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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神灯的诅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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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送去修复来得更妙呢?这样一来就连店家本身也不会起疑。”
    “必须有人尽快将画像送走。班森还得继续演戏,无法抽
身,何况当人们以为我失踪之后,他还要满屋子找我。同时,
他还得不时从餐具室打电话给报社、警方说是埃里霍将海
伦·洛林带走了……”
    马斯特司顿时又火冒三丈。
    “这么说原来是你,呃?”他质问班森,“正如我原来所科,
你就是那个操外国口音的家伙?”
    班森面有得色:“经过精心伪装的声音,先生。小姐希望
她的失踪能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造成尽可能大的轰动,但马
斯特司先生,我做的每件事都是清白无辜的……”
    “你还自诩无辜,呃?”
   “……而您却认为我是出于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小姐
您接着说好吗?”
    “班森自己无法将画像带出去,”海伦说“但他可以简简
单单地派安妮出去办事。当屋后的园丁们看见我以安妮的身
份混在仆役厅的众人中间时,完全不疑有他,”海伦咬了咬嘴
唇,转过椅子望着H。M身边那人“你就是茱莉亚·曼斯菲尔
德小姐,对吧?”
    曼斯菲尔德小姐那蓝眼睛里的闪烁神情相当有趣,她的
超然作态早已一扫而空,紧紧抓住椅子扶手,此时她的心态
很难说究竟是气恼——吉特实在分不清—抑或是恐惧。
      “不错,我就是茱莉亚·曼斯菲尔德。”她刚一开口,声调
怪异,连忙调整过来,“我早该想到,海伦小姐,你可能听过这
名字。”
      “很简单啊!”海伦说,“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父亲的朋
友……”
    “没错。”茱莉亚·曼斯菲尔德说。
    ‘但我却从未与你交谈过,而且当时也以为你绝无可能
认出我来。特别是我穿了一件属于‘安妮’的旧披风,用帽子
挡住了脸,还操着安妮那半伦敦腔的口音。”
    “我那时注意到了你的音色。”曼斯菲尔德小姐说。
      “五点半的时候,”海伦对马斯特司坦承,“我带上用报纸
包好的画像,搭车前往格洛斯特。进到店里后,我并朱说自己
是安妮或者别的什么人。只说画像是从塞文大宅拿来的,以
后会来取,随即匆忙离去。我当时看起来可能有点鬼鬼祟祟……”
    “的确。”曼斯菲尔德小姐说。
   “但是,”海伦好奇地望着她:“我万万没想到你会那么留
心!也完全没料到你注意到了这其中的古怪。我本以为那幅
画会完全被遗忘,而且……”
    “通常说来”亨利·梅利维尔爵士说,“你这想法没错。这
也正是整件事悄中最核心的部分。如果是一家普通的古玩
店。你自可不露痕迹地脱身而去,但这家古玩店有千丝万缕
的联系,牵涉到……他停住了。”
    “接着说啊,”马斯特司催促,“这家古玩店和什么东西有
关系?”
    “一把金匕首,”HM话锋一转,语带不祥,令人惊惧,
“一个金香水瓶,还有塞文伯爵的谋杀案。”
    鸦雀无声。
    一时间”谋杀“这个字眼对在场诸人的影响一览无遗。
海伦猝然从椅子上跳起,从吉特的掌心里抽手,转身走过露
台,背对众人。
    阿里姆·贝两次咽了咽唾沫,脸色好似一杯加了过多牛
奶的咖啡,但黑色眼珠子里的目光却从未离开HM。他头一
次张嘴,嗓音低沉犹如死人:
    “我乃一名困顿学者”他边说边把双掌翻来覆去:“我本
无意为患,更不知因何受此谎言所欺。”他双肘弯曲,握紧拳
头在空中挥舞——动作虽不算滑稽却很剧烈骇人。真主在
上!”他呼喊着,“汝等可是要令我受埃及的友人讥笑么?”
    海伦突然穿过露台向他走来。
    “别来无恙啊阿里姆·贝,找们见过面不是么?”
    “你我确曾谋面。”
    “你说过,我会像从未存在过一般灰飞烟灭!现在你怎么
说?”
    “听我一言,女士,暗黑之力从不扯谎。阁下难道不曾在
此次玩笑中有所损失么?”
    “没有了”
    ‘阁下已然失去了令尊大人。”阿里姆·贝说。
    海伦脸色惨白,但H。M。递过来一个示警的眼神,似乎另
有深意,于是她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错”H。M说,“玩笑变得无法控制,玩具手枪被装上
了真子弹。有人狂性大发,诉诸谋杀那个人现在就在我们中
间。‘”
    露台的石地上响起一串怡然自得的脚步声,里奥一波蒙
特先生从房子前方漫步而来,彬彬有礼,意态悠闲。
    他没戴帽子,身着一件甚是合体的西装,见到海伦时,并
无丝毫讶异,仅仅是像对其他人一样,微微欠身致意。他眼角
那纹路的滑稽感则已被唇边的小心谨慎所抵消了。
    “各位早安,”波蒙特说,“我是来取青铜神灯的。”
    吉特。法莱尔顿时周身一紧,但他说不出是为什么。
      “现在”H。M。说“我们这里有两位预言家,一位古典而
华丽不羁,”他指了指阿里姆·贝,“另一位现代而有条不紊,
他又指了指波蒙特,不妨让我们看看,当我们解决塞文伯爵
失踪一案时,这二位能否有所助益。”
    H。M沉默了片刻,把玩着指间的雪茄。
    “昨天早上,也就是星期天早上,”他说,“我依然受困于
两个问题:首先海伦·洛林是如何消失的?其次,那金匕首和
金香水瓶出了什么事?”
    “这两样合计价值约达一万至一万二千英镑的古物,从
出土于埃里霍之陵墓的大批珍宝中消失了。根据塞文伯爵本
人的报案,埃及警方称它们已被走私出国。此前我曾从海伦·
洛林那里听说过这两件东西。”
    “她说这其中出了点麻烦,但说不上具体是什,只知道
此事令她父亲忧心忡忡。而当我们与身在开罗的塞文伯爵本
人通电话时,他说他回英国不仅仅是因为女儿的失踪,而且
‘国内也有些麻烦事要料理’”
    “有趣非常有趣”
    “星期天早上,为了追踪那幅失踪的画像,马斯特司、吉
特·法莱尔与我一同前往茱莉亚·曼斯菲尔德的古玩店。顺便
说一句,马斯特司第一眼见到画像时大吃一惊,表示之前曾
在什么地方见过那张脸。而我——当时仍未明白过来……
我说他一定是在海伦·洛林的某张照片上见过吧。但马斯特
司依然不甚满意。当然,他其实是在杂使女仆安妮身上看见
了那副面容。”
    “我按下古玩店的门铃后,马上—请往意,是马上,在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茱莉亚曼斯菲尔德便急急忙忙出来
应门。”
    “显然她当时在等人,而且她一开始说的话也显示了这
一点。并不是等我们,而是别的什么人”
    “起初她并不怎么害怕,只是有些疑惑,直到她开始描述
海伦·洛林是如何把画送来的时候,才心生恨意。但当她发现
法莱尔正紧盯着展示柜里那些埃及的饰品、戒指、神灯等等
之时,顿时紧张不安。法莱尔盯着那些东西其实并没有什么
特别的动机,但她却认为他有。为什么?”
    “然后店门打开了,来者完全无视他人,眼中只有这位女
店主。他径直声称自己的名字是里奥·波蒙特,而且是来……
    “砰!他看见了我们,于是半途煞住话头。片刻后他又彬
彬有礼地解释,自己是偶然进来问冲模如何前往塞文大宅的,”
HM冷冷地说,“这真是蹩脚之极的托词。假如我走进一家
店铺是去问路的话我,是决计不会刚一开口就自报家门的。”
      “看起来,波蒙特极有可能就是曼斯菲尔德小姐在等的
人,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其中就暗暗示
警,挑明在场的马斯特司是位警官。
      然后,该死的,我们离开之前,她真的陷入恐慌之中!惊
恐之下,她就开始喋喋不休地扯些塞文伯爵的事—他去年
给她写了几封信,他时不时从埃及寄给她几件不值钱的东
西,如此云云。而当我们并未就此追问时,她便喜不自胜,如
释重负。将这情况与我在那里看到的其他某些东西结合起
来,便不难看出……”
    海伦听得全神贯注却又一头雾水,两手紧紧按在一起:
“您在暗示什么?”她叫道,“莫非波蒙特先生去那里是为
了……”
    “那把金匕首,”HM说,“还有那个金香水瓶。”他补充
道,“就在那时,为了这些东西,有人正准备进行谋杀。”
    此时露台上热浪袭人,太阳移过头顶,浅浅西斜。
    里奥·波蒙特就像个苍白的影子一样,把玩着自己的手
指甲。
    “我们继续看看这关键一天发生了什么吧”H。M沉思
着,“塞文伯爵回到了英国,一步步走向死亡。下午临近傍晚
时下起雨来,一辆红色的本特利载着车上的人,正行驶在从
伦敦到这里的路上。四点半时,里奥·波蒙特在下面的铁门处
徘徊着……”
    他挥了挥手。
    “然后呢?”马斯特司追问,“说下去啊!”
    “马斯特司,当时你我二人正在仆役长的餐具室里面。快
到五点时,从剪贴簿里,我突然获得了灵感,海伦·洛林‘消
失’的经过,顿时在眼前真相大白。我高兴极了,真的。当时我
信誓旦旦地宣布,那女孩是安全的,她的男友完全不必担忧。
    紧随其后而来的—是一连串恐慌。电话里传来一条
口信,说塞文伯爵午饭前便离开伦敦,应该已经抵达此地。而
青铜神灯又从楼上的起居室里不翼而飞。柏特·莱昂纳德跑
进来告诉我们那辆本特利轿车四点半就到了。那顶帽子、那
件外套还有青铜神灯都出现在书房的地板上,但塞文伯爵不
见踪影。”
    “正当我自以为征服了那个制造失踪事件的妖魔时,古
戈诺尔大剧院里那些恐怖故事又都杀了个回马枪!真要命!
    我可以证明,或者说我相信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证明,
侮伦·洛林以一名女仆的身份安然无恙地呆在这座房子里。
但同样的方式,你们看,却无法适用于她父亲,用同一匹布不
可能裁出两件隐身斗篷。当时我真是震惊不已,要是我想错
了……但我没错。”
    “这一起失踪事件,明明白白写着谋杀的字样。当里奥·
波蒙特和茱莉亚·受斯菲尔德冒雨而来时。我便立刻看清了
‘谋杀’二字底下的落款,看清了那金匕首和金香水瓶在这案
件中的位置。我和波蒙特谈了两分钟,然后我又想起了电话
的原理……”
    茱莉亚·曼斯菲尔德长身而起。
    “我到这,这里来,”她结结巴巴地说,“是来帮你揭示一
条在我身上玩过的、蠢到极点的把戏。而你居然暗示,我,或
者波象特先生与塞文伯爵之死有关,简直忍无可忍”
    但H。M既没看着她,也没看着波蒙特。他伸出手恶狠狠
地指着另一个方向。
    “那就是你要的人,马斯特司。这个唯一的犯人,这个卑
贱的年轻人,在扼死他的恩人时全无丝毫歉疚。现在他看上
去有点不舒服,我衷心希望当你们逮捕他以后,他会更难受。”
    奥黛丽·维恩尖叫起来。
    因为HM指着的人是桑迪·罗伯森。
下忍岔要智装~~
    “你是不是疯了?”桑迪问道。
    ”噢,不。“H。M说。
    桑迪背靠栏杆,上身前弓,呆立不动,双手各自紧握着两
边的石头。他嘴唇发干,裂纹毕现,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微
笑。老好人桑迪头一次不高兴了。
    “在你面前”H。M。接着说“有三个女人:侮伦·洛林,奥
黛丽·维思,茱莉亚。斯非尔德。你对她们每个人都海誓山
盟,却又以各种方式利用她们每个人来为自己大肆敛财。这
就是你的生活方式,不对么?”
    H。M。向里奥·波蒙特做了个手势。
    “那么,你该不介意把昨晚在旅馆里对我说过的话再重
复一遍吧?”
    “没问题”波蒙特的态度清晰而坚定,猫一样的绿色眼
珠机警地转动着,“四月的第一周,在开罗,我买下了那匕首
和香水瓶。”
    “从什么人那里买到的?”
    “是罗伯森先生,”波蒙特迟疑了一下,“他准备将这两件
东西从那一大批出土自法老陵墓的古董中弄出来,而且他相
信再过很长时间塞文伯爵才会发现。而且他自信能够让塞文
伯爵——没有商业头脑,处事又很漫不经心的老人—相信
它们仅仅是遗失了而已。”
    “你和塞文伯爵没法谈生意,于是这家伙就带着他的方
案找上门来?”
    “完全正确!”
    “具体条件是?”
    波蒙特脸色一沉。
    “我付给他三万美元,而他保证将东西替我走私出埃及。
东西出国后我已付了三万美元的一半,等我在英国将匕首和
香水瓶拿到以后再付另一半。”
    “那他要怎样将东西走私出埃及呢?”
    “我来回答可以么?”茱莉亚·曼斯非尔德突然喊道。
    H。M扫了桑迪一眼。
    “你该不会是想说,”他指了指曼斯菲尔德小姐:“你从没
见过这名女子?星期天在古玩店里,她扯了一通塞文伯爵如
何如何友善之类的,随后又说‘还有另外那位先生’而且变
得结结巴巴还飞红了脸。”
    “另外那位先生?当时我无意中看到门后她的住处那里
有一张你的照片,还被爱意浓浓地装在一个银质小相框里
面。于是我便隐隐察觉到了在这匕首和香水瓶一事背后有
你的双手在操纵。在开罗的萨沃伊大陆饭店里,我就曾见过
你趾高气扬的模样,恕我直言,我可不怎么待见你这副尊
容。”
    此时H。M又看了看吉特·法莱尔。
      “你还猜不出来么,孩子?她就是罗伯森先生的一个战利
品啊。奥黛丽·维恩总该告诉过你,他们颇有来往。这是班森
说的,他昨晚在大厅里偷听到……”
    “先生!”班森惊呼,饱含责备之意。
    “不管怎么说,”HM说,“提到把东西走私出埃及……”
    曼斯菲尔德小姐看都没看桑迪一眼。
    除了眼底之外,她依旧面色刷白,双手僵在身侧,尴尬、
愤怒、羞辱如潮水涌来。她高高昂起下巴,声音仿佛要越过众
人的头顶:
    “把古董走私出埃及,按照一般途径绝对是不可能的。”
她竭力维系着平和的声线,”邮局经手的任何可疑包裹,除非
贴有开罗博物馆的封条,以及文物保护部门盖章的发货单,
否则在装货港必定会被拦截下来。就是这样。”
    她不停颤抖,但还是勉力支撑自己继续支支吾吾地说下去。
    “但所有著名的考古学家,譬如塞文伯爵,都有一份所谓
的出口许可证。他们常常给朋友寄点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就
像塞文伯爵寄给找的那样。在这种情况下,有关部门往往不
会仔细检查包裹的内容就盖章贴封条放行了。”
   “ 乔治·安德鲁·罗伯森先生,”她狠狠地强调桑迪的真正
教名,“人人都知道他是塞文伯爵的左右手,他伪造了塞文伯
爵的签名,持一份假声明去办手续,声称那些只不过是塞文
伯爵寄给我的几件无足轻重的装饰品而已。寄给我的。”
    “由于以前也有过同样的几次,所以他们根本懒得拆开
包裹检查。乔治·安德鲁罗伯森先生,”——这名学似乎已令
她癫狂—“告诉波蒙特先生这不过是小菜一碟,他说在英
国有个蠢女人—指的是我—不管他要求什么都会照办。”
    茱莉亚曼斯菲尔德低下头。
    “不是这样么,波象特先生?”
    “对,”波蒙特答道,“正是如此,很遗憾。”
    桑迪·罗伯森好半天才挤出话来:
    “你们这些蠢货!”比起刚才HM的指控,似乎他们这些
豁出去不计后果的坦白更让他抓狂。他完全不理解这一切。
    “难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吗?”桑迪怒喊,“你们两个
都想蹲大狱不成?你们将会被以共犯的名义起诉……”
    波蒙特的声音并不尖锐,却干脆地将他打断。
    “不,我不这么想。我答应过亨利·梅利维尔爵士提供确
切的证词,作为交换,他也对我做了某些承诺。其中之一就
是,我将不会受到任何形式的起诉。”
    马斯特司探长顿时跳将起来:“等一下,先生!我是个警
察!我可不想掺和在这罪行里面!亨利爵士根本无权……”
    “噢,其实我有这个权力,”H。M。冷静地答道,“过一两分
钟你就知道原因了。”
    H。M。威严的目光再次牢牢盯住桑迪:
    “根据眼下掌握的信息,就让我来告诉你事情经过好了。
塞文伯爵在开罗识破了你的走私伎俩,而你矢口否认。于是
他将情况通报给那位放行包裹的开罗博物馆官员,但并未揭
发你的肮脏勾当。
    然后你就开始演戏,先是乞求伯爵不要抖露你的丑事;
然后提议几天后一起回英国,你说那时东西应该还在茱莉
亚·曼斯菲尔德的古玩店里。而你会将其取回并原物奉
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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