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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派小说_我自望星朝天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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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猩猩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我这个德行。
  嫣然一见猩猩进门,慌的忙将锤子一扔,站起来道:“大人小姐请休息吧。”说完就想溜,猩猩道:“嫣然帮我打盆洗脸水来。”嫣然应了出去了。他走到床边坐下望着我。
  我继续敲着小核桃,斜眼看猩猩,脸颊泛了红,眼睛里的明亮星变成了朦胧星,看样子喝了不少。
  
  我捏着我刚砸出来的核桃仁,走到他身边,直接往他嘴里一塞。
  “核桃补脑,好东西。”
  他抬眼看我,嚼着核桃,边嚼边笑。
  我一推他脑袋:“傻笑什么呀,喝那么多。”
  他眨眨眼睛,刚想说话,嫣然又端水进来了,我道:“放下吧,我给他擦,你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嫣然跑的比兔子还快,关上门就闪人了。
  
  我拧了把热手巾,走过去就想往他脸上呼拢,他忙拽了过去:“我自己擦。”
  我又抢过来:“我就要给你擦。”
  他又开始笑,下巴朝我一抬,我用力的擦了几下,再去拧一把,他居然有点嘟嘴,嗔笑道:“你快把我脸给擦破了。”
  我手直发抖,用力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不是故意要使那么大劲的。我将那手巾往自己脸上蹭了几下道:“你脸皮还真薄,蹭几下就能破啊。”又上去再呼拢几下。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轻道:“不擦了,坐下。”
  心里砰砰乱跳,将手巾撂在盆边上,回身坐在他身边。静了一会,他突然问我:
  “你冷么?”
  呃?我冷么?我说我冷你是不是准备说那上床就暖和了?
  我摇摇头:“不冷。”
  “不冷你为何抱着双臂。”
  我低头看看,没错,我两手正搂着自己胳膊呢,嗨,我这不是紧张的手没处放吗。忙将手放下,放在膝盖上,又静了一会儿,他又道:“你为何不说话?”
  我低道:“说什么呀。”
  他双手将我身子一扳,正面向他。眼睛里的星星又不朦胧了,光彩又放射出来。
  “天歌…”
  “嗯?”
  “你嫁给我了。”
  “嗯。”
  “我…我会对你好的。”
  我用手捂住眼,低头笑了,傻猩猩,我当然知道你会对我好,否则还嫁你做什么?
  
  他没声了,好久好久,我俩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就像很久之前,他看见我脱外衣忙裹住我时一般僵硬。我心里微叹了声,我确实紧张,可能猩猩比我更紧张,他这不才开窍没多久么?每次我和他亲吻时,他的手都是很老实的,从不会摸来摸去,只有我不老实而已,现在到了一个高难度阶段,他又没经验,根本不知从哪儿开始,算啦,我曹天歌既然将他领进了门,就还带着他一块儿修行吧,这方面我经验空白,但知识还是有的。
  
  “睡觉吧。”
  “睡觉吧。”
  我俩忙看向对方,居然同时说出这句话。看来……是真的都想睡觉了。
  
  我突然笑出声来,太搞笑了,太尴尬了,洞房花烛夜,怎么就这么难?
  猩猩看我笑了,略略放松了手臂,轻声道:“那睡吧。”
  床铺早已铺好,我点点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剥掉外衫,嗖的钻进被子里。
  猩猩看我钻的那么快,开心的呵了两声:“你动作可真快。”
  我嘟囔:“你快点吧。坐着跟木头似的。”
  他开始解喜服,新郎喜服也复杂的很,斜襟拦到侧腰再到衣摆,竟缝了十几个扣子,他站起来,从下往上一颗一颗慢悠悠的解,解了半晌才解到腰,我看着他慢腾腾的心里直着急,绝不是急那个,是…我就不能看慢性子人做事。
  
  我从被子里爬起来,跪在床边:“过来,我帮你。”
  他看向我,脸突然变得更红,我低头看看自己,没什么呀,不过是件低领子的粉红亵衣罢了,瞧他纯情的哟。
  我弯身向前把他扯到我面前,跪直身子歪头给他解扣子,他的呼吸就在我耳边,气息喷的我脖子痒痒的,我飞快的解扣子,一点也不难解,不晓得他磨蹭什么。一会儿功夫全解完了,他傻站着不动,我帮他脱了直接扔在地上。
  
  猩猩穿着白色的亵衣,我第一次看见他穿亵衣的样子,头发散在两肩,脖子修长,漂亮的锁骨,很性感。那起伏不定的胸膛,泄露了他此刻的不安,我却被他的样子给狠电了一下,又男人又性感。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不动,我还继续,不知是什么魔鬼驱使着我,我竟动手帮他解起亵衣来,他喘息的频率很急,胸膛起伏更加厉害,我解了三颗扣子,就看见他裸露的胸,无意碰触到,只觉得肌肉结实紧绷。我相信自己的脸现在也是一片红。
  
  我停住手,往后退了退,跪坐下来。他似乎正享受着我接触他身体的感觉,忽然见我不解了,莫名的望向我:“天歌…”
  我嘟起嘴:“干吗呀,你自己不动,我都累了,还帮你解那么多扣子。”
  他面色潮红更甚,都红到了脖子。我又凑近他:“你喝了很多酒么?如果觉得头昏,那就快睡觉吧。”
  他双手一伸将我揽到胸前,急促道:“我是有些头昏,但不是因为醉酒。”
  只隔着薄薄的亵衣,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力,将手抚上了他的后背,撩起亵衣,直接抚了进去,摩挲着他宽阔光滑的背。
  他浑身一颤,将我搂的更紧,手却始终揽住我的肩膀上,半寸也没有挪过。
  
  我吸口气,想往后挣挣,却挣不开他,只好将手往他胳膊里插别:“好了,老站在地下干吗,快上来。”
  他松开我,脱了鞋子,上了床。我掀开被子:“躺下吧,还要我推你啊。”这话说的,推倒了更省事!
  他听话的躺下了。我也躺下盖上被子,我们就那么并排躺着,这时他的呼吸又平缓到几乎微不可闻,他不动我也不动。喜烛的火光不停跳动,我盯着帐子看。
  “猩……师兄。”嗨,一时真改不了口。
  “嗯。”
  “你困了么?”
  “不困”
  “我也不困。”
  “嗯。”
  默了。没声了,我扭头看他,他眼睛睁着,长睫毛忽闪忽闪,鼻子高挺,嘴唇微张,这呆男人,平时亲我的时候那么热情,到了床上又成木头了。
  “师兄。”
  “嗯。”
  “你为什么不看我?”
  他转过头来,目光闪烁不止,睫毛抖的厉害,我翻身面向他,撅个嘴郁闷的看着他。
  
  他终于动了,也翻过身,手在被下游动到我的腰际,轻搂了搂,我蹭啊蹭啊紧紧和他贴在一起。他的呼吸粗重,手上也用了力气。
  和爱人就这么贴了一会儿,爱人也没了进一步的动作,我挪开身子坐起来,一时间脸烧的不行,定了好久的神才想起,我们是合法夫妻,皇帝亲允了的,百姓见证了的,明媒正娶了的,不是婚前不正当关系,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随即动手除了自己的亵衣亵裤,只留了一个红肚兜,转头看他,他正不眨眼的看着我的身子,眼睛里晶莹泛滥,那目光,是惊艳?。
  
  我扭身趴在他胸前,用牙齿轻啃他的下巴,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绷住了,手抬了又抬,才抚上我的裸背。
  我轻声道:“师兄,你看见了,我身上还有好多疤。”
  “嗯,没有。”
  “有的,难看吧。”
  “不…不难看,看不出。”
  我往上蹭了蹭,膝盖蹭到了…蹭得他闷哼一声,沙哑低唤:“天歌……”
  “唔?”我开始装,“我压着你了?那我躺下。”作势就要翻身,他猛抱住我:“不…要。”
  轻吻他的嘴唇,轻吻他的脖子,耳热心又跳,歪头侧到他耳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柔声道:“你不脱衣服啦?”
  
  他的眼睛顿时迸发星光,再无犹豫,速度比我更快,我只侧了一会儿身,再俯上去,就是滚热的胸膛了。他的手开始游走,还越来越大胆,从背到腰到臀,麻酥感觉迅速传遍全身。
  我不禁低哼:“师…兄…”
  他的那丁点儿羞涩很快就被本能取代,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他的唇覆上我的唇,他的舌尖越过我的齿关,不停的允吸缠绕,我用手搂住他的脖子,直感觉脑中晕眩几乎让我窒息。他的手抓住肚兜,没有用力就扯了开来,手触到我的胸,我猛地一抖,他立即挪开了手,喘息着睁开眼睛,略抬了身子盯我,口中喃喃:“天歌…你很美。”
  我微笑,我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袒露我的身体,听到这样的话,真的是无比的开心。柔声鼓励道:“我是你的。”
  
  他再次俯下身子,唇随心动,掠过我的下巴我的颈我的肩膀我的胸,手指游遍半身,再没有半点停顿,我全身都在颤抖,他滚烫的身躯紧密贴合着我,那感觉,让我彻底融化了。
  我们热烈的亲吻着彼此,抚摩着彼此,当他的火热被我握在手中时,他几乎是低吼出声,一丝哀求神色让我再没有迟疑,我爱这个男人,我愿意为他奉献我的爱我的心和我的身体。
  
  融为一体那一刻,与我而言,是痛并幸福着,我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可当那痛意袭来时,我仍忍不住轻叫了一声疼,他立刻停住,担心的望我,那撒落繁星的眼睛满布关切之意,从那星星反射出的光芒里,我看见了自己,我是他的妻,是一个正被爱包围着的女子,我所能做的,就是享受幸福。
  我甜蜜的笑,轻声道:“我好爱你。”
  残存的一丝理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滔天的热浪瞬间淹没我的意识,我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任他带着我一次一次攀上快感的颠峰。眼前仿佛开满了鲜花,身周仿佛围绕了无数精灵,透明的翅膀扇过我的皮肤,麻酥的感觉刺激的我只想大叫出声。耳边传来他的声声低唤:“天歌…天歌…”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做一朵含苞玫瑰,在这一刻,因为炽热的爱,绽放了!
  
  迷糊着觉得似乎有人在摸着我的鼻子,一会儿一阵温热又覆到了额头上,再一会儿,嘴唇像被什么虫子轻咬了下,我不耐烦的伸出胳膊左扇右打:“妨碍曹天歌睡觉的拉出去砍了!”脸上的动静没了,耳畔似有几声轻笑。
  
  睡饱睡足精神好啊精神好。我没睁眼睛就开始叫:“嫣然,嫣然?”没人理我。我翻个身子睁眼。
  “啊!!”碰到一堵肉墙?我猛往后缩,定睛一看。
  猩猩裸着半身,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放在身侧,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哦买疙瘩,脑子这才清醒了,原来是我老公,吓我一跳!孤枕单眠了那么多年,这一时…真有点不习惯
  还是马上腻过去了,脸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唔…一大早不睡觉尽吓唬我。”
  他捏住我下巴,往上抬道:“你看看太阳,快吃晌饭了。”
  啊?我的妈呀,我没脸见人了,快吃晌饭了还没出门,被人知道要嘲笑死我了,我双手捂脸:“完了,等着被人笑话吧。”这幸亏没有公婆小姑子,否则几张冷脸就有我好看的了。
  “那就赶紧起来吧,别赖着了。”
  我怒瞪他:“你早醒了对不对?你为什么不出门,晃一圈再回来也行啊,至少别人不会以为…不会以为…”
  “不会以为什么?”猩猩作疑惑的表情,可一丝坏笑还是溢上了嘴角。
  我奇道:“你变了。”
  “哦?”
  “一晚上你就变了,你怎么变的这么奸诈?你以前很老实的。”
  猩猩笑着仰躺下来,精壮的上半身一览无遗,双手抱着后脑道:“我没变,莫不是你一晚上就变了,所以看别人也变了?”说话也变了,开始跟我玩嘴皮子了?
  我猛扑过去,对着他左边的…吭几就是一口。他痛的抬起背,惊谔瞪我:“曹天歌…”
  我面无表情,拽着被子裹紧全身:“这就是叫你起床的好办法,以后每天一次。”
  
  又在床上磨叽了一阵抢被子,他只愿意上半身裸,不愿意下半身裸,我死活不松手,没办法他只好起床,看着他急手慌脚的穿衣服,我笑的快背过气去,心尖上慢慢萦出了烟火味,平凡的生活,从今天就开始了。
  猩猩穿好衣服预备出去,一拉开门就愣住了,回头无奈的喊我:“天歌!”
  
  我裹着被子往门口探头,有一个人盘着腿坐在地上,背对着房门,死死的堵住猩猩出门的路,不晓得已经坐了多久。
  我怒极大喊:“鲍春晓!你给我爬进来!”
  她立刻转头笑颜如花:“哎,我这就爬!”
  猩猩对她点点头,她对猩猩捂着嘴笑,猩猩红着脸出门去了。
  
  迅速冲到我床前:“啧啧啧,看不出来呀。你行啊你。”
  我翻白眼,不理。
  “这都大中午的了,你俩才蜜完?我是甘拜了你的下风了。”
  不理。
  一屁股坐到床边:“鸽子,给我看看。”
  我斜眼看她:“看什么?”
  “哎哟,你装什么呀,就那个。”
  “哪个?”
  “处女。”
  “什么处女?爷爷我现在不是了。想看找别人吧。”
  “对啊,就是因为你不是了,我想看看哪,你的那白手绢呢?”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白手绢?没人给过我白手绢啊。
  看我一脸茫然,春晓猛砸了下床:“你不会吧?”伸手就捞我枕头,从枕头下翻出一块白布来。我呆呆看着那白布…。。强人教我的我全忘了,谁那么缺德把布塞我枕头下面,直接放床上我不就看见了吗?
  我跳起来,也不顾光着身子,跪着就赶紧看床,有的…确实是有的…不过只有那么一勾勾一滴滴,而且,床单也是红的…。
  春晓哈哈大笑:“要不怎么说咱们是姐妹呢,知道我为什么来看你的白布么?”
  我摇头
  “因为我洞房时也给忘了!哈哈哈,红床单我还留着。”
  
  白痴!
  
  
                  蜜月
  猩猩根本不关心什么白布不白布的,问也没问过。李婶探头探脑,见我床铺早已收拾利落,我又神情自若,也没说话。春晓这厮还特地跑来大惊小怪的,有什么呀,难不成还要我举着个沾了血的大白旗子在府里吆喝一圈:“看呐,我昨天以前真的是黄花闺女!”
  
  话虽这样说,心里还是有一点小小的遗憾,毕竟是在古代,好歹这也算是一个对姑娘生涯结束的纪念品吧,就是刻意为之有点渗人。
  
  于我而言,结婚完全没有陌生的感觉,就像我说的那样,只是从四牌楼搬进了莲院,嫣然还是跟着我,我甚至连四牌楼里的衣物都没有去拿,熟悉的一切让我丝毫不觉得已经是成了亲住在夫家。其实我觉得找了猩猩最大的好处就他家没有七大姑八大姨,多年来都是孑然一身,硬要攀个亲戚,拢共就师傅明堂林师姐三人,师傅不下山,林师姐什么也不知道,没人刁难我,明堂倒想刁难我,但他是个小屁孩不是我对手。
  但若说一切都和原来一样也不恰当,婚后第一天的晌饭我就被人吓的差点摔了个跟头。
  
  猩猩、我、叶绵、春晓、明堂、林师姐,正乐呵呵的坐了一桌子吃饭呢,突然进来一个小厮,离我们桌子八丈远就弯腰行礼道:“夫人,您门外放的礼盒还要吗?不要小的就收走了。”我无知无觉,只顾低头扒饭,春晓碰碰我:“你怎么不理人啊?”我茫然:“你喊我了吗?”
  
  春晓指指那小厮:“他问你礼盒你还要不要。”
  我“啪”的放下筷子,屁股一歪险些倒地,指着自己鼻子:“我?夫人?”大家都莫名其妙看着我,我挠挠脑袋点点头对那人道:“不要了,都是空的,收吧。”那人走后,我愣了半晌,太不能接受了,夫人这个称呼怎么能用到我一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同志身上,比喊阿姨还难听呢。
  
  嫣然道:“小姐,你怎么不吃了?”我赶忙拉住她的手:“好嫣然,你一定要将小姐进行到底,千万别喊我夫人。”嫣然乐了:“我都改不过来了,是应该喊小姐夫人的。”
  我使劲摇头:“千万别喊,太难听了。”
  春晓在一旁嗤笑:“意怪!还以为自己是少女呢。”
  我恶狠狠瞪她:“你愿意让人喊夫人就喊去吧,少管我的事。”
  春晓慢悠悠道:“我就提醒你下子,你结婚了,结婚后就是妇女了,还装什么嫩哪!”
  我也慢悠悠:“我不用装也比你嫩那么一点点。”我比她小了足足…。一个月。
  春晓怒了:“随便你,你到八十岁还当小姐我也不管你!”
  此话一出,我俩刹时双目对瞪。
  叶绵忙道:“好了好了,别吵…”了字还没出口,我与春晓已经开始喷饭大笑,一边笑一边拍桌子,一桌子人除了林师姐都不吃了,看我俩发疯。
  我笑的肚子疼,口中结巴:“你…只有你鲍春晓…到八十岁了还能拄个拐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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