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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贤同人)犹有花枝俏 作者:皎月初斜(晋江vip2012-05-15完结,种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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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她们端些东西进来。”
    素怡费力摇头,表示拒绝。她全身没有丁点力气,眼皮就像灌了铅一样重,哪里有那个力气吃饭?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安眠。
    弘历心疼的看着老婆,深棕色的眸子里含着怜惜与爱意,拉过丝被覆盖住她晶莹洁白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抚摸她光滑的背脊,亲吻她略带红肿的水色红唇,安慰的话语脱口而出:“睡吧,睡吧。”希望今夜我能入你的好梦。
    素怡当真陷入黑甜的梦乡里,俏鼻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弘历拍拍手,立刻有人站到帘幕外等候吩咐。他将素怡拥紧些,道:“准备热水。”
    热水早就备好,不一会儿就有宫女进来禀报。是素怡身边大宫女莫失。安抚着素怡睡下,弘历自己穿上衣服,回首在素怡额头上印下一个浅吻,把裹在被子里的素怡抱进她的专属净房,放进飘着花香的浴桶,道:“好好伺候着,别吵醒了福晋,爷沐浴后亲自来抱福晋回房。”
    虽然他很想来个鸳鸯浴,但是这皇宫的主人不是他,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等着抓他的小辫子。即使熹妃被雍正爷招到圆明园伴驾去了,他也不能掉以轻心,破坏素怡在公婆心里的形象。谁的老婆谁心疼。额娘对素怡的防备,对孙子的偏爱;阿玛对额娘的怒气,对孙子的冷淡,都让他烦躁非常。他对引起这一系列矛盾的源头——才几个月大的儿子,迁怒起来。迁怒,是爱新觉罗家男人的通病。
    迅速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弘历大步离开净房。几个伺候他沐浴的小太监噤若寒蝉,待他走了才松口气。
    “天将今夜月,一遍洗寰瀛。暑退九霄净,秋澄万景清。星辰让光彩,风露发晶英。能变人间世,攸然是玉京。” ——唐,刘禹锡《八月十五夜玩月》。
    中秋佳节,暑气渐消,雍正爷早几日带着大部队从圆明园回宫。
    熹妃强撑着笑脸看着行礼的儿子媳妇,问道:“怎不见小阿哥?”
    弘历目光一闪,就听素怡体贴答道:“额娘刚从园子里回来,想必十分疲惫。小阿哥吵闹,不敢抱过来打扰额娘休息。”弘历前日回宫,熹妃前日离宫,母子俩正好错过。也不知雍正爷究竟是何种想法,仅仅是要让熹妃跑个来回折腾么?
    熹妃风尘仆仆的脸上有显而易见的疲惫,她慈祥一笑:“素怡是个好孩子,知道为额娘着想。”明面上是夸奖,但这话怎么听起来都不顺耳。
    弘历扯扯嘴角,为素怡解围:“额娘先休息吧,过几日宫里还有中秋宴会呢,我和素怡就先回去了。”心里生出一阵无力感,额娘当真以为我听不懂她的暗语么?他瞟了瞟熹妃憔悴的脸庞,暗道:皇阿玛的不满,额娘您还没有发现?素怡有什么不好,你总是针对她。
    熹妃的心沉了沉,和蔼道:“好,你们先回去吧。”弘历自小在皇后身边长大,比起养子弘昼的孝顺来,母子之间终归少了亲密,多了隔膜,有些话也不好直说。
    弘历与素怡行礼告退,回西二所。
    中秋佳节,月圆人团圆。去年还在富察府中与家人吃月饼赏菊花的素怡,今年必须盛装打扮,奔赴一场有大清朝最尊贵的家人参加的宴会。
    在圆明园住了一段时间的皇后,果然如熹妃所说的病体渐愈,精神甚佳,在几日内就迅速安排好中秋晚宴。中秋节在清朝不算大节日,不需太过隆重,只需一顿温馨的团圆饭。宴会地点设在御花园里,参宴者都是黄带子与红带子以及他们的家眷。
    鼓乐声起,大家在皇帝的带领下用了一顿尚算美味的晚餐。勤劳的雍正爷与叔伯兄弟们喝了一杯,便起身退场,顺便带走了好弟弟怡亲王。有皇帝在,大家都拘束着,不敢放开手脚玩笑。餐后的笙歌燕舞就别想了,雍正爷向来不喜这些,大家坐下来沟通一下感情吧。
    素怡坐在一堆年轻媳妇中间,见到了已为怡亲王长媳的芳蕙。身份一变,说话就不似往常随意了。气氛尚算融洽,素怡时不时附和两句,大多数时候竖着耳朵听女人们的谈笑:哪家的小妾温柔漂亮,哪位王爷得了老来子,哪家的福晋是个母老虎,哪家店铺的首饰衣裳好看……瞧她们说的唾沫横飞,佐着贴心的莫愁剥的瓜子,素怡也听得津津有味。八卦中也能见真章啊!比如:某亲王与某亲王是对头,即使他们两个手拉手,肩并肩的勾搭着,一副哥俩好的架势;而他们的王妃,来往间话语带刺,刀光剑影,简直是针尖对麦芒。
    福晋们都是人精,说话的时候也不忘观察素怡这个皇家的新媳妇。见她温温柔柔的笑着,安安静静的听着,端庄优雅的坐着,难免添几分好感。四福晋很好相处!这是大家的共同想法。好感产生,福晋们说话时也捎上她,让她不至于被冷落。素怡对潮流门儿清(有个潮流风向标的额娘么),提出很多中肯的建议,让爱美的女人们拍手称赞。
    敏锐感受到大家善意的素怡心里为自己的表现打了个九十分。宫廷生活守则没有白背呀,多谢季姑姑与奇姑姑的用心教导。
    进入九月,天气愈凉。秋风萧瑟,落叶纷纷。
    雍正爷是个命途多舛的皇帝,母亲不爱,兄弟不亲,子息不繁。三个成年的儿子之间明争暗斗,小儿子福惠体弱多病。入了秋,养在皇后名下的福惠再次生病,就连中秋节也是躺在床上度过的。任谁每当季节变换之时都要大病一回,就引不起大家的重视了。就连当阿玛的雍正爷,也只是嘱咐高无庸让御医去为儿子诊治,便埋首于堆积的奏折之中。
    福惠是个可怜皇子,出生之时正遇上母亲年贵妃得宠、舅家兴盛之时,不过几年,母亡舅死,他被移交给皇后抚养,真切体会了从云端坠入谷底的落差。
    皇后由来不喜恃宠而骄的年氏,当然也不会喜欢她的儿子福惠。尤其是在福惠病歪歪,随时会夭折的情况下,皇后更加不会对他投入感情(她的儿子红晖也是夭折的)。福惠的一应待遇都照规矩来,既不亏待,也不厚遇。
    年贵妃在世时,福惠是名活泼可爱的小正太。他聪明好学,为人和善,小小年纪就十分懂事,很得雍正爷与年贵妃的宠爱。雍正三年,一场重病带走了体素羸弱的年贵妃,可怜的福惠,五岁便失去了母亲。小小的人儿在年贵妃的棺木前哭得声嘶力竭,很长时间都没有走出母逝的阴影。雍正爷对年家之事耿耿于怀,加之政务繁忙,也不太常见这个儿子了。
    老天爷总是喜欢与大清朝的皇帝作对。他给了爱新觉罗家一个新生命,就要收回一个生命。福惠最终没有像往年一样撑过这个秋天,雍正六年的九月初,八岁的他追随母亲而去。雍正爷听见太监的报丧,悲痛之极,把自己关在养心殿里一下午,谁也不见。他已经五十岁高龄,爱子的夭折,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可是,雍正爷不只是一位慈父,他还是一个国家的皇帝。他压抑住伤心与悔意,对来请示丧仪的礼部官员道:“照亲王例殡葬。”并把福惠追封为最高爵位——和硕亲王。谥号为“怀”。这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歉疚与补偿。
    苏轼的水调歌头这样写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素怡提起饱蘸浓墨的毛笔,回想着仅见过一次的福惠,笔尖缓缓落下——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但愿这个孩子可以见到他最爱的额娘……她是一个医生,却只能治病,不能治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表示我的愧疚,我今天早上八点钟就爬起来码字,直到现在,早饭没吃,午饭也没吃。希望大家原谅我。说实话,人一病,这心容易脆弱,看见凄惨的点击量与留言,我的热情一下子去了大半。不过,我还是会坚持到底,大家放心。
    ps:我咳嗽不停真的好难受呀。




关于子女的设想

八阿哥福惠的死亡并未让紫禁城的天空阴霾许久。日子如水般从指缝间溜走,深秋叶落,迈进十月,雍正爷的万寿节在望。为了扫清怀亲王去世的哀愁,内务府和礼部挖空心思筹划万寿节庆典,势必要新奇出色。后宫诸人与文武大臣也是尽心尽力准备寿礼,在这敏感时刻,大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不得不说,雍正爷是个很难讨好的皇帝。除非真正了解他的为人品性,否则很难把握他的好恶。不过,要是皇帝的好恶轻易被人知道还了得?反清复明的志士们可是从来没有打消过推翻清朝统治的决心。
    给皇后请安回来,素怡看看寒风凛冽的天气,吩咐莫痴:“去交待声,给小阿哥穿厚实点再过来请安,别着凉了。”
    莫痴便笑:“还是咱们福晋细心,奴才这就去办。”
    弘历的庶长子已有五个月大,大家都称呼他为小阿哥。给皇孙赐名向来是皇帝的权利,雍正爷不提,弘历也不提,当玛法和阿玛的人都不着急,底下也没人去讨没趣。所幸皇宫里只有这么一个小阿哥,倒不至于混淆不清。
    西二所院子不甚宽敞,住了弘历夫妻加上几十个下人,就更显拥挤。眼看着弘历成亲,迅速的有了儿子,照这速度发展下来,西二所那个小地方哪能容下许多孙子?雍正爷大笔一挥,西三所也拨给弘历使用。内务府办事效率快,半个月时间内西三所修缮一新,整饬得井井有条。素怡带人过去转了圈,还算满意。
    乾西五所格局相同,都是三进院落。弘历心头有数,光是儿子一个主子住过去,就显得冷清。屋子人气稀薄阴凉,住着容易生病。他蹙眉沉思一会儿,道:“把苏氏几个也移过去,平日里也好照看小阿哥。”他说的是四个试婚宫女,如今只记得个姓氏。通房丫头的名字也不能指望一个忙于国家大事的人还记得住。
    素怡有些惊讶的睃了弘历一眼,他表情淡淡的,似乎对这件事不大上心。素怡点头答应,心道:弘历是打算把这几个女人打入冷宫了吗?——没听说过当爹的跑到儿子房里去宠幸女人。不管弘历心思如何,都对素怡妨碍不大,她乐见其成。
    弘历看清素怡眼底的讶异,拉着她的手解释:“咱们这儿挤得慌,都快挪不开脚了。”
    素怡无所谓,道:“那我挑个好日子,再让他们搬迁。”也不能慌慌张张、马马虎虎的,让人觉得她这个主母容不下小妾和庶子。
    弘历呡口茶,道:“随你。我先躺会儿,昨儿晚上没有休息好。”
    素怡被噎住了,她也差不多好不好?自从雍正爷颁下圣旨,指名点姓的让素怡照看小阿哥,素怡只好让奶嬷嬷带着小阿哥暂住在抱厦里。——中院一共只有五间正房,基本上都被两夫妻占了,哪里还有空房给小阿哥住?
    小婴儿爱哭闹,弘历的大儿子更是排在榜首。昨儿晚上干嚎了半夜,素怡不得不起身打发几趟人马去查看,弄得弘历与素怡都没有睡好。
    素怡心头不忿,我还在这里看账本呢,你这个本该上班的人怎么偷空回家睡觉。推推闭目养神的某人,她嗔道:“你不是应该在户部忙着么?怎么回家啦?”
    弘历索性把素怡拉过来躺在自己旁边,才侧过头看她。他的双眸布满血丝,眼眶下乌青一片:“蒋大人生病,皇阿玛准了他三日的假,我在那儿也是无所事事,干脆回来休息。”总不能让他一个阿哥去拨算盘算账吧?“你不也是少了觉吗,趁这小子安静的时候赶紧补补。”
    小阿哥是个典型的夜猫子,晚上不睡,白日酣眠。素怡抿嘴一笑:“你现在知道阿玛不是那么好当了吧?小儿夜啼还是小事呢,以后你还得教他们读书识字,拉弓射箭……”掰着手指头一样一样的数。
    弘历也不知听了多少,听没听进心里。他凝视着素怡的眉眼:“若是咱们的孩子,让我做什么也愿意的。”回想幼年,记忆里无不是皇阿玛严厉的面孔,皇额娘假惺惺的关心,额娘小心而卑微的嘱咐。这些都不是他要的,都不是。他渴望的,羡慕的,只是一个温暖的家庭,如同素怡的家。
    素怡眨眨黑曜石般的大眼睛,装傻充愣:“那你要做什么呢?”她心里轻嗤,弘历的话不清不楚,含含糊糊,谁知道他真正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谁相信谁就是傻子。
    弘历当然没有察觉素怡的腹诽,他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设想里。拥过老婆的身体,眼睛直视帐顶却没有焦距,弘历低低的声线如古老的编钟般在素怡耳边响起:“若是咱们有了儿子,我不仅要教他读书识字,还要教他通达明理;不仅要教他拉弓射箭,还要教他军法战术;不仅要教他友爱兄妹,还要教他孝顺父母……”
    素怡动动身体,反被弘历抱得更紧,只得耐心听他的念叨:“若是咱们有了女儿,我一定把天下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的面前,宠着她,依着她,让她的脸上永远挂着笑容……”他回头看着素怡,眼神晶亮,闪耀着钻石般的光彩:“咱们的女儿一定会跟你一样美丽温柔,知书达理,孝顺贴心。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姑娘。”就像每一个偏爱女儿的父亲般,在弘历的憧憬中,女儿不但是活泼的开心果,也是聪明的好孩子,而且是漂亮的小姑娘。
    素怡的双目湿润了,瞧着说起女儿便神采奕奕、疲惫一扫而空的弘历,她的心里酸酸的,不由想起疼她如珠如玉的李荣保。
    弘历轻柔的吻去素怡的泪水,不带一丝情~欲,偏偏如同一颗小石子投入素怡平静无波的心湖。素怡有些手足无措的绞着绣帕,一双美目顾盼盈盈,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你一定是个好阿玛。”
    听了弘历的诉说,她毫不怀疑这点。可是,未来的乾隆皇帝注定不会是个好丈夫。
    不过,对素怡来说,弘历能做个好阿玛,这就足够了,足以让素怡敞开心胸接纳他,与他共建一个美满的家庭。她的力量那么小,心愿那么小,她只能保证自己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却不能保证用心去爱面前的男人。
    不欲逼迫素怡太狠,弘历在心底叹口气,转移话题:“这天气眼看着就要冷了,还是让他们早点搬过去吧,省得去了新地方不适应。”反而添麻烦。
    素怡松口气,道:“我省得。倒是皇阿玛的万寿节眼看着就到,咱们的寿礼可还没头绪呢。”还得打听别人家准备的礼物,免得弄重了不好看;既不能愈制,又要讨雍正爷喜欢,这可不太好办。
    弘历想着也是头大,道:“我先去问问他们准备的什么……你把搬家的事儿忙完了再说,还有些时间……”他拧紧眉头,这事他早就开始考虑,至今也没拿出个章程来。往年间他未大婚的时候还好说,随便送点什么东西,只要心意到了就行,也没人敢挑理;今年素怡过了门,如果礼物还跟以前一样,难免让人怀疑素怡当家理事的能力,额娘那儿也不好交代。
    素怡为弘历按摩手心的穴道,这几个月他的书写量不小,右手不酸疼才怪。她试探着提出建议:“皇阿玛忧国忧民,朝这方面想肯定不会错的。”
    献个亩产八百公斤的杂交水稻上去,解决大清人民的吃饭问题,雍正爷肯定高兴。可惜,袁隆平院士正在二十一世纪发光发热呢。
    或者走众多穿越女的路线,献个玻璃、水泥制造技术上去,内务府批量生产,国家赚得满盆钵,顺便改进房屋建设状况。可惜,素怡是个妇产科医生,对化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弘历不可置否,素怡的提议不错,不过具体操作还得由他来完成。他揉揉眉心,道:“嗯,你就按照往年的单子备些东西就好,其余的交给我就是。”
    素怡不经意道:“家里有个专卖洋东西的店铺,我让他们送些新鲜东西进来挑选。”
    弘历眼神一闪,道:“好,依你。”
    素怡瞧瞧架子上的自鸣钟,撑起身子俯视弘历,笑道:“好啦,咱们该起了。大白天的呆在卧室里像什么话。小阿哥也该来请安了。”
    弘历拉着素怡的手坐起,道:“弘昼的新婚礼物你准备啦?”
    素怡整整大红色的旗袍,掀眸看向弘历:“准备了一些。你还没告诉我弘昼的好日子定在什么时候呢。”现在礼部和内务府忙着万寿节的事儿,等万寿节一过,冬至节又到了。哪里腾得出手来办弘昼的大婚?
    弘历捋捋辫子,摆手道:“先不慌。皇阿玛已经定好了时间,五弟的大婚定在明年五月里。本来是今年要办的,可是中秋节后……”福惠死了,皇阿玛就没了那个心情。
    素怡颔首,喊了人进来梳洗,道:“你说的是,我也是有备无患。”拢拢散开的头发,重新戴上镶红宝石的钿子,素怡回首道:“你先坐会儿,见见小阿哥。”
    “嗯。”弘历撩开袍子坐在炕上,品着好茶,随口答应。
    素怡叹气:弘历太喜欢庶子呢,她有危机感;弘历不喜欢庶子呢,她又不忍心。人,真是矛盾的动物,女人尤甚。素怡不怨天尤人,只恨这该死的一夫多妻制度。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死回来了。还是有些咳嗽,头也不怎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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