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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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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眼前这个拥有一头倒刺黑发,笑容阳光到没有任何阴霾的年轻人,心情无端愉悦起来。
  
  “对,我是。”我无畏地看着他那双坚定地没有阻碍的棕色眼睛,笑着回答。
  
  “那个,我是京。”他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自信的尖锐可以撕开一切虚伪的陌生冷漠,“我是来帮忙翻译的,就算只剩下十几天,我也一定会把暗地遗迹的秘密挖出来,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
  
  “嗯,合作愉快。”真的有另一个翻译者。
  
  我笑了,第一次那么确定,我会喜欢上这个叫京的年轻人。
  
  也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里看到那么符合“有为青年”这四个字的人,表里如一,叱诧如风。
  
  ☆、家人就是
  
  “今天晚上就出发吧,由艾斯米边线开始,久石与执法队已经开拓出一条安全的后勤路线,我们可以直接乘飞艇到达流星街的安全区域,进入暗地墓地,必须有一个专家级的鲁卡遗迹时代古文字翻译者随行,我不行,我找不到仅剩三种古文字的共同点,那只能这样,清水做为最了解墓地的人必须再次进入流星街,还有……”
  
  京跟哈里斯他们坐在客厅里,指着自画的地图路线计划进入流星街的种种。
  
  夕阳的光线从双开的窗户里蔓延进来,我窝在窗台边的的小沙发里,桌前是一大堆资料,当橘红色的光影从窗棂爬到我桌上时,我终于落下最后一笔计算。将笔丢开,我叹一口气,用手捂住酸涩的眼睛,该死的,果然还是这个答案。
  
  美丽诡谲的诗句,在脑海里流水般华丽。京,清水跟我将所有的古文字翻译解析过来后只找得到打开外围九扇门的方法,可是外面的门早就因种种原因被打开,那门板都直接运回来了,新加入的京早上肩上抗的东西就是其中一面门。
  
  门上除了提示诗句还有波浪线的图案,如果有时间这种波浪线也可以深入研究,而现在最缺的的就是时间。
  
  所以我们最终推测出的结果是,既然答案不在唯一的门板上,那一定还隐藏在墓地哪个隐蔽的地方,而这个隐蔽的地方要让墓地里那批只负责搬运的古文字非专业者来找就太为难了。
  
  哈里斯的声音传到耳里已经模糊,“如果那批考古专家不遇难的话现在就不用这么伤脑筋。”
  
  “一定会找到的,鲁卡遗迹的真正地图,根据第三墓地出土的提示板来看,未曾经历过盗墓及塌陷等灾难性打击的的暗地一定有地图的存在,这座排行第六的遗迹可是所有墓地的桥梁。”
  
  京的话没有犹豫,他的自信可能来自于实力,但我觉得那是因为他对于自己要做的事有很清晰的目标,所以从不怕勇往直前。
  
  “流星街啊。”我将手挪开,窗外的院子在暮色的匀染下有种虚幻的暖色调,白芸的香气浅浅弥漫开。
  
  一天又要过去,家里冰箱里有足够的食物,他不知道会不会自己拿去吃,八成就算饿了跑到冰箱里找食物也不会想到要热一下吧,虽然那些电器煤气炉什么的他只要看一下说明书就搞懂原理,可是那种不自觉的排斥还是可以看得出他曾生活在一个不常用现代电器的地方。
  
  流星街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漫画里怎么说的,忘记得差不多,唯一剩下的一副画面就是混乱的垃圾跟漫天的鸦鸟,一千五百年前就是垃圾填埋场么?
  
  做晚饭去吧,老让他吃冷食会搞坏肠胃,特别是他那不喜欢咀嚼的怪异进食方式更会增重胃的负担。
  
  我站起身来跟哈里斯他们道别,走到门口时哈里斯叫住我,“米露,麻烦你了。”
  
  我没有回头,只是有些无奈地说:“如果哈里斯早一点告诉我能把巴巴耶,纳尔体,舒沙体这三种古文字翻译过来的家伙很罕见,我现在也不会这么措手不及,不过谁叫离得最近的古文字翻译专家就剩下我呢,只好勉为其难接下。”
  
  专家?说到这个词我就想苦笑,你们一个两个都从来没告诉过我,会翻译这些古文字的人寥寥无几,所以我已经厉害到被评为专家级别了,如果不是我心里承受能力还不错,我早就被压力给压趴。
  
  “那出发时间定在晚上十点,米露记得别迟到。”京清朗的声音下是没有商量余地的绝对。
  
  “好。”我伸手摆了摆,走出门见戴着草帽的梅雅蹲在门口。
  
  他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眼神呆涩地望着前方,在我走过他时,他面无表情地说:“米露,别去流星街。”
  
  我走回来坐到梅雅身边,也跟他一样望着前面,“不能不去,暗地遗迹里除了舒沙体也有少量的巴巴耶古文字,甚至随着挖掘的深入,纳尔体古文字也会出现,没有现场的翻译要漏掉重要的信息太容易,而现在要找到同时能翻译这三种文字的只有我。”
  
  “呸。”梅雅吐掉狗尾巴草,伸手往一边拈了朵小花塞到嘴里拼命嚼起来,“你有没有脑子,你知道流星街是什么地方吗?就算先前我们一直没有告诉你这方面的东西,可是你一定有概念才对,你以为久石的黑字法风衣是穿出来好看的吗?那是一个可以把执法队逼成鬼的地方,你去干嘛?要死也不是这种选择。”
  
  “我已经答应哈里斯的请求,要跟他们一起到暗地去,就算……”我摊开五指,纤瘦苍白,就连指尖也不见一丝粉红,一看就很脆弱,“答应了就要兑现,不管有什么困难都不是藉口。”有些原则就是死也无法改变,我很任性吧,我认为该守的诺言就是会伤害到一些人,就算会伤害到自己也要拼命去守,所以才不会轻易地答应什么,因为一答应就会变成不懂变通的老顽固,很任性,对吧。
  
  “为什么要答应,你明知道哈里斯不会勉强你,只要你开口拒绝。”梅雅又扯一把花塞到嘴里嚼嚼嚼,脸色阴得有点狠。
  
  “可是我拒绝哈里斯面临的压力会更大,梅雅,你忘记我也是贝贝街的一员吗?有些事该我去做的我绝不会拒绝。”人要活的安心就要努力地去承担自己必须承担的责任,别人的保护是不可以成为逃避的藉口的。
  
  “什么烂遗迹,拆掉算了,又不能吃又不能喝,除了一推破烂玩意什么都没有,过去的历史都死得不能再死,你们拿命去翻那些陈年老账都是脑壳被门夹了,流星街那种鬼地方……该死的,有时真想一脚将你们全踹开,老子眼不见为净一个人逍遥世界去了算了。”
  
  梅雅将草帽从头上扯下来,然后直接往后一躺,将草帽盖住脸一副不想看到我的样子。
  
  我低声笑两声,还是这么幼稚的耍赖方式。
  
  “你还笑得出来?”梅雅将草帽拿开狠狠瞪我一眼。
  
  “你会保护我对吗?一辈子的保镖。”我双手抱住膝盖,低头笑着看向他。
  
  梅雅愣了一下,草青色的卷发下那双眼睛里有不变的阴郁,“这个赌还真是亏大了,只会惹一大堆麻烦的小鬼,搞不好我最后不是被人砍死而是被你累死的,米露,流星街那个地方只有野兽,没有人,你懂吗?不,你不懂,没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是不可能懂流星街,理所当然的弱肉强食,血淋淋的残忍争斗,那是一个你永远活不下的地方,我宁愿你一辈子都从没听过流星街这三个字。”
  
  天色慢慢暗下来,我站起身,“人生总不能事事如所愿,不过这次的计划还是很安全的,可能等到我回来还没看到流星街呢。”以哈里斯他们的计划,好像是直接到暗地去,然后又直接乘飞艇回来。
  
  “流星街有哪门子的安全啊,那是一个我没有把握罩得住你的地方,算了算了,摊上你算我欠你的,不过我现在不要看到你,一看到你我食欲减半。”梅雅将帽子往脸上一扣,也不嫌脏就在地上翻个身,背对着我。
  
  我伸出手指挠挠颊,其实我也很无奈呢,不过谢谢你啊,梅雅。
  
  打开家门,我换上拖鞋走进去,看到他坐在沙发里,一只手撑着颊边,慢悠悠地翻着书,眼睛因半垂下的眼皮遮掩而一团漆黑,一种没有空间只余朦胧的黑色。
  
  我看到他手边有一罐打开的啤酒,那是我买来调味用的,一边看书一边喝酒,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习惯。
  
  走过去将那罐啤酒拿起,他抬头看我,我摇摇手中的酒罐子没好气地对他说:“不准空腹喝酒,会伤胃。还有看书不能养成吃东西的习惯,会弄脏书页。”
  
  他合上书,温和地对我笑了笑,“回来了。”
  
  “嗯,你饿了吗?”不是挂面具的笑容真可爱,更像一个阳光的大男孩。
  
  “还好。”将书丢到一旁的书堆里,他朝后卧下,伸出手揉了揉两眼间,“我今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那么难,让你想这么久?”我将啤酒放到搁着水瓶的小桌上,弯身开始将散落在沙发边的书籍一本一本收拾起来,嗯,又看到陌生的封面,是哪家书店的?看完后得还给人家。
  
  “我在想我需要你什么?”
  
  将书放到那堆书里,我随口说一句,“那想明白了吗?”这有什么好想的,也只有这种笨问题你才会想这么久。
  
  “等你回答,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我回头看向这个把问题丢回来的小子,见他很悠哉地笑着看我。
  
  那笑容,有种说不出滋味的感觉,说假又不像,就是给人一种颈后毛毛的冰凉,这种表情像在告诉我,如果我不给答案就要对我怎么怎么样,上次他威胁大花田花匠也是这种笑容,我说你至于吗?这又不是世纪性难题。
  
  我发呆一会,才坐到沙发上跟他肩并肩,门外的风铃声碎碎,很美的声音。
  
  “怎么说呢,那是因为我把你当家人的关系吧。”需不需要这种问题要用语言解释有点为难,很多事都得通过彼此接触的感觉为准。
  
  “家人?是什么?”他停顿一下,“哦,是指血缘关系……”
  
  “不是这种家人。”我一脸黑线打断他的话,你背书背上瘾了,“你所谓的需要应该是喜欢。”因为长时间积累起的感情的喜欢,可以像朋友,但是更像是一种依赖性的,家人般的喜欢。
  
  我抚额,现在要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感情白痴搞清楚这些,太为难自己,别忘了我可是毫无教育天份的。
  
  “喜欢吗?家人是亲情?”他伸手轻捂着嘴,“那这跟我需要你有什么关系?”
  
  我忍不住笑起来,“就是因为喜欢才需要啊,这是一定的。”邻居、朋友、家人美好的关系都是因为喜欢构建起来,而这种喜欢是人的本能,可能被埋没却不会消失,没有人可以一辈子孤独,孤独太久会崩溃的。
  
  我挨近些将他的手握住,感受到彼此掌心的微温,“很难理解?”
  
  “家人的具体意思是什么?”他的眼睛只余一点高光的幽黑,专注的样子。
  
  “具体意思?”家人就是家人,总结具体意思一时难住我,我用手撑着下巴,风铃细碎的叮铃在耳边飘荡,夜色在门外浓重,月光花要发光了,晚饭得快点煮才行,今天晚上十点还要出门,不可以迟到。
  
  就算当时喝得醉醺醺,可是也是开口承诺了吧,要养这个小子一辈子,所以是真心地把他当成自己的家庭成员。
  
  “家人就是……”我抬头望着天花板的水粉小花,感受到他反握住我手,有点紧,“希望对方一直幸福,并且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人。”
  
  这就是家人,懂么?笨蛋。
  
  ☆、没事真是太好了
  
  “流星街?”他拿起叉子的手一顿,声音的清冷多了些抑下的隐晦,“你说你要去?”
  
  “对啊,需要翻译人员随行,不过我晕机当然也晕飞艇,真伤脑筋,哈里斯应该有晕车药才对。”我边说边将最后一盘菜端上桌,盘沿有点烫,我哈了哈手。
  
  拉开椅子坐下时发现气氛不知为何冷了下来,我不解地看他,他对我笑得清新,和蔼可亲,假的很自然,自然得让我食欲立刻减半。
  
  我其实,又踩到雷区?
  
  “我越来越无法掌控你脑子里的想法,这么愚蠢的提议你也会乐呵呵地接受,你该不会以为流星街跟艾斯米离得很近所以也是旅游胜地?不对,你先前明明有对这个地方流露出一种恐惧感。”他屈指扣扣桌面,越笑越有种孩子气的灿烂,“为什么米露你不顺应自己恐惧的警告呢?”
  
  因为是在小阳台吃饭,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发光的月光花,风拂过时常带起蒙蒙荧光的聚散,这阵清风也寒了了我的脊背。
  
  我眨眨眼,很想伸手去抓抓凉飕飕的后背,这次的假笑也笑的太过阳光灿烂,太过毛骨悚然。
  
  “我……嗯,偶尔去一次没关系。”我低头扒饭,气势弱了下去。
  
  “偶尔去一次干嘛?去死?”他温和地笑着说。
  
  好毒舌,我努力扒饭中,会不会尊重人的,哪有一下就咒人去死,就说这小子本质恶劣。
  
  听到一声脆响我抬了下头,看到他手中的叉子头尾□分得干净利落,他若无其事一丢,我立刻颤惊惊地将自己的叉子奉上,我用筷子就好。
  
  “那个地方不适合你,不用别人来袭击,以你的身体状况只要一场高烧就熬不下去。”
  
  听起来的确很不适合我这个宅家,只会拖后腿的人去,如果只是观光旅游我当然不会选择这么糟糕的目的地,可是暗地墓地必须有翻译者,这是没有选择的选择,因工作需要也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那我尽量保重身体,已经答应了哈里斯我不能临阵脱逃。”瞪着碗里的饭,果然吃饭时不能讨论话题,会消化不良。
  
  场面冷了一会。
  
  他拉开椅子站起身来,伸手将刘海往后顺了顺,又扯掉衬衫领口的扣子,一连串动作流畅熟稔。
  
  我愣愣问:“怎么了?”怎么一副要做什么事的样子。
  
  他漫不经心地瞄了我一眼,眼瞳里有种黑森森的寒,然后开口的语气理所当然到不能再理所当然,“哦,去杀掉哈里斯,这样你就不用兑现诺言。”
  
  ……
  
  清风拂过头顶的小花棚,我听到小花落地的声音,真有诗意感的一幅画面,这个玩笑话,好恶寒!
  
  伸出手揪住他的衣角,紧紧揪住。
  
  “兰斯,其实是我……”刘海遮盖住低下的视线,找个时间得修剪一下,我轻声近乎自喃,“其实是我想去。”
  
  他沉默,“想去?那里有你要的东西吗。”陈述语气的疑问句。
  
  “我就是想去。”我终于抬头看他,眼睛有种湿漉感,眼巴巴的祈求。
  
  我想去才有鬼,去干嘛?拖大家的后腿?可是都已经答应了哈里斯,那一些必要的困难就得努力克服,例如怎么说服眼前这个难搞的小子,他的玩笑话一点都不像玩笑话啊。
  
  “好不好,让我去。”继续眼巴巴瞅着他,手里用点力拽拽他的衣角,声音放柔,语气甜腻,
  
  能装多可怜就装多可怜,好吧,我其实后颈背的鸡皮疙瘩全跑出来了,你以为用十五岁少女的方式来撒娇很好学吗?而且撒娇的对象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子。只是发现,他对撒娇这类耍赖的方式蛮没辙的,如果这个方法没用就得再想一个。
  
  他看了我一会,眼神有几秒涣散,也不知神游到哪里去,然后是不轻不重地“哦”了一声。
  
  请问,“哦”是什么意思,我看似眼巴巴实则是呆滞地继续看他。
  
  “想去就去吧。”他伸手揉揉我的头发说,神态温柔,接着坐回原位拿起我叉子继续晚饭。
  
  我发呆,这样也行?这小子……未免对别人的撒娇太没免疫力了,该不会从来没人以这种口气求他所以才会完全没抵抗力?
  
  突然很想笑,不行,一直都是那么阴郁的个性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笑死我了。
  
  如果我现在笑出来他一定会掐死我的,我确信。
  
  “对了,去流星街我大概要带些什么东西,那个野外帐篷,手电筒,急救箱?”我这才想起外出的准备必需品。
  
  “帐篷?”他口气的调子有些轻微的怪异,然后又若无其事地说:“你不需要带任何东西。”
  
  “不需要吗?”怎么说也是一次远门,不带点什么我心里不踏实。
  
  “呵。”他轻声地笑着,一种带点恶作剧意味的笑,“是的,你只要带上我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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