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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山圣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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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出去剿匪,主要是想抓个活的,搞清这股残匪的底细,今晚我们就出发……”

    桑姆端着洗脚水,从我哥哥的卧室里出来了,管家连忙说:“快走,陪二老爷
睡觉去,”

    桑姆赶紧放下木盆,与管家一起搀扶着我,回到了我的卧室里。管家退出去了,
我让桑姆脱了衣服,跪在床上,和她干了那种事,虽然他不大愿意,但是还是快活
地喊叫着。完事后,我就又“呼呼,呼呼”地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
在床上翻了一下身子,断断续续地说起了梦话:“我──我要割掉你的舌头。”

    桑姆一夜没合眼,也不敢离开,红肿的眼睛含着泪水,她听到我的梦话,猛然
一惊,随即接了上去:“割掉谁的舌头?”

    我含混不清地说:“老喇嘛,就是那个老……老依西。”也不知是在做梦,还
是在回答她的问话。桑姆又问道:“为什么?”

    我依然浑浑噩噩地:“他……他……他……”说着说着又打起了呼噜。

    桑姆见我又睡了过去,轻轻搬开了我的胳膊,摄手摄脚地下了床,穿上衣服,
悄悄地打开屋门走了出去。桑姆来到院子里,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家丁怀抱
叉子枪,蹲在大门口,在打瞌睡。她蹑手蹑脚地来到大门口,正要开门出去,一个
家丁突然站了起来:

    “干什么去?”桑姆浑身猛地抖动了一下,急中生智地答道:“去驮水。”家
丁带理不理地摆了摆手。桑姆来到院子外边的一个棚子里,取出驮水用的两只木桶,
又牵了一头黑牦牛便急匆匆地出发了。

    天麻麻亮时,桑姆来到了寺院的山崖下,她抓着牛皮绳上到了禅洞口,边敲门
边喊:

    “白度母,白度母,快开门呀!”丹尼听到喊声,坐了起来:“谁呀?”

    桑姆慌慌张张地:“是我,快开门。”丹尼穿好紫红色的软缎佛袍,又拿起佛
尘,走过去打开了门。丹尼问道:“女施主有何要事?怎么如此惊慌?”

    桑姆回答道:“快,快想想办法吧!二老爷要割老活佛的舌头了!”丹尼猛然
一惊:

    “什么时候?”

    桑姆:“也许就是今天,老活佛还不知道呢?”丹尼满面愁容地:“这怎么办?
这怎么办?”

    桑姆:“你去告诉我哥哥,他们肯定有办法。”丹尼:“好,好,我这就去。”

    桑姆:“我也得赶紧走了。”说完桑姆又迅速地滑下山崖,匆匆地离开了。

    卧室里,睡梦中我迷迷糊糊地翻身去抱桑姆,却没摸到人,我呼地一声坐了起
来,见天色已大亮,就大声地喊叫着:“来人呀!来人呀!”

    管家跑了进来:“二老爷有事?”我说:“女奴呢?”

    管家:“你是说桑姆?”我瞪着眼睛说:“是呀!她怎么走啦?”

    管家:“你不知道?”我若有所思地说:“昨晚我会不会酒后失言?”

    管家:“你说是处置老依西?”我疑惑地说“是啊!这贱骨头会不会……”

    管家:“二老爷你放心,她就是知道了也没有那个胆。”我仍然不放心地说:
“你就那么肯定?”

    管家:“你在外边呆多了,这是冈底斯,这些下人一辈子赎身还赎不完呢!”
我催促他道:“你,你快去看看,她究竟上哪里去了?”

    管家离开我的卧室,来到院子里,大声喊叫着:“扎西,扎西!”小扎西从柴
火堆里钻了出来,他揉了揉眼睛又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柴禾沫子。

    管家:“快,快点给我备马。”小扎西跟着管家出了院子来到了马棚下,他牵
出一匹大灰马,清扫了一下马背……

    管家:“半死不活的,你不能快点?”小扎西麻利地备好了马鞍,随即又跪在
了地上,管家踏着小扎西的背,上了马。小扎西正要离开,管家照着他的背抽了一
鞭:“跟我走。”

    管家骑在马上,小扎西跟在后边,二人向河边小跑而去。

    桑姆正在河边往木桶里舀水,管家和小扎西来到跟前。管家呵斥道:“你不伺
候二老爷,来这里干啥?”桑姆:“不驮水咋做饭?”

    管家:“二老爷看上你啦!伺候二老爷要紧。”桑姆:“女奴多的是,我还得
做饭呢!”

    管家:“你不想伺候二老爷,就来伺候我,我可以不让你再做饭。”“我就喜
欢做饭。”

    管家:“怎么?你想学你哥哥呀?”桑姆没好气地:“还没当大头人呢!比大
头人还厉害。”管家举起马鞭:“你……”小扎西忙插话道:“快走吧!还等水做
饭呢!”

    送走桑姆,丹尼便直接来到了寺院里。大佛殿内,老喇嘛和六位小喇嘛围着摔
伤的次仁仍在祈祷,次仁因肋骨和一只胳膊骨折而无法坐起来。丹尼慌慌张张地进
到大殿里,她顾不得等老喇嘛祈祷完毕就高声叫道:“师傅,师傅!”

    老喇嘛睁开眼睛,瞪着丹尼:“你……”丹尼看了一眼几个小喇嘛,示意老喇
嘛让他们离开,老喇嘛摆了摆手,几个小喇嘛迅速地离开了。丹尼压低嗓音说:
“师傅,大祸要临头了!”

    老喇嘛一惊道:“啊!什么?”丹尼:“他们要对你下手了。”

    老喇嘛:“谁?”丹尼:“头人,哦──不,二头人,我叔叔。”

    老喇嘛:“为什么?”丹尼:“说不清楚。”

    老喇嘛突然却仰天大笑起来:“哈哈,他们能把我怎么样?”“他们要割你的
舌头!”

    老喇嘛:“他们敢?”丹尼:“师傅,你可要小心呀!”

    老喇嘛若有所思地说:“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是不是因为我喊了‘金珠玛咪
哑咕嘟’?

    要是为了这个,我就和他们拼了!“

    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来了,初冬的藏北高原异常的干冷。丹尼打扮得漂漂亮亮
的,金黄色的阳光照射在金黄色的草原上,也使她的周身镶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她骑着大白马像飞似的向冬多他们的驻地跑去。丹尼径直来到了冬多他们驻地的院
子里,她翻身下马,大声地喊叫着:“冬多,冬多?”

    何云山、老班长和几个战士听到喊声从帐篷里出来了,何云山身边没有翻译,
他用手比划着说明冬多骑马出去了。丹尼又喊道:“旺堆,旺堆。”何云山又比划
着告诉她旺堆也出去了。丹尼急得头上直冒汗,她比划着想告诉何云山,我要割老
喇嘛的舌头,但何云山怎么也搞不明白。丹尼实在无奈,骑上马要走,何云山和老
班长拦住马头挽留她,丹尼不顾一切,用马凳猛夹马肚,大白马一声长啼,奔驰而
去。

    上午,我让管家带着两个家丁来到了寺院,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大佛殿,又装
模作样地脆下给大佛像磕了三个长头。老依西正在坐禅,他微闭双目,手捻佛珠,
口中不停地叨念着六字真言。管家磕完头毕恭毕敬地站立一旁,等待着老依西坐禅
完毕。不一会儿,老依西睁开了双眼,他看了管家一眼说:“大管家到来必有要事
呀?”管家微笑着说:“老活佛,恭喜啦!”

    老喇嘛:“我等出家之人有何喜呀?”管家:“头人老爷请您光临。”

    老喇嘛:“有何事?”管家:“事情我也说不清楚,我想肯定是佛战胜利老爷
要给寺院一些赏赐吧!”

    老喇嘛:“有什么赏赐?”管家:“可能会给些钱财,粉刷金身。”

    老喇嘛突然怒视着管家道:“不会是拿我开刀吧?”管家愣了一下,马上又满
脸堆笑:

    “老活佛想到哪里去了?”

    老喇嘛:“那好,我们以人换人,你不准离开寺院,等老衲回来之后你再走开。”
管家一听话音不对,便露出了真相。管家严肃地说:“这是大头人的意思,你不去
不合适吧?”

    老喇嘛针锋相对道:“老衲说不去就不去。”管家歇斯底里地:“你敢不听大
头人的?”

    老喇嘛:“我不听的是二头人,还有你!”管家气得无计可施,突然从腰间拔
出了左轮手枪。

    老喇嘛毫不畏惧,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刹那间,从侧房里跑来了几
十名喇嘛,把管家和两个随从围在了中间。管家一看形势不妙,扭头就走。

    老喇嘛:“滚,快滚,狗仗人势!”管家出了大佛殿,向空中开了两枪,一溜
烟地跑了。

    冬多他们剿匪回来了,在家留守的人员跑下山去迎接他们,郑刚、冬多、旺堆
等下了马迎了上去。郑刚指着马背上趴着的人说:“抓了个活的,大腿负了伤。”
肖雪茹急着辩解道:“要不是我去,他半路上就会死掉的。”大家听了都会心的笑
了,肖雪茹也笑着说:

    “我得赶紧给他看伤,优待俘虏嘛!”

    冬多插话道:“他们人多,再追也不是办法,按连长的要求,抓个活的就行了。”

    何云山说:“有了活的就好办了,准能搞清情况。对了,今天早上丹尼来找你,
好象有急事。”冬多赶忙问道:“她没说什么事?”

    何云山:“你和旺堆他们几个藏族战士都走了,我们在家的人怎么也听不明白,
后来她急得直哭。”冬多焦急地说:“我得去看看。”

    郑刚笑着说:“急什么,跑了两天啦!总得喘口气吧!”何云山这时自己埋怨
自己道:

    “我也真笨,就会那么几句藏语。”

    冬多仍十分着急地说:“肯定有急事,不然她不会来的,我现在就得去。”

    何云山关心地说:“你,实在太累了。”郑刚也说:“让旺堆去吧!”

    冬多接着说:“对,对,让旺堆和我一起去吧!省得老活佛再怀疑我们。”

    冬多和旺堆来到了山崖下,冬多让旺堆先上去,旺堆看了看牛皮绳有些犹豫了。

    冬多催促道:“快上呀!”旺堆抓起绳子往上攀着,快到洞口的时候,他的双
手开始哆嗦起来,他惊慌地喊叫道:“哎呀,上不去了。”眼看着旺堆就要掉下来
了,丹尼听到了喊声,跑出了洞口,她赶忙拉着旺堆的胳膊把他拉了上去,随即丹
尼在自己的袈裟上擦了擦手,又合掌念起了六字真言……冬多上来后,重重地拍了
一下旺堆说:“小家伙,在成都上了几年学连女的都不如了。”

    旺堆也不示弱:“嫂子是练功的,我怎么能和她比?”

    丹尼瞪了旺堆一眼严肃地说:“胡说八道!”旺堆知道自己失言忙笑着说:
“该割舌头,该割舌头。”

    冬多见丹尼并不着急说早晨的事,也就放松了下来。丹尼等梦尼拿来了酥油桶,
自己亲自动手打起了酥油茶。冬多微笑着说:“今天我把旺堆也带来了,省得师傅
再怀疑我们。”

    丹尼:“为了师傅,今天早上真把我给急死了。”冬多忙问道:“老活佛怎么
啦?”

    丹尼:“吓死人了,他们要割师傅的舌头,要不是桑姆告诉了我,我又告诉了
师傅,师傅的舌头早被割掉了。”冬多听了又赶忙说:“走,咱们去看看师傅去。”

    丹尼:“应该去看看,师傅可是真正的冈底斯活佛呀!”冬多看了一眼墙角放
的搭肩袋子说:“怎么,盐巴还没给寺院送去?”

    丹尼这才恍然大悟道:“哎呀!这两天搞得我六神无主,早把这事儿给忘了,
咱们快点去,把盐巴也送去。”

    寺院的大佛殿里,老喇嘛和几个小喇嘛仍在为摔伤的次仁祈祷着。冬多、丹尼
和旺堆朝大殿走了过来,丹尼老远就叫道:“师傅,师傅,冬多来看你了。”老喇
嘛停住了念经,忙起立去迎冬多,老喇嘛笑着说:“贵客光临,请,请。”

    冬多来到躺着的次仁跟前,次仁想坐起来,但疼痛难忍使他实在无能为力。冬
多把他扶住说:“我让‘门巴’来再给你看看。”老喇嘛虔诚地双手合十道:“次
仁命该如此,让神灵保佑他吧!”

    冬多:“金珠玛咪的‘门巴’,是佛祖神兵的‘门巴’,保准能给他治好。”
老喇嘛赶忙说:“那就太感谢了,太感谢了。”

    冬多:“老活佛,我们正在难处,没什么带给你的,这点盐巴是我们的一点心
意,请收下吧!”一个小喇嘛忙接住了装有三十多斤盐的搭肩,老喇嘛又双手合掌,
念起了:“金珠玛咪哑咕嘟,金珠玛咪哑咕嘟……”

    晚上,我正在卧室里喝茶,报务员拿着电报进来了,我看了一眼电报拍着大腿
连声叫道:“好!好!太好了!”报务员退出去了,管家却急忽忽地进来了。

    我问他道:“他来了吗?”管家说:“没来。”

    我一愣道:“怎么回事?”管家沮丧地说:“差点打起来。”

    我听了生气地说:“我不是说让你请他来吗?”管家委屈地说:“我到那里还
敬了香,说大老爷、二老爷敬候你,让你去一趟,他带理不理的,根本就没把老爷
放在眼里。”

    于是我说:“你怎么不把他给我抓来?”管家赶忙又说:“我给他施加压力,
掏出了枪,他却让一群喇嘛围住了我,要不是我跑得快,又开了枪,恐怕连奴才也
回不来了。”

    我气得踱着步咬呀切齿地说:“真没料到,他也想翻天了!”管家火上浇油道
:“二老爷,这全靠您了,一定得想办法惩罚他。”

    我诡秘地笑笑说:“枪已经入境了,等枪一到,叫他们也尝尝我们的厉害!”
管家听了我的话也高兴地笑了。

    肖雪茹的帐篷里,肖雪茹正在给负伤的俘虏医治大腿上的枪伤,何云山和郑刚
站在一旁观看着。肖雪茹说:“问题不大,没有伤着骨头。”俘虏听了赶忙坐起身
来恐惧地说:

    “太……太谢谢长官了。”

    郑刚问他道:“你说你们不和我们对抗,来这里干什么?”俘虏:“想跑出国。”

    何云山:“出国干什么?”俘虏:“我们王司令说,出国以后再想办法。”

    何云山:“你们还有多少人?”俘虏:“离开青海和甘南时有八十多个人,路
过可可西里时又死了一些,这次又被你们打死了几个,眼下估计还要有五十多个。”

    郑刚:“现在全国都解放了,你们还能往哪里跑呀?”俘虏不住地点头道:
“那是,那是。”

    何云山,郑刚正在审问俘虏,突然帐篷外有人喊:“副连长回来了,副连长回
来了。”

    何云山、郑刚随即出了帐篷,何云山见了冬多张口问道:“见到丹尼啦?”冬
多:“见到了。”

    何云山:“有什么急事?”冬多:“差点出大事!”

    郑刚:“什么大事?”冬多:“他们要割老活佛的舌头。”

    郑刚:“谁?”冬多:“索贡他们。”

    何云山:“后来呢?”冬多:“是丹尼告诉了老活佛,老活佛才没被管家骗去,
后来管家被喇嘛们轰走了。”

    郑刚:“这么说老活佛开始相信我们了?”旺堆:“丹尼更相信我们。”

    何云山:“怪不得丹尼急成那个样子。”冬多:“今晚还得让肖医生去一趟,
摔伤的小喇嘛次仁,几处骨折,老活佛只知道念经祈祷,不知道医治,去给他看一
看会好得快些。”

    郑刚高兴地说:“太好了!太好了!这可是个好机会呀!”

    何云山也高兴地说:“我们几个都去,我们应该主动拜访一下老活佛才是。”

    寺院的大佛殿内,灯火彤明,几十个喇嘛正围着看肖雪茹给次仁治伤。次仁躺
在一条氆氇上,老依西盘腿坐在次仁的头前,手捻佛珠,双目微闭,口中不停地叨
念着。肖雪茹从药箱里取出红汞,把次仁头部的外伤擦了擦,她又用手指捺了捺次
仁的四肢,痛心地说:

    “两处骨折,得尽快上夹板。”

    冬多:“哪里会有夹板?”郑刚说:“用刀鞘,刀鞘可以代替。”

    冬多用藏语赶忙对围观的喇嘛说:“快找刀鞘,多找些。”十几个喇嘛跑了出
去,不一会儿,每人拿着一把刀鞘回来了。冬多和郑刚蹲下来,帮肖雪茹扶着次仁,
肖雪茹打开了几个救急包,把救急带一圈一圈地缠在了夹着次仁大腿和胳膊的刀鞘
上。包扎完毕,老依西睁开双眼,转身向大佛作了个单掌礼,说道:“愿佛祖保佑,
让弟子脱离苦海。”然后老依西向何云山、郑刚等作揖致谢,并交待身旁的几个小
喇嘛说:“你们几个好生祝福,我去去就来。”老依西又面向何云山道:“请,请,
我们是不打不成交啊!”

    何云山、郑刚、冬多、肖雪茹随老依西来到侧房,等他们坐下,一个小喇嘛用
茶盘端来了精致的银制酥油碗,又拎起铜炉上放着的酥油壶给每人倒上了酥油茶。
老依西笑着说:

    “请用茶,这是福建乌龙茶,加上上等的黄酥油打出的酥油茶。”

    冬多他们端起银碗品尝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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