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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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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我现在是算死还是算活,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半死不活?死而复生也算蛮惊悚的,梦是托不出去了,就算能托梦我也搞不懂猎人世界到底算是天堂还是地狱呢?”我低声有点恍惚地自言自语。
  
  不是我不托梦,实在是无论硬件还是软件设施通通不过关,请原谅我吧,亲爱的朋友。
  
  最孤独的时候,想的总是那些最美丽最值得珍惜的记忆,如果有杯茶就好了。
  
  我对着坑上蓝色的天空傻兮兮地笑着,头昏得乱七八糟,真想睡觉,一万要数到什么时候才数完?数字混淆障碍症真麻烦。
  
  有人走近,我没有听到脚步声,也没有听到被蹭到垃圾碎屑的声音,纯粹就是相处久了所带来的一种熟悉感,因为习惯那种气息了,只要他接近哪怕再了无声息也自然会有那种感觉。
  
  一片黑色的阴影笼罩住了亮眼的光线,他站在坑外看我,表情沉静似水,眼瘫得厉害。
  
  我揉揉眼才清他,笑着朝他摆了摆手,“啊,兰斯你来了。”
  
  他走近两步蹲下来,也不接近就用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我,手习惯性地捂着嘴,沉思的标准姿势。
  
  我愣愣地跟他互看,风吹过几页废纸像背景画从他身后刮过,我被风刮出一片鸡皮疙瘩,手摩了一下手臂上的肌肤,然后我费力地朝坑上蹭了蹭接近他,视线失焦得厉害,手朝他那边摸一阵,总算拽住他因为蹲下来而落到地上的黑色风衣一角。
  
  我用了点力气将那一角衣物拽住扯直,他有些不明所以地“嗯?”一声,也没开口还那副捂着嘴正想到发呆的样子,眼里的平静多了些光点,仿佛是一些刚浮上来的小情绪没来得及吞噬干净。
  
  我轻喘了口气说:“喂,兰斯,都长这么大了怎么一点神色都不懂,我冷,衣服借一下。”你还得打算蹲在那里蹲成雕像不成?都认识这么久了还用那种好像彼此从未见过的研究眼神死瞪着,很发毛的。
  
  “哦?衣服?”他将手从嘴巴挪开,有点转不过弯地自喃一句,然后手一伸就将黑风衣脱下来,再一卷将我裹住,“冷吗?”语气平得一听就不是在问我,而是纯粹就一句不怎么在意的自我询问,反过来的意思就是这天气哪里冷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感觉身体一轻,他连人带衣将我抱起来,单手轻松得像在拿一本三十六开的书籍,我头疼得两眼黑蒙蒙直接将往他怀里歪着,他的一边肩膀刚好当我的枕头。
  
  “米露。”他语气平静得很怪异,像不太确定这名字是不是我的。
  
  我有气无力地“哦”一声,黑色风衣上淡淡的体温让冰冷的皮肤缓过来,我疲倦得大脑空白。
  
  现在冷场了老大一会,他没再说话,微仰着头望着天空,表情淡漠专注。
  
  我暗哑着嗓子轻声打破一堆垃圾滚过的沉默,我怕再不说话我们俩就成一望天石,凝固在这里了。
  
  “天空是蓝的,跟艾斯米一样蓝。”先去一直看的流星街天空都是一种很浓厚的混合色彩,没想到一蓝就是这么淡薄空澄,这样的天空蓝得很遥远。
  
  “它偶尔会是这种颜色,六七月份能经常看到。”他收回视线,淡淡地说。
  
  “哦,这种颜色我喜欢,兰斯。”我困倦地说。
  
  “嗯。”他如以往一样的语气回应。
  
  “我的手好痛。”刚才他用衣服包住的时候手也顺势被裹在里面固定住,这样对伤口还是有好处的,不过痛却依旧一直痛。
  
  “我不会医疗,待会回去让他们弄。”
  
  “好,我好饿。”晚饭跟早饭都没吃,还熬夜熬到心力俱衰,饿得我两眼发慌。
  
  他沉默了一会,另一只手从裤袋里掏啊掏,好不容易掏出一颗糖,貌似还是放了很久的糖,他剥开糖纸塞给我吃。
  
  我感觉舌尖的糖甜腻得可怕,有点怀疑是放了几世纪的,“吃糖只会更饿吧。”以食物特性来说是如此。
  
  “我没带食物在身上,不过地上有过期的食品你吃得下去吗?”他抱着我抬了下脚,那过期食物似乎一直踩在他脚下。
  
  我缩了缩身体,头更晕了,“不用,我应该吃不下。”更正确地说是应该吃不消。
  
  “米露,目前为止我身上没有一样念能力能帮你变强的。”他开始循着原路往回走,语气平和而实在。
  
  “哈里斯说过我的体质不适合念能力修炼,有点可惜啊,呵。”我闭着眼疲惫地回答。
  
  “以你的个性就算能修炼我也不抱希望,我其实一直想到流星街外面看一看,至少能走遍地图上的任何地方,米露?”他停下脚步,语气瞬间转冷。
  
  我似睡非睡,耳边有一万只苍蝇在飞舞,然后我听到他冷冷地说:“如果你敢在我说话时睡着我就找个坑把你扔进去,你喜欢地鼠吗?地鼠很喜欢深坑。”
  
  这是什么意思?赤果果的威胁?
  
  我睁眼,立刻发誓,“没睡着,真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想睡觉,我头晕,我手痛!
  
  他侧下脸望着我,第一次看到犹豫这个词在他眼里奔驰而过,却不留痕迹。
  
  “这次贝贝街的任务完成后我就可以真正踏出流星街,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他说完这句话后完全面瘫化地看着我,仿佛想从我的表情里第一时间挖出他想要的答案。
  
  我脑筋有一瞬间打了个结,一堆问号浮在头顶上冒泡,任务?最重要的是他眼神魄力十足,幽黑得吓人,怎么看都没有一点询问的意思,好像只是在跟你说,时间到了咱们走吧。
  
  我愣了几秒才开口说出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坐车吗?”
  
  他想了想,然后“嗯”了一声。
  
  我立刻摇头,“我晕车,不去。”
  
  “那么喜欢贝贝街吗?不过艾斯米再怎么美丽,都不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微微抿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点阴冷。
  
  “有执法队在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梅雅回到飞艇上了没有?”我这会真是困了,没空纠结这些。
  
  “回去了,没死。”他的回答没有一点这是他造成的好不好意思,仿佛梅雅在他嘴里就是一个花盆,十块钱买俩。
  
  “哦,梅雅说你要杀我,是因为你喜欢我喜欢到情绪失控?”我们的对话就像以往看书时互掐观点的语气,平淡却又寸步不让,可对我们而言这种讨论的语气很自然,也很习惯,至于尴尬什么的实在不知往哪找。
  
  他嘴上的笑痕往上扯高了些,就变成一张笑容和蔼,假的让人无语的面具脸,“变化系的家伙的话你也信?如果他要骗你是很难把握那种痕迹的,我并没有想让你死,是你先甩开我的手。”
  
  言下之意,老子一点错都没有。
  
  我有气无力地反驳,“啊,也是,不知那个谁说石板只能承受一个人重量催促我快跳下去呢,早知道我们一起跳算了,反正下面全是水摔不死人。”
  
  “那你为什么要松开手。”他清冷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情绪化的疑惑。
  
  我闭上眼,实在没精力聊天,糖果果然会让人越来越饿,“因为怕你受伤。”这种心情不算陌生,虽然我没生过孩子,可对于这个年纪小我太多的少年相处久了总会忍不住想关心他,就算知道他跳下去没事可自己忍不住就想让他在安全一点的地方,这难道是那些有孩子的女性的心理?真是复杂又难解。
  
  “我没那么弱。”
  
  这跟你弱不弱有几毛钱关系,如果你弱我早就拿根戒尺狂抽你的手心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不学好。至于把关系搞得这么纠结么。
  
  “兰斯,我想睡觉,还有不准把握丢到有地鼠的坑里,别吵我。”我嘟囔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我从墙角阴森森地伸出头望着你们,厚脸皮的团子又回来了……
  
  ☆、(番外)流星街之蜘蛛的网
  
  透明得可以反射出光线色彩的白色丝线慢慢在指尖铺开,像一朵在夜里不声不响开放的花朵,隐暗而优雅。
  
  丝线的每一条结尾都连着自己想要捆绑的东西,流星街、长老会、艾斯米、贝贝街,执法队还有……暗地。
  
  古老而森冷的巨石墙上有繁华凋零后的残缺图痕,枝蔓复杂得有一种谜样的音韵感。
  
  他倚着这面墙坐了一下午,空气中有他熟悉的味道,一种夹杂在流星街空气中的冷腥,每个流星街人都很习惯在这种恶毒的味道中生存。
  
  墙后面偶尔会传来她跟那个叫金的男人讨论残留下来的一些古文字的声音,清清软软的嗓音,有礼却很好的不会给人疏离的感觉。跟她相处久了就会不自觉地陷入一种放松的状态,曾分析过这种行为,可是因资料不足该混乱的一直很混乱,明明只要是活物接近警戒线范围就会本能地想出手,她却好像不符合这个警戒的条件,对于她毫无戒心的接近,自然的牵手甚至都快成为另一种习惯,而且很温暖味道也很舒服,还很……可爱。
  
  跟流星街的女人不一样,在慎密而不停歇的计算区域外,大脑某处从进入贝贝街的那一天开始就好像一直是处于那种整理不回来的混乱状态,大量的书籍综合汲取分析再归类,可对于越来越严重的混乱感好像没什么帮助。
  
  其实男人女人在他眼里基本上没差,除了在寻找要害测算距离想要了立击毙命时有这种一扫而过的概念外,其余时间他眼里望去只有伙伴,陌生人跟敌人。
  
  “流星街外面的女人也不太一样。”他想起自己也曾接触过这类女人,那个粉红色头发的叫什么?虽然很弱,可如果不克制,那种陌生的气息一接近的反射性动作就是想直接扭断对方的脖颈。
  
  她却不会,就算她突然从身后冲过来脑子也会自动压下所有的动作,奇怪,难不成她真的弱到连身体也知道这个女孩子哪怕手里拿把刀也不会威胁到他?
  
  这个理由不成立,习惯地用手捂着嘴,这个动作能让他快速地处于一种不被打断的冷静思考中。其实不是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总觉得米露离他太近了,想起第一次见到她,一开始那段时间总忍不住想掏出她的眼睛,以人体收藏的角度来评估,这么干净纯粹的蓝色拥有很高的观赏价值,曾从书上看过最值得收藏的眼睛是七色之一的窟庐塔族人的火红眼,不知道有没有她的眼睛漂亮。
  
  现在又不想掏出她的眼睛了,放着活泼乱跳的她跑来跑去感觉不错。流星街也有人收集活人,例如还能看的的少年少女,他没这方面的兴趣,在收藏这块古书籍是最多的,至于活人懒得去打理,陌生的气息太多会让他很不舒服,难道他也染上收藏活人的癖好?
  
  不对,米露不算收藏品,有点排斥她变成死气沉沉的古书籍。那另一个可能是流星街的临时伴侣,这他倒看得蛮多的,我的女人就是流星街人对于自己伴侣的一个习惯性称呼。
  
  可流星街有伴侣的人也不太像他跟她相处的样子,冷漠地望着搁在腿上的舒沙体古文本,脑子里的某块区域该崩塌的还在继续崩塌中。
  
  他用手指翻过一页书,边看边继续想着,嘴里不由溜出一句疑惑,“不太像伴侣的相处模式,难道是因为还没上过床的原因?”
  
  大多数流星街人成为伴侣的原因是有这一部分因素存在,他没这方面经验,曾最接近过的一个女人好像是团员的恶作剧,把没穿衣服的女人丢到他床上,他完全没感觉,因为只是为了拿一本放在床边的书才顺便扭断那个女人的脖子。他不习惯有陌生的味道接触他的东西,哪怕那张床他几乎不曾躺上去过。
  
  又翻过一页书,有三个比较陌生的字体出现,一边将这页书前后左右的字组全部翻译过来,再联系目前为止这本书的内容冷静地推测拆析,他大部分字体都是这样学会的。
  
  对着书本又自喃一句,“米露可以治疗失眠。”虽然她睡觉总是喜欢动来动去,让他偶尔会不受控制困住她所有的动作,可是软绵绵的温度可以让他闭上眼。女人其实都是软绵绵的?纸质上的资料倒是有,女人的心脏的确比男人的好掏,是胸骨骨质比男人软吧。
  
  上了床就可以找到答案吗?关于这方面的书他看得不多,主要是□刊物没有太多使用价值,要研究人体他更看得下去的书是生物解剖学,人体的各个部位他一清二楚,随手就可以拖出一具尸体来验证书籍。不过,总觉得答案跟这个关系也不大的样子。
  
  至于家人,她说他们是家人,家人是什么东西?显然她说的家人跟他由书里淘出来的信息有些不同,这让他对于这个词的概念更模糊。
  
  这样说起来在遇到她之前,他好像从来没有跟谁有过这么没有防备的近距离接触,不用去特意去计算去猜想,因为她所有的情绪心情都写在脸上,简单到没有掩饰,无论她要做什么事自己都能很容易地将她握在手里,只要不松手她就跑不了,因为她只会骑自行车,而自行车的速度比他走路的速度还要慢。
  
  最重要的是她看他的眼神,这一点一直让他很奇怪,无论是看的是那些大罗红花还是贝贝街的人,甚至就算知道他来至流星街,她的眼神平等得不合常理,哪怕那些东西再不同她也能看成一个模样。比起厌恶与恐惧的眼神他可以直接忽略,这种太过温暖的眼神却平等得让他……不舒服。
  
  翻书的手指顿了下,胸口处因为突如其来涌起的杀气而刺麻一下,念能力的誓约图腾在心脏上随着有节奏的心跳而流动着。他想起那个不好对付的老头子,誓约里除了双方约定的交换条件外,当时哈里斯…伦德还亲手用血画下一个附带誓约——库洛洛…鲁西鲁不能对米露…西耶娃构成生命威胁。也就是说在解除誓约之前,连旅团都不能对她下死手,因为旅团也是库洛洛的代表。
  
  但要避开誓约让一个人死也不是办不到,差别是他好像除了一开始有过那个念头外,都没想过要对她下手。她在他身边存在得太理所当然了,理所当然到好像一开始她就是他的。
  
  不过他奇怪的是贝贝街对待米露的态度,如果明清楚他对她有危险性为什么还愿意冷眼旁观任他留下?这个附加誓约在他看来很多余,以哈里斯那个老头子的举动来看,贝贝街对于她的纵容真是到了溺爱的程度,这是弱点吧,要是捆住米露,贝贝街能退到哪一步呢?
  
  一抹冷笑浮现嘴角,他只是习惯地把问题再反过来想一遍,如果有人捆住米露来威胁自己,那他又会退到哪一步?
  
  答案让他竟然想通了一些事,他根本不能忍受这种可能,这不是伙伴的感情,伙伴的死亡只会带来复仇的冰冷。但很明显,他从未想过她会死在谁手上。
  
  “什么时候开始的,不小心自己竟然制造个弱点出来。”没什么表情地用手顺顺黑色的头发,“真是太大意了。”一点预警都没有。
  
  正确答案来的有些迟,抽身还可以吧,不能成为助力就要快速抹干净。心脏有种紧迫的疼痛,他有些不解地想,誓约的效力有大到这种地步吗?
  
  又出现一个陌生的舒沙体古文字,这类古文字的辨识天赋大多是天生的,不过要把三种墓地古文字当一种翻译他一时也找不到头绪,这方面她比谁都强。
  
  当初接触暗地遗迹时他被这些古代祭祀专用的语言搞得一团雾水,毕竟在没有基础资料的情况下要看懂陌生的古代语言太过不切实际。记起来了,当时是来自贝贝街的技术人才在主持暗地挖掘工作。
  
  “真是好心人呢。”当时他才十三岁吧,旅团刚开始成立不久,那时的他笑容微怯而天真,像一个普通的流星街少年,那是他第一次骗人骗得那么谨慎,无论笑容怎么样,唯有眼瞳里的黑色冷然阴沉。
  
  舒沙体就是那对夫妇教给他的,愉快的一次经历。蜘蛛的网也是从他们身上开始缠绕延伸开,旅团成立的第一个真正的任务就是那一张网开始。然后到现在已经三年了,这张网终于如他所规划慢慢按部就班将所有该绑上的人都绑住,他在一边冷眼旁观,亲手让现今的长老会跟最有阻挡实力的艾斯米彻底决裂。
  
  蜘蛛的脚步是毫无声息的,谁都不清楚幻影旅团在这场战争里扮演的具体角色。他冷静地用一个又一个合理的条件掩盖住旅团存在的不合理性,在没有足够的实力前,他拟定的计划就是要把旅团从这场两败俱伤的争夺中割离开。他们是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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