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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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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在右下侧,被污渍遮盖,一同遮盖的还有日期下一行奇异的文字,她似乎觉得有些陌生却又轻易地慢慢念出来,“吾爱……爱……”
  
  爱什么?全被污渍遮去,有人在屋顶上叫她,“小小,出来收集鲜花材料吗?”
  
  小小放开手里的传单,转回头,扎得很整齐的是两根四股辫子垂在胸前很安静,她手里挎着一个大花篮,篮子里放着各色可食用的花朵,这都是她一大早到大花田里摘的,鲜花蛋糕的原料。
  
  “是啊,我最近在研究一种新的鲜花蛋糕,成功的话你可要来给我捧场,芽子。”小小笑得很可爱地对屋顶上的小队长说。
  
  “有特价吗?”芽子睁开弯弯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我说芽子队长,你好歹也顾虑顾虑咱们执法队的美好形象,看到你不知情的还以为执法队的工资多低呢。”小小继续往她的蛋糕小店走去,要知道执法队的工资平均水平,可是艾斯米所有职业中最高的。
  
  “我要努力存钱,将来可以养老。”芽子低着头,压低声音自言自语。
  
  小小刚好打开店门,听到屋顶上某小队长特别实在的话语,差点一踉跄扑进店里去,他们伟大的守护者,英勇的执法队小队长怎么就这点出息?而且他才几岁,这就开始在计划养老基金?
  
  “你可以让你儿子养你。”小小将花篮放在门口的小石条上,抬头听着寂静的晨间花丛里那,些小虫的低吟浅唱。天空是一种清淡的灰蓝,艾斯米的今天又要开始了。
  
  “我没有儿子。”芽子非常认真回答,他月弯弯的眼望着天空,艾斯米的人早已经习惯每一天都会抬头,望一望这片纯净的天空。
  
  小小在晨光下开始将篮子里的花放到手上归类,她将一朵美丽的橙红色花朵放到嘴边,咬下一瓣来咀嚼,味道甘甜,“我是说你什么时候跟米露告白,然后把她娶回家。难不成你打算孤苦一生老了没人给你送花,还要死在漏雨的草棚子里吗?”
  
  估计除了那个被暗恋的人外,全艾斯米的居民都知道,执法队里最有人缘的芽子队长喜欢谁。
  
  “告告告……娶……”芽子头越来越低,开始他惯性的结巴,伸出手指非常无措挠着屋顶的脊,红色的颜料都快要被他刮下来。
  
  小小望向屋顶,上面突然没声了。她不太在意继续从另一朵青色的花上摘下一瓣,放到嘴里试味道,蛋糕的保鲜日期一直很短,她已经很久没做过一大堆蛋糕,然后卖一两个月不会坏的经历了,而终止那种经历的……是那个黑色头发的男人。
  
  “米……米露,有男朋友了。”很久很久后,屋顶上才传来芽子低落的声音。
  
  是啊,有男朋友了。像米露那样可爱的女孩子,没有男朋友才是种怪事,虽然她一直很看好芽子跟米露。
  
  她从第一次见到从贝贝街走出来的米露时,她就觉得这个拥有一双比天空还干净的女孩子,很美丽。艾斯米真是个很奇妙的地方,这里什么人都有,包括米露这种奇怪而可爱的家伙。
  
  不过要等他们脱线的芽子队长自己去告白,可能她头发都等白了,也等不到本世纪这一大奇观。
  
  而米露,在某方面而言也迟钝到你想哭。
  
  小小走进自己洁整的蛋糕店里,店内一直有种甜甜的香气。有些疲惫靠着店内的墙,墙上是彩绘的花朵,很漂亮地延伸出店面的风格。
  
  “还以为那个家伙不会停留在同一个地方呢,真是意外。”小小有些茫然地想起占卜师很神秘,很骗钱的那几句空话。
  
  “你喜欢这个世界吗?这个世界在你眼中,是否存在?那个骗子,拿了我三千戒尼就给我这两句话,早不该看到他的水晶球就以为他是大师。”小小有些心疼自己的荷包,无神主义果然才是王道。
  
  来到艾斯米,很多年了。当初她几岁多时,跟着她家那个糟老头在深山老林里刨木,那老头一直很喜欢边喝酒边蹲在大树上朝她催眠,说艾斯米是多么美好,天上没有地下就一只。
  
  后来她七岁那年,自己扛着一百斤的行李徒步走到这个城市来,因为她想在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城市里,开一间只属于自己的糕点店。她最大的梦想上要做最优秀的糕点师,她家里那个老头子从不相信她会做蛋糕,可她又没法向那个应该叫老爸,却实在叫不出口的老头解释,她就是一个糕点师。
  
  那时的她刚从大森林里出来,完完全全一个土包子。来到艾斯米的某一天,她知道了这个世界最高贵的职业叫猎人。当时她蹲在屋顶上看了三天的星星,才决定收拾收拾行李跑去考猎人执照。那一届猎人考试,是后来所有考生公认历来最倒霉的一届。不是评委过于可怕刁难,而是出现了最难搞的考生。
  
  金…富力士,久石三统还有米诺儿组成了恶魔三人组,把考试搞得天崩地裂。
  
  小小甚至觉得,比起她印象中某一届变态云集的考试而言,金跟他们家大队长互相倾轧互掐,还有米诺儿大姐在一边煽风点火的场面更加震撼。
  
  那一届考试,只有一个只会钓鱼的金拿走了猎人执照。而也是那一届考试,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主角。
  
  艾斯米是个很奇妙的地方,她后来又发现了隔壁那个可以随地乱扔垃圾的垃圾场叫流星街,也知道了那个老头子为何一定要把她弄到艾斯米的目的。
  
  流星街有世界上最多的人种,而在艾斯米,却聚集了这个世界上来自最多国家的人才,包括来自流星街的高端知识分子。
  
  只是她从来没想过,那个头缠白色绷带的男人会留下了,幻影旅团的团长,那个毫无怜悯之心的男人,竟然也是其中之一。
  
  第一次真正见到那个男人,是多年前那次花祭节,那时的她还在卖一个两个月前做的的新鲜特价蛋糕。
  
  会注意那个少年,不是因为他有一头很显眼的散乱黑色头发,也不是他那双平静到跟装饰品差不多的黑色眼睛。
  
  而是那种气质,一种孤立得很明显的排斥感,不论外界多热闹,他哪怕站在喧哗中心也异常格格不入。
  
  有这类气质的人在艾斯米这个城市里并不少见,他们都来自隔壁那个被圈禁的垃圾国度。
  
  艾斯米人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他们来自哪里,这里的艾斯米人是指清楚流星街存在的高手。她每次只要看到这种人出现,脑子里就会很容易联想起来,所谓的流星街人的味道。
  
  对于老辣却一直心存怜悯的他们而言,刚从流星街跌跌撞撞走出来的,不懂外面这个世界任何规则的流星街人,稚嫩得像个孩子,稚嫩得有种空白的极端残忍。
  
  小小是笑着把蛋糕交给贝贝街的小米露,然后又笑着看那个小女孩没有任何畏惧的迟疑,牵着那个来自流星街的少年,走进花祭狂欢的人群中。
  
  小小那时透过开着的窗户,看着他们和谐得很奇怪的背影很认真地想过,如果是她,她是否有那个勇气,心无杂念地去牵起,那个来自流星街的少年的手。
  
  那次花祭节被外来的袭击搞成大混乱,流星街与艾斯米彻底决裂,他们大部分人都不乐意见到这个结果,这等于在告诉他们,上一任执法队大队长久石一莲的所有努力付之流水。
  
  小小一直觉得艾斯米这个城市,在这个世界上会是那么独一无二的原因,就是因为艾斯米创造出来太多天才式的英雄。比起流星街的信仰崩塌,繁花之城里的居民都拥有无可替代的归属感,因为他们信仰艾斯米,信仰艾斯米盛开的每一朵鲜花。
  
  久石三统把艾斯米当做唯一的守护,久石一莲也是,包括任何一任执法队大队长与队员。这份信仰,才造就了这么多天才的出现。
  
  当她的小店因炸弹波及而起火时,她冲出去救火的一瞬间,那群来自流星街的边缘份子如一阵风从她身边,那么旁若无人地擦肩而过。
  
  仅仅那一秒就可以看清楚那个领头的少年,那头黑色的头发下,那个美丽得过于邪里邪气的等臂十字架。
  
  她想起那些遥远的记忆,曾经那么浮夸浅浅谈起,逆十字的男人逆的是否是神。
  
  小小一直记得与那些人擦肩时的心情,是她呆在屋顶看艾斯米的星星的心情。当在决定要不要去考猎人执照时,她看了三天三夜的星星。可是这次当决定要不要拔腿跟上那个黑发少年时,她仅仅用了三秒钟就决定背对漠视,视而不见。
  
  不是谁都有那个勇气可以抛弃自己的所有,甚至是畏惧之心,那么毫无杂念地去牵住来自流星街的人的手。
  
  哪怕她不知道那个刚刚擦肩的少年是幻影旅团的团长,哪怕她不知道那个拥有一头显眼的黑色头发的少年,叫库洛洛…鲁西鲁。可只要他来自流星街,无论是谁,只要来自那个被这个世界隔离遗忘的陌生国度,她就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如果她一开始不是主角,那这样的家伙你一辈子都惹不起。
  
  梦想与书籍与现实,就像艾斯米与流星街的差别那么大。
  
  米露是一个很奇怪的孩子,她该说只要是来自贝贝街的家伙,都是奇怪的。
  
  小小见过那个小女孩最惨烈的模样,那时她坐在屋顶上摘藤花,对于这个没有任何力量的小女孩笑着伸出的手,突然很好奇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那时这个小女孩差点死在她面前,而梅雅却还能无动于衷,那么冷酷地蹲在屋顶上踩着她屋顶上的藤花,跟着她一起看着。
  
  他们像极了默剧外的局外人,亲眼看着那个女孩子将那只伤痕累累的野兽温柔地扶起,然后笑容不变浑身是血地往最近的贝贝街走去。
  
  那一地的血迹拖着两个人的道路,一路而去。有些人好像独立于这个世界的残忍之外,哪怕你能轻易杀掉她,可是她似乎永远不会变的感觉。
  
  梅雅当时很安静,他望着艾斯米的天空,很久才低声问了她一句,“小小,流星街以外的世界,是不是因为有米露这样的人存在,所以才会跟流星街不一样?”
  
  小小当时没回答,只是很认真地反思自己,如果是她,能做到哪一步?
  
  后来那只伤痕累累的野兽从医院跑出来后,横冲直撞地跑到贝贝街去找那个救他的人,被执法队制服后又加入执法队。现在谁也无法想象,此刻坐在屋顶上发呆默默守护艾斯米的芽子队长,当时那种残忍到理所当然的样子。
  
  小小有时总会想,在这个猎人为贵的野兽世界里,也许只有艾斯米这个鲜花遍地的城市,才能见到米露…西耶娃,久石一莲及哈里斯…伦德这些人。
  
  他们是那种不在乎荣誉与过多身外物,不论身处什么环境下,都拥有走下去的坚强,只要认为是对的,都能笑着去死的家伙。
  
  哪怕面对的是流星街,那群人也敢伸出手去拥抱。
  
  小小自认自己永远达不到那群家伙的高度,所以她可以是艾斯米的居民,却无法走进贝贝街。
  
  再次与那个黑发少年擦肩时,是在艾斯米绿叶医院里。他出现得过于突然,浑身是血小心翼翼地抱着那个濒临死亡的女孩子走进来。
  
  她当时坐在医院大厅的横椅上,手里还拿着治疗感冒的药片。
  
  那个少年就这样在她面前血淋淋地走过去,小小又再次看到那满脸血迹下,额头上那个十字架,那么美丽的精致感。
  
  那一刻,她突然起了杀心,这么没有防备,这么接近崩溃的团长,她有八成把握杀掉他。
  
  可是她当时只是发呆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药片,再次与这个注定残酷挂钩的男人擦肩,那一路从医院门口遗留而下的鲜血,像极了一路尸山成海的未来。
  
  她知道,她永远不可能站到像久石一莲那样的高度,也永远无法成为米露…西耶娃这样的人。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守着她小小的鲜花蛋糕店,安静地活着。
  
  当米露再次出现在她店里,笑的那么温柔地买走了两袋鲜花蛋糕时,她透过那个一直开着的窗户,看着他们牵着手慢慢走远的背影。那一天晚上她又爬到红色的屋顶上,拿出她家里那个老头子塞给她做纪念的一瓶酒,把艾斯米满天的繁星当下酒菜一声不吭地喝起来。
  
  她边看星星边喝着酒,边哭的一塌糊涂。她想起那个叫库洛洛…鲁西鲁的男人,她想起幻影旅团跟流星街,还有她的结婚蛋糕。
  
  她想起自己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被车子撞到穿越了,她想要到猎人世界,她的梦中情人是团大跟小伊,她想起自己那么没心没肺地说,能亲团大一下哪怕被他秒杀掉也值得。
  
  可是现在她只想回家,她想回家。这个世界,一开始,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个头缠着白色绷带的男人,也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本漫画,她更是一点都不稀罕。这个鬼世界,她一点都不稀罕。
  
  那个男人越来越成熟,那个青涩得与人群格格不入的黑发少年,在回忆里也越来越模糊。他变得特别有礼貌,穿着干净休闲的衣服,头缠绕着那一条显眼的绷带,像是个还带着少年天真气质的男人,态度真挚得没有任何虚假。
  
  她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是否自然,自然到可以瞒住这个叫库洛洛的男人。当他把那本书递过来时,她让自己看起来特别心甘情愿,并且带着好奇地印上自己的手印。那一刻,她黑色幽默地想,自己是在走好莱坞的那条星光大道吗?
  
  回到家里后,闻着空气里熟悉的甜香,她终于靠着墙壁慢慢瘫坐下去。她死死握住自己那只碰到盗贼秘笈的手,咬牙切齿地诅咒,堂堂幻影旅团的团长,竟然看得上她那种几乎是废物的念能力。
  
  她的念能力只能用在食物保鲜上,蛋糕是最不易保鲜的食物,所以她日思夜想都想要这种念能力。这是她最需要的能力,她完全想不出来那个男人要这种能力干什么?难道幻影旅团怕外出打劫时吃饭被人下毒,所以还带便当?
  
  艾斯米真是个奇妙的城市,在这里你什么人都看得到,包括蜘蛛头子。
  
  小小走到窗户前,打开窗。外面早晨的阳光透进来,她将一朵鲜花咬着尝味道。这个世界她孤单到无处可去,在来到这个世界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一直分不清梦与现实。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存在,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
  
  “芽子,找个时间跟米露告白吧。”小小突然对屋顶上的小队长大声喊出声,她望着艾斯米开始蔚蓝的天空,那个头绑着绷带的男人,其实真的配不上米露。
  
  蛋糕店里甜甜的味道弥漫不散,她望着满屋子的阳光想,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艾斯米这个地方,她就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留下来也不是那么坏的事。
  
  因为这里有鲜花,有人情,有朋友,还有共同梦想的伙伴。
  
  比起一本漫画,她发现自己一开始喜欢上的就是,艾斯米这个繁花之城。
  
  ☆、130、兰斯,住酒店去
  
  130、兰斯,住酒店去
  
  我是在雨声中慢慢醒过来,艾斯米冬初的雨水砸在关上的玻璃窗上,是种清脆的透明感。
  
  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脑子里还有些迷糊,我边揉揉眼睛边从那个温暖的怀抱里爬出来。
  
  没爬多远我揉着眼的手就按到头上,头皮发麻的感觉。
  
  有些无奈回头对那个只会赖床的家伙抱怨,“兰斯,不要抓我的头发。”这都是什么鬼毛病,好不容易适应了他死不松手的力道,现在却一直在纠结头发长后,他多了个喜欢睡觉死抓着我的头发不放的坏习惯。
  
  他半睁开那双一片黑蒙的眼睛,眼里浓郁的阴暗告诉我他还处于不清醒的状态。
  
  我有些心疼地伸出手轻柔地覆上他的眼睛,然后接近他俯□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安抚的吻,“没事,好好睡觉。”
  
  无论想了多少方法,他的失眠症从来没好过,只要外出无论是短暂一个星期或者两个月,他都可以自虐到期间不闭一次眼。搞到每次外出回来后,无一例外都会带回一对熊猫级别的黑眼圈,意志力得多变态才能支撑他这么长时间不睡觉时理智的不崩溃。
  
  我敏锐地感受到他在我轻声的安抚下游放松地闭上眼,才松开自己的手。
  
  其实也不是说他从来没崩溃过,只是他崩溃时跟他的冷静理智分开得很彻底,所以只要他没有具体的表现,连他的团员都不会发现,这个黑着眼圈那么有条理地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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