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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对于秦羽汉的名声,他毕业回家后也略有耳闻。他就觉得中医的方子更是简单,他只要配置药,自己在一旁能偷窥得到就一定能看出门道。
于是廖凯满怀信心地说道:“放心吧,董事长,您就等我的好消息,不出半年,我一定把你们家的方子给你要回来!”
此时,秦家的药堂已经在县城开的有声有色,自己家的七灵花散自然是供不应求,这个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因为光靠秦羽汉和秦伟一次次的配置毕竟很慢。当然,既然有张家已经注册的七灵花散,他们秦家也没有再用七灵花散的名字。
这日来到药堂,就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门外等候。开了门,秦羽汉一问才知道,是朱塘村的一个后生,刚毕业,学的中药学,慕名前来拜访秦羽汉要来拜师学艺。
秦羽汉一看也知道这孩子是个好学的人,心下十分喜欢。因为秦箫出生没多久,需要照顾,而文青还要去学校教学,所以秦伟要收拾好才能到县城来。
到了瑞泽堂,秦羽汉就十分高兴地给儿子秦伟介绍廖凯,他笑着说道:
“廖凯也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坯子,你以后就跟秦伟一块跟着我,都是新时代了,也不用什么拜师礼,以后秦伟就是你师兄,你们要互相帮助,互相提携,将来肯定能有所建树的。
廖凯闻着这满屋子的草药味,也是十分亲切和欢喜,于是从此就开始了在瑞泽堂的忙碌。
廖凯在书本所学其实显然不够,因为从传统上讲,中国古代史没有明确的医药分开来的说法,比如众所周知的李时珍,现代人的评价就是,他是中国古代有名的药学家,其实他本身也是个郎中。而秦羽汉也要求廖凯不仅要学药学,还要懂得中医辨证方法,望闻问切一样不能少。
这其实是跟西方一样的潮流,中国的医学甚至包括很多学科,分门别类太细,又是时社会需要什么人才,就设置什么专业,而完全忽略了基础学科的学习。而西方则不然,很多科学界巨匠,在他们取得巨大的成就的地方根本不是他本来所学的专业,而且很多科学家会临时转变研究学科,具备这种能力就是因为他们基础学科大打得基础扎实牢固。
而对于医学而言,在其他很多国家,一个医生要想取得职业资格,除了本专业之外,药学、护理、化验、影像等都要精通,所以一个医生才能真正被称为对doctor或者博士。
而对于廖凯而言,此间所学也让他大开眼界,同书本所学一印证,反而融会贯通。
但是廖凯的融会贯通的真实目的还是为了七灵花散而来,他也听张正国介绍过,秦羽汉说七灵花散极其繁复,需要专业性很强的人才能配置,所以,他要做的是拿到方子,而且还要能配置,否则即便拿回去,也是无用的。
而秦羽汉父子好像对此毫无察觉,一天忙碌完了之后,秦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刘文青因为嫁到河东村,离家也近了,所以只要学校不忙,就会回家来住,一是要照看孩子,二也能跟丈夫秦伟团聚。
吃饭的时候,大家忽然谈起了廖凯,因为他是朱塘人,而刘文青所在的朱塘学区就是在他们村,她对公公和丈夫说道:
“我听朱塘的很多人说,这个廖凯是个大学生,而且毕业了还到过咱妹夫哪里应聘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妹夫没用他。”
秦伟顿时有些疑虑,但是当着老婆的面不好明说,但是秦羽汉却说道:“这有什么希奇的,这孩子目标远大,当初他毕业时是可以分配的,但是自己不想这么浑浑噩噩,要自己闯荡,因此就到了你妹夫那去了,可能是年轻人目光太高,没留下来吧。”
刘文青也笑着说道:“这倒有这可能,这么才慕名来找公公您,他留下来,也还不是冲着您的医术高明啊!”
秦伟听见老婆恭维自己的父亲,让秦羽汉十分高兴,不禁也是乐了,说道:“文青,看来您还挺会拍马屁的……”
刘文青还没反驳,秦羽汉却开口了,说道:“拍马屁,你的意思是说你爹我医术不怎么地吧!”
这下秦伟可吓坏了,刘文青却格格地笑了起来。
秦伟在饭后始终有所疑虑,于是单独找到了父亲,对他说道:“爹,你说廖凯师弟他见过张正国,我们关上门说话,我就想问,是不是张正国有收买他的可能呢?”
秦羽汉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说话太直了,于是厉声喝道:“他是你的师弟,你就这么怀疑他?仅仅是因为他见过张正国?”
秦伟不敢在言语,秦羽汉说道:“我是十分喜欢廖凯这孩子,你看看,咱们一家人能在一起吃个饭,还不是他上上下下打点的熨熨帖帖的,他这么能干,你还怀疑他,我真是白白教育你这么多年了!”
见父亲真的生气了,秦伟急忙承认错误,他觉得自己也实在不应该因为这点小事就怀疑廖凯,因而,自己也有些愧疚,心想,还是自己太杯弓蛇影了,既然父亲觉得他没事,那准错不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又过了两个月,王军在县城上班,他现在已经是县医院的知名大夫了,而且也经常来瑞泽堂看望秦羽汉和秦伟,因此他也认识了廖凯,这个不必细说。
而廖凯领会能力十分快,短短两个月,他已经能将基本的症状掌握的十分熟悉了。不过对于廖凯而言,他想知道关于七灵花散的方子的事情,却还没有眉目,他有点着急了。
而张正国也有几次派人问他情况进展得如何,他只是敷衍了事,他也知道这会让张正国起疑心,所以他就在琢磨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而每次配置七灵花散的内服药,多是秦伟或者秦羽汉单独在配药间里忙活,根本不让外人进来,这让他很是头疼。
这一日,秦羽汉却忽然把廖凯叫进里屋,跟他讲道:“廖凯,你知道我们秦家的七灵花散吗?”
廖凯说道:“听说过,这药十分神奇,不过我听说,这药配置十分危险复杂,需要老手才能完成。”
秦羽汉“哦”了一声,接着说道:“本来如果是初学者,至少三五年才能行,不过你倒是个天才,加上本来就是药学专业,所以你的素质倒是可以了。不过我们祖上规定,秦家向来不能外传此药方,所以……”
廖凯急忙说道:“老师,您就留着就行,不该学的,您就是逼着我,我也是不会学的。”
秦羽汉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他却说道:“这也不是绝对的,再者,你努力学习,这些也够你受用终生的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县城煮酒
许建华自从辞职之后,就一直帮着秦家照料瑞泽堂,可以说是瑞泽堂生意红火与他有很大关系。
许建华主要负责一药材的购进和外销,所以也就不经常在药堂里面,所以对廖凯其人也不甚了解。而这次秦伟和刘文青要请刘文菁和张正国还有自己一起去吃饭,而秦羽汉觉得廖凯也是同辈的人,虽说不是一起的同学,但是也是朱塘村的,与刘文青抬头不见低头见,于是也就让秦伟吧廖凯也叫上。
而许建华本来也要老爷子秦羽汉一起去,但是秦羽汉想到都是年轻人,自己去了不免让大家拘谨,于是也就婉言谢绝了。
其实此时,秦羽汉对许建华十分器重,每每遇到大的事情,即便不跟秦伟商量,也要把许建华叫过来听听他的意见。而许建华也是极聪察的人,对事情的把握也准确,所以秦羽汉极其看重他。
这日晚上,在县城的一家酒店里面,由于许建华回来的晚,所以到了河东村才得到秦羽汉的通知,这才洗漱一下急急忙忙的朝县城赶。
可是到了酒店门口,却发现廖凯跟张正国正在低头说着什么,于是心生疑窦,但是他也不上前打搅他们,于是等两人说完之后,他才等了几分钟才上了包间里来。
许建华跟张正国的老婆刘文菁可以说是死对头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个人是见面就掐,这也就是许建华说的性格使然吧。刚一进门刘文菁就说道:
“我说许爷,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没你秦伟都快顶不住了……”
许建华也知道刘文菁酒量不错。就凭秦伟是绝对对付不了他的,虽然张正国酒量也不错。但是就他那怕老婆的样儿,哪敢跟刘文菁叫板。但是他也不正面回答刘文菁的话,而是对张正国说道:
“正国,看你把你媳妇儿给惯的,一点妇德也没有,你要是忙就让文菁到我家伺候我几天,跟着你嫂子学学,也让你嫂子歇几天,保准给你调教好。”
刘文菁听了这话就要发作,可是张正国却说道:“你呀。省省吧,我老婆我惯着我愿意,一个人一个命。还有,你跟文菁的事情,你们俩自己单独算,水喝趴下了谁倒霉,我也不掺和,你俩是炉钩子碰见烧火棍——我谁都热(惹)不起!”
这句话可把大家给逗乐了,许建华坐下。让服务员倒满酒,说道:“好吧,我也就不难为你们了,正国。这可是你说的,我今个儿就给你调教调教文菁,我去南方购药这几天。你看她都扎煞成什么了。”说着自己补了一杯,于是对刘文菁说道:
“文菁。咱是样板戏老划法还是玩玩新花样?”
刘文菁自然知道许建华要跟自己划拳,她也不懂各种套路划法。但是自座额几个人,除了廖凯自己不太清楚,刘文菁觉得也就是自己能跟许建华叫板了。而此时张正国不忿道:
“你少来,文菁,别听他的,这小子划拳贼厉害,我跟秦伟当年在南北寺的时候就领教过,我哥秦伟都喝不过他。”
刘文青在一旁十分纳闷地说道:“那会儿你们还有闲钱喝酒吗?”
秦伟笑了笑道:“哪有,那个时候是划拳喝凉水,我跟正国都被建华喝趴下了,站都站不起来。”
张正国笑道:“你呀别来这一套,有本事把杯子倒好了酒,凭真本事来!”
许建华也不做声,只是在微笑,听张正国说完之后,才开口道:“正国,要说凭真本事,你矮脚虎和一丈青两口子一块上也白搭,但是这比试得讲个公平,我主要来的匆忙,没把你嫂子带来,说真的,你嫂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当年我结婚那天晚上可把我给害苦了。”
许建华虽然十分敞亮,但是也是很爱自己的老婆,平日里虽说秦伟刘文青他们老说许建华喜欢欺负人家,可是对于许建华来说,欺负也是一种爱。但是说到这,许建华却不说了,看来许建华吹牛有时候也有把不住门的时候,竟然把自己的糗事给说漏风了。
刘文青不干了,非要他说,要不不放过他,许建华就只好乖乖地讲了,不过口齿却不清了,而众人都知道许建华平时天老大他老二的作风惯了,没想到这一忸怩,反而更加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只听许建华自己又发了一杯,说道:
“就是我结婚那天,你们闹完洞房,我就准备那什么了……”众人不禁逗是好笑,许建华接着道:
“可这娘们……不是,你嫂子却说没跟我喝过酒,今个儿咱俩大喜,怎么着也得喝点酒助助兴,我心想,你这是当着皇军运粮食啊,自然也就欣然同意了……”
此时众人都是屏息听着,心想平时可不容易抓住许建华的把柄,这回他自己说漏了嘴,就一定得把每个字记住。
许建华并未间断,继续说道:“可是这一喝不要紧,我一看你嫂子的做派,我根本不是个儿啊,但是这是当老公的头一晚,怎么也不能太怂了,最后我就喝醉了。”
刘文菁此时此刻却疑惑地问道:“那后来呢?”
许建华接着说道,仿佛又恢复了平时的自信劲儿:“那还有后来,后来就是天就亮了。”
张正国忍不住大笑起来,说道:“原来你入洞房那天啥也没干成啊!”
刘文青见几个大老爷们越说越离谱,就说道:“行了,还是说这次的喝酒吧。”
许建华回过神来,最后自罚了第三杯,接着道:“行了,我这来晚了,自罚三杯也完了,你们想听的我也说了,咱们开始吧,所以还是我说的划拳好,我要是真把你嫂子叫来,我说正国,你两口还用得着我出手吗?”
刘文菁见许建华又嚣张跋扈起来,于是也就说道:“划就划,谁怕谁啊,嫂子不怕你,我也不怕你。”
许建华越是这么受挑衅,他是越来精神,于是口无遮拦地说道:“弟妹,不是在这海口,划拳是要靠技术、反应和揣摩对方的心思的,你要是跟你嫂子似的,甭管划拳技术好还是酒量大实力强,只要能把我和趴下了,我就把你嫂子休了我娶你回去!”
张正国急忙说道:“去你的,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喝酒还能赚老婆的?”
于是张正国一方就和许建华一方拉开架势,许建华自负划拳水平高,虽然刘文菁酒量也不错,但是输了张正国可以代为罚酒。
北方人的划拳其实是一种比较粗犷的行酒令,行酒令在中国传统文化当中可以说是举足轻重,如果真的把行酒令广义化,那就包罗万象了,可以是猜谜答对绕口令,吟诗作赋填词曲。像是“葡萄美酒夜光杯”“黄河之水天上来”甚至张旭的狂草,王羲之的《兰亭》,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些杰作都是行酒令催生的极品,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就是行酒令本身!
许建华还是用比较传统的划法跟刘文菁玩,毕竟太深了容易站了熟悉程度的便宜,赢了也不光彩,不过也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女性可能不太了解,但是也极具东方色彩。具体规则是,双方用单手同时出数,这个西方人就做不了,世界上只有中国人能用单手表示十个数字,这是西方人大为佩服的,西方人也佩服中国人用的筷子,这个自不必说了。双方单手出示数字,然后同时口中猜出一个数字,如果双方数字之和与自己所猜数字一直则赢,如果都失败继续下一轮。
这要求划拳者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了解对方的习惯和性格,然后才能赢得更多,最终把对方灌醉。
如果说酒量的话,许建华和刘文菁可以说是半斤八两,甚至许建华还要略逊张正国一筹,但是要是划拳,用许建华的话说就是“虽千百酒鬼而吾往矣”了。没几下的势均力敌,许建华就摸准了刘文菁的路数,在出拳的时候故意算计她习惯的数字,结果刘文菁是书多胜少,而庆幸的是,张正国能帮着刘文菁喝酒,不至于她喝醉了。许建华和张正国很清楚,醉了了的话,那就是手里出什么数字,嘴里就念什么数字,决计不会赢了。
即便如此,最后,许建华还是把张正国喝趴下了,因为大多数罚酒都被张正国代为喝了。
不过许建华也是极其中细节的人,他在酒场上也是如此,他注意到,自己来的时候张正国和廖凯在一起攀谈,但是在酒席上,两人却不太言语,甚至表现的很是生疏,这让他疑窦大生,他虽然也是喝多了,但是自己头脑从来没有因为喝多了酒而失去理智,这次他的注意可以算是极其准确。他必须及时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否则有可能对秦伟不利。
这次张正国也再也不提合作的事情,这本来就很是出乎许建华的意外,他太了解张正国的为人,他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而自己也对秦张两家的恩怨多少略知一二,而且对于年初的事情,自己也听琴为略微讲过。倘或张正国还是要提合作制作七灵花散的事情,自己也就知道他没死心,或者暂时没有其他想法,但是这次不然。所以,张正国不作为,更能引起他的怀疑。(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廖凯之死
许建华找到秦羽汉老爷子,秦羽汉急忙把他带到私人的房间,许建华也不罗嗦,就直接把自己感觉到的不对劲的地方跟秦羽汉说了。秦羽汉倒是没有什么诧异的神色,许建华于是问道:
“怎么了,秦叔,难道你也早有感觉了吗?”
秦羽汉说道:“对啊其实我也对此一直怀疑,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他们可能性更大了,我虽然不敢肯定,但是倒是值得去试探一下。”
许建华说道:“秦叔,不知道你怎么试探?”
秦羽汉继续说道:“这个事情我也已经酝酿好久了,我也没敢跟秦伟说,毕竟他太憨厚,不会再外人面前装不知道,反而使得廖凯有所察觉。所以我的打算是我告诉你这事情,你来配合我,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坏心眼,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张正国知道这七灵花散的内方子不能大规模生产,否则我只要把方子保密的措施做好就行了。”
许建华也明白了秦羽汉的意思,于是接着说道:“所以你就要让他们看见你的方子,或者配制过程,然后他们自然会去根据这些信息去试药,到时候就会知道这方子的危险性是吗?”
秦羽汉满意地笑着道:“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