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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血字-谢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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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亮揣了手机,拉了我就往外面飞奔,我俩一直跑出西门,拦了辆出租车就跳了上去!
  “去×××!快快快!”
  一路风驰电掣——司机被我们催了不下二十次。下了车我俩就往楼上跑,一口气跑到四楼,直接拉开门,顶开门帘就撞进去,却见那女人黑塔一般耸立在门后,把我吓得差掉叫出声来!
  “又是怎么回事?”
  “完了!你得救救大龙!都怪我!”大亮顾不得擦汗,只是朝那女师傅大声喊着。
  “我说过,死可免,伤不可免,我改变不了结果!”那女人喝道。
  “我上次忘说了一件事!上次大龙受伤的时候,门上有字!……”
  接着大亮就把有关“口”字的事情说了一遍。
  “为什么不早说!”那女人突然雷霆一般朝我们大吼,震得我俩耳膜直响!
  “你们都进来!”那女人大喝一声,扭身就进了卧室。
  我俩只听见卧室里轰隆一声巨响,迈步看时,发现那写字台已经给我们摆在床边了。
  我俩赶紧坐下,那女人拿出纸笔来递给大亮,说:“你画!什么样的‘口’?!”
  大亮几笔就画出来了一个“口”字,把纸倒过来给她看,那女人只看了一眼,便猛地咬了咬牙关,两腮的肉突起一大块。
  “怎么了?是什么说法?”大亮急得一头汗问。
  “这个口是哪天画的,嗯?快说!”那女人突然也急起来了,回问大亮。
  大亮被她这一喝问居然愣住了,眼神直勾勾的,嘴里说不出半个字。
  我赶忙接过话来说:“就在前天早上!”
  “几点?几点!”那女人急得直咬牙。
  “大概早上七八点……是不是大亮?大龙刚要出门手就出血了,然后就发现门上有血字了?!”
  “哦对对!”大亮好像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应和着。
  那女人看了看墙上那只嘀嗒作响的老式挂钟,语速却缓了下来,只说了一句话,让我和大亮当时差点就哭出来:
  “恐怕来不及了……” 
 
门 上 血 字
两张灵符
 
  我和大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只见她打开油纸,再把盒子盖拉开,盒子里面分成大小两个格间,大的格间里摆放着许多张黄色的小纸条,整齐地摞在一起,小的格间里放着一支精致的毛笔,毛笔旁边是一只带盖子的陶瓷小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什么叫来不及?!大龙会出什么事?啊?求求你救救大龙!”
  “师傅!求求你救救大龙吧!我们求你了!求你了!”
  我和大亮带着哭腔一直喊!
  那女人摇了摇头,说:“我见过的事情比你们多,门上画血字的事情,是我第三次遇见……大龙当时说的没错,这个字符的意思,不是要你们‘问’,而是让你们不要外传——‘问’和‘不要外传’恰好是两个相反的意思,这是那东西给你们下的圈套,大龙当时说对了,但是……遗憾的是,你们还是把它说破了……”
  “说破了会怎么样?啊?”我俩迫不及待地打断她继续追问。
  “十二个时辰,也就是二十四个小时以内,如果你们找我,还来得及,但是你们真的来晚了,我帮不了了……对了大亮,我们村里的张家娃子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吗?”
  “啊?哪个张家娃子?”
  “就是死的时候,嘴里还含一块树皮的那个。”
  “就是你和我说过的那个是不是?!”我突然朝大亮喊。
  大亮睁圆了眼睛看了看我没回答,又转头继续看着那女人讲。
  那女人继续说:“你们都不知道,他是晚上死的。那天早上,他家门上也出现了一个口字,他也不识字,所以没当回事就给抹掉了,结果晚上就死了,嘴里还咬着一截树皮——现在想起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大龙会吐出树叶来了。”
  那女人接着说:“他家人觉得他死得蹊跷,所以要我给他做场法事,做法事的时候我就感觉门前阴气太重,后来发现门上有血迹……这事多少年了我从没和他家人说起,因为不想他们家人受到牵连,不过现在张娃子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你和他们关系也是疏远,我和你们说起来也已无大碍。”
  大亮和我相顾一看,发现对方头上都已经挂满了汗珠。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大龙的事还没有解决,于是就问她:“大龙大概会在什么时候出危险?出什么危险?”
  那女人说:“如果按时辰来算的话,危险应该已出了,你们仔细想想,在血字出现后的十二个时辰里,大龙有什么不对劲没有?你们还没有和我说起过的?”
  我和大亮盯着对方的双眼一直看,似乎想想起什么,但是过了几秒钟,我俩还是没想起来什么。
  “好像真的没有,如果二十四小时内没有出事的话,是不是就是说大龙没事了?”我俩好像得到一丝宽慰,继续问她。
  “死可免,伤不可免,至于何伤,我这里也看不到。你们最好再仔细想想。”
  我和大亮又回忆了一遍——门上出现血字后不久,大龙就发烧了,然后就去了医院打了吊针。第二天大龙打完吊针回来后,就挖了灌木,被我们拉回寝室后他又吐了,然后就是现在这个病怏怏的样子……难道发烧就是所谓的“出事”吗?可是大龙现在已经不烧了啊!
  到底大龙会怎样?!我和大亮急得直挠头!
  “你们等等,我想想办法。”那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走到卧室地板的一角,蹲下来朝地板上猛地一拍,一小块地板吱嘎一声被掀开一个角,她伸出两手探进去,从里面掏出一个猩红色的四角木头盒子,外面裹着一层油纸。
  我和大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只见她打开油纸,再把盒子盖拉开,盒子里面分成大小两个格间,大的格间里摆放着许多张黄色的小纸条,整齐地摞在一起,小的格间里放着一支精致的毛笔,毛笔旁边是一只带盖子的陶瓷小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那女人拿出两张黄色的小纸条,又把陶瓷碟子放在纸的左边,毛笔放在右边,然后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开始静坐起来。
  过了一会,她张开眼睛,右手执笔,左手打开小碟子——原来碟子里面盛着半碟子朱砂——她用笔尖在朱砂上搅动几下,笔尖上瞬间有了颜色,这时她又拿过一张黄色的纸条来,开始在上面写起了东西。
  虽然她外表看起来像是一个粗人,但是写的东西却很漂亮。虽然我看不懂她写的到底是什么,但是笔在起承转接之间,就如同一条红鱼在游走,显得驾轻就熟,而且执笔的力度掌握得相当好,笔尖的毛束始终不破,饱时如满月,细时如新月,让我和大亮看得啧啧称奇。
  不一会儿,两张纸条写好了,那女人又从木盒子靠下方的地方拉出来一个很小的暗抽屉,拿出三个石章来,饱蘸了朱砂后盖在纸条上,然后对我们说:“可以了。”
  这时我们细看那两张纸条,上面勾画的图案并不相同,但是看了那两副图案后,只觉得遒劲中透着一股霸气,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这时那女人说:“你们拿着这两道符回去,越快越好,一张贴在你们的门上,一张立刻烧了让大龙和水吞服——贴在门上的那张,要保证三日七十三小时之内不落地,大龙便可得救。” 
 
门 上 血 字
凶形再现
 
  谁知几秒过后,木门里面传出一阵呱啦呱啦的声响,当时在我听来,就像是两块外表粗糙的硬物用它们之间棱角分明的部位在不断摩擦。
  转眼之间,我和大亮就回到了学校,兴冲冲地跑回四楼,已经是大汗淋漓。
  一推门进去,发现大龙的床上没了人,被子堆在一角,我摸过去,床铺还有余温。大亮抬头挨个上铺都看了看,也没见大龙的踪影。
  “大龙哪去了?病了也不好好养着,乱跑什么!”我边嘟囔边和大亮说,“走,出去找找他,他应该刚走不久。”
  关了寝室门,我在走廊拿出手机给大龙拨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了,嘟——嘟——嘟……我们边往前走边听着,突然大亮一把拉住了我!
  “你听你听!……三星铃声!是大龙的!”
  我把手机移开耳朵,听着静静的走廊上那渐渐大起来的手机铃声——正从四楼的厕所里面传了出来!
  我和大亮一对视,然后发疯一样往厕所的方向跑过去!
  跑进水房的时候,突然发现里面躺着一个人!那不是别人,正是大龙!
  我俩一前一后钻进去,只见大龙平躺在地上,目光迷离,仿佛已经奄奄一息,身体和头发泡在地上的脏水里。这时他看见了我们,伸出手僵硬地指着左手的第一扇门的下面,我和大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头发顿时就竖了起来——那门的下面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大龙的拖鞋,已经被熏得又黑又臭,上面粘满了黏糊糊的绿色的胶质,正在顺着拖鞋的鞋面往下缓缓滑去!
  我突然想起来前一天大龙吐出的东西,就在这个便间里,于是心里一阵发毛。大亮究竟是胆子大过我许多,他起身上去一脚就往那个便间的门上踹过去,可怎知那木门虽然古旧却也结实,竟纹丝不动。大亮以为里面有人,于是大喊一声“对不起了”,然后就回身把大龙拉起来,朝他的人中穴就按去……
  谁知几秒过后,木门里面传出一阵呱啦呱啦的声响,当时在我听来,就像是两块外表粗糙的硬物用它们之间棱角分明的部位在不断摩擦。
  听到这一声响,我简直就不敢回头,只觉得背后顿感一丝凉意,仿佛那个黑头白面的东西就在我的脑后嗅着我的头发!
  大亮突然“啊”地大叫一声,两臂夹起大龙的两腋就往外拖,我见了赶紧跟上前去,完全不敢朝便间的方向看,只顾扯起大龙的两条腿,拔腿就跑!我俩就一前一后地把大龙横着抬回了寝室!
  按了很久的人中穴,大龙终于缓过来了,眼见着他的左胸在持续猛跳,头上的汗哗哗直冒,和着厕所里的脏水,一会就把枕头给浸透了。
  我看着大龙慢慢闭上眼睛,眼球在眼皮底下微微抖动,心里特别难受。我转头一看,大亮正靠在床边的墙上喘着粗气,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直望向对面上铺的方向。
  我小心翼翼地问了大亮一句:“看见什么了吗?”
  大亮头倚着墙,边喘气边上下挪动了一下头,什么话也没说。我没见过大亮有这么害怕过,于是不敢继续问。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刚才那女师傅来——对了!不是还有两个符吗?
  “大亮!把那两道符拿出来!快快!”
  大亮匆忙摸向怀里面的口袋,打开油纸,取出两道符来。
  我哆哆嗦嗦地把其中一个符烧掉,把纸灰盛在油纸上,拿过大龙的杯子,把他扶起来,一口灰一口水地咽了下去。
  “大龙,好了,你喝了就没事了。”我又把他扶下躺好,给他盖好被子。
  转头看大亮,他正在用胶水粘另一道符,生怕那符掉了,在符的背面糊了厚厚一层胶水。
  “大亮,你一定一定看着时间!七十二个小时,千万千万不能让符掉了!”
  这时候大亮又给那个女师傅打电话。
  “师傅您好!是这样,刚才大龙已经服下一道符了,另一道已经贴在门上,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大龙刚才晕倒在厕所了!师傅……不知道该不该说……刚才我也见到了那个东西!”
  我在一边听着,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大亮一阵沉默后突然惊呼:“晚了?!怎么还是晚了?!不是说符可以压得住吗?!”
  我心头一阵惊悸,赶忙把耳朵凑到手机旁边一起听。
  只听那女人说:“血字出现后的十二个时辰内,如果不出事,这符还有它的用处,过了十二个时辰,我真的没有办法……”
  大亮这时打断她说:“你为什么说是已经出了事了?刚才的事是血字出现后十二个时辰以后发生的,你说的十二时辰以内的事是什么?”
  ……
  我和大亮一时没有言语,于是那边挂掉了电话。我们齐看大龙,只见他面色发青,唇齿抖动。
  我和大亮感觉大龙不对劲,于是赶紧过去,只见他脸色开始变得苍白起来,汗流如注,浑身都湿透了。
  我赶紧把大龙拉起来背在背上,大亮在后面托着他的两腿往上使劲顶了顶,然后我们关了门,就朝楼下疾步走去。打了一辆车,直奔医院去。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医生赶紧抢救,过了一会医生出来后说大龙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我们问大龙是什么状况,医生说是心肺功能紊乱,问题比较严重。
  医生让我们去交五千元押金。五千元?!我们上哪弄去?
  我和大亮决定分头行动,我守在医院,让大亮回去和学校那边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借些钱——其实当时我之所以要留在医院,也是有一些私心的,因为我真怕回去以后看见大亮说的那个东西。
  大亮离开后,我想进去看看大龙,医生却不同意。没办法,我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
  那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了。又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大亮怀揣一叠钱回来了。
  “哪来的钱?”
  “老张的!他还真够意思!”
  交完押金,晚上大龙就住在了医院里,护士说什么也不让我们看他,我和大亮只好回到寝室。 
 
门 上 血 字
心乱如麻
 
  我这才稍稍缓和过来,迈了几步,把头探进厕所里往上看了一看,只见左手边第一个便池的正上方的天棚上,湿漉漉地悬着一大片水晕,将滴未滴地挂在那里,还微微泛点草绿色。顿时我浑身打个冷战就退出来,胡乱几下擦干净脸,和他们一起朝寝室走去。
  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是快九点了,寝室里只有耗子一个人在,其他的估计都在自习室里用功。
  听见门响,耗子回头看了我们一眼,问:“你们去干吗了?”
  大亮说:“大龙住院了。”
  “啊?大龙怎么了?”耗子一把扔下手里的书,猛地直起身子坐起来。
  大亮和我在他的床上坐下来,大亮说:“今天四楼厕所出事了……这件事只能我们寝室几个知道,谁都不能外传,谁要是外传了,咱们几个就都得遭殃!”
  “出什么事了?!那东西又来了?!什么时候?!”耗子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嗯……是大白天……被我看见了!”大亮绷紧了脸说。
  当时耗子就噎住了,他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往我俩跟前凑。
  大亮问:“其他兄弟呢?”
  耗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几秒后缓过神来——“啊?啊!他们……他们都在楼上自习!”
  大亮不知道给谁打了一电话:“喂,你们在一起吗?……你们都下来,快!……对,在寝室!赶紧!”
  过了一会,楼上四人都下来了。安子走在前面,一推门就问:“怎么了大亮?!不会又出事了吧?!”
  大亮说:“关好门——哎!小心门上那道符!别碰掉了!——我跟你们说,大龙今天住院了,突然心肺功能紊乱,很严重,今天刚跟张老师借了五千块钱把住院费垫上,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近来发生的这些事,谁都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我不希望大龙的情况变得更坏,我想兄弟们也一样!第三件事,大龙病成这个样子,我觉得需要他家里人来这边看看他,明天我就跟班主任提议,让他联系大龙的父母,等大龙父母来这以后,我们谁都不要和他们说起那些事!我会提前和大龙说好,他也不会说出去!这些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你们明白吗?”
  大亮一口气说完以后,七个人都目瞪口呆杵在那里,半天才眨巴一下眼,然后谁也不说话,只低下头,默默坐在椅子上。
  晚上寝室死气沉沉的,床上好像躺着七具尸体一样,谁也不说一句话。连平时爱打呼噜的两位,也没了动静。不知从谁的床上突然发出点幽幽的手机荧光,才知道原来大家都没睡着。
  张震的鬼故事磁带应该还放在桌子上那个小小的手提录音机里,这几天一直没人敢打开过。
  那一晚真是难熬,第二天早上大家爬起来互相看看,都是满眼血丝。第二天早上八点他们都要在商培楼里上课,我也要去主楼上课,于是就一同起来,各自拿了洗漱的东西,结伴往三楼厕所赶去。
  我死活没敢去三楼上厕所,只见他们几个鱼贯而入,看得我心里禁不住阵阵发毛,真怕里面又传出来撕心裂肺的喊叫。
  大亮见他们几个相继进去又出来了,于是他也进了去,我看在眼里,心里为他捏一把汗。
  过了一会,大亮出来了,把脸凑到我旁边,小声向我耳语:“三楼的没事,门都是开着的。”
  我这才稍稍缓和过来,迈了几步,把头探进厕所里往上看了一看,只见左手边第一个便池的正上方的天棚上,湿漉漉地悬着一大片水晕,将滴未滴地挂在那里,还微微泛点草绿色。顿时我浑身打个冷战就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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