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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喷放着热气,微微凸起、胀开,阴阜经过刚才的抽插和现在热水的冲刷,就好
像红肿了一般,平时最羞涩的肉芽红红的俏立当中,旁边围绕着稀疏的黑黑的阴
毛,在雪白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娇嫩可人。
正史把久美子转了个方向,站在她身后挺起肉棒,深深的插入惹火的肉缝,
一下、一下慢慢的抽插,每一下都使劲延伸到尽头,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
在那吹弹得破的红红的肉芽上……
久美子乳房前后晃荡着,两手扭曲的扶在浴缸边上,发出哽咽的呻吟。
「啊、啊……好!好……啊……就是那……啊…插进来!啊、还要!……还
要……泄了!…泄了!……啊!」
久美子一声大叫,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趴在浴缸上不住喘息,双
腿也在打弯但被正史的肉棒顶住,就这样僵持着体会着性爱巔峰的愉悦。
正史抽出肉棒,坐在浴缸边上把久美子抱住,手指插入正在一张一合的蜜洞
里,甜蜜的呻吟声再度响起;再抽出手指,让久美子趴在腿上再插入,姆指却插
入了正在紧缩的菊花蕾,在浴室里回荡的,已不是呻吟,而是使人疯狂的呜咽、
啜泣……
「从来还没有用过狗爬姿势。自从和你发生关係后,我好像对这些事感到特
感兴趣。」让久美子跪在地板上、两手撑在地上,正史半跪着从她身后把肉棒插
入肉缝,同时把中指插入菊花蕾快速搅动,久美子浑身颤动着挺着屁股,嘴里再
度绽放出使人心醉的呻吟。
「噢……噢……啊……啊……好!好……啊……插进来!啊……快……快插
进来!还要!还要……插!……插!……使劲!啊……好啊!……好……泄了!
啊……泄了!……」
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这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有人探头进来……
正史回头看,脸色立刻灰白,看到妻子紧张的面孔。
麻里呆呆的站着,地板上散落着浴巾、拖鞋,妈妈跪在上面、脸贴着地还在
喘息,丈夫的肉棒插在妈妈的肉洞里,手指正在……
她是自己的妈妈吗?看到正史抽出肉棒,妈妈艰难的试图抬起身,麻里发出
一声尖叫,就向二楼的房间跑去。
正史就好像和久美子第一次发生关係时一样,呆呆地有如作梦的感觉。剎那
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这样的场面实在找不出好的藉口,无论怎么解释她
怎么可能相信呢?正史感到极度的恐慌,想到在这个家庭的生活结束了,但办离
婚手续时,总不能说是因为和岳母发生关係吧!从此将失去两个女人的爱。
「该怎么办?」正史从岳母的蜜洞里缓缓褪出肉棒,肉棒依然挺立。
「事到如今,一切都交给我吧!」母亲到这时候,可能因为女儿是她生的,
反而有胆量。
久美子用手撑着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皮肤上有几块桃红色的斑痕,不用说
是正史刚才的杰作,膝盖和半边脸上被硌出几条花纹,她揉了揉,拧开喷头把正
史拉进去冲洗着,还没忘对那仍在勃起的肉棒重点洗了洗,然后把浴衣披在他身
上把他推出去,自己开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忌,又喝啤酒,想压制慌乱的心,妻子紧张的
面孔和岳母丰满的胴体在眼前交替变幻、妻子跑开前的那声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
的呻吟不断在耳边回响,正史感到手足无措。相比之下从浴室出来的久美子好像
毫不在意,有如这个家还像平常那样、没有丝毫风雨欲来的样子。
「我也要喝,给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让正史给她倒酒:「不要急成
这样,已经被看到就没有办法了,你还是快去道歉吧。」
「我一个人吗?」正史喃喃的低声问。
「因为麻里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错了事。」久美子的口气还是那样轻柔。
「……我要怎么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问。
「这个……你就说看妈妈是寡妇,很可怜,一时的同情心才变成这样的。麻
里是女人,应该会了解的。」
是不是能了解,正史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不过,至少要去道歉。战战兢兢地
走上二楼,幸好卧房的门没有锁。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看,立刻枕头飞过来。急
忙中躲避,知道飞来的东西是枕头使正史鬆一口气。如果这是花瓶或化妆品的瓶
子会感觉出有杀气,但枕头的话就不是很严重了。
妻子趴在床上,穿着凌乱的睡衣,她怎么还有心情换上睡衣呢?一丝疑惑一
闪而过,看得出她刚哭完。
「麻里,对不起……」
「不要过来!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里双手盖在耳朵上,又再开始
抽泣。
「妈妈也很寂寞的,一个人把妳养大。不过想想看,她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
人……」
「不!……骯脏!骯脏!」
「但事实就是事实。」
「但也轮不到、轮不到你和她发生关係啊!」
「妳说的不错,先不要这样生气吧。」麻里隆起的屁股微微颤抖,妻子的身
体也是很有魅力的。正史心中一荡,走过去就从后面把她抱紧。
「你幹什么!不要……」麻里把身体转过来,用尽全力想推开正史的身体。
「我道歉,对不起。可是我是爱妳的,我也喜欢妈妈,大家在一起和平的生
活吧。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现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正史在麻里的耳边轻
声说着,手按在翘起的屁股上轻轻揉着。
「不要把那种政治家的口号搬到这里来!」正史的脸上挨了一掌。
正史没有退缩,抱紧穿薄睡衣的肉体,伸手进去分开她的大腿。啊、她怎么
没穿内衣?莫非?……刚才极度兴奋但还没来得及发泄的肉棒又在勃起,在妻子
的屁股上磨蹭着,滑动的手就好像强姦一样地寻找目标。
「不要!脏死了!」妻子又喊又抵抗,但她的反抗也有限度。
更意外地是麻里的肉洞里已经湿润,插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不要!不
要!……」麻里虽然哭叫,但唯有肉洞好像是另外一个人的,已开始包容阴茎!
「麻里,不要生气。妳是我的老婆,妈妈是妈妈啊!」肉棒停留在最深处轻
微的扭动身子,让阴毛一下下的轻轻摩擦着妻子的小肉芽,正史开始说话了,奇
怪,本来是想道歉、说出来的却像是在解释。
肉体的结合,好像多少使麻里的情绪缓和。
「你究竟喜欢妈妈的哪里?!妈妈……妈妈比我更好吗?!」平平淡淡的一
句话,麻里却很费劲的才说完,伴随着身体深处的一阵阵骚动,沈浸在一种特别
的、巨大的兴奋之中。
麻里是在害羞,一想到刚才浴室里的那一幕就感到害羞。妈妈那陶醉的呻吟
惊天动地,丈夫振奋的在妈妈的肉洞里进出,啊……手指还插在妈妈肛门里,自
己在门外站了那么半天都没被发现,还有两人那奇怪的姿势……他们可是自己的
妈妈和丈夫啊!啊……不能想,一想肉缝就流水……
喜欢妈妈的哪里?能告诉她是……是那多汁的蜜屄吗?正史犹豫着,胯下暗
暗使劲摩擦着妻子的肉缝。妻子的嘴微张、出气开始急促,刚刚哭过的年轻的脸
上升起一抹红晕,肉洞在蠕动,迷离的眼里却透出疑惑的、探询的光芒。
「哦……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正史谨慎的措辞,
「特别的、女人的味道」刚吐出口,脑海里就浮现出久美子那花瓣一样的多汁的
蜜缝、白嫩的肌肤,心中不由的亢奋,肉棒挺进、抵着妻子的蠕动的内壁,低下
头,吸舐着麻里的脖颈,舌头不断游移,最后深吻住妻子正在喘息的嘴唇。
「什么……」丈夫润滑的舌头打断了自己的疑问,舌头舔舐过的地方凉凉的
却带来火热的的感触,麻里嘆息着,体内涌动着烦燥,好想、好想……
「啊……妈妈是女人,我就不是女人?!」
妻子带哭腔的问话令正史啼笑皆非,危机就快过去了。揉搓着妻子饱满、凝
实的乳房,温柔的吸吮小小的乳头,看着妻子费劲的扭动嘴唇,喉咙深处发出压
抑的「ㄠ、ㄠ……」的嘆息,正史意识到这一点。但妻子今天的反应、今天的反
应很奇怪,妻子那压抑的嘆息、不也是在……自己以前太大意了。
感觉到以前对妻子过于冷落的正史开始加意温柔,把嘴凑在妻子耳边喃喃低
语:「妈妈做女人的时间比妳长多了。而妳以后还要继续做女人,妳也应该学学
妈妈的优点,你看到妈妈做家事时不是常常说这时的妈妈更有妈妈的味道吗?」
肉棒在妻子的蜜洞中开始大力抽插。
「你是要我学习吗?啊……啊……」麻里不由自主的抱着丈夫,身体开始迎
合丈夫的抽插,嘴里终于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性奋的呻吟。
「是我学来再教给妳,把母亲的味道……」
麻里好像有一点同意的样子,但她现在只能发出「啊、啊……」紧紧的搂抱
着丈夫,肉缝的内壁开始紧张的蠕动……
妻子身体的反应令正史由衷的感到欣喜,他持续的耕耘着妻子这块处女地。
「妳是妳妈妈的分身,是相同的肉体。妳的肉体是年轻的,不应该去嫉妒妈
妈。」正史喃喃的说着自己的感觉,好像在教一个人怎么做人……
麻里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内壁蠕动的越来越快,「啊……」的一声大叫,蠕
动的内壁突然收紧,正史正在抽插的阴茎被蜜洞整个缠绕、陷进无边的挤压……
两人一阵对峙、连喘息几乎都已停止……
终于正史开始喷射,就在同时,麻里一阵痉挛,瘫软在床上……两人同时高
潮了。
(女人真可爱。)
但是,他只是刚开始了解女人而已。
四、牡丹花绽开了,三只蝴蝶飞进来了,在花上盘旋……
接下来的一星期,对于三个人都是难熬的。家里的气氛很尷尬,也很微妙,
久美子表面上还是那样平静,脸上还是那样总带着恬淡的笑意,但正史在收敛自
己,久美子只好重归寂寞。
正史好不容易熬过那一天,不敢轻燃战火,再加上妻子麻里下班就赶回家,
也没机会。
那一天的事过去好几天了,麻里还是不能平静。丈夫的肉棒深深的插在妈妈
的肉洞里、手指在妈妈的肛门里进出,这一幕总在眼前幻化着,妈妈那陶醉的呻
吟、总是真切的在耳边回响……
每天下班后,匆匆赶回家,丈夫在房中看电视、妈妈在厨房忙碌,尷尬的吃
饭,不敢和妈妈对视,吃完饭赶紧上楼回自己的房间。还好,丈夫自从那一天后
总在自己面前温存,弄得自己都不敢再提那天的事。那天后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不停的大声喊叫,就好像在和妈妈比谁的音量
大,然后是和丈夫殊死纠缠,自己像八爪鱼似的搂抱着丈夫在床上翻来覆去,丈
夫那天好像特别温柔、特别能幹……
今天是星期天,正史说有应酬出去了,他一个人能有什么应酬?以前都是两
人一同出门,可这次,一定是怕留在家里太尷尬!躺在宽大的床上,麻里想着丈
夫。
这几个晚上,天一黑丈夫就来和自己亲热,他可真行!可这之前呢?一定是
都给了妈妈了!那奇怪的姿势……
一想到那天妈妈和丈夫的奇特的姿势麻里就感到的脸上发烫、身子发烧,这
几天和丈夫亲热时,好几次想和他那样,可他、他怎么就不明白呢?底下的肉缝
又开始变得湿润,能感到蜜汁在汨汨流出,经过这几天的洗礼,自己身体的敏感
让自己都感到吃惊!
把手伸进三角裤,手指轻抚着已开始肿胀的肉缝,探进一个手指,啊……好
美妙的感觉,另一只手滑向乳房,乳头开始绷紧,啊!妈妈……那天浴室发生的
事一幕幕在眼前幻化着,手指的滑动开始加快,快感如潮水般涌到。
「啊……妈妈,我也是……女人……啊……妈妈……啊……」
不知过了多久,麻里坐起身,全身懒洋洋的,刚才高潮时自己又在大叫了,
不会被妈妈听到吧?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浑身汗津津的,麻里稍微收拾了一
下,下楼洗澡。
从浴室出来看到妈妈坐在客厅,怔怔的对着牡丹花,妈妈这几天丈夫也许看
不出来,可我是她的女儿,与她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怎能看不出来呢?妈妈、妈
妈枯萎了,就像一束被折断的鲜花,枯萎了!可怜的妈妈!
麻里走到久美子背后,静静的注视着妈妈的背影,时间好像停滞了。
也许真是母女连心吧,久美子回过了头,当她看到女儿麻里正怔怔的站在身
后,心头一阵慌乱,但脸上还是那样恬淡的笑了笑,拉住女儿的手看着麻里平静
的说:「麻里,你长大了……」
「妈妈……」
妈妈脸上快速掠过一丝失望、一丝慌张……
妈妈一定是在、一定是在想着那些、那些!啊、妈妈、我……
「什么也不用说了,麻里……」久美子站了起来,抚摸着欲言又止的女儿的
脸说:「无论发生了什么,妈妈都是爱你的!」
母亲眼里的挚爱深深的打动了麻里,热流在心中激荡,她扑到久美子的身前
紧紧的抱住了母亲:「啊、妈妈、妈妈……」
母女二人紧紧的拥抱着、哽咽着,流出了眼泪。
平静下来的麻里斜倚在榻蹋米上,久美子蹲坐在旁边。
「麻里,你、你刚才怎么了?在房间里大喊大叫。」
「啊……妈妈,你……你都听到了?」麻里一阵紧张。
「听到了,你好像在叫妈妈,妈妈赶紧跑上去……」
「哦……妈妈……妈妈,不要说了。」麻里用双手捂住了脸。
「我的麻里长大了,是大人了……」久美子俯下身,在麻里的耳旁笑着说:
「真的长大了吗?让妈妈看看……」嘴里说着,手伸进麻里浴衣,探寻着找到双
峰,试探的轻轻揉着。
「哦……妈妈、妈妈……」麻里脸又开始发红、身子发烫,刚刚才获得平息
的身体受不得一点刺激,啊!又在骚动,啊……好想、好想……
转过脸,妈妈的嘴近在嘴边,啊……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
味道。真的是那样吗?妈妈就在身边,啊!妈妈……
麻里伸手一拉,久美子本来就不稳的身子一下倒了下来,倒在麻里身上,麻
里顺势抱住妈妈,不让久美子挣脱。
久美子本来正在戏弄女儿乳房的手因失去平衡一下撑在榻蹋米上,身子整个
压在女儿身上,刚想直起身又被女儿环腰抱住。
「啊!啊……麻里你……」感到女儿的嘴在胸前乱拱、华丽洋装的领口处传
来阵阵热气,「女儿在幹什么?啊……啊……」女儿的手从裙子的下摆伸进来,
「啊……啊……麻里别闹了……」女儿的手绕过自己的内裤伸到自己的肉缝处,
「啊……啊……」多日来寂寞的肉缝一下收紧、强烈的情慾油然而生!
手能感到妈妈的身体猛然绷紧,中指前探深入妈妈的肉洞,蜜汁涌出,啊!
妈妈真敏感……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女儿的手侵入,久美子一阵慌乱,「啊!
啊……麻里你在幹什么……」女儿的手在左右播弄,啊!她在刺激肉芽!啊……
她插进了蜜洞,啊……不要动了,啊……麻里的的手褪了出去,ㄠ、ㄠ,全身的
力气好像凭空消失了……
「妈妈,无论发生了什么,麻里都爱你,妈妈……」麻里躺在榻蹋米上,紧
抱着趴在身上的久美子。妈妈喘息的好厉害,啊!妈妈,积蓄心中多日的委屈终
于爆发了,「啊……妈妈……」麻里泪流满面,扎在久美子的怀里。
「麻里,你不怪妈妈了?妈妈就知道你终究会理解的,啊!麻里、嗯……」
久美子搂着怀中的女儿,亲吻她的泪水,「啊……我的孩子,妈妈的宝贝……」
麻里沈浸在妈妈的温暖怀抱,妈妈的吻柔软、甜蜜,「啊!妈妈……」久美子不
停的亲吻着,麻里抽泣着仰起头,有意无意的,两人的嘴碰到了一起。
「啊……啊……」抬起头,妈妈也在看着自己,母女俩对峙着……终于,两
人的嘴试探着、笨拙的又凑到了一起。
「啊、啊……」母女二人深深的吻着,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发出了哽咽的
喘息,麻里的浴衣本来就散乱的摊开,现在全掀开了,久美子的华丽洋装也开始
一件一件的脱落、散落到榻蹋米上,母女二人终于袒裎相对……
手指在对方的肉缝游走、火热的唇吸吮着对方的乳房、不断的变换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