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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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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阮书婷在遭我蹂躏完事后,已经昏沉在那少说三十分钟之久,现在终于有些反应,她发出一声微弱呻吟,我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感觉凉凉的背脊上有根指尖轻轻的划动。

“对不起……”我能想到要对她说的只有这一句。

“什么事对不起……”她发烫的脸颊贴在我背上幽幽的问。

“我对你作的事。”我四肢冰凉的说。

“我觉得很好,你不用跟我对不起。”她伏在我背上温柔的抚摸我肩膀。

不知是否我太过敏感,当她手轻触到某一处肌肤时,电光般的意念突然闪过我空白很久的脑袋,我想起她拉我下浴池时背上短促的扎痛,那感觉像被针扎、又像虫咬。我的思绪又更往前追溯到五年前那一晚,我隐隐还记得在那天严寒的气温下,我喝酒喝得昏昏欲睡时,脖子上也传来这么一次刺痛,为何我会有印象,因为当时我为了伸手去拍那以为是虫咬的地方,还弄翻了一瓶酒!并且喃喃自语的咒骂那只死虫,不久后才睡去的。

想起这件事我猛然站起身,快步朝浴室走去。

我在这间豪华大浴室里仔细查找每寸地方,结果并没发现可能要找的东西。于是又回到卧房,目光扫视一遍,最后停留在靠墙边那座桃心木梳妆桌。

我走过去拉出第一个抽屉,阮书婷已经发出不满的抗议:“喂!你这个人有没有礼貌?怎么乱翻人家的东西?”

我不理她,连二个抽屉的东西全被我倒出来,不外乎是粉盒、香水、以及各式各样的看起来价值不斐的名贵首饰等。我不死心再拉开第三个抽屉,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本杂志,杂志封面是对新人,其中穿著白纱礼服的新娘赫然是阮书婷,怪的是新郎的脸竟然被刀片割得稀烂,旁边斗大的标题是“豪门婚宴”,还有较小的字体“商界闻人卓文山独子与电信钜子阮道远千金缔结连理”,看到这一幕我的头突然有点晕眩,原来刚刚我搞了人家的老婆,而且还是赫赫有名的卓家儿媳妇!

我先把杂志拿出来,准备等一下好好问阮书婷问个清楚,当下重要的是找另一件证物,皇天不负苦心人,果然在抽屉角落被我发现一只眼熟的金属盒,盒子上浮凸的字母是“GB·H”,打开盒盖,里头有五、六颗珍珠大小透明的胶粒,我将一颗胶粒放在指腹上拿近眼前看,上面还有根如细芒般的针。

(哼!果然……)

事情到这里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很可能我这五年来的牢狱!一夕间掉入无边地狱的转变!全是遭人陷害的阴谋,虽然还不能确定些什么,但至少这些巧合看起来并不寻常。

我拿著杂志和金属盒,满脸热腾腾的杀气走回到床前。

阮书婷看我这样显然开始有点害怕,只见她缩往床的另一边嗫嚅问道:“你……你想怎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将手上的东西重重往床上一丢!我想当时的表情一定很恐怖,因为看她脸色都吓得发白,眼圈也红了。

对峙大约有三秒,她才发泄满腹委屈和不满似的朝我大叫:“怎么样啦!我是结了婚!那又怎样?!全是他们逼我嫁的!我根本不愿意……我才二十一岁!连恋爱都没谈过……就要我嫁一个我根本不喜欢的人……我只想报复他……报复他们这样对我……”

她说到后来已经是一边在哭了。

我慢慢恢复理智,虽然心情还是很激动,不过看她哭得那么伤心,再听她以为我对她凶主要是因为杂志上的事,依这种情况判断起来,她和我五年前那场遭遇应该没有关联才对。

于是我语气也不再那么严厉,不过依旧冷峻的逼视她问道:“我不问你杂志上的事,那些我管不著!但你要老实告诉我,这个铁盒里有针的胶粒是怎么回事?刚才你在我身上作了什么手脚?”

“我没……”她还想辩解。我暴怒吼道:“说!!”

她被我一吼整个人震了一跳,泪珠猛掉发抖的说:“你别那么凶……我说就是,那是一种会让男人……变野兽的催情药。”

我闭上眼深呼吸,没错!我所想的事愈来愈有可能。离真象大白虽然还言之过早,但那种心情的剧烈伏荡迫得我必须调整一下让自己冷静。

“为什么要这么作!”再度睁开眼时我寒峻的看著她,每个字都从紧咬的牙关间挤出来,不怒而威的气势让阮书婷不敢再和我打迷糊仗,她低著头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一直有那种想法……从小每个人都把我当公主捧著,但我有时却会幻想被人粗暴对待的感觉,我知道这样很不正常!但是我想归想!真正也只有试过一次……就是和你……”

我差点没晕倒,原来这位家世富可敌国、集千百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女,竟然有喜欢被男人虐待的倾向,我真为她有钱的老爸和戴绿帽的富家子老公感到可怜。尤其是她刚结婚没多久的丈夫,可还是打个喷涕就会让政商界大地震的红顶商人卓文山的独生子,要是知道我这样搞他美丽的小妻子,恐怕逃到北极我都会被他们家逮到,然后最少拿去扒皮喂狗。

不过凡事有失必有得,至少让我发现了胶粒的秘密,这对我的清白是十分重要的线索。

接下来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问她:“这些胶粒从那得来?”

阮书婷想都没想就回答:“从卓汉德那里的偷拿的……哦!卓汉德就是跟我结婚的那个人,不过我不想承认他是我丈夫”

看来她真的很不喜爱这段政治婚姻。

“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问道。

“别人给他的。”

“别人给他?……难不成……是给你们用的?”我狐疑的看著她说,心想现代年轻人还真敢玩。

“才不呢!谁要跟他……”阮书婷听我这么猜测,气得粉颈上的嫩筋都浮出来,久久稍微平复后才说:“他拿这药去用在那个女人身上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是有一次无意听见卓汉德跟他朋友在谈事情,那个朋友好像拿什么东西给他,他们说得很小声,又笑得很让人不舒服,我当时在旁边房间看书,他们以为我听不见,其实我从小耳力就特别好,即使想不听都很难。他们在讨论用了这种药作事会很利害、女人会……哎!反正就是诸如此类的话,听也知道是那一类的药,我好奇假装喝水出来看了一下,事后偷了几颗出来,还给我好朋友二、三颗,要她跟她男朋友试看看,不过因为不知道怎么使用,他们也不敢乱用,在我差不多把这件事忘了时,我又遇见那位朋友,她开口便把我骂了一顿,说我给她的药害她被男友整得死去活来,还弄得全身是伤,我问了才知道有一次她和她男朋友喝酒后,两人在房里打打闹闹著玩,我朋友突然想到我给她的胶粒,想再拿出来研究看看,当时她男友缠著要抱她,结果不小心就被胶粒上得针给刺到,过没多久就变得和你刚刚一样……”

她话没说完,我急著打断问道:“你丈夫那位朋友是谁?你知不知道他名字?”

“怎么会不知道!”她一脸不屑的回答,“也是个讨厌的小白脸,就是逐鹿集团的小开赵俊杰啊!”

我感到浑沌中已露出曙光!五年前失去理智犯下不可抹灭的错,十之八九是和这种药脱离不了干系,至于是不是和赵俊杰有关,我虽不敢下断言,但必定是要从赵家或逐鹿集团查起,因为我想起寒竹那天在山上曾说过“GB·H”代表逐鹿集团所生产的货!加上阮书婷说的一切,看来逐鹿集团和赵家真的很不单纯,只不过这一切若是赵俊杰主使,难道他为的就只是想从我身边带走嫣嫣吗?这种理由不是不可能,但总让人觉得太单薄,况且是嫣嫣和我提出分手后才发生那件事,既然她已经离开我,赵俊杰又何必再设下陷阱让我跳。

阮书婷见我一直呆立原地,好几分钟没作声,才偷偷爬过来双臂攀住我的腰,娇声说:“你不生气啦?说真的……我不是随便的女生,卓汉德想碰我都还很难,只有对你才这样。”

我叹了口气拿下她的手,道:“这不是随不随便的问题,你根本不应该这样。”

“算了!反正我就是要这么不快乐的过一辈子。”她赌气哀怨的说。

我现在却已没心思理她说什么,脑海里一直盘算的是如何找到更多线索,毕竟这件事已经隔了五年,要还原它真象谈何容易,但不论如何我是一定要查到水落石出,最少给自己良心一个交待。

“赵俊杰常和你丈夫碰面吗?”我问道。

“是啊!不只他,赵胜和卓文山也是,他们两对父子每个月都固定聚会一次,关在一个怪房间里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搞不懂是在谈什么大生意。”她不以为然的说。

“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进去偷听他们谈话内容?”我想这是唯一能切入的途径,不然以我一个人,想亲近赵家父子了解他们搞什么鬼,恐怕比登天还难。

她先疑惑的望我一下,眼睛倏地亮起来:“喔……我知道了!”她神秘的靠过来说:“你是探员对吧?难怪你武功那么利害!说真的,是不是赵胜和卓文山这两对父子在作一些犯法的事?”

我本想否认,但临时转念,何不乾脆顺著她的猜测!

“既然你猜到我也不隐瞒,我是国际刑警,怀疑逐鹿集团可能违法制造禁药,所以需要你协助帮忙调查。”我神情严肃的说。

她听我说要她帮忙,立刻变得神气起来,眼珠子狡黠的转了一下:“我干嘛帮你?除非……”

我看出她是故意刁难我,无非趁机要求我对她作出什么承诺,这种麻烦我惹不起,于是立刻打断她的话:“不用除非了!你不愿意帮就算!把衣服还我,我现在马上走。”

她闻言知道我难受威胁,有些失望的看著我,半晌才说:“其实我很愿意帮忙,如果把卓文山父子抓去关,我也可以跟卓汉德离婚了是吗?”

我心里不禁再次替卓家那对父子可悲。

“只不过这个忙我可能帮不上。”她叹口气又说。

阮书婷告诉我,原来赵胜和卓文山每月密商的怪房间,就位在卓文山家的一楼角落,之所以称它怪,是因为那房间进出不仅要有密码,还必须比对指纹或瞳孔,照理有钱人住家门户有这样设备不奇怪,但住家里的房间用到这种保全就太不寻常,我本来猜是金库之类。偏偏照阮书婷描述,那个房间里只有很普通的四张沙发和一面茶几,其它就空无一物。

我提出疑问道:“如果保全那么森严,想必能进出的应该只有卓文山和赵胜他们父子四人,你怎么会知道里面的状况?”

“我还没说完嘛,你耐心点听。”她嗔了我一眼,又接著说:“我对他们谈什么其实一点都没兴趣,只是婚后有段时间,我常要关在卓家不能乱跑,日子实在闷得发慌,有次我正无聊,突然想看那房间到底长什么样?因为我到他们家好几个礼拜,几乎每个地方都去过几百遍,唯独没踏进那房间一步,你说这不是很奇怪吗?于是当晚我就要卓汉德带我去看,他本来说什么都不答应,后来我威胁他不带我去我就离家出走,他怕事情闹到他父母面前,才答应带我去。隔天卓文山出门后,他就带我到那房间,本来他一定以为我看那房间根本没什么特殊,就会觉得无聊离去,怎知我这个人就是他愈心虚紧张,我就愈觉得可疑,于是我走到其中一张沙发坐下去,当卓汉德看到我坐上沙发时,那张脸简直比死人还难看几百倍,冲过来就要把我拉走,我当然不肯啦!手很自然就抓著沙发扶手抵抗,无意间不知按到什么东西。”说到这她故意卖关子停下来问我:“你猜发生什么事?”

“我那知道啊?你快说吧!”我听的正专心,忍不住叫道。

“你过来。”她突然难得严肃的看著我说。

我不自觉听她的话坐到床上,她却如小猫似迅速爬到我身上。我立刻要站起来,她两根玉臂更搂紧我脖子不放,在耳边轻声哀求:“只要这样就好,让我这样跟你说话。”。

我叹口气道:“你何苦呢,这只会为你自己找来麻烦。”

“我才不管什么麻烦,反正我过得一点意义也没有,就算明天会死也没什么关系,你让我抱一下就好,求求你嘛!”她脸贴在我胸前一直撒娇,我心里不禁感叹,这种富家千金女在众人眼里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想到竟然还过得那么空虚痛苦,其他庸庸碌碌的人又该如何?

我让她靠在我身上,不过不准她乱磨蹭,因为她一丝不挂的光滑胴体会让我无法专心。

“我按到那个按钮后,突然整个人往下降,过了几秒才停下来,四面都是黑的,我有点害怕正要叫卓汉德来救我,眼前突出亮起几排小灯,我考虑要不要伸手去摸看看时,座位又往上升回地面,我想是卓汉德把我弄上去的。”

“你有问他那些小灯是什么吗?”我问道。

“问啊!他当时脸色都吓成灰的,要我无论如何不能对任何人提起我看到的事,更不能向卓文山说我曾经进来过,至于那些小灯到底是什么?他当然不可能再告诉我。”阮文婷边说、手又装作不经意的在我胸前挑触,还迂回往下面去。

我抓住她的手道:“你自己觉得那些灯像作什么用的?”

她用力抽回手,瞪我一眼不满的回答:“我那知道?我才懒得猜!不过我倒是因此和卓汉德交换条件,要我不说可以,但他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所以现在我才能到处去玩。”

听她说完,好像也没多大收获,只知道赵卓两家彷佛有些秘密,但没办法进去那个房间也无从得知,何况这件事离我要查的目标还有段差距。

我沉思了一阵,釐清当务之急是先处理昨晚的事,首先要打听外面是不是有什么风声,机场的警察看到我和冒牌小胡子一起离开,如果姓刁的想驾祸给我,两名安全局人员被杀死的嫌疑肯定落在我身上。

想来想去唯一我信得过能帮我打听的,就只有石纪平。我放下阮书婷站起来,走去拿起她房里电话拨给石纪平,没多久话筒里传来石纪平的声音。

“喂,我是石纪平。”

“纪平吗,我是黎书侠。”

“书侠!”他听到我声音立刻叫出来!不过立刻又压回比正常还低的音量,紧张的说:“你这阵子作什么去了!发生大事你都不知道吗?”

我不知怎么跟他解释这段日子一些光怪陆离的遭遇,只好先说:“纪平,这些事说来话长,我有时间再告诉你,你先说发生什么大事?”

“看来你真的都不知道,你的老师章若达,在你离开饭店后的第三天就被发现浮尸在东部海边……”

“章教授死了!怎么会这样?发生意外吗?”我心中一阵难过忍不住脱口问道!

“应该是他杀,身上很多伤,好像死前受到很残酷的凌虐,但更离奇的是隔天赵家也报警说章嫣嫣不知去向。安全局和警方来找过你好几次,还好后来查到你离开饭店的第二天就去了香港,嫌疑不大,不过他们还是想和你谈谈。”

“原来如此,嫣嫣是真的失踪。”我喃喃自语道。

“什么原来如此?莫非警察找过你了?”石纪平问道。

“嗯,但这件事很不单纯,昨晚有人假冒安全局的人到机场接我,真正安全局干员已经被他们杀害放在后车箱,我打昏那些人后逃掉,不过只怕他们会嫁祸给我……”

我话还没说完石纪平就打断我:“天啊!你不是开玩笑吧!死的如果是安全局干员那麻烦可大了!”

“唉……是啊,现在我能信得过的也只有你了,所以有件事要请你帮忙。”我叹道。

“你说吧!”他在电话中答应道。

“最近帮我注意一下新闻,看这个案件是不是已经曝光,如果可能的话,也帮我暗中打听一下安全局或警方那边的消息,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去办,现在出面向警方说明恐怕对我很不利。”我说。

“好吧!我会尽力帮你打听,不过你千万要小心,现在在这里不方便说太久,有事再打手机给我。”石纪平说。

和石纪平通完电话后,我想到章教授惨死,嫣嫣失踪,自己又惹上新的麻烦,心情顿时如雪上加霜。从我进大学认识章教授以来,他就一直待我如亲生儿子,后来虽因那件事好几年没再联络,他也未曾再来看过我,但他的过世仍让我十分难过。

我突然想起章教授尸体被发现在东部海边这件事有点不寻常,记得多年前我还念大学时,有一天晚上十点多人在实验室等一个实验结果,章教授突然跑来找我帮忙,要我载他到东部某个靠海边的小镇,说有件很重要的东西急著要交给他朋友,我看他神色慌张,想必是很紧急的事,就连夜开车送他过去,到达时才知道那是一栋看起来快废弃的海边别墅,方圆六、七公里都没别的房子,奇怪的是里面连灯都没开,他却要我在车上等他,我等了近半个小时他才返回,回来时脸色明显轻松许多,我想他应该是已经把东西交到那位朋友手上,后来在车上他告诉我他那位朋友是有名的科学家,因为不喜欢被打扰才独自住在海边别墅,并叮嘱我别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我答应后就没再多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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