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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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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甚至超过他们前辈的成就。
  最令人难忘的现代派诗人有T·S·艾略特及他的《荒原》,艾兹拉·庞德和他的《坎特斯》,威廉·卡洛斯·威廉斯和他的《帕特森城》,哈特·克雷恩和他的《桥》。在他们的下一代中,我们可能会想起约翰·贝瑞曼及他的《梦中之歌》,罗伯特·洛威尔的十四行组诗,西尔维亚·普拉斯和她“最后的”组诗。接下来还有几位当代人:路易斯·格拉克和他的《亚拉腊山》,查尔斯·莱特和他的《中国觅踪》,还有沙朗·奥兹及他的《父亲》。
  以上只是一串粗略的名单,我知道如果我们从《荒原》这样纪念碑式的巨作开始讨论问题恐怕是有点吓唬人了。不过我只把他们当作历史上的先驱,而不是可以竞争的楷模。记住,我说的是“一点点伟大”的志向。只要你能够开始写你的组诗,那就够有抱负的了,根本不必把艾略特时时放在身边,和他们一争高下。
  我们生活在一个松散而支离破碎的社会,而我们的诗歌正反映了这种现实。这就要求我们具备理智和精神上极大的伸缩性。我们的生活极容易沦为变戏法的表演,这有时也正是焦虑产生的原因,但是硬币的另一面是极度的自由。在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里,诗人们都没有现在自由。他们可以随意选择和混合从高级到低级的文化,从正统到自由体的诗歌,将形形色色的语汇一锅烩,什么街头语、家庭用语、办公室用语、学院用语,甚至气象学家之间的行话都统统用上。
  这样一来,我们写起一本六节诗集来就太自由了,只要看一看佩里·麦森(电视剧《全部的真实》里的人物,詹姆斯·库明斯著),并以此为基础改一改就可以了。要想写一首十四行组诗,听一听摇滚乐也就可以了(《神奇的火车》中大卫·沃让的歌词)。或者我们可以使用自由体诗,仰仗某个火爆的人物或主题来安排结构,正如沙朗·奥慈那篇有关一个父亲的死的短小精干的作品,或者像查尔斯·莱特的长篇哲理抒情组诗那样,让东西方有关精神复兴的不同观念相撞。可能性是无限的,我们不必从某个伟大而高尚的想法开头。
  那么我们究竟怎样开始写一首长篇组诗呢?对我来说,一首组诗通常是这样开始的,就是当我已经写完了某首诗后,仍觉得意犹未尽,关于那个同样的主题我还有话要说。但我亦明白,那首诗已经完成了。如果不是刻意地变形改动,它自身已具备不可再扩展的完整性。但这首诗起到了一个牵引作用,有关的想法及所涉及的领域,我会进一步从不同的角度加以开发。只要沿着已建立起来的感觉继续走下去,直到完成一系列诗篇,就可能大大地拓展了同一领域的广度和深度,而这一切新增加的东西是原诗所不能独有的。我强烈地感到了搞雕塑的欲望,这与在平面的亚麻布上画画是两码事。以下就是我几年前写的一首诗:
  献给藏在日光中的猫头鹰
  林中的狂热分子,火热的小斑点
  在上帝无尽的棕榈树荫下闪烁,
  原谅我的缺席吧!你们这些贫穷寒伦的
  桥港的房屋
  你们把我赶了出来,走入这死一般的寂静,而此刻
  雨水太多了,树叶在哀鸣,
  绿色飞奔。整个白天我们都看不见你,你写着笔记,
  就像一个商人在空闲的时间里
  写一本小说,一点苍蓝色的火花
  在你的双耳问僻僻啪啪。
  你何时可以会客?我们恭候您的邀请
  看来是没有机会了,想要接到您的会见
  只有我们漂亮的鞋子油光铮亮。
  我想要利爪,想要你金色的
  头灯,还有你丰厚的羽毛。
  我要在夜晚工作白天里睡觉,
  还要那高枝上的寂静。
  我要坚强的意志
  从我的血中流出。噢那日食
  来过又走了:让我们看看你自己。
  你将会发现我对你真诚的爱和我梦中
  与你肩并肩,当婴儿
  从摇床里呼出一朵朵小花
  而战争还在继续,悄悄地,在别的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这首诗是从哪儿钻出来的,或者说得更确切一点,我不知道第一行是怎么出现的——“那林中的狂热分子,火热的小斑点。”我一直写到后来才意识到这名“狂热分子”原来是猫头鹰。一旦我明白了,工作进行得也就快多了。我迅速地写完了第三行。一直到全诗写完,我才注意到这是一首献给猫头鹰的类似请求的诗。这样也就帮我定下了诗的题目。
  现在,这么一首在语言中属于我的诗就完成了,而且其间充满了对自我形象的暗示(新生儿,桥港的客房,写小说的商人),但这也同样可以追溯到史前期的文明。那时诗歌是严格服务于宗教乞灵仪式的,以此将人类与自然界紧密地接合起来,所以经常利用动物作调解。这首诗似乎还意识到了人与自然这两个世界之间的距离;隐含着对当今诗歌衰落的哀叹,这种洋溢在当代诗歌中的讥讽情调使我非常震惊。
  这种种矛盾在我内心里引起巨大的震撼,我想进一步探索下去,我开始写其他的“动物赞歌”,并为自己确立了一些“原则”:每一首诗写的必须是未经驯服的野生动物(或昆虫);我必须遵从动物的本来面目来写,不能使它们脱离它们的自然环境或将一些超自然的特性强加在它们身上;每首诗必须遵从我内心的原始感受,而不能理想化;我必须在每首诗中都表达出我对每种动物的某种祈求,某种真正崇高的东西。我允许自己采用多种形式:《献给春秋的麻雀》是用同韵三行诗节写的,以五步抑扬格为基础;《献给挡住通往池塘的路的棉口蛇》似乎要求用对句的形式;《献给日暮西山的黄蜂》采用二到三度强音的多种变化形式;如此等等。
  这组诗我一口气写了大约15首。沿着一种想法的启示一直走下去真是激动人心的事情,而写这样的组诗真是,如弗罗斯特云,“一种严肃的游戏”。我不断地向自己寻求有关动物的主题,然后一首接一首地写下去。
  当你准备写一首组诗时,我给你的建议是:让你自己完全沉浸在你的思想中,但要记住你目前正在写的每一部分,每一首诗都一定要真正值得你全神贯注,只要做到这一点,那么一天又一天,一切都将自行运转下去。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只要你肯下苦功……
  我也写过一系列十四行组诗。这对我来说是一场形式的挑战,它引导我们追寻一段久远的历史和一整套属于它自己的原则。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代又一代过去了,而十四行诗却依然拥有它经久不衰的魅力。自它的发明一直到今天,无数诗人前赴后继地尝试着这种形式,也许正是因为它自身的充实坚固和隐蔽的运行逻辑,十四行诗使诗人感到,它就是人类意识的精确替代物。大卫·圣约翰把诗称作“意识的地图”;或许十四行诗正是语言地图绘制员心中最理想的坐标板。
  撇开理论不谈,经过多年的写作和教学,我已十分清楚地知道,十四行诗或十四行组诗的形式不仅约束不了诗人,还可以为诗人带来一种自由。由于专心致志于十四行诗这种格局,以及它的五步抑扬格律和押尾韵,我的学生们品尝到了他们写“自由体诗”的时候从未体验过的惊讶和赏心说目的东西。这种感觉被包容在十四行组诗中,从某一点上来说,形式本身已经变成了第二属性的东西,它已不再是任何形式障碍,而成了开发新东西的有力工具。
  我有两个女儿,如今一个8岁一个10岁。但当我写下面这首诗的时候,她俩都还是蹒珊学步的幼童。诗如下:
  我当然希望有一名男孩,希望再造
  一个我自己的形象,那位雄心勃勃的小上帝。
  但是纵情左右于身边的美好时日
  已随她们的窈窕而去,命运是:如今我又被她们左右。
  人类的鲜花,你们自然的气息令我陶醉
  我抚平那金铜般的头发,读着书
  也抚平我失落的心。我自己的童年又在我内。心
  隐隐作痛:那夏日黄昏里绚丽的风
  又吹过来了。骑着自行车给人送晚饭,那废品旧货栈,
  野地里精彩的掷刀游戏,还有狂奔,
  狂奔在祖母又长又黑的大厅里
  赠地跃过她香喷喷的棉被……噢,我什么也没有失去,
  也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小小形象来挽存
  那孩童的欢乐。一个女儿使一切又变得伸手可及。
  读完这首诗,我忽然觉得这首诗可能触及一个更大的主题,一些在那段时期里对我显得十分重要的主题。比如父母与孩子之间的关系问题,那种把孩子视为自我之延伸的危险倾向.有关代沟的主题;以及仅仅由于将孩子带人这个纷乱的世界而引起的种种焦虑等。
  此外,这首诗也为相继出现的诗提供了一个总体姿态的暗示(“你的自然气息令我陶醉”):它们可以是写给我的女儿们的。在十四行组诗中把作品题献给心爱的人的做法是经常的事,而现在我也在延用这种做法,只不过希望用活生生的当代语言来更新和再建这一形式。
  但是在她们那样一个小小的年纪,我两个女儿谁也不晓得识字读书,而小的那一个甚至连话都还说不好。那么把诗题献给甚至完全不能理解这些诗的人,我又怎能消除这种疑虑呢?最后,组诗的题目帮我解了围:《写给我二十年后的女儿们的十四行诗》。这一组诗或其中任何的一首,正如我们现在看到的模样,是要献给我终将成为妇人的女儿的。我写的是一首加上了“时间盖”的诗。这样一来,我就可以自由地使用成人的语言来谈论成人的事情了,尽管那仍然是写给我的骨肉的。前景又一次令人心动,我全力以赴,十四行诗一首接一首地写了下去。
  我用多种变化的诗体,既有莎士比亚式的,又有佩特拉克式的。尽管在已完成的组诗中有不少格律上的变化,我基本上还是依照五步抑扬格的“基调强节奏”来写的。我也尽可能地尝试了使用精确的尾韵,以及离韵、不工整韵和近似韵等,只要我觉得恰当就可以。为了加强十四行诗在读者心中引起的共鸣,我尽可能地使语言接近现代美国语汇(就像人们在谈话中使用的语言那样)。无论组诗最终效果如何,除去主题之外,它在很大程度上有赖于传统形式与口头语之间形式的张力。学究们也许会反对,但对我来说,再没有比按照严格的格律写十四行诗更令人乏味的事了。“写出新意吧!”庞德说过。为了做到这一点,无论你是在写正统诗还是自由体诗,诗人都应该使用属于他们那个时代和地方的语言。
  尝试创作组诗的优势之一便是,无论作品从整体上看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你总会有那么几个精彩的小节,而且写出了特色,这样就足以挽回所有的损失了。当我创作那组献给女儿的十四行诗时,我原计划一共写50首。可实际上当我写到差不多第40首的时候,我感到我的冲动开始减退,写出来的东西也慢慢变得机械和重复。我于是写信给我的导师和老朋友菲利浦·勒凡,向他征求意见。“停下来吧,”他在回信中说,“一旦你读起它们已经感到疲倦了,那就别再写下去了。”这似乎是绝妙的建议。我立刻关门息业,从这批组诗中挑出20首最好的十四行诗,把它们编进我的第二本诗集里。
  写组诗可以允许我们不必太专心致志,因为我们避免了把所有的东西在同一首诗中说出来的压力。每一首诗都十分和谐地与另一首联接起来。这种更大型结构的“网络”使我们每次提笔写作时,都获得了创造新形式的自由。我们受雄心的鼓舞,每一次提笔都从容自若。
  无论你怎样开始写你的组诗,你都必须先确定组诗的内在意义,即它是否重要到足以让你全力以赴地投人工作。创作一首组诗就是去建设一个小小的世界,而作品自身的分量和强度就是对它最好的报酬。继续努力吧!去试试你的小小的伟大抱负。你将一无所失,而收获的将是无尽的喜悦和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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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如何为儿童和青少年写诗
更新时间2008…9…1 17:23:07  字数:4567

 千万不要以为,给孩子写诗要比给成年人写诗容易。你的视角和话题或许不同,但是你用以完成作品所使用的技巧是一样的,而这些技巧的精湛完全有赖于你对优秀诗歌的长期诵读和对自己作品的耕耘不辍。
  ——帕特·柯林斯
  对于年少的孩子们来说,一首诗实在是他们观看世界的一种令人满意的途径。起初由于受韵律的迷惑,他们很快就能欣赏那些涉及简单概念的诗歌。他们都喜爱嬉闹、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荒谬的东西、字谜游戏、令人迷惑的问题、出人意料的结局、拐来拐去和变幻莫测的东西。他们执迷于重复,习惯于欣赏《一头大肥猪》(玛丽·安·赫伯曼)那样的惊人效果,诗中一句“阿布拉卡达不拉”的咒语,当每一句中出现斑马的时候,就来上这么一声惊叫。
  他们陶醉于动作中的韵律,他们酷爱指头把戏,再大一点就会迷上跳绳了。就像多丽丝·奥戈尔的《快乐快乐的几月份》中的出色表现一样,通过拟声、夸张和头韵等手法的运用来创造一种轻松欢快的诗体。这首诗的题目里先是两个头韵,紧接着一个故意误写的“儿”(将“二月”的头三个字母误拼,译成汉语就成了“儿月”了。一一译者注),这样该诗就读成了“在儿月的第一天/我们离开了海肯赛克/我的姑姑赛尔玛,躲在一个贝壳里/远航到赛玛肯接着原路返回。”
  为这一年龄组写的诗集中大多配有丰富的插图,这不仅是对文字的一种补充,也是帮助孩子理解文字的含义。由于诗人通常是注意视觉感受的作家,所以他们常常让画家们在插图上极尽能事,甚至连想都不想这些插图与诗歌的内容是否相配。
  有一个插图与诗歌异乎寻常地相配的例子,那就是莫里斯·桑代克的配图作品《海克特耳王》与《当我穿行在水上》。诗与画合二为一,相得益彰。提示诗歌大意的词语使插图更有魁力,而许多未用言语表达的行为又惜图画得以展示。但是在大多数情况下,诗歌,即使是为幼儿写的诗歌,无论押韵还是不押韵,都应该可以依赖于别的东西而自行成立。
  有时候一首诗可以作为一部图画书的整体纲要,插图则帮助阐述一个概念或故事的发展。我的一本非小说诗集《我是一名艺术家》中的纲要诗实际上是一首长诗,借助罗宾·布里克曼精彩详实的插图,书上的抽象意义被具体地提示出来,艺术就是那么一个过程,它开始于我们在自然界中的亲身经历。
  根据我个人的观察,处于中年级的儿童(年龄9至12岁)大多已不再为韵律着迷。从某种程度上讲,他们已经开始要求内容更加深刻的诗歌。他们要求作品能与自己的生活经验联系起来,作品能把他们摆在合理严肃的位置上。
  徘句,作为一种三行不押韵的诗体(在日语徘句中,这三行必须包含十七个音节),实在是一种完美的形式。用这种形式来写诗绝不像听起来那么容易。举个例子,我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写出一首来:“迟暮/正悄悄缝起/夜晚的纱帐。”
  这一年纪的儿童常常为徘句的精美着迷,它那简短的形式具有不可抗拒的魁力,因而也常被这些初试笔墨的孩子拿来表现自己的想法。
  但是幽默的而憨笨的诗依然备受青睐,无论它们是采用诸如五行打油诗这类传统形式,还是什么新发明的有创意的形式。像约翰·奇亚迪的《动物园聚会》中的句子“牡蛎/是一种l没有脸的/生物”,其提供的信息可能比任何说教都更容易让人记住。
  勒莫纳·玛赫写的诗集《爱丽丝·亚奇在一年中的奇遇》也是一本这样的好书,这是一组无韵诗,每一首单独成立,合在一起又像为我们讲述了一名纳瓦霍族小姑娘在一年中的生活经历。在那一年里,她掌握了一只绵羊如何生崽的全部秘密。诗中写到“小羊羔喝着奶/矮松木在远处燃烧/妈妈就要睡着/而他鼻子上有颗黑星星在闪耀”。
  描述爸爸妈妈吵架以及爷爷奶奶奶去世的诗歌也不少,只是出于读者年龄层的缘故,这些诗通常被饰以比较轻柔的色调。有一首诗在这一方面处理得相当出色,它就是由X小肯尼迪和多罗瑟·M·肯尼迪共同编选的《拜访一颗星星》。
  语言再次为12岁左右的读者所注目。因为此时的孩子在与同伴们互换信息时,巧计和秘密显得十分重要,因此诗歌就成为他们含蓄地表达感情的最佳手段。这类作品通常满足于无意义的音响、含糊不清的意义、双重含义、韵脚,当然还有幽默,充满了瞎胡闹的奇异魁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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