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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神灯的诅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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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嗯,我知道。”
    “我问你,我到底该怎么告诉他们海伦·洛林小姐并未遇
害?设想一下,我说‘她并未遇害’。然后他们问:‘哦?怎么
回事?’‘因为我一度近得可以听到她的说话声,而且法莱尔
先生还确曾与她交谈过。但事实上,伙计们,她又消失了。”
    “听起来确实有点乱。”
   “有点乱?你觉得会有人笑纳这种奇谈怪论么?”
    “可那确有其事啊。”
    “我知道确有其事!我只是问你报纸会不会相信,公众会
不会相信—该死的!—就连我的下属们都会不会相信?”
    大厅里暖洋洋的,略有些霉味,吉特瞥了马斯特司一眼:
    “您真正挂心的是HM。的失踪吧,对吗?”
    马斯特司的防线顿时松懈。
    “没错,”他承认,“的确如此。你说都这时候了,我们还有
东西吃么?”
    “应该没问题吧,”吉特见他畏首畏尾的,“班森会安排
的。”
    而班森显然都已经安排好了。
    宽敞的饭厅位于大宅南侧向南面的露台敞开。餐具柜
里摆了一只擦得锃亮的咖啡壶;酒精灯正给洗净的盘子加热
保温。饭厅里空无一人,但桌上摆着两份早餐,相应的有两把
椅子被推了出来。饭厅内很是阴凉,不过外面露台的石地上
却洒满阳光,露台和饭厅之间是一大扇橡木门,门上沿有突
出的拱顶。此时门正大开着,任屋外的暖意逐渐渗入饭厅。
    马斯特司在加热过的盘子里吃熏肉时,又开始忧心忡忡。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法莱尔先生,千真万确!你知道
吗,我都记不清提醒过那老混蛋多少次,总有一天他会遇上
解决不了的案子。而如果这次就是……”
    “可您又说他能照顾好自己。”
    “好吧!也许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才智过人,啊!我承认!
但在处世之道方面,他比一个婴儿也老练不了多少。还有,这
次他自己要对付的是什么?那青铜神灯?”
    吉特喉头顿时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不适。
    “那阴恻恻的神灯每次大行其道之时,”吉特说,“似乎就
难免发生很不愉快的事。”
    “坦白对你说吧,自昨晚之后,我几乎相信自己已经变成
老埃里霍的信徒了。这一刻那女孩还在,下一刻她便销声匿
迹。而且这里面一点玩笑的成分都没有,因为当时我就在那
儿,亲眼见它发生。至干亨利爵士……“
    马斯特司沉思着,压低了嗓门:“这话我绝不会对他本人
说,法莱尔先生。但事实是—我就直说了吧!—我真的
很喜欢那老怪物。”
    “是啊,他不是坏人。”
    马斯特司小心地掐住了这次让步。
    “注意!”他忙不迭地指出,“注意啊,我可不是说尝点教
训、跌个跟头对他没有好处,但我们都不愿见他一败涂地,法
莱尔先生!他可不能死!直说了吧,我可真不想看到……”
    马斯特司突然停住了
    因为半空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但实际上是从南面露台
的方向传来的。这个迷迷糊糊的男低音故作谦逊地咳嗽一
声,然后说:“看这张照片,班森,这是我在东路易斯利普板球俱乐
部前扮演伊凡雷帝的造型。好多人都记得我这个经典角色呢。”
    “先生,那您的表演一定带有雷霆万钧之势吧。”
    “啊哈,人人都这么说。现在你能从照片里认出我吗?”
    “只能根据眼镜来辨认先生。”
    “眼镜?”
    “正是,先生。每当我在您的剪贴簿里看到比荷马还夸张
的假胡子时,我就去找对应的眼镜,所以便能一举认出您。”
    马斯特司探长合上眼睛,小心地把那盘熏肉放到餐具柜
上。一把锋利的餐刀就躺在咫尺之内,可他伸出去的手却迷
失了方向,他强压住狂跳的脉搏,紧一紧双肩,信步走到露台上。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幅田园牧歌般的景象。
    和煦的暖风中,亨利·梅利维尔爵士正端坐在一张小桌
旁,围着一条雪白的餐巾,律津有味地享用着他让班森准备
的丰盛早餐——煎肉、火腿、煎蛋、吐司和咖啡一应俱全。狼
吞虎咽的间隙,他还不忘翻动着剪贴簿,用叉子在上面东一
张西一张指点着。
    班森就站在他身前,手里也捧着他自已那本剪贴簿。
    “啊哈!”,HM。兴致勃勃地放下刀叉:“看看这儿,孩子。
这可是百里挑一的宝贝呀”
    “真的吗,爵士?”班森耐心地附和。
    “没错。这是我上次去美国时某家报纸拍的一系列照片。”
    “依我想来,爵士,那个国度定然对您的才识钦慕有加吧?”
    “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呢,孩子,这张是我被授子荣誉消防
队长时照的。看看那帽子。”
    班森微微皱了皱眉头。
    “爵士,我想您一定是弄错照片了吧。这看起来好像是一
场骚乱啊。”
     “唔,这个”,H;M略带歉意地说:“现场有些过于狂热
了,唔唔。我当时想带他们去和一场真正的大火搏斗,晓得吗?”
      “您的愿望完全可以理解,爵士。就我自己而言……”
    “最后他们说倒不太希望大火真的烧起来。其实之前我
们都多喝了一两杯——知道我的意思吗?”
    “毋庸皿疑,爵士。”
    “后来警报还真的响了。我们就出去来了场贵族式的大
狂欢,穿过花园城、长岛,我还高坐在消防车的云梯上,真是
难忘呀。不过最后还是砸锅了。”
    “真的吗爵士?该不会是假的警报吧?”
    “噢,不是。警报倒是真的,只是当我们赶到那房子,用斧
子劈开门,把水管子对着屋里好一顿狂喷,俺没了前厅的一
场桥牌聚会时才发现根本就没起火。”
    “太令人沮丧了,爵士。”
    “谁说不是呢,孩子。”
    “我斗胆揣测,屋主定然没有好脸色吧?”
    “他的舌头都发抖了,我还得用水管子喷喷他的肚子,才
让他闭嘴。看这张,是我在康尼岛。照的。”
    吉特从班森眼中那钦羡之色可以看出,他还真是乐在其
中。此时这位仆役长好像对世界上其他一切东西都不感兴趣
了。
    虽然如此,班森倒也没把自己的活计落下。露台上散置
着好些膝椅,上面各个摆满靠垫,都是趁粉好天气拿出来见
见日头的,正与那已经发黑了的白石栏杆相映成趣。往前几
步:便是一片齐整的荷兰式花园,成行的郁金香开得正盛。再
往南望去,便是一排绿意朦胧的白杨,灰色的庭院围墙以及
更远处蜿蜒的河流。
    但马斯特司完全无心观赏,使劲儿清了清喉咙。
    “早上好,亨利爵士。”他说
    H。M。背对他坐着,扭过头来看了看,然后开始飞速地把
食物大口大口铲进嘴里,就着一大口咖啡一股脑儿咽了下去。
      “哈!”H。M放下杯子长出一口气,“早上好,马斯特
司。”
    探长径直走到他面前:“您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约莫一小时前吧,对不对,班森?”
    “大约如此,爵士。”
    “那我可否问问,亨利爵士,您到哪儿去了?”
    “我吗?”HM一脸无辜,“我不在这里呀。”
    “真是废话,”马斯特司说,“我早就知道你不在这儿了。
我问的是,你他妈的究竟去哪儿了?”
    “噢,四处乱转呗,”HM挥舞着刀叉,“我有些事要办
呢。”
    “你知不知道,”马斯特司此时就像法庭上慷慨陈词的律
师一样,“一大群人都以为你也失踪了,要是你还没看过报纸
的话,不妨告诉你,漫天流言都说青铜神灯又把你给掳走了。”
    “那种谣言,孩子,严格说来可不正确哦。青铜神灯没把
我带走,倒是我带着它呢,”HM。钻到桌下拎出一个旧皮包,
从他那套金银餐具和剪贴簿的包夹中拿出了青铜神灯,“我
一直带着它,马斯特司,自有用途。你知道吧,孩子,昨晚大部
分时间我都在贝尔旅馆……”
    “你他妈的根本就不在贝尔旅馆!我打电话问过”
    “没错,孩子,但旅馆的前台收到了我的指示,必须
说我不在。因为,你知道么,我和里奥,波蒙特关起门来好好
理论了一番。我就知道这是件大有来头的阴狡勾当,而且那
家伙可谓既奸且滑。不过我还是让他招供了。”
    “招供?”马斯特司惊呼
    “正是如此。”
    “但你没有整晚都待在放馆里吧,”
    H。M。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从班森那儿听说”他自顾自说道,将最后一拨香肠
和煎蛋塞进嘴里,“你昨晚在这儿闹出好大的动静呢,”看得
出他正暗自窃笑不已,“真太遗憾了,马斯特司,我未能亲眼
目睹这一盛况。”
    “就知道你会的,”马斯特司说,“好吧!继续,笑啊,当那
名建筑师到来时,我以为我们就要解决这整件事情了。我迟
到了些,因为出站时巧遇罗伯森先生,他好像和那建筑师搭
同一列火车前来。然后我们就拐去警局听他的陈述……”
    “原来如此。他说了什么特别的么?”
    “没发现。报社采访过塞文伯爵和罗伯森先生,先是在克
罗伊登,然后又去了塞文伯爵在汉诺威广场的公禽,然后塞
文伯爵开着那辆本特利离去。他信誓旦且地向报社承诺,今
天午餐时间,他会在塞文大宅这里接受他们全体的采访。”
    H。M取出怀表看了一眼,这又对马斯特司的血压影响
不小。
    “我得把昨晚的情况向您通报一下,亨利爵士。建筑师、
罗伯森先生还有我一行三人一点时抵达此地,然后我们发
现,或者说几乎发现,海伦小姐在书房里面,法莱尔先生也
在,但他发誓说他并不知道任何秘密,却又不肯告诉我们海
伦对他说了些什么。班森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们当时接近得
都听见那姑娘的声音了?”
    “嗯哼。”
    “后来我们就开始搜查,天杀的,”马斯特司吸着气,“搜
得那叫一个详细啊!好啦!别管我,想笑就笑!”
    “我刚才其实没笑啊,马斯特司”H。M一本正经地安慰
他,“我是真心希望当时能在场提点建议的。因为你纯粹是浪
费时间嘛。”
    “浪费时间?”
    “一点不错。”
    “那你能不能说说这房子里哪一寸地面,哪一个老鼠洞
是我们没搜查到的?你能吗?”
    “总之你还是在浪费时间。”
    “爵士,您自作聪明可倒是容易。但是,考虑到法莱尔先
生是唯一一位见到那位小姐并和她说过话的人……”
    “孩子,这你就大错特错了,”H。M。条件反射般答道,“比
如说,我就和她说过话。”
    马斯特司瞪着他“你找到她了?”
    “嗯哼。”
    “在哪里?”
    “与我昨天下午灵机一动时想到的分毫不差。”
    马斯特司掏出手帕擦着额头。
    “听着,”他好声好气地哀求着,“行行好吧,玩笑归玩笑,
要踢我屁股就随便踢好了,但您考虑过我的处境吗?一堆记
者就围在铁门外,警察局里还在电话那头不停追问,而我却
束手无策。真要命,昨天你自己也说了——至少在我们谈到
塞文伯爵的时候——你同意这是一起谋杀案。”
    “啊哈,”HM点头,“这话却也没错。”
    虽然露台上此刻阳光普照,但一想到真相背后的可怕罪
恶,他们顿时都为之语塞。
    吉特的眼角一直暗暗注意班森,在他眼里,班森对HM
和马斯特司的对话似有些兴味索然,独自坐在露台另一边的
一张藤椅上这未免有些古怪,因为其他人都站着,他这样子
反倒显得与众不同了。
    “最后再问一次”马斯特司追问,“昨晚你究竟去了哪
里?还有,你偷偷溜到地窖里去干什么?”
    “噢,我可没偷偷溜下去啊,我是去那儿和某人谈话呢,
因为那里是个僻静的所在嘛,仅此而已。稍后,这就令我心生
一计,策划了今天早上的一个小游戏。别紧张啦,马渐特司!
我一开始在这里,后来去了贝尔旅馆。然后又从那儿去了茱
莉亚·曼斯菲尔德的古玩店……”
    “然后在那里呆了一宿?”
    “噢,不。昨晚剩下的时间我都在医院里。”
    露台前方东面传来一阵快速急促的脚步声,奥黛丽·维
恩与桑迪·罗伯森朝H。M。的桌旁跑来,显然有十么事。
    这两人走到一起让吉特甚感欣慰——说实在的,他们
从来就没怎么走在一起过。奥黛丽几天来头一次这么开心,
而桑迪好像有点脸红,绕过屋子的转角时,只是碰了碰她的手。
    在昨晚那场铺天盖地的大搜查中,吉特基本没怎么见到
他们俩的身影,但就连他们身上的夏装——奥黛丽穿的是白
色,桑迪也穿了件甚为醒目的白色法兰绒上衣——看着也是
那么般配。桑迪下巴上有块淤伤,机警的双眼中那嘲讽之色
依旧,面相看上去也还是显老。他们匆匆来到H。M旁边。
    “这位是……”吉特正要介绍,HM打断了他。
    “不必了,孩子。一小时以前我们就见过了。有什么事
吗?”
    “听我说汰师,”桑迪开口道—才刚和HM。结识不到
一小时而已,他的口气就像是旧相识一般了……”我们刚从
门房那边过来。您或者探长先生可得想点办法对付铁门外那
群吵吵咳嚷的家伙!要不然再过个十分钟非变成暴动不可,
还有……”
    “喂,喂!”H。M打断了他,“我们会处理了,记者不就是
那么回事么!”
    “可问题不是记者啊,”桑迪告诉他,“至少,主要问题不
在于记者。是我们的一位老朋友,一名占卜师,他坚称自己有
权入内,还说要翻墙进来,砸烂玻璃云云,而且若不是戴维斯
警员威胁要用警棍敲他,只怕他早已付诸行动了。”
    HM双目圆睁:“噢,天哪”他喃喃自语,“又来了一个。
波蒙特那白痴疯了吗?”
    桑迪眨了眨眼:“波蒙特?”
    “不管怎么说,莱昂纳德和戴维斯警员该知道的,”H。M
说,“我告诉过他们,波蒙特一到,就让他进来。该死,今天早
上这些人都是怎么了?”
    “波蒙特?”桑迪又重复了一遍。
    “桑迪,你根本没在听嘛!”奥黛丽扯了扯他的手臂,“你、
海伦和塞文伯爵在开罗认识的那个想买古董的美国人,其实
是个算命先生,从所谓的神庙或诸如此类的什么鬼地方跑出
来的!他从昨天开始就在格洛斯特了,而且他究竟想要什么,
就不是我所能……”
    桑迪扬起一只手要求安静。
    “但我说的可不是波蒙特”,他反驳道,忍耐力几乎到了
极限,“不管波蒙特是谁,都让他去下地狱好了。亲爱的奥黛
丽,先安安静静听我解释好么?”
    然后桑迪转向H。M:“大人,来者不是波蒙特,”他说,
“而是阿里姆·贝。”
    “阿里姆·贝”马斯特司应声而起,“等等!他就是那个搞
出这许多麻烦的奇谈贩子?”
    “嗬嗬!”HM。笑容可掬,兴冲冲地摩拳擦掌,“你说对
了,马斯特司,这些麻烦都是他惹出来的,就是他一然后他又
皱起眉头,“先不说那些。他来此何干?”
    “据我所知,”桑迪答道:“眼下阿里姆·贝作为一名预言
家的声望可谓是如日中天,他在开罗的追随者们捐助了一笔
飞往英国的川资。所以当青铜神灯像打保龄球一样敲翻他们
的时候,”桑迪的脸色愈发难看,“他就更是盛气凌人了。那边
桌子上的就是神灯,对不对?”
    “没错,孩子。”H。M紧紧盯着它。
    “不管怎么说,头儿,他们想知道到底该拿阿里姆。贝怎
么办。我该怎么和他们说?”
      “就告诉他们,”H。M指示,“直接把那家伙送到这儿来。
你带他来。我倒不是真想见他,不过我倒是很高兴最后关头
那下流胚也能在场。让他来好了”
    桑迪跑着去了。奥黛丽本欲转身随同,但又转回到H。M
身旁。
    “您刚才说”她踌躇着,“最后关头?”
    “正是,小姑娘。再也不会有人失踪。”HM。略微抬高了
嗓门,“也不会再有谋杀了。”
     “ 谋杀?”
     “我是这么说的,小姑娘。”
    “但是那……我是说,”奥黛丽改口道“我以为事情已经
结束!他们说,昨天晚上他们几乎把房子翻个底朝天的时候,
他们说—唔,海伦还活着。他们说吉特看见她了!”
    “他确实看见了,小姑娘,”H。M同意,“但谁看见塞文伯
爵了呢?”
    “恶魔在上啊”马斯特司吼道,“原来当时你同意这是谋
杀案的时候,是这个意思啊!别绕圈子了,亨利爵士,塞文伯
爵的尸体现在何处?”
    “他的身体,”HM小心地斟酌着措辞,“就在这座房子
里。”
    噩梦再次降临。
    “在这房子里?”马斯特司重复了一遍,向南侧的外墙投
去一瞥“每条裂缝我们都翻遍了,却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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