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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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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犽无语的眼神更无语,黑瞳不见就剩白眼。他很不确定地开口问:“你真的有……二十四岁?”

    我安静了一会,也用上一种不太确定的口气回答,“是……是,快二十五了。”难道我不像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你二十五?雷欧力就是二百五。”奇犽转头低声自语,浑身阴郁不知想到什么,然后走出去顺便用力甩上门,把我的阳光关起来。

    门外有人很快速地跑过来,是小杰那种比阳光活泼的声音,“奇犽,酷拉皮卡叫我们过去帮忙。”

    “哦,好,要不要吃面包。”奇犽的语气马上变得天真豪爽,什么黑暗阴郁都在一瞬间丢入旮旯的垃圾桶里。

    友情的力量真伟大,我看着关上的门感叹,那么怕小杰看到我干嘛?我又不可能勾引他。

    玛奇跟飞坦也曾路过厨房门口,当时我正在用小刷子洗脚下的木板,他们俩很有默契地假装跟我是第一次见面的冷漠,一个冷脸一个面瘫路过得特别自然。

    我很了解他们不会无缘无故路过,回头一看果然准备的食物少了一大盘。我边刷地板边不解地想,跟我说话你们会很丢脸吗?

    当我把食物都煮熟端上桌,就看着桌上的面包及干净的厨房发呆。动起手就没个准,我把所有的东西洗得那么干净其实没必要,如果没猜错也就这两天要淹水,到时这厨房还是会一片狼藉。

    端着面包菜汤走出厨房,现在厨房里的食物都被我处理好,如果船上有人饿了都可以从这里拿。天空的颜色从深蓝过渡变成一种艳丽至极的桃红浓紫,海鸥的叫声清亮。我站在走道上看了一会天空,慢慢想起这次试验的一些东西,会有风暴与雨过天晴的日出。

    回到我们睡觉的船舱,除了铺好的床单没看到人。我将食物盘放好,望着窗外海浪声与火烧云交缠的天空想了想,如果以他的性格,在没事的情况下他会在哪个地方干什么事?

    首先他会书不离手,别的全都不说,库洛洛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书虫,长时间没看到书籍他就会很含蓄地开始抓狂。再次他一定会蹲在人烟稀少的阴影区,大部分流星街人都习惯安静到自闭,所以这点来说他特别正常。接着就等倒霉鬼路过,然后幼稚病一发作把打搅他安静的可怜路人或煎或煮,仅仅是他很无聊。

    走出船舱散步一样拖着右脚在军舰上乱走,看到背阴的地方就探头看看,像在寻找某个不听话的自家孩子。酷拉皮卡还跟我在过道上相遇,他有礼而生疏地跟我打个招呼,我也笑着点点头。看来这个金发少年已经发现这艘军舰的不对劲,所有考生都在他的动员下四处收集有用的资料。

    我逛完军舰没找到那只书虫,在较高的地方鸟瞰了一下四周,又下了军舰上了岛。卷着裤管涉过沙滩的海水走到搁浅的残船区域,将那些破碎相连的木板船骨当垫脚,我可以庆幸这里可没什么路人,寻宝的时间早过去了。

    那个熟悉的身影悠哉地坐在残船甲板上,甲板后的船体早已经沉入水里,他穿着简单的衬衫拿着一本黑色硬皮的书,背对着我望向大海的方向。我小心地走到他身后,站得直直地跟他看向同一个方向。

    “米露,这就是十年一周期的天气异变,可以淹没所有的海啸。”他没回头,一手拿着书一手托着腮很悠闲地对我说。

    海平线被日落的浓妆艳抹扭曲了所有清楚的线条,在目所能及的遥远处,巨大的龙卷风卷起了海水与云海。接天连海如一个不停倒数着时间的沙漏,疯狂地收刮所有能利用的力量。海水微微在荡漾,我看到龙卷风上面天空的颜色开始浸透深冷的海水,视线受到压迫,满目都是殷红深黑。

    海平线上,所有的颜色都纯粹交织得惨烈。

    如果不是开始日落太阳角度的改变,这里根本就看不到这么壮观的景色。而坐在我前面看景的人,完全没有动手的**。他似乎不打算去捣乱,可也不会好心去提醒或者到船上帮忙。

    我伸出双手从后面轻轻搭在他肩膀上,弯身低头仔细地看着他手上摊开的书,一目十行。

    他任由我把身体的重量压到他背上,银灰色的长发落到他肩前,他习惯地伸出手指卷卷我落到他眼前的发尾。

    “连西索都在看日落,呵呵。”我分出点心力看到离我们很远的地方,一个穿着怪诞小丑装安静得给人压抑感的人坐在船骸上。我将搭在他肩上的手伸过去翻书,漫不经心地说,“团长,其实我看出来了,西索很喜欢你。”

    玩笑式的聊天,可是西索有时看他们家团长的眼光,真的热情得让人发毛,我实话实说而已。

    “喜欢?”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跟固定了一样,皮笑肉不笑的巅峰杰作,“我对男人没兴趣。”

    我咳了一声,果然不该跟这家伙开玩笑,实在笑不过他。我连忙端起差点撑不住的严肃面孔,想找回场子地接着说,“嗯,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最喜欢的团员一定是男的。”

    “因为战斗力比较好,不过这也不一定,我喜欢小滴的能力。”他很有闲情跟我继续瞎掰下去,手指上的头发已经变成很多个漂亮的死结,表情还装得煞有其事的可惜,“我很想要,要找到空间系念能力者很难。”

    谁是空间系的谁倒霉,我撇着嘴不置可否,何止空间系,哪样贵你都要。

    “你知道我最喜欢哪个团员?”他将头往后仰了些,浅蓝得发灰的柔软发丝挨着我的手,白色的绷带让他黑色的眼睛更见精致感,我甚至近到可以看到他眼眸里那些如同海洋碎片的光芒。

    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窝金,因为他最简单。”对于操控欲强到接近精神洁癖的他而言,越白纸得能容纳任何颜色的家伙他越是喜欢。

    “如果要说简单,西索也是个很简单的人。”他不反驳也不接话,只是很直接地告诉我他对于这个新进的四号团员的感觉,“他是一个很直白只为战斗而活着的武斗士。”

    除了武斗士,还是个疯子。所以可以为了一场战斗,而不择手段到极致。

    我温柔地拍拍他的肩膀,“看腻了记得回去,反正啃的是面包也不怕放冷。”

    他不在意地露出一抹浅笑,松开手里的头发轻“嗯”了一声。我自然而然地将他手里的书抽回来,又侧脸在他脸上的绷带吻了一下当安抚,棕红陈旧得接近黑色的硬皮笔记本被我合上,“书看完了,我帮你还回去。”

    说完转身就离开,边小心地踩着高低不平的木板,边自言自语地背起身后双手里那本类似书籍,其实是笔记本的军官日记,“又开始出现征兆,我们决定全体撤离。经过高层会议全体通过,守备队将在明天放弃此处炮台,我们将会分三批通过空中交通工具返回陆地避难。预测最早明天日落时分,将会有第一波来袭……”

    这艘军舰本来就是先前战争末期用来当炮台防备敌人的,而预测十年一次的天气异变将迫使这里成为荒芜之地。手里的日记可是考官留下的重要过关线索,要是被某人看完后随手就当垃圾往海里扔,那第三关的所有考生都悲剧了。

    走到军舰的斜梯旁,有一个肩膀上蹲着一只唧唧叫的猴子的小伙子急匆匆下来,尖瘦的脸上总有种傻气的不知所措,他安慰自己的猴子说,“别怕,卡姆利,我立刻去找船,只要有地图跟罗盘针两天内一定能到达戒备尔岛。”

    我手里攥着那本要人命的日记,有些安静地站在一边,等到那位胸前号码牌是118号的考生走过时,很认真地对他说,“不要去,天气不稳定,呆回军舰里比较安全。”这不算多管闲事了,只是顺便交流信息。

    “你别开玩笑了,今天天气这么好。”118号有点畏缩地看了看我,他没看到海平线上的龙卷风,所以根本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竞争者。

    我沉默地看着他,他反倒不怕,毕竟我怎么看都怎么没威胁。我突然很想叹气,伸出手指不小心沾惹上某人坏习惯地卷了卷长发,然后露出一个我自认特别真诚的笑容,“不要去,如果你敢离开军舰一个人跑去戒备尔岛我就杀了你。”

    猴子跟118号有些呆滞地看着我,好像我刚才说了什么让人不能接受的话。

    我笑容不变,很肯定地点点头,“是的,会杀了你。”只要是跟着旅团一路一起考试过来的考生,都知道我身边这几个人的威胁性。

    118号本身就是一个很胆小的人,所以我的话成功将他跟他的猴子吓回军舰上。我笑容隐去,将手里的日记往自己额头上一敲,真是的,积年累月的性格侵入影响多么可怕,跟他们这群黑道上的人混久了,我都学会暴力威迫了。这应该不算多管闲事,我对那名考生的背影无声说,“祝你好运。”

    回到船上,走到一个开阔的地方,先是左看右看确定附近没人,才将手里的日记放在地上。这里经常有人路过,所以这本日记等于回到考生的手里了。剩下的就要他们自己去拼搏,毕竟考试再残酷也只能是考生自己承受。

    无事一身轻的我脚步拖沓地往船舱那里走,有人在转角颓着肩膀低着头,一副很倦懒的样子扛着一面三米来高棋布卷起的大旗,完全无视谁跟自己擦肩就黑着脸往外走。

    是一个金色头发的年轻男人,黑色的墨镜滑到鼻梁中央,眼睛似乎从来没真正睁开的没精神,只听见他自说自话,“娘的,这船上的小屁孩能瞎的都瞎得差不多了。海藻的干尸就挂在船的最上面飘着没人看见吗?算了,我还是去修修机器室的电力系统,我可不会游泳只能靠这艘破船,现在再叫私人飞机来载人太浪费钱。”

    边有些神经质地自言自语,边脚步有些虚浮地消失在转角,我可以确定他真的没看到我,因为一看这人就完全不在状态内。我没放在心上走出几步,走道上的方形舷窗外,红得失去暖色系温暖的颜色壮丽得铺天盖地,我不知不觉停下来看着窗外变了色的天空与海洋。有些不解地伸出手摸摸眼角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心跳与情绪平静如昔。

    我……为什么会哭?

    明明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眼泪像是脱离了我的身体,自己默默溢出眼眶。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连我也没察觉的事情……我有些疑惑地望望身后,空荡的走道上只有接近末尾的昏黄阳光。

    奇怪,我哭什么呢?伸手将来得莫名的眼泪擦掉,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应该想起来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太晚了……我黑着眼圈蹲墙角。最近卡文卡得让我撞墙。听说看鬼片可以刺激呆滞的家伙,从来没看到鬼片的我挑个深更半夜……去看了。

    看完发现,从此以后脑子里就没有猎人,都被从梯滚下来掐人的伽椰子占据了。我颤抖蹲回墙角,做恶梦都是鬼片。

    结论是看完鬼片后……我更卡。



  ☆、我想离开你
  
  看女生小说去书客居我想我是太累了,借助外来生命力的身体从来就经不起折腾,就连不小心睡着都像是累垮的晕倒。
  
  从白色的床铺费力地坐起身,我看到船舱舷窗外暴风刮蹭过铁灰色的船身。夜色深重如墨,海浪被龙卷风挟卷而起,择人而噬的疯狂天气所造成的巨响,将我从疲惫的深眠中拉回来。
  
  窗外混乱如末日的景象让我终于忍不住下床,赤脚踩着木质地板,凉意一丝一丝往脚底板上渗,渗到我眼珠子里让我眼神开始冰冷。
  
  船舱里安静到空落,几本厚封皮沾上灰尘的书籍放在小桌子上,桌上的水杯因为船身的战栗而轻晃着。船舱外的海水涌扑上带着棕蓝色污垢的甲板。几乎所有人都跑到甲板上。我也很想去,这种硬克制下去的冲动让我双手双脚都微微发抖。
  
  第一次天气异变在太阳刚落时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来了,我刚起床时就看到被海浪卷走的一个考生在湿漉的窗外一闪而过。这种考试真是没有半分人道主义的怜悯,平庸的生命永远比不上一颗有潜力的猎人种子。也难怪弱肉强食得那么理所当然,猎人协会从来就不是一个让普通人可以依靠的慈善组织。
  
  我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关上的门一会,如果能光明正大打开门走出去多好,这样干坐着什么都不能做让我难受。这个考试从头到尾让我觉得憋屈,被幻影旅团压着我什么都不敢做,我怕我一冲动场面只会更糟糕。
  
  就像现在,如果我敢无视半卧在门边躺椅上的某团团长,说冲就冲出去,最后的结果肯定不是我想要的。
  
  他不让我出去,我就只能这里看着。
  
  带点倦意地轻望了那个躺在椅子上浅眠的家伙一眼,头发上的蓝色已经褪得差不多,美丽的黑色逐渐露出张牙舞爪的真面目。接下绷带后干净白皙的脸上因放松而很柔和,就如他此刻在椅子上的姿势异常的毫无防备。
  
  真好命,心肠硬邦邦的人从不怕良心不安,半夜也不怕鬼来敲门。
  
  我蹑手蹑脚走到窗边,一块铁板从窗边被风硬是撕裂下来卷到海里。甲板上的灯全部打开,在暴风卷起所造成的海水雨中,几乎所有的考生都拼命抓紧一条救人命的绳子。我看清楚是一个考生的小船差点被卷到海浪漩涡里,又被甲板上的人硬生生用一条绳子拽回来。很有温度的一幕,什么竞争、什么冷漠、什么隔阂都因为一条需要挽救的生命而拧到一起,还有什么画面比这个更像是少年热血漫画的吗。
  
  我靠在窗边,伸出有些苍白的手指摸摸那些呆在甲板上,又影印在玻璃上的人群。指腹沾上了水汽,在清冽的窗面上留下几道圆润的痕迹。
  
  我笑了笑,不知是无奈还是无力地对身后那个半躺着的人轻声说,“兰斯,我也想下去。”语气带了些甜腻的柔情,像是撒娇又像是请求。
  
  船舱外的狂风卷浪让我感受到一种温度,而在空洞安全的船舱内,我却只有从脚底渗上来的寒冷。我也很想做一些让自己血液沸腾起来的事情,两年前从流星街的工作退下来后我就开始有些迷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有点找不回来当初来到这个世界的起点。
  
  “不准去,米露。”他回答的声音轻柔,有种还在睡梦中的悠缓,一点都听不出来是命令。甚至语气有种宠溺的假象,好对应我似水的请求。
  
  “哦。”我轻应了一声,然后陷入沉默。眼中因甲板上的景象而多出来的温柔,又因为他的命令而涣散。真是霸道,就差没捆着我的手脚。
  
  风越来越大,除了桌子上的水杯与书籍的震动外,这里也越来越寂静。
  
  “我想……离开你。”打破静谧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犹豫很久才勉强说出口。连头也不曾真正转过去,空气里一直有种让我窒息的压力存在。当我迷茫得开始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就知道必须要退开一步,因为他永远不会主动退步。
  
  窗外是另一个世界,无论有多大的风浪他们都能齐心协力渡过,我觉得能看到这种画面真好。
  
  他似乎还闭着眼没听到我的话,我继续自说自话,“给我一段时间的自由,库洛洛。”一点一点地在我无所知的情况下吞噬着我拥有的一切,包括思想与自由。对这个只会得寸进尺的混蛋真的不能放松警惕,坑蒙拐骗只要是能达到目的再厚脸皮的招数他也无所谓。
  
  我有些模糊地想起十年前,在天空竞技场楼下的水果摊上,抱着他哭诉“米露…西耶娃”是他不能撕毁的场景。我以为他听懂了才松开手让我走,后来恍然醒悟这个疯子压根就听不懂我真正想表达的意思,他只是做出最好的判断麻痹我对他的了解。然后紧紧抓住那些填满我人生的重要东西,在我对他没有防备时一些一些拿走,又将他自己一些一些塞回来。总之不把我啃到连根头发都不剩,他就不满足。
  
  当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生命里只剩下库洛洛…鲁西鲁这个人时,我彻底失去前进的力气了。无论多亲密多心疼,两个人就得当两个人来看,他却那么任性地拖着我就要一条路走到黑,根本就不打算让我有独立的生活与梦想,好像把我啃下去就可以变成一个人似的。我真的很佩服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子,怎么能一边禁锢我一边还假装很大方地放飞我。
  
  我不肯回头边用手指在有一层湿气的玻璃上画喜欢的画,一边看着窗外掀高的浪花。身后依旧很安静,他应该已经无声地坐直身体,双手习惯搁在膝上,嘴角抿成一种毫无情绪表达的似笑非笑的痕迹,双眼幽暗地看着我的背影。
  
  他从不怕倾听我的抱怨,左耳进右耳出的典型。我就纳闷这种自我到骨子里的固执的死不悔改,他到底是怎么养成的。跟他说话很累,爱听的就记得特别牢,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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