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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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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双眼里一定全是问号,那抹浅蓝印上那双如镜面干净的黑色眼睛,连同我眼睛里的问号也可以很明显地从他面瘫的大眼里冒出来。
  
  “巴巴耶文字,纳尔文字,舒沙体古文字,米露,你会哪一种?”
  
  我歪了下头,我们离得太近,可以感受到他的胸膛贴着我的身体的温度,这小子几乎是压着我的啊,这种姿势未免太暧昧了?
  
  可是对上他那双无辜纯净的眼睛,有些脸红,大人的思想不纯洁啊不纯洁,还是个孩子而已。
  
  “那个……”将眼光移到一旁,跟他互瞪有压力,眼睛比他小那么一点,瞪不过他,“这三种文字有差别吗?虽说是三种,可是以发源地及发源背景来说,其实不过就是同一种语言所衍生出来的三种类似的古文字而已,只要挑出因地域差距而产生的一部份生僻的字词,及注意因书写不同习惯词组间的组成顺序,还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得出是同一种古文字的体系,甚至只要积累到一定的地步,还可以自如地用同样一种翻译方式去解决的。”
  
  “这三种文字没差别?”见他眼睛睁得更大,错愕得那么明显,从来没见过他会露出这么明显的情绪呢,一种不再掌控中的疑惑,对于连浇花水管都不肯开口询问的他可真难得。
  
  “难道差很多吗?”我也不确定起来,不对啊,这两三年来我翻译的古文字有一大部分就是这方面的资料,我不可能会搞错的。梅雅把那些材料拿给我让我帮忙翻译也曾说我翻译得很正确,虽然翻译这种东西有些费心血,不过因为感兴趣也就不觉得苦,而且翻译的稿费很高呢,真是一个让人无比满意的课外职业。如果翻译得错漏百出人家怎么还可能雇用我,要知道我们这里距离出版工业区很近,文字方面的人才可是很多的。
  
  “没差别,呵呵呵。”
  
  我肩颈一重,他将脸埋在那里,闷笑起来,温热的气息弄得我颈边痒痒的。
  
  “难怪那个糟老头子一点犹豫都没有,也对,就算得到我手上那批东西,少了米露要破译那些文字也太难了。能找出十大墓地里仅剩的三种古文字的关联并能同时翻译出来的天才,价值太高了,呵呵,我竟然会看走眼。”
  
  耳朵被他毛绒绒的头发蹭了蹭,有点麻麻痒痒,我想我头顶上一定有无数个小数点,组成一大排省略号,这个让人如此无言的场面到底是怎么弄的?
  
  “兰斯。”我冷静地叫一声。
  
  “嗯。”他在我耳边轻应了一声。
  
  “你……你……我快……不能呼吸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多重啊!我快被你压扁了,你这个笨蛋笨蛋笨蛋!
  
  “哦,呵呵。”
  
  呵什么呵,再呵我们今天晚饭吃花椰菜。
  
  ☆、流星街?
  
  也不知是哪根弦被拨动一下,可能是睡眠不足又躺在地板上,加上身上的他很温暖的体温让我本来清醒的思绪放松下来,变得有点昏昏欲睡。窗外很静,静到仿佛可以感受到雨水砸到花瓣上,又滚落回大地的那种萌动的声音。还有风与风铃在檐下的窃窃私语,这种春雨下的氛围真让人想睡一觉。
  
  奇怪,刚才灵光闪过的那一刹那是什么,在跟他黑色的眼睛互瞪时闪过的那一抹思绪是什么?我好像捉到某种一直疑惑的答案的感觉。
  
  想不起来,我半眯着眼看着天花板,伸手拍拍压在我身上像个无赖就不起来的他的背,“不准你把我当垫子,要睡觉上二楼去。”就算调整了姿势没被压扁,可是呼吸不畅也会很难受。
  
  “米露身上的味道很舒服。”
  
  他不甩,声音清冷中带着些慵懒,我想我们的头发肯定又纠缠在一块了,没事把我肩头当垫枕,一句味道很舒服就可以死抱着不松手的,这都是什么理由?
  
  “哦,什么味道?”我又没擦香水,能有什么味道?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奇怪,刚才我想起了什么呢?
  
  “很软。”
  
  废话,我又不是女金刚,也不是举重运动员,是个女孩的骨架都这么软。
  
  “很温暖。”
  
  我又没死,是个人都这体温,不,我体温比平常人还偏低,你继痛感神经失调后又多了项体温感触混乱症?你体温明明比我高很多。
  
  “是香的。”
  
  这句话为何有点毛,让我想起人肉包子店?一般而言只要比你爱卫生点味道都不会难闻到哪里去。
  
  “有点像花。”
  
  我就问一句你形容得那么细致干嘛,像花?对啊,艾斯米的花,贝贝街的花。我终于捉到我刚才在疑惑什么了,贝贝街存在的原因。
  
  原因……
  
  我伸出食指跟大拇指拈起他一绺头发拽了拽,然后轻唤了声,“兰斯。”
  
  他将头从我颈边抬起,有点小困倦的声音跟他清醒的眼睛完全不同,很少从他眼睛里看到不清醒的时候,他的声音一直比他的眼睛有情绪得多,微微上扬或轻轻下抑的音调都可以听出他的心情,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的眼睛搞得这么瘫痪的,一般人不是冷着脸面瘫么?
  
  所以跟他对视太久连我的眼睛也要瘫了,我跟他几乎脸对脸互瞪三秒,然后我仰了仰下巴望着浅色的天花板休息一下,休息完了低头又跟他瞪几秒,奇怪,刚才我想到的那一瞬间是什么呢?我有种如果不现在干忙想起来,下一分钟我就永远想不起来了的感觉,刚才就是我俩互瞪时我有了那半秒一秒的了悟,然后现在就想不太起来。
  
  “怎么,有不懂的事?”
  
  不懂的事……
  
  对啊,这小子好像曾跟我说过一句话,是什么话可以跟贝贝街扯上关系?如果是太久前的记忆我一定会想不起来,对这类太琐碎的小记忆其实很没辙。
  
  我摊开手掌捂住那双黑漆漆的眼睛,这么亮的眼神会让我分神,嗯,我看向天花板继续想。也许我这种状态是有点无聊了,不过因为下雨所以人就散漫得多,花一些时间想一想一闪而过的灵感也不算浪费时间。
  
  想着想着,窗外的雨下啊下,他的呼吸依旧清浅近无,我在快睡着前突然醒过来,对啊,流星街。
  
  我将手抽回,对他说:“你曾说过我是你出流星街后认识的第一个人是不是?”
  
  第一个人,如果是第一个的话,那除了这小子孤僻得只会走深山老林从不与人交际外,另一个原因是……这里该不会离流星街很近吧?
  
  “嗯,第一个。”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半抱半赖着我,一副就不想起来的样子。
  
  我沉默地想了想,把那些散成毛线的答案一个一个连起来,艾斯米的保全是执法队的工作,别的城市也有警卫所,可是像艾斯米如十三号街如此强势的存在,据我认知里是没有的,为什么艾斯米能拥有如执法队这样如此强大的军事力量存在?要知道艾斯米人都很爱自己的城市,犯罪率那是屈指可数,那些少得可怜的犯罪率还有一部分来自于外来人员。也就是说十三号街的力量仅仅用在维护艾斯米安全上是大材小用,根本不合理。
  
  还有贝贝街,处在十三号街完美护卫的地点上,这是个如果有人想进来少杀抢掠就必须先踏平十三号街的地段,这么想来这种设计迹象表明了这两条街有很亲密的关系,嗯,这些我先前就知道,毕竟我也是贝贝街的居民,当然知道久石那家伙进贝贝街从来就是直接跳过两米多高的墙,最喜欢出现在别人的后院大摇大摆地冒出来。
  
  执法队的存在是为了某种外来的威胁,想起三年前的那场火光喧嚣的骚乱,我被吵醒后愣愣地站在窗边看,事后也没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也隐约知道一定有一股连执法队都松懈不得的势力存在。
  
  执法队,贝贝街,外来势力。
  
  这样摆在我面前的事实我很少深入去想,因为作为一个外来者,一开始的格格不让我很多时候都不能开口将疑问摊开,加上有些鸵鸟的个性更让我喜欢除了力所能及的事及自己必须承担的责任外很少去对别的事有好奇心。这样想来,加上现在赖在我身上的小子,一个很可怕的答案浮出来了,不会吧,骗鬼啊啊啊!
  
  我颤惊惊地抓起他的爪子,一副欲言又止,他嘴角轻抿出一个弧度,一副觉得我这个反应很有趣的样子。
  
  “那个……什么流流流……星街跟贝贝街该不会……该不会……”
  
  “不会什么,嗯?”他轻声问,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哦,米露该不会想问贝贝街跟流星街吧,那个流……”
  
  我顺手一按,把他的嘴捂住顺便按住他半边脸,你这个笨蛋不要用这么无所谓的语气把那么可怕的答案说出来,这样会让我想去超市拖一百斤韭菜跟两百斤花椰菜倒在你身上将你活埋了眼不见为净。
  
  他就剩一双眼睛了,冰凉平静到有点像玻璃珠的眼瞳里缓缓浮上一些笑意,笑意像裂纹一样碎了黑色的沉默感。
  
  他在笑,一种小孩子欺负了想欺负的人,并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气笑容。
  
  我说你是多幼稚啊,让我惊慌失措你开心成这样至于吗你?还有是谁说他眼瘫的,这个小子在嘲笑别人时眼睛倒是灵活得要死,真是好的不见坏的学个十成十。
  
  我面瘫了,松开双手,接着又将一只手掌一屈不轻不重掐住他半边脸,让你脸变形让你怎么嘲笑我“喂。”很平静的语气,“这里离流星街不会很近吧。”这句话问的是那么平和。
  
  说很远很远很远很远很远……
  
  我发誓他将我眼巴巴的祈求看得一清二楚,所以这个小子那种恶质的笑容更明显,“哦,不算很近。”
  
  松了一口气,我将手从他脸上移开,就说自己吓自己。
  
  “以米露的脚力在没有任何障碍的情况下大概要走个一天半,当然是不算迷路还有掉入流沙坑的风险,嗯,其实从贝贝街外沿一直走到沙化边缘,再从那小段沙漠路程一直走下去就可以到流星街的边界了,真是一段安全的路线啊。”
  
  我沉默许久,脑子默默在消化这样的信息,一天半是多远?
  
  很远吧很远吧很远吧……脑子无限回音。
  
  “那个,如果你来走要多长时间?”算来算去发现自己好像突然痴呆了,数字公里路程全死成一团糊。
  
  “就平时的速度也就一个钟头。”
  
  你平时的速度跟我的脚力未免也差太多了,为什么我要走个一两天你就一个钟头,所以其实你是骗我的吧。
  
  “也就是说……不,该说你下一句不会是贝贝街其实就在流星街大门外吧。”有些事再鸵鸟他还是在那里,既然如此就面对现实吧,虽然这个现实异常让人惊悚。所以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繁花似锦的艾斯米跟垃圾成堆的流星街再脑抽的家伙也无法放在一块想,把这两个地方搁一块会让我憔悴的。
  
  “米露很聪明,你答对了。”他笑眯眯的。
  
  我整张脸垮了,流星街跟贝贝街,该死的下雨天,该死的安逸气氛,该死的睡意,我刚才到底是多无所事事才会拼命地想起两者诡异的关系,我为什么要去分析十三号街存在的原因及贝贝街的特殊性,我是吃太饱了吧,也许下周该开始削减伙食费,然后我们一起减肥,我让你吃吃吃,吃饱了就有那个力气来吓我。
  
  天啊,你是嫌我活的太安逸吧,你就是说十三号街是为了打哥斯拉怪兽而存在也好过我家门外有条流星街啊。这根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仅仅脑子还停留在十三号街是为了某个外来势力而存在的概念里,那个外来势力为什么是流星街,难道这个世界其实很小?不可能,怎么说那地图上那六个大洲也不是假的啊。
  
  已经很久没有想起猎人这本漫画,生活一直比幻想更重要,来到这里后几乎就没有再接触过这类孩子的读物,慢慢地动漫这个概念在我脑子里只剩存在在记忆里的名词,就算一开始知道这里就是猎人世界,可是排除掉猎人不讲,这里其实也就是一个给人过平常日子的现实世界。
  
  其实我很后悔看过猎人这本漫画,因为我来到这个世界,那也就代表我拥有了这里一部份人某段时间的一切,该死的,我没当过预言者,一想到要是遇到剧情人物,我真的无法保证自己能将他们当正常人对待,肯定无论再会克制,一定会多多少少露出一种看纸质上被创造出来的人物跑出来的惊奇吧,一想到自己会以这样一种眼光去看另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就非常不舒服。
  
  真的,非常不舒服。无论再如何拼命告诉自己他们是真的活在这个世界的人,可是如果他们经历的事跟我看到书是一样的,就一定会不由自主浮现出那种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的疑惑感。
  
  呵,要是没看猎人会好很多,我可以活的很安心,因为一切无论是否平静是否危险都是未知的,所以当脑子里有猎人这本书的剧情时,我巴不得永远不要遇到任何一个漫画里提到的人物,或者去任何一个里面提到的剧情地点。
  
  该死的,我是来开开心心过日子的又不是来当预言师傅皆观光一日游。现在一下就跑出个流星街,这不是在逼我重温一遍猎人漫画吗?要知道这三年来我特意去忘掉漫画的很多细节我容易吗?
  
  贝贝街离流星街很近,呵,我突然很庆幸,自己没有掉到流星街去,其实仅仅这一条就足够我感激很久了。说到底我怕的不是流星街,我怕的是富坚义博那本漫画,真实的人跟纸质上所画出来的人物,然后在你眼前实实在在地演一出你看漫画时的戏,而且你还在现场,更重要的是这些经历对这个世界的人而言都是真实的,唯独你完全找不到定位地站在一旁看着,这种场面一想想就诡异到你全身发麻。
  
  我可以把哈里斯他们当成我朋友,是真正的朋友,因为他们都是没出现在纸质上的人物,所以我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跟他们平等交往。可是我现在还找不到一个办法让自己忽略上辈子所带来的那本漫画的记忆,所以我一直祈祷千万不要遇到任何一个我从漫画上知道的人物,就是不小心接触到了也一定要尽量保持萍水相逢,不要卷入所知的剧情里,那种漫画跑出来的场面,一定很无语,会让我产生一种这真的是现实吗,我真的还活着吗的自我否定挫败感。
  
  流星街,我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渐渐冷静下来,就算离我很近也仅仅还是一个名字,就算遇到剧情人物的可能性会提高也不代表就会走入剧情,静下心来就可以知道自己平安渡过这几年也没事,嗯,其实也就这样吧。
  
  “想好了吗?”
  
  我感觉到身体有些麻,一个姿势躺太久了,所以蹭蹭地板调整一下姿势,他手一伸又凑上来半赖半抱着我。
  
  我无力,你就抱不腻吗?
  
  轻摇了下头,“没想好。”只要没失忆,这个问题还是会一直纠结我,我突然很想知道漫画剧情开始了吗?最好开始吧,然后快点结束,只要他们把我所知的漫画情节在我所不知道的角落快点经历完,我才算了却一桩压在心头的烦恼事,以后再也不会有一根针扎在心里,就怕那些漫画里的人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爬出来提醒我,这个世界是全职猎人啊全职猎人,真要发生那种事难保自己不会暴走。
  
  “米露对于流星街就那么烦恼吗?”他边说边伸出一根手指卷起我的头发卷啊卷,很漫不经心。
  
  “很烦恼。”我苦着脸说,话说如果漫画里流星街真是那个可怕的垃圾世界,为何离流星街很近的艾斯米美得如同天堂?难不成都是久石他们的功劳?那十三号街的战斗力是强悍到什么地步啊?
  
  “你对流星街很熟悉?”声音慢慢沁入种幽冷,可是却没有一贯的压迫感。
  
  “不熟。”能熟到哪里去,就一漫画的地名。
  
  “可是米露在听到流星街时很明显地告诉我你很顾虑,你在顾虑什么呢?”他继续卷啊卷头发。
  
  我沉默了一会,本来不想将情绪过于外露的,教育一定要充满耐心啊,可是被这小子用这种诱哄般的语气询问着,我觉得再忍下去也没啥意思。
  
  叹了口气,我欠你的,你让我叹了一大堆气。
  
  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我抬头对上他那张带着笑意看似柔和却完全就是面瘫的脸认真地说:“不准挣扎。”
  
  然后一用力将他推开,他倒是很放松,我七手八脚将彼此的位置互换,轮到我在上方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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