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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险手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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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惊,仔细听去,像是一条河流在流动,汩汩的水流声鼓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难道地道外有地下河?”休斯问。

“不管怎样,先离开再说。”马歇望向司徒翔,“好了没有?”

腿伤已经包扎完毕,司徒翔背上殷漓,殷漓趴在他的背上,又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半个月前,他将自己的大衣盖在她身上的时候,那件厚厚的衣服上就有这样的味道,像是花香,让人觉得很温暖。

“司徒,我很重的。”殷漓在他耳边说,司徒笑了笑,“你是该减肥了。”

殷漓嘟起嘴巴,这话听着真不是滋味。

“不过我喜欢。”司徒翔小声地补充了一句,殷漓没听清,满脸诧异地问:“你说什么?”

司徒翔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我什么都没说。”

“等一下!”走在后面的马歇突然叫起来,众人回头,他扶着米勒,脸色有些难看,“休斯不见了。”

“救我……”一个虚弱的声音从他身后不远处传来,司徒翔连忙举着火把冲过去,休斯正跪在地上,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当众人看清楚他的模样时,都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脸色煞白。

他浑身都在流血,整张脸都被鲜血淹没,身上的维吾尔族服饰也被鲜血染得通红。马歇想要冲过去,他忽然吼道:“不要过来!”

“休斯!你受伤了!”马歇急道。

“不要……过来……否则你也会……”他挣扎了几下,直直地倒了下来,鲜血如泉涌。

但是,地上没有一滴血!

“你们看,土地在吸血!”秦雯的声音有些颤抖,从休斯身上流出的血一落到地上,就迅速缩进去,再也不见踪影。不到十分钟,休斯的血就一滴不剩,他的皮肤一片惨白。

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他身上竟然没有任何伤口,血是从五官以及毛孔里流出来的。

殷漓突然想到,某个日本恐怖漫画家的漫画里也出现过这样的场面,那是在一座奇怪的村子里,村民们都患着一种怪病,每个人脸色都很惨白,病怏怏的。有一个医生来到这里,发现每过一段时间,土地都会从村民们的身体里吸一些血。吸血的方式就和休斯一样,只是村民所丧失的血并不多,没有死去。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村子是有生命的,村里的神社就是心脏,土地下有许多和人类一样的血管交错纠结。

难道,这座洞穴,也是有生命的吗?

秦雯也看过那个漫画,吓得浑身发抖:“我们……我们还在那颗树里……”

“你说什么?”马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兄弟死去,身体仿佛要燃烧起来,他粗鲁地抓住秦雯的肩膀,吼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棵胡杨树是有生命的!”秦雯快哭了,“我们都在他的身体里,就是它吸走了休斯的血!”

“胡说!”凯撒打断她的话,“你的意思是我们在树精的身体里?可笑!这里是魔幻主题公园吗?”

“不,我觉得很有可能。”殷漓的脸色也很糟糕,紧紧抓着司徒翔的衣服,说,“还记得之前袭击我们的那些白色触手吗?我总觉得那些绿色液体的味道很熟悉,现在想想,那应该是植物汁液的味道。那些触手,其实是胡杨树埋藏在地上的根!”

“我们伤了它的根,让它流血,所以它要用我们的血……”秦雯咬得自己的下唇开始出血,“它要我们血债血偿!”

“给我闭嘴!”马歇一耳光扇过去,秦雯竟然不知道躲,结结实实地落在她的脸上,打得她脸一歪,嘴角渗出血来。

“小雯!”殷漓觉得胸膛像是要炸开了,挣扎着就要下来和马歇拼命,凯撒突然伸出手,抓住马歇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拧,随着一声脆响,他惨叫起来,手腕已经脱臼。

“你TMD要干什么?”马歇怒吼,一拳朝他面门打过去,他轻松闪过,扣住他的咽喉,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刺骨,像是千年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动她一根寒毛,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起内讧。”闵恩俊冷笑着说,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阴柔的魅力,走到目光有些呆滞的秦雯身边,温柔地抚摸她的脸,“真是红颜祸水啊。”他顿了顿,又望向殷漓,“你们生来就是要给男人带来灾难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歇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恶狠狠地道,“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们不会来这种鬼地方!我的那些兄弟就不会死!你就是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现在我就杀了你,为他们报仇!”他将美丽的闵恩俊往前一推,抽出手枪指着他的头。闵恩俊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冷笑一声,“想要杀我,恐怕你还不够格。”

“等一下!”司徒翔突然说,“你们听!什么声音!”

水流声更加大了,甚至还能听见有节奏的韵律声。

是心跳,树的心跳!

凯撒举起火把,众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本由夯土筑成的墙壁,竟然变得透明起来,现出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血管,随着那心跳的韵律声,每一根血管都在轻轻跳动。

植物汁液的味道更加浓烈了,凯撒拉起秦雯,说:“快走!”

迎面有温热的风吹来,像是树的呼吸,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一瞬间被注入了生命,开始不安分地跳跃,离开她的身体,寻找自由。

脸上一热,有液体从她的毛孔里涌出来,她觉得浑身一软,手从司徒翔的肩膀缓缓垂下来,洁白的纤纤素手转眼间便被鲜血染成一片红色。

“小漓!”司徒翔大惊,“你一定要坚持住!”

“不用跑了……”她喃喃道,“我们在妖树的体内,这条隧道,不会有出口……”

血液滴落在地上,立刻就被吸收,不见了踪影。司徒翔心如刀绞,他真恨他自己,恨他没有办法保护最重要的人!

突然,树的心跳变得迅速起来,而且失去了原本整齐的韵律,就像是人类的心律不齐。他诧异地低下头,看见脚下的血管呈现一种诡异的黑色,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

心跳更加迅速,简直就像是在痉挛。整个洞穴都在颤抖,隐隐间似乎能听见悲惨的呼喊。

众人停下脚步,司徒翔和凯撒互望一眼,都看见彼此眼中的惊讶。

二十、刹罗遗民

“看样子,这棵树精也中毒了。”闵恩俊原地盘腿坐了下来,“我们在树精的身体里,这条路是没有出口的,现在我们只能等待。”

“等什么?”马歇心烦意乱,米勒又人事不省,闵恩俊瞥了他一眼,“等这棵树死去。也许我们会死,也许会活下来。”

马歇愣愣地望着他,突然苦笑起来,扶着米勒坐下:“死就死吧,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头断了碗大个疤吗?”

“没想到来中国没几天,你倒是学了不少中国俚语。”闵恩俊难得有心情开玩笑。众人都坐下来,不停地有夯土粉末从头顶掉下,地道剧烈地抖动着,像是要垮下来。

殷漓已经停止出血了,但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司徒翔抱着她,心痛如火焚,难道这真的是他们的宿命吗?

秦雯静静地坐着,什么话都不说,低着头,长发从额前垂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容。凯撒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她拥入了怀里。也许,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来,一开始就不该去见这个女孩,不该把她卷进来。

是我害了你,小雯。

闵恩俊看着心急如焚的司徒翔,笑着说:“你是摸金校尉吗?”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谈论天气,司徒翔正心烦,满脸怒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是!”

“那让我来猜猜,你是干什么的。”闵恩俊笑得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你……”他拖了一个长音,然后猛地抽出手枪,指着他的额头,“你是警察吧?”

警察?

凯撒和马歇都齐齐望着他,握紧了手中的枪,脸上都是戒备的神色。

“你是中国警察。”闵恩俊依然笑得很妖媚,即使是男人,也会被他的美貌所迷惑,“无论是你的枪法、身手还是伤口包扎,都和中国对警察的训练课程一模一样。怎么?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我对你们的训练课程这么熟悉?”她欣赏着他惊讶的神情,“很简单,我曾经在中国警校受训。”

“什么?”司徒翔大惊,这个韩国人竟然进过中国警校?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闵恩俊仿佛有读心术,放肆地笑,“只要伪造个身份,再打通关系,很容易就能进去。当年,我可是优等生。”

司徒翔脸色很难看,抱紧了昏迷的殷漓:“你想怎么样?”

俊美的少年笑得妖娆:“我想要你的女人。”

这下子,连马歇和凯撒都惊得张大了嘴,这个姓闵的根本不像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人,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可能!”司徒翔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小漓不是可以用来交易的货物!”

“是舍不得吧?”闵恩俊冷哼,“这丫头可是件宝物。你们难道都没发现吗?树为什么会中毒?就是因为吸了她的血!”

司徒翔一愣,殷漓从小就吃外祖父给她的药,血中也有了药性,能解百毒。难道那些血,遇到植物的汁液,就会变成毒药吗?

“司徒,把她给我,我就可以不杀你,甚至放你走。”闵恩俊的语气依然平和温柔,但所有人的心里都浮起一丝恐怖感。

“恐怕我们谁都走不了了。”司徒翔冷笑,闵恩俊耸了耸肩,“未必。”

地道忽然一阵猛烈的震动,他们听见咔咔的响声,像是树木折断的声音,地道也一点点翻了过来,众人脚下不稳,齐齐摔下去,撞在墙壁上。

司徒翔乘机抓住闵恩俊的手腕,想要夺下他的枪,谁知那少年根本不在乎那把价值不菲的枪械,反而抓住殷漓的衣服,将她拉出司徒翔的怀抱。司徒大惊,向他连开两枪,每一枪都击中了他的胸膛。

闵恩俊忽然大笑起来,笑得整个世界都在颤抖旋转,他在自己胸口一抹,再次伸出手,掌心里躺着两颗子弹,而他的胸膛,并没有流出血来。

司徒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子弹竟然伤不了他,他到底是谁!

地道翻转得更厉害了,闵恩俊怀中抱着美人,手一挥,那两颗子弹竟然射进了司徒翔手臂。

他痛得闷哼一声,头撞在墙壁上,黑暗在一瞬间崩塌下来。

小漓!

殷漓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是一座繁华的城市,各种打扮的商人来来往往。她怀中抱着箜篌,在路旁弹奏着美妙的乐曲,而那美丽的红衣女子,在跳着优美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如同行云流水,动人心魄,仿佛置身于西方极乐净土。

画面忽而一转,四周又变成了金碧辉煌的宫殿,似乎正在举行宴会,身穿美丽服饰的少女们端着美酒佳肴穿梭大殿,为贵族们奉上最美味的食物。

而她,依然在弹奏箜篌,那是一首很柔缓的曲子,与这热闹的宴会格格不入,但红衣舞女依然跳得让人心旷神怡。

她抬起头,看见大殿之上有一座宝座,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男人高坐其上,即使隔得很远,也能感觉到他令人恐惧的霸气。

她不敢看他,立刻移开了眼睛。

一曲终了,大殿上满是叫好声。红衣女子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到王座之前鞠躬拜谢。跪了很久,她们也没有听见让她们平身的声音。

脚步声停在了她的面前,她抬起头,看见一个面目模糊的男子,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她怎么用力,依然无法看清那人的相貌。但是直觉告诉她,他很英俊。

“你叫什么?”他问。

“臻言。”

殷漓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额头上全是汗水。

这是怎么回事?在梦里的那个她,竟然自称臻言?臻言不是夔姬的姐妹么?她死在了玛诺国里,是沃尔吉利人害死了她,为了给她报仇,夔姬甚至不惜以整个萨卡城的百姓为祭品。

她忽然想起小雯说过的话,今生相遇的人,都是前世的缘分。

难道她与小雯,就是前世有缘吗?

可是,她的前世不是昭伶公主么?怎么又会变成臻言?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你醒了。”一个熟悉又令人恐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回过头,看见一片红色的花田,田里的花朵,如同莲花一般,在风中摇曳生姿。

那俊美如同美貌少女的少年,就站在花丛中,对着她温柔地笑,那笑容,足以迷倒一卡车女孩。

殷漓看了看四周,皱起眉头:“他们呢?”

“谁?”

“别装傻,司徒和小雯他们呢?”殷漓有些愤怒。

闵恩俊笑着,朝她走过来,蹲在她面前:“很抱歉,只有我们。”

殷漓倒抽了一口冷气,她不是傻瓜,用膝盖想都能猜到这个男人把她给绑架了。

“我要回去找他们。”她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闵恩俊一把按住,也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少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竟然令她动弹不得。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闵恩俊依然笑得温柔。殷漓真想一耳光打在他的脸上,狠狠地说,“不!”

“由不得你说不。”闵恩俊一用力,把她压倒在地上,她头皮一阵发麻,心脏开始狂跳,“你……你要干什么?”

“在你身上打下我的记号。”闵恩俊的笑变得邪恶起来,手里突然多了一只刀片,殷漓吓得脸色大变,拼命挣扎,被他一只手压着,却依然动弹不得,她都要怀疑这个恶魔般的少年是不是有超能力了。

刀片划过她的手臂,剧痛袭来,殷漓尖叫一声,闵恩俊凑到她耳边,呵气如兰:“乖,别动,一会儿就过去了。”

可恶!她咬牙切齿地说:“我不会饶了你的!”

闵恩俊依然笑,没有答话,专心地在她手臂上雕刻,阵阵剧痛令她觉得眩晕,她的手臂颤抖着,鲜血涌出,将雪白的肌肤染成一种诡异的颜色。

仿佛受刑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闵恩俊抬起身子,放开了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你看,真是漂亮啊。”

殷漓忍着剧痛,望向自己的手臂,脸色却倏地化为惨白。

在她洁白的肌肤上,用刀子刻着一个佛头,一条蛇纠缠在佛头上,张大了嘴,仿佛要将它一口吞下。

萨朗蛇!

殷漓颤抖着望向闵恩俊:“你……你这个变态。”

“多谢夸奖。”

殷漓咬了咬牙:“你是刹罗邪教的后人?”

“可以这么说吧。”闵恩俊微微颔首,“这个是刹罗邪教的徽章。原本上古时代,刹罗教繁荣的时候,徽章并不是这个样子。但后来佛教从身毒(身毒,读音Juān Dǔ,印度河流域古国名。始见于《史记》,为中国对印度的最早译名。)传进来,成为西域各国国君都信仰的国教之后,徽章就变成了这个模样。为的就是警醒教众后裔,我们要从佛教的手中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你这个疯子!”殷漓怒吼,“为什么要在我身上刻这种东西?我与你无冤无仇!”

闵恩俊伸手抚摸她的脸颊,被她一掌拍开:“刻上这个徽章,你就是刹罗教的人了,我要你今生今世,都为刹罗教效忠。”

“休想!”殷漓大怒,一个耳光朝他扇来,闵恩俊轻松抓住她的手腕,从她的指头缝里取下银针,不屑地说,“你想靠这个来伤我?不觉得太异想天开了吗?”

“放开我!”殷漓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因用力过猛,竟然扯下了他的衣服,露出了手臂。

她一下子呆住了,脑子几乎不会思考。

在他的手臂上有一副和刻痕一模一样的标记,这本来并不奇怪,但是他身上的并不是刻痕,而是……

胎记!

没错!是胎记!

闵恩俊冷笑:“怎么,很惊讶吗?为什么会是胎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有说过自己今生是刹罗教的教众吗?”

殷漓的脑子一时间竟然不会思考,他在说什么,今生不是,难道他的前世……

胸口忽然一痛,她的脑袋里闪过无数奇怪的画面,都模糊不清。头开始痛起来,她抱着自己的脑袋,几乎要晕厥。闵恩俊温柔地抱住她,从自己身上取出一只玻璃瓶子,里面有半瓶紫色的液体,他托起她的下巴,说:“来,把这个喝了。”

“滚开!”殷漓粗鲁地推开他的手,他脸色一冷,竟然掐着她的脖子,将紫色的液体全灌进了她的嘴里。一股甜香顺着舌头一直流进了胃里,殷漓觉得一阵恶心,拼命干呕,想要吐出来,但吐出来的却只有胃酸。

奇怪的睡意渐渐袭来,殷漓身子一软,倒了下来。闵恩俊抱起她,声音柔和,如同抱着自己最爱的人:“睡吧,一觉醒来,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司徒翔醒过来的时候头痛得非常厉害。他皱了皱眉,看见凯撒和马歇都蹲在自己的面前,喃喃道:“这是在哪里?”

“果然撞傻了。”马歇对凯撒说,“要不要再给他一棍子,看能不能把他打清醒?”

凯撒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两声:“一点都不好笑。”

手臂上的疼痛传来,司徒翔这才清醒了一些,他看了看自己的枪伤,似乎已经取出了弹头,缝合了伤口。他回想起晕倒前的事情,脸色一沉:“小漓呢?”

“殷小姐被闵恩俊带走了。”凯撒说,“我们现在在玛诺国都城外。”

玛诺国都城?

司徒翔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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