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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天涯浪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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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道耸肩笑笑。
  中年人狼狈地爬起身,扭动了几下,似在默察有没有伤到筋骨,他当然做梦也估不到那傻子捣的鬼,还以为是坐骑突发野性。他又折回王道身前,龀着牙道:“傻子,你好好说,那老头到底住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说对了大爷给你钱,钱,你懂不懂?”
  “懂!”王道傻呼呼地塑着中年人。
  “那你快说!”
  “那老头……在山里面!”
  “山里什么地方?”中年人眼睛一亮。
  “洞,对,在一个洞里。”
  就在此刻,一骑马转了回头,另带刚才那匹空马。
  “高香主,你……出了什么岔,怎么放空马……”
  “他妈的,这畜牲不知何故发了癞,把我给摔下来。”
  “这小子……”
  “他知道冷总管的藏身处,要他带路去找。”
  “好,对了,高香主,我们意外搜到一个人。”
  “谁?”“上次到咱们总坛耀武扬威伤人的……”
  “天涯浪子?”
  “对,很可惜他快要断气了。”
  “噢!有这等事,我们去瞧瞧!”说着,一把抄起王道,上了马背,双腿一夹,马拨开四蹄朝前奔去。
  王道不断地在心里打主意,该如何应付这样意外。
  很快便到了那户寄居的农家。
  屋前刀光闪闪,围住房门,地上已经放倒了四个,洪流手持大刀凶神恶煞般堵在房门口,那大刀是夺来的,他平时用的是解腕尖刀。
  姓高的香主抓着王道一跃下马。
  “怎么回事?”
  “这小子刀法厉害……”一名手下回答。
  “退开,让我来收拾他!”
  圈子裂开,姓高的香主上前,抽刀,面对洪流。
  “姓韦的小子在房里?”
  姓高的转头问。
  “不错,躺在里面。”近身的一名手下回答。
  王道蹲在地上,暗暗捡了数粒石子在手。
  “老子先宰了你!”姓高的香主大吼一声,挥动手中大刀,一片似雪刀光罩向洪流,大刀会,唯一的兵器便是刀,每一名弟子对用刀都有精到的功夫,而香主级的刀法造诣当然是一流,闪闪刀光加上破风之声,势道惊人。
  洪流以夺得的大刀迎战,他曾经是职业刀客,虽说习惯用短刀,但对长刀一样可以发挥威力,这是硬硬的打斗。
  刀对刀,金铁交鸣之声震人心弦。
  姓高的香主闪跃进退,招招抢攻。
  洪流苦于不能离开房门,怕别人趁虚而入威胁到韦烈,是以出招受了限制,无法发挥他应有的战力。
  七八个照面过去,仍是秋色平分之局。
  王道多少有点看热闹的心理,因为他相信洪流在刀上的功夫,所以没急于出手助阵,但他绝不放松对全场每一个人的监视。
  侧方一名刀手突然左手上扬,似乎想对洪流发暗器。
  “哎!”地一声,上扬的手缩回,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王道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弹出了第一颗石子。
  在场的被这一声“哎!”弄得莫名其妙。
  又是五个回合过去,洪流的狠劲已发,“呀!”栗叫声中,手中大刀脱手。
  大刀被磕飞。
  就在这一瞬之间,洪流一进一退,太快,如果不注意的话,根本就不知道他曾经动过,他仍然站在门边。
  没有任何异声,姓高的香主刀停半空砍不下去,但为时极短,身躯一阵强直,然后“砰!”地栽了下去。
  “梦中刀”名不虚传,他露了一手。
  惊呼声中,数柄刀从不同方位攻上。
  洪流一闪一晃,栽倒了两个。
  进攻的攻势一滞。
  就这一滞之间,无缘无故又歪倒了两个,这两个是王道的杰作,他弹出的石子仿佛长了眼睛,认穴准到极点。
  剩下的已不足十人,全镇住了。
  “王道,全放倒!”洪流杀机一发不可收拾。
  “算了!”站直了身子:“留他们清理现场,良家住户,不能留下任何可憎的尸体,我们可是房客。”
  就在此刻,靠王道最近的一名刀客抽冷子一刀劈向王道,这是必然得手的一刀,洪流张口还来不及出声警告,情况已变,王道反应之快令人咋舌,他一扭腰,塌身,刀从头顶斜过,长身曲臂,一下子反勒住那刀手的脖子。“咔!”很脆的折骨声,刀手颈骨已断,逡了下去,又增加了一具尸体。
  “带着尸体滚!”洪流暴喝。
  现场一阵鸟乱,活着的刀手负着尸体狼狈而离,现场只剩下一滩滩的血和被遗弃的大刀,看来怵目惊心。
  “洪老大,你这几手不赖!”王道翘起大拇指。
  “你也不差,守着,我进去看看公子!”说完,他立即转身进房。
  房东家人都是务实的庄稼人,早巳吓得屁滚尿流,关着闭户躲得紧紧,连探头看一眼都不敢,别说出声了。
  王道抬起双手,口里喃喃道:“祖师爷,弟子犯了不许杀人的戒律,但情非得已,就请祖师爷包涵一次,下次弟子尽量避免!”照他这一门的规矩,为了自卫可以伤人,但不许要人命,这就是“盗之道”。
  房里。
  韦烈的脉搏已经摸不到,心跳也涉临停止。
  洪流呆坐床边,梦呓般地道:“公子,我们有幸跟你一场,现在你快要走了,半句遗言也没有留下,我洪流发誓为你报仇,至死方休,两个你所爱的女人都入了土,在世间你应该再无牵挂……”
  “啊!”王道的惊叫声。
  洪流抢到房门边,一看,呼吸为之一窒,一顶小轿停在竹笋笆外,房门前站着一个半老妇人,脸上杀机隐隐,她身后是两名少女,再后面是八名刀手,洪流立即便判出来的是大刀会会主公孙四娘。
  王道不见影子,他一向是不打硬仗的,这点洪流当然非常清楚。
  “你是韦烈手下?”公孙四娘开口喝问。
  “不错!”
  “你叫什么?”
  “洪流”
  “还有一个呢?”她指的当然是王道。
  “不知道。”
  “哼!韦烈人呢?”
  “在房里。”
  “叫他出来!”
  “对不住,我们公子不能出来。”
  “听说本会十名弟子都是你杀的?”
  “对,是区区杀的。”
  “杀人要偿命,你知道吗?”
  “十分明白。”
  “好,拿下,别要他的命,否则太便宜他了,本座要带他回去,要他一寸一寸地死,拿下他看韦烈出不出面。”说完,她又回头道:“你们去搜另外一个,捉活的!”
  “遵命!”八名刀手立即散开搜索。
  两名娇健的少女一左一右上步欺身逼向洪流。一步、两步、三步纵起,俨如两头母豹扑噬猎物。
  洪流挥刀。
  “哎呀!”一名少女倒弹回去,左上臂已见红。
  另一名少女已挥出三掌。
  洪流以攻应攻,他不能闪避而使房门露空。
  受伤的少女又扑上,激烈的搏斗展开,洪流的刀只偶而露一点,亮两少女的纤掌却翻飞如利刃,此进彼退,攻敌所必救,配合得天衣无缝,而且每一式都具有致命的威力,掌指交互使用,凌厉无伦。
  丝毫没有喘息之机的两刻光景,两名少女衣衫尽是裂口,白肉红血,逐渐失去人形,再打下去会怎样?
  “住手,退下!”公孙四娘厉喝了一声。
  两少女退下,狂喘不已。
  公孙大娘上前,面对洪流,没开口也没动手。
  等洪流发觉对方的目光有异,已丧失了战斗力。心里极想振作,但力不从心,一阵晕眩,栽了下去。
  公孙大娘冷哼了一声,咬牙道:“韦烈,你还缩在房里不出来?”
  两名少女上前把洪流拖离房门,一时恨从心起,一扬手,一举脚……
  “啊!啊!”又是惊叫,双双弹开,一抱手,一曲腿,目光四下扫瞄想找出偷袭之人的匿身处。
  这种把戏王道是第一流的行家,但应援可以,他无法教人,更无法解除危机,在暗中他冷汗直冒,心里在骂王雨失约背信,一去不回。
  公孙四娘已到门槛,当然也发现了形同死人的韦烈,她现在才明白韦烈何以不现身而由手下搏命保护。她现在想的不是十条人命,而是韦烈身上的“宝镜”,当初派出总管“鬼算盘”
  冷无忌目的便是如此。
  她阴阴一笑,跨步,一样东西激射而至,反手一捞,竟然是颗石子:“什么人,滚出来!”她大喝了一声。
  王道当然不会滚出来,他已经急煞。
  如何把这帮人调开,而且是马上调开,这是他眼前及须要想的点子。现在,他是藏身在篱笆外的轿子里,两个抬轿的大汉已被他投石打穴点倒,只要把对方支开一人儿,他便有办法和洪流转移离现场。
  一个鬼点子上了脑海,他想到就做。
  一些江湖人常用的欺敌道具他随时带得有,首先,他把轿子里的垫褥点燃,然后逡了出去,到稍远的桑园里。
  这时,八名刀手在搜无所获的情况下回到现场。
  轿顶开始冒烟,随即燃烧起来。
  “火!”一名刀手首先发现。
  “会主的轿子!”另一个大叫。
  八名刀手全扑了过去。
  公孙四娘正要下命带人,突发的情况使她愕住了。
  紧接着,桑园里传出刀剑碰击之声,像有人在交手,然后一个女人的尖叫“救命呀!”,接下来是一个苍劲的男声“鬼算盘,你还想逃?追!”当然,这都是王道唱的独脚戏,一个扮数角,唱作俱佳。
  “鬼算盘”三个字击中了公孙四娘的要害,她亲自出马,为的就是要逮“鬼算盘”,她奔了过去,两个受了伤少女也随着奔过去。
  轿子已经烧毁。
  八名刀手有六名已扑进桑园搜索。
  远处的山边突然冲起了旗花火箭。
  “往那边追!”公孙四娘发了命。
  所有的人全奔向火箭冲空之处。
  王道已经急急地绕了回来,一看,洪流瞪着眼。
  “洪老大,你怎么啦,穴道被制?”
  洪流不能开口,也无法动弹。
  “这可要命,说不定对方会回头,我一个人怎么搬两个大男人。”王道顿了顿脚,急忙检查洪流被制穴道,就是查不出来。他不愧是鬼灵精,立刻想到上次韦烈在大刀会总坛被魔眼所制的故事,是韦烈事后说的,但他记得很牢,立即运功逼使“带脉’’经血逆行,可真灵验,只一会儿便已奏功,洪流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脚。
  “王道,真有你的!”
  “少废话,快带公子离开这里!”王道边拭汗边说。
  两人进房,洪流背起韦烈,王道抓起随身应用的杂物,匆匆离开这户农家,房主人一家没一人敢现身。
  山边密林。
  洪流伴着垂死的韦烈,王道在外面把风了望。
  逃算是逃过了,但问题没解决,眼看韦烈是不行丁。
  洪流在垂泪。
  “簌,簌!”有人穿林之声。
  洪流一闪身离开韦烈藏到一旁树后,人影才半现,他像捷豹般扑了出去,短刀已出手,这本是一个连贯的动作。
  “住手!”来人急闪。
  枝叶太浓密,洪流这一刀竟然没有刺中。“洪流!”来人叫出他的名字。
  洪流的第二刀没有刺出,这时,他看清了来人面目。
  “王公子,冒犯!”他的脸红了。
  来的是“多事书生”王雨。
  “洪流,你性子太急了些,换了别人恐怕……”
  “对不住,我以为是大刀会的人搜来。”
  王雨不再说话,急急走近韦烈,伸手一探,眉头皱了起来,颤声道:“怎会伤成这样子,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林木再动,又有人来,是王雨的两名俊书僮伴着“鬼脸罗刹”,“鬼脸罗刹”片言不发便靠近韦烈坐下。
  王雨显得十分着急的样子。
  “鬼脸罗刹”动手诊视。
  “还有救吗?”王雨惶然问。
  “如果我们迟到一个时辰便无救了。”
  “啊!谢天谢地谢菩萨。”
  “鬼脸罗刹”连点了韦烈一十八处大小穴道,运指如飞,利落极了。点完,吐口气道:
  “除了王公子,全部回避!”两名书僮和洪流立即离开现场。
  “王公子,你来帮忙!”
  “怎么个帮法?”
  “由老身口述,你做。”
  “好!”
  “鬼脸罗刹’’起身,退下三步,坐下,背对韦烈王雨大为困惑,这是做什么?
  “王公子,现在开始!”
  “好的,芳驾吩咐吧!”
  “脱光他所有衣服。”
  “这……”王雨面容大变,连退三步,瞪大了眼,怎么也想不到“鬼脸罗刹’’会要他脱光韦烈的衣服。“不,我不能……”
  “咦,王公子,你什么不能?”
  “我……在下从没作过这种事!”
  “这倒稀希,王公子,亏你还是江湖人,即使韦公子是个黄花大闺女,为了救人也没什么呀,何况你也是个大男人?快,还有许多事要做,而且他的时间也不多,再耽搁下去会发生变化,到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王雨猛咬牙,最后还是无奈地答应了。他用一双颤抖的手,把韦烈的衣物一层层剥光,脱得非常彻底。
  “好了没有?”鬼脸罗刹催促。
  “好啦!”王雨的音调怪怪的。
  “现在,你检查他的全身,不能稍有遗漏,发现有芝麻大红点的部位便记下来,现在开始做吧!”
  王雨先翻转韦烈的身躯,检耷后背,从头到脚,然后又翻回来检查正面,他的心在狂跳,脸在发烧,但又不能不做。好在“鬼脸罗刹”是背向;看不到他的窘态,只是那急促的呼吸声无法掩饰。
  片刻之后。
  “检查完了?”
  “好啦!”
  “现在你说部位和点数。”
  “背后完全没发现,前身左肩一点,左胸两点,右胸一点,心窝处一点,下腹三点,左腿两点,一共十点。”
  “好,现在把这些工具拿去。”
  王雨转到“鬼脸罗刹”正面,“鬼脸罗刹”伸出手,手心里一个小瓷瓶,一枝细毛笔,一把类似雕刀的斜口平头刀,一把小尖嘴镊子,他以惊怪的目光望着这些古怪的小东西,不知道是拿来作什么用的,该不会又出难题吧?
  “这些……是作什么用的?”
  “用法很简单,瓶里是止血药水,用这枝小毛笔蘸了点在红点上,便有阻止血水渗出的功效,然后用小刀划开红点,你可以发现肉里有根细毛,然后用镊子把它一一夹出来,这样便大功告成,不难做吧?”
  “不难!”王雨硬着头皮说。
  “现在拿去!”
  王雨抓起这些小工具回到韦烈身边,照“鬼脸罗刹”说的,先用药水遍点红点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划开红点,果然没有血渗出,很容易地发现了两分长短的黑色细毛——其实是牛毛钢针,再用镊子轻轻夹出。
  很轻松的小手术,却把他逼出了一身汗。
  “都夹出来了!”他把工具还给“鬼脸罗刹”。
  “给他穿衣服!”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总算把衣服穿好。
  “鬼脸罗刹”起身回到韦烈身边。
  “把他扶坐起来!”
  “他能坐吗?”王雨一下子变得很笨。
  “你坐在旁边扶持。”
  “嗅!”王雨把韦烈扶成坐姿,用手拉住。
  “鬼脸罗刹”跌坐到韦烈身后,闭目,右手掌心贴上命门,开始运功迫入真元,盏茶工夫之后,韦烈额头开始冒汗,汗水是浅绿色的,鼻翼也开始扇动,人有了呼吸。又一盏茶时间,他的内元已能主动和外力交流运转。
  片刻之后,“鬼脸罗刹”收功站起。
  “成了,他功毕会自己醒转!”
  “在下谨谢!”
  “不必,祸因是老身那不肖子,老身也有责任。”
  “如果以后再发生……”
  “应该不会了,不过……老身会作安排。”
  怎么安排她没有说,王雨当然也不便追问,他并不知道韦烈与“鬼脸罗刹”之间的关系,只是奇怪“鬼脸罗刹”不似传言中的邪恶,很好说话,在她听到韦烈受伤之后,情绪很激动,多一句话都没说便赶来救人。
  不久,韦烈缓缓张眼。
  “鬼脸罗刹”道:“王公子,请你暂时回避。”
  王雨点点头,快步离开。
  韦烈醒转,起立,惊诧地四下一扫。
  “师母,您……”
  “我是得到‘多事书生’的通知赶来的,还好,来得及时,现在你已经没事了,唉,这畜生……”
  “师母没告诉龙生师兄这个故事?”
  “我一直见不到他的人,好在他现在出了纰漏,主动回来求我,他在垣曲等我,我得赶回去替他解决问题。”
  “师兄出了什么事?”
  “玲苓你知道,她就是假作在迎春院当姑娘的香妃,也就是你的师嫂,她现在跟司马茜遭遇了同一命运,人已变痴……”
  “有这种事?”韦烈心头大震:“怎么发生的?”
  “冷无忌的杰作,当初方一平用来控制司马茜的秘方就是他提供的。”
  “师母能解?”韦烈急问,但随即想到司马茜已经入了土,这对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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