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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杀当年◆xs8发书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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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知道了。”
  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萧拓细细咀嚼,没再说话。和顺安静的站在一旁伺候着,也不再说话。
  静端皇太后始终是他的亲生母亲,即便她去世的早,他对她虽然没有任何印象,可是萧拓心里永远都是用这个母亲的。他母亲的死,他也并非没有起过疑心……
  太和四年了,登基已然四年,可是他还是一个傀儡皇帝,去年安慧皇太后还政于他,所以他亲政也有一年了,可是他还是一个傀儡皇帝,没有实权,做不了主。宫里有太后,朝堂上有丞相,凡事得尊重太后的意思,懿旨大于圣旨,凡事都要听从丞相的意见,凡事都得容忍着丞相,这社稷江山,这萧氏天下恐怕是要姓魏了。
  萧拓面无表情,为自己斟酒,玉梨春一杯又一杯下肚,酒入愁肠愁更愁。
  他父皇,虽然可算是一代明君,只可惜才智平庸。正睿年间,魏安慧被立为皇后,魏家便逐渐壮大,先帝驾崩后,时年十三岁的他继承皇位,由孝忠太皇太后及安慧皇太后一同辅佐,自此魏氏一族逐步迈向巅峰。太和三年,孝忠太皇太后薨,安慧皇太后垂帘听政,连同魏相把持朝政,魏氏百年世家进入鼎盛时期,到如今,魏家俨然已经是萧氏王朝最大的毒瘤。
  孝忠太皇太后在正睿帝的几个皇子中本便对他甚是喜爱,当年方氏薨后,太皇太后将萧拓带在身边亲自照料,先帝崩后,他才最终在太皇太后及一帮重臣的立持下得以称帝。如若安慧皇太后当年育有皇子,只怕这皇位还轮不到他萧拓来坐。
  拿起酒瓶想要再为自己到一杯,可是壶里空空,一壶玉梨春已然全部落肚。他放好酒壶,一时发起呆来,愣愣不知在想什么。酒劲渐渐起来,开始发热,萧拓拿起扇子为自己扇扇,凉风一阵一阵扑向他发红的面皮,让人略有解脱。
  丞相魏煜迟乃是安慧皇太后的胞弟,当年他父皇在位时,他的权势还远不及今,但是萧拓也不得不承认魏煜迟的才干,至少他确实是凭着真才实学才走到丞相这一步。只不过权力越大,野心也便会随之增长,而今丞相魏煜迟把持朝政,结党营私,时常有违圣意,置他这个皇帝于不顾,魏家一众官位各个贪赃枉法,中饱私囊。他这个皇帝身边更是被安插了不知多少的眼线,魏煜迟黄袍加身之心简直昭然若揭。萧拓总是告诉自己要忍,六年都忍了,不能急在一时,只是他能忍,魏煜迟却似乎不是很想再忍下去了,近日愈发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既然如此他隐忍这么多年,布局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开始反击了……
  酒劲上涌,一时挡也挡不住,萧拓站起身,一个踉跄,身旁的和顺急忙扶住自家主子,便见他扬手朝卧室一指,他立马明白了,扶着萧拓往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被搀扶着坐在床沿,他挥手示意和顺出去,和顺不放心的放开他,然后乖巧的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房里没了人,他便可无所顾忌,一仰头,整个身子倒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闭上眼睛,似乎很快便能入睡了,他隐隐觉得有淡香氤氲,翻了个身,只觉香气更浓,慵懒的睁开眼睛,眼角便看到一抹粉色,他伸手抽出枕头下的丝绢,凑近鼻子,兰花熏香盈满鼻尖。萧拓出了出神,才想起这方手绢是怎么得来的,那日拿了回来,让和顺找人洗了,不想那小子竟将它放在自己枕下,不禁感慨真是稀奇,洗了之后,还满是香味。闭上眼睛,于是他又想起了那日所见的女子,一双湿漉漉如小鹿的眼睛印在脑中挥之不去。
  萧拓有点恼了,不就是一个女子嘛!不就是一个眼角有皱纹,看似三十,风韵犹存的女子吗!至于如此难以忘却吗?
  后宫佳丽三千,他见过太多的女人,讨好他的,娇笑,媚笑,殷勤的阿谀,虚伪的奉承,害怕的眼泪,伤心的眼泪,惟独没有见过那日这样的泪,这样的女子,她为什么看到他的时候要哭,她为什么看到他的时候眼里隐隐暗含企盼,她为什么可以有那么多的眼泪,哭的那么委屈似的,她轻笑,笑的与后宫中那些女人都不同,那样没有心机,没有刻意伪善的笑……她眼泪莫名将他的心震撼住,事实上,这世上也曾有过一个女人的眼泪震撼到过他,只不过这两人流的泪截然不同……

  一十四年待君来

  清晨醒来,卿非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还暗,东方未晞。她翻了一下身体,闭上眼睛,已然了无睡意。屋外寂寂,万物未醒,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隐约听到声声细微的声响,闭上呼吸,竖起耳朵一听,发觉果真有“忽忽”的声音。
  掀开被子,她翻身下床,这所竹屋位于郊外,遍植白梨,十里竹林的同时晏天烬更是摆了阵,一般是不会有人能走进来的,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何况也只有一种剑声,显然是谁在练剑。
  披上一件衣麾,她开门出去。初春的清晨冷风阵阵,走过一段长廊,在尽头望去,远远见到一个黑色的身影时隐时现在梨树中。
  卿非踩着石子铺就的小路走向那里。他仍是一身黑衣,黑的没有一点杂质,卿非已经习惯他这样黑色锦衣,青色绸带绾发的样子了,十年如一日,怎还能不习惯呢。
  距晏天烬一米开外处卿非就停下了脚步,他在那里舞剑,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一起一落,一旋一转间舞了一套漂亮的剑法。
  待他停下,将剑收鞘,卿非才嘴角挂上一个微笑,向他走去。
  “怎么起的这么早?”晏天烬拿起一块帕子擦拭着前额的汗珠,朝卿非笑笑说到,“我吵着你了?”
  “隔了这么远,怎会吵的到我,是我自己醒的早,睡不着。”
  卿非拿起一旁的茶壶,为他倒了一杯茶水。晏天烬接过茶杯,轻声道谢,微扬头咕咕喝了大半。非转过头去看树梢的梨花,一朵一朵缀在枝头,小巧玲珑,含苞待放,隐约有暗香四溢。
  春山烟欲收,天嶦星稀少,天色将近破晓,后院传来公鸡一声响亮的晨鸣。手指在发梢到了个转,她对晏天烬说:“天烬,我先回房洗漱去了。”说完还不忘朝他调皮的眨了眨眼。
  不曾料想她会如此称呼自己,晏天烬面色一怔,旋即微牵嘴角,露出一个清冷的笑,朝她走近一步,顺手抚平她翘起的发尾,说到:“也是,该改口了,往后怕是叫习惯了,在外人面前也称呼我师傅,那可就不好了。”
  她轻轻一笑,他手掌轻微的力道透过万千青丝传到她的头皮上,她笑着,一如以往的温和,然后转身,疾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端坐在铜镜前,她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忍不住伸手沿着自己的轮廓,临描了一遍。手指停在略有细纹的眼角,看着清秀的脸庞上暗生的斑点,忽然情不自禁的弯起嘴角,美人迟暮啊,可她还是个美人。
  “咚咚”两声,有人敲响房门,盈娘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
  卿非坐在原处一动不动,只出声让她进来。
  开了门进来,盈娘转身面色平静的看着铜镜中的卿非,然后才微笑着说,“小姐,怎的,这么早就起了,我看你这几日都起的早,不舒服吗?”
  盈娘走近她,一路担忧的问到。
  摇了摇头,卿非想了想说:“只是等了太久,这天来了,我见到他了,便觉得现在以往的时间都过的太慢了。”
  面上的笑渐渐沉下,低头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盈娘不语,卿非也不语,她看她的发,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一天所有人都久等了,十四年了,谁有那么多的十四年呢!
  伸手拿起梳妆台上的桃木梳,盈娘对着镜中的她一笑,“让我帮你梳个漂亮的发髻吧!”
  微转身体,卿非伸手握住她手中的梳子,抬头朝她说:“不用了,你去忙,我自己来。你一天到晚做的事还不够多吗?”
  点了点头,她同她道别出去做事了。
  手中还握住那柄桃木梳,上面雕了精致的春桃,卿非觉得自己手上还有方才盈娘手掌一层厚茧的触感,这么多年,她的手已不复当年的柔软,而她呢?卿非用左手轻轻拂过自己的右手,依旧细腻如绸。十四年,谁有那么多的十四年!
  简单的用一支玉钗将大半的发挽起,一张脸,素面朝天,没抹一点脂粉。她扳开锁扣,打开一只木匣,拿出里面唯一的一样物件,一方素白的锦帕。卿非握着它,放到鼻尖轻轻一嗅,因着放在樟木做的盒子里,现在也染了一身的香气。
  卿非拿过一旁的针线,一针一线,一花一叶,片刻过后,一支春梨就绽放在了那方锦帕上,她放下针线,拿起帕子放在面前端详许久,复又拿起针线,在那支梨花旁绣上了一个字:非。
  放下手中的针线,细细看了一会绣了花的锦帕,随即将其揣进衣袖。她站起身体,微微的舒展筋骨,让人好不惬意。轻踩绣鞋,打开房门,那一瞬,春风夹杂着氤氲的花香钻进她的鼻端,又是一年春。
  待到晌午过了,吃了午饭。她要出门,迎面遇上盈娘,不解的问她是要出门。
  卿非点头称是,盈娘上前几步走到她面前担忧的询问是否需要她陪着同去,卿非微笑着谢绝了她的好意。抬起脚,像外走去。
  嘴角轻弯,卿非到想不起是这无边□太美好,还是自己心情如这枝头红杏闹了。
  她到了江州城内,才发觉原来□满江城,笑满众人面。枝头闹,大街小巷更是热闹。人群熙熙攘攘挤满了街头,卿非这才记起自己是赶上庙会了。不远处的小平山腰上便是座远近驰名的无臧庙,难怪会有这么多人。
  这些年她鲜少会出现在这样热闹的地方,更是好久不见如此人山人海壮观的场面了,卿非兴起,顾不得办正事,也随着人潮往那无臧庙里去,烧香,拜佛,保平安样样也不想落下。
  无臧庙庙会的和大部分庙会是一样的,主要是百姓们祈盼风调雨顺、和谐富裕、国泰民安的美好心愿。而庙会的活动则又是很丰富的,不只可以用烧香拜佛,来祈求平安,还有祈福木牌、吉祥红带和如意红烛等方法。所谓的逛庙会,不只可以买到喜欢的东西,还可以一饱眼福,看到杂技武术表演,还有众仙保平安,皮影戏等可供人们欣赏。
  卿非随着人群往小平山走去,沿路摆满了摊位,两耳灌入了无数的叫卖声。她扬起嘴角,钻进一个被围的水泄不通的摊位。好不容易可将里面的情形窥见一二,细看之下发觉竟是江湖神算子算命。她皱了皱眉头,又钻出人群,对这种东西她可没多少兴趣。
  沿街走来,待到小平山脚,她一路兴致勃勃朝山腰走去,拾阶而上,越往上,越是人声鼎沸。小径旁植满了古木,青松,翠柏,常年不雕,如墨,如玉。
  从城中到无臧庙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路程,卿非发觉自己今天竟花了一个时辰才走到那里。抬手拭去额角的薄汗,卿非透过芸芸众生,看到无臧庙里的佛像在一片烟香浓雾中,似真似假,如梦如幻。她一步一步走近,跪在蒲团上,蒲团立现两个凹槽。
  在心里不知念叨了什么,卿非真心实意的一拜,久久不起,想要佛主看到她的诚意。庙堂里香烛太盛,刺激的她眼角盈泪,于是她便走了出去,然而满院落似乎都是这种烛火檀香的气息。
  无臧庙外有一棵树,并蒂连理枝,枝叶如冠,大有直入云霄的气势,上头挂满了风铃和许愿的布条。有风一过,泠泠作响,遥闻误以仙奏乐,勾人心弦;有风一过,纤飘辗转,远看忽觉柳媚舞,羞煞娇娃。
  一旁便有买许愿的布条的,连着一个风铃十文钱一个,卿非本有些心动,也想试试的,走向那个摊位就想要买,却见一旁地上摊了一块灰布,上面摆满了一根根红线,那些红线看着煞是好看,却鲜有人问津。卿非调转方向,蹲下身子,问摊主,这红线是做什么用的。
  摊主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见有人对自己的东西有兴趣,赶忙热情的对卿非解释,“姑娘,这是我自己编的红线,姑娘可以买两根,一根送给意中人,另一根自己戴,红线代表姻缘,姑娘要吗?姑娘皮肤这么白,戴着一定很好看。”那姑娘说着便抽出一条想为卿非带上。
  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卿非看着她为自己戴上,艳红的编线衬的她肤色越发的白净。卿非看着觉得简单又好看,便掏出银子买了两条。她解下手腕上的红绳,将两条放在一起,然后收进怀里。
  卿非听到有人喊道:“姑娘,测个字吧!”她转过身去,看到一个两鬓斑白,骨瘦如柴,双目却炯炯有神的老者坐在一张老木桌旁,面色和蔼的看着她。卿非摇头,微笑着谢绝。侧头看天际,霞光万道,日落西边,才惊觉天色已晚,于是赶忙往山下走去。
  三四月的日子里,白昼还是相当苦短的,天色也暗的特别的快。下了山,到了城中时,天色已然全暗。卿非苦着脸往城西赶,却在半路急急停住脚步,方才匆匆一瞥她似乎看到了萧拓的身影。她急忙又转头看去,果真见到萧拓和他的侍从,她又忙跟了上去。
  人影憧憧,卿非松了口气,险些就将人跟丢了。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卿非的眉头不知怎的又皱了起来,原来萧拓领了人往风月楼走了进去。
  烟花巷陌,又怎是她一个女儿家可以进去的,且偎红倚翠,这等风流韵事,可让她怎么做?
  站在风月楼前,一筹莫展之际,忽闻有一男声传来,“难道姑娘想要进去这里?”
  有一纸扇遥遥朝那风月楼的牌匾一指,卿非循着那纸扇偏过头去,便见夜色溶溶下站着一位公子,如歌彻婉颜,清清朗朗,身形颀长,手上一柄白纸扇,分明给人文弱书生的感觉。
  卿非略觉羞恼,被人一语道破,在这封建礼教之下让她一个姑娘如何好意思。卿非回头看了一眼风月楼,转身欲走,顺口反驳到:“姑娘家哪能去那里。”说完便要离开。
  “怎么会呢!里面不是有那么多姑娘吗?”
  她的脚步一顿,缓缓的偏过脸去看他,问到:“公子贵姓?”
  他一怔,不料卿非会这样问他,反问了一句。
  卿非自然是不答,只冷声说到:“既然从不相识,那也无需相识。”说着她便顾自走自己的路,并不是很有闲情逸致和人攀谈,反正也不会有人觉得一个女子三十多岁,还是个姑娘,或者是个好姑娘。
  那人轻轻笑,在她耳边问到:“难道姑娘真的不想进去吗?”
  卿非又回头看了一眼风月楼,想,她自然是想的,她还想进去看看萧拓到底是在干什么,如今他如此问了,方才的羞恼也没有了,对着面前的人,卿非直接了当的问他该怎么做才可以进去。
  对着她微微一笑,他悦声到:“变成男人就可以了!”

  女扮男装入风月

  微歪着脑袋看着他,面色由狐疑转为恍然大悟。他手一扬,卿非便跟着他走去。
  因着赶上了庙会,平日里晚间不开门的店近日都还未打烊。这裁缝店便是其中之一。那人先走进店里,卿非看了看门口的金字招牌也跟着走了进去。他的纸扇一一滑过一排衣服,最后又折了回去,指了指一身月白色的男装对那店老板道:“就这身吧!”
  那老板殷情的拿出那套衣服,交与他,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材板,满脸笑纹,“公子,这身衣服的尺码给您怕是太小了点。”
  扬手朝卿非一指,他道:“给那位姑娘的。”
  老板的目光也循着看过来,随即脸上笑的更甚,急忙将衣服递到卿非面前,卿非接过衣服,便听那人道:“姑娘就去换上吧!”
  卿非换了衣服,随便把自己的头发盘成,打量了一下自己,这身男装虽不是很合身,只是在一堆男装里能挑出这样一件,也实属不易了。
  她开门出去,出现在众人面前,看着也是一个翩翩浊世一公子,丝毫不逊于谁。
  合上纸扇,他伸手一指,道:“贤弟,请。”
  卿非拿过他手中的纸扇,有模有样的打开,对着自己轻扇几下,迈开步子,往外走去。顺口对身边的人说:“这声贤弟,怕是由我来称呼更恰当吧,还不知贤弟贵姓呢!”
  那人“哈”的轻笑一声,他凑近卿非一看,吃说:“如此也对,小弟免贵姓,叫钟弋,卿兄可以称呼我为弋弟。”
  蹙了蹙眉,异地?义弟?
  他见她一副不是很明白的样子,开口解释了这弋是哪个弋。
  口里默默念了两次这个称呼,卿非只觉不顺耳,干脆的说到,“还是免了,钟公子,你我不熟,无需以兄弟相称。”
  说话间,风月楼已呈现在两人面前,卿非抬头看了看面前站着的两个打扮妖艳,顾影弄姿的姑娘。定了定心神,昂首挺胸的便进去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幸好方才有用绷带弄了一下,否则这一挺胸……想到这里,她急急打住自己的思绪。迎面扑来的浓香和喧嚣,也让她一阵不舒服。
  “卿兄可还好。”钟弋站在她身边,好心的问到,卿非扬了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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