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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7-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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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我的详细资料。

  我很激动地站起来,根本不去听心仪的解释,掉头就走。这出戏我已经演了不少遍,逼真到连我自己都觉得像真的了。

  当然,那些短信是我们婚介所借心仪家人的口气发的,目的就是让我找到发怒的借口,摆脱心仪,这样错在女方,她的入会费就不用退了。她不承认也没有用,这种情况很难说清楚,她也只能接受下一次的约会安排。

  平时干完活之后,我都很轻松,可这天却怎么也忘不了心仪楚楚可怜的样子。回到家,老婆白灵看我精神不好,以为我是累的,让我早点休息。白灵知道我利用业余时间帮朋友的公司做事,可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借故头疼,回卧室躺下,一闭上眼睛,心仪含泪的模样就在我眼前晃。

  这件事要是就这么完了,说不定没几天我也就忘了,可偏偏我们缘分没尽。

  第二天下午,婚介所打电话给我,说心仪的舅舅在旁边,无论如何要和我说几句话,我想所里肯定也是被他磨得没办法,就答应了。

  心仪的舅舅听声音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他在电话里着急地说:“可找到你了,我想你对心仪有些误会,短消息的事一定是谁发错了,心仪是个孤儿,除了我,她没有别的亲人,我不用手机,不可能给你发短信,心仪很喜欢你,我真心希望你和心仪能做朋友。”

  慌乱之下我有些烦躁,随口敷衍道:“我不管这些,别再找我了,算我找借口还不行吗?”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放心,我得和心仪说清楚,不然纠缠下去,迟早我的事情会露馅的。我当即按照心仪留给我的电话给她打过去,心仪不在,电话是她的同事接的,我想了想,狠下心说:“请你转告她,我是昨天和她约会的那个人,让她自重,不要再缠着我了。”我想这是让她对我产生厌恶心理的最好办法,反正她一定恨我了,干脆让她恨到底。

  很快,我又接到了新的约会任务,也就把心仪渐渐淡忘了。

  那天,我正在公司忙得团团转,突然听到一声惊奇欣喜的叫声:“你调动工作了?原来到这里上班来了。”

  我抬头一看,吓得差点背过气去,是心仪。

  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要知道,我在婚介所对客户公开的资料都是假的,她是不可能查到什么的,可怎么会这么巧?我来不及多想,慌忙把她拉到没人的地方,要是让同事听出了端倪,我就彻底完蛋了,公司里谁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五年了啊!

  更要命的是心仪好像并没有因为我的绝情而恼怒,对我还是很热情,从她含情脉脉的眼神里就能看出这次邂逅带给她的惊喜。完了,一定是她的同事没好意思把我打电话的内容告诉她。真是邪了门了,她居然还对我抱歉地说:“我知道舅舅找你,让你很难堪,老人嘛,处理问题就是简单,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现在哪还有心思生什么气,一心想着怎么能让事情不败露。

  我和心仪真正的约会就这么开始了,一开始是不敢拒绝她的约会请求,怕她找到单位来,不敢提出分手,怕她会穷追不舍,暴露真相。到后来,我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喜欢上了她,几天不见她,心里就像少了点什么。

  事情终于在我生日那天有了进展。

  那天因为妈妈一句不经意的话,白灵居然摔门而去,其实还是老话题,我和白灵结婚后一直要不上孩子,过生日时我妈不经意又提到抱孙子的事情,白灵觉得是冲她来的,突然就耍起了脾气。

  我越想越气愤,干脆打电话约心仪出来,她早就想给我过生日,接了我的电话,十五分钟就赶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公园,看着她幸福的样子,我矜持的心终于敞了开来,一边是不如意的婚姻,一边是温婉如玉的美人,我再坚持下去,那才真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我第一次跟着心仪去了她的住所,一夜没回,我希望永远不要天亮,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像贼一样回了家,白灵表面上不认输,但是很显然她等了我一夜,我和解地冲她笑了笑,她受宠若惊,一撅嘴,撒娇地说:“你住在爸妈那边,干吗连个电话也不打?”听她这么说,我也就默认了。

  我从此开始控制不了自己,频频和心仪幽会,这种在家庭和情人间周旋的日子既紧张又刺激,我不知道事情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收场,就像一个吸毒的瘾君子一样,在随时可能爆发的事态中小心地过着日子。

  一个周末,我正打算找借口出门,心仪打电话来对我说她怀孕了,我握住话筒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我终于能有自己的孩子了,这么多年,同事都私下里传言我有病,我和白灵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吃了多少药,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心仪并不知道我是个有家庭的人啊?

  赶到心仪宿舍,我鼓起勇气,把自己有家庭的事情告诉了她,还为那次相亲编了个理由。心仪失态地大哭起来,她相信我说的那次是替朋友相亲,到后来自己喜欢上了她的说法,但是这些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是个有妇之夫。

  我跪在心仪面前,请求她的原谅,她努力冷静了下来,泪眼涟涟地看着我,说:“我已经爱上你了,怎么办?而且还有了孩子。”

  她的话让我无地自容,我向她发誓一定要给她一个交代,要让我们的孩子合法地来到这个世界上。我首先去了爸爸妈妈那里,把事情向他们和盘托出,他们先是责骂了我一顿,后来听说有了孩子,很快就被我说服了。

  我和白灵的谈判比预先想的要顺利得多,其实白灵是个很单纯任性的人,她一听我和别的女人连孩子都有了,一下子心灰意冷,加上我这边为了让她同意离婚,经济上做了很大让步,我们很顺利地就把婚离了。

  我欢天喜地地跑去心仪的单位,想当面告诉她这个好消息,为了离婚的事情,我已经两个星期没和她见面了。可到了她单位,她的同事说她辞职了,我又跑到她的单身宿舍,已是人去楼空,打她的电话,永远都是关机。我开始害怕了,她一个怀了孕的女人,能去哪里?

  我发了疯似的四处找她,却一点踪迹也找不到,心仪像是从我的世界里彻底蒸发了。

  三个月后,我接到了一封没有地址的信,上面写着:

  寒平:

  你好!我是心仪,你不用追究我去哪里,我本来就是这个城市的一个过客,遇到你,我本来以为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那是我第一次真心地去相亲,可是你居然骗了我。你一直没有对我说真话,即便是最后,你还是撒谎。从你收到了‘我家人’的短信开始,我就猜到你是个托,我一直给你机会,我多么想你能亲口对我说出真相,可是你没有,到最后也没有。

  你那么无情地对待我舅舅这样一个老人的恳求,而且你的那个电话是一个和我有矛盾的同事接的,她大肆宣扬,让我在最短的时间里成为了大家的笑柄。舅舅和我一个单位,很快就有所耳闻,他非常懊悔,他说如果不去找你,事情就不会这么糟,那天晚上他喝了一夜的酒,突发脑溢血,落了个半身不遂。

  从那一刻起,我决定报复。从在你单位和你偶遇开始,都是我设计的,我恨你,在我真心爱上你的时候,你居然一而再地用欺骗来回报我的心。你一定不会想到,我也曾经在婚介所做过托,见你的时候,我已经痛改前非,金盆洗手,那是我第一次真心为自己相亲。

  我根本没有怀孕,所以你也不用牵挂我,托儿给托儿上了一课,到最后我也没想明白,究竟是谁失去的更多。最后,希望我们都在噩梦之后,开始新生活。

  心仪

  看了这封信,我彻底傻了眼,觉得像做梦一样,难道这真是我这几年做骗人勾当的报应?妻子,情人,孩子,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真是骗来骗去骗自己!我定了定神,拨通了婚介所的电话,我要告诉他们,我不干了。  

棋魂
2005年02月16日15:12 作者:游子  来源:故事会

  这天清晨,江州“王府”的两名家丁刚刚打开沉重的黑漆大门,只听“咚”的一声,一个人突然跌进门来。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双目紧闭,浑身水湿,他的左臂负了刀伤,鲜血湿透了衣袖。王府的王管家闻讯赶来,吩咐将青年人送到下房急救。

  经过一番治疗,青年人悠悠地醒了过来,轻声问道:“这里可是江州刺史王景文大人的府第?”

  王管家点点头:“正是。请问足下从何而来?”

  青年人答道:“小人莫谷青,江北中州人氏,自幼好围棋,因得知江州王景文大人棋艺精绝,人称‘江南棋王’,便有心与王大人切磋棋艺。只因两国以江为界,各守疆域,小人只好于夜间偷渡。好容易平安上岸,又在途中路遇劫匪,寡不敌众,身中一刀,盘缠全数被抢,这才赶到王府。不过终于可以一会王大人了!”说着,莫谷青疲惫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王管家听了暗暗吃惊,当时正是南北朝时期,南北两个朝廷隔江而治,发现偷渡者是要杀头的,此人不顾性命过江,竟是为了找人下棋!

  王管家命人照顾好莫谷青,进内堂禀报后,回来告诉莫谷青:“我家老爷说,足下远道而来,又受了刀伤,身体有所不适,先请静养数日,待到神完气足后,再请公子赐教。”说完,递过一副围棋,躬身退下。莫谷青无奈,只得耐着性子住下养伤。

  一晃十天过去,莫谷青终于跟着王管家跨进了王府的“松云轩”。只见堂中檀木椅上端坐着一个中年人,三绺长须,面色祥和。这人就是江州刺史王景文,他大姐是当今皇太妃,深得皇上宠幸。

  莫谷青跨前一步,双手一揖,朗声说道:“江北棋士莫谷青,特来向江南棋王领教!”

  堂上众人见莫谷青长揖不跪,举止傲慢,都暗自心惊。王管家正要厉声喝斥,王景文摇手止住:“莫谷公子不远千里而来,以棋会友,不可以常礼拘之。”说着,躬身向莫谷青道,“公子太过奖了,老夫怎能担当‘棋王’二字?今天公子前来指教,老夫喜不自胜。请!”说着,便令摆上棋盘,与莫谷青分宾主坐下对弈。

  莫谷青年少,执黑子先走。几个幕僚屏息静气,立在王景文身后看棋,室内只有棋子声叮然作响。

  两个时辰过去,棋势进入中局,双方各分秋色。这时,莫谷青求胜心切,强行打入白方腹地,结果被王景文击中要害,首尾难顾,形势十分危急。莫谷青眼看大势不妙,额间沁出了细汗,忽然,嗓子一咸,一口腥血蹿上喉咙,他不动声色地咽了回去,考虑半天,颤抖地投下了一子。他知道,即便如此,今天也难逃输棋的命运了。再看王景文身后的幕僚们,个个面露喜色,他们也都看清了局势。

  谁知,就在这关键时刻,王景文竟随手下出一步坏棋,被莫谷青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逆转了棋局。王景文微微一笑,推枰认输:“公子少年英雄,老夫领教了!”莫谷青冒险取胜,禁不住哈哈笑道:“江南棋王果然名不虚传!在下胜得实在是侥幸。这次对局,在下受教不少。心愿已了,就此告辞!”说罢,起身一揖,飘然出门。

  王景文叫声:“且慢!”莫谷青转过身来:“莫非大人输得不服,还想另来一局?”王景文拈须一笑:“今日能与公子手谈一局,老夫心愿已足。只是公子腰无半文,如何返回江北?”一挥手,王管家端上来一个礼盘。莫谷青见是100两纹银,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多谢王大人周到,在下心领了!”只用两指拈起一锭银子,长笑而去。

  王景文望着莫谷青背影,拈着长须沉吟不语。一个幕僚小心翼翼地问道:“在小人看来,这局棋大人有两次可以杀死黑方大龙,为何将它放过了?难道是此人棋中别有玄机?”王景文笑道:“此人棋力不下于我,但锋芒毕露,不知内敛,这就和棋道不符了。我见他少年得志,心性极高,我若胜了这一局,他轻则一蹶不振,重则会呕血而死啊。但愿他回去复盘时明白其中道理,修身养性,领悟棋道精神,可望成为一个旷世奇才。”

  幕僚点头叹道:“大人虽是一片苦心,倘有人说大人竟败在江北一个无名棋士之手,这‘江南棋王’的称誉不就……”

  王景文笑道:“人世间的王侯尚不能长久,何况是棋盘上的虚名!为顾全虚名而折损一个可造之人,这有违棋道啊!”

  这件事过后的几个月里,南朝发生了两桩大事:先是王景文的姐姐皇太妃王燕春病逝,接着是先帝禅位于太子。王景文作为朝中重臣,少不得一番忙碌。回到江州,未得三五日安闲,王管家来报:上次那个莫谷青又来了!

  这次见面,莫谷青沉稳了许多,傲气也收敛了不少,语气却很悲愤:“在下回去将前次对局反复推演后,发现是大人存心相让。在下又惊又怒,数月来寝食难安。士可杀而不可辱,在下想与大人再弈一局,务请大人放出手段,使出‘江南棋王’真本领,让在下输得口服心服!”

  王管家和几个幕僚大吃一惊,面面相觑。王景文面色肃然,沉默良久,才向莫谷青躬身一揖:“感谢公子教训!王某不该小觑天下英雄,心存轻慢!”摆上棋盘,两人刚坐下,莫谷青突然从身上掏出一张押单:“在下渡江之前,已托贵国商人将价值十万两白银的货物押在江州大兴隆栈,这是押单。在下就以此物为注,和王大人对弈一局。”王景文一愣,笑了:“公子是怕王某不肯竭尽全力,故以此相激啊?王某应了,此局若输给足下,照数赔还。请!”

  这几个月来,莫谷青呕心沥血,将与王景文的对局反复研究,制定了一整套取胜方案。他执黑先行,注重实地,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王景文应对看似平淡无奇,实则蕴藏着绵绵后劲。棋盘上看似波澜不惊,一子落下,犹如千钧系于一发。几个时辰过去,双方进入了“官子”阶段。莫谷青反复清点,见盘面上白棋形势略优,不由心头焦急,胸中气血翻滚,双眉紧锁,两眼似乎要把棋盘盯穿。就在这时,一个家人进来禀报:“皇上圣旨到,请大人即刻接旨!”

  王景文一怔,极不情愿地放下手里的棋子,对莫谷青说声“失陪”,走进内室更衣接旨去了。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王景文穿着朝服进来了,朝莫谷青抱歉地一笑:“官身不由己,让公子久等了。”莫谷青在王景文接旨的这段时间殚尽心力想出了一步回天妙手,这时“叭”地落下。王景文一愣,仓促落下一子,却是步坏棋,被莫谷青连发妙手,终盘一数,不多不少,莫谷青赢了一子。

  王景文看着棋盘,呆了一阵,摇头苦笑:“古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老夫竟为五尺之躯乱了方寸,走出昏招。到底是修为不到,定力不足啊!”他叫过王管家:“迅速备银十万两,送莫棋友出城过江!”王管家答应一声,刚要退出,却被莫谷青拦住了:“此局在下虽胜了王大人,仍属侥幸。这十万两银子请暂时存放在贵府,待数月后王大人公务稍闲,在下再来与王大人重博一局。”

  王景文轻轻一笑:“感谢公子厚爱!只是王某再也无缘与公子共研棋艺了。”说着,缓缓从衣袖里掏出圣旨,展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尚书仆射、江州剌史王景文勾通燕朝,与燕帝三子慕容白交游,图谋不轨,着即赐死。钦此。”话音才落,早就在门外等得不耐烦的两个黑衣使者端着一壶“鹤顶红”应声而进。王景文取过酒壶,对众人抱歉一笑:“这酒不便于相劝大家,我只好独饮了。”刚一举壶,莫谷青身形一闪,劈手夺下酒壶,朗声说道:“在下就是大燕国三太子慕容白!我两番冒死渡江,不过是想与王大人切磋棋艺,发扬棋道而已,决无不利于南朝之意。既然祸由我起,就请贵使者将我押解到京城,以释王大人清白!”放下酒壶,将双手反背在身后,示意将他上绑。

  王景文叹息道:“慕容公子,你上次在我府里养伤时,我就查明了你的身份。虽知与你下棋会留下祸患。但我和你同样醉心棋道,企盼南北棋界有所交流,所以两次和你对局。我死不足惜,你赶紧走吧!”说着,一把抓过酒壶,一仰头吞下大半。慕容白转身来抢时,哪里还来得及!

  王景文身子一晃,栽倒在地。慕容白双膝跪地,拉住王景文的手,含泪笑道:“王大人棋艺超凡,阴曹地府中哪有对手?南朝有疆,北朝有界,不如阴曹畅通无阻。在下愿做你的两世棋友,同到阴曹,也好无羁无绊地下棋!”话音未落,抓过剩余的小半壶酒,一饮而尽。

  一南一北,一老一少,两个酷爱围棋的人死后被分别埋在长江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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