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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秀松开捂着眼睛的那只手,她的右眼紧紧地闭着。
“你表现的很好,从今以后,从原来的职位调出来,你直属于我的。”
“是!”
“你可以起来了,以后你有权利在已逝的族人里,挑选一只新眼睛。”斑多少也猜到了这个禁术需要用一只眼睛作为代价,他想了想补充道。另一边战斗已经结束了。斑转身吩咐大家收拾一下,上路,却瞥见君御太看着他欲言又止。
斑皱了皱眉头,再回首时,君御太那家伙又和七海低低地搭了几句话,距离太远,斑也听不清。
……
“她失败了。”冷清的少年声音冷冷地指责。
“……”中年男人面容戾气地看着这个在他的地盘上指手画脚的人。若不是这个人能带来他需要的情报,他早把这个家伙扔进地牢里剁了,“这不是她的错,我知道她一定是尽力了——反倒是你……”
男人冷笑一句:“完全没有透露关于禁术的事情,害得我的族人白白牺牲。”
“伊邪那岐的确是我族的禁术。”黑发少年皱了皱眉头,“的确有着颠倒现实虚幻的作用——但你们也太垃圾了,那个术是禁术,用一次就要瞎一只眼睛,时间也只有短短的十几秒。”
“连十几秒都撑不过去,也好意思明说自己是强者?”少年的冷嘲热讽溢于言表。
“你……”几个冲动的风魔忍者想要给这个少年一点教训。但是中年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安静:“君御太,这次的确如你所说,是一个杀死宇智波族长,重创宇智波的好机会——但是我们凭什么为你效命?”
“因为你们没得选。”少年冷冷一笑,舔了舔下唇,树荫笼罩下的他,就好像一个阴毒的魔鬼,“风魔兵笃,你面前就只有两条路,一条——”他手指往下,指向地面,“——就像现在,像个蝇蛆一样东躲西藏,不敢见人,守着复兴风魔的愿望不知何时是尽头的继续阴暗地活着。”
“第二条,”少年手指朝下,指着秋日里看起来无限宽广的天空,“放手一搏,不成功就成仁。一个机遇就放在你们面前——当然,等到那个时候,我也会是你们敌人。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选择权在你,不在我,怎么可能是把你们当做工具呢?”少年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宇智波斑马上就要到达那个船坞了,机会只有一次,你们自己把握……当然,有可能,我会为你们创造机会的。”
说完,少年就解开了影分|身术,消失在原地。
而兵笃惊疑不定地看着那块空地——刚才那个少年给他的感觉,完全不是刚刚走入战场的小鬼,而是玩弄人心成为习惯的拷问者。
这个感觉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不管怎么说,那个自称君御太的少年说对了一点,他别无选择。
……
远方,位于队伍最后的七海身体一震,然后垂下头,掩盖掉自己眼底锋芒。
……
“你真的觉得风魔的人会在船坞那里伏击我们?”美秀皱了皱眉头,她脸上缠上了厚厚的绷带,掩饰她失明的那只眼睛。
“我只是这么猜测。”斑抿了抿唇,他有点想找个人来分析,水门这次沉睡的时间格外长,而这个美秀——不知道她装傻,还是真傻,直接把斑的问句当肯定句,最后斑也只好含糊过去了。
近了,离目的地更近一步了。
斑握紧了镰刀,很快就能知道真相了。
……
三天后,斑率领着宇智波的忍者来到了船坞。正值下午,阴雨天气,并不是适合火攻的时间。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斑也不想等着两天秤反应过来。
只是,这样一来,攻打的过程就格外艰难。十人,对于这个担负着最后支撑之处的船坞而言,还是太过捉衣见肘了。
斑无疑是面对着有史以来的最大挑战了,在人人自危,火遁也难以发挥自身威力的情况下,他只能依靠写轮眼。
“咔嚓——!”斑用镰刀打掉一个苦无,长长的铁扇直接劈了过去,被轻易地支架住。宇智波少年几乎是费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的手不至于发颤。
在力气这方面,年长的无疑比年幼者更占便宜。
他……他怎么可能输在这里?
斑和那名忍者对视,斑清晰地看见那名忍者目光一时茫然。斑手上用力,瞬间劈斩下去。
“呲啦……”血肉被撕裂的声音,那名忍者倒了下去。斑还在喘气,他本来想直接斩断这名忍者的头,但是身体使不上力气,最后斜斜地劈。好在伤到了肺叶,这名忍者也活不了多久了……
“唔……”斑忍不住捂住眼睛,那瞬间,眼睛疼得厉害,他知道这是在警告他用眼过度。只是,现在还不能休息——
“轰隆隆……”突然,一个忍者架着斑从原地跳了出来,巨大的水流喷发而出,几乎吞没了整个地面,木质的支架被破坏殆尽,船只被冲走,唯留下浩浩荡荡的水光。
雨,下的更大了,仿佛都染上了血腥的红。斑觉得自己身子黏嗒嗒,说不出的难受。他转过头:“君御太,是你。”
“是我。”君御太咳嗽了一下,跳到木屋之上,但那些木屋很快也在激烈地对抗中破碎,“现在都在拼忍术,大家体力都不多了……”
他扯了一下斑,让对方不至于滑下去:“宇智波斑,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就算是……”
就算是什么?
君御太没有说下去。
“已经到了尾声了么?”斑忍不住瞥了君御太一眼,对方躲闪了一下他的目光,“那也就是说,如果风魔要出现的话……”
“太郎,七海,悠人。”三个人脱离了战线,站在了斑面前。
斑又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他觉得自己身体上的不适几乎达到了顶峰,眼睛疼痛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斑觉得他手中紧握的武器几乎烧起来了,疼得他半条胳膊都没了知觉:“你们情况怎么样?”
几人对视一眼,太郎站出来:“查克拉消耗了四五层,继续战斗没问题——只是战斗太混乱,没有办法检查是否有敌人靠近。”
“这个无所谓。我只关心——如果真的有人伏击的话,你能不能做到对为首者的一击必杀?”
太郎点点头,毫不迟疑:“能。”
☆、【番外·新年贺文】因为卡文而提前到来的……
床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被子被拉开;浸入一丝丝的寒气。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习惯性地伸手搂住床边人的腰。
“怎么了?”水门问;他大概也没清醒,嗓音里带着淡淡的鼻音。
斑嘿嘿一声;用头发去蹭水门的背。
“噗……别闹!”被斑这么一折腾,十分的睡意醒了九分;水门拧了一把斑的脸,“今天可是新年,我专门给鸣人准备了礼物……”
斑瞬间就脸黑了。
天知道;他是有多好的定力才克制住自己没灭了水门和玖辛奈的那个小孽种的。偏偏水门还觉得鸣人挺讨喜,整天像个宝贝一样的天天挂念着——喂!什么时候来个boss把那个金毛小鬼灭了天下太平?
可惜有最终幕后boss坐镇的木叶,似乎还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势力敢招惹。
尽管斑一直在心底默念其实如果他放水的话鸣人还是有可能挂掉的……不,也许是鸣人他老爹给他挡刀子……那还是算了吧。
“不准去。”斑双手用力,困住水门。
“安啦安啦……”水门揉斑的头发,虽然现在的斑属于奔四的老男人,但是这一头直发还是意外的顺溜,“我和鸣人都分别那么久了,我几乎错过了他的童年……我想补偿他一点有什么不好吗?”
更何况我俩在一起的事情貌似给这只热血小强打击不小……水门意味深长地瞥了斑一眼。
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起还好意思称为忍者。斑在打击鸣人方面向来不计余力。
……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水门最后还是扭脸了。
所以说脸皮薄不想和老婆儿子吵架什么的男人是最憋屈的了。
……
别扭的斑爷无视水门的劝告,拒绝和某个儿控上身的男人一起出去丢人现眼——他偏激的性子被水门花了大工夫扭过来了,唯有别扭这项依旧让水门淡疼。
最后金发男人裹着围巾棉衣自己出去了:“我真的走了?”
“还不快滚!”
“我真的走了……”
“你敢走我就把头发全剪了让你再也见不到你喜欢的……我擦,波风水门你这混蛋你居然真走了!”
门外的男人听着里面的咆哮忍不住眉眼弯弯。水门可不相信每天都用飘柔护理的·就为了让他每天晚上摸起来感觉舒服点·的白痴真的有勇气一口气全剪了……
……他真以为水门是喜欢长发的手感么?
傻瓜蛋,那是因为他是长发啊……
……
确认水门真的走远了,斑一咕噜就从床上爬起来了,直扑枕头底下的无线电:“喂,我找富岳那个娃娃……”
“斑大人……我父亲一早就和母亲一起出门去祈福了……”
“鼬?”斑挑挑眉,这个少年总给他一种空景转世的怪异感,不过大难当前,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关于佐助那事儿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对面诡异的停顿了一下,“……三天前,佐助就已经去水之国泡温泉了,已经可以肯定佐助的队友偷偷摸摸跟着去了……”
“干得漂亮!真不愧为宇智波。”斑勾起嘴角。
对面又是一片诡异的沉默:“……斑大人,祝您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斑挑了挑眉,天知道他为这天准备了多久——绝对!绝对不允许鸣人那个死小鬼,来占用他宝贵的水门的时间。
……
远在水之国,鸣人连连打了两个喷嚏。
“什么人!”舒舒服服享受温泉的佐助突然背脊一凉,他一转头,就看见某个刻意的金毛躲在岩石后面——这个混蛋。不用猜,佐助就知道是谁。
“鸣人你这个白痴……”佐助扯了扯嘴角,在‘滚出来’和‘你什么时候和自来也学了那些奇怪的东西’中间犹豫片刻——但很快他旧不需要犹豫了。
一个漂亮的双马尾裸…体少女跳出来:“其实佐助我只是迷路了而已你不用在意的……?~”
“咔嚓!”这是青筋断裂的声音,“鸣人你到底搞什么鬼你给我站住!”
……所以说,大冬天,温泉裸奔什么的。
鸣人表示他不是故意踩到积水然后仰天栽倒扯掉某人用来遮X的那块布。
佐助表示他今天一定要杀了某个活宝。
……
鸣人不在家。水门问了好几个鸣人可能在的地方,却都没有收获。
但是水门意外地在一乐拉面馆遇到了一个熟人:“新年快乐,泉奈。”
“新年……快乐。”泉奈依然带着那个宇智波三勾玉的面具,低着头,默然地用筷子搅拌着底汤,“水门,你没和我哥哥一起出来吗?”
“他还在赖床。”水门纠结片刻决定不把今天早晨两人吵架的事情透露出去,“不过话说回来,很久都没有看见你了……泉奈,你不用躲我们的。”
“……”大段的沉默。
“你哥一直最疼你。”
“呵。老板,结账。”泉奈站起来,一眼也不曾去看水门,“我没怪过你们。”
水门愣了一下,笑呵呵地去揉泉奈的头发,好像泉奈仍是那个屁颠大的小孩子一样:“那还不快回来。”
泉奈在面具底下发出一声古怪的声响,听不出是什么:“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敢面对哥哥。说来很荒谬,水门,我无法确认他真的是我哥哥……”
“……”水门沉默地找手打大叔要了杯水,递给泉奈,但泉奈拒绝了。水门能理解他:任何一个思维在正常范围内看到自己热爱效忠的哥哥出现了过去和现在两个版本,还因为理念问题对掐起来,最后干净利落地一个干掉了另一个。
是个人都会压力山大的。
更不要说紧随其后在五影面前劲爆的表白了。
“……我总觉得我能帮助哥哥,但到最后总是哥哥拯救了我。”泉奈面朝水门,水门不确定他笑了没有,“如果有一天我能自己想明白的话,我会回来的,一定。”
“这真是个好消息。”水门忍不住笑了又笑。
真是印证了一句老话,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水门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挤庙会给斑买一点好吃的,比如豆皮寿司什么的——虽然结果肯定会是光明的,但是哄斑这个过程……算了,对此水门不想再说什么了。
……
回到家后不出意外看到裹成一个馒头的斑。
……具体过程暂略——反正你问两个人中间的任何一个都不会有结果的。一个不小心问错人还可能被杀人灭口。
等到两人折腾好自己,携手出门的时候,已经艳阳高照了——虽然冬天的太阳也暖和不到哪里去,但是水门明显心情很好。斑依然在别扭,一步三拧……
不管怎么说,两人顺利出行了。虽然因为曾经的那个斑做出的某些事情,导致行人退避三舍还是不可避免的。
斑打了个喷嚏,把身上的狐皮大衣裹的紧了一点。严格来说,任何一个忍者都有着可以抵抗严寒的体制,更何况斑还是有着天然优势的火查克拉属性。
但是每一个碉堡的人,他都有权利做点与常人不同的举动,比如这个时候,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用“你冷吗?”的借口去握住水门的手。
水门手一顿,然后更用力地反握住。
路上的行人表情就像是看见世界末日,黑白两道的最终boss握手言和相亲相爱……好吧,现实貌似更骨感,该干了他们都干了,不该干的也差不多了。
“我们去祈福吧!”望着人山人海的神庙,水门蓝眼睛闪闪发光。
“……好多人。”斑郁闷地缩缩脖子。昨天他和水门也是挤夜会去听那108声除夕夜钟,结果人太多走散了,斑郁闷得好想大开杀戒去找水门——但是一时痛快的后果肯定就是水门再也不理他了。
斑很憋屈。一个人立在神庙的顶头冒充金鸡独立,然后,另一个人影跳上来,遥遥相对,微笑。夜空无穷,时间无限,往下是人声鼎沸繁冗人世,往上是繁星闪闪钟声空荡,世界何其之大,纵然要扭曲它,也要使这两人相逢于一点。
……
“唉,斑,醒醒。”水门又拧了斑的脸一把,把这个发傻的家伙从自己的思绪里拉扯出来,“我说,斑,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吗?”
“……没有。”这是斑认真思考过的结果,“虽然很想抽柱间那个混蛋一个耳光,也很想灭了宇智波让那一群混蛋知道背叛的下场……拎着泉奈的耳朵骂他脑子进水(远远的某个人影一僵),还有昨天晚上的荞麦面做老了……”
“但是,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水门冷冷一个眼刀杀过来——你有操心过吗?
斑理所当然地瞪回去——你没看见不代表我没有做过?
好吧。——水门认输,他是好人从不发生家庭斗殴——我们去初诣吧,刚好算算这一年的运气。
求签的人很多,这个时候就不会有人在意你曾经是上任火影或者超级大boss,最后两人艰难地从队伍里爬出来,站在神官面前。
许愿啊……到底什么愿才好呢?
另一边的水门双手合十,表情虔诚,两鬓金灿灿的丝发垂落,衬得他越发肤色洁白。斑捅了捅水门:“你许了什么愿?”
水门皱了皱眉头:“这个不能说的。”
“连我也不能说吗?”斑明显不满了。
“好吧,我希望今年能抱上孙子……孙女也行。”
“……”
“怎么了?”
斑到底该怎么说才能不残忍地戳破水门这个天真的梦想……不过话说回来,斑终于想到他该新年许什么愿望了:希望鸣人这个小混蛋绝对不会追到宇智波佐助。
“抽签啊。”水门笑眯眯地捏着属于自己的签,打开,失落,“哎哎,居然是中凶——看情况今年抱孙子的希望很小了……”
真抱歉宇智波家的男人没有生儿育女的能力。斑不动声色地瞥了水门一眼,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签——他觉得这至少是个吉,才能证明鸣人这一年悲惨的命运。
“啊,居然是大凶。”水门有点吃惊,没想到斑的运气比他还差,“你倒霉的话,我陪你好了。”
虽然很感动水门的态度,但是……这意味着什么,鸣人那小子可能在今年把佐助追上手——别开玩笑了。斑随手就把签烧掉了:“这玩意儿都是迷信,迷信!”
“噗!”水门笑得很欢。
“不准笑。”斑恼羞成怒,随手抓起一滩雪,就往水门脖子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