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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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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根本就是想杀人,不止雅明沙西,连出来阻止的梅雅他都想杀。
  
  哦,一切看起来真的很正常,所以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们掐吧掐吧,反正那个可以把暴力当美学的奇妙世界,跟我一毛关系都没有啊。
  
  回来时隐约听到梅雅说了句,“小子,别太嚣张了。”
  
  我走到阳台边,不解地问:“怎么了?”
  
  梅雅主动接过酱油瓶,“没有,我就是看你们吃大餐很不爽,米露,你什么时候给我做早餐?”
  
  我伸手将他整张怨妇脸按回墙里,“这个有空再商量,你别出来吓人了。”
  
  “知道了,人老没人权啊,你们年轻人尽会欺负我。”
  
  我一脸黑线看着梅雅翻过篱笆墙,你也三十岁不到,老什么老,要说真实年龄你都要叫我大姐了。
  
  我坐回餐桌,见对面雅明很不对劲,他一个劲地发抖,冷汗沁湿头发,死白的脸色在灯光下寒得渗人,我一惊,伸手要拉他,“怎么啦?你不舒服吗?”
  
  他像只惊慌失措的兔子躲开我的触碰,站起身跌跌撞撞往门口走去,“没……没什么,米露小姐,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我……我先走了。”
  
  也太突然了吧。
  
  我紧跟着上去,“你脸色很不不好,是吃到不对是食物吗,过敏了还是闹肚子?”
  
  “没没没……我没事。”他走的更快。
  
  我在院子里追到他,雨刚刚停,泥土的味道弥漫在清新的空气里,“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没事,我送你上医院吧。”脸色惨白成这样,脚步如此虚浮,身体好像一下就塌了,怎么看都不像没事。
  
  他用手抓住心口处,嘴里嘟囔着,“可怕……好可怕。”身子抖了一阵才平复,抬头看我时正常了不少,“真没事,真是失礼了,米露小姐,难得你做了那么丰盛的菜,我得快走,不然赶不上回家的飞艇。”
  
  “你要走了,那一路顺风,有时间可以再过来玩。”
  
  不知我说了哪句话踩痛了雅明的脚趾,他猛地跳起来,“再说再说,我先走了。”
  
  ☆、你可以去死吗
  
  “米露小姐,他……真的是你哥?”走了两步雅明迟疑地回头问。
  
  我们真的那么不像兄妹么,想想也是,外貌是十万八千里远,说是有血缘关系也蛮勉强。
  
  “那我先走了。”雅明也是觉得自己问得太突然。
  
  “等等,雅明你是音乐猎人,那你有听说过黑暗奏鸣曲吗?”至听到旋律这名开始我就犹豫着,到底开不开这个口。
  
  “黑暗……奏鸣曲?”雅明站在阴影处,声音突然冷了几度,“没啊,是一种新的曲子吗?”
  
  我总觉得他的态度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难不成真吃坏肚子受不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以后你遇到这个乐谱希望你不要去听,不要去学,不要去演奏,可能有些突兀,但是如果没记错的话黑暗奏鸣曲是一种会带来巨大灾难的音乐,如果真碰上就避开吧,我很喜欢雅明的音乐,希望下次见到你还是健健康康的。”
  
  我笑着伸手,旋律的戏份不多,时间久了也无法清晰地回想起她每一次出场的顺序,可是她被黑暗奏鸣曲诅咒还是记得的,那她的朋友最有可能就是剧情炮灰,例如她那个跑去演奏黑暗奏鸣曲死去只留下一句在旋律口中台词的朋友A,在动漫中也许是无足轻重,一闪而过的灰尘。但对我而言,遇上了,交谈了,有感情了就不是无足轻重的空气,而是实实在在擦肩的人,就算雅明是那个朋友A的可能性不高,可就是忍不住要提醒,就算知道这提醒可能也改变不了什么或带来危险,但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才会更好地生活吧。
  
  “米露小姐,你真是温柔的好人,一直都是,谢谢你的招待,如果有机会我会再来拜访。”
  
  雅明伸过手,我们礼貌地胡握了下。
  
  “那,一路顺风。”
  
  “恩,我会的。”
  
  看着雅明背着他的琴,推开篱笆门步入黑暗中远去,我不由苦笑出来,轻抚了下额头自语,“怎么办呢?多管闲事的老毛病真让人烦恼呢,这样下去……会死吧。”
  
  所以说剧情人物是特别麻烦的事,就是间接接触也很吃力。看不过眼总忍不住上前,就算知道什么也做不了也没法停下脚步,上辈子留下来的,已经成了本能的习惯与根本的原则改都没法改。如果还在原来的世界,问题不大,就是一些挫折磨难,可这里是猎人世界,随随便便就会死掉吧。
  
  雅明沙西,那么执着于音乐的人,怎么可能从未听说过黑暗奏鸣曲,说谎说得那么烂,难怪你老混得饥一餐饱一餐。
  
  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无奈地晾在院中央,月光花开得很幽淡。
  
  微型小番外之话说米露进厨房拿酱油后:
  
  “哎呦,念压控制得不错啊,小子。”梅雅挂在墙边,一脸似笑非笑,竟然可以面不改色地把恶意的念攻击均匀地往一个位置压,米露是什么身体状况他可清楚,只要有念力一点外泄,那小丫头都会受不了。
  
  米露刚进入厨房,雅明的唇就白了,再也无法将刚才若无其事的表情维持,撕裂的绞痛一点一点折磨人地吞噬自己所有的反抗。好像是故意的,踩着弱小猎物,恶质地用戏谑的态度玩耍。根本,根本不是同一层次的力量。
  
  他总算抬头,将领口的两颗扣子又扯开些,冰冰凉凉笑了下,黑瞳黑发的少年随意坐着,一种犀利的黑暗气质尽显无疑,这一面是几乎不在她面前显露的一面,对于敌人时嗜血的阴狠。
  
  “你……你不是她哥哥。”米露小姐怎么可能有这种亲人,这个人根本就是满身死气从地狱爬出来的。雅明掐着掌肉,血珠在掌沿滴落,无力靠了下桌面,放在一旁的碗被磕落。
  
  “哥哥?”他迅速而自如地将快落地的瓷碗接住,回到座位时轻声说了句,“恩,没碎。”然后貌似疑惑地微仰着头望天花板想了一会,“如果她说是哥哥那就是好了,这种东西不用在乎。”
  
  梅雅还扒在墙上,暗自翻白眼,米露你就没捡到一只正常人过,这小子占有欲真让人发毛。
  
  “哦,对了,我看你不顺眼,所以你可以去死吗?”他这才想起正事,这个房子除了她,别的气息都让他很烦,通通抹杀掉好了,最好把这家伙拎到外面随便挖个坑埋了,在房子里的话,弄脏家具她八成又要皱眉吧。
  
  “噗。”梅雅抽了,要笑又笑不出来,这么认真地问别人去死可以吗,就算你实力强到不符合年纪,也别用这种猫捉老鼠的藐视态度对人吧,好嚣张的小鬼。
  
  “你想阻止?”看向梅雅。
  
  空气越来越滞涩,他不在意地插了块花椰菜吃着,吃得一副“你们全世界我看了真不顺眼”的样子。
  
  梅雅正了正自己的草帽,”贝贝街可不比你出来的那个地方,见谁不顺眼就活埋谁,还是你打算群殴?只要我一动,左邻那个右舍,都会飘出来哦,一大群围殴你一个。呵呵,这小伙也算是米露带进来的,杀气别那么大。”说完才发觉自己误踩了雷区,就是因为是米露带进来的,才打算杀人灭口?哇考,这小子就一心理变态,长大还得了,会变成一疯子?
  
  果然,他吃了块生菜沙拉,阴气更重。本来还在想不破坏家具,弄脏地板时要怎么不动声色把对方干掉,现在脑子想的是,怎么用最合适的方法,把整条贝贝街都烧掉,杀光。
  
  “喂,小子,别太嚣张了。”梅雅嬉皮笑脸的态度放下,雅明沙西这倒霉鬼的身体开始在极限边缘挣扎,如果不是他在隔壁吃泡面时感受到这股阴凉刺骨的杀气,跑出来贴墙壁,这小伙都不知死个几次,还是无声无息地死的那种。
  
  这时,她从厨房里刚踏出来,银灰色的短发下清丽的脸上永远有温柔的笑意,蓝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清浅而干净,她问:“怎么了?”
  
  默契地全收回对持的动作,不,没什么!
  
  ☆、一枚叫艾伦图斯的头饰
  
  小石路还残留着雨水,在阴霾的天空下,对门家的灯光中闪着碎光。
  
  我眯着眼望着脚下的路,这种雨后的气息真不错,算了,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还没走入屋,梅雅的头又从篱笆墙里伸出,那夜色朦胧风声萧萧的场景,不曾经历过的人真的很难想象其中的惊吓。我捂着心口,瞪他,“我说梅雅,你每次出场可以正常点吗?”没尖叫出来是心理素质太好,这位隔壁草帽兄弟都快成地缚灵了。
  
  “嘘。”梅雅将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米露,今晚要看好你家那小子,不要让他出来祸害良民。”
  
  那小子不是我家的。
  
  “他晚上从不出门,怎么会出来祸害良民?”梅雅演的是哪一出,话没头没尾。
  
  “没出门?他天天……”梅雅语气全体变调,又咽又吞地把天天后的话给噎回去。
  
  我双手相环,一脸问号。
  
  “反正你看着他就对了,不要让他出门,不然那音乐傻子一出贝贝街可就危险了。”
  
  “雅明?”我捕捉到什么,“他得罪我家里那只伤患?”
  
  “他哪门子伤患,有那么强悍的伤患吗?”梅雅白眼一个接一个地翻,“不管了,我说不清楚,你给我看着他,他可是你的责任啊。”
  
  说到责任轮到我想翻白眼,你们一个两个都把责任定义设在哪?责任这两个字越来越可怕了。
  
  “我要怎么看着他啊。”
  
  “不要让他出你的视线外,OK?”梅雅说完转头就走,边走边嘟囔着,“不行,还是找哈里斯老头子去,让他送那小子一程。”
  
  “那么紧张干嘛,就算不小心得罪了他总该也不会杀人吧。”我一句话刚出口,篱笆那边的梅雅猛的栽倒在地,双手抱头,完美的无声呐喊姿势,他悲壮地说:“无知者啊,你是最幸福的!”
  
  “有毛病。”就说别吃不正常的食物,这下脑子吃坏了吧。
  
  回到屋子看他躺在沙发里,一只脚搁在沙发沿上,一本论社会经济各阶级成长的黑色封皮书倒扣在脸上,慵懒的模样让人看久也想跟着睡一觉。
  
  我走过他,回到小阳台上收拾碗筷,在擦桌时看到边沿有几丝殷红,我摸了摸,瞧着像血,我弄的都是熟食不可能有生血啊。
  
  发呆一会,想不出个所以然,梅雅好像让我看住他吧,那就看看吧,这房子总共多大,不就看一大活人,没难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雅明沙西是怎么得罪他的?
  
  收拾干净,跑上楼洗了个澡,把一身油烟味弄掉。回到客厅见他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不会是睡着了吧。
  
  我无声笑了笑,搬出茶具,吃了太多油腻的东西,泡杯茶来解解。
  
  茶香烟袅间,我又恍然起来,上辈子经常跟老友们集茶会,品茶、论茶、鉴茶。依稀昨日,彼此之间数十年养成的生死之交,在一杯淡茶间,或调侃或怀念地相聚回忆。说是上辈子,也才三年而已,都离开三年了。他们那群老家伙啊,会活的很好吧,都是从苦难中走出来,知道怎么去珍惜活着的日子,那些昨日的记忆,都是我最珍贵的宝,见不到了就在心静时翻出来想想,也是种享受。
  
  “要喝茶吗?”现在喝茶也找不着一个可以论茶的,他们喝得下去我就该高兴了,我们伟大的茶文化啊,怎么在这个世界萎缩成这样?我可是一向认为世界饮料之首茶排第二就没有第一的。
  
  “恩,这东西不好喝。”他将脸上的书放下,从沙发里坐起身,边说难喝还是边接过杯子。
  
  我听而不闻,如果他每一句话每个行为都要计较,我老早就呕血,过劳,心力交瘁了。
  
  “世间绝品人难识,闲对茶经忆古人,茶本来就不是喝的而是品,就像最贵的香槟酒你们不会拿来牛饮,茶本贵养生怡情,例如茶水中含有很强的抗氧化性跟生理活性,可以清理氧化反应的有害化合物,还有茶多酚里有多种抑制疾病的功能,你可别小看这小小的茶水哦。”我喝了一口甘香的茶水,不由叹一声,“滋味舌头回,两腋清风起。”
  
  他端着茶杯,试着灌了一口。就知道拿这些最能吊住他胃口,见他一脸兴趣地转着茶杯注视着杯里随光线变化而透亮的茶水,亮晶晶的眼睛都快把茶水里的分子全拆开研究,我觉得他往科学家领域发展一定可以得诺贝尔啊,好奇心重而且很有实践能力,最重要的是他有一股研究的疯狂劲。
  
  也就是说他如果好奇电视机为什么会有画面,就一定会拆开查看,好奇海水为什么是咸的就一定要晒出盐来。
  
  “过来。”他想到什么地放下茶杯伸手把我拉进他,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蓝汪汪的东西,我没细看就觉得发上一重,他将口袋里的东西别上去了。
  
  “是什么?”我摸了摸,别上去的手法真利落,估计是种头饰,这夹子还蛮复杂的,一般人可没法半秒内别上去。
  
  “不好看。”他抽回手松懒地窝回他的沙发喝茶,表情有点小困惑,像是找不到为什么这个头饰会不好看的原因,“比你的眼睛难看多了。”
  
  我囧了地看他又一脸恍然大悟,这东西跟我眼睛有什么关系?将头上的东西拿下来,不小心还扯断两根头发,疼的我直皱眉。
  
  是一枚多瓣花型的晶状头饰,花朵刻得很精致是女孩子会很喜欢的,蓝色的晶体瓣透彻清亮,我不由赞叹,“这玻璃烧的不错,哪买的?”
  
  “玻璃?”他喝到嘴里的茶不小心咳了下。
  
  “等等,你哪来的钱?”如果没记错,他一穷二白到唯一的财产就只剩下那件我给他缝好的风衣了吧,那这东西哪来的?
  
  “换的。”
  
  “哦?拿什么去换啊。”我将头饰举高仔细地看起来,这个放在我头上当然不好看,这种类型的头饰首先得长发,而且头发要厚实加点曲卷才弄得出味道,属于华丽风的饰物。我穿着简单的居家服,短发而且发色灰浅加偏薄,别上怎么可能好看。
  
  “院子里的花。”毫不隐瞒,问什么说什么。
  
  “那些花也可以换东西?”我竟然一时听不出他语气的真假,坦白的不像是撒谎,可是为什么老觉得那里怪怪的?
  
  “恩。”他一脸我没撒谎的纯真模样。
  
  我看着这头饰花瓣下的金条越看越不对劲,“咦,这是一种文字吧。”
  
  他也跟着凑过来,“应该是一种南方古时候流通的文字,除了在一些古本中看到残漏的遗留,还有在遗迹中找到一些碎片外,实物几乎是没有的。”
  
  “恩,是艾伦狼斯文字,我曾在一些珍本的历史书中看过,目前都没有考古学家翻译出来呢,听说是古时那个年代最优美的文字之一。”像滕花枝绕,线条优美得不像一种字体,倒像精湛的美术。
  
  “还是艾伦图斯的贵族字体,只有贵族字体尾钩才会那么长。”
  
  “因为平民不会特意加长浪费其中的皮纸。”
  
  我们俩因为看着同块饰品,所以离的很近,近到呼吸相交缠,体温互感受。
  
  谁也没去注意这种不正常的亲昵,就着艾伦图斯这个神秘的遗迹展开了详细的讨论。风俗、人情、制度、文字创始、经济还有这个伟大国度的突然消失,一系列的文字资料书籍古本都拿出来印证跟推理延伸。几次就着一些细节问题还会口头互掐个没完,谁叫没完美的答案。
  
  最后我们是同时垮下脸,异口同声地说:“好浪费(好糟蹋)哦。”
  
  到手的这块小金条仅仅只剩一点点完整的文字,其余的都因为被切割融化而损坏消失,几乎可以肯定当时这块金条没这么小,可能还是一篇很重要的记录,用金子刻重要的事迹是艾伦图斯皇族的习惯。
  
  如果要被那些一辈子泡在艾伦图斯遗迹里的考古专家看到,不捶胸呕血才怪。
  
  连我看久了都要呕血,一块可能是艾伦图斯文字的实物啊,考古界少的可怜的艾伦图斯实物啊,难怪工匠没眼光,这种文字太像图画了。
  
  互望了一眼,轻叹了一口气,,我说:“算了,就这么点跟废了没两样,当它是饰物吧。”被人为破坏成这样,没什么价值。
  
  “也是,一个真正完整的文字都没有,价值也就跟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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