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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恩宠by李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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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痒的热流从少年唇齿并用咬啮的乳央,扩散至受到冷落的另一端。

  (不要只顾一边,另一边也。。。。。。)

  「啊啊。。。。。。嗯。。。。。。」

  看穿他想法似的,少年的双唇松开红肿的乳珠,以手指细细捻着,舌尖则转向镶着金环、高喊着寂寞的那边。沿着粉色乳晕边缘绕着图圈,故意不全部吸进嘴中,只以舌尖舔动粗硬的顶部,并时而拉扯着小小金环。

  「唔。。。。。。」

  摄魂快感席卷而上,他紧咬指头,希望这一丝的痛楚能留住锐减的意识。

  「啊啊。。。。。。」

  不怎么坚定的决心,转眼消失无踪。

  少年的手游走到下腹部,五指盈握住他,这一个月来的鱼水欢好,已经使得他的身子像是期待花蜜的蝶儿,嗅到花香便情不自禁地想靠上前去。

  如今只要涉王的手心一碰触到他的耻部,他体内就会充斥着高涨的期待感,迫不及待地追逐着欢愉。

  「其实孤王本来没这个打算的。」

  少年迟疑的指尖在顶端徘徊,似笑非笑地说:「我也知道不能这样没日没夜地要你。一、你的身子会吃不消。二、万一你腻了、厌了,我还能给你什么东西,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你。。。。。。在说什么啊?」

  他傻眼。是不是自己还没「真正」清醒?

  「。。。。。。只有我们合为一体的时候,当你在我怀里快乐得哭了的时候,我才能确定你是喜欢我的。可是身体冷了后,你的心会不会也跟着冷了?要是。。。。。。哪天我不能再使你的身体热起来,你会不会离开?」

  这真的是那个充满自信的涉王?口口声声说他绝对无法离开王宫,只因「孤王不准」的涉王吗?

  。。。。。。莫非,他的嚣张是为了掩饰他的不安?他的强悍是来自于他的恐惧?

  他迫切希望自己能立刻拾回以前的回忆。

  不为别的,就为了他想知道涉王的过去到现在,所有「自己」曾经目睹的那段岁月。他想认识一年前、两年前、三年前。。。。。。那许许多多他还不知道的涉王。

  他想问,是什么样的过去,造就一个性格这么复杂的他?不应属于十七岁少年该有的狂狷霸气,以及属于十七岁少年有的脆弱与不安,都能在他身上找到。

  时而,像个孩子般惹人疼;动辄,像个孤君般令人心折。

  「哈!孤王在说什么呢!我不会给你冷下来的机会,爱妃,你等着看好了。」

  攫住苦笑少年的手,凭着一股盲目的冲动,他反过来吻上了少年的双唇,贪婪地啃着他的嘴,结束后也不移开自己的唇,徐缓地沿着少年的肩胛往胸膛迈进。

  「瑛?」

  他专注地探索着这个二十几日来不断地拥抱自己,而自己却没有回赠任何一吻的身躯。最后,他终于来到少年腿间昂扬的部位,眨了眨眼。

  近距离「监赏」它,还真需要点勇气。

  「。。。。。。我是第一次。。。。。。做得不好。。。。。。你可别怪我。。。。。。」

  少年似乎震慑住了,动也不动。

  但是从他包覆在掌心中那火热悸动着、越来越坚挺的欲望,已经足以告诉他,少年不是无动于衷的。

  多看几眼手中的少年分身,然后鼓足最大的勇气,慢慢地把双唇贴上暗红、密布贲张脉络,蓄藏着生命力量的神物。

  「瑛。。。。。。啊。。。。。。」沙哑、性感的叹息,听得出少年的喜悦。

  起初只敢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

  后来他留意到少年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小腹频频收吐,因而决定大胆一点地将它含进口中。刚开始他就被顶入上颚的热度给吓了一跳,接着自尊心有些受损地领悟到,自己的嘴无法容纳他的全部

  (涉王倒是很轻易地就把他给全吃了。。。。。。)

  他只好一边以手指来回抚摸、上下套弄那些没被「照料」到的部分,边以双唇与舌头伺候欲望的顶端。

  (这远比想象中要辛苦,看涉王做起来好象很轻松,他却没两、三下就嘴酸口麻了)

  很快地,他的牺牲有了回报。

  呼吸粗喘的少年,十指箝捉着他的发。那股令头皮微疼的力道,在在说明少年已经到了失控边缘,而且他的舌尖尝到了前端凹槽渗出来的苦苦薄液。

  (呵,想不到他自己也挺厉害的,第一次做就能让涉王举旗投降。)

  本来预备就这么以嘴巴接住少年的一切,但是少年却说他更想要让两人一起去,而与他交换了位置。

  涉王额上的冷汗,滴到了身下的青年脸上。

  可是青年一点儿都没注意到这点,他苦闷错乱地低喊着:「咿,咿。。。。。。已经不行了。。。。。。会顶出来。。。。。。不要啊。。。。。。」

  将视线移到两人交合之处。

  穴口完全被撑开到没有缝隙能容忍一丝空气进入,没有一丁点儿缝隙能容纳第三者。能塞的空间,全被涉王一人占据住了。

  如果现在将一根小指头挤进去,百分之百会见红的。

  「不要紧的,已经全部都进去了,你看。。。。。。是不是?」轻声细语地哄着、安慰着啜泣的瑛。

  纵使心有不忍,涉王这回却不希望使用合欢膏,只以自己的唾液与瑛的少量体液,充当润滑物。唯有这样做,才没有任何杂质介入他们之间。他们只有彼此,宛如是一对半玉,兜在一块儿时,终于是完整的一块。

  止住泪,黑瞳眨巴眨巴地瞅着那儿直瞧。「。。。。。。真的呢。。。。。。不可思议。。。。。。人与人竟能这样地系在一块儿。」

  「还有更不可思议的。」

  他好奇地望向他涉王对他微微地一笑,接着开始慢慢地抽动着。

  硬挺的火热摩擦着脆弱的内襞,隔着薄薄襞膜冲向五脏六腑,仿佛要由里而外被穿透、震裂似的。

  「哈啊。。。。。。哈啊。。。。。。」

  但又不只如此。

  被盈满、被填饱的喜悦,由着少年缓慢而坚实的送入抽出节奏,灌输到每一滴血、每一次的呼吸中。

  「瑛,不要离开孤王!哪里都不要去!」每一次挺入,涉王一次次激情而真切的喁语仿佛也跟着刺入他的心。

  「啊。。。。。。嗯。。。。。。嗯。。。。。。」不去,哪里也不去。

  少年也没有忘记屹立在两人之间的灼热欲望,以手替他抚爱着。

  「啊啊。。。。。。」

  前面是温柔摩擦的刺激,后面是深掘浅出的狂喜。屡屡被进入体内的硬挺欲望顶到最底部之际,分身高挺的前端也同时渗出狂喜的泪滴。

  「我要去了」

  少年牢牢接住了他第一次的解放,舔着沾满他情液的手指,漾出一抹魔魅的笑,对全身酥软的他说:「你的味道还是一样这么甜,让人想一尝再尝。」

  呼呼呼地喘息着,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接下来,轮到我了。」

  他瞠开迷蒙的眼,少年一个擒抱,将他抱上了自己的腿,原本已占据在他窄道深处的欲望,在他全身压坐上去之后,更加地深入

  「咿、啊。。。。。。啊、啊、啊。。。。。。不要。。。。。。」

  向上冲撞的力道,使得他只能在少年的双腿上无力地晃动,少年的双手捧着他的臀,教导他该如何晃着腰,增加彼此的快感。

  双臀间的紧密花瓣,不堪此番强悍的梼弄,频频挛颤,无法密合。里面被翻搅的黏膜,几乎被这股热焰给融化,淫靡地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不行。。。。。。我已经。。。。。。好热好热。。。。。。求求你。。。。。。」意乱情迷地呓语着连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哀求语句。

  但是年轻的兽岂有简单放过他的道理?

  哪一次,不是让他哭了又哭、喊了又喊,直到他声音没了、嗓子哑了,方知餍足地释放他。

  这,就是他挑逗了不该挑逗的野兽的下场。

  

  历经许多波折,时序进入热夏。

  「娘娘,您越来越容光焕发了唷,好象整个人都在发光呢!」小宫女替他扬着风,一边羡慕地看着他说。

  「呵呵,娘娘日夜受着殿下的雨露,不容光焕发才怪呢!」旁儿的小宫女,捧着茶盘上前说。

  他头也不抬地看着手捧的书简,打趣地回答她。「你们娘娘很穷,没东西好打赏你们的。」

  噘噘嘴。「娘娘好坏,人家讲真心的,又下是为了讨赏。」

  「娘娘,您怎么会穷呢?殿下送了您满屋于的礼物啊!虽然娘娘您每次瞧也不瞧一眼,但这些东西可是价值连城呢!」

  「那些东西不是我的。」

  「不是娘娘的是谁的?」

  「是」从文字中回神,他吞下「濮宫娘娘」四字,赶紧说:「是殿下的嘛!呐,我吃他的、用他的,还花他的,所以这屋子里的每样东西都是他的。」

  宫女格格笑着。「嗳,『娘娘的』就是『殿下的』,小的当然知道。小的还知道,一到晚上,就成了『殿下的』是『娘娘的』了。」

  他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你们退下吧,我想小憩一下,别吵我。」

  小宫女们欠个身,说了「是,娘娘!」、「娘娘请慢慢休息!」之后,便离开寝殿,替他把门合上。

  好险,方才差点说溜嘴了。

  也许是日子过得太平和了,他都快忘记自己是「濮宫娘娘」的替身这件事了。真不知为什么刚刚会很直觉地想那样回答?难道,是藏在自己脑子里的「过去」,代他回答的?

  。。。。。。真要如此,我真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因为现在涉王几乎对他的过去绝口不提。想当初还为了他失忆一事而勃然大怒的涉王,如今却态度丕变,完全不希望他再问「濮宫瑛」或「濮宫嬅」的事。阿巧曾说有机会的话,能让他见到濮宫家的双亲,这个诺言等到今天还未兑现。

  他想知道以前的事,难道不应该吗?为何涉王如此反对?

  特地站在铜镜前,问着「他」

  「。。。。。。你怎么说?濮宫瑛。」

  什么事也没发生。他以为自己起码会记起些什么的。有些失望地拿起书简,打算带到床上去看,一旋身,意外地打翻了之前小宫女搁在花几上的茶碗,洒了一地的水。

  他赶紧将它拾起,眼睛却发现了个不太对劲之处满地水渍竟会渐渐地退了?难道花几底下有什么机关,引得水往低处流?

  看看四下,确定没有人会进来打扰后,他蹑手蹑脚地移开桌子、椅子。顺着水渍消失的线,认出了个大约五尺长宽的方型,咚咚地一敲,然后吓了一大跳。

  这块地板不是石头,是木头!我该不会找到了一个通往某处的密道!?

 



二、

  夜晚,涉王照旧移驾到中宫,准备就寝时

  「爱妃,你怎么小心!」

  被这一唤,他整个人惊跳醒来,慌慌张张地摇头否认。

  「我哪有怎么了!」

  涉王抿着嘴,走到他面前,取走他手中的烛台。

  「还说没怎么了,你人在心不在,魂都不知飞往哪儿去了。我若没出声喊你,你晓得这烛蜡都快滴到自己手背上了吗?」

  咚地将烛台放在床畔的小桌上,咻地转身,挑起一边眉道:「你是要自己招,或是要孤王逼你招?」

  「招。。。。。。什么?」他心虚的眼神,往地上飘。

  「过来。」涉王坐在床边,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不用了,我又不是孩童。」

  一笑。「我有说把你当孩子看吗?这是惩罚。你明明有心事,却不肯说,那我只好麻烦你坐在我腿上,不许离开,直到你愿意把心事告诉孤王为止。」

  「你前辈子是判官啊?这么喜欢惩罚、惩罚的!」悻悻然地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哼,干脆就坐到这家伙脚麻好了!

  涉王不问也不逼,掀开带来的奏折,边批奏、边静心等待。

  果不其然,不到一刻钟,他就先投降地向涉王说:「说是心事,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是在想。。。。。。我有没有机会返家一趟。」

  「什么!?」涉王脸色一变。

  抢先一步声明,道:「我绝不会一去不回的,而是想探望一下自己的双亲。。。。。。呃,该说是未曾谋面过的吗?总之,我觉得自己若能见见他们,也许有机会想起些什么。」

  「你什么时候有这念头的?」冷声问。

  「挺久的。」

  「而你一直没告诉我?」怒问。

  「阿巧知道这件事。难道她忘记帮我问你一声吗?」

  「孤王没听说过。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不行!孤王不准!」

  「为什么不准?我可以戴面纱遮住脸的!」

  涉王在心中回答他的「为什么?」

  理由很简单。濮宫公爵或许还可以,但公爵夫人却绝对不行。俗话说母子连心,你们俩一碰面,夫人万不可能将瑛与嬅错认的,到时她一定会跑来找本王兴师问罪,犯下大不讳。。。。。。念在曾有哺育之恩,本王不想问濮宫夫人的罪,把公爵夫妇放逐至边境。

  「别说了。」涉王脱下外袍。「孤王想入寝了,你过来吧。」

  涉王这下想多谈的态度,令他有些灰心。莫非,到现在他还不相信,自己愿意留在他身边?自己定下来之后,和涉王有许多水乳交融、契合的地方,他也一直将夜晚的交合当作是一种交心,把自己交给最信任的人。

  可是对涉王而言,他眼中看到的、执着的,还是「濮宫瑛」,而不是自己。

  默默地躺上床,一旁的涉王已经睡了。

  望着涉王俊秀的睡相,他翻过身背对他,盯着荧荧烛火: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隔日,他谴开宫女,还特地找了件「要事」支开阿巧。毕竟阿巧是涉王的人马,让她发现他想做什么,恐怕又要掀起轩然大波了。

  既然涉王不准他见,他可以不上门求见,但是想亲眼看看父母是否安好,总是人之常情吧?他只要守在公爵府外,远远地看一眼就好。

  上次他意外找到的「密道」能不能通往王宫外,他也不清楚。但这是他仅有的机会,他愿意冒险一试。

  不希望涉王误会自己是要逃离,于是他修书一封,搁在桌上。

  接着,他换上一件「姑娘」的衣裳,以头巾将自己的脸孔遮住。

  虽然他也很想趁着到外头的机会,恢复一下男儿身,奈何男子的穿着打扮,能掩盖住头的,只有戴上竹笠,而那根本盖不住脸。

  姑娘家就不同了。在外头「不得抛头露面」的规矩,使得多数的姑娘出门时都会以外褂或遮头巾将自己的脸掩起。为此,他也只好忍耐,继续穿着姑娘家的衣裳了。

  万事俱备后,他环顾了下四周。

  在这儿生活了短短几个月,他竟有种要「离家」的伤感,仿佛这儿就是他安身立命的地方,教人依依不舍。。。。。。我一定会回来的,你要相信我,涉王!

  深吸口气,他移开地道口上的假石板,纵身一跃。

  

  热闹的市集,人潮汹涌。

  「金粉儿、银华儿、困脂。。。。。。姑娘要部要买个水粉回去?俺有京畿来的高级货色,要不要?」老翁喊住了一名路过的姑娘。

  「我不需要。不过,不知道老人家认不认得濮宫公爵府上在哪儿?你肯替我带路的话,我这儿有锭银子就赏给你。」

  见银子眼开,老翁点头如捣蒜地说:「认得、认得!池城谁不晓得鼎鼎大名的濮宫家?姑娘请随我来!」

  他松了口气。

  幸好顺利平安地自密道脱身。真没想到密道的出口,竟会是在浴堂的大澡间里,害得他刚从地道爬出来时,险些被前来泡汤的人给泼了一身水。

  不过,由此可见设计这地道的人,用心十分良苦。

  想要不引人疑窦地进入大澡间,那非得脱得赤条精光不可。万一敌人有意从密道混进王宫,身上根本没地方能藏武器,等于自己找死。而相反地,像他从地道爬出来,旁人只以为他是从烟囱口出来,没人发现那其实不是烟囱,而是密道。

  显然这密道是设计来「逃命」,而不是「进出」用的。

  无论如何,他都得好好地感谢设计密道者,是他的安排给了自己能探望双亲的机会。

  「姑娘,您要到濮宫家去,也是去吊祭的吗?」路途上,老翁随口问道。

  「吊。。。。。。嗳,是的。」

  老翁频频点头道:「唉,真是可惜了一个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地就让白发人送黑发人。濮宫老公爵与公爵夫人,不知有多伤心难过呢!如今一转眼就半年祭了,日子过得还真快。」

  不会错,他晓得老翁指的,应该就是涉王安排下「诈死」的自己。

  「到了、到了,你瞧,前面那车水马龙、人进人出的府邸,就是濮宫公爵府。不愧是公爵,人望厚、名声高,知交满天下,有这么多亲朋好友上门吊唁。我引路到此,与姑娘道别了。」老翁欠了欠身子,消失在人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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