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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天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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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起数声惊心动魄的金铁交鸣,激光如金蛇乱舞;
    “啊……”第一个人狂嚎着飞摔出两丈外,第二个立即向另一方抛掷。
    一冲错两盘旋,四个人分抛向三方,四支剑有两支折断,洒了一地鲜血!
    四个人都是被剑挑飞的,伤势之沉重可想而知,有一个已经有气出没气入,右胁裂
开了一条大缝,内脏外流,活不成了。
    血迹斑斑的长剑,向人丛一指。
    “你们误了我的大事,罪有应得,杀!”他虎目怒睁,杀气腾腾,发出兽性的怒吼,
挥剑直上。
    百余名高手心胆俱寒,被他的可怖剑术惊呆了,人群大乱,纷纷向庄门退,他那惊
人的杀气腾腾脸容,可真吓掉胆气小的人三魂七魄。
    贾八连鞭也不敢解,惊恐地在四名保镖保护下急退。
    夏姑娘绿裙飘飘,像临凡仙子般飞掠而出,一把拉住了他握剑的手。
    “仲秋哥,冷静些,求求你……”姑娘惊惶地急叫:杀死了他们,仍然无济于事。
祝堡主已经逃走好几天了,贾八有罪,但罪不至死,他拼了身家性命,掩护朋友逃生,
倩有可悯,你忍心屠杀他的庄院吗?求求你冷静……”
    “这种恶霸,杀一个不啻积一份德……”禹秋田冷静不下米,但不再冲进。
    “天下问,每一座城镇都有这种人。”夏姑娘含泪而笑,知道他的气正在消散:
“仲秋哥,你能把他们剑剑斩绝吗?”
    “至少,不会有人再敢包庇他这天杀的凶手!”
    千幻夜叉到了,拖开脚下一个重伤垂危的人。
    “仲秋,我也觉得于心不忍。”千幻夜叉温柔地劝解:“多杀有伤天和,贾八的确
值得原谅。我相信祝堡主,一定没将杀害卅九名旅客的事告诉他,他明知天长堡毁灭的
惨状,仍然尽道义掩护朋友脱身……”
    “罢了!这天杀的狗杂种!”禹秋田气消了。
    “我根本不知道你和祝堡主之间的恩怨是非。”在庄门发抖,脸无人色的贾八爷说:
“只知道你杀入天长堡,抢了他百万珍宝,我……”
    “狗东西!你当然听他的一面之辞。”禹秋田大骂:“你说,祝堡主留了多少金银
珍宝在你这里?”
    “这……”
    “说!小心我剥你的皮!”
    “约……约有五柜金银,金六银……银四,每……每柜三千二百两纹银或金锭。以
前寄放的两箱珍宝,他都带走了!”
    “午正之前,你要把五柜金银,捐给卑田院,不然我会再来。一定来,你准备挨剑
好了!”
    “那……那不是我的……”
    “他不会回来了,回来你活该倒楣!”
    “天啊……”
    “天也会惩罚你,哼!”
    廿六匹健马走了,贾八仍在仰天长号如丧考妣!
    廿四匹驮骡,速度不徐不疾的向南行。
    仅走了廿里,便折入偏西的小径。天色黑沉沉,领路的人竟然十分熟悉道路状况,
可知领路的人是向导。
    南下的官道只有一条,连串各乡镇的小径却四通八达。这里的所谓小径,都宽阔得
可通车马,这是平原地带的交通特色,与有山的地带完全不同。”
    改定小径,如果不熟悉道路,那就麻烦了,一走岔便会南辕北辙,不知何日方能绕
到地头。
    祝龙就是一个暴躁的人,他扮驮夫的领队,乘马而不必牵骡,也跟着乘马的向导走
在前面。眼看绕来绕去,绕了大半夜,举头分辨天上的星斗,紫微星时在右时在后,有
时反而在前面出现,那表示反而向北行啦!所以愈来愈感到焦噪。
    “施永兴!”他向向导用怀疑的口吻问:“我们到底走对了没有?这里是何处?”
    “小地方的村落,我怎知道?”领路的施永兴扭头解释:“路是错不了的,这一带
我往来了好些年。天一亮,可以到达一处叫小双楼的小村,有地方安顿。小双楼距拓城
七十里,刚好是一日程。”
    驮骡一天定七十里,速度已经不错了。
    “什么?府城距拓城县城,全程只有九十里,咱们走了一夜。还有七十里?”祝龙
火冒三千丈:“你带着我们转磨呀?”
    “这样才能完全摆脱可能追踪的人,”施永兴不以为杵,心平气和解释:“昼伏夜
行走大道并无困难,走小径就很多了,廿四匹骡加上八匹马,拖长近百步,速度略快些,
后面一定会掉队的。咱们走了一夜,其实到小双楼全程还不到五十里。”
    “儿子,不要干预你不懂的事!”后一匹健马上的祝堡主说:“咱们抄小径走拓城,
绕远些值得的,让禹小狗往亳州迫,天南地北咱们稳可摆脱他了!”
    “谁说追的人是禹小狗?九州神眼……”
    “九州神眼说,八表狂生他们发现了千幻夜叉!”
    “是呀!我们并不在乎千幻夜叉。”
    “怕禹小狗。千幻夜叉现身了,那小狗必定隐身在暗处,一明一暗,可伯的程度增
加了数倍。”
    “爹!并不能证明他们两个狗男女走在一起呀!”
    “儿子,你是装糊涂或者真糊涂?”祝堡主不说地说:“到现在你还认为他们不会
走在一起,真是可悲,他们在江宁镇一同现身大开杀戒,可不是假的吧?不错,千幻夜
叉是个女光棍,戏弄男人整治男人。
    “但人是会改变的,尤其是年华渐增的女人,一旦她倾心于某一个男人,便不会恋
栈女光棍的生涯了。虹剑电梭就是活见证,那贱货成了百依百顺的小媳妇啦!”
    “我认为禹小狗一定还在扬州附近,找五岳狂鹰算帐。”祝龙坚持己见:“咱们真
不该闻风远扬的,该干脆毙了夜叉永除后患,再等候机会活剥禹小狗!”
    “在实力不足之前,我可不想打草惊蛇。”祝堡主冷笑:“如果千幻夜叉真有禹小
狗在暗中撑腰,咱们禁不起一击,我可不想冒无此必要的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儿子,咱们不能再输,输不起了!”
    “咱们在涡阳有朋友,该引他们到涡阳决战的。”
    “涡阳的阴阳鬼手那些人靠不住,儿子。”祝堡主叹了一口气:“白花银子而已。
阴阳鬼手那群人的实力,其实还比不上贾八爷!”
    “贾八唯利是图而怕死,他会不会出卖我们?”
    “会的,一定会!”祝堡主信心十足:“假使禹小狗精明,找上了他,他新安庄那
能与咱们的天长堡比?他不催促离小狗往毫州追才怪,所以,我们不能走亳州,亳州也
与咱们的归路相反,也许永远回不了山西了!”
    又是一声叹息,这位大豪真有日暮途穷的感慨。
    父子俩根本没把千幻夜叉看成劲敌,却伯定了禹秋田,经过天长堡与江宁镇两次大
屠杀,父子俩提起禹秋田便心惊胆跳。
    两次大屠杀千幻夜叉都在场,所以精明的祝堡主,已肯定认为千幻夜叉已放弃女光
棍的生程,与禹秋田相恋走在一起了。一想到千幻夜叉,便联想到禹秋田,因此一所千
幻夜叉到了归德,便匆勿连夜远走高飞。
    他还真猜对了,也料中贾八爷靠不住。
    天终于亮了,小双楼村在望。
    “歇息一天,晚上动身!”祝堡主向众人宣布。
    昼伏夜行,是摆脱追踪的古老而又有效的手段。
    拓城的县城说小真小,连县衙门也像一座土地庙,绕城走一圈,要不了半个时辰。
    施水兴是天长堡的人,而不是请来的向导,早年浪迹江湖,在这里有朋友。
    破晓时分,驮队到达县城东门外。
    驮队日标太大,不敢进城投宿,这里也没有容纳他们的大客店,于是便在城外的小
村借宿。
    施永兴领着祝堡主步行进城,进入东大街的一座小宅院。主人姓朱,叫朱永寿,早
些年也曾在江湖闯荡了一段时日,无法出人头地,几经挫折,乖乖回故乡啃窝窝头,不
再在江湖鬼混。
    双方引见毕,朱永寿深感光采,七大剑客之一的大家,拜会他这个江湖小人物,等
于是抬高他的身价,自然小心巴结。
    “堡主意欲抄小道赴许州,道路不熟,希望朱兄能替咱们雇两位能乘坐骑赶夜路的
向导。”施永兴道出来意:“最好是有武功的人,但不要曾经闯过道的朋友。”
    武功并非指在武馆练了几路拳,举过石祖石锁的普通防身拳脚。一般村镇的子弟,
练力练掌脚,或者练单刀花枪,以便战乱时编成男壮自卫保乡,并不算武功。
    武林人的看法,是武功应该包括专练的拳脚、兵刃、轻功、内外功等等,而且有格
斗的经验,才算是有武功的人,不是会打两趟拳便可称会武功的。
    “没问题,包在兄弟身上。”朱永寿拍胸膛保证:“但路不好走,你们如带了驮骡,
恐怕一天走不了卅里,驮了重货更是不便,山路崎岖……”
    “咱们打算把骡换马。”祝堡主说:“其实,咱们并不急于赶路。”
    “不急于赶路,何不走大道?”
    “请不必多问。”施永兴说;“咱们准备夜间动身,一天必须把行装办妥。”
    说不急赶路,却十万火急要在一天之内办妥行装,换骡马易背袋,岂是一天可以办
妥得了的?
    “哦!”朱永寿有点醒悟,难怪向导要会武功:“向导可以和山贼套交情,但追的
人……”
    “追的人堡主应付得了。”
    “那就好。”朱永寿心中有点不安,祝堡主名列七大剑客之一,追的人岂是庸手?
如果这些人应付得了,又何必抄小道逃祸避灾?
    “那就拜托朱兄啦!”施永兴相当满意,有朋友帮忙,困难迎刃而解当然兴奋:
“向导雇妥之后,请起快带他们到城外相见,各项开销,当然加倍给付!”
    “小事一件,这是兄弟的荣幸。”
    “以后如果有人前来打听,务请朱兄守密。”
    “那些人是何来路?兄弟希望心中先有准备。”
    “一个姓禹的年轻人,和一个姓霍的年轻貌美女人。女的精于化装易容术,很可能
不以本来面目出现打听,反正不论什么人,都得守密。”
    “兄弟理会得,只怕……”
    “只怕什么?”
    “敝地旅客稀少,对陌生人相当好奇,只要费些工夫打听,不难查出线索。诸位虽
然夜间莅临,而且寄于城外,但如想完全避免被人目击,那是不可能的事!”
    偏僻小城镇,地不当往来要津,陌生人经过,势必引起居民的好奇,那能完全守密?
    “走一步算一步。”祝堡主硬着头皮说。
    “如果事急,而堡主手头宽裕,何不请人保镖?”朱永容好意地提出建议。
    “保镖?祝某名列天下七大剑客。要请保镖?”祝堡主大为不悦。
    朱永寿心中也在哨咕,颇不自在,七大剑客又怎样?被人追赶总是事实!
    “能获得强而有力的人保护,不无裨益呀!”朱永寿虽感不自在,但冲朋友份上,
依然和额悦色解释:“如果能获达人的保护,宇内十一高手也不敢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撒
野。”
    “哦!这人是谁?”祝堡主兴趣来了。
    “幽冥教主。”
    “这个人沾不得!”祝堡主脸色一变。
    “那妖道贪得无厌,他不榨干你是不会罢手的,而且仇敌太多,日后将有后患。据
我所知,他并不远出保镖,他那八个徒弟幽冥八鬼,派不上用场,远出怕出纰漏灭他的
威风。他自己根本不想在外走动,他不是有福不知享的人。”。
    “暂时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安顿,等风声过后再作打算,也是上策呀!贵堡不是也做
这种买卖吗?不同的是,道宏大法师不将人留在太清宫,得自行设法找地方安顿。他只
负责对付前来追索寻仇的人,他忍受不了任何人,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向他的权威挑战,
不信邪的人胆敢进入撒野,结果只有一个:死!”
    “哦!你是……”
    “不敢相瞒,兄弟是教主的眼线。”朱永寿亮出身分:“不过,并不完全听受太清
宫的驱策,有绝对的自由办自己的事,并不负责引介需要的人,前往太清宫求助。眼线
只负责留意外来的人一切动静!”
    “堡主,有考虑的必要。”施永兴郑重地说:“禹小狗日益壮大,名头愈来愈响亮,
气候已成,日后图谋他更为不易,将永远是咱们的心腹大患。假如因此而将他引至太清
宫,岂不一劳永逸,永除后患?”
    “这……”祝堡主意动。
    “咱们分开定,货物尽可能多带。堡主这一队,留下足以应付需要的货物,大不了
全给他们,只要能把禹小狗打下地狱,即使花光所有的货物,也是值得的。”
    所说的货物,意指他们所带的金银财宝。这次祝堡主反而遁入中原,固然有意广散
家财,以对村禹秋田,另一目的,却是想取回他多年以来,做案所藏匿在各地的金银财
宝。这次在贾八爷处,就取回了三箱金珠宝玩,金银太重,数量又多,因此忍痛留下,
日后有暇再来取回。
    施永兴的意思,是将人分为两队,一队带了多半的珍宝,抄小径走许州,慢慢往山
西赶。禹秋田的目标是堡主父子,不会追另一队人。
    堡主父子,则带了一队人,以及小部分珍宝,前往太清官托庇,引禹秋田跟踪前往,
让幽冥教主收拾这个最可怕的心腹大患。
    祝堡主舍得花大把金银,应付得了幽冥教主的需索,对村禹秋田,他已经花掉可观
的巨额金银,再多花一倍他也心甘情愿。
    “好吧!值得一试。”祝堡主略一思量,终于下定决心:“朱兄是否能替咱们安排?”
    “不需安排,祝堡主。”朱永寿说:“也用不着引介,只要你们有仇家是事实,请
教主庇护也是事实,就可以大摇大摆前往鹿邑太清宫求见教主,就会有执事人员与你们
商讨细节。如不想在附近安顿,八大弟子负责将你们护送出两百里外,保证安全。两百
里,是太清宫不许任何人撒野的势力范围。许州超出范围一百里,堡主或许可以找教主
情商,派精锐护送至许州。远送曾有前例可循,问题是对方是否付得起费用而已!”
    钱可以通神,祝堡主有的是钱,一切好办。
    但他不想付远送费,他希望幽冥教主宰了禹秋田,一劳永逸,打算在太清宫附近安
顿一段时日。
    经过再三商讨细节,立即付诸行动,人分为两队,各奔前程。
    抄小道赴许州的一队,带走了三分之二的珍宝,雇了两个向导,不再昼伏夜行,以
正常的脚程,仍用驮骡载货,动身前往许州,走的是西行入山小道。
    祝堡主父子,留下十名爪牙,公然大摇大摆南下鹿邑县,有意吸引追来的人。
    生有时,死有地;八表狂生和祝堡主,本来各走各路,禹秋田不可能分身,也不可
能花漫长的岁月搜寻他们,却鬼使神差,让他们走上了同一条路。
    祝堡主见机走得快,并不知道归德以后所发生的事故,所以到达鹿邑时,八表狂生
仍在归德和禹秋田捉迷藏。偏僻地区消息传播慢,归德是太清官幽冥教主的势力范围边
缘,驻有太清宫的眼线,事故与太清宫无关,眼线并没将消息传至太清宫,所以太清宫
并不知道事情的经纬,也懒得过问。
    归德是交通要道,每天都有事故发生,如果势力范围内的每件事都要管,恐怕得需
十万兵马调度才行。
    太清宫不许外人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撒野,是指有关向太清宫权威挑战的人,事不关
已的事那能管?连负责治安的巡捕也管不了那么多。
    八表狂生十一个人到达鹿邑时,祝堡主十二个人,已在太清宫附近租了一座大宅,
快快乐乐的过了好几天啦!
    禹秋田在府城逗留两日,得到归德群豪的合作,的确证实八表狂生和天长堡的人,
不曾向东折回,也不曾向西走,达才决定南行。
    猜想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必定已取得默契。真的向亳州走了。
    廿六个人分为两队,前后可以策应,立即兼程南下,居留如果过久,就不易掌握线
索啦!线索一中断,又得浪费不少时日了。
    他们动身的前两天,太清宫派来查证的眼线已经来了。幽冥教主是相当小心谨慎的
人,接受托庇者必须经过查证才放心,但对远在势力范围外托庇者的旧恩旧怨,通常不
屑查证。
    如果事故发生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对付的手段必定最为冷酷无情。
    禹秋田也是有心人,他放出的口风是:向亳州追捕祝堡主,八表狂生的事以后再说。
    归德的人,都知道他要向亳州追。
    亳州地属南京,河南的群雄如释重负。
    禹秋田的剑太可怕,最好永远不要在河南地区挥动。每一个地方豪霸,都划有自己
的势力范围,也多少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经常会发生利害冲突的事故。万一这把剑
涉入,谁禁得起这把剑雷霆一击?
    绝剑、魔剑、幻剑……都在这把剑下崩溃了,江湖朋友不知道该给这把剑何种名称?
    他们一离开,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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