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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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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句扭头吻她一下,好像是为表彰决定盖章。如仪高兴地看着他的吃相,她喜
欢剑鸣的性格,开朗随和,幽默风趣,干什么都是喜气洋洋的。吃完饭,剑鸣悄
声说:“我去冲澡,在床上等我啊。”

    如仪收拾了碗筷,脱了衣服,在床上等着,欲望的火焰在全身游走。她和剑
鸣已同居两年,仍像初恋一样激情如火。浴室的水声停止了,剑鸣笑嘻嘻地走来,
挨着她躺下。如仪紧紧搂着他,两人的身体张满如弓……然后弓弦松弛下来。

    如仪躺在他的臂弯里,快快活活地闲聊着。不过如仪很快发现剑鸣心情不豫,
目光呆呆地望着远处。她用手指在剑鸣胸膛上轻轻弹动着,轻声问:“你有心事?”

    剑鸣没有瞒她:“嗯,我突然想起RB雅君了,今天是她被销毁的日子。”停
停他又说,“是我把她送上这条路的。”

    如仪听恋人说过RB雅君的情况,这时也觉凄然,不过她尽量安慰恋人:“不
要过于自责,你只是执行法律而已。有时我想,警察局B 系统的工作虽然是扼杀
生灵,但实际上,他们的所作所为又是最正确的,要不社会早崩溃了,在工厂大
批生产的B 型人恐怕早已占据了地球,那对自然人未免太不公平了。”她问:
“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这都是爷爷教我的。”

    剑鸣把她搂在怀里:“我知道,从道理上我比你更清楚。不过,想起那位RB
雅君,心中仍免不了作疼——她和齐洪德刚爱得多深!”

    两人都愀然不乐,不再说下去。对这件事,他们是无能为力的。剑鸣默然良
久,说:“我想去探望一下RB雅君。”他苦笑着自嘲,“全当是鳄鱼的眼泪吧,
我想去送送她,多少减轻一点内疚。”

    “去吧,我陪你。”

    剑鸣感激地吻吻她,两人穿好衣服,驾车赶往武警部队的气化室。

    气化室的外形非常简单,一道厚厚的铁门,墙上有一对红绿按钮。被判销毁
的B 型人送进气化室后,行刑人按一下按钮,5 秒钟内B 型人就会完全气化,回
到大气中去,死者不会有任何痛苦。这儿没有哀乐、挽联和花圈,因为这只是一
个工件的销毁而不是人的死亡。

    气化室旁有一间监禁室,被销毁者呆在里面等待行刑。监禁室十分舒适,有
漂亮的家具,舒适的床铺,做工精致的沐浴室。被销毁者提出的任何合理意愿都
会得到满足。人类愿在这最后时刻充分展现人道主义的精神。

    监禁室的隔墙是守卫室,墙上嵌着巨大的镜子。镜子单向透光,被监禁的人
看不到这边,守卫则能对监禁室一览无余。守卫认得剑鸣,告诉他,这会儿齐洪
德刚正在里边。透过单向镜面,看见齐洪德刚和RB雅君紧紧搂在一起,没有言语,
没有哭泣,只是紧紧地搂抱着。时间在他们的拥抱中静止。如仪攥住剑鸣的手,
两人心中也觉酸苦。时间已近10点,监刑人马上要到了。那边监禁室里,RB雅君
推开德刚说:“来,让我梳洗一下。”

    她在镜子那边对镜梳妆,不知道她是否清楚这是一面单向镜子,但她的目光
就像是越过镜子直视着剑鸣。

    尽管明知道对方看不到这边,剑鸣仍不敢与她的目光对视。在雅君身后,齐
洪德刚用双臂环绕着她的身体,泪水无声地涌出来,雅君从镜子里看到了,从肩
膀上攀过德刚的头,柔声说:“德刚,不要难过,我一点也不后悔,有了那个夜
晚,也就当此一生了。”她为德刚擦干泪水。

    法院的监刑人来了,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特制的监刑人服装,右臂上带着
红色臂章。他对这种场景看惯了,麻木了,面色冷漠地走进监禁室,平静地为RB
雅君验明正身,宣布了法院的判决。然后两名警卫进来,要带走RB雅君。雅君在
此之前一直很平静,这会儿像火山爆发一样,忽然扑向德刚,发狂地吻着他的眼
睛、嘴唇和面颊,吻得惊心动魄。她退后一步,贪婪地看着德刚,凄楚地说:
“永别了,德刚,我不会忘记你。”她扭头对警卫说,“走吧。”

    气化室的铁门桠桠地打开了。剑鸣很尴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露面,但他最
终咬咬牙,走出守卫室,把带来的一束白色鲜花默默递给RB雅君,递花时他几乎
不敢看对方。雅君看来已把生死置之度外,面容很平静,当她接过花束时,甚至
绽出一波微笑:“谢谢你,警官先生,谢谢你为我送行。”

    她最后留恋地看看德刚,走进气化室,铁门沉重地关上了。行刑人按下红色
按钮,经过无声无息的5 秒钟,绿灯亮了,表示已气化完毕。如仪偎在剑鸣身旁,
两人臂膊相扣,都能感到对方身上轻微的悸动。作为自然人,他们从理念上接受
自然人同B 型人的分野,也支持那些限制B 型人的法律——毕竟自然人才是地球
人的原主人,毕竟B 型人是自然人创造出来的呀——但这些干瘪的理念在撞上一
个B 型人的死亡时,未免显得底气不足。

    监刑人确认犯人已气化完毕后随即走了,没有同任何人打招呼,就像是一个
程序精确的机器人。守卫走近剑鸣,随意闲聊着。在这段时间内,如仪的目光一
直追随着雅君,这位如此平静地走向死亡的女性,她的气度让人钦佩。直到气化
完毕,她才注意到齐洪德刚的目光,齐洪德刚一直狠狠地盯着剑鸣,目光荧荧,
像一只冬夜中的孤狼。如仪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他的目光中浓缩了多么深的仇
恨!从这一刻起她就知道:剑鸣的这一生难以安稳度过了。德刚走过来,声音嘶
哑,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他的誓言:“宇何剑鸣警官,我忘不了你对我的恩惠,我
会用自己的后半生去偿还。”

    剑鸣苦笑着说:“我只是在尽我的职责。我等着你。”

    德刚狞笑着扫了一眼如仪,他的汽车刷地开走了。

    剑鸣和如仪驾车离开这里,已经快中午了,初夏的太阳暖洋洋的,田野里麦
稍已经发黄。他们原打算野游的,但这个星期天已经被毁坏了。雅君的死亡,德
刚的仇恨,汇集成一个灰色的幽灵,时刻盘踞在他们的头顶。如仪忧心忡忡地说
:“剑鸣,你要小心啊,那位齐洪德刚绝不会放过你的。我想起他的目光,身上
就发冷。”

    剑鸣苦笑着说:“实际我对他很宽容。他帮RB雅君篡改了B 型人身份,按说
也该受处罚的,但我在口供中把他伪装成一个‘不知情者’。”

    “是否由我找他谈谈,化解这些误会?”

    剑鸣失笑了:“我心地单纯的磁娃娃哟,这种仇恨是语言能够化解的吗?不
过,我会小心的,你放心吧。

    来,忘掉这件事,快快活活地玩一天。“

    他们抛开烦恼,痛痛快快玩了半天,在一家小饭馆里吃了晚饭。晚上7 点钟,
著名钢琴家钱穆三元在北京有一场独奏音乐会,如仪很喜欢他的演奏,两人匆匆
赶回家。打开虚拟系统,长发披肩的钢琴家走上台,先把十指按在指纹识读器上,
验明了自然人的身份,开始演奏。这个小插曲让如仪一下子变得意兴索然,啪地
关掉虚拟系统,沉闷地说:“一场钢琴演奏会也要验明身份?真是焚琴煮鹤的败
兴事。”

    剑鸣解释道:“这样做还是有必要的。你知道B 型人可以定向培育出体育才
能、音乐才能或数学才能,如果没有限制,以后就不会有自然人钢琴家了。”他
温和地指出,“演奏前的指纹检查一直就有嘛。”

    如仪仍是闷闷不乐。剑鸣知道,她对音乐会的不快只是借题发挥,实际上,
她心中还刻印着雅君的死亡和德刚的仇恨。他搂着如仪到了阳台,坐在摇椅上,
絮絮地讲着恋人的情话,终于驱走了如仪心中的阴云。

    两人快活地拥抱着,回到床上。

    一番谴倦后,两人沉沉睡去。忽然电话铃急骤地响了,是剑鸣的上司高局长。
局长半是歉然半是谐谑地说:“剑鸣,打断了你的良霄,十分抱歉。KW2034号太
空球上又发生了一起血案,你马上去哪儿。”

    “是,局长。”

    “今天警用飞艇不在家,恐怕你得乘班机了。”

    “没问题,今天上午就有合适的班次。”

    “替我向如仪致歉,任务完成,我答应把这个良霄还给她。”

    如仪也醒了,正在紧张地盯着他。剑鸣放下电话歉然地耸耸肩:“没办法,
紧急任务,又一起太空血案。”如仪没有说话,“如仪,别扫兴,我很快会回来
的。”

    他发觉了如仪面色的异常,她脸色苍白,大眼睛里包含了几许惶惑。剑鸣走
过去揽住她的肩膀:“你怎么啦?”

    如仪回过神来,勉强笑道:“没什么,高局长刚才说太空血案,不知怎的,
我忽然想到了爷爷。我很长时间没同他通话了。”

    如仪的爷爷吉野臣今年79岁,是第一批太空移民,至今已在天上生活了34年。
陪伴他的只有一位B 型人男仆,RB基恩。剑鸣在如仪额头上敲了一记:“不许胡
思乱想,基恩是天底下最忠心的仆人,怎么会。。。。。。”他到卫生间去洗刷,
一边伸出头说:“不放心你可以打一个电话嘛。”

    如仪真的把电话打到爷爷的KW0002号太空球上,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没
人接。如仪心中不祥的预感又加重了。爷爷和基恩一向睡得很晚,这会儿应该还
没睡呢,即使在熟睡中,这铃声也该把他们聒醒呀。她向浴室喊:“剑鸣,剑鸣!
为什么太空球里没人接电话?”浴室里水声哗哗,剑鸣没有听见,忽然屏幕亮了,
RB基恩惊喜地说:“是如仪!如仪小姐!你有好长时间没同我们联系了!”

    如仪曾在爷爷的太空球呆过5 年,同基恩叔叔感情极佳。屏幕上,基恩的惊
喜发自内心,如仪甚至为自己的不祥预感感到羞愧——即使所有太空球上都发生
血案,基恩叔叔也不会成为凶手的。不过她仍然追问:“基恩叔叔,怎么这么晚
才接电话?”

    “我刚刚服侍你爷爷进入强力睡眠,你知道,这时若中断操作,他又会通霄
失眠。”

    “爷爷还在用强力睡眠机?”如仪问。她觉得自己这几年对爷爷关心太少。
强力睡眠机曾经时髦过一阵子,现在地球上已基本淘汰了它,因为现今的时髦是
“按上帝的节奏生活”。基恩解释道:“对,你知道,吉先生已79高龄,他要争
取在有生之年完成一部巨著,他说,强力睡眠机每天可帮他抢回四个小时。”

    他把可视电话的摄像镜头扭偏一点,可以看到爷爷正睡在强力睡眠机上,白
发苍苍的头颅正对着这边。如仪放心了,同基恩扯了几句闲话,基恩埋怨道:
“如仪,你已经10年没来太空球了!爷爷和我都很想你,抽空儿来住几天吧。”

    “好的,不过最好你和爷爷回地球上来度假,你们已经十五六年没回地球了。”

    基恩的眼光中露出黯然的神色:“劝不动吉先生的,他已发誓不再离开02号
太空球。”

    如仪知道老人的孤僻脾气,也就不再劝了。她与基恩聊了几句,道了再见。
这时剑鸣从卫生间出来,开始穿衣服:“没有问题吧,我说你不要胡思乱想嘛。
我走了,再见。”

    他利索地穿好警服,吻吻如仪的额头走了,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带上。

    如仪没了睡意,思绪尽往爷爷身上滑。爷爷吉野臣是著作的作家,如仪5 岁
时,母亲病亡,父亲再婚,爷爷把她接到身边抚养。她住在太空球上,太空球每
天缓缓旋转着,把地球的秀丽,太空的壮美随时送进视野。在那儿,重力是由太
空球的旋转造成并且指向球心的,所以看着爷爷或基恩与自己分别站在球的对侧,
脑袋对着脑袋,那感觉真的新鲜无比。如果是为期一月的假期,如仪会把这段太
空生活保存在绯色的记忆中。

    但她并不是度假,而是长年生活。没有绿树红花,没有泥土和流水,没有同
龄伙伴。如仪很快就厌倦了这座碳纤维的牢笼。她奇怪怎么有人(包括爷爷)会
喜欢这样的囚笼,甘愿在其中生活一生!

    基恩叔叔十分宠她,尽一切可能让她快乐,但爷爷的性格让她受不了。爷爷
那时已近60岁,也许是长期与世隔绝,性情有点古怪。他当然喜爱孙女儿,但这
种喜爱常包上一层冷漠的外衣;他也不是不喜欢基恩,这个忠心耿耿的男仆,但
他常把喜爱罩上严厉的外壳。他对基恩的严厉常常是不合情理的,因而使如仪渐
生反感。

    10岁那年,如仪忽然下定决心要离开太空球,无论是爸爸在电话中的劝说,
还是基恩的挽留,都不能该变她的决定。最后,爸爸只好把她接回地球。她的反
叛无疑使爷爷很恼火,从那以后,爷孙俩的关系相当冷淡。

    但如仪始终把爷爷珍藏在心里。爷爷其实很爱她,在太空球里,当她格格大
笑着和基恩疯闹时,爷爷常常坐在一边悄悄看着,看似漠然的目光中包含着欢欣。
如仪现在已经成熟了,看到了当时看不到的东西。与世隔绝的太空球,两个寡言
的男人,小丫头如仪曾是他们生活中唯一的活水,难怪爷爷对她的执意离去是那
么恼怒了。

    她想到了基恩的邀请,当即决定去太空球探望爷爷。她和剑鸣马上要结婚,
正好去邀请爷爷参加婚礼。这些年她对爷爷太寡情了,她太年轻,不能理解老人
的感情。今天,可能是因为目睹了一个女类人的死亡(销毁)吧,她觉得自己忽
然成熟了,她要在感情上对爷爷做出补偿。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就变得十分强烈,
一刻也等不得。她立即和医院安排了今年的年休假,又打电话预订了太空艇,是
后天的票,因为太空小巴士要等待合适的发射窗口。这些安排是否要告诉剑鸣呢,
她想了想,决定不说。剑鸣正在执行公务,她不想干扰剑鸣的工作。

    随后她安然入睡,刚才忽然生出的不祥预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没有想
到,随后的几天会充满凶险。

    去白张乔乔的寓所之前,陈警官先打了一个电话,这位乔乔不同意到家里去,
于是把约会地点定在附近一家“星星草”咖啡馆。这是晚上6 点,华灯初放,咖
啡馆位于一座大厦的顶楼,不锈钢护栏围着落地长窗。窗外是明亮的楼房、五光
十色的霓虹灯和安静的星空。咖啡馆里很静,一缕轻曼的乐曲似有若无。顾客们
多是成对的男女,有头发雪白的老年夫妇,也有脖子上挂着玉坠的中学生。乔乔
小姐走进咖啡馆时,满屋的男人都觉眼前一亮。北京是美女如云的地方,但乔乔
在美女堆中也是比较出众的。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风衣,风衣下是大胆暴露的小
背心和超短裙。身体颀长,走路有名模的风度,而且不是那种中性化的模特,她
的肌肉丰腴,胸脯和臀部把衣服崩得紧崩崩的,一头长发波浪起伏地洒在身后。
右臂弯里还挎着一件衣服,是淡青色的风衣。在众人的目光中,她袅袅婷婷地走
过来,坐到三位警官面前。

    陈警官已对她调查过一次,今天让鲁段吉军和小丁当主角。在这么一位美女
面前——她的美貌让人不敢逼视——鲁段吉军多少有些紧张。他在心中骂了自己
一句,咽口唾沫,开始询问。不过随着问话,这位美女的光芒很快消退,吉军在
心中鄙夷地断定:这绝对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司马林达尸骨未寒,她已经嬉笑
自若,连一点悲伤的外表都不愿假装。正谈话间她的手机响了,她从风衣中掏出
手机,喂了一声,立即眉飞色舞,那个“嗲”劲儿让吉军出一身鸡皮疙瘩。当着
三个人的面,她与这位不知名的男人嗲了十分钟,才关上手机。

    乔乔非常坦率,爽快地承认自己与司马林达关系“已经很深”,她瞟了吉军
一眼,意思是“你当然明白我这话的含意”。不过她说,她早就想和林达“拜拜”
了,因为“那是个书呆子,没劲儿。”没错儿,他长得很英俊,社会地位高,家
里也很有钱,但除此之外一无可取。他根本就不解风情,连在幽会中也常常走神。
“完全没必要把林达的死同我连在一块儿嘛!我已对陈警官说过,那晚我一直和
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我相信陈警官早去取过证啦。那个男人与我是一夜情人,他
犯不着为我作伪证。”乔乔不耐烦地说。

    听着她坦然的叙述,吉军忽然对那位死者产生了强烈的同情,如果真如小丁
所说,司马林达是因失恋自杀的话,那他死得太不值得了!他冷冷地问:“你和
其它男人的性关系。。。。。。司马林达知道吗?”

    乔乔嫣然一笑:“我并没有刻意掩饰,不过我想他不知道的。是谁说过这么
一句话:爱情使男人变成瞎子。”

    “如果他知道了——他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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