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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第1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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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峡那边,台湾科幻小说也是以一篇生化人造人科幻小说作为开端的。张晓风于1968年发表了《潘度娜》(潘多拉的台湾译法),描写的便是一个红颜薄命的人造美人。
  后来,机器人题材取代了生化人造人,成为科幻作品里人造人的主流。不过,王晋康的新著《类人》却在生化人造人方面推陈出新,构思出“类人”创造技术——直接使用非生命物质来创造基因物质,进而创造生殖细胞,培育新人。作者在《类人》中详细地描写了类人的制造过程:用纯物理的手段把碳、氢、氧、磷等原子排列成人类的DNA,再蕴孕成人。那应该是一种十分发达的纳米技术。
  当然,既然人类可以从无到有地制造所有基因,制造者也可以按自己的需要随意确定这些基因。比如,小说中的“类人”比真人要漂亮,健康,没有任何遗传疾病。为了令他们与人类有所区别,制造者使得所有“类人”都没有指纹,成为他们终身携带的身份证明。
  除此之外,“类人”并没有被制造成怪物或者超级战士。他们不仅有和人一样的外形,也有和人一样的心理活动。他们可以和人交往、合作,甚至相亲相爱。但是,为了一方面使用“类人”,一方面将他们与人类“种族隔离”,世界政府设置了许许多多制度:各种关于类人的法律,监视类人的警察局B系统,还有无形的歧视类人的思想意识。
  但是,既然有严格控制,由于“类人”和人的基因几乎没有差别,两者之间的隔膜最终也在付出血的代价后消失了。和那些可怕的转基因人类相比,《类人》中知书懂礼,自我牺牲,甘于贫贱的“类人”们显得更可爱一些。
  第二节:人偶形机器人
  如果要推选科幻小说中的“元老级题材”,恐怕非机器人莫属了。这类故事的历史可以上溯到人类使用锄头和刀剑的时代。可以说,创造出和人一样有灵性的机器,几乎是人类最古老的梦想之一。
  战国时期的诸子百家经典《列子。汤问》中,有一篇名叫《偃师》的小故事,今天已经被公认为中国历史上第一篇科幻小说:一名方士将一个木偶进献给君王。这个木偶不仅能够翩翩起舞,而且能够歌唱,“配置”齐全。最后,它竟然向王妃递媚眼,最终惹恼君王,将它大卸八块。虽然《偃师》被编入介绍民间方术的集子里,但其本身却是一篇完全的技术类幻想小说,它大概也是世界上最早的机器人题材科幻小说了。
  几乎同时,古希腊神话中出现了能工巧匠代达罗斯的形象。在他的诸多发明创造中,有一个牛首人身的铜制仆人泰洛士。这个铜人的职责是在克里特岛上守卫着米洛斯王的宝藏,但最后被访寻金羊皮的“伊戈尔号”众英雄毁灭。泰洛士大概也要算一个机器人吧。
  犹太人的民间传说中,则有一种由泥土制造的假人“哥林”。只要把一张写上了上帝名字的字条放到一个“哥林”的口中,它便会像真人一般的活动起来,并任劳任怨地替它的主人效劳。
  唐朝时一部名叫《乐府杂录》的文献中,也有一篇象《偃师》那样,把机器人和性暗示结合起来的作品:冒顿单于带领匈奴兵攻打西汉。刘邦无法抵御,便采纳谋士陈平之计,让一个机器人美女在城楼上歌舞。结果冒顿单于的妻子阏式大嫉,生怕老公打进城后收此美人作妾,硬是让他撤了兵。在唐代文献《大业拾遗记》中,作者竟然虚构了隋朝皇室歌舞盛况中,二百名机器人大会演的场面,十分壮观。
  当然,最终把机器人题材发扬光大的,还是近现代的西方科幻作家。1816年,德国作家霍夫曼创作了短篇科幻小说《沙人》。小说里,眼镜制造商科佩柳斯博士创造了一个女机器人。她美丽而又神秘,男主人公纳撒内尔深深地迷恋上它。由于女机器人被描写得来无影去无踪,使故事充满梦幻、隐喻色彩。这篇小说被精神分析大师弗洛伊德选中,作为证明潜意识存在的案例而闻名于世。
  一八七二年,从英国移民到新西兰的作家萨默尔。勃特勒(SamuelButler)发表了科幻小说《虚幻国》。这个国家严禁使用任何机器,因为它的统治者害怕机器会一天天进步,最终取代人类。这是科幻小说最早出现的“机器生命”取代人类的噩梦。不过,在工业时代的初期,这种恐惧普遍流传在被机器夺去饭碗的工人中间。到了一九0九年,比尔斯(AmbroseBierce)的科幻小说《莫桑的主人》中,明确地出现了一个杀死主人的“自动化的机器”。
  在一九三八年科幻短篇《凯伦。奥洛》出现之前,机器人在科幻小说里一直是反叛者的形象。在德尔理创作的这篇小说里,两个年青科学家合制了一个有如仙女般美丽的女机械人,并且使之有情感能力。她爱上了其中一个科学家,并经历一些波折后终成佳偶。多年后,这位科学家身故,而原本可以长生不老的机械人妻子也殉情了。这个题材如今看来毫不新鲜,但在那个恐惧机器文明的时代却是有突破性的。
  到了二战以后,伟大的科幻作家阿西莫夫总结经验以往科幻小说对机器人题材的描写,将其上升到了系统和理性的高度。他创造了著名的机器人工学三定律:1,机器人不可伤害人,或任人受到伤害而无所作为2,机器人应服从人的一切命令,但命令与第一定律相抵触时例外。
  3,机器人必须保护自身的安全,但不得与第一、第二定律相抵触。
  围绕着这三大定律,阿西莫夫构造了一系列巧妙的机器人故事。其中一些短篇机器人小说收集在《我,机械人》(I,Robot,1950),和《机械人续篇》(TheRestoftheRobots,1964)之中。较后期的则见于《二百周年纪念的人及其他故事》(TheBicentennialMan&;OtherStories,1976)。此外,阿西莫夫还以机器人为主题创作了多本长篇小说:一九五三年的《钢窟》(TheCavesofSteel),一九五六年的《赤裸的太阳》(TheNakedSun),等等。
  另外,阿西莫夫笔下的机器人,属于“人偶形机器人”。这类机器人它们只是大体上象人,大致可分躯干、头颅和四肢,甚至分不那么清楚。不管它们的精神世界发展到什么程度,从外观上一望而知与人类有明显区别,是一个金属器件的综合体。当机器人幻想从古代发展到现代,有一个从“类人机器人”发展“人偶性机器人”,再回归到“类人机器人”的螺旋上升,阿西莫夫创作鼎盛时代,科幻中的机器人多是这种傻乎乎的铁皮筒。
  阿西莫夫的机器人故事里基本不存在前人构造的血腥阴暗气氛。他给我们的机器人朋友勾划出幽默智慧,甚至有些朴拙的形象。比如要程序员说“谢谢”才肯开工的机器人(KeyItem,1946);安排妙计去竞选总统的机械人(Evidence,1946);因厌倦镇压任务而企图自杀的机器人(AlltheTroublesintheWorld,1959);为了追寻人的定义而最后不得不把自己也包括在内的机器人(……ThatThouArtMindfulofHim,1974)。
  这其中最为恢宏的,是伴随宇宙本身走向终点,最后以神的姿态出现,在虚无中重建这个宇宙的电脑《最后的问题》(TheLastQuestion,1959)。那个电脑本身就是由前辈电脑制造出来的。可以说,它已经拥有了一切生命的本质特征:自我进化能力。
  阿西莫夫关于机器人的科幻小说不仅在科幻迷中间,就是在专业科学家中间也产生了极大反响。任职于麻省理工学院的美国著名人工智能专家明斯基曾经邀请阿西莫夫前去参观他的研究,但被阿西莫夫拒绝,理由是担心自己的想象力“会被这些令人讨厌的现实所压抑”。
  机器是无灵魂的,而机器人有没有灵魂,这恰恰是机器人题材的关键所在。描写机器人发狂捣乱的题材,是科幻作品中的擦边球,这类故事里的机器人介于“有灵魂”和“无灵魂”之间。从理论上,机器人发狂是因为程序出现错误,属于机械故障。但它们发狂后的行为,又往往具有人的特点。在作品里,发狂机器人通常充任反面角色。
  影片《铁人特工》就是这么处理的。那里的机器人本来是个电子游戏玩具,可以和半大小子玩打仗的游戏。但它的程序是其设计师用一个军用机器人程序改造的,包含着“为杀死对手不惜一切手段”的原始命令。最初,它用无害的塑料球和孩子们打仗。慢慢地换成了钢珠、餐刀、锯和电流!而且随着学习能力的提高,铁人特工的行动越来越隐蔽。
  这类发狂故事里,英国科幻作家奥尔迪斯1958年发表的《谁能取代人呢?》颇为幽默。全篇的角色都是智慧机器:田地耕作机、种子分发机、文件执笔机、开锁机……它们听说人类在战争中自我毁灭了,就想进入城市去取代人。直到故事最后,才出现一个可怜巴巴的活人。而这个饥饿的逃难者一声令下,本来气势汹汹的机器人们便立刻去照办了。
  第三节:类人机器人
  在阿西莫夫的作品《两百岁人》中,机器仆人安德鲁服务于马丁家族四代人之久,最终放弃机器身体,换成人形,与心爱的人相伴致死。这个故事除了本身感人致深外,体现着人造人题材的变革潮流:从人偶形机器人回复到最初的类人机器人。所谓类人机器人,就是外观和人一模一样,以至于旁观者无法分辨的机器人。
  七十年代的中国,是一个刚刚走出单调色彩的年代。那时,有成千上万人涌入电影院,观看一部名叫《未来世界》的美国电影。那是中国人第一次看到科幻电影。哇,和真人一模一样的机器人!追杀,较量……当然,真人最终战胜了他们的机器替身,但观众们手心里已经渗出了汗水。
  在那个没有多少娱乐方式的年代里,这部电影反复上映了许多次,电台(电视尚未普及)也不停地播放它的录音剪辑。虽然它只是一部二流的美国科幻片,但在那个特殊年代里,它拥有了后来任何一部科幻电影所没有的中国观众群。而“机器人威胁人类”的概念也跟随这部电影来到中国,虽然比西方晚了几十年。
  《未来世界》其实是一部名叫《西部世界》的科幻电影的续集,只不过正集晚到八十年代末才被引进中国。由于娱乐手段已经大为丰富,竟然没有多少人注意过它。《西部世界》描写了一个类似迪斯尼的乐园。那里的一切生命,包括毒蛇猛兽都是机器。最后,由机器人组成的西部牛仔演员们失去控制,开始屠杀游客。
  《未来世界》把机器人这个题材带给了中国科幻作家。一大批描写机器人的中国科幻作品随之问世。和这部电影一样,它们也多是描写类人机器人。不过,大部分这类科幻小说里,机器人只是一种点缀,或者是工人,或者是家仆,有特色有深度的作品比较少。其中,《温柔之乡的梦》(魏雅华创作)较为出色,甚至获得了中国最佳短篇小说奖。
  小说中,颇有大男子主义倾向的主人公希望得到一个真正百依百顺的老婆,在现实中得不到,便去购买一个机器人妻子。这位娇妻完全惟丈夫马首是瞻,以至于他醉酒后烧掉自己的研究成果,机器老婆还帮着他点火。
  类人机器人既然与人如此相似,作替身再好不过。台湾科幻开拓者黄海曾经创作过一篇名叫《时间公司》的科幻小说。讲的是某公司发展出一种业务,给工作繁忙的人士提供替身,等于是在贩卖时间。巧得很,二十多年后,大陆科幻作者冯志刚也发表了类似题材的科幻小说《替身》。
  机器复杂到什么程度算是人,这或许是人造人此类题材中最大的问题和最主要的悬念了。在科幻电影《霹雳五号》中,机器人成为人的标志是听懂了幽默故事。在《生命之歌》中,机器人要摆脱机械性,成为人,秘诀是一首DNA谱成的音乐。
  《生命之歌》由王晋康创作,是中国科幻作家在类人机器人题材上的经典作品。故事里的机器人“元元”是个永远具有孩童形象的机器人,但他的智慧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成熟。终于,他找到了能够使自己迈入生命界线的法宝——由遗传基因密码组成的音乐。元元想把这曲“生命之歌”输给他在全世界各个角落的机器人伙伴,而那是否就意味着人类的末日,作者给予了完全出人意料的回答。
  当我们说某个人象台机器时,多半含贬意,指他作事不知变通,只懂得服从命令。而机器人在故事里通常就尽力展示这种“机器性”。在《终结者》里,机器人被烧去外壳、炸断身躯,仍然要执行刺杀任务。不死不休。
  与“终结者”那种无坚不催,不可战胜的机器人相反,科幻作品里还有相当文弱的类人机器人。在《异形》里,类人机器人没有什么法力。他们象人一样脆弱。格斗时抵不过一个壮汉,更抵不过刚猛的“异形”。他们进行科学研究时,也象人一样需要通过仪器设备,而不是将仪器配在身体里。电影里仅有一次让他们表演了一次。在第二集开始,类人机器人师傅把手平摊在桌面上,用利刀快速击刺指缝,显示其准确性。但就是这次也演砸了:机器人刺破了皮肤,流出白色人造血,被女主人以看穿了身份。
  菲利。普迪克在《银翼杀手》(TheBladeRunner)中描写的类人机器人介于两者之间。单独格斗时,人类个体在格斗时,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但他们的力量也很有限,寿命更只有四年。故事将机器人摆在被人们同情的位置上。它们中的优秀者突破人类的防线回到地球,试图延长生命,并最终获得人类的情感。但人类却派出代号“银翼杀手”的特工人员,将这些血肉之躯毫不留情地一个个除掉。
  影片最后,机器人领袖虽然能够制服“银翼杀手”,却未取其性命,而是倾诉内心痛苦之后,在冷风冷雨中逝去。在这部作品里,机器人反而比人类更尊重生命。
  第四节:非人形机器人
  不过,人类虽然是大自然进化的结晶,但在身体方面却没有什么可夸耀的:奔跑不及猎豹、视力不及鹰隼、搏斗不及狮虎,作家们把机器人设计成人的形象,更多的是出于比喻或者娱乐目的,科技方面的理由倒不多。
  后来的科幻作家们注意到,一台机器只要拥有智慧就可以,不似人形反倒更有价值,能够完成以人类的体形办不到的事情,于是他们便设计出千奇百怪的机器人。比如,中国作家郑渊洁在《活车》中,设计了一辆智慧的轿车。刘维佳在《我要活下去》中,设计了一艘活的飞船。它不仅拥有智慧,甚至船体都由可以生长的人造细胞构成。宇航员在断粮时可以从舱壁上取食充饥。
  这类拥有智慧的飞船还出现在美国科幻片《撕裂地平线》中。那只飞船在“异度空间”里着了魔,成为生命力,并诱使里面的宇航员自相残杀。
  还有一个比较少见的构思,那就是机器动物。在《西部世界》里出现了机器蛇。在《全面失控》里有一只机器犬,它在飞船坠落于火星表面后失控,威胁宇航员的安全。而在《*俱乐部》里,则有一只可爱的玩具机器狗。
  科幻中的机器动物很少见。不用机器模拟人,而让它们模拟动物,原理上并不复杂。但让它们拥有怎样的习性,倒是一个问题。它们是动物形状的机器人,还是彻底的机器动物?如果是机器动物,那么制造它们的目的何在?毕竟这些机器动物也要由电脑来控制。而电脑主要是为了模拟人脑才被制造和发展的。
  第五节:超级电脑
  令人遗憾的是,机器人虽然屡屡在科幻作品中掀起热潮,但在现实中似乎并没有多少回应。需要机器人为人类服务的地方并不多。精密工厂、救援行动、太空探险、进入深海或者火山等等,这大概就是机器人目前全部的用武之地。
  于是,到了晚近时期,科幻作家们将产生人造生命的希望寄托在了电子计算机上。软件程序这个东西更有“灵魂”的味道,而机器人的物质皮囊则被彻底抛弃。
  最初,科幻作家们并没有直接构思电脑生命,而是描写超级电脑所产生的错误。在这类作品里,人的智慧无法对抗僵化的电脑程序。迪克森(Grdon。*son)于一九六五年所写的《电脑永远是对的》(putersDontArgue)就是这类题材的典型。主人公向一家书社订购了基普林的小说,但书社却寄来了一本史蒂文生的小说《拐诱》。主人公虽把书籍寄回,但书社的电脑却不断寄来催账的账单。由于电脑的错误越来越大,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却变得十分严重。最后,主人公竟被指控绑架和谋杀一名叫史蒂文生的人,被判绞刑!
  楼宇的高度智能化是当代建筑的发展方向。而科幻作家们也捕捉到了这一点,将它描写为发疯电脑控制下的杀人工具。在英国科幻连续剧《三个侦探》中,有一集《智能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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