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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分子扯上关系。
听说事后,那个军方的“菁英小组”还成了他们的小窝,叫什么“异人馆”
的常客哩!
再说到前阵子,六个小鬼又大闹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在轰轰烈烈的疯狂事迹
上又添加了一笔。
安老爷愈想就愈喜欢那几个小鬼,有机会的话,他还真想会一会他们呢!
和安老爷一样,对凯臣在K。B。的事迹很清楚的安仲秋,当然也清楚自己儿子
的本事,和儿子那群好伙伴的厉害之处,但他们再怎么厉害,毕竟还是小孩子,
何况安仲岳又是个狠角色。最重要的是,他并未告诉儿子董事会的决定,所以
他才会担心儿子因不知情而疏于防备,有所不测。
更令他担心的是,现在是夏天……
“我不是对凯臣没信心,只是我先前一直没告诉他董事会可能会有这样的决
定,甚至连半点风声都没透露,”原因当然是怕凯臣知道后会从中捣蛋,旁生
枝节。他了解自己的儿子一向对问鼎总裁宝座兴趣缺缺,所以很难保证凯臣若
事先知道,不会从中搞鬼。“现在又是夏天了,我怕凯臣的”怪病“……”
经他一提,安老爷也颇有同感。“凯臣那个”怪病“的确是该多注意一点,
万一又复发……”他想了一下,才又说:“不如这样吧!你找个时间去探望他,
顺便知会一下他那些同伴,我记得其中一个是向老头的孙子以农没错吧!以农
一向和凯臣厮混得紧,对凯臣去年夏天那场”怪病“也很清楚,你只要提一下
应该就没问题了。当然,也别忘了告诉凯臣董事会的决定,这么一来,你就可
以放心些了。”
“嗯!就这么办,我会抽个空去看看凯臣!”安仲秋显得很兴奋。
而安仲秋一听到可以去探望儿子后,会这么高兴是有原因的。原来安老爷为
了让宝贝孙子能够不受“威京集团”影响的自由发展,曾对所有人下达命令,
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随意去招惹安凯臣!
身为龙头的安老爷和现任总裁安仲秋及安夫人自然得以身作则啰!
见儿子不再满面愁容后,安老爷便进入自己的内心世界,想着另一番心事—
—说真格的,他还满希望能看看凯臣和仲岳之间的对抗会是如何的情景——反
正不伤大雅嘛!
不过这档事若被仲秋知道就不太好,所以他只能偷偷在心里期待,嘿嘿!
黄昏的景致,一般来说,不论是在
繁华的都市或者偏僻的乡下,都是挺赏心悦目的才是。
不过,那是对别人而言,若是对现在的安凯臣来说,可就要另当别论啦!
这是理所当然的,世界上会有几个双手各提了一袋又重又大包的“巨无霸”
级东东,在骄阳的亲吻下,走得满身是汗、累得半死的人,还有那个心情去欣
赏黄昏的良辰美景?
打从自生鲜超市提了这两大袋“巨无霸”级的生鲜蔬果一路走下来,安凯臣
没有一分钟,不,是一秒钟不悔恨万分的。
一想起现在的狼狈样全因自个儿昨晚有事没事的“猴话”而起,他不禁又重
重的叹了一大口气,唉!
话说昨晚一伙人吃完希瑞那小子精心烹调的阿拉伯菜后,闲闲没事,齐聚在
客店瞎掰,希瑞要大家提供新鲜一点的各国菜单时,他别说可以试试道地中国
口味的“火锅大餐”就好啦!(missing )恐天下不够乱的再多点一些火苗、
丢一些炸药什么的。
这会儿他正是坐在后座,自在写意地看兄弟们为他制造快乐。
倒是南宫烈的反应比较不寻常。
就在刚刚他还和向以农及曲希瑞一起胡闹个没完,怎么才一晃眼就突然安静
无声。
注意到他的反常的展令扬,懒洋洋的把下巴枕在他肩上,低声的问道:“怎
么突然玩起沉默是金的把戏了?”
南宫烈眉心微锁的说:“或许是我多心吧,我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而
且是和凯臣有关,大概是我的第六感出了问题。”
“我保证你的第六感没事!”展令扬的眼睛扫到左前方,和他们垂直交会的
街道有一辆车行动很诡异,无声无息的转进他们这条路,并快速的朝走在前面
的安凯臣疾驰而去。“君凡,加足马力向前冲,GO!”
默契十足的同伴在展令扬一句不带半点紧张感的命令下,立刻知道有状况发
生。
“以农,换你来开车。烈、希瑞,快把那辆车的右边轮胎搞定。君凡,你负
责把车牌号码和那几个人的长相记下来。”展令扬爬上车顶,像在闲话家常的
分派任务。
五个动作一样干净俐落的同伴,脸上却还是和紧急行动完全不搭调的闲适。
那辆企图冲上人行道的黑色房车在即将从安凯臣背后撞上去时,突然来个大
传弯,朝右测的逆向车道直冲而去,右边前后两个轮胎都伤痕累累,整个车身
向右倾斜,最后终因车速太快而翻车。只是耶辆车运气不够好,由于街道不够
宽,它未能全面翻车,而是以近乎四十五度角斜靠在墙上,朝天的左边两个轮
胎还在快速的转动着。
让车轮爆胎的两位功臣则在那儿做无聊的较量——“你瞧,我只射了三把手
术刀就搞定了耶!”负责前轮摧毁工作的曲希瑞挺“扬”的。
负责摧毁后轮的南宫烈不服气的为自己辩白。“那是因为你的刀子比我的扑
克牌锋利,比较容易射破那厚脸皮的高速胎,而且我也只不过比你多射了两张
扑克牌ㄋㄧㄚㄋㄧㄚ!”
车子在他们两个的争闹声中继续全力冲刺,查明凶手何人去也。
至于在车顶上的展令扬,早在车子经过转角的路口处,利用系在腰上的长软
剑勾绑住转角处的路灯,像武侠小说里的小龙女般,依着闪闪发亮的剑身,从
车顶转移阵地至路灯老兄身旁,接着向路灯老兄“讨”回了剑身,猛力一挥。
只见停在街角等着接应那辆冲向安凯臣的车子的“兄弟车”,在锋利的剑身
轻轻划过它的车胎时,上面立刻开了一条“高速公路”。
第二道“剑痕”则出现在车子前端的车窗上,吓得那娇弱的玻璃老弟应声粉
碎。
坐在车里的两位仁兄更是当场演起“暂时停止呼吸”的戏码,定在那动也不
动,脸上还很敬业的换成惨青色的妆,看来显得更加传神。
展令扬在确定他们两个未带枪械后,各赏了他们一记飞吻,便和他们话别。
“两位大哥,如果你们喜欢玩这种游戏,欢迎随时来找小弟,别去找那个愣头
愣脑的呆小子,和他那种不解风情的人玩多无趣,懂了吗?拜拜!”
待他去和安凯臣会合时,其它四个也已完成各自的任务赶到。
“凯臣,你要不要紧?”
几个人争先恐后的追问。
“有你们在当然是不要紧,只不过——”安凯臣瞟了他们一人一眼,才接着
说:“怎么会这么巧,你们五个正好都经过这儿,该不会你们本来就一直都在
一起的吧!”
“你不笨嘛!知道我们一直在一起。”既然被拆穿就爽快的招认无妨,反正
录像带也拍得差不多了,代表发言的是摄影大师向以农,其它人则负责“陪笑”。
果真如此,这几个坏到骨子去的小子们,打从他一出门就开始跟踪他了,难
怪他们硬要把车子开走——好“出外景”嘛!
安凯臣才想展开攻击,突然感到一阵晕眩。
“凯臣,你怎么了?”“东邦”的“专任家庭保健医生”曲希瑞立刻注意到
他的不对劲。
“没事,别穷紧张。”安凯臣嘴巴虽这么说,却直觉脑袋瓜愈来愈沉重。
“还说没事,我从刚才就发现你的脸色不太好,凯臣——”
曲希瑞的话才说了一半不到,安凯臣便眼前一片昏暗,向后倒去。
幸好有个眼明手快的“最佳大捕手”展令扬适时接住了他,他才不至于当场
做起物理上那个“自由落体”的实验。
“咱们先回去再说吧!”
展令扬的话正是一伙人的意思,所以立刻达成协议,全员上车回“异人馆”
去。
回到“异人馆”后,再也没人去注意那卷录像带拍摄
的结果如何,几个同伴的关心焦点全集中在两件事上——安凯臣的病况以及街
上那两辆车子的袭击事件。
昏睡中的安凯臣隐隐约约听到耳边传来断断续续、低低浅浅的说话声,意识
慢慢恢复。
睁开眼后,第一个落进他眼里的是曲希瑞的大脸。
“早啊!睡王子!”
安凯臣本想也回他一记笑容,却又因一阵头晕而作罢。“我怎么了?”
“你没事,来!把这包药吃下去,再回房去睡一觉就没事啦!”曲希瑞交给
他一包自行调配的药包。
安凯臣着实不舒服,便不再反对,虽然他平时最讨厌吞药丸,但这回也只好
认栽,乖乖的服下药包。
关于曲希瑞开的处方,他们向来百分之百信任,希瑞那小子虽然有事没事就
爱拿他们做“人体实验”,测试他发明的新药,然而一旦真的生病,那小子绝
对比一般街坊三脚猫的医生可靠。
确定安凯臣上了三楼,回房休息后,展令扬才开口向正在“医疗室”整理器
具的曲希瑞问道:“凯臣真的没事?”
“目前是没事。”曲希端的回答颇耐人寻味。
“”目前“是什么意思?”
曲希瑞卖了一个关子,以笑代答。
嘿嘿!小子,你也有被吊胃口的时候啊!曲希瑞洋洋得意的向展令扬展露示
威性浓厚的笑意。
展令扬回了他一个“你是呆瓜”的笑,便聪明的把话题转个方向。“你们对
街上的事有什么看法?”
“那些人全是生面孔,并不是这一带的人。”负责记下车牌号码和对方长相
的雷君凡发挥他那“过目不忘”,以及“活字典”的威力,肯定的表示。
绝不是唬人的,凡是在这一带出现过的人,哪怕只是路过,全都逃不过雷君
凡那可怕的“超级资料记忆库”。
南宫烈凭着发达的第六感,提出自家看法:“我觉得那些人是针对凯臣而来,
对凯臣有绝对的恶意,我有预感他们会再次来袭,而且危险会愈来愈接近。”
“我同意烈的看法,那些人一定是冲着凯臣来的。”曲希端端来现榨的葡萄
柚汁,递给伙伴们一人一杯。“如果是针对我们,不会只专找凯臣一个人。”
展令扬坐在计算机桌前,把雷君凡给他的袭击者的资料全输进计算机中,融
入正在分析中的资料。
“以农,你怎么说?”
向以农认真的思索半晌,才说:“你们是知道的,凯臣和我一直在家里受菁
英教育,尤其是凯臣,他从小就对人不惑兴趣,所接触的人,除了我之外,多
半是和工作有关的那些安家亲族和集团里的重要干部,而且除非必要,否则他
一向的原则就是能不见那些人就尽量少见,至于商场上和上流社会经常举办的
社交宴会,他更是敬谢不敏,极少参加。再加上他又不曾在集团里担任正式职
位,所以不大可能和人结怨,唯一可能对他怀有恶意的就只有他那个野心勃勃
的二伯安仲岳了。”
说起安仲岳,向以农的话可就多得不得了啦!
“那个坏心肠的老狐狸一心想当威京集团的总裁,没想到董事会所决定的总
裁人选却不是他,而是他的三弟,也就是凯臣的父亲安仲秋,这对一向自认才
能比三弟卓越的安仲岳而言,无异是个重大的打击,只是他虽愤怒,却也不能
不服从以安老爷为主的董事会的决定,所以便处处刁难安仲秋。正好集团里有
两大派不同的主张,一派主张保守稳健,另一派主张积极扩展,而仲秋是属于
前者,因此另一派势力便倒向一样主张积极扩展、野心勃勃的安仲岳。
“虽然安仲岳经常为难、干预安仲秋的决策,但支持安仲岳的一派究竟也都
是为了集团,只不过立场和看法不同,所以在面对重大决策时,双方人马都很
能为公司着想,未让个人主张变成绊脚石,形成良性竞争,因此以安老爷为首
的董事会也很乐观双方人马的竞争。而安仲岳在知道自己已和总裁宝座绝缘后,
便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希望儿子能完成他的心愿,成为下一任的总裁,于
是才能出众的凯臣便成了他的第一号眼中钉,他从很早似而便处心积虑想除掉
凯臣,只是碍于立场和亲族关系,不敢太明目张胆,若这次的袭击真是安仲岳
的主意,那大概是威京集团的董事会做了什么让他认为对他不利的决定之故。”
“占卜的结果似乎是支持以农的说法的。”南宫烈轻摇着手上的扑克牌。
“这张牌显示,对凯臣不利的人物是很亲近他的人。”
几个人面面相觑,各有所思。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墙上对讲机的屏幕上,显示出来访客人的影像——是个生面孔的中年绅士。
“仲秋世伯?!”向以农第一个讶道。
“仲秋世伯?”
“就是凯臣那个总裁老爸,我刚刚才说过的。”向以农咬咬拇指指甲,猜不
透这是怎么回事。“怪哉,我记得凯臣他们家和我家一样,家族间有过默契约
定,我们在K。B。求学期间,两家的人是不能随便跑来探望的,怎么这会儿仲秋
世伯会突然找上门来?”
“那不就更印证你的推测和烈的占卜是正确的吗?”展令扬敲敲他被惊讶搞
迷糊的脑袋瓜。“好了,快开门,难不成要让咱们”异人馆“的稀客呆站在外
面?”
“我去应门!”向以农自然是不二人选——唯一和安仲秋认识的人啰!
“要不要叫醒凯臣?”雷君凡征求伙伴们的意见。
“你说呢?”展令扬看向曲希瑞,为的是问他凯臣的病况适不适合“接客”
——接见客人。
“以目前而言,是无所谓——”希瑞又是那种暗藏玄机的说法。
“那还是别叫醒咱们的睡王子。”展令扬搭着南宫烈和曲希端的背,一齐下
楼见客去。
“呃?为什么?”走在前面的雷君凡一时反应不过来。
南宫烈马上给他一个不坏的答案。“这么一来,我们方可以”独占“凯臣他
爹啊!”
言下之意,就是认为安仲秋可能会趁着凯臣不在场,提供他们一些不坏的讯
息。
安仲秋打从进了“异人馆”的一楼客厅之后,两个眼
睛便不停的忙碌着,地毯式的扫描整个屋子的布置和设备。
他没想到外表和一般学生公寓没什么两样的中古屋子里,竟然会是这么现代
化、科技化的设备,光是由窗户上的玻璃都是经特殊处理过——从外头看不到
里面,却能从里面将外头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的特种质材——这一点就可轻易的
显示出它的不平凡。
“三世伯请喝咖啡!”
向以农从曲希瑞手中接过他以最快速度烹煮而成的纯蓝山咖啡,递放在安仲
秋面前的桌缘。
安仲秋这才拉回四处游走的视线,对于自己露骨的探索,不觉感到有些困窘,
于是轻咳两声,乘机整理自己的情绪。
身为“威京集团”的总裁就是要有超强的自制能力,迅速调整心情对他而言,
当然是轻而易举。一眨眼工夫,安仲秋已然恢复若无其事、温和却不失威严的
绅士派头。
他端起咖啡,啜了两口润润喉,顺便把握机会把眼前的五个年轻人打量一番
——向以农就不必说了,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他早就知道他很出色。
另外这四个生面孔,他可就感兴趣多了。
虽然他手边的调查报告附有这四个陌生却十分吸引人的大男孩的照片,但因
为全是在远距离偷拍的,效果并不是很好,有些模糊不清。
今儿个亲眼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他们的庐山真面目,安仲秋居然看呆了。
尽管纵横商场数十年来,他见过的青年才俊多如天上繁星、过江之脚,这一
刻,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被这几个耀眼的年轻人吸引住,完全移不开锁在他们身
上的目光。
凯臣这孩子真是不简单,竟能结交这么多个难得一见的杰出小伙子,难怪他
说什么也不肯去上哈佛、麻省理工学院之类的名校,原来如此!
安仲秋绝不是以貌取人,而是凭他累积几十年的丰富阅历以及识人本领来作
判断,他敢笃定眼前这几个年轻人将来都会成为叱哇风云的厉害角色,一定!
“三世伯,您一向是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儿,不会是因公路过吧?”
向以农被大伙推派出来当代表。
“我——”安仲秋本想说些漂亮的说辞,但转念一想,不对,这个小子和凯
臣一样精得很,所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他何不就省掉虚伪的客套,开门
见山的表明来意。“你应该很清楚,我并非单纯的路过。”
他这会儿才想起,自己进门这么久了,还没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凯臣不
在吗?”
向以农打量了一下安仲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