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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亲 作者:翡翠衾寒(晋江2012-07-12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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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厉,哪里还是文慧以前的邻居全哥。
  
  大踏步向着他与文慧的院子行去,陈桐岩心里冷哼一声,陈府根深叶茂,又岂是你一个小小的新商行能撼动的,官府的生意虽对陈府有些影响,但还不至于动其根基,只要他善加运作,依然可保文慧一生衣食无忧。
  
  文慧见陈桐岩匆匆而来,面色观之竞比前几日还好,微微松了口气。上前亲手打理他的衣着,给他换上家居服饰。
  
  吩咐香琴换了新茶来,文慧端了一杯给陈桐岩,两人坐在靠窗的炕沿上,挨着炕桌一人一边。
  陈桐岩愣愣的看着文慧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文慧摸摸自己的脸,疑惑的问他:“怎么了,你总盯着我看什么?”
  
  陈桐岩端了茶掩饰性的喝了一口,转移了视线闷闷的说:“没什么。”一副有话想说却又不知如何说不出口的模样。
  
  他的确有许多话想跟文慧说,也的确不知如何开口。首先孙全的事想说与她知道,可是又怕她怀着孕胡思乱想,想就答应她把安然接回来的事而没有办到解释一下,可是又没有心情。
  
  他时时都在为她想,不知道她可曾感动。
  
  “有什么事憋在心里做什么,凭空的只惹的自己难受,还不如痛快的说出来,不管好的坏的,我都能承受。”文慧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却是误会了,以为陈府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陈桐岩羞于说出口,才会躲避她的视线。
  
  陈桐岩听她那郑重的语气却笑了出来,“你想到哪儿去了,陈家哪那么容易垮,你就那么看不起我的能力吗,既然说了要留你一辈子,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吃苦。”
  
  文慧点点头,表示听到了他的话,两人之间一时无语。
  
  陈桐岩还像刚才那样愣愣的看着文慧,脑子却是转悠开了,孙全为什么会揪住他不放,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文慧现在是他的妻子,孙全这是嫉妒他才会处处找他的麻烦,如此,他何不想个办法让孙全更生气!
  
  说来至从上次一别,他们三人还没有见过面呢,孙全现在还不知道文慧已经又有孕了吧?女人怀孩子可是大事,身娇体弱得补,他们陈府最近不只缺蚊香,好像连补品都缺。
  
  陈桐岩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脸上挂着傻兮兮的笑,连文慧那古怪的视线都毫无所觉,“回神了,想什么呢?”文慧推了陈桐岩一下。
  
  陈桐岩正想到孙全收到他的回信后暴跳如雷的样,不想一把被文慧从梦中推醒了,“没有,我就想着你最近跟着我操心受累的,得给你进点什么补品补补才好。”
  
  燕窝是必需的,那西洋参什么的就都配合着拿点好了,还有孙全在信里提到的蚊香,为了文慧晚上在他怀里睡的安稳,那的确少不了。
  
  “我身体好着呢,补什么补,生意不好做,还不知道省着点。”文慧体会不到陈桐岩深刻的意义,就想着不让他多花钱。
  
  “放心吧,这个费不着我们的钱。晚饭备好了你就先吃着,我去去就回。”陈桐岩也不予向文慧解释,男人之间的事还是男人来解决为好。
  
  铺纸、磨墨、提笔也是一气呵成,陈桐岩看着自己精心写的回信笑了。
  
  贤弟如晤:
  
  上巳一别,确有数日未再相见,竞不知贤弟已举家搬至常州城中,为兄失查矣。
  
  内子与贤弟为邻数十载,为贺贤弟乔迁,本该亲自到访,怎奈内子现有孕在身,实在不方便前往,还望贤弟多多包容一二,待来日内子身体无碍,必携全家去贤弟府上做客。
  
  另,贤弟之顾虑确然周到,时近夏至,家中蚊虫扰人清静,内子已有数日夜睡不好,为兄担心实在忧心她之身体,不知贵商行可有上好血燕?无须多少,两斤而已。兄知弟品性高洁,视银钱为粪土,兄必不会拿银钱去衡量弟之人品,赠香赠补品之情,必不敢忘,有情后补。
  
  陈桐岩也像孙全一样不具署名,他既把信大大方方送来陈府,又怎知陈桐岩不会大大方方再给他送回去。
  
  陈桐岩安排好一切回来时,文慧都已经靠着床睡着了,连外衣都没有脱,想是等着他回来没等到,忍不住才睡了过去。
  
  陈桐岩把人都赶了出去,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细细的看文慧那毫不设防的睡颜,细白的脸蛋似乎比前段时间瘦了些,微红的小嘴唇轻轻的抿着,勾出了一个新月的弧度,安静而美好。
  
  小心的绕过她爬到床上,陈桐岩伸臂把她抱到怀里,右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肩膀,左手已迫不及待解了文慧前襟,罩上了胸前的温软。
  
  文慧被他一番动作,想不转醒都不可能,迷糊中先捉住了胸前做乱的大手,嗯啊的推拒道:“你干什么呢,还不快放我起来。”
  
  她的身体虽然不错,可毕竟还要危险期内,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别一会惹了火上来却消不下去。
  陈桐岩却坚决不拿开已享受到福利的左手,俯低头轻吻了文慧嘴角一下,就转战到文慧的敏感地,含住她的耳垂小声的咕哝:“我都好久没跟你亲热了,就让我摸摸,我不会真的……进去。”
  
  不过片刻功夫,陈桐岩已熟练脱了文慧的外衣,上衣只剩一件肚兜可蔽体,文慧裸着双臂环上陈桐岩的脖子,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陈桐岩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根处,本就让她敏感的颤抖,偏他还一点不满足,细碎的轻吻撒在她的肩颈周围。
  
  文慧只觉得热气哄上脸面,那肩颈处的酥麻感直窜而下,已然让她动情不已。
  
  陈桐岩试着将文慧放倒,迅速脱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从背后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先用大腿强悍的撑开了她的身体,大手顺势而下找到了她的最柔软处,轻轻的揉弄。
  
  文慧背对着陈桐岩虽看不到,但这样只能让她的感觉更敏锐,陈桐岩强硬的姿势,火热的手指,还有屁股后头热烫坚硬的物体,已经快让她失去理智了。
  
  慌乱中,她只能气喘着提醒陈桐岩:“快停下,我受不了……”不然一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我停不下,文慧我轻点行吗?保证不会出事……”陈桐岩的声音听起来比文慧还要痛苦,观之形态,确实眼睛都要憋红了,已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陈桐岩固执的等着文慧的回答,可是潜意识里却是希望文慧能赶快答应,因此胳膊腿并不放开文慧,哪样缠她缠的死紧。
  
  文慧脸红的都快滴血了,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他们这做父母的都忍不下去,不只是陈桐岩难耐,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可是让她直接回答,她哪能好意思说得出口。
  
  陈桐岩知道文慧脸皮薄,虽没有直接同意可也没反对,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试探的把自己的热源放进那桃源洞,慢慢的□起来。
  
  两人都满足的吁了口气,陈桐岩从背后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在有累着文慧的前提下,试图让两人都能得到无上的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补完了~~同志们看的欢喜吧?
我决定不再跟那老太婆纠缠了~对她太无爱~




☆、第二十九章

  温存过后,陈桐岩仔细的帮文慧清理干净,文慧此时已经累的睁不开眼睛了,脸颊潮红,懒懒的侧躺着已是半梦半醒之间。
  
  “好了没有?我快困死了……”吴侬软语启唇而出,丝毫没觉得自己躺着却让陈桐岩忙活有什么不对,在陈桐岩扰到她的时候,还伸出手推了一下。
  
  陈桐岩笑的像傻瓜一样,拖过被子给文慧盖好,“好了,你睡,我去洗把脸。”愉快的下床跑去净房。
  
  从知道文慧怀孕后,他也憋了这一段时间,他根本无法靠近别的女人,也没有另外的妾室,过余的精力无法发泄,他一样很不好受,文慧的身体很好,以前怀安然的时候两人都不懂,危险期也一样行事,一直没有出过什么问题,现在他都刻意放轻动作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明天一早就先找个心腹之人把信给孙全送过去,不管怎样,先气气他再说,陈府偌大的家业,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新商行能放倒的,此路不通,他们再另谋途径就好。
  
  陈桐岩心情舒畅,就差哼着首小曲上床了,也不管已经睡的昏天糊地的文慧,自顾自的把她摆进自己怀里,有女人在怀,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尤其是有个男人还为此正抓心挠肝的难受着呢。
  
  ―――――――――――
  
  任孙全如何也没想到,陈桐岩会给他送回来这样一封信,信里既客气又欣喜的说不能携文慧来做客,为什么,因为文慧怀孕了。
  
  怀孕是得补,可是你陈府就真的到吃个补品也得他出的地步了吗。他承认他最近所做的一切都是针对陈家的,让陈家只是损失点银钱他觉得那都是很客气的,文慧现在已经不可能离开陈家了他心里清楚,可是憋着一口气直到现在,不发出来他难受。
  
  说是举家搬迁只不过是个晃子,其实真正过来的只有他一人,父母不知他四年在外都做了什么,也不知他来常州城是要做什么,老实了一辈子的乡下人,他也不想再让父母跟来一起操心。
  
  陈府有什么,陈桐岩又怎么样,不过比他多了许多银钱,如果有一天他也能给文慧如陈家一样的生活,那陈桐岩他还有什么可傲然的。
  
  所以他在常州特意买了一座两进的宅子,顾了管家顾了下人,打理的有模有样,只不过是想让文慧过来看看,现在他也一样有能力给她富足的生活。
  
  他迫不及待写了信给陈桐岩,也明知道陈桐岩不可能那么轻易带着文慧过来,但那封信其实只是一个通知,通知到了礼数尽了你不来,他也好能亲自上门去请。打击陈府的生意不过是他另一个手段,目的跟写信一样,逼得陈桐岩不得不跟他正面对上。
  
  凭他现在的经济实力想跟陈桐岩斗是还差了一个等次,可是陈桐岩也绝料不到他跟官府关系那么好,他的目的从来不是要让陈家垮台,而是要给陈桐岩添堵。
  
  只是他没想到陈桐岩婉拒的理由竞是文慧再次有孕了,听到这个消息,他心里是什么滋味没人能理解,一个孩子与两个孩子的力量,不只是翻倍的成长,他再想把文慧抢回来,可能…真的会遥遥无期了。
  
  恨恨的把手里的信纸捏成团,孙全自嘲的一笑,有什么好难受的,他应该开心才对,刚才不还在愁着该用什么借口去陈府请人来吗,现在现成的理由陈桐岩给送来了,只是为什么他的心里会像浇了滚水一样疼痛。
  
  “管家,去库房里给我拿坛酒过来。”孙全出了房门只吩咐了这么一句,听声音倒还冷静,只是眼睛却是避开了谁都没看。
  
  管家担忧的想上去扶一把,可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主家明明好好的在那站着,怎么他总有种不好的感觉呢,“您早饭还没吃,空腹喝酒不好,不然我让两个丫头直接把饭给您摆上。”
  
  孙全只是摆摆手,那样子还不耐烦的很,明显是嫌管家管的太宽,这个时候,他只需要一点酒精来麻痹自己,饭那东西哪还吃的下去。
  
  那管家确是真心对孙全好,只当自己看不见主家的脸色,依然吩咐青锦、红锦两个丫头备了饭食与酒一起给孙全送到屋里。
  
  这一大早起来本来心情很好的主家,在看了那封不知是谁送来的信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个多时辰,也不许别人进去,他忧心的站在门外等着,眼睛都快能把那门扉瞪出个洞来,没想到主家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要酒。
  
  酒能解忧,亦会伤身,可惜孙全此时根本听不进劝。
  
  等酒菜一上桌,孙全把大手一挥,赶走了青锦、红锦,又把屋门紧紧关上。
  
  还是自己一个人,只有自己一个人,孙全呵呵的傻笑两声,举起酒坛先倒了一满瓷碗,昂头大口顺喉而下,他现在不是要小酌怡情,是要醉以解忧,不知是那热辣辣的酒液更烫,还是那浇上他心头的滚水更烫。
  
  没有吃东西也没有顾忌,孙全不过半个时辰就已经醉的不醒人事,趴在桌上嘴里犹自嘟囔着什么,身上满是酒气,脸上潮红一片,衣领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怎样,已经让他自己扯开了。
  
  趴了半晌后,他却突然站了起来,脸上怒意横生,伸手摔了酒坛,然后就开始砸东西,嘴里依然还在嘟囔,这次声音大些,仔细听来,却是这样说的,“要这些有何用…要这些有何用…”只这一句,反复说个不停。
  
  屋里突然传出的动静让倚门而立的管家和两个丫头一震,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担忧,主家揣着秘密而来,买宅邸买奴仆,这么长时间一直表现的很平常,却不想也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管家深叹口气,看着青锦和红锦说:“进去收拾下吧,最好能把少爷扶到榻上休息一下,我先去厨房让他们备好了醒酒汤端过来。”
  
  青锦和红锦推门而入,差点被脚下的狼藉绊倒,两人合力把又趴到桌上的少爷扶到榻上躺好,红锦边给孙全脱外衣边说:“青锦,你看少爷这样…不如你去端盆水来,我来给少爷清理一下,让他睡的更舒服一些才好。”
  
  青锦沉着脸颔首,“好,你等着,我快去快回。”
  
  红锦拉过薄毯要给孙全盖上,却不想孙全却伸手拽住红锦的手,紧紧的根本不容人挣开,“文慧,你不能去陈府,真的不能去。”
  
  红锦知道孙全极有可能是想起了以前的事,至少文慧这个名字她就没有一点印象,显然不是现在府里的人,孙全虽然现在睁着眼睛,可是里面哪里还有半分清明。
  
  红锦挣不开孙全的手,只能俯□子安慰他道:“好,我不去,您先放开我的手。”
  
  孙全又呆呆的看了半晌,才渐渐的放松手的力道,终于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红锦握着刚才被放开的手坐在床沿,心里却起了涟漪,她今年刚满十八岁,正是春心激荡想嫁又愁嫁的年纪。
  
  孙全长的不错,身材不错,性格也不错,家有恒产又无正妻,虽然年龄与她相比是稍大了一些,可是她一个奴婢身份,也没想着就能让人家正眼相待,在他身边,一辈子不愁吃穿,能做个姨娘也不错。
  
  红锦越想脸越红,瞅了一眼尚在昏睡的孙全,越发觉得自己移不开视线,眼下不就是个好机会,只要上了少爷的床,少爷想不认也不可能了。
  
  只是还没等她付诸行动,出去端水的青锦带着两个小厮回来了,吩咐两个小厮清理干净屋子,青锦想给红锦搭把手也让红锦挡了,专心的侍候,力图让自己的手不要抖,可是心里却像是在烙煎饼,反过来掉过去没个消停,那想法就像攀上大树的藤蔓,一寸寸的蚕食着光阴。
  
  “屋子稍微收拾一下就好,少爷喝了酒要睡会,声音那么大再吵醒了他。”
  
  两个小厮答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屋里只有青锦是个碍事的了,红锦偷偷的吁了口气,给自己鼓鼓劲打打气,理所当然的开口道:
  “青锦,少爷睡着了反正也没事,你也去歇一会吧,我自己在这看着就好。”
  
  青锦是个老实的,惯来很听红锦的话,红锦让她去歇着,也不疑有他,乐得自己不用继续在跟前服侍,笑着说:“你自己没问题吧?那我就出去了啊,一会等少爷醒了你再叫我,我很快就会过来的。”
  
  红锦点点头,青锦也自去了。
  
  红锦送着青锦出了屋门,看看外头也没有别人,就果断关门落了拴。
  
  屋里只剩两人,一个醉的不辩东西,一个心里怀着旖旎,那醉倒的人尚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犹自睡的平稳,那怀着旖旎的却已忍着脸红暗下了决心。
  
  藕臂轻抬,衣衫落地,莲步轻移,馨香覆体。
  
  当孙全酒醒的时候什么都已成事实,两人同睡一个被窝,里面的红锦未着寸缕,孙全又头痛迷糊的什么都想不起来,男主人酒醉奸污了女婢,眼见为实,板上钉钉。
                          
作者有话要说:男配出现了,可是他跟男主这样一比,也不知道是谁胜谁负~~




☆、第三十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孙全这边被文慧又怀孕的事实给刺激的大醉一场,醒来时身边还多了个□裸的女人,宿醉加惊吓,孙全很悲催的躺倒就起不来了。
  
  头痛喉咙痛加胃痛,浑身冒虚汉,此时午时都过了,从早上起来粒米未进还喝了那么多酒,能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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