异的是,他居然为她开车门?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表示她就得乖乖上车,“我自己会回去。”
“有些事必须谈清楚。”他的语气也不容她拒绝。
“如果是你弟的事,上回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他要想继续误会是他家的事。
“你跟阿宇之间我已经弄明白。”
既然这样,他们之间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吧?她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见她仍然没有动静,凌继隼挑着眉提醒她,“我没有多少时间。”
也不想想是谁找上门来的!瞪了他一眼,她不甚甘愿的坐进车里。
眼前男人的傲慢她是领教过的,如果不跟他把话说清楚,只会继续浪费自己的时间而已。
一路上,她抿着唇不发一语,凌继隼同样没有开口,直到车子在一家餐厅前停了下来。
“进去吧!”他看了她一眼后便率先下车,叶颐珍尽管不快,也只能被动的跟进。
餐厅里,侍者为两人点完饮料离开后,她又重新板起脸孔,而凌继隼也不打算为先前的误会多作解释,只是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支票,递到她的面前。
她狐疑地看着他,最后还是拿起那张支票摊开来一看,赫然发现金额足足有三千万元。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惊讶地问。
“这笔钱就当作是车祸的精神赔偿。”
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叶颐珍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偏偏眼前的男人一脸正色,她只得重新确认。“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她的怀疑凌继隼自然明白,问题是就如同弟弟所说的,这是唯一能用来补偿她的借口。
“我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得到证实的颐珍却更加疑惑,尤其那回在医院他明明还认定她该为车祸负起过失责任。
但现在他居然反过来提出钜额支票作为车祸的精神赔偿?
要是她没有想错,这笔钱与其说是车祸的精神赔偿,倒不如说是他要求自己他他弟弟断绝往来的分手费来得恰当。
“我跟你弟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这笔钱你大可拿回去。”她将支票推了回去,拿他的冥顽不灵没辙。
但凌继隼只是淡淡表明道:“这笔钱跟阿宇没有关系。”一点也没有收回支票的意思。
他虽然这么说,叶颐珍却同样没有接受的意思。
姑且不论这张支票背后所代表的真正意义,但她若平白无故收下这笔钱,不真成了他口中那种心怀鬼胎的女人。
于是她桀骛不训的回答,“跟我也没有关系。”要钱的话她自己会赚。
她摆明拒绝的态度出乎凌继隼的意料,但他仍没打算继续欠着这份人情,“我说了,这笔钱是车祸的精神赔偿。”
如果刚才她只是怀疑,那么这会儿她可以完全肯定,眼前的家伙今天绝对是吃错了药。
虽然说她打一开始就不欣赏这男人的傲慢态度,但是比起一个劲儿将过失责任往身上揽的凌知宇,他算是脑袋清楚的,但如今看来他反倒像是被洗脑成功了。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表示她就一定得接受,尤其他一副强迫中奖的语气更是让她不快。
“我没有制造车祸赚钱的习惯。”她对他之前的指责并未忘怀。
认定她不过是在拿乔,最终还是会收下支票,所以凌继隼决定不再与她多费唇舌,“那就这样。”他微微点了个头就要离开。
见他根本不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她连忙喊住他,“等等!支票记得带走。”
她执意卯上的举动让不耐烦的凌继隼也有些恼了,于是他心念一转,转过身说道:“那就到凌氏来工作。”
“什么?”
这几天,他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也从弟弟口中多了解了她几分。
眼下的她既然没有稳定的工作,不如就提供她一份生活的保障吧。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望着她,他尽量和颜悦色的回答。
“我自己有工作。”她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要求。
“明早就来报到。”凌继隼拿起桌上的帐单,强势地作出决定。
叶颐珍一听,正要发飙,但侍者却在这时送来饮料,让她只能对着他离去的背影猛做鬼脸,最后抓起侍者送来的饮料大口猛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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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凌知宇刚开完会不久便接到叶颐珍的电话,听到她人在公司附近的一家简餐店,他随即赶了去,才刚就坐,就见她的表情不甚对劲。
没等他开口询问,一张支票已经递到他的面前。
原来,稍早之前跟凌继隼在餐厅不欢而散时,她根本就不打算理会他独断的决定,直到气消之后,她才猛然想起凌继隼没有带走的支票,为了不想再见到那个可恶的家伙,她才约了凌知宇出来,要他代为归还。
凌知宇接过来一看,好奇的问:“这是?”
“我已经说过车祸是因为我自己的过失,根本就不需要你们精神赔偿。”她勉强捺着性子解释。
凌知宇顿了下,“这是哥给你的支票?”
“你拿回去还给他。”
听到她的拒绝,凌知宇并不意外,不过他还是希望能再说服她,“既然这是哥给你的精神赔偿--”
“我已经说过不需要什么精神赔偿。”
见她回答得斩钉截铁,凌知宇也明白不可能说服得了她,只得收回支票。
这时,叶颐珍又另外补充,“还有,我也没打算去你们公司上班。”
“到公司来上班?”
“我没有同意。”她再次强调重点。
“对噢,如果你能来公司上班……哥这个提议的确不错。”凌知宇自顾自的想着。哥哥这个提议不失为一个好的替代方案,等于是换个方式来补偿她。
怀疑凌知宇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叶颐珍只得再度重申道:“我没打算到凌氏去上班。”
“为什么?凌氏的工作环境保证会让你满意。”凌知宇这才如梦初醒地鬼叫起来。
“我对现在的工作已经很满意。”有他这凌氏的总经理亲口背书她当然相信,问题是别说她根本没想过要换工作,就算要换,她也不替那种可恶的男人工作。
“但是毕竟不够稳定。反正你手边的案子也正好赶完,不如就趁这机会在凌氏稳定下来。”凌知宇开始游说。
“我根本--”
“如果你是担心时间会受到限制,我们可以有弹性的调整,薪水方面也不会比现在差。”为免她反感,凌知宇对薪水的说词显得保守。
“再说,到凌氏来上班,总好过每天待在家里面对伯母她们。”这阵子的频繁接触下来,她对家人的头疼凌知宇自然也察觉到了。
的确,虽然她之所以选择在家工作看重的便是时间的弹性,但是相对也让她被迫整天面对家里的三个女人。
平常时候倒也还能忍受,但是遇到她们唠叨起来,或者自己在赶案子的时候,那就真是生不如死。
看出她已经动摇,凌知宇最后再补了一句,“既然你不肯接受支票作为补偿,好歹接受这份工作,也能让我哥的心里踏实些。”
提起凌继隼,叶颐珍倒有疑问,“你到底是怎么跟他说的?那回在医院,他明明就很清楚是因为我闯红灯才发生车祸,但是现在的态度竟然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起凌知宇来。
“应该是哥终于想通了。”他避重就轻道。
“这种事情还需要想?”
明白她不是那么好唬弄,于是凌知宇转移话题,“你总不希望我们为了赔偿而一直缠着你不放吧?”
赫!原来他们不是木头人,也知道对她造成困扰了?
“过失责任根本就不在你们身上。”她实在不明白他们到底要补偿什么。
“哥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言下之意便是,除非她能接受他们的安排,否则事情很难就此打住。
兄弟俩的坚持让叶颐珍忍不住怀疑,他们的脑袋究竟有什么毛病?哪有人拚了命将过失责任往身上揽的。
不过照眼下的情况来看,似乎只有接受他们的提议才能摆平他们过剩的责任感。
“我会去凌氏上班。”她认命地回道,并心里说服自己,总比平白无故收人家三千万钜款来的好。
听到她应允,凌知宇终于露出得逞的笑容。
第五章
当晚,家人听到叶颐珍要到凌氏上班的消息全都兴奋莫名,认定是凌知宇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伎俩。
虽然她试图说明,但见家人压根没听进去,只是七嘴八舌地抢白,心里更加确信出外上班的决定。
隔天一早,她才走进凌氏企业的柜台报到,立刻被客气的请上楼去,安排到顶楼的秘书室工作。
而秘书室里除了董事长秘书之外,另外还有三名助理,而今她的加入也成为其中的一员。
以一个新进人员来说,秘书助理虽然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职位,但要一进公司便直升到顶楼,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过或许是事先经过提点,其他四名职员对此只字未提。
不过叶颐珍倒也不认为自己高攀了这份工作,只是莫可奈何的接受安排,听着工作内容。
只见一叠有些高度的资料被放到她的面前,一名前辈要她全数建成电脑档案,但这些资料全都不急,她只要慢慢来就行了。
听起来像是一份不错的工作,内容轻松薪水又优渥,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份凉缺。
而经过她实际操作后也证实,的确如此。要是她没有自尊心的话,或许她会很高兴的继续做下去。
什么叫把资料建成档案?说穿了不过就是打字员的工作,时间上甚至没有任何急迫性。
一个坐领高薪的打字员?她除非是眼睛瞎了才会看不出来,这份工作摆明了就是随意为她而设的闲缺。
当然,她并不是认为自己不值这样的薪水,事实上,她相信自己绝对有这样的能耐,但令她难以忍受的是工作的实际内容。
别说是旁人会怎么看她,就连她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这简直是在侮辱她的工作能力!
熬了一天下来,下班前她总算听到秘书桌上的内线电话里传来凌继隼简洁有力的交代,要司机在半个小时后将车子准备好,于是她立即决定要跟他把话说清楚。
由于凌继隼吩咐完便让她们先行下班,因此在联络完司机后,几人便开始收拾东西,只有叶颐珍因为要跟凌继隼把话说明白,才不急着收拾。
而办公室里的四个人见她似乎并不急着离开,也不知道是不以为意还是另有想法,除了在离去前客气与她道别外,也并未多问。
大伙离去后,她也开始着手收拾桌上的东西,同时不忘拉长耳朵留心外头的动静,因为董事长室与秘书室分别位在电梯的两端。
只是就在她收拾好一切准备离开时,正好被孙欣绫打来关心她第一天上班情形的电话给耽搁,所以她听到走廊传来的脚步声而匆匆挂断手机跑出秘书室时,就见到电梯门已经关上。
她虽然立刻赶了过去,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于是她随即转往楼梯间,飞也似地跑下楼。
由于担心追不上凌继隼,她一路从十四层楼跑下来,中间几乎没有片刻停歇。
而就在她终于跑到一楼,要下最后几个阶梯时,正好捕捉到凌继隼将要走出大厅门口的背影,心头一急,脚下竟跟着踩空。
接下来只听见一声巨响,她整个人摔到地上,所幸离地面只剩下三四个阶梯,才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大门口那头,凌继隼被身后那声巨响拉回了视线。
由于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大厅里并没什么人,于是他一眼就看见楼梯口趴了一个人。
叶颐珍整个人结实地摔在地上,痛自然是在所难免,不过让她真正发出呻吟的是在她试图站起身时,右脚踝上传来的一阵疼痛,清楚地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Shit!”她忍不住诅咒出声,不愿相信居然会有这么倒楣的事。
这时,一双黑色皮鞋来到她面前。
见到地上的人抬起脸来,凌继隼诧异的发现居然会是她。
昨天从弟弟手中接过支票时,他便已经得知她的决定,今早也从秘书口中证实她已经前来报到。
在确认她接受了自己的安排后,凌继隼便将她的事情抛到脑后。对他来说,只要知道她接受了自己的补偿,其余的事情便无须再多做理会。
只不过他压根没有想到的是,这会儿她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这是在做什么?”凌继隼眉心微蹙的问。
听到这话从他嘴里问出来,她只觉得一股气直冲上心头,不过她终究还是收敛起自己的情绪,“不关你的事!”
但这话听在凌继隼耳里可一点也不觉得收敛,“那就快点起来。”他仍是不为所动地瞅着她瞧。
要他废话!
为了不在他面前示弱,叶颐珍强忍着脚踝上的痛楚缓缓地起身,但皱起的眉仍然骗不了人。
察觉到她的异样,凌继隼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因为对他的态度不满,所以叶颐珍只是抓紧背袋,逼自己挺直腰杆。
尽管如此,凌继隼还是察觉到她右脚的不对劲,“脚怎么回事?”
被发现的女人仍执意逞强,倔强地不肯开口。
看在凌继隼眼里也不禁失去耐性,于是没等她反应过来,便一把抱起她。
被他突然抱起的叶颐珍一惊,急忙搂紧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但仍不忘质问。“你干什么?”
无视于她的问话,凌继隼抱着她大步走向门口,对她的挣扎置之不理。
外头守候多时的司机见到他抱着那天那个气红了脸的女孩出来先是一惊,跟着才记起要为他们开车门。
凌继隼将她放进后座后,她立刻就想反抗,“你没有权利--”
“坐好!”对她已经失去耐心的凌继隼跟着坐了进去,低声喝斥,不明白为何看见她忍痛的表情,自己的心也一阵揪痛。
但叶颐珍却因为他的专断而更加懊恼,“你凭什么强迫我?”
凌继隼迳自对前座刚上车的司机说:“去医院。”
乍听到这话的叶颐珍一怔,才恍然明白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
虽然想严词拒绝他的假好心,却也明白她的确需要看医生,于是只能选择别开脸,兀自在心里恼火,而一旁的凌继隼脸色同样好不到哪儿去。
只有前座的司机,透过后照镜小心地偷觎后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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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疗室里,还在休息时间的杨易维见到叶颐珍推门进来,又见到随后进门的凌继隼,不禁讶异。
“凌哥,怎么会跟颐珍一块儿过来?”
“替她看脚是怎么回事?”他直接道明来意。
杨易维望向她昨天才刚拆掉石膏的左小腿,“怎么?还是觉得不舒服?”
“不是。”她讷讷地否认。
只听到凌继隼接口,“另一只脚。”
杨易维不觉一愣,看在叶颐珍眼里自然也理解他的反应,就连她自己也不想相信居然会有这么背的事。
杨易维先让她坐下,以便检查她的伤势,最后确定只是扭伤脚踝,才开始为她包扎。
只是治疗的过程里,他也察觉到两人在那之后便不曾再说上-句话,神色看来也明显有着不对劲。
尽管心中满腹疑问,但是碍于当年移植骨髓的顾忌,担心说错话的他只得强按下心中的疑虑。
在处理完她的脚伤后,杨易维不忘叮嘱她这几天要格外小心,别再受伤。
勉强按下对凌继隼的不快,叶颐珍只是草草地向杨易维道谢后,便起身准备离开。
凌继隼也向杨易维点头道了声谢,只是神色不同以往。
望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身影,杨易维始终没能想透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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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叶颐珍才回到家里,三个女人已等着追问她白天上班的情况。
只不过一见到她裹着右脚进门,蔡母立即率先发难,“么寿喔!才头一天上班,怎么就搞成这样?”
叶母更是急着上前查看她的伤势,“你这脚又是怎么回事?昨天才拆石膏,今天又裹了脚回来?”
尽管进门之前便已料到家人的反应,叶颐珍还是忍不住头疼,“只是扭到脚。”
“都扭到脚了还只是?”女儿的说法让叶母不悦地提高音量。
一旁的蔡元琦也跟着搭腔,“姊,一般人连要受点伤都不容易,但你才刚断完腿又扭伤脚,会不会太背了点?”这种机率怕是一万个也找不到一个。
“不是说去上班?怎么会搞成这样?”蔡母再度追问原因。
尽管心里仍有气,但为了不想跟家人没完没了的扯下去,她便随口带过,“只是不小心扭到。”
因为答案并不是很离谱,于是家人也没有再追究。
倒是叶母不忘问起,“知宇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