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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待君安 作者:千里行歌(晋江vip2012-12-13完结,破镜重圆、情有独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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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怔,眼里像是被针扎一样。

    难道他很意外么?还是痛到了?

    我忍着心里的痛和发酸的眼眶撒娇道:“臭虫子,可不可以不要?”

    他这时才回过神,提了提嘴角,算是有了笑的影子了,“好。”

    从那之后他极少来了,我明白的。

    小院子里有下人打点我过得也轻松,除了日夜盼他来看我一眼便只是照看院子里的桃花,看它们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模样我很开心。

    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原先还是会住上几天,如今只是来看看我就走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怀孕了。

    上次堕胎后我的身子大不如前,大夫说我是大不能再荒唐了,把孩子生下来为紧。

    苍音没有再多说什么,带回家照顾我一段时间,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知道我喜欢吃五十里外村子里阿婆卖的桃花藕糕和千里客栈里的鹌鹑焖肉,每日驾马买了新鲜热乎的回来,我都不知道他如何会那么快。

    他陪我的时候会抱着我的腰,脸贴在我小腹上轻轻蹭着,那样的亲昵使我脸红。

    “这才刚一点儿呢,哪里听得到。”

    他抬眼弯弯地笑,“听得见。”

    “……”

    他用手指轻轻戳了戳我肚子,眨眨眼睛,“他唤我爹爹呢。”

    我甜甜笑起来,苍音见了笑意更深,可那种笑容,日后我想起来,根本未达到眼底。

    那时候我很快乐,直到在某一天他消失得无隐无踪再也没有回来。

    不只是他,院子里的佣人也卷铺盖消失了。

    那时我突然可笑地想起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谁,他的身份是什么,有谁认识他,他在我世界里就是一阵单薄风,离开后一点痕迹也寻不着。

    这算是对我厌倦了么,毕竟孩子是个麻烦,况且我身份也不是可以摆在台面上的。

    我找不到他,挺着大肚子在桃花小院子里自己艰难照顾自己,院子越来越破落我也无力去管。

    直至后来太白星君的出现,仙气冉冉眉目缥缈,他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我隆起的腹部,又将悠悠目光落到我脸上。

    我被震住,第一次见到神仙,无措张惶地想跪下。

    “姑娘身子不便,不必如此。”

    “在下太白星君,司天下财权。”他拢袖行了一礼,声音稚嫩而清明。

    之后我的梦就醒了,人生如梦,恍惚幻灭的错觉。

    “他是最尊贵的上神,年寿千万岁,怎可能对一介尘埃般的凡人女子动半点真心?”

    我眼睛睁得大大的,焦距明明是钉在太白星君脸上的,可我就是看不清任何东西。

    第二年春天来的时候我找着附近的产婆生下了他的孩子,是个男孩,我原以为自己支撑不过冬天的。

    他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哭,可抱着孩子时我泣不成声。

    我那时想,他不要我了没有关系,我还有孩子,孩子可以陪我。

    我给孩子取名苍离,我以为自己一生就这样算是定下来了。

    那年春天我二十一岁,桃李之年,一行强盗来到桃花小院子里,我抱着孩子缩到墙角,他们见着我的脸时呆了一呆,窗外桃花开得正好。

    敢情这娘们儿是个桃花精,我听见其中一人啐了一口道。

    他们上来抢我的孩子,撕我的衣服,我眼里只看得到苍离,挣扎尖叫中我被蛮力推倒撞上了桌脚,后脑猛磕到地上,桌子上给苍离缝衣服的那把细长剪子朝我的胸口扎了下来。


第十四章

    醒来后我便是地府的鬼了。

    来接我的是个一身黑袍的无常,只有腰间缀了一块碧云龙纹白玉,高大的个子,戴的帽子也是瘦高的,脸是黑的不知涂了什么,提着一把刀鞘漆黑细长的斩魄刀走过来,如同戏子里的打扮。

    黑无常毫无波澜地说我身上气息非凡,直接把我报到了阎王殿上。

    阎王是个一把长胡子的瘦老头子不知在地府里霉了几千年,与我的预想相差甚远。见了我立刻眉开眼笑的便把我收成了养女。

    我被吓着了,阎王摸摸胡子道:“姑娘身上灵气太盛百年难得一见,若是这般就投了胎大可能入了魔道的,老夫这也是为天下着想,姑娘暂且就在这儿住一住吧。”

    我真心不知那灵气旺和入魔道有劳什子关系,况且,神话中不都说灵气旺是件好事儿么。

    我盯着他半晌,阎王爷咳了两声,迟疑了一会儿才道,“你在人间时,有没有遇见什么贵人?”

    我想了想,苍音可以被称为是贵人吗?未答话他便接着道:“你身上可有菱形兰花印记?”

    我摇摇头,阎王爷对那黑无常做了一个眼神。

    黑无常飘到我面前抓住我,细长的手指撩开了我耳后的发看过去。

    耳朵是我敏感地方,我浑身一激灵想往后退,敢情这阴曹地府的人也没来的正经。

    黑无常面无表情放开我又在殿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冷声道:“回王爷,的确是有兰花印记。”

    我愣住了,摸摸自己的耳后,这是什么世道,我自己身上的事儿一个个比我还清楚。

    兰花印记,我怎么不知道?

    阎王听了松口气,朝我招招手,“那就无事了,我说了收你为养女,你别在那儿跪着了过来陪我嗑瓜子,风声传出去还以为我家暴,伤不起。”

    这现实来得真真惊悚。

    我在酆都找我的孩子,黑无常,也就是后日与我相熟的小黑招招手,见怪不怪带我去了奈何桥边,那一条流而西南的忘川长河,猩红的河水无波无纹仿佛一面涂满鲜血的镜子,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掉到里面了。”

    我在河边跪了三天,然后披头散发回到了阎王十殿。

    再后来我想投胎转世,阎王爷摸胡须摇摇头,“牡丹你生前乃凡人女子沾染至纯神气,若是再酆都为职必有好作为,若投胎则会伤了你的魂魄,这般后世若不是入魔道则便是草木畜生道,牡丹,爹爹是替你着想。”

    我没说话,只是觉得那个男人真是让我生死不能。

    末了阎王叹息道:“罢了,你看爹爹令孟婆给你送一碗孟婆汤如何?”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拒了,如果忘了他,也会忘掉我们的孩子,我不想忘记小离儿。

    现在想起来,我与他的交集乏善可陈,生前那点破事儿都是我自作多情,想着想着胸口就梗着一口浊气喘不过来,越来越难受,索性推门出去了,哪知刚一推门就卡到了东西,有什么挡在了门外,我伸出头看去不禁一愣,竟是一光头白衣和尚倒在我门前,只不过白衣大半鲜红,再瞅瞅,这不是和小黑一起执行任务的白无常么?

    ***

    阴曹地府出了大事儿。

    我刚从大夫那里出来火速朝地狱结界入口赶去。其它黑白无常紧随其后。

    我怎么也没想到小黑在地狱里真能出了事儿。从狱卒和小白口里拿得的情报要我心里发寒。

    起因是地狱里的枉死城,无常们私下叫冤鬼城。

    鬼有很多种,能拿出来闹点事儿的大抵两种,作恶死掉的,冤怨死的,前者先不说因为阿鼻还在暖哄哄地烧着,地藏王下的封印比较扎实除了小黑一去七年的那次如今相安无事。虽就地狱有十八层,不过我们当阴差无常的统一把恶鬼和冤鬼分在两个封印空间管理,冤死的鬼一般不会受业火烧灼除非是死后作害良多,比如长舌女,被抛弃怨恨自杀化为厉鬼,收服后受了地狱厉刑三百年如今在酆都好好过着了,那些只是吓吓人未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的鬼统统锁在枉死城里受经文封印的佛法超度,想通了的怨气散了便可转世。

    但是无论如何枉死城都是个潜在危害颇大的地方,万一封印破了冤鬼放出来了天知道他们能干出什么事,冤死的怨死的常常对世间怀抱憎恨,精神力是鬼的力量来源,这种鬼的杀伤力不比恶鬼差。

    现在问题在于,那封印破了了个口,冤鬼门开,还是从内开的,枉死城长时间地府都没怎么打理如今只是个收容地,小黑小白一进去便发现里面的怨鬼怨气惊人,力量疯狂滋长,更有甚者已经化为恶鬼,这要是一出去震碎地狱大封印不成问题。

    我听了很是吃惊,因为小黑护着小白出去自己堵在封印口,小白逃出来时浑身是血,难以想象枉死城里是如何模样,如今小黑孤身面对整个城的怨魂,我整个心拔凉拔凉的。

    临行前爹爹拽着我一脸苦相:“牡丹这事儿你一定要办好呀惊动了天庭爹爹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我扫了他一眼,这事儿这么大估计天庭早知道了,都是阎王疏于管理来着,抽开手道:“小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爹爹您的脑袋一样保不住。”

    阎王赶紧抱住脑袋,哀怨看着我。

    地狱结界口时已经有不少鬼魂飘了出来,嘶嚎声环绕在阴沉血色的天空,结界原本纯白的光芒和已经鲜红,地面微微震动仿佛有无数人在下面捶打哭泣,可以想象地下关押的鬼魂多么迫不及待想出来。

    我让其他无常把它们一个个解决掉,来的时候在酆都里抓了住在这儿的道士和和尚的魂魄叫他们帮忙,稍后阎罗十间殿其它大人应该会驾到,我将事态稳定下来就好。

    思虑到这儿时一只白骨骷髅手破土而出抓住我的脚踝,我一刀剁下去,提起灯笼在结界口捻指发动咒语,震出一圈光波,灯笼花瓣盛放凋零,随着我急促道出咒语灯笼内火焰极盛燃烧终了将整只灯笼烧成一个火球,火星四落,轻轻落地便瞬间游龙般嗤啦啦爬满土地,在整片地狱结界织成广褒的网,一时间哀嚎四起,被烧焦的怨魂维持着刚爬出地面的姿势化为黑土。

    火焰突兀炸裂,光芒一闪,眨眼望去已是遍地火红烂漫牡丹花海结界,由藤蔓花枝相互缠绕链接,美好而艳丽的花泽张开巨大的花盘铺满大地镇住封印,喷涂袅袅辟邪雾气。

    不愧是合大地狱里最恶毒的牡丹鬼花,那血池里盛放的绝美姿态曾深深印在我脑海里。

    我手中只剩朱楠木灯柄,轻轻一挥化为斩魂长剑,这般起码可以保证怨魂不再飞出来,能维持多久只能看我道行造化了。

    我吐出一口气,施完强力法术身子有些虚,稳了稳身形提着长剑跳进了地狱入口。

    枉死城早已不是百年前我看到的模样。

    我踏着叠叠尸骨走进大十丈来高的青铜兽首大门,里面浓郁胶着的怨气连我都难以顺畅呼吸。

    枉死城两扇门,一扇只进不出,一扇只出不进,这只进不出的大门结界屏障前尚有许多怨魂停留漂浮指望着这扇门封印也能破掉,我抬眼望去,大都是些小鬼,估计挤不出那城另一边的出口飘到这儿来巴望一下子,一瞧我黑衣装束和不再压制的灵压各个噤若寒蝉。

    再往里面走一些穿过阡陌巷道,最远处天面血光摇曳,时不时苍白火焰爆炸流泻,那是小黑的力量,我揣着剑一路飞奔过去,未走几步便吸引了了众多怨气浓重冤魂聚集,寒气直逼而下。

    若是能吃掉一个阴差,可是上百年的好修为,我看得清他们发白的眼珠和惨白的嘴角里的笑意贪婪,这些鬼儿们维持的死时的模样大多不大美观。

    我拔剑瞬步一路杀了过去,剑锋凛凛夺目光芒,出鞘气势恢弘,身过之处皆为残骸。自诩是个善良的好姑娘,素来不愿杀鬼,破了他们的魂魄轻则投胎造劫重则灰飞烟灭,小黑每次抓鬼时我都要他不要动刀子,他太狠,刀起刀落什么都没了。

    收化他们太耗时间精力,现在我没这个时间精力,小黑有危险,我根本不想管其它魂魄的破事儿。

    枉死城出口处是一大片血池,我望去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同样十丈高的青铜兽首大门,道道封条残破不堪,依稀可见开了一条缝,外面的光线透进来,那成群的怨魂哭嚎着发了疯朝缝里挤。杀到后面斩魂剑已经被上面的怨气浸得冰凉,手指有些麻,快望见血池时那冤鬼身躯膨胀得跟肉涤虫似的,一转头面目狰狞獠牙尖尖,有响当当的恶鬼模样,有全身插满了刀脖子被砍一半血肉模糊地吊着,比较多一点是由冤魂进化为恶鬼,七窍流血,一只只暗青鳞片爬上他们的脸。

    自由,很美好的**。

    我拈了法力,光束如长虹破日直贯而去,瞬步出剑。


第十五章

    我拈了法力,光束如长虹破日直贯而去,瞬步出剑。

    刚削掉一个脑袋,身后气息骤变,我条件反射去挡,哪知这大掌足足可以捏住三个无常,一下子被拍飞,脑袋一嗡天旋地转地黑了。混混沌沌掉进了水中,满是腥味的液体淹没了我的口鼻,原本已经疲惫身子沉重起来。

    原来是被拍进了血池里。

    天晓得为何我每次都会被拍,牡丹灯笼拿去镇了结界自己就没用了么。

    血池里食魂的小鬼多,一个个瘦骨如柴下半身只剩一条白色细带似的尾烟,我一掉进去密密麻麻聚上来。灵压震飞一圈牟足了劲儿血淋淋爬起,阴气怨气凝结成的乌黑尖锥照着我脑门儿啪嗒啪嗒刺下去,乍一看百来只多,滚身闪过又用剑迅速格挡,深吸一口气掠身而上,蓄力笔直一劈,将一只骨头肉块都冒出来的鬼从头顶切为两半。

    残魂四散如起尘之灰。

    更多的怨魂涌上来,甚至在那儿挤出口的都回过头,一瞅我是个阴差,撒着泼儿飘过来。

    ……阴差就这么招鬼恨么,我揉揉额头,捻指发力,气息如刃,四面呼啸破空,劈开一大圈真空地带,鬼魂殆尽的嘶嚎不绝于耳,视线因濛濛魂烟而模糊。

    身上漆黑的衣裙疯狂翻飞,袖口抖动。

    很好,剩下的动作鬼魂迟疑了。

    我嘴角勾出一丝笑,乖孩子。

    方才灵压震出,城里会有更多的随着我的气息追来,就算出不去吃掉一个阴差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抬头望一眼天空,阴森森黑云压迫,时不时闷雷闪电,原先的浩动却是平息了。看来阎王十殿那些前辈应该赶到了。再望向远处的大门,似乎那条门缝比原先更大了。

    我正思虑着是智取还是强行突破时,感知到了另外一个饱含力量的气息正迅速靠近,侧身一闪足尖点地越到五丈开外,一抬首,便见纯净白光如瀚海一方涌来,潮水澎湃淹没了他们。

    好霸气的法术,就不知对不对付得了地狱里的厉鬼了。

    “这里!”

    我闻声望去,一名青丝白衣的女子高空飘来缓缓落到我面前,一手持剑,发丝冉冉,衣袂飘飘,香气袅袅,干净纯冽。

    她秀气眉目间全是焦急,一把抓住我,我顿时感到彻骨寒意。

    阴气好重的魂,是快散了的么。

    “请跟我走!”

    她水袖一挥,水似的白光波漾眨眼间将我们包围。

    白光退潮般消失,眼前的景象不禁令我一怔,竟已转移到青铜大门前,那门缝竟在我身后,十指之宽,而另一面,面对着整座混乱的枉死城由一条宽而深的血河隔开,许多冤鬼在血河前踟蹰不前,而我原先在远处望见的鬼儿们朝门缝里挤只不过是他们全部熙熙攘攘地挤在结界屏障前,不断撞击发力企图破坏结界。

    是的,结界。

    感知得到,以血池为界限往上伸展的光之屏障,隔开了整座大门。

    枉死城虽然称“城”却地域无限,有多少冤鬼怨魂住进,便可拓展延伸多少领地永远不满,如此大范围的法力,同时能承受整个万年封锁的枉死城的攻击,我朝屏障封口瞧去,没有镇压法宝也未有物引符咒,是匆忙之中设下的结界。

    谁设的?是这个女人么?

    我心中不禁一寒,这种能力,地藏王菩萨也不为过。

    “小女子怀月,是住在这儿的鬼,方才失礼了,请花儿爷多多包涵。”

    白衣女子估摸双十出头,细鼻润眉,薄唇莹润,端庄姣好的容颜,对我行了礼。

    我转过头,眯眼瞧了瞧她,她认识我?

    “你是鬼?这在这儿的鬼?”这般面目可人的女子。

    “是。”

    “我倒觉得你是仙。”小黑未找到,我也无从分辨对方是敌是友。

    名为怀月的女子纤细的身子微微一滞,便行礼道:“不愧是酆都花儿爷,小女子生前的确修炼成小仙。”

    “那你为什么会住在这儿?”

    “说来话长,此等小事不足为齿,”她话锋一转,柔软的声音压低了,“请花儿爷助我封印大门。”

    “什么?”

    “怀月不曾狂言,封印时必须打开结界,请花儿爷带顾大人出去。”

    小黑?我心里一跳,一把抓住她,“小黑,啊不,顾殇在哪里?”

    怀月皓腕柔白纤细,她微微睁大了眼,眨了眨,我紧张得不得了,“他怎样了?”

    “花儿爷请随我来。”

    小黑就靠在青铜大门一角,脸上身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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