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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义侠王夏侯云接口说道:“公孙前辈所言甚是,到时候我们派个人去通知少林寺一声就是了。”
独角神陀法元在旁说道:“那黑衣教所依仗的不过是冷面秀士座前的四大铁卫,目前我们已派专人邀请不老神君刘灵虚及南北双叟,等他们到达后,这四大铁卫由公孙前辈、不老神君、孙少侠及老纳来对付,其他群魔,就由你们七绝及双叟率领着武林群豪给他来个群打群殴,就是不能把他们一鼓歼灭,也可立于不败之地,因此我也同意不到少林寺去。”
众人见他们如此说法,倒不便再说什么,王梅霜见无人说话,向她师父金发蛮婆孟玉珍说道:“师父,你们不去,到时候我可要赶去,因为我已答充那个送英雄帖的和尚。”
他们说话,已被仁义侠王夏侯云听到,他哈哈一笑,说道:“贤侄女去最好,到时可替我带个口信给少林寺就说我们不去了。如少林寺失败或未把黑衣教歼灭,贤侄女可顺便邀请参加的武林群雄到本庄来,以便再和黑衣教来个会战。”
王梅霜知道夏侯云这一答话,她师父就不便再行阻拦,心中甚是高兴。她望着孙兰亭说道:“到时候你去不去呀?”
孙兰亭因师父在旁,不敢遽尔答话。神龙尊者谷桑田在旁沉声答道:“到时候我派他另有要事,不能陪你前往。”
王梅霜听他如此说法,小嘴一鼓,未再出言。
正当这时,忽见一个庄丁神色惶急,走进厅内,将手中一张白纸呈向夏侯云,说道:“庄主请过目!”
仁义侠王夏侯云接过白纸一看,面色陡变,怒道:“好个黑衣教,真乃欺人太甚!”
他将手中白纸向神龙尊者谷桑田手中一递,单手向桌上一按,人如弹丸,疾向厅外弹出,转眼间,已不见踪影。
谷桑田将手中白纸一看,也是面色一变,他朗声念道:“本掌门人已将千里马取回,暂饶尔等七绝性命。
华山掌门人王强”
众人听罢,人影疾闪,一齐跃出庄外,见夏侯云一人,并未看到敌人。
众人一齐抬头向北望去,见一点黑影,一闪而没,知道追赶不及,夏侯云一声长叹,说道:“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将马盗回,想不到咱们竟栽在这个小辈手中。”
众人默默无言,返回庄中,神龙尊者突似想起一事,向夏侯云说道:“现有要事,老夫令劣徒暂时离去。”
夏侯云心中一惊,忙道:“孙贤侄是我们这次预定抗拒那四大铁卫的硬手之一,岂能离去!谷兄有何要事,可否相告?”
神龙尊者谷桑田哈哈笑道:“老夫不过是叫他去办一件私事,保证能于约定期前赶回,贤弟请放心。”
语罢他将孙兰亭叫到厅外,面色凝重的低声说道:“速去照你腹案行事,务于约定期前赶回。”
孙兰亭应诺后,略事整理,拜别众人,立向南阳城中赶去,到了城中,买了许多干粮,又赶回南阳通鲁山的官道上,在道旁寻了一座能隐身的小山头,盘膝而坐,静观官道上来往行人。
他这次确是非常辛苦,无分昼夜,不敢稍懈,两天以后,看见王梅霜背着长剑,兴高采烈的向北行去,他知道她是前往少林寺,恐她纠缠不清,没敢惊动她。
当晚午夜,官道上早已行人绝迹,孙兰亭忽见两点红影,由南向北,疾驰而过,细一辨识,正是那个红衣番僧,少停又有十余条人影一闪而过,全不认识,最后,又有两条人影,形如幽灵,疾飘而过,果然是那黄衫客夏飞及枯竹禅师智能。孙兰亭知道自己的推断不错,不再观察,立时闭目调息,恢复这二天的疲劳。且说王梅霜行至临汝,本想翻山越岭迳赴登封,计算时间,尚早三天,乃向洛阳行去,抵达洛阳,时已黄昏,正欲寻一旅店住下,忽听身后有人向她说道:“教主,这次又抵洛阳,不知有何贵干?”
她回头一看,来人非他,正是江湖中正在传说已经失踪的吴萧昆。她停身说道:“原来是你,不意令师武林三奇竟遭人毒毙,不知你最近隐匿何处?”
吴萧昆故意把脸—苦,说道:“那天我因事外出,回店后三位师父已被人暗算,我因到处寻仇,居无定所,故被江湖中误认为失踪,教主这次经过洛阳,是否准备参加少林寺之约?”
王梅霜见他口口声声称呼自己为“教主”心中暗笑,仍绷着脸说道:“正是。”
吴萧昆一脸谄笑,说道:“教主如欲寻找旅店,请随我来,在下在洛阳城中甚是熟悉。”
王梅霜答道:“不错,我正欲寻找旅店。”
于是,吴萧昆领着王梅霜转弯抹角,走到一家开张不久的旅店前停住,这时正是旅客投宿的时候,每家旅店均有店伙计在门前招徕生意,有一个店伙计看见吴萧昆到来,急忙笑脸迎上,正欲说话,吴萧昆忙向他使了一个眼色,说道:“店家,可有上好的房间?”
这店伙计见了他的眼色,已知其意,急忙应道:“有,有,我们这店开张不久,房间清洁优雅,包管客官们满意,两位请随我来。”
这家店还真不小,王梅霜他们随着这店伙计走过两进院子,到了一个小独院内,这独院中花木成行,甚是静雅,在院内有三间北房,两房一厅,家俱用品均甚精致,店伙计陪着笑脸说道:“这是我们这里最上等房间,客官们可还满意?”
吴萧昆说道:“好,这三间房我们一齐包下,闲杂人等不准进入院中。上等酒席一桌,马上开来。”
店伙计连声应是,转身而去。
不一时,店小二先送上来茶水,少停,酒席已经摆好,吴萧昆向王梅霜说道:“在下比教主先到洛阳一步,特此聊尽地主之谊。”
王梅霜涉世经验欠缺,那识江湖阴诈,闻言忙道:“你也是在此作客,何需如此客气,你这次路过洛阳,意欲何往?”
吴萧昆眼珠一转,说道:“在下正欲前往少林寺,既遇教主何不同往,如教主不弃,今后长久追随。”
王梅霜笑道:“这倒不必,我们那白衣教早就解散了。”
她这一笑,酒窝深陷,娇艳无比,洛阳虽称花市,那些万紫千红,却怎比得她美!
吴萧昆看得如醉如痴,心中想道:红衣仙子杨慧贞如与她相比,何啻粪壤,如能得她为侣,诚乃终身大幸。
一个人就怕学坏,如一旦坏下去,若不能悬崖勒马,便会坏得不可收拾,吴萧昆就是如此,他在红衣仙子杨慧贞处尝到甜头,现在见到王梅霜,竟又生出得陇望蜀之心。
二人酒饭已毕,吴萧昆起身说道:“教主远途劳累,请早些休息。”
语罢,他告辞向另一房间走去。
王梅霜因喝了两杯酒,心中燥热,将屋门关上,取出慧剑,放于枕下,脱去外衣,正欲休息,忽觉一阵头昏,以为酒力发作,忙斜倚在床上闭目养神。
少顷,她面现甜笑,全身血液运行加速,似是急需一个人来对她扶慰及怜爱。
她现在想到一个人,一个男人,这人生得英俊潇洒,温柔体贴,此人非他,正是她的未婚佳婿孙兰亭。
这可是怪事,她才想到孙兰亭,孙兰亭竟真的站在她身前向她含笑而立。她眯着眼向他一看,果然是他,难道这是梦境!
再一细看,这人虽是也生得眉清目秀,却没有孙兰亭那么英俊,气魄上也差的多,这人是谁呢,竟敢寅夜闯入房中,定是图谋不轨。
想到此处,芳心一惊,急扶床起立,指着这人娇喝道:“你是何人?……”
话才出口,已将这人看清,原来是那个师父被人毒毙的吴萧昆。
她惊“啊”一声,听吴萧昆哈哈笑道:“教主豫若天人,吴某渴慕甚久,今夜知道教主感觉寂寞,特地来此奉陪。”
随声他已向王梅霜走近,王梅霜痴怔怔的望着他,不知躲避,吴萧昆双臂疾起,已将王梅霜推倒床上。
王梅霜又想坐起,突觉全身一阵酸软,不想再动,本能的将身体移了移,将头放在枕头之上!
头才与枕头接触,蓦的一阵清醒,心中想道:不好,上了这小子的当!
急伸手向枕下摸去,将慧剑疾挥,剑尚未到,尺余长的剑芒已向吴萧昆袭到。
吴萧昆想不到她能突然清醒,出其不意,身形疾闪,“哧”的一声,左袖已被划破尺余,心中大惊,暗道:“这就奇了,这‘迷魂催春散’是我向人妖赵秀男讨得,最近几天,屡试不爽,曾破坏了好几个妇女的贞操,今晚怎会不灵?难道她真的功力深厚,竟能运气将药力逼住不成!”
他向后退了两步,见王梅霜跃起时,一个跄踉,几乎跌倒。这时站在床前,并未追赶,他将她细一察看,见她双颊绯红,目如水淋,知道药力早已发动。
这次他心存戒心,向王梅霜说道:“教主现已酒醉,待在下扶你躺下休息。”
他人随话到,左手向王梅霜右肩虚抓,右掌疾起,直向她的胸前按去。
王梅霜现时虽然全身酸软,心中甚是清醒,她左手扶着床栏,看定他是左虚右实,寒光一闪,慧剑斜向吴萧昆右掌削去。
吴萧昆又被逼退两步,他见王梅霜手中这支短剑,每次均扫出尺余长的芒尾,知是一支古代神物,不敢怠慢,急由襟下一扯一拉,抽出一对精钢仙人掌,他将仙人掌左右一分,用右手掌指着王梅霜冷笑道:“你已中了你家小爷的‘迷魂催春散’倔强也是无用,如肯弃剑投降,今夜陪小爷欢乐一宵,绝不取你性命,否则,你失身之后,尚难求得活命。”
说着将两支仙人掌一撞,“嗡”的发出一声悠长的脆响。
王梅霜知道自己这时的清醒,完全是靠住这支慧剑所发出的定力,现在全身慵倦,无法动手,如一旦慧剑被震出手,别说尚有敌人,就是那股被药力催起的绮思绯念,自己就无法按纳。
知道今夜无法幸免,她芳心一横,嘤咛一声,正想翻腕将慧剑向自己胸前戮去,忽听窗门一响,一条人影,穿窗而入,这人落地后,尖声向吴萧昆喝道:“好小子,竟想分尝本分坛主的禁肉,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次恕你不知!快滚!”
原来这家旅店是黑农教洛阳分坛所开,因少林寺与黑衣教约定的日期在即,每夜店中均须派人将一天洛阳中的旅客动态向分坛中禀报,今晚,人妖赵秀男听说吴萧昆引来一个少女,略一查询这个少女模样,就知定是王梅霜无疑。
人妖赵秀男立时酸气冲天,心中想道:好小子,你竟想占本分坛主的头筹!
他将店家挥走,并未少停,匆匆的赶到店中,恰好救了王梅霜一命。
王梅霜抬头一看,来人比吴萧昆更坏,正欲叱骂,人妖赵秀男已满面诡笑,说道:“教主美人受惊了,那小子不知怜香惜玉,竟敢在你面前持械威迫,只要你顺从了我,本分坛主定将那小子人头取来给你解恨。”
说着缓缓将身上长衫脱下,向墙上一个衣钉上挂去,衣服尚未挂好,他身形陡转,手中长剑如同出洞蛟龙,“噗噜噜”,一声,直向王梅霜持剑右手卷去。
就听“叮当”“乒乓”分声大响,屋巾顿时鸦雀无声。
原来“叮当”之声是王梅霜手中短剑已被卷落地上,她慧剑才一离手,立觉心中一阵迷惘,人已骨软如绵的向床上倒下。
那“乒乓”两声大响,是屋门及窗门均被院中来人击倒,在屋门及窗门前各站着一个须发如银的老者,这两人目中神光闪闪,正在观察屋内动静。
人妖赵秀男闻声一惊,忙转头一看,吓得心中一怔,见退路现被来人阻住,急在暗中筹划脱身之策。
少信,这俩个老者一阵哈哈大笑,听得人妖赵秀男胆战心惊。
笑罢,站在屋门前那个老者说道:“好小子,竟敢向我们教主施此无耻暗算,快把解药拿出来,否则别说老夫将你立毙掌下。”
人妖赵秀男;急忙陪笑说道:“老前辈请莫误会,贵教主是中了别人的暗算,小的我是特地赶来解救。”
屋门口那个老者这时走进屋内,向人妖喝道:“胡说,你是以前阴阳老怪的徒孙,她分明是中了老怪传下来的秘制‘迷魂催春散’,你如想活,快把解药拿出。”
人妖赵秀男听他话中,似有一线生机,忙道:“晚辈也知这时解释,老前辈不会相信,她中的虽是我的‘迷魂催春散’,但确非晚辈所施。老前辈对晚辈不应失信,如晚辈将解药献出!是否真的放我离去?”
窗外那个老者这时也走进屋内,说道:“我们想取你性命,易如反掌,就是你躲入那分坛中,一样能把你掏出来,但我们怕杀了你污了手,一定放你逃走,别废话,快把解药拿出来!”
人妖赵秀男知道这些老辈奇人,全是一言九鼎,闻言大喜,不再拖延,由腰中摸出一个小玉瓶,向桌上一支茶杯内,倒出少许红色药粉,说道:“解药在此。”
语毕,转身就想离去。
一个老者右臂一伸,将他去路阻住,说道:“且慢!我们怎知你拿出的是真药还是假药。”
人妖赵秀男停身谄笑道:“晚辈岂敢欺骗长者,老前辈太小心了。”
另一老者,将半杯冷水,冲入那解药杯中,调和停当,持杯走至王梅霜身前,右手疾起,点了王梅霜的软麻穴,将这半杯解药灌入她的口中,右手一挥,又将她穴道解开,站在一旁,静观变化。
约盏茶时间,王梅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黄水,业已神志全醒,体力恢复。
她由就床上跃起,粉面通红,怒气冲冲的指着人妖说道:“暗算我的不是他,可是这人也不是好东西!”
人妖赵秀男期期艾艾的说道:“教主休要误会,在下是一番美意,不,不,是一番善意……”
旁边有一个老者未容他说完,喝道:“别废话,快滚!”
这两个老者是何人,谅读者早已明白,就是那在邙山顶上与王梅霜分手的南北双叟,他们离开邙山后,因距离少林寺与黑衣教约定日期不远,虽未决定是否参加这场恶斗,却并未远离,后来听说武林三奇在偃师被人暗算,因此他们又翻回洛阳,盘旋在洛阳偃师之间,想将这暗算之人查出。今晚因被吴萧昆那声兵器相击之声惊动,循声赶来,无意中恰与王梅霜相遇。
王梅霜将外衣穿好,拾起慧剑,将长剑向身后一插,说道:“前辈请!”
三条人影,由这旅店中疾飞而出,不久,到达另一家旅店中,双叟将王梅霜让进他们住的屋内,忽听店前脚步声繁杂,渐渐走进店内,南叟诸葛元走出一看,见店家手提一支纸灯,正将一簇人引进院中。
店家边走边说道:“敝店在洛阳是个老字号,后面有花园独院,清静幽雅,保证满意。”
一簇人中有一人说道:“好,我们就包上一座花园独院,我们人可不少,那花园中是否住得下?”
南叟一听这人语言,已知来人是谁,心中大喜。不单是他,屋中二人也是闻声走出。店家一看,这屋中本是住着两老头,现在突然多了一个少女,心中甚是奇怪,虽然如此,他口中仍向来客应道:“那花园独院中有十来间房,足够客官们住的人。”
南叟诸葛元向前走两步,向这族人问道:“来者可是不老神君刘大哥?”
方才说话之人由人群中急步而出,却是个二十五六岁,公子模样的人,这人持着南叟诸葛元的手,朗声笑道:“原来二位贤弟在此,来,我们一齐住到后面那花园中去。”
店家一听,这又是奇事,这个老头把这年轻人称做大哥,这个公子却把这两个老头称呼做贤弟。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夜特别多了。
王梅霜早由双叟处得知那刘不神就是不老神君刘灵虚,知他年龄已过百岁,心中对他芥蒂之心,早就消除,现见他先向自己招呼,急上前一步,福了一福,说道:“晚辈参见神君,以前失礼之处,尚请谅恕。”
不老神君刘灵虚急忙谦虚的说道:“姑娘自称晚辈,这个可不敢当,今后我们作个忘年交好了。”
他用手向人群中一指,向南北双叟说道:“因小女有病,我们先行一步,你们三人把东西收拾好,待我叫店家来此你们到后面去同住。”
说罢,他们随着店家由后面走去。
少顷,店家由后面走出,向南北双叟说道:“方才那位公子爷说了,你们这间店钱算在他的帐下,请你们三位随小的到后面去住。”
南叟等三人随着店家到了后面花完中,见这园内树木隐掩,十分幽静,在花园当中有一座约有七八间房屋的古雅小楼,楼后有一排平房,这时,各屋中全亮了灯,人虽住的不少,却是静悄无声。
不老神君刘灵虚早就迎立楼前,见他们来到,忙让进楼中厅内坐下,北叟夏侯丹说道:“我们两人这次出山,到处寻你,全是仅差一步,这次你赶到洛阳来,意欲何往?”
不老神君刘灵虚眉头紧锁,叹道:“因小女得了相思病,我赶回山后,无法医治,只有把她抬出来,想设法将她的意中人寻到,把他们揖成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